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卷 第2章
東京、京都:真瀨和雅琴(1)真瀨父親和她家族的多數人是最典型的日本右傾分子,雖然他父親曾在中國工作過,但他父親壓根看不起中國人,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面聊天,讓我感到似乎他女兒跟我是他的奇恥大辱似的。
說實話,我一直耿耿於懷。
我記得曾經寫過與真瀨最初的交往,包括第一次幾乎是強迫似地占有了她的貞操和處女之身。(參考背景:《我接觸的日本女孩之秘書小姐和她的同學》其實,我們第一次並不是象寫的那樣順利。在那樣家庭生活熏陶出來的孩子,不可能會很順利地輕易接受我的的身體,心里不會馬上容納我。可以說我是在一種半強制下得到了真瀨的身體。
我得到真瀨身體的那一晚,真瀨幾乎哭了一整夜,我哄了她許久,實在困得不行就迷迷糊糊睡了,早晨醒來,真瀨還躺在身邊瞪著大眼發呆,但她確實象一個溫順的妻子一樣,伺候我起床並安排我的早餐。
第一次得到真瀨身體後,有一個多月我們沒有甚麼實質的身體接觸,偶爾在辦公室她給我送材料或端茶倒水,我摟住她腰親吻她,她也只是被動地任我親吻撫摸,她不主動對我親熱,甚至眼睛里都沒有一絲熱情,讓我感到非常失落。
但真瀨骨子里受的傳統教育使她認定得到她身體的男人就是她要跟的男人,即使這個男人未必是她徹底認可的,何況僅從一個純粹的男人來看,我自認還算是優秀的。
真瀨實際上是傳統教育和情感在掙扎。
有一天,真瀨進到辦公室處理文件,我對真瀨說:“下班後跟我走吧。”
真瀨抬頭看著我,凝視我好久,默默地點點頭。
說實話,我有些向往真瀨的身體,她那潔白苗條的身體一直在我腦海環繞。
下班,真瀨跟我回到我的住所。
我顧不得其他,進門就開始脫真瀨的衣服。
真瀨任我一件件解她的衣物,直到我將她抱到床上她始終不說一句話。
我有些發狠地將所有壓抑的欲念全部發泄到她身體里,我感到這次做愛,會讓真瀨終身難忘,因為她終於被我瘋狂的做愛激起了身體性的覺醒並一次又一次地達到高潮,等我躺在她身邊喘息沒有了任何氣力,真瀨才輕輕依偎在我身邊,嗚嗚地哭起來,但這次哭更多地是因身體的快感而帶來的巨大的興奮讓她無法控制自己快樂的情感。
兩人摟在一起也不知過了多久,夜幕早降臨,我有些疲憊地對真瀨說:“起床吧,你該回家了吧?”
真瀨戀戀不舍地從我懷里坐起,穿衣。
“以後下班你就直接來這里吧。”
我看著她優美的身體曲线,說。
真瀨靜靜地點點頭。
從那以後,真瀨算是正式與我交往起來。
後來我想,或許真的性讓真瀨有些舍不得離開我,好久後才談得上她整個心和情感都與我融為一體,無法分離。
一次做愛後,我手輕輕按捏著真瀨的乳房,問:“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真瀨吃驚地看著我,輕聲說:“先生怎麼會這麼想?”
“那你第一次怎麼會那樣傷心地哭?”
我問,心里一直有些失落第一次她那悲傷的情形帶給我的衝擊。
真瀨不看我,過了許久,她低聲說:“我其實一直非常愛先生,我見您第一眼就愛上您了,可是,我覺得我不配,而且,因為您是中國人。”
“中國人怎麼啦?”
我心里刷地升起無名火,手不僅狠狠一捏,真瀨的乳房被捏疼,她一咧嘴唇,但沒敢叫出聲。
“不是我的問題,我怕我家里人不同意。”
她小聲解釋。
“不同意甚麼?”
我一聽更加窩火“你以為我會娶你啊?你知道我有未婚妻的,跟你家里有什麼關系?”
真瀨一聽眼淚嘩地流下。
我有些生氣地說:“又哭,你能不能以後不哭啊?你知不知道你哭時多難看,讓人討厭。”
也許真瀨剛才的話讓我心里很不舒服有些報復地故意這樣說。
真瀨狠狠地擦了一下眼淚,匆匆穿衣,也不打招呼,推門離開了房間。
看真瀨真走了,我也有些發愣。
我知道,其實日本人骨子里是非常瞧不起中國人的,甚至在他們眼里整個亞洲人他們都瞧不起,認為只有他們日本人是最優秀的民族,每次遇到這種情況,真的讓人很憤慨,雖然從某些方面講,日本民族確實有他們的優秀之處,但那種被排斥和他們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人無法忍受。
何況我是誰?
我是來給你投資讓你們生活得更好的。
不過我內心還是真有些不忍傷害真瀨。
真瀨是我見過的難得的讓人難忘的女孩子。
她沒有我過去在北京見過的甚至比真瀨更漂亮的那些女孩的咄咄逼人,又不象許多亞洲其他女孩那種土氣,她很時尚同時身體血液中蕩漾著一種都市和現代的朝氣,也不象歐美女孩那種太個性,她的溫柔和恬美使她顯得很文靜,雖然是柔中帶剛,但她很會伺候男人,讓你感受到她無處不在的體貼和柔情。
真瀨的身體本身也吸引我,日本女孩身體有種天然地磁性,進入她們體內,她身體那種本能的響應令人消魂。
那次吵嘴後,真瀨有一段時間沒怎麼來我住所。
好在吉田給我安排了許多業余生活,加上經常到鄉村俱樂部去玩,我也不在乎真瀨。
甚至有些覺得盡快分手帶給我更多的自由。
真瀨知道我與她的同事,與她同時進公司的貞子小姐來往。
她非常痛苦,可是我不會主動與她和好,無論是身份還是情感都無法接受那晚她說話的那種口氣和對中國人本能地偏見。
一天真瀨進我辦公室,貞子正好在我辦公室與我說笑。
見真瀨進來,貞子嘻嘻一笑,然後坐回沙發,裝做看東西。
真瀨臉色蒼白,遞給我一份材料,說:“先生,吉田先生剛送來一份急件,希望您審核後馬上簽署意見。”
“好的,你放這里吧,沒見我正與貞子小姐談點事。”
“先生。”
真瀨聲音有些哽咽,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感“吉田先生等著呢。”
“真瀨小姐,沒聽先生說先放在這里嗎?”
貞子突然說話。她也是得勢就不知自己身份的女孩子。
真瀨冷冷看貞子一眼,說:“貞子小姐,我聽見了,可是這是我的工作。”
“甚麼意思,啊?”
貞子似乎從我的眼神中受到鼓舞,她早就對我與真瀨的交往吃醋“我也是工作。”
“我知道你是什麼工作。”
真瀨哼了一聲。
“先生,您看真瀨小姐甚麼態度,甚麼意思啊?”
貞子有些撒嬌地看著我,氣淋淋地嚷。
我不高興地說:“你們在我辦公室吵甚麼?都給我出去。”
貞子氣哼哼地看了一眼真瀨,推門出去。
畢竟,真瀨是名正言順我的秘書。
真瀨看看我,眼睛有些濕潤,她低聲道:“先生,我對上次的話道歉,我沒有絲毫惡意,對因此造成的傷害我深深地道歉。”
“好了,不要再提那件事。”
我輕聲道,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只要您願意,我隨時可以的,我已經從家里搬出來住了。”
真瀨小聲說,有些不好意思地瞥我一眼。
“好的,我知道了。”
“請您看看這份材料。”
真瀨平靜些了,小聲說。
“我知道我不該催您,可是吉田先生真的很著急。”
真瀨說話的時刻,我早拿起真瀨送來的文件再看。
真瀨不言語了,默默給我倒了一杯水,然後整理我有些凌亂的沙發。
那是剛才與貞子在沙發做愛造成的,真瀨何嘗不明白。
那晚我原約好與貞子出去吃飯,不好推辭,但也用不著向真瀨解釋甚麼。
到晚上七點了,我還在處理一些事情,貞子早早地到外等著了。
當我處理完手頭工作走出辦公室,整個樓層只有真瀨靜靜地坐在她辦公桌前忙著手頭的事,貞子坐在遠處靜靜地修剪手指,見我出來,她有些夸張地含笑迎上來,我含笑問真瀨:“我與貞子約好出去用餐,你有時間一起參加嗎?”
走過來的貞子眼里有些不高興,但倒也沒說甚麼,甚至有些故意顯得很輕松地笑著邀請真瀨。
真瀨眼里露出深深的失望,她輕輕地笑笑,搖搖頭。
貞子高興地看著我,我對貞子說:“走吧。”
餐後,貞子自然跟我回住所。
兩人剛脫光上床,忽然響起電話鈴聲,我以為是小雪,忙拿起電話。
電話另一端遲疑了一下,只聽真瀨在電話中輕聲說:“先生,實在對不起,打擾了。我想提醒您明天上午九點有個重要會議。”
“知道了。”
我回答完,真瀨沒有馬上掛上電話,也許她在等我邀請她。
“還有事嗎?”
我問。
“沒有了,對不起。”
真瀨抱歉地回答,但沒掛電話。
貞子在我旁邊翹翹嘴,故意撒嬌地說:“您過來嘛,別說了。”
真瀨啪地掛了電話。
我拿著話筒楞在那里。
貞子偷偷看我一眼,將她一絲不掛地發燙的身體貼近我,熱切地說:“快點來啊。”
我無奈地將電話遞給伸過手來的貞子。
貞子放下話筒,嘻嘻笑著撲到我懷里。
那天以後,真瀨似乎除了認真作好本職工作,不與我說多余的話,眼睛里平靜而毫無感情色彩。
我幾乎以為我們就此終止了情感瓜葛。
我倒也無所謂,那時反而覺得輕松,不用為自己增加任何額外的情感負擔。
性不愁,周圍多的是各類美女。
一天,真瀨給我送一份材料。
我審閱時真瀨在一旁為我續水。
我無意地問:“真瀨小姐,還在外自己住?”
“是的,先生。”
真瀨回答。
“還是在家住方便吧,一個人在外也不安全。”
“謝謝先生關心。其實,我離您的寓所很近的,大概五十米左右。”
“是嗎?”
我眼睛從材料上移到前面的真瀨,“從來沒聽你說過。”
真瀨輕輕笑笑:“我有時散步能從窗口看見您。”
“是嗎?怎麼不去家里坐坐?”
“方便嗎?我每次總見您家里有客人的,因為門口總車來車往。”
“也許吧。”
我笑笑。“還是搬回去住吧。”
真瀨搖搖頭,低聲說:“我與父母發生了爭吵,我不願意回家面對。”
“為甚麼?”
我關切地問,畢竟曾經是如此親昵的密友。
真瀨勉強笑笑,垂下頭。
“不方便說不用說,對不起。”
真瀨使勁搖頭:“不是,我是覺得告訴您這些沒意思。”
真瀨聲音有些哽咽道:“我不許任何人說您不好,即使是我父母。”
我頓時熱血在渾身一蕩,眼睛有些濕潤,但我並沒有顯出來。
我平靜地看看真瀨,說:“正好我晚上沒事,今天下班後到我家陪陪我吧。願意嗎?”
真瀨眼淚奪眶而出,她看看我不好意思地說:“願意,我當然願意。對不起,我太高興禁不住流淚了,實在對不起。”
我笑笑,溫和地說:“好了,擦擦淚,先出去吧,那晚上見。”
“好的,晚上見。”
真瀨羞澀地擦擦淚,向我鞠鞠恭,輕盈地走了出去。
從那以後,我與真瀨又經常約會了。
也就是從那時開始,當我們兩人單處時,她說話做事似乎變得特別小心。
但一段時間她還不是每天固定到我寓所,每次當我要請她去她才去。
因而我偶爾還會約會別的女孩。
日本女孩子說話有種輕柔細膩的調子,如果你聽不懂日語,只會覺得象有個小鳥在唧唧喳喳地嘀叫。
其實,真瀨與別人在一起時,顯得很活躍和好動的,有她在的地方總是非常熱鬧,她其實是個典型的日本現代時尚女孩子,雖然骨子里可能受傳統的影響,但她的生活方式和品味完全是最時髦的。
有一天,一個周末,真瀨邀請了她幾個朋友到我寓所一起玩,當然,是女朋友,她似乎沒有甚麼男性朋友,即使有她也不會邀請來我的寓所。
在門外,就聽見真瀨與朋友們說笑著,說實話,真瀨這種快樂的感覺更讓我喜歡,因為聽不懂日語,但肯定她們在說甚麼有趣的事,幾個女孩子笑得很夸張,我在門外遲疑了一下,聽見真瀨熟悉的聲音說著甚麼,她的聲音非常甜美柔潤,柔柔的帶著歡快。
我正要推門,傭人紀野藤香剛好出來,猛見我吃了一驚,她沒想到我站在門外,嚇了一跳,然後馬上彎腰鞠躬,忙亂地說:“不知先生回來了,對不起。”
房間里的說笑聲嘎然而止,我進門。
紀野藤香忙為我更衣換鞋。
真瀨抱歉地匆匆走過來,鞠躬然後對我笑笑:“對不起,不知您回來了,沒有迎接。”
我看看房間客廳的其他三個女孩子,多數都見過,我笑著說:“怎麼都不說話了?”
