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百魔女)

第九卷 第1章 艾娃·赫金科娃(上)

  我理解所謂交際圈,是具有一定商業或利益關系的個人因彼此需要形成的相對固定場所和形式的交往關系和群體。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交際圈和相對穩定的人員,但交際圈的的人和內容是相差很大的。

  交際是我生活的主要內容,除了在飛機、汽車上,就是PARTY、酒會、晚宴。

  商業的主要內容就是交際,幾乎所有商業決策和合作都是在交際中完成的。

  因此一起陪同出入交際場的女伴就很重要。

  無論是在美國、英國、澳洲,還是日本、新加坡、香港,交際圈的內容和方式雖有一定的區別,但也有些共同的規律,這些規律或者說習慣從來也不是誰規定的,但大家都那樣做也算是約定俗成吧。

  一般而言,誰也不會天天帶上自己的秘書或助手出入交際圈,除了某些特定的場合外,一般也不帶自己太太,當然,各國稍有差異,如中國多數是到一個鄉村寓所,日本是休閒聚會,美國是酒宴,香港很多是在高爾夫球場或私人寓所。

  多數會帶上所謂社交名媛,這些名媛多數是娛樂、體育明星、名人或上層某人的千金,有時你的女伴決定你的身份和檔次。

  在美國期間,除最早帶夏潔參加過幾次外,以後斷斷續續讓華盛頓請些好萊塢影星作陪,凱迪雖然幾乎天天守著我,但這種活動她幾乎從不參加,她很明白道理,畢竟對外她是我助手,對內也不是名正言順的太太。

  所以帶誰去參加這類活動她倒是從不計較,也算是一種尊重現實吧。

  當然有時純商業性的聚會我也帶她參加。

  相對而言,除了娛樂業大亨外,女伴比較固定,尤其商業界人士。

  我比較煩出席這些活動的一個很重要因素就是總沒有比較合適的人選陪伴,但交際幾乎就是我生意的主要內容,不可能不參加,到美國進入我們的交際圈,我一直在物色合適的人選。

  一次在澳洲我和趙雪跟幾個朋友一塊打網球,休息時,朋友朋友告訴我有一場國際網球比賽,邀請我一塊去看,我那位朋友過去是一個網球明星,不打網球後一直做網球方面的商業服務。

  趙雪甚麼都感興趣,而我也沒甚麼事,加上一直愛好運動,於是同意一起去看看。

  那是一場女子單打網球賽,看著場上比賽的兩個女孩,一個穿白色網球服,身著網球短裙和白色網球鞋的女孩吸引了我。

  她那漂亮的臉蛋,曲线分明健康的身材,修長勻稱的大腿,腦後扎成一束的金黃的頭發,讓我心動。

  我看看趙雪她正緊張地看著比賽,不時隨大家一起為好球鼓掌。

  我裝著隨意的問:“那個穿白色短裙的運動員是誰?”

  朋友看看我:“她你都不知道?網球新星艾娃。赫金科娃呀。”

  接著朋友一一告訴我赫金科娃的許多情況。

  那是我第一次認識或者說知道來自保加利亞赫金科娃的名字。

  朋友為了顯示自己網球方面的絕對權威,在大賽結束後幾天,請赫金科娃吃飯,邀請我參加,我和艾娃。

  赫金科娃認識了。

  以後在日本、香港分別見過幾次正好在那兒比賽的赫金科娃,每次都請艾娃吃飯,我們算是比較好的朋友,但沒有更深的私人交往。

  但我總會讓秘書在過節或赫金科娃生日時給她寄賀卡和小禮品。

  艾娃也會常打我私人電話,告訴她何時要在何地參加比賽,一般情況下,我都會到賽場全程捧場。

  每次如果艾娃比賽成績好,我會請她和教練、經紀人一塊祝賀,比賽不理想我會單獨請她出去找一個輕松的地方玩玩,安慰她。

  因為我每次都會很大方的給教練和經紀人一筆錢讓他們在所在城市購買自己喜歡的任何東西,所以,赫金科娃那個小團體的人也認可了我與她的交往。

  但那時我也就帶艾娃四處玩玩而已。

  最多就是大家高興時一起擁抱,相互吻吻。

  算是正常好朋友范疇。

  時間推移,艾娃好象習慣了在任何地點比賽我的出現,我會事先讓當地給她和她那個團體預訂好酒店,比賽結束安排他們游玩、采購。

  偶爾因故參加不了,艾娃會在電話中反復確認我到底能不能去。

  有時我真去不了,艾娃往往會場上發揮很不穩定。

  赫金科娃那時的國際女網排名雖然只在50名左右,但憑她的青春靚麗的形象,她至少可排在前十名。

  以後隨知名度的提高,我當然不可能象過去那樣象護花使者樣形影不離了,所以每次我都是盡可能在公眾場合不與她聯系,我們會事先約好地點,她比賽完回酒店收拾好自己乘車去我們約好的地點。

  我們的第一次作愛是在巴黎,很顯然我不是她第一個男人,但她那青春、彈性的乳房、有勁的大腿還是讓我第一次領略到她身體帶給我巨大的愉悅和快感。

  在巴黎我們度過了浪漫愉快的三天。

  一次艾娃在美國參加世界女子網球公開賽,她從保加利亞給我打電話,我那時正好在中國上海,她希望我能去美國見她。

  於是我飛往美國。

  那次比賽,艾娃遇到了俄羅斯的一個小美女選手,結果艾娃發揮不好失利了。

  晚上剛一見面艾娃就撲到我懷里傷心地哭泣,我好不容易哄她停止了傷心,於是勸她干脆到美國發展,艾娃告訴我保加利亞方面可能不會同意。

  我問她,那時我倆已脫光躺在床上:“你自己的意見是甚麼?別的事你不用操心。”

  她躺在我身下富有彈性的乳房頂著我,她怯怯地看著我說:“我還繼續打球嗎?”

  我親親她的嘴,笑道:“當然,讓你來美國只是更好的訓練,你當然繼續打球參加比賽。”

  她吻吻我,點點頭。

  我撫摸著她的乳房,她開始扭動身體,眼楮熱切地看著我,下面早已濕潤,我盯著她:“但我要說清楚,我不管你以前怎樣,從今後不得再有另一個男人。除非我們說好分手。”

  她凝視著我:“你會娶我嗎?”

  “我無法承諾。”

  我明確回答。

  她眼眶中閃過一個亮點,我知道對她不公平,而且她心里多少有些屈辱,那時她即使有點喜歡我,但我知道她更主要也是在尋找有實力的依靠。

  我能提供她所需要的一切,但代價是她必須犧牲自己。

  其實我還是有些喜歡她的青春美麗的,特別是穿著褲衩在房間與我打鬧的嬌態和活力讓人難忘。

  她點點頭,我們成交了。

  我這才插入她似乎已冷卻的身體。

  我讓美國一家著名體育經紀公司出面,與保加利亞有關方面洽談合作,保方同意艾娃長期在美國訓練,但在五年內不得加入美國籍,所有比賽必須以保國名義參賽,其實我要的也就是艾娃能經常呆在美國,所謂國籍我不太關心。

  在紐約,以美國經紀公司的名義為赫金科娃設立了專門的訓練場,教練、陪練、公關、醫務、保健、保姆等所有人員。

  我自己也把艾娃的訓練基地當作了交際場地。

  姑且叫艾娃基地吧。

  我就不多說赫金科娃的網球生涯,總之她的世界排名在一年後進入了前十名。

  凱迪雖然不關心我的交際和誰陪我,但有一次當我們作愛後躺下聊天,凱迪看著我說:“聽霍普斯先生講,你每次出去都帶著赫金科娃小姐,是真的?”