真瀨的大學同學和田小姐彎腰致禮含笑說:“打擾了。”
其他兩個女孩子也含笑致意。
我回來了她們自然不便繼續呆著,紛紛起身告辭。
“怎麼我回來她們都走了?”
等所有真瀨的好友離開後,我笑著盡量輕松地問。
真瀨微微一笑:“她們本來是邀請我出去玩的,我說在這邊,她們順道來看我,先生,對不起,事先沒征得您同意。”
“這也是你家一樣,客氣甚麼。”
我不太習慣她那樣總把自己當外人。
“跟我在一起,我可從來沒聽見你這樣高興地說話,是不是與我在一起不快樂啊?”
真瀨搖頭慌忙解釋:“沒有,沒有,我很快樂啊。您為甚麼會這樣認為呢?”
“可你從來沒有象剛才這樣說笑過。”
我一笑,說。
真瀨瞟我一眼,臉上略返起紅暈:“是嗎?您聽見我們剛才談話了?”
“哈哈,我哪聽懂得你們說話。我喜歡你那樣。”
真瀨見我心情不錯,也有些放心了,她略略有些撒嬌地說:“可我總怕您生氣啊。”
“我很容易生氣嗎?很少啊。”
我笑笑,看著真瀨。“你們剛才說甚麼,很高興的樣子。”
“也沒甚麼。您不會感興趣的,談談過去學校時的許多有趣的事。”
真瀨笑著說。
真瀨父母雖然不太接受我這個真瀨的男朋友,但畢竟女兒鐵了心要跟我,他們似乎也沒有甚麼辦法勸說自己的千斤寶貝,只好采取不冷不熱的態度。
偶爾,真瀨的母親來偷偷看看她,真瀨搬到我寓所住以後,我感覺到她母親趁我不在家時也來看望過她,畢竟母女連心。
其實我也不想與真瀨家人見面,總覺得有些尷尬,關系不倫不類,稱呼都不好如何叫。
只有真瀨的表妹優香倒經常來真瀨這里玩。
真瀨還有幾個堂兄從心里還是想與我多接觸的,尤其是她的一個叫千木的哥哥,剛剛開辦自己的公司,接觸過兩次,言談話語之中表示他是支持我與真瀨的關系的,並希望我能對他生意有所照顧。
千木君的意思,何等聰明的真瀨如何不清楚,但每次她總是裝傻,不給千木君正式表達的機會,千木君也不好意思開口。反而優香與我熟悉後,沒那麼多顧忌,偶爾甚至撒嬌讓我替她買東西,更喜歡纏著真瀨讓真瀨游說我陪她們購物,那往往是優香和真瀨最高興的事。與優香的關系不多說。(參考背景《難忘的女孩之真瀨的妹妹:優香》日本的企業漸漸走上了正軌,生活中其他的女孩子也慢慢淡出,真瀨正式搬到我寓所與我同居。正式住在一起後性反而成為我們之間次要的事,偶爾我們做愛,更多了情感方面的交流。真瀨也有些象女主人一樣開始進入了家庭生活的角色,但她與我心里始終存在一個人,那就是我名正言順的女友趙雪。
我從澳洲到京都,許久沒見,真瀨顯得分外熱情和溫柔。
晚上是近似狂熱的做愛。
真瀨知道我喜歡在干淨的臥床上睡覺,所以每次做愛後,她趁我去沐浴時會先伺候我沐浴,趁我更衣的空擋她會麻利地換上干淨的床單。
然後才自己去沐浴干淨,象一只乖巧的小貓咪依偎到我身邊。
這天也不例外。
這時如果她看我精神好沒有睡覺的意思,通常會陪我說說話,當然是我問她答,但偶爾她也會主動說些事情。
“前幾天千木君來看望過我。”
真瀨手輕輕撫摸我胸膛小聲說。
“恩。”
“他希望您能在經濟上支持他,他懇求我一定要告訴您。”
真瀨小心地凝視著我輕聲說。
“怎麼支持?”
“我也不清楚。”
真瀨低聲說。
“我知道我不該多說什麼。您能聽我說說心里怎麼想的嗎?”
“你說啊。”
我看著眼前真瀨那水汪汪的大大的眼睛,有些走神。
真瀨遲疑一下,輕聲說:“我知道您在澳洲有伊芙琳小姐,我從來沒有想過取代她,我只是想您在日本時能讓我伺候您我就心滿意足了。可是,我真的不希望家里所有人永遠這樣把我排斥在外,您不在日本期間我非常寂寞孤獨,我也沒什麼朋友,天天晚上守在家里我好害怕恐懼。如果能夠在可能的情況下,千木君他真有甚麼需要而又不影響您的情況下,我希望能幫幫他,生意上的事我不懂,如果影響您生意或傷害到您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我不希望任何人傷害您。”
我明白真瀨的意思了,是希望我適當支持千木君,以換得真瀨家人的好感,逐漸讓她進入她原來的家庭生活。
我當然不會拿生意做交易,不過,如果千木君的項目本身不錯,適當進行一些投資倒也沒甚麼不可以。
見我不吭聲,真瀨眼巴巴地看著我,好久,她忐忑不安地問:“您為甚麼不說話?我說錯了嗎?”
我輕輕笑笑:“有甚麼對錯。明天讓千木君與吉田先生談談。了不起算在你頭上就是了。”
真瀨輕輕舒了一口氣,湊上兩片紅潤的嘴唇柔柔地親吻我一下,靜靜一笑,說:“謝謝。”
我看著真瀨潔白細嫩的皮膚,輕輕一笑逗她:“我喜歡你裸體陪我睡覺。”
真瀨白皙的臉上騰地升起淡淡的紅暈,她羞怯地看看我,說:“真不好意思。”
說著她又柔柔地吻吻我,在我耳邊低語:“不過只要您喜歡,我甚麼都願意做的。”
說罷,她輕輕解開自己的睡衣,然後乳罩、褲衩,見我含笑看著她,她不好意思地扎到我懷里,羞紅了臉偷偷看我一眼,纖細的手指輕柔地捂在我眼睛上,小聲說:“您讓我自己都不敢看自己了。”
從那以後,每次與真瀨睡覺,她都一絲不掛袒露全身,一直到現在。
不過我喜歡,因為我自己就愛裸睡。
真瀨很少問小雪的情況。
記得真瀨看做我秘書後不久,那時真瀨與我還不算太熟悉,兩人除了工作之外很少交流個人的東西。
正好小雪到日本玩,順便到公司拜訪。
真瀨或許從其他人那里早聽說過小雪,但小雪離開公司後,一天一個什麼事偶然談到小雪,真瀨非常真心地感嘆道:“伊芙琳小姐真是太漂亮太迷人了。也只有伊芙琳小姐與您般配。”
說這話時真瀨萬萬沒想到以後她會介入我的生活。
因此,第一次身體被我得到以後,真瀨哭著說得最多的意思是小雪如此靚麗嫵媚,而我還這樣對待,純粹是玩弄她,她自己覺得遠遠不如小雪,而我這樣對她,純粹是逢場作戲。
以後,隨著我們關系的穩固,真瀨至少感到我對她還有許多的真心真情。
小雪每天幾乎固定要打至少一次電話,如果晚上打真瀨正好在身邊的話,她會借口到別的房間去假裝有事回避,萬一無法回避她也總是好象裝作不在意我電話的內容,但她表情感覺對談話很感興趣。
偶爾我會在電話里與小雪說點比較親熱的話,這時真瀨臉上總有些不自在的神態。
我並不想當著真瀨的面說太親熱的話,但一點不說小雪又該懷疑不干了。
後來小雪默認了真瀨存在的現實,我想小雪是個聰明的女孩,我孤身一人在日本,長得還算英俊,也年輕,活動的圈子又是一個開放的環境,想完全靠自律,無疑是痴人說夢。
與其我與人亂來,還不如相對固定一個非公開化的性伙伴撫慰我的寂寞和需求。
真瀨何嘗不知小雪默認她的想法,她心里肯定很氣憤,但她確實也無奈,她充分利用了這個條件,用所有的智慧和女性的天性,把我牢牢地抓住了。
等小雪有些後悔當初的決定時已經很難更改了。
不多說,總之,女孩子之間,尤其是為了愛情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甚麼心計都會使,而任何東西都會接受。
我過去不怎麼想這些問題,後來偶爾想通了這之間的關系。
真瀨進入我生活並得到小雪默認後,尤其是後來小雪也幾乎認可了真瀨的關系後,小雪打電話尤其是晚上,偶爾會追問一句:“真瀨在嗎?”
通常我會如實回答。
這時小雪總會沉吟許久,讓我心里特別難受,可能小雪以後覺得這樣有些破壞情緒,她會說:“別忘了我也是一個人獨守空房。”
偶爾如果小雪問,正好真瀨在身邊,我會告訴小雪,小雪與我通話結束後會讓真瀨聽聽電話,兩人簡單交談幾句,不說任何與我相關的事。
似乎兩個朋友聊天,而我不存在一樣。
一直到我與小雪正式結婚,小雪生了婷婷以後,她與真瀨才算真的可以正常相處了。
真瀨其實性格不是那種太軟弱或天性柔順的。
她個性很強,但好象與我很少發生衝突,或許從開始她就處在一種被動的身份,使她開始就無法完全展示自己的性格。
到公司應聘秘書,工作上自然是我指揮她無條件服從。
她的第一次,在一種因愛而產生的莫名的狀態下被動獻出了自己貞操,她無法接受但也無法改變,以後她知道如果放棄我我不會犧牲小雪遷就她,為了我她只好犧牲自己委曲求全。
以後始終有小雪因為名分關系壓著她,她無法理直氣壯地與小雪爭甚麼,也無法向我抱怨任何東西,一切都是自己選擇的。
我印象中與真瀨沒有過甚麼因為性格或某些事而彼此爭吵,她更是很少對我發火或發脾氣。潛意識中她不敢,好象也沒有甚麼事讓她如此。但真瀨真發起怒來也是非常厲害的。好象就有那麼一次。而且這次又是因為雅琴。(背景參考:《極限運動之加藤美雪》雅琴第一次提出要出國,是在我們相愛四年後,開始只是偶爾說說。自從雅琴到日本見了真瀨和我與真瀨的生活以後,她正式提出了要到日本定居。好象上海人喜歡到日本的居多。她常說,我也答應了,但一直沒有考慮好是否真讓真瀨到日本。每次見面分手之時都因為這事弄得雅琴哭兮兮的。
我自己也弄不清楚為甚麼心里始終無法舍棄對雅琴的一種莫名的喜歡。
那種喜愛雅琴心知肚明,她又很會掌握分寸,弄得我也時常為她情緒的變化而弄得心神不定。
那年夏天,我應上海某個機構的邀請到上海開一個國際會議。
會議兩天結束。
順便了解一下上海投資的情況。
雅琴象過節一樣歡天喜地,每次都這樣的,開始高興,快離開時變得非常傷感。
我從上海公司會議室出來,雅琴正在外面辦公室與辦公室幾個女孩子嘻嘻哈哈地說笑。
好象就中國大陸公司上班總是這樣,上班時好象也不怎麼緊張,象雅琴這種女孩子與公司沒有任何關系即使與我關系非同尋常也很難想象在日本或其他地方,能這樣利用上班時間與員工一起說說笑笑的。
“呀,你們會開完了?”
見我雅琴夸張地嚷了一句,匆匆向旁邊的女孩子告別,然後走向我。
我當然也很難當著員工故做嚴肅了。
只好轉換角色作為她男朋友出現了,雅琴就是要這種轉換,她不用明說,用她的言行自然而然地將我改變了。
我只好向身邊員工笑著打招呼,雖然不太熟。
女孩子們嘻嘻哈哈地回應,對雅琴擠眉弄眼,雅琴嘻嘻笑著向大家道別。
出門上車,雅琴依偎到我懷里,狠狠地吻我一下,然後用上海話告訴司機要去的地方。
我問雅琴:“去甚麼地方啊?”
雅琴從我懷里抬頭柔柔地看著我,輕聲問:“你累了嗎?”
“不累。”
我微微一笑,說。
“如果開會還不累,我帶你去四處走走,也算是放松一下。難得我身邊今天總算有人陪著,我可要充分享受。晚上你不是約我父母吃飯嗎?我們直接去,你看行嗎?”
“哈哈,你都安排完了,我能說不行嗎?”
“不是嘛,好象我多霸道似的。”
雅琴翹起嘴說。
“你就是霸道。”
我笑著在她鼻尖輕輕點了一下。
“好啊,你還說,還說。”
雅琴粉拳輕輕打我,然後俏臉象綻放的花朵,柔聲細語地湊到我耳邊說:“我就霸道,你怎麼著。”
我哈哈大笑,摟緊雅琴的腰,手伸到她懷里,去捏她乳房,雅琴緋紅了臉猛推我手,搖頭向司機努努嘴,我笑著按在她乳房不動,雅琴哀求地看著我,輕聲說:“好了,我求饒。”
又湊到我耳邊柔柔地說:“別這樣,讓司機看見不好,晚上再鬧,啊?”