  霍普斯是華爾街最有名的證券分析家之一,也算是我的老朋友了,他是各公司籠絡的人物,我暗罵霍普斯這家伙,因為我知道他總向艾娃獻媚,搞得我很緊張,既不願得罪他,又怕艾娃變心。

  其實心里還有點不願承認,他還是一個很英俊性感的家伙,他是逮哪個漂亮的女孩都要去嘗試一番的,因為誰也得籠絡他,所以幾乎每個重要交際場合都有他,真要艾娃喜歡他,從商業利益考慮即使割愛,我也只有舍棄艾娃。

  也許艾娃對他不冷不熱吧,霍普斯這家伙就到凱迪那里給我扎針,還朋友呢。

  我心里恨不得宰了他,但還得應付凱迪,凱迪也不是好騙的,我笑著說:“是常常,不是每次”確實不是每次,只好先摳字眼了,“你知道,我這人平時認識女孩子不多,與艾娃還算談得來,她現在也算是世界名人了,出去跟我也算般配。”

  “聽說你上次去日本也帶她去了?”

  霍普斯這家伙甚麼都說了,我只好點點頭。

  凱迪繼續說:“帶她上日本干甚麼?你倆去旅游?”

  凱迪說多少次我都沒帶她去日本她一直耿耿於懷,這個我可不敢點頭,我腦子想著應答去吻凱迪,凱迪推開我,盯著我,我笑道:“赫金科娃小姐去日本網協參加一個俱樂部賽,正好李公子在日本讓我過去一趟,赫金科娃小姐搭乘我飛機而已,到日本由日本方面接走了赫金科娃小姐,我怎麼可能陪她,報紙電視不早登出來了。”

  我說的半真半假,確實在日本我沒公開與艾娃一起過,但每晚我們都在一起。

  凱迪看著我,覺得還算合理,她死死盯著我說:“你不許騙我。我要見見赫金科娃小姐。”

  我笑著點點頭,表示沒問題,吻凱迪,她看看我回吻我一下。

  下午去艾娃處,她剛午睡起床,見我她笑笑,我們擁抱著親吻一下,她坐下看著我。

  我總覺得我們之間有層隔膜,她不象其他女友那樣貼心,讓我感到她隨時有飛的可能,但她確實成為了我交際場的一個合適人選,她的青春靚麗和活潑清純,對外良好的聲譽,為我盈得了很好的口碑,我離不開她,但始終沒有找到打開我們之間心牆的鑰匙,有時我甚至覺得還沒有最初我們的關系融洽。

  也許是見我沉默不語,而且平時我很少這個時間來,艾娃走過來依偎到我懷里,關心地問:“有甚麼事嗎?”

  我看著她:“艾娃,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覺得跟我在一起心里很別扭?”

  艾娃看看我,耷拉下眼楮不說話。

  我溫柔地吻吻她,溫柔地說:“艾娃,告訴我,我好知道我該怎麼做。”

  艾娃眼淚默默流下來,我忙吻她:“你真不高興?”

  艾娃恨恨地說:“我象你關起來的一條小狗,你讓我怎麼高興?”

  我爭辯道:“我可沒限制你自由。”

  她更委屈了:“走哪兒都你的人跟著,我哪有自由啊?”

  我柔情地說:“我不是怕你出事嗎,你畢竟不是一般人。”

  她看看我:“你是怕我離開你,而你,每次與我在一起除了性還有甚麼,我們就是性的關系。”

  我慚愧,確實陪她很少,除了帶她出席社交聚會,在一起就是性,但我也覺得冤枉,我為她付出也不少。

  艾娃接著哭訴:“你過去還陪我吃飯,聊天,到美國了,甚麼都變了,我生日你居然都忘了,還得我提醒,我高興的時候你不在,我傷心的時候你不在,我說話的人都沒有,每天除了練球就是無聊傻呆著,然後你來,上床做愛,你走了,我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我不想這樣,我很不快樂。”

  看來不把她搞掂遲早我是雞飛蛋打,我從不做陪錢買賣。

  “好,你坐好,聽我說,”

  我讓她坐下,她還從沒見我如此認真,止住哭泣看著我。

  “首先,我們不可能在公眾場合象多數情侶那樣拋頭露面,是不是?”

  艾娃想想,點點頭。

  “你現在的訓練條件和生活,比過去好,你的比賽成績比過去好,而這些都是我為你做的,是不是?”