我含笑盯著她,雅琴滿臉一幅受迫害的模樣,我笑著松開手,雅琴松了口氣,其實她身體早被我激發得衝動起來,從她那我非常熟悉的紅暈的臉和呼吸的變化我知道。
與雅琴家人吃完飯,已是晚上十點多了,雅琴弟弟開車送她父母回家,我們道完晚安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車剛到門口,雅琴叫司機停車,然後拉我下車,說:“多好的月光啊,我們散散步吧。”
天氣炎熱,但滿天繁星,倒也不失為浪漫的散步。
雅琴穿著乳白的長裙,光潔的胳膊顯得格外細膩柔嫩,她那雙大大的眼睛好象星星一樣閃爍。
“你可說好明天哪也不許去的,要好好在家陪我。”
雅琴仰頭看著我,低聲說。
“好的。”
雅琴有些一本正經,我也正式地回答。
“干嗎這樣冷冰冰的呀。”
雅琴翹翹嘴,說。
我哈哈一笑:“甚麼叫冷冰冰的呀。”
“哼,別看你笑,其實心里一點熱情也沒有。”
雅琴有些強詞奪理。
“好啦,別說氣話了。早點回房間吧。”
我溫和地說。
“誰說氣話啊,本來嘛。回上海好幾天了,連家也不回。”
雅琴說。
我笑笑,讓她多抱怨幾句吧。
見我不說話,雅琴拿起我手,輕輕咬我手一下,撲哧一笑,然後緊緊地貼著我手臂說:“好久沒見,讓我撒撒嬌嘛,也不哄哄我。”
我手順著她裙子的袖口直接摸向她胸脯,她身體一顫,本能地想躲,猛然意識到我是誰馬上寧靜下來。
她遲疑刹那間,我手指早觸摸到她乳頭,雅琴身體軟軟地靠在我懷里,嘴里輕輕低咽一聲。
我在她幽香的頭發上親了一下,微微一笑:“我只會這樣哄。”
雅琴似乎享受著我手指在乳房捏摸帶來的身體愉悅,但嘴里依然不饒人的微微發顫說:“就這樣啊,一句溫柔話沒有。”
“你不喜歡是不是?那算了。”
我說著,做了個准備抽手的動作。
她猛按住我手繼續放在她乳房,我哈哈一笑。
她跺跺腳嬌喘著低聲嚷:“我恨死你了,你個壞蛋,老是折磨人。”
看得見別墅房間的門了。
雅琴怕傭人看見,把我手從她胸前拿出,盯著我說:“我要你抱我進去。”
我逗她:“我累死了,誰抱得了你啊。”
“不行,你要抱我。”
“我還想你背我進去呢。”
“你抱不抱?”
雅琴氣哼哼地盯著我。
“不抱又怎樣?”
我嬉笑著問。
“你不抱今晚不許睡我床上,也不許碰我。”
雅琴幾乎要嚷起來。
“這可是你說的啊?”
雅琴狠狠盯著我,俏眼顯得更加迷人可愛。
忽然,她淚水順著眼角流下來,嚇我一跳,忙摟緊她,哄道:“好好的怎麼又哭嘛。”
“你老欺負人,還想我求你與我親熱,我就那麼賤啊。”
雅琴越想越傷心,更加委屈地抽泣著。
我將她攔腰抱起她苗條軟軟的身體,吻吻她,輕聲說:“不是逗你玩嘛。”
“不是,你是認真的。”
我低頭在雅琴挺拔的胸前吻了一下,笑道:“那我現在干甚麼?”
雅琴手早摟住我脖子,她臉上掛著淚撲哧笑道:“你不是不抱我嗎?”
“我怕你晚上不要我上床啊。”
“嘁!”
雅琴撇撇嘴唇,早躺在我懷里得意地笑起來,我有時都弄不清她突然哭是真還是假。
我直接進門上樓,傭人們習慣了我與雅琴各種行為,她們習以為常,誰也沒覺得奇怪。
我徑直進入把她放到床上,去解她裙子,雅琴驚慌地從床上跳起,叫道:“你要干甚麼?都還沒洗。”
我剛剛摟她身體引起的衝動有些煙滅的意思,但不好說甚麼。
雅琴偎到我懷里,柔柔地親我一下,說:“不高興啦?洗洗嘛,要不我先替你洗。”
我無奈地笑笑,揮揮手:“你還是先去洗吧,不過說清楚,沒完沒了地洗,我睡著了別叫醒我啊?”
雅琴是最能在浴室洗泡個沒完的。
雅琴歪頭仔細看我一會兒,見我真沒不高興才笑著說:“誰沒完沒了啊,你敢睡,睡了我讓你今晚別想睡。”
唉,這就是雅琴,拿她一點脾氣都沒有。
雅琴還是比平時快了許多,我想她也一定被剛才的親撫刺激起全身的需求,畢竟我們好久沒見了。
不多說。
第二天,雅琴真的不許我離開別墅半步,她纏綿地寸步不離地跟著我。
度過了多情的幾乎要把我吞噬的一天。
淡淡的燈光,在潔白的房間的色調中穿插了更多的靜謐。
我坐在沙發,雅琴穿著睡衣倦庸地躺靠在我懷里,兩人悠閒地閒聊著。
雅琴黑呦呦的頭發蓬松地散亂在四周。
電視播放著電視節目,我們也沒認真看。
正聊著,電視里忽然出現小薇主持的一台綜藝晚會。
看著小薇在台上優雅的主持節目,談笑風生的模樣讓人感到她的冰清玉潔和高雅。
很難想象如此嫵媚的女孩子是屬於我的。
雅琴正與我說話,見我盯著電視,她看看電視上的小薇。
瞥了我一眼,翹翹嘴唇,輕輕哼了一聲。
看著電視上小薇的眼睛,她似乎正看著我,想起她在床上裸體的身體,我渾身一陣躁熱。
不僅摟緊了雅琴。
雅琴忽然說:“小薇在床上是不是也象在電視上這樣清高得不可侵犯似的呀?”
我定睛看看雅琴,回到現實,笑笑:“你說呢?”
“哼,我看她那樣子,在床上肯定讓人肉麻。”
“好啦,不說這個。”
我溫和地拍拍雅琴的手,不想惹她不高興。
雅琴垂下頭不語了。我看著她:“又怎麼啦,一句話不說?”
“我再也不想孤孤單單地呆在上海,我要去日本。”
雅琴終於舊話重提。
我聽她又提這事,感到是要向她說清楚了。
其實我並不反對她去日本,但內心不希望認識的女孩子都集中到一個地方,想想以後到日本我是住雅琴那里,還是住真瀨那里?
“可以離開上海,但到甚麼地方,是不是再考慮一下?”
我看著雅琴說。
“我就到日本,別的哪兒也不去。”
雅琴賭氣地說。
“你怎麼不明事理呢,替我想想嘛。”
我有些不高興地說。
“我怎麼不明事理?”
雅琴打眼一閃,淚水又開始在眼圈里轉悠。
我沒象平時一樣哄她,心里也有些煩她的沒完沒了。
雅琴偷偷看我一眼,輕輕推推我,低聲說:“你說嘛,為甚麼不希望我到日本?是不是擔心以後我與真瀨相處不好啊?我保證不會象上次一樣與她爭吵。”
雅琴的話讓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些,我嘆了口氣,說:“你到日本後,我很難抉擇到時怎樣處理你與真瀨的關系。而你又不願在好多事情上讓步。”
雅琴一聽抱緊我,抽泣起來,這次至少看上去是真的很傷心。
我親吻她安慰她。
那晚最終的結果是,雅琴同意到日本後對我所有其他女孩子的事一概不干涉,我依然以真瀨那里為我主要的居住地。
雅琴勉強同意了,但提出再到日本去看看。我同意了。
那年秋天,雅琴又一次到日本。
真瀨聽說雅琴要到日本來她就緊張,上次的吵鬧讓她記憶深刻。
但她知道我決定的事她也無法更改。
似乎是為了顯示她不記前嫌,真瀨吩咐傭人認真將雅琴要住的房間布置好,並特意聘請了一個中餐滬菜廚師。
我與埃瑪在書房談完事,埃瑪笑著說:“剛才真瀨小姐讓我告訴你,如果我們工作結束了,他希望你去看看雅琴小姐准備下榻的房間,看看還需要作甚麼准備。”
我笑笑說:“這些事甚麼時間要我做了,你們定好了。”
埃瑪看著我:“你還是去看看吧,真瀨的意思你應該明白,萬一到時有甚麼不當,至少是經過你同意的,真瀨小姐也覺得為難。”
“要不去酒店住吧,干嗎非住家里?”
埃瑪擺擺手:“我沒任何建議,你自己決定吧。”
我無話可說。
埃瑪嘆息道:“她們只是別太過分,伊芙琳夠寬宏大量的了,真要鬧得不可收拾,我看對大家都不好。”
我出書房,真瀨在客廳等候著,我笑著說:“真瀨,我建議還是讓雅琴住酒店吧。”
“不方便吧,先生?”
真瀨看看我身旁的埃瑪,輕聲說。
“既然是自己家人,也別讓雅琴小姐覺得太見外了。而且家里吃住都方便些。”
我看真瀨非常真誠,也不好堅持。
心里祈求但願這次雅琴來能與真瀨相處好,這也是我最終決定讓她到日本前的一次磨合吧。
第二天。
雅琴抵達了京都,這次她沒象上次一樣吵鬧著要去住酒店,采取了一種非常配合聽話的態度,怎麼安排怎麼去做。
但車快到別墅,雅琴似乎還是有些緊張,本能地抓住我的手似乎很燙,有些微微發顫。
我想,終於要面對的,那就面對吧。
真瀨穿著非常正式的和服帶著所有別墅的傭人站在門口歡迎。
雅琴在車中遠遠看見,瞥我一眼,低聲道:“真瀨小姐還真象那麼回事。”
我看雅琴一眼,道:“歡迎你還不好啊?”
“哼,誰知道心里怎麼想的。”
“不要惹事啊。”
我警告雅琴。
雅琴翹翹嘴,低聲嘟囔:“誰惹事啊。”
看見迎過來的真瀨,雅琴滿臉堆起笑容,上前熱情地向真瀨問好。
真瀨微笑著向雅琴鞠躬,表示歡迎。
我有時想女孩子真的很能假裝和掩飾。
進到房間,傭人們早按吩咐將雅琴的一大車行李按事先的安排去放置了。
雅琴倒也沒象過去一樣叮囑東西的擺設,也沒問怎麼住。
看來她既然准備來日本,也是希望與真瀨保持良好的關系。
真瀨讓傭人將我外衣取走,端來茶水她先將差杯在手里拿拿,感覺溫度合適然後才遞給我溫柔地說:“先生辛苦了,您先喝口水吧。”
我喝了一口茶,杯子很自然遞給真瀨,真瀨接過然後關切地看著我,輕聲問雅琴:“雅琴小姐,您要先沐浴休息一會兒嗎?您餓了沒有?”
雅琴起身,笑道:“餓倒不餓,但我確實要先收拾一下。”
說完,她看著我。真瀨看看身邊的豐油子。
豐油子立即對雅琴鞠躬,為雅琴引路。
雅琴見我沒有動靜,略略翹翹嘴唇。
真瀨裝作沒看見的對我說:“先生要上去單獨與雅琴小姐呆一會兒?”
雅琴一笑:“我洗澡要他去干甚麼?算了吧,還是多陪陪真瀨小姐。”
真瀨輕輕一笑,沒說話,雅琴說笑著,眼里流露出許多的委屈,她扭身跟豐油子上樓去了。
“雅琴小姐好久沒見你,她希望與你單處一會兒的?”
真瀨關切地說。
“她自己不說洗澡嘛,我去干甚麼?”
我覺得真瀨說得是對的,但不願當著真瀨承認。
真瀨無奈地搖搖頭,有些憂郁,我知道,她一定看見了雅琴的滿臉不高興,有些擔憂雅琴又與她或與我斗氣。
我輕輕握住真瀨的手,笑笑說:“沒事,不用擔心甚麼。”
“只要先生不在意,我擔心甚麼?”
真瀨靜靜一笑,說。
等了一會兒,我覺得雅琴應該差不多洗結束了,於是向樓上她准備下榻的房間走去。
一方面,我確實不希望雅琴剛到日本認為我對她冷淡,讓她心里不舒服,另一點我也不得不承認,雅琴那嫵媚的身體和嬌媚也有些讓我心里向往。
雅琴穿著浴衣躺靠在床頭正發愣,頭發被吹干但還沒梳理,披散在四周,俊俏的臉白嫩而嬌柔。
看見我進來,她看著窗外,不理睬我。
我含笑走過去,躺坐在她身邊,手去摟她腰,笑道:“洗完了?”
雅琴身子扭扭,翹嘴不吭聲。
我用手搬過她頭來,在她細嫩紅潤的嘴唇上吻吻,軟軟的,很肉感。
雅琴不理我,我心里有些不悅,說:“干嗎一來就鬧別扭啊?”
“誰鬧別扭啊?說清楚。你們不是讓我休息嗎?我多聽話啊,這也不行啊?”
我笑笑,說:“好,好,沒生氣。”
說罷,我手伸到她浴衣里,觸摸到她肌膚。
她身體一顫,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遲疑一下,推開我手。
我哈哈一笑,衝動起來,一把將她放倒,解她浴衣,雅琴咬著嘴唇,呼哧著抵抗。
當然是半推半就,我脫光了她,我身體剛一進入雅琴身體,她渾身一軟,無力地喘息道:“我恨死你了,這樣對我。”
說罷,雙手禁不住摟緊我腰,喘著沉重的粗氣身體陪合我抽插聳動起來。
當我身體軟下躺到在她身邊後,雅琴臉色潮紅,頭發有些凌亂地坐起,默默為我擦拭干淨身體上粘滿的我和她身體的愛液,輕聲問:“去洗洗?”