  艾娃又點點頭。

  “你覺得我可以天天在你身邊,別的甚麼都不做,陪你聊天,陪你哭,陪你笑?”

  艾娃想想,搖搖頭,“你認為我喜歡你,喜歡與你做愛不對?”

  艾娃又搖搖頭,她也被我問糊塗了。

  覺得我問的問題都是她剛才抱怨的,居然自己都否定了。

  我看也差不多了,把她摟到懷里,真誠地告訴她:“我真的很喜歡你,但可能我太東方化了,我們之間表達方式不一樣。我遷就你,你也得替我考慮。”

  她覺得我的話是真心的,但她不知道問題在哪兒,我明白,但我確實諸多不便。

  凱迪的懷疑,潛在的霍普斯還有其他人都讓我煩心。

  “這樣吧,我答應如果沒有特殊事情,我每天來陪你兩小時,每月度一次假。”

  我顧不了許多,先穩定她再說了。“真的?”

  艾娃欣喜地看著我,見到她那由衷的燦爛微笑我覺得值。

  我含笑點點頭,見她小孩子般高興我也高興。

  她偎到我懷里:“謝謝你。”

  我如何給凱迪說呢。

  沒有任何理由去洛杉磯度假不帶凱迪或她自己就不去啊。

  我告別艾娃讓她去練球,這是最近以來,我們見面唯一沒做愛的一次。

  小丫頭片子,我得讓你自己來求我做愛,我心里也發狠,但我自己當時都覺得這幾乎不可能,見到她,哪個男人不想做啊。

  以後兩星期,我的確每天都去艾娃那里,雖說不一定每次整兩小時,但每天總得聽她說半天廢話才走,而且我從沒做愛的表示,一天,我對凱迪說華盛頓他們在洛杉璣有一個商業活動要去參加,凱迪雖然想跟我去,但看我沒那意思,倒也沒說甚麼。

  雖然是到洛杉磯度假,但也算是兌現一次,至於下次到哪兒再說了,艾娃當然很高興。

  我覺得對控制艾娃增加了些信心。

  我倒也不是完全欺騙凱迪,我確實在別墅安排了一個酒會,一方面為了宣傳艾倫現代藝術基金會,同時也是為了答謝時代華納凱文先生曾為我舉辦的一次酒會。

  而且我專程請李公子幾位香港的朋友一塊來美國參加。

  艾娃作為嘉賓出席,我們在酒會上並沒有特別的接觸,自然有許多人向她套近乎,我相信在我的酒會上,是不怕艾娃流失的,但即使如此我也請專人陪著她,也算是監督吧,對她我目前確實還沒有把握。

  第二天,我專程請李公子一行三人到別墅小聚,算是對他們專程來美捧場的感謝吧。

  這時我才正式給李公子介紹,李公子哈哈大笑,用中文對我說:“我說怎麼昨天赫金科娃小姐剛剛還見,沒見道別就不見了,原來是直接到你後院了。名人可是眼多嘴雜,小心啊”我已給艾娃介紹過李公子,她當然明白這是誰了,見李公子對我說話,她知道肯定說她,她笑著看我,我對艾娃說:“李公子說我對你很照顧。他很感動。”

  反正她不懂中文,給自己臉上貼點金吧,李公子一聽自然明白,馬上肉麻地夸我如何贊美喜歡艾娃,如何嘔心嚦血想辦法關照艾娃,我心里只覺好笑,看來李公子沒白請,反正聽得艾娃又是感動又是害羞,只顧得對我含情脈脈了。

  一般人說艾娃可能不信,畢竟我的言行擺在那里,但以李公子的身份而且專程從香港趕來捧場,艾娃信,我覺得艾娃都覺得我是專門為她舉行的酒會,那麼多好萊塢巨頭來捧場,女孩子的虛榮心得到了空前高漲,當然,也明白了我真正的分量。

  李公子一行離開,我和艾娃游泳,然後在別墅里散步,我們還是不出去,好在我們只是想聚聚休假,無論在那里都一樣。

  走在靜靜的小樹林,看看池塘里游動的小魚,看看院子里五顏六色的噴泉,艾娃緊緊依偎著我,我覺得她向我靠近了許多。

  晚上,當我在臥室躺著正准備入睡,聽到敲門,我覺得我勝利了,艾娃站在門口,略羞澀地看著我:“我能進來嗎?”