“你陪我?”
我笑著撫弄她在我眼前晃動的乳房。
“耶。”
雅琴撇撇嘴。
我無聲地笑笑。
雅琴輕輕將頭發縷一縷,然後啪在我身上,說:“也沒說點親熱話,見面就這個。”
“你不喜歡啊?”
我笑著在她臀部輕輕捏著“剛才誰興奮得又嚷又叫的?”
“噫。”
雅琴臉一紅,輕輕打我一下,臉緊緊貼在我臉上,過了許久,她咬咬我耳垂,低聲說:“晚上我要你陪我。”
我盯著她:“我們可是說好的。”
雅琴委屈,似乎要流淚的樣子,我有些煩地說:“以後你這樣,我怎麼安排你在日本嘛。”
雅琴說:“我怎麼啦?不陪就不陪唄,說這些干甚麼?看你不耐煩的樣子。”
“好啦,起床准備去吃點東西吧,你也餓了吧?”
我轉移話題。
雅琴默默看看我,說:“起來吧,我陪你洗洗。”
話語中一時顯得格外溫柔。
“剛才進門時在真瀨旁邊的那個女孩子是誰?”
躺在溫熱的浴缸,雅琴似乎隨意地問。
“誰啊?”
我知道雅琴問誰,裝作糊塗地問。
“好漂亮的一個小女孩,偷偷看我。”
雅琴起身,手輕輕撫弄我胸膛,說。
“噢,你說雅子小姐。她只是真瀨的一個小表妹。偶爾來玩的,看見你當然好奇。”
我輕描淡寫地說。我內心不太想讓雅琴太關注雅子的事,我也不想在此多說她。這可以說是我和真瀨的一件隱私。(背景參考《絕對隱私之真瀨的小表妹雅子》除了本文必不可少提及雅子外,其他地方我也不想多說。
憑女孩子的敏感,雅琴估計不會那麼簡單,但她也不想剛來就窮追不舍地問。
她淡淡笑笑,開始幫我擦洗。
雅子一般不怎麼在外見人的,今天剛過來找真瀨有點事,聽說雅琴的事,留下來等著見一見早聽說過的雅琴。
我先下樓,雅琴自然要化妝收拾許久才能出來。
真瀨正與雅子在低聲說話。
見我下樓,兩人同時起身向我鞠躬,真瀨輕聲說:“先生,該用餐的時候了。”
我坐下,說:“雅琴馬上就下來。”
同時笑著問雅子:“雅子小姐,今天沒上學啊?”
雅子道:“不是聽說來了位上海美女嗎?本來要走的,留下來見見。”
我瞥真瀨一眼,真瀨說:“先生,不是我說甚麼了。”
“不要甚麼都怪真瀨。我自己打聽的。”
雅子小聲爭辯。
“雅子,別這樣對先生說話。”
真瀨輕聲說。
看著雅子那純純的臉上委屈的樣子,我笑了:“你愛打聽打聽好了。”
說句心里話,要說靚麗可愛,也許誰也比不了雅子,她沒有千惠那些娛樂圈的故意做派和特殊的包裝的效果,她純色天成,沒有修飾,敢作敢為,從不輕易掩飾自己的感受,也許真是典型的現代日本女孩子的作風。
見我並沒有不悅的樣子,真瀨眼里露出復雜的眼神,她笑笑說:“雅子,好好說話嘛,看你樣子。”
雅子一幅玩世不恭的樣子,甩甩她染得金黃的頭發,嘻嘻一笑:“我這就算好的了。哼。”
真瀨有些幸災樂禍的看看我,笑笑。
正說笑間,雅琴從樓上款款而下。
雅子和真瀨都看著煥然一新的雅琴,我也被雅琴的靚麗看得一時有些恍惚,我總驚嘆女孩子的化妝術和她們改變自己的能力。
雅琴本來就是一個很靚麗的女孩,否則我也不會對她喜愛有加,當然,我喜歡雅琴更多的不是她的靚麗和可愛。
雅琴被大家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略略帶點羞澀地對我們笑笑,說:“真瀨小姐好,這位是雅子小姐吧?你好。”
雅子難得文靜下來,她微微一笑,向雅琴鞠躬問好,規矩地坐下。
雅琴一身潔白的長裙,黑黝黝的頭發似乎隨意地盤在腦後,細細的頸項象白玉雕塑一樣柔和細膩。
一雙水汪汪的富有表現力的大眼,因為性的愉悅而顯得格外晶亮有神。
“雅琴小姐,請用餐吧。”
真瀨起身,笑盈盈地請雅琴。
“謝謝。”
雅琴起身,俏眼一挑,看著我笑道:“大衛,晚上我們一起出去看看京都的夜景吧?”
我笑笑說:“好啊,真瀨,大家一起去吧。”
“是,先生。”
真瀨微微一笑,輕聲說。
雅琴瞥我一眼,看著真瀨友好地笑道:“真瀨,你總這樣溫順乖巧,難怪他喜歡你了。”
真瀨柔柔地看我一眼,靜靜地笑笑,不說話。
雅琴搖搖頭,道:“真是。”
用餐在一種愉快友好的氣氛中進行。
或許雅琴真是有些餓了,顯然比平時吃得要多些。
餐後,剛在客廳落座,雅琴催我趕快動身出去游京都夜景。
真瀨含笑說:“雅琴小姐,不用著急的,還早呢。讓先生先休息一會兒吧。”
雅琴一時有些語塞,不好再催我。
正好西野小百合小姐來請真瀨去有事。
雅琴用中文對我說:“我真受不了真瀨那柔勁,是不是平時也這樣啊?”
我看看探詢看著我們的雅子,笑笑說:“她為什麼要假裝?”
雅子看看我們,說:“是不是我在這里不方便啊,你們談話?”
雅琴改用日語,笑道:“沒有啊,對不起,我忘記了,就用中文說話了。”
雅子一笑,用英語說:“你用日語,先生該聽不懂了。”
說完,雅子眼中含著深深的柔情看我一眼。
難得雅子一晚都比較溫柔文靜,不太象她平日的做派,或許要給雅琴留個好形象吧。
雅子那眼里的內容刺激得雅琴一激靈,頓時沒有了剛才的興致,她幽怨地看著我,無不委屈地說:“難怪總是不讓我早日來日本。我算明白了。”
我聽雅琴話里有話,當然明白她意思,但不想大家不愉快,哈哈一笑道:“你明白甚麼了?不要胡思亂想。”
雅琴沉吟一下,起身說:“我先回房間休息,你們覺得可以走時叫我吧。”
說罷看我一眼,我知道她想與我單處,但看看雅子似乎懇求的目光,我笑道:“好啊,你先休息,過會兒叫你。”
雅琴頭也不回地徑直上樓去了。
雅子看雅琴背影消失在樓梯,猛撲到我懷里,粉拳亂打,不依不饒地低聲嚷著:“她甚麼意思啊,對誰都這樣不友好,都是你,好好的把你的甚麼中國女友帶到日本來。”
我抓住她雙手,有些不高興地說:“再亂說我撕爛你的嘴。”
雅子扎到我懷里嗚嗚大感委屈地哭泣起來。
豐油子正好進來,看見雅子又哭鬧起來,嚇得忙退了出去。
一會兒,真瀨進來,雅子依然哭泣,靠在我懷里。
真瀨靜靜地坐了一會兒,說:“雅子,還鬧甚麼呀,不知道有客人嗎?”
“都是你,都是你。”
雅子頂撞著真瀨道“甚麼都好,甚麼都同意,現在好了,我看她以後來日本了你能怎樣做。”
“你少廢話,我決定的事跟真瀨有甚麼關系?”
雅子一聽又急了,要抽出手來打我,她才不管這些呢,而且她從來不懼怕我的。
我只好摟緊她手,雅子一見動彈不了,嚷道:“你放開我,再不松手我要鬧啦。”
我真有些生氣了,猛推開她,道:“你敢鬧?敢鬧就永遠別再來。”
雅子臉掛淚花,瞪著我,她突然撲哧一笑,說:“既然你放開我了,我為什麼要鬧?”
說完又恨恨地盯著我說:“哼,誰稀罕你,請我來我還不來呢。”
“這是你自己說的啊?”
我結識那麼多日本女孩,怎麼會出這麼個異數,沒有一點日本女孩子的溫順和柔靜。
真瀨有些羞惱地盯著雅子,雅子忙依偎到真瀨懷里,顯然是向真瀨撒嬌哄真瀨。
雅子說日語我也不懂,但看她神態肯定是在逗真瀨開心。
雅琴也許是裝糊塗,至少在玩的過程中顯得非常高興,沒有計較我對她的冷落。
雅子當然早回家去了,她不會干這種自己不喜歡的事。
回到別墅,天已很晚。
雅琴向真瀨道晚安,然後摟住我腰,深深地親吻一下,真瀨垂下眼瞼,盡量躲避裝作甚麼也沒看見。
雅琴上樓後,我對真瀨說:“休息吧。今天你也忙碌一天了。”
真瀨微微一笑,探問地看著我。
我摟住她腰,真瀨明白了,她靜靜一笑頭靠在我胸膛,對雅琴,真瀨不用謙讓什麼的。
至少心理上,她只把雅琴當作一個來自己家里做客的客人。
清晨,我醒來。
天已大亮。
豐油子見我醒來,滿臉露出笑容:“您醒了。真瀨小姐來看過幾次了。”
“她們在干甚麼?”
我坐起,豐油子在床邊為我套內衣,見問她,她小聲說:“正在客廳說話呢。雅琴小姐好漂亮。”
傭人們學會了討好主人,盡說好聽的,雖然說的是實情。
雅琴在東京呆了三天。
我們在一起僅僅一次做愛。
我心里上覺得不好在別墅過多與雅琴太親昵。
心里想著雅琴到日本,也准備讓她到東京定居,所以讓她習慣在京都真瀨畢竟是真正的女主人。
雅琴知道我的心思,雖然她覺得情有可原,但總覺得自己面子上掛不住。
情緒上漸漸有些不滿。
第四天的晚上,雅琴道完晚安上樓去了。
我看看真瀨,說:“我去看看她。”
真瀨默默點點頭。
進到房間,雅琴並不知道我到來,正趴在床上無聲地抽泣,我頓時感到非常難受。
輕輕走過去,我坐在床邊,手伸過去按在雅琴的後背,雅琴嚇得尖叫,哭都忘記了,猛然醒悟過來,一頭扎到我懷里,嗚咽道:“你要不就不來,來也鬼鬼祟祟的,你要嚇死我啊。”
我心情有些低沉,手輕柔地撫摸她,雅琴平靜了些,顯然也有些氣惱我看見了她剛才趴在床上哭的一幕。
我手伸進雅琴的內衣,在她胸前肌膚撫摸,她那細膩的肉體頓時激起了我的衝動。
手自然地撫弄她的乳房。
雅琴微微閉眼沉浸在巨大的愉悅之中,但當我手去解她內衣時,她推開我手:“不要,我不要。”
我告訴你一個不願承認的事實,每次如果雅琴真的激起了我的衝動,如果不能與她做愛,我會很難受,她身體有種莫名的誘惑和魅力讓我常常不能自拔。
雅琴知道這點,所以常常以不理我來撒嬌或賭氣。
雖然多數情況下只是斗斗氣,但這樣倒也讓我越發感到她肉體有種特殊的吸引。
聽她說不要,我為自己情欲控制,我哪能住手,手重新伸進去。
雅琴或許當時真的情緒沒調整好,她再次推開我手,嘴里呼哧著喘息道:“你不是有兩個美人在外嗎,還在意我干甚麼?”
我被她再次推開,有些惱羞成怒地說:“不要再鬧了。”
“我沒有鬧,你以為我是甚麼?你要做愛就跑來了,也不管我心情怎樣,做完愛丟下我然後又去摟著另一個女人睡覺。你把我當成甚麼啦?”
雅琴說著,淚水嘩嘩地往下淌。
她的話有道理,但我當時被情欲籠罩,也為她的拒絕感到惱怒。
我氣急之下,嘩地撕開了她的內衣,雅琴白色的胸脯和乳罩袒露出來,雅琴尖叫一聲,猛推開我,跑進另一間房。
我楞在那里,心里那個氣啊,可是又沒理由發作。
我印象中與雅琴只有過一次真的因為我需要而她沒有應從,那是在上海也是因為一點甚麼事兩人斗氣。
正好西野小百合聽見尖叫聲她以為出了什麼事,匆匆進來。
我正在氣頭,身體也處在昂奮之中,西野小百合進來,我也顧不得溫柔序曲,直接將西野小百合摟到懷里親吻,並解她衣物。
西野小百合當然知道這是甚麼地方,也知道雅琴是誰,但她不敢反抗,她哀求地望著我,身體任我一件件剝光衣物。
見我沒有停止的意思,她也就不再努力了,而且一旦進入她身體,她頓時忘情地配合我身體的抽插。
依稀覺得門開了,忽然是雅琴的叫嚷,門啪地重重的關上,聽見房間里稀里嘩啦摔東西的聲音。
我激烈地在西野小百合的身體里馳騁,隨著身體的發泄,腦子漸漸清醒了。
我匆匆射完,也顧不上西野小百合急匆匆地穿衣,我套上衣物,推開半掩的們,雅琴披頭散發發瘋似地仍所有能夠得著的東西,見我推門她衝過來大有要與我拼命的架勢,我順勢抱住她,雅琴瘋狂地亂踢亂打,口中叫嚷著。
這次的響聲太大了,我想整個別墅都聽見了。
真瀨也應該早聽見。
她臉色煞白地匆匆趕來。
雅琴本來就亂了心性,而且讓真瀨看見她這種樣子她本能地感到一切形象都毀了,她發瘋似地對真瀨嚷:“出去,你出去。”
我從來沒見雅琴如此悲痛欲絕,心里感到巨大的恐懼,絕對不敢放手讓雅琴離開我的控制。
我害怕失去她。
真瀨身體發顫,她不明白發生了甚麼事,或許雅琴那種樣子也讓她感到驚恐,她哆嗦著說:“雅琴小姐,請安靜些,有甚麼事好好說。”
“說,說甚麼?”
雅琴發瘋似地嚷:“你搶走我男人,我說什麼?你給我出去。”
真瀨氣得臉色發紅,她嚷道:“這是我的房間,你在我家撒甚麼瘋,要出去也是你出去。”
我簡直驚呆了,還從來沒見真瀨如此發脾氣和憤怒。
房間一時陷入令人窒息的緊張。
雅琴大概也被真瀨的話說得有些啞口無言,一時倒真想不到詞來反駁。
忽然,雅琴尖叫一聲,奮力在我懷里掙扎,聲嘶力竭地嚷道:“甚麼你的家,是我男人的家,要滾你滾。”
真瀨一下也呆在那里了。
我看繼續下去真的無法收場,於是懇求地對真瀨說:“真瀨,你先下去,讓我勸勸她再說。”
真瀨站著不動,呼哧著喘息。
我被剛才真瀨的生氣弄得也不敢再對真瀨說太多,我自己一時都糊塗真瀨是否還願意聽我的話。
雅琴早不哭了,當著真瀨她是不會哭的,她氣淋淋地看著真瀨。
真瀨也毫不示弱地瞪著雅琴。
我剛想說話,真瀨看著滿室浪跡心如刀鉸,大聲道:“我好心好意地待你,可你把房間糟蹋成甚麼樣子。”
雅琴氣忿地嚷道:“我仍,我還要仍,把所有東西都砸啦。”
真瀨氣得直哆嗦,看著我說:“先生,你怎麼會找一個這樣的女人?”
我也奇怪,好象雅琴從來不是這樣的人,看來真的是傷透她心了。
雅琴身體忽然一軟,我摟住她,雅琴軟軟地靠在我懷里嗚嗚地哭起來。
我感覺雅琴心情終於得到了控制,我將她放在沙發。
雅琴趴在沙發上低聲抽泣。
我過去輕輕扶著真瀨的肩膀,真瀨看看我,低聲說:“對不起,先生。如果真的要我離開,我不會怪您。”
我搖搖頭:“別說傻話了,是我不好,引起了這一切。真瀨,答應我,先回房間去,啊?”
看來對誰我也不敢話說重了。
真瀨看著房間,眼里是揪心的傷楚,我寬慰她:“沒關系,收拾收拾就好了,東西壞了可以再買,人要受傷了甚麼也無法彌補。”
真瀨靜靜地點點頭。離開了。
我走回沙發,雅琴撲到我懷里,嗚咽道:“對不起,我自己都不知道剛才說甚麼,做甚麼。”
“好啦,沒事了。對不起,是我這段時間陪你太少,今晚也是我的錯。”
“我不該在你需要我的時候那樣對你,我真的好後悔,對不起,我道歉。”
雅琴的話讓我羞愧,我除了輕輕撫摸她,似乎無法面對她的道歉。
好象整個事情完全是我根本的錯。
房間里一時顯得分外靜謐。
半晌,雅琴怯怯地小聲問:“剛才我對真瀨說甚麼啦?”
“別在意,都過去了。”
我在雅琴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雅琴看看房間,聲音哽咽道:“我怎麼會這樣呢,親愛的,對不起。”
我半摟著雅琴到另外房間。
雅琴終於完全寧靜了下來。
重新回到臥室,房間早被傭人收拾好。
我看著雅琴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入睡,才回到真瀨的房間。
真瀨見我回房間,為我脫掉早凌亂的衣服。
“真瀨,對不起。”
我吻吻她真心地說。
“先生早點休息吧,她還好吧?”
我點點頭,真覺得有些累乏,匆匆沐浴然後上床。
真瀨柔軟的身體依偎在我懷里,靜靜地一動不動。
我撫摸著不動的真瀨,低聲說:“真瀨,我真沒見過你今天這樣生氣的時候。”
真瀨不吭聲,許久,她輕輕道:“從來也沒有遇到這樣讓我生氣的事呀。”
自那以後,雅琴與真瀨似乎彼此間倒顯得客氣謙讓了許多。
我不知是否她們有過私下的交流,至少至今兩人再沒有過那次幾乎水火不容的碰撞。
聽說雅琴長期住在東京,我想真瀨心里一定松了口氣。
真瀨最早聽小雪第一次懷孕,是我到日本東京開會,因為一直在香港呆著陪小雪,所以有很長時間沒到日本了。
真瀨專程從京都趕來看我。
看真瀨喜氣洋洋,充滿活力的身姿,我似乎也受到感染變得很高興。
晚上,真瀨高興地挽著我手,在燈光閃耀的大街上散步。
真瀨象個小孩子一樣蹦蹦跳跳,似乎甚麼都讓她高興。
回到酒店,真瀨脫下外套,穿著短衫短裙依偎在我懷里,柔情地望著我細細訴說別後的相思和她的一些瑣碎的小事。
正好小雪來電話,我接電話時,真瀨有些依依不舍地緊緊貼近我,沒有象過去一樣回避,但屏住呼吸,生怕小雪聽出她在身邊。
其實那時小雪早在心里接受了真瀨。
小雪因為我陪她習慣了,所以我不在她非常想念我,在電話里慢慢地說著她一天的事情。
真瀨漸漸有些忍耐不住了,稍稍放松了自己的控制。
小雪在電話一端問:“誰在你身邊啊?”
我只好說真瀨。
小雪沉默了幾秒中,呼吸有些亂,過了一會兒,她對我說:“讓真瀨接接電話吧。”
我將話筒遞給真瀨,真瀨小心地看看我,接過電話,笑微微地說:“夫人,您好。”
也許是小雪也向真瀨問好,真瀨含笑說:“謝謝。我也是今天剛見先生。”
不知小雪說甚麼,真瀨臉上有些不自在,一邊點頭一邊說:“是,是,我告訴先生。”
真瀨說完將話筒遞給我,剛才滿臉的喜悅有些象霜打一樣,頓時有些消沉。
“親愛的,開完會早點回來吧,沒你我覺得好不塌實。”
“好的。”
“那我掛了吧,本來還想你陪我說說話,算了。親我一下。”
我對著話筒啪地親了一下,笑著說:“好啦,明天再聯系吧,晚安。”
“晚安,我知道你早想我掛了。那拜拜吧。”
道完晚安,我看著真瀨,她也正痴痴地看著我。
見我結束了通話,她勉強笑笑說:“先生看來真的不象過去喜歡真瀨了。”
我在她俏麗的臉上輕輕捏了一下,微微一笑:“你胡說甚麼呀。怎麼會呢。”
真瀨紅潤的嘴唇湊上來吻吻我,兩片柔柔的嘴唇非常不情願地從我嘴唇挪開,她輕輕說:“過去最多一個月總要來日本看真瀨,可是這次先生快三個月才來,而且,夫人剛才說希望會議結束馬上回去。”
“你不知道嗎?夫人懷孕了。”
我笑著說。
“是嗎?”
真瀨睜大眼,看著我,然後猛摟緊我興奮得臉潮紅,真心歡欣喜悅地說:“噢,先生,恭喜,我真為您高興。”
我吻吻真瀨,滿心歡喜,真瀨柔軟地身體在我懷里讓我感到非常溫馨和富有彈性。
我手禁不住去撫摸她肌膚。
真瀨輕聲說:“先生,對不起我剛才誤會您了。真瀨好慚愧,對不起。”
我手早按住了真瀨富有彈性的乳房,我哈哈一笑,在真瀨耳邊輕聲說:“知道嗎,這段時間我可憋壞了。”
真瀨吃吃樂了,臉紅地柔柔說:“先生在真瀨身上發泄好了,真瀨承受得住。”
我在她早濕嚦嚦的肉縫輕輕撫摸,真瀨身體一顫,扭動著身體手軟軟地抓住我胳膊,聲音顫栗:“噢,先生,您讓真瀨喪魂落魄了,我要您,求求您。”
我哈哈大笑真瀨這時居然還用了一個中國成語,我攔腰抱起她,進入臥室——第二天醒來,真瀨正睜著眼睛一眨不地凝視著我,見我突然睜眼,她嚇了一跳,同時臉刷地羞得通紅,不好意思地扎到我懷里,撒嬌地說:“干嗎突然睜眼,嚇我一跳。”
我撫摸著她一絲不掛地身體,笑道:“我哪知道你還沒起床啊?”
的確,真瀨總是早早起床靜侯著我的。
真瀨湊到我耳邊,輕輕咬我耳垂一下,柔柔地說:“現在身體還憋得難受嗎?”
“怎麼,你又想要啊?”
我開玩笑。
真瀨羞怯地抓住我手輕輕咬了一下,說:“我身體到現在還發軟發酸呢。”
我想起前一夜真瀨瘋狂的舉動和發狂的叫嚷,取笑道:“你也夠瘋狂的,我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
“別說了嘛,沒看真瀨不好意思。”
真瀨臉上蕩漾著幸福的光澤。
“剛才想甚麼?”
我好奇地問。
真瀨看著我,柔柔地說:“我說了您不許生氣。”
“好,不生氣。”
“一定不許生氣。”
真瀨認真地說。
“好。”
我笑著答。
“我想,我想。”
真瀨有些不好意思,臉羞得通紅“我想也給您生個孩子。”
我心里一激靈,但沒有表示出來,看看真瀨緊張的樣子,我微微一笑說:“真瀨,這恐怕不太現實。”
真瀨明白我的意思,默默地點點頭。
半晌,她輕聲乞求道:“我想也許有個孩子我一輩子也就知足了,想想能有您的骨肉,該是一件多幸福的事,真瀨真的好想擁有這樣的幸福。”
我撫摸著真瀨的後背,安慰她:“真瀨,我會永遠愛你的。”
“我知道。”
真瀨靜靜笑笑:“可是,只要有個孩子,我一生都不會有任何遺憾了。”
我靜靜看著懷里的真瀨,她是如此美麗迷人,當年在中國,我做夢也不會想到有這樣溫柔嫵媚的一個日本女孩會對我痴心熱愛,我想無論我要真瀨干任何事她都會毫無怨言地去做,擁有這樣一份愛,讓我也不禁感謝上蒼的恩賜。
“先生,您想甚麼,是真瀨剛才的話讓您這樣嗎?”
真瀨輕聲問。
“不是,我在想,我前世積甚麼德遇上了你。”
我微微一笑說。
真瀨開始沒明白意思,她細細琢磨了一下明白了,她死死地摟住我,感情深重地貼緊我,喃喃道:“我常感謝上帝把您派來給我。真瀨才真是三生有幸啊。”
既然真瀨想到了要生孩子,她就會不斷地提議。
她知道排除障礙的方法和問題阻礙在哪兒。
最終,小雪瞞著家族,與我偷偷合謀同意並成全了真瀨的想法。
可是,在最初一段時間,真瀨並沒有順利地懷孕。
我每次到日本,她分外珍惜每次的親熱和做愛。
但事與願違,我知道她著急,可這也沒辦法,問題肯定不會出現在我這方。
真瀨更是象水一樣柔順,她的柔情和體貼真的讓人難以承受,我有時開玩笑說她差不多要替我吃飯了。
一個晚上,我在浴室躺在水里享受水的衝擊。
真瀨躺在我身邊陪我。
兩人散漫地閒聊著。
一會兒,真瀨移動身體來幫我擦洗。
我手戲弄著她的乳房和黑黝黝的體毛,逗她。
真瀨笑著身體躲閃。
玩得興起,我讓真瀨用嘴來緩釋我發硬的身體,真瀨柔軟的嘴唇熟練地吸允我身體,但她並不象過去那樣真正用力刺激,我笑著說:“你成心不讓我舒服是不是?”
真瀨臉上全是熱水涔出的細汗和水粒,她調皮地用牙齒輕輕咬一下我身體,然後抬頭看著我說:“我不願意讓你在浴池這樣。”
“你敢不聽我話啦?”