  我一把將她摟到懷里,顯得比第一次我倆做愛還激動,只有我知道為甚麼,艾娃還以為今天才發現是我的真愛的一次袒露呢。

  艾娃一個單純的女孩,所以我必須告訴她在社交場合應該怎樣做。

  艾娃一高興就扎到甚麼明星堆里,與他們說笑起來沒完沒了,甚至有時暗示她該走了都沒用,如果交際場合再來幾個體育明星,她更是與他們聊得難舍難分。

  也可能是在艾娃基地太孤單了吧。

  當然,我也煩她跟那些獻殷勤的男人聊太多,她是誰一夸獎就不知道東南西北,缺乏必要的定性和矜持。

  於是我讓人從英國請了兩位禮儀老師,年紀大些的較她禮儀,年紀輕些的陪她聊天,當然對艾娃我只是說找兩個人陪她說說話,艾娃感動之極。

  其間,我去香港,艾娃打電話說要去香港看我,我們是每天通電話的,我覺得她有點依戀我的意思了,但我清楚西方女孩比東方男人更沒定性,還是不敢絲毫怠慢,於是請李公子出面,讓香港有關方面邀請艾娃到港參加一個慈善網球邀請賽,當然,我們香港公司是主贊助單位,艾娃就住在我們下屬公司的酒店,我也可以名正言順地與她見面,吃飯,聚會。

  由香港負責交際事務的李妮陪她購物、游玩,同時,讓妮告訴她許多社交圈的事情,最重要的當然是忠誠和機智。

  交際助理不同於秘書,她本身要有一定知名度,而且一定是社會上目前認可的知名度,知名度的大小和領域對人們的影響取決與該交際圈當地本身的狀況,比如有的交際圈影視明星最佳,有的歌星最好,有的是有政府背景的關系,但有國際知名度肯定是最佳人選,尤其是象艾娃這種,是上上佳人選。

  交際助理不是交際花,交際花已經太專業化,沒有了她個性的東西,在我們交往的圈子里等同於人人都可以上的高級妓女,雖然她也可能增加你的知名度,但對我而言,需要的不是知名度,而是處理相應關系的協調能力,所以她必須是人人喜歡有親合力,至少不反感,她可以不為你做甚麼具體事,但關鍵時刻總是向著你。

  這是我為甚麼大力培養艾娃的原因。

  雖然我知道這種投資比甚麼風險都大,但它也可能比任何投資回報都豐盛。

  在香港與艾娃呆了10天,我堅信,別說一個霍普斯,就是十個霍普斯在短期內也很難躲走我的艾娃。

  赫金科娃了。

  因為我們不僅是相互需要對方的性,而是她已按照我的設計,從整個精神上依戀著我,我逐漸成為她靈魂的一部分,我覺得該安排凱迪與艾娃見面,將她們的關系有一個很好的協調了,這樣才真正使我不至於讓霍普斯之類給凱迪一個小小的告密而使我被動,那時我還離不開凱迪,我需要她的性,更需要她的現實生活的關照和溫馨以及她的聰慧。

  畢竟,我和艾娃只能是地底下的情人。

  一般而言,凱迪給我說甚麼事她不會說第二遍,除非真是任何人都可能忘記的事情,她也把我對她所說的事看成我是否重視她,仍然愛她的一個標志,她認為如果我能把她說的很重要的事情都忘記,那麼我心里不會是白分之百關心她了、想著她了,我不知別的美國情侶或夫妻是不是都這樣想,反正凱迪的這種想法讓我很是緊張,很怕忘了她的什麼事,倒真是經常想到她,就是太累。

  凱迪說要見見艾娃,我一直沒安排,凱迪沒再說,但我知道她看我究竟拖到什麼時間,或是不是根本就忘了。

  但顯然,她好象突然關心起全球網球賽事,我知道她心事,看來,凱迪和艾娃確實該見面了。

  回美國後的一天,我去艾娃基地,遠遠的艾娃看見我的車到,就停止練球跑過來,我讓司機停下車,艾娃香汗淋淋地上車,吻我一下,然後高興地問:“今天怎麼早來了?”