我笑著輕輕在她臀部打了一下。
真瀨一笑,說:“您知道我為甚麼的,也許我們的孩子就這樣從我嘴里跑了。”
真拿她沒辦法,我知道她不會浪費任何一次可能的。
她絕對要想一切辦法讓我的精液進入她的體內而不是其他任何別的地方。
當然,真瀨最終懷孕了。
我想如果上帝不讓她懷孕,那真是太折磨如此溫柔善良的一個女孩子了。
我與真瀨的孩子取名一郎。
那同樣是真瀨的命根子,有時我甚至覺得她比對我還更珍惜一郎。
我偶爾開玩笑問真瀨,如果要在一郎與我之間選擇她選誰,真瀨總是驚恐地捂住我嘴,驚恐地哀求:“先生,別開這種玩笑,我不想選,我不想做任何選擇。”
一郎三歲時,雅琴終於來到日本定居。
真瀨早改變了許多,不僅溫柔有加,更不會與任何人去爭斗甚麼,她覺得她已經是世界上最滿足幸福的人了,對一切她都那樣包容和寬懷。
最初半年,雅琴一門心事撲在新買的別墅的修飾和布置方面,加上拼命學習日語,也無暇顧及更多。
她很少到京都,她也知道我如果到日本,肯定會到東京看她,所以她倒也不象過去那樣纏人。
她會靜靜地等我到東京,然後享受她帶來的柔情和浪漫。
雅琴有自己獨特的鑒賞力,她確實將別墅布置得非常溫馨迷人。
後來,伊倫和伊妮還經常到雅琴那里學習她的許多獨特的家庭布置和設計。
有一天,我正與真瀨在房間休息,雅琴打來電話。
真瀨接過聽是雅琴,簡單問候了幾句,就把電話遞給了我。
雅琴嘻嘻笑著說:“親愛的,沒有打擾你們吧?”
“你說呢?”
我笑笑反問。
“那我向真瀨道歉啦。”
雅琴笑著說“你甚麼時間來東京啊?”
“過幾天吧。”
我回答。
“真瀨有一郎陪著,又有你在身邊,可是我有誰啊?親愛的,早點來嘛。”
“這是干甚麼呀。”
我有些不悅,她每次總這樣的,催得人心里慌。
“好啦,好啦,不說了。真是,當著真瀨給我留點面子嘛。哼。”
雅琴委屈地在電話輕聲嘀咕。
我笑笑說:“又嘀咕甚麼呢。”
“我哪敢啊。”
雅琴委屈地說,忽然又撲哧一笑。我好奇地問:“笑甚麼?”
“不告訴你。”
雅琴越想越笑,樂不可支。
真瀨看著我,微微一笑,問:“笑甚麼?”
雅琴聽見了身邊真瀨的問話,在電話里嚷:“真瀨,沒笑你啊,我是想件別的事笑了。”
真瀨探詢地看著我,我莫名其妙地將電話遞給真瀨。
真瀨只好說話了,她含笑問:“雅琴,有甚麼好笑的事?”
“真瀨,下次到京都我再告訴你。對不起打擾你哦,我好氣他一個電話都不打給我,不過一郎確實招人喜愛,他看他寶貝兒子時間都不夠那有時間管我們呀。”
真瀨微微一笑說:“是啊,他整天與一郎在一起,我也是剛有時間與他坐一塊說說話。”
“真瀨,我前幾天讓雅子給你帶的衣服你喜歡嗎?”
真瀨臉色有些不自然地看看我,含笑道:“謝謝,非常喜歡。”
好象過去女友之間是不喜歡互相買東西送的,或許真的是中國人的習慣,雅琴到日本後,今天給這個送東西,明天給那人送東西,弄得我每次到東京真瀨也一定要買點東西送給雅琴。
那時雅子在東京大學學習快畢業了,所以更多時間與雅琴見面多些。
真瀨知道雅子肯定告訴了許多雅琴我們之間的事,許多是讓真瀨覺得非常沒面子的事,可是又有些無可奈何。
加上雅子又是個天生藏不住話,對任何事都滿不在乎的人,誰也拿她沒辦法。
日本的生活本來就夠緊張忙亂的,後來伊倫和伊妮到日本定居,更是讓人無寧靜地生活了。(參考背景:《活色生香之孿生雙嬌》一個明媚陽光的清晨,那是一個周末。雅子說好來看我。醒來,雅琴賴在床上不願起來。我推開雅琴,她又嘻嘻笑著依偎到我懷里,渾身象一團火滾燙地非要讓我摟著她繼續躺著睡一會兒。
我笑著說:“雅子等會要來了,她可不管起不起床,別象上次弄得大家都尷尬。”
“甚麼尷尬,是你害怕她生氣了唄,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清楚。”
雅琴撇一下嘴,又嘻嘻笑道:“不過,這個小丫頭倒真是沒甚麼壞心眼。”
“誰有壞心眼啊?”
“你呀,你以為我不知道啊?哼。”
雅琴翹翹嘴。
“上次留她過夜甚麼打算?你想我與她同時伺候你啊?別想。我們可不是你那對寶貝小美人。”
“說自己的事不要總扯上別人。”
我見她說伊倫和伊妮有些不高興了。
“好,我道歉。”
雅琴柔柔一笑,“別生氣嘛,不是跟你開玩笑嘛。”
兩人正說著,傳來敲門聲。
雅琴有些緊張地慌忙離開我身體,躺下。
傳來雅子的聲音:“喂,我要進來啦,准備好了沒有。”
雅琴臉一紅,看看我,羞惱後悔不已。
話音未落。
雅子推門進來。
徑直走到床邊,明亮的眼睛盯著我們,笑微微地說:“都幾點了還不起床?”
雅琴道:“沒看正准備起床嘛,真是。”
雅子坐到我身邊,看著雅琴說:“雅琴,好呀,你起床,我要與他親熱了。”
說完低頭趴到我前面開始吻我。
雅琴非常不高興,但又不便說甚麼,有些氣衝衝地匆匆起床,推門而出。
雅子抬頭看看我,吐吐舌頭,問:“她生氣了?”
我一笑:“你說呢?”
“她愛生氣不生氣,我才不在乎呢。”
說完,她又要繼續親熱,我輕輕推開她的身體,說:“讓我起來吧。”
雅子坐在床邊。
她一邊看我穿衣,一邊說著她學校的事。
見我有些敷衍她瞟我一眼,道:“我說話,你聽著沒有啊?”
“當然聽著。”
“那我剛才說甚麼?”
雅子眼睛逼視著我。
我嘻嘻一笑,其實我剛才並沒有認真聽。
雅子輕輕打我,嚷道:“你總是這樣,從來不認真聽我說話。”
“你能不能每次將你的話集中一點?我不知道你每次要說甚麼。”
我摟住她親了一下,笑著說。
雅子在我懷里喘息著,恨恨地說:“我要你給我買輛跑車。上次我帶你看的那輛。”
“哈哈,去買就是了,也用不著說那麼多呀?甚麼對別人好不對你好的。”
“啊,明明聽我說了你還騙我。”
雅子不依不饒地撒嬌。
“唉,你怎麼一點也不象我認識的日本女孩子。”
我笑嘆道。
“日本女孩子應該怎樣的?象真瀨那樣?還是象千惠和美禮?”
雅子忿忿然。“你認識多少日本女孩子我管不著,我就這樣的。”
“好啦,去買不行了?”
我懶得聽她一清早就煩個沒完。
“我要雅琴小姐那種顏色的車。”
雅子總算安靜了些,歪頭看著我說。
“干甚麼?”
我有些不高興這種攀比。
雅子怯怯地看我一眼,她知道甚麼該說該做,甚麼犯忌。
她輕聲說:“我也喜歡那種顏色嘛。”
由於主要是說真瀨和雅琴,雅子的話題就不多說。
最後終於是給雅子買了一輛與雅琴一樣的跑車,當然,雅琴少不了心里不舒服,發一通牢騷。
但畢竟她也只是把雅子當作一個小女生,不跟她計較了。
真瀨偶爾也常到東京來玩,如果我不在東京,她多半會約雅琴吃吃飯,或兩人一起逛逛街,之後她直接就回京都了。
但如果我在東京,她也會應雅琴的邀請在雅琴的別墅休息呆一個晚上。
當然,雅琴是主人,真瀨也不怎麼發表多的意見。
偶爾,我也會在真瀨住的房間住一晚上。
這種時候雅琴一般都會很不高興,但想想自己到京都時真瀨的態度,雅琴倒也不好在表面上表示出來。
兩人學會了互相克制,畢竟我不在的時候,真瀨或許是雅琴最親密的朋友了,至少她知道真有甚麼問題,真瀨會真心幫助她,不為自己,真瀨也得幫。
雅琴始終沒有甚麼太多的日本朋友。
偶爾有些來往多的朋友也是從中國大陸去的或我在日本公司的幾個她還願意來往的女孩子。
她與我的日本助理早田葉小姐和另一個女孩森永真奈小姐關系算比較密切。
多半情況下,我不想雅琴與太多公司的人接觸,我寧可讓她交往別的與我們生意圈完全沒有關系的朋友。
好在雅琴始終低調處理自己的言行,不怎麼在交際圈出現。
她最多的時間花在布置別墅,養育花草,再就是逛街和美容健身。
一次我到東京,晚上沐浴過後,雅琴穿著漂亮的睡衣優雅地從浴室的休息室出來。
上床後,我壓到她身上親吻她,同時手撫摸她乳房和肌膚。
睡衣早被脫下,我解開她乳罩,同時手指伸向她下面。
雅琴臉泛紅暈,輕輕抓住我手,柔柔地說:“你等會看了不許說我啊。”
我每次做愛前總愛仔細按捏調動她的情趣然後在做愛。
聽見她說我側身問:“甚麼?”
雅琴羞答答地說:“你自己看啊。”
她的話讓我好奇。
我脫下她褲衩,見雅琴的胯部的體毛修剪得非常漂亮,而且染成了淡淡的金黃色。
在白皙富有彈性的大腿之間,規則的體毛襯托出她肉紅的肉縫,顯得干淨而利落。
她臉紅地輕輕捏我一下手,羞怯地問:“漂亮嗎?喜歡不喜歡?”
我微微一笑,手輕輕搓搓她肉縫,道:“很漂亮,但我更喜歡的是進去的感覺。”
雅琴張開大腿,說:“這可是東京目前最時興的樣式,專門為你回家我去修剪的。”
我知道東京的美體業,整理女性的私處的體毛的美容和保養,比做臉的美容護理還貴和時興。
即使象小雪和真瀨她們不怎麼太注重的都每年要修剪幾次,美禮和千惠她們在娛樂業的女孩子就更不用說了。
象雅琴這種天生愛美容護理自己肌膚和身體的女孩子當然也不例外。
不過,東京許多女孩子最初實行體毛護理是一些職業性的女孩,比如專門從事服務業的女孩子,慢慢在交際圈女孩子中流行,但多數是那些經常與不同男人交往的女孩子,象雅琴這種人做這個,純粹是為了讓她唯一的男人增加一些新鮮感,同時保持一些親昵時的刺激。
我當然要贊美一番,畢竟她是為了取悅於我而做。
雅琴見我夸好,稍稍滿意些,也有些撒嬌地說:“美容師說了,我的體毛是非常漂亮的,天生好形狀,可惜只能你一個人見到。”
“你可以邀請別人看啊。”
我笑著開玩笑“夸你的人是男美體師還是女美體師啊?”
雅琴當然知道我開玩笑,她撲哧笑道:“你願意讓別的人看你心愛的女人的隱私處啊?虧你說得出口。告訴你,就是男美體師,怎麼樣?難道不漂亮啊?”
確實,高級美體師還真的男性居多,就如同臉部美容師一樣。
我裝作吃醋的樣子,道:“哼,男美體師可不見哪個漂亮女孩子都夸獎的。”
雅琴喜歡看我這個樣子,她嘻嘻笑道:“那也得漂亮才行啊。”
“我不懂。”
“你甚麼不懂,哼,不知見過多少女孩子的身體,你還說不懂。”
她鼻子哼了一聲,同時又盯著我問:“我比真瀨的體毛和身體怎樣?”
也許只有在日本的女孩除了比身體的臉部、身材、乳房、臀部外,還比隱私處的體毛和器官的漂亮與否。
“我從不認真看的。”
我敷衍道。
“你?以你的習慣,你不認真看?騙誰啊。”雅琴撇撇嘴,雙腿合緊,“哼,那我也不讓你看。”
我笑著雙手去掰雅琴的雙腿,雅琴吃吃笑著,用力合攏雙腿,我手伸向她咯吱窩,雅琴嬉笑著將雙腿張開,笑著喘息道:“好了,我怕,不許咯吱我,你說怎樣就怎樣,我求饒。”
雅琴是最怕撓癢的,即使在她最生氣的時候,你撓她她都會忍不住笑,何況現在本身就是做愛前的調情,她當然是順勢就張開了雙腿。
與雅琴在一起的生活是充滿了樂趣和情趣的。
每次與雅琴做愛,她事前先放避孕藥片到自己的身體里,一般她會在浴室沐浴後一切准備妥當再出來,但偶爾她也會在做愛前,當著我的面自己將藥片放進體內。
一次,兩人似乎都沒有做愛的需求,但在床上嬉鬧的過程中,我的身體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於是按住她身體就要往她肉縫里進,她忽然叫停然後從床頭拿出藥片塞進身體,然後看著我說:“我真不想再用藥片。懷孕我求之不得呢。”
“忘記了自己答應了甚麼的?”
我笑著說,堅硬的身體刺溜頂了進去。
雅琴身體一顫,喘息道:“我就想要孩子嘛,說說也不行啊,你要惹我不高興了,哼。”
兩人做愛都不繼續說了,但那是雅琴第一次提到孩子的事。
我自己也奇怪,雅琴沒怎麼表示要求懷孕的事,我們之間自然就達成了默契。
我後來想也許雅琴那種浪漫的性格和她富有感染力的身體讓我也不僅憧憬將來我們的孩子會是怎樣的。
我始終不知小雪對我的事知道多少,不知道她了不了解雅琴這個人的存在。
至少小雪從來沒當著我提起過雅琴。
雅琴懷孕的事只有真瀨知道。
有一天真瀨到東京。
雅琴剛懷孕不久。
雅琴懷孕後從一個非常浪漫活潑的女孩子,變得更加溫柔善解人意。
晚上休息前,她對真瀨說:“真瀨,我今天身體不舒服,麻煩你多陪大衛說說話,我就先休息了。”
真瀨當然求之不得,含笑點頭。
在床上,真瀨多少有些奇怪地問我:“我看雅琴小姐好象變了許多。”
“變甚麼?”
我問真瀨。
真瀨搖搖頭,低聲說:“我也說不好,覺得親切好多,也容易溝通了。”
我考慮了一下,說:“可能是懷孕的原因。”
“懷孕?雅琴小姐懷孕了?”
真瀨吃驚地看著我。我點點頭。
許久,真瀨輕聲問:“夫人知道嗎?”
“你是唯一知道的人。”
真瀨沉默了,半晌,她輕聲說:“謝謝先生的信任,可是我真不該知道的。”
真瀨知道,如果小雪知道她也知道這件事,她與小雪的關系面臨著大的改變。
一夜無語,真瀨似乎被這件事弄得心神不定。
第二天早餐。
雅琴微笑著與真瀨說笑。
餐後,三人在我工作之前在陽台上小坐。
真瀨含笑看著雅琴說:“雅琴小姐,恭喜你。”
雅琴一楞,猛然清楚了真瀨的意思,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幸福的紅暈,她溫柔地看看我,眼里流溢出柔情的光澤,她靜靜笑笑,說:“謝謝。”
“如果方便的時候,可以到京都去,我可以陪你度過最緊張也是最幸福的時刻,我想先生當然在,但畢竟我是過來人,可以更好地護理你。”
“非常感謝。”
雅琴真心地說,眼睛有些濕潤,她不好意思地看看真瀨和我,柔柔一笑,對我說:“我現在體會到有真瀨這樣一個姐妹真的很好。我太高興了。”
說著她聲音有些哽咽,看看我們,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真瀨微微一笑,輕聲說:“一郎有個弟弟或妹妹也很好的。”
雅琴羞怯地看我一眼,渾身蕩漾出迷人的光彩。
我早為眼前如此迷人嬌媚的兩個女人而陶醉。
伊倫和伊妮來到日本,先在預科班學日語,然後到某大學讀書。
以後我到日本的時間要呆得久些,畢竟她們是名正言順,小雪自然不好多說甚麼。
我在日本時多數呆在東京,偶爾去京都看望一下真瀨與一郎。
一天,我要去京都,伊倫和伊妮本來在花園坐著看書。
伊倫進來,看見我准備出門,問:“你准備去哪兒?”
“去京都看看一郎。”
川島正給為我穿衣,我含笑說。
伊妮也跟過來。
伊倫看看伊妮,對我說:“前幾天不是剛去京都了嗎?”
我看看她們:“是啊,那又怎樣?”
“你就不能多在家陪我們?”
伊妮輕聲說。川島小心地站立一旁,不敢吭聲。
伊倫對川島說:“川島小姐,等會你再為先生更衣,你先回房間吧。”
川島靜靜地離開。
伊倫走過來挽住我腰,柔聲說:“對不起,我們只顧自己看書,沒人陪你說話,是不是?”
“現在功課緊,你們還是學習要緊。我去京都很快就回來。”
我吻吻伊倫說。
伊妮站在一旁,說:“要不讓一郎到東京來玩幾天?”
伊倫斜伊妮一眼:“你知道一郎離不開真瀨小姐的,總不能讓真瀨小姐天天住這里吧?她不習慣的。”
伊倫叫來了麻田小姐,說:“你給先生准備些隨身的物品。”
“先生又要出去啊?”
麻田小聲問。
“沒你的事,趕快讓川島准備一下。”
伊妮說:“伊倫,前兩天我們給他訂做的那件衣服呢,讓他穿上試試效果?”
伊倫一拍手笑道:“對呀,正好。”
伊妮笑著叫秀秀倉小姐。
我有些煩她們的沒完沒了,我知道她們其實是多耽誤些時間,她們也知道無法阻止我去京都,每次都拖延些時間,好象我不會回來似的。
我有些不耐煩地說:“又不是見別人,還用得著穿新衣啊。”
“這些事你別管。”
伊妮俏眼一挑瞟我一眼,“不應該讓一郎見他父親精神煥發啊?”
我還真沒脾氣。無話可說,只好讓她們把剛穿上的外套替我脫下。
“晚上能趕回來嗎?”
伊妮問。
“看情況吧。”
我說。
“我問過埃米,你明天下午約了左藤先生的。”
伊倫說。
見我不說話,伊妮看看伊倫,微微一笑說:“別再說了,讓他早點走早回來吧。”
這就是與伊倫和伊妮的生活寫照,三人似乎顯得很平和,沒有太多的起伏。
伊倫和伊妮努力想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賢妻的樣子,其實我知道,她們畢竟是小女孩,一不留神就會露出真像。
晚上正與真瀨在草坪與一郎玩耍,埃瑪走過來,遞過移動電話,說:“兩位小夫人電話。”
我接過電話,伊妮首先問候情況,然後對我說:“你不在我們覺得好寂寞,你明天甚麼時間回來啊?”
“明天再說吧。”
我簡潔地回答。
“你現在干甚麼呀?”
伊妮問。
“正與一郎在花園玩呢。”
“那陪我們多說說話不影響你吧?”
“明天不就回來嗎?有甚麼回來再說。”
我平靜地說,不好顯出不耐煩。
“那你與一郎玩我們與真瀨小姐聊聊天,可以吧?”
我向遠處的真瀨遞電話,真瀨探詢地指指自己,見我點點頭,她向西野小百合和紀野藤香叮囑了幾句,大概是讓她們看好一郎,然後疾步走到我身邊。
我含笑遞給她電話說:“伊妮要與你聊天。”
真瀨笑笑,接過電話。
我走過去繼續與一郎玩耍。
每次伊倫和伊妮看我不願意與她們在電話里多說話,總是找真瀨聊天,我想她們的意思也很明顯,但也不好管她們之間的事,女孩子之間斗些小心眼,反正也沒太過分的事,隨她們去了。
我們是餐後到草坪玩的,真瀨一通電話,幾乎占去了所有時間,到花園所有燈全亮了,一郎跌跌撞撞跑到真瀨身邊,纏著叫媽媽不讓她繼續打電話,真瀨向伊倫和伊妮道歉然後掛了電話。
真瀨抱起一郎親了親,笑微微地看著我,說:“我不好說結束談話的。”
我一笑:“你還不知道她們的鬼心眼啊?”
真瀨柔柔一笑。
溫柔地說:“畢竟小嘛,想你也是正常的,我陪她們多說說話好了,這樣你不有時間多與一郎玩一會兒。”
“唉,真瀨。”
我對真瀨真沒甚麼可說的了。
真瀨抓住一郎的小手柔柔地吻吻,說:“我現在非常非常幸福滿足,我很快樂,我希望所有人都快樂。”
回到東京,我急匆匆去辦公室開一個小會,回到別墅,伊倫和伊妮還沒從學校回來。
川島見我坐在客廳休息,看報紙,於是靜靜地站在身後,靜侯吩咐。
一會兒,總管真樹子小姐進來,她含笑問:“先生,可以打擾您一會兒嗎?”
我看看真樹子,說:“有甚麼事情嗎?請說。”
真樹子站在對面,輕聲說:“兩位夫人早上離開時,留下話讓把房間重新調換一下。”
“怎麼調換?”
我問真樹子,這些事不用我管的,既然真樹子向我說,看來是有甚麼不便之處。
“您與兩位夫人過去都住在三層,伺候夫人的傭人住在二層,兩位夫人的意見是讓傭人們都住到一層,問題是這樣的話先生和夫人有甚麼需要照理時間上恐怕會耽誤,過去兩位夫人本來就嫌下面人辦事太慢,我怕這樣更會照顧不及時周到。我想問,不知夫人們為甚麼突然想起這個,是不是有甚麼照顧不周或不方便的地方?”
我沉吟,明白了。
前幾天,伊倫和伊妮在房間互相嬉鬧,最後將我也卷入她們的打鬧,弄得滿樓層追逐,傭人們聽見了樓上的嬉鬧,可能伊倫和伊妮覺得多少有些失態,她們是既不想失去嬉鬧的本性,又不想下面人知道,所以才想出這種辦法,我覺得是典型的小孩子的想法,但這種事情我不好發表看法,我只好對真樹子說:“應該沒甚麼特別的事,等她們回來你們商量吧。”
伊倫和伊妮哼著歌曲愉快地衝進客廳。
川島一見馬上離開房間,她知道她們的習性。
果然,伊倫和伊妮一見房間沒人,高興地撲過來依偎在我身邊吻我,親熱了一會兒,伊倫笑嘻嘻地說:“我和伊妮打賭你肯定回來了,果然,看見洛丁和埃米在外,知道你在家。”
“我也說他回來了呀。”
伊妮俏眼瞪了伊倫一眼,紅唇齒白,臉上蕩漾著欣喜的光澤。
我禁不住在伊妮柔柔的嘴唇親了一下,伊倫耷拉下眼睛,翹翹嘴:“干甚麼呀,我還在旁邊呢。”
我又在伊倫嘟著的嘴唇上親了一下,伊倫臉色潮紅,瞟我一眼說:“我知道伊妮嘴唇比我性感。”
伊妮臉色紅暈,躺靠在我懷里,嘻嘻笑著說:“他還說你乳房比我有彈性呢。”
我見剛回家兩人又要開始嬉鬧過沒完,笑著說:“好了,到臥室再比較吧,剛才真樹子小姐說你們要讓傭人們全搬到一層住?”
伊倫和伊妮對望一下,伊倫小聲說:“這麼點事給你說甚麼嘛。”
伊妮湊到我眼前,幾乎要貼近我,柔柔地說:“我們只是不想讓別人了解我們的生活,尤其是我們這種關系。”
我嘆口氣,說:“隨你們吧,我不管你們的事。”
“本來就不該打擾你,這種事情與你商量甚麼?”
伊妮恨恨地說。
“不要對真樹子無禮啊,她也是擔心,怕你們什麼地方不滿意。”
我說。
“誰敢對她不滿意啊。”
伊倫瞅我一眼,低聲說:“她不是只聽你的嘛。”
“好啦,你們餓了嗎?”
我哈哈一笑,問道。
真樹子當然不敢怠慢這兩位小嬌妻的旨意,傭人們都移到了一層,其實主要也就是伺候我們三人的最親近的傭人,總共十來人,很容易就按伊倫和伊妮的意思布置完了。
川島伺候我沐浴,一邊給我擦洗,一邊小聲嘀咕:“先生,夫人這樣安排,以後我如果有怠慢之處您可不許怪我啊。”
我總是與我身邊女孩子比較隨便的,所以她們與我說話也比較隨便。
我含笑對川島說:“你向夫人去說啊,對我說甚麼?”
川島擦擦額頭的細汗,輕聲說:“我敢去說嗎?即使真樹子小姐也不敢當面說,我算甚麼?”
伊妮穿著內衣進來,川島忙低下頭不吭聲了。
“川島小姐,你稍稍快點吧。”
伊妮站在遠處平靜地說。
當著下人的面,伊倫和伊妮總是顯得很端莊,有些故意顯得老成的感覺。
伊妮向我擠擠眼,熱切地看看我,說道:“親愛的,我先回房間了。”
“你去吧。”
我含笑說。
走出浴室,麻田正在房間門口等我,見我出來,她向我鞠躬,然後說:“先生,我不陪您過去了,夫人吩咐從今以後,我們呆在自己房間,沒有呼叫不得上樓。”
我點點頭。麻田再次鞠躬,悄悄地退了下去。
剛推開門,兩個輕盈地身體就撲到我懷里。
伊倫嘻嘻笑道:“你真讓我們急死了。”
伊妮也笑喘著說:“你再不進來,伊倫該去催了。”
四只玉藕般的手纏住了我,擁擁抱抱來到了臥室。
我剛到臥床邊上,伊妮猛推倒我,哈哈笑起來。
伊倫也興奮地撲過來軟軟的身體和富有彈性的乳房壓在我胸脯,感受她呼吸帶來的身體的起伏,她們終於可以放肆地打鬧了。
其實我是喜歡她們活潑嬉鬧的,我並不喜歡一本正經地與自己心愛的女孩子在一起。
“老實說,昨晚與真瀨做愛沒有?”
伊倫壓在我身上,半認真半嬉笑地問。
“對呀,說啊。”
伊妮側身依偎著我,跟著說。
“沒有。”
我笑著,在伊妮的翹起的臀部輕輕打了一下。
“你騙人。騙人。”
伊妮用手捏住我鼻子我讓我呼吸,我也故意屏住呼吸,過了一會兒,伊倫猛推開伊妮的手,埋怨道:“捂這麼久,你要害死他呀。”
伊妮輕輕打伊倫手一下,道:“就你心疼啊,我怎麼會害死他,說些不吉利的話。”
“好啦,好啦,不說了。”
伊倫嘻嘻一笑,貼近我嘴唇我都能感受她呼吸的帶有幽蘭花草的口中的熱氣。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輕輕推開些伊倫滾燙的身體,說:“沒甚麼好回答的。”
同時我笑著說:“真瀨總擔心我身體不好啊。”
“為甚麼?”