  我笑著對她說:“繼續訓練吧,我在房間等你。”

  因為每天艾娃也就在網球場打三小時球,其他時間主要進行些別的訓練,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但教練告訴過我,希望艾娃練球時我不要干擾,所以我讓艾娃趕快回網球場,艾娃看著我點點頭,歪著頭:“今天有時間等?”

  我點點頭,她這才高高興興回球場。

  我與艾娃的關系應該是比較牢固了,看得出她真心對我產生了依戀。

  東歐女孩與純粹美國女孩不同的是,在她們身上多了些許的細膩,感情表達上也含蓄些,當然,與東方女孩子相比她們還是顯得個性明朗得多,這之間的差距我有時覺得好象從小在加州出生長大的女孩與紐約出生長大的女孩不同一樣。

  但天下從來就沒有一成不變的情感。

  等了兩個多小時,艾娃練完球洗後換上衣服走進來。

  穿著一件紅色的背心,白色的短裙,因為我說過我喜歡看她穿著短裙時活潑青春的模樣,所以自我們關系密切後,每次她都會穿著短裙與我會面。

  她笑盈盈地撲到我懷里吻吻我,然後看著我:“你來肯定有甚麼事情,不然不會等這麼長時間。”

  我親她,笑道:“怎麼沒有?在日本我等過你四小時呢。”

  她嘻嘻笑著:“那是你惹我傷心了,等著向我道歉。不算。”

  我摟著她坐下,笑著說:“我來確實有點事情。艾娃,你知道,我們不可能每時每刻在一起,我身邊得有一個女人才適合。”

  艾娃撇撇嘴:“你不是有個漂亮的助手凱迪小姐嗎?”

  “你知道?”

  我驚奇地問。

  艾娃調皮一笑:“你以為我真傻到不調查你就對你好啊。哼,你的情況我都清楚。”

  看來艾娃還真有點能耐,我倒也爽快了。

  我笑道:“我就是為凱迪的事來的。”

  “怎麼,她吃醋了?”

  艾娃嘻嘻樂著說。我輕輕捏她一下,說:“她希望與你見見面。”

  “好啊,我還想見見她呢。”

  “可是,我不想她清楚我們的關系。”

  我看著艾娃懇切地說。

  艾娃不置可否地看著我,微笑不語,過了會,她湊過了親我一下,嘆口氣:“我知道你的意思。”

  她又含笑看著我:“知道誰告訴我凱迪小姐的事嗎。”

  我裝作不在意的搖搖頭。

  “是霍普斯先生,他告訴我你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助手,你們同居快兩年了。”

  艾娃盯著我說。

  我略緊張也還有點不滿,緊緊抓住艾娃:“他還說甚麼?”

  見艾娃不語,我略不悅,“不要跟他來往太多。”

  “他總纏著我呀,不過他並不知道我們的關系。”

  艾娃突然撲哧一笑,貼緊我仰頭看著我:“你不會也是吃醋吧。”

  我瞪她一眼,艾娃高興笑著拍手,接著說:“你也會吃醋。”

  她柔情地摟緊我腰,露出滿足的柔情:“不過看你那樣我真的很高興。我覺得幸福。”

  她的聲音更溫柔,眼楮脈脈含情:“我的心里只有你。你放心了吧?”

  晚上,凱迪在床上坐著看書等我,見我進房間,她將書本放到旁邊地上。

  我躺下,她依偎到我懷里,我親親她說:“凱迪,你不是要想見見赫金科娃小姐嗎,前段時間我忙別的事沒顧上,赫金科娃小姐也總不在美國,今天我與她約好了,明天我們一起吃飯?”

  凱迪看我一眼,眼中顯然流露出欣喜:“親愛的,你還記著這事,我以為你早忘了。”

  我逗她:“你的事情我哪敢忘啊?”

  凱迪吻吻我,手伸進了我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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