伊倫緊張地看著我,一時沒明白。
伊妮本來正撫摸我身體的手也停在我身上。
“你們啊。”
伊倫和伊妮對視一眼,猛然醒悟過來,兩人同時羞紅了臉,伊妮粉拳輕輕垂打我:“好啊,說我們呢。”
伊倫也嬉笑著輕輕捏我,說:“你們在一起就談這個啊,沒想到真瀨也這麼壞,象你一樣。”
“好啦,騙你們的,沒有的事。”
我笑著說。
伊妮柔柔地緊貼我,滿臉紅暈地柔聲說:“既然說了,那我們今天可就要你兌現了。”
伊倫也似乎渾身象沒有了骨頭一樣軟軟地依偎到我身上。
如此嬌媚的兩個身體,我身體想假裝都無法做到。
我感到身體有一股暖融融的酥麻刺激著,我一笑:“今天誰先啊?”
伊倫和伊妮臉紅地互相望了一眼,伊妮輕聲說:“不要問嘛。”
我微微一笑。
伊倫和伊妮慢慢脫掉她們的睡衣,剩下了乳罩和褲衩。
伊倫慢慢滑到我身體中間,替我褪掉了褲衩。
她嘻嘻輕聲笑笑,用手輕輕撥弄一下我身體,瞥伊妮一眼,然後趴在我身上,用嘴慢慢吸允著,伊妮也趴過去,用柔軟的舌尖輕輕舔拭我身體。
我微微閉上眼,手輕輕撫摸她們的乳房,伊妮首先發出了輕輕的喘息,然後伊倫開始呻咽。
伊倫和伊妮對視一下,伊妮翹翹嘴,身體往上湊湊,嘴唇貼近我慢慢親吻。
我知道,感受到伊妮顫栗濕潤的嘴唇軟軟的發燙,身體硬如磐石,一個溫暖的肉洞慢慢地在軟軟地小手引導下使我身體進入,伊倫開始發出醉人的嬌滴滴的叫喚聲,伊妮雙手緊緊抓住我胳膊,身子微微哆嗦著。
我早被伊倫的身體刺激的喘息起來。
我感到身體已經頂到了伊倫的花心,伊倫漸漸聲音大起來,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啊啊地叫了起來,然後身體一陣抽搐,我知道她達到高潮了。
許久,伊倫長舒一口氣,身子軟倒在我身邊,伊妮默默地移動身體,用手輕輕擦拭我身體上留下的伊倫的愛液,然後,象伊倫一樣熟練地讓我身體進入她體內。
伊妮身體上下聳動著,往往第二個人比第一個更激烈,或許是忍受了許久身體的折磨吧,伊妮的身體上下起伏更快,伊倫輕輕摟住我,輕輕咬咬我耳垂,輕聲問:“行嗎?”
我哪還有心情管她的問話,我沒有吭聲,伊倫溫柔地撫摸我胸膛,但她不看伊妮,她們很少互相觀看另一個人與我做愛的。
伊妮大叫一聲軟軟地趴在我身上,我身體中依然有一股強烈的火焰無法發泄。
伊妮象從水里鑽出一樣,抬起披散著頭發的俏臉,喘息著看看正盯著她的我和伊倫,她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抱歉一笑。
伊倫忽然撲哧一笑,室內沉默的氣氛頓時活躍了許多。
伊倫嘻嘻笑道:“伊妮,你今天可是讓他打敗了。”
伊妮臉色潮紅,道:“你接著來啊,我不行了,累死我了。”
同時又喜歡又疼愛地親我的身體一下,搖搖頭道:“看來得再給你找兩人才行。”
伊倫俏眼一瞪:“伊妮,胡說甚麼呀。”
“誰叫我們老公這樣厲害呢。”
做愛以後,伊倫和伊妮也不象平時計較,伊妮繼續笑著說。
“就這樣了,沒人管我了?”
我身體憋得難受,有些急切地說。
伊倫瞥我一眼,翹翹嘴:“我就知道你想甚麼。”
說罷,她攤開身體躺下,伊妮縷縷頭發,也靜靜地躺在她身邊,這是她們最不願意的事,就是讓我同時互相抽插,可每次當我做愛不射,或發揮特別出色時,她們只好讓我肆意嬉鬧了。
我先掰開伊倫的雙腿,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邊,慢慢抽插起來,很快伊倫發出了舒坦的哼哼聲,我抽出身體,進入早張開雙腿的伊妮的濕嚦嚦的肉洞里,同時用一只手撐著身體,騰出的手去撫弄伊倫的毛茸茸的肉縫,兩人同時發出均勻的呻咽,一種巨大的愉悅刺激我全身,終於控制不住排山倒海的排泄,射進伊倫滾燙的身體。
這是我們經常在一起最通常的床第生活。
妹妹嬌嬌從美國到東京來玩,她下榻酒店,但總是很晚才走。
真瀨聽說嬌嬌到日本了,特意帶著一郎到東京來看望嬌嬌。
嬌嬌自然欣喜異常,幾乎形影不離地讓一郎跟著她。
一郎從生下來就受到寵愛,包括小雪都對他喜愛有加。
有一郎嬌嬌也不怎麼纏著我,一郎睡覺了,嬌嬌總算可以安靜下來到我身邊靜下心坐一會兒。
夜里,我常與伊倫和伊妮坐在花園後的草坪坐著聊天。
很自然的,嬌嬌和真瀨在真樹子的陪同下來到花園。
伊倫和伊妮起身,含笑歡迎她們的到來。
嬌嬌落座後,看看身邊的真瀨,又看看伊倫和伊妮,笑著說:“雪姐如果也在這里,一家人就聚齊了。”
伊倫和伊妮平靜地笑笑。真瀨瞥我一眼,也靜靜一笑。
嬌嬌見她們都不搭理她的話,自嘲地笑笑,看著我說:“看把我哥美的,有這樣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身邊,真是,唉。”
伊妮輕輕一笑說:“嬌嬌,這次到東京多玩幾天,張姨還好吧?”
“還好。歡迎我,那我就多呆幾天,美國也真沒意思。”
嬌嬌嘻嘻笑著說。
伊倫含笑說:“當然歡迎。大衛常提到你,總惦記著你呢。”
“是嗎?哥。”
嬌嬌親昵地對我一笑,說。
伊倫和伊妮互望一眼,有些不自然地對真瀨笑笑。
真瀨面帶笑容,不說話。
“你們要真歡迎,我天天住這里我都沒意見。”
嬌嬌吃吃笑著說。
一時誰都沒吭聲,誰都知道,嬌嬌說到做到的。
嬌嬌哈哈大笑,同時撇一下嘴唇:“哼,看把你們緊張的,我知道我在這里誰都不會真的願意。”
真瀨柔柔地說:“嬌嬌,我們真的歡迎。”
“算啦,就這樣吧,來時大家還親熱點,否則,還不知怎樣呢。”
我笑道:“嬌嬌,也不小了,別愛象小時一樣嘴沒遮掩。”
“還是小時侯好啊,至少你只疼我一個人。”
嬌嬌柔情地看我一眼,忽然臉一紅,她不知想到了過去的甚麼事,讓我心里也砰地一跳,細看嬌嬌,她成熟的身體早沒有了小時的模樣,但更加俏麗嫵媚了。
真瀨輕輕一笑:“大衛現在依然疼愛你的。”
嬌嬌溫柔地看我一眼,柔柔地說:“是啊,可就是越來越少見到他了。”
說吧,聲音哽殪了。
伊倫輕輕握住嬌嬌的手,關切柔聲道:“嬌嬌,別這樣。”
嬌嬌一笑:“好,不說了,我回酒店,你們休息吧。”
嬌嬌起身,看看我:“哥,陪我走一走吧。”
我起身,挽著嬌嬌的腰慢慢向大門走去。
嬌嬌嘆息一聲:“小時候多好。”
我故意輕松地笑笑,沒接她話。
天上的星星似乎也顯得分外靜謐。
倫敦的女友艾莎。
霍頓來日本旅游。
伊倫和伊妮早認識艾莎的,她們很禮貌地邀請艾莎到家里做客。
難得的是我陪艾莎出去,她們知道我去艾莎下榻的酒店,顯得心態很平和,畢竟她們清楚,艾莎也不是一般的女友。
剛剛進入艾莎的酒店,艾莎猛撲到我懷里,熱烈地擁著我親吻著,兩人幾乎不用交流就直接奔向臥室,艾莎嘴唇貼在我嘴上,撲哧喘息著手匆忙解自己的衣物,她也顧不得解扣,一把拉開自己精心打扮的外套,喘息著趴在我身上嘴唇開始吸允我的身體,身體滾燙,兩個渴求的身體劇烈地聳動在一起——兩人濕嚦嚦的身體貼在一起,艾莎伸出靈巧的舌頭在我臉上吻著,她白皙的臉上泛著紅暈,身體微微收縮著軟軟地靠近我,她輕輕咬咬我的耳垂,柔聲說:“今晚就住這里陪我好嗎?”
如此嬌媚的臉,柔柔的聲音讓我內心升起綿綿的柔情“你說甚麼我也同意的。”
艾莎甜甜一笑:“我還有個請求,想去京都看看真瀨小姐。”
艾莎總聽我提到真瀨,她一直想見見她。
我考慮一下,也沒甚麼不可以,點點頭。
“謝謝。”
艾莎含情脈脈地將柔軟的身體纏繞在我身上,說。
安靜了一會兒,艾莎說:“你答應我,明天陪我去給真瀨和孩子買點禮物。”
“不用麻煩的。”
我說。“讓別人去辦吧。”
“不,我要自己買。”
看這艾莎一眨不眨盯著我的眼睛,我笑笑:“好吧。”
我理解艾莎的心情。
艾莎與真瀨有許多近似的地方。
艾莎對我其他女友幾乎也采取了一種默認和回避的方式。
難得艾莎也象真瀨一樣細膩、溫順,比較安逸目前的現狀。
我自己覺得與她們做愛感受和愉悅都一樣,真瀨對艾莎也是留心已久,因此聽說我和艾莎准備去京都看她,她也表示非常大的熱情。
真瀨與艾莎見面,彼此細細打量對方,似乎都被對方的豐韻迷住。
半晌,真瀨才鞠躬臉微微一紅抱歉地:“對不起,艾莎。霍頓小姐,失禮。”
艾莎優雅地攤攤手,微微一笑:“很高興見到真瀨小姐。”
真瀨彎彎腰,含笑說:“請進。”
艾莎跟著進房間。
真瀨上前替我脫外套,紀野藤香為艾莎更衣換鞋。
紀野藤香偷偷看我一眼,我正好轉身看見她,紀野藤香臉羞紅了,不好意思地低頭退到一旁。
真瀨靜靜地瞥紀野藤香一眼,紀野藤香嚇白了臉,垂下頭不敢再看我。
這只是一瞬間的事,艾莎注意到了,她留意地看看紀野藤香,微微一笑,對真瀨說:“真瀨小姐,我可以見見一郎嗎?”
真瀨高興地點點頭,對身後的西野小百合說:“你帶一郎來見見他父親和艾莎小姐。”
一郎看見我,驚喜地尖叫一聲撲到我懷里。
艾莎看著撲到我懷里親熱興奮的一郎,眼里一時有些恍惚,流溢出一種柔和的光澤。
艾莎逗一郎說笑了會兒,去游泳池游泳。
我也准備去游泳,真瀨在身後輕輕地叫住了我:“先生。”
我停下腳步。
真瀨緊走幾步到我身邊,輕聲說:“先生,你如果方便先見見紀野藤香小姐吧,當著外人的面,象甚麼樣子。”
我吻吻真瀨,笑著說:“沒看我正准備游泳嗎?你來嗎?”
真瀨柔軟的嘴唇回吻我,然後輕聲說:“好的,我先去陪艾莎小姐游泳。你去三樓吧。”
我定睛看看真瀨,真瀨垂下長長的睫毛,低聲說:“去吧。”
我轉身來到三樓休息室。
紀野藤香正靜靜地坐在床邊發愣。
聽見腳步聲,她抬頭看見我,臉騰地羞紅了,慌亂地起身鞠躬。
我走過去,抬起她下頜,她羞答答地咬咬嘴唇,但眼睛熱切地望著我,我手伸到她寬大的衣中,撫摸她挺立的乳房,紀野藤香嬌喘一聲軟倒在我懷里。
剛剛享受性愛美妙的紀野藤香,渾身滾燙,身體哆嗦著湊上嘴唇羞澀地吻吻我,然後不好意思地羞赧一笑。
我的身體頓時衝動起來——回到游泳池,見真瀨與艾莎正在游泳池邊坐著嘻嘻哈哈說話,見我出來。
艾莎意味深長地淡淡一笑,然後招招手:“大衛,快點來啊,我和真瀨小姐等著你呢。”
真瀨靜靜地看我一眼,沒說話。
艾莎抱著我跳入水中,真瀨笑著跟著跳入水中,我沒想到她們能如此融洽,非常欣慰。
有如此溫柔嬌媚的兩個嬌媚娘在身邊,生活顯得格外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