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百魔女)

第二十四卷 第2章 東京、京都:真瀨和雅琴

  真瀨父親和她家族的多數人是最典型的日本右傾分子,雖然他父親曾在中國工作過,但他父親壓根看不起中國人,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面聊天,讓我感到似乎他女兒跟我是他的奇恥大辱似的。

  說實話,我一直耿耿於懷。

  我記得曾經寫過與真瀨最初的交往,包括第一次幾乎是強迫似地占有了她的貞操和處女之身。(參考背景:《我接觸的日本女孩之秘書小姐和她的同學》其實,我們第一次並不是象寫的那樣順利。在那樣家庭生活熏陶出來的孩子,不可能會很順利地輕易接受我的的身體,心里不會馬上容納我。可以說我是在一種半強制下得到了真瀨的身體。

  我得到真瀨身體的那一晚,真瀨幾乎哭了一整夜,我哄了她許久,實在困得不行就迷迷糊糊睡了,早晨醒來,真瀨還躺在身邊瞪著大眼發呆,但她確實象一個溫順的妻子一樣,伺候我起床並安排我的早餐。

  第一次得到真瀨身體後,有一個多月我們沒有甚麼實質的身體接觸,偶爾在辦公室她給我送材料或端茶倒水,我摟住她腰親吻她,她也只是被動地任我親吻撫摸,她不主動對我親熱,甚至眼睛里都沒有一絲熱情,讓我感到非常失落。

  但真瀨骨子里受的傳統教育使她認定得到她身體的男人就是她要跟的男人,即使這個男人未必是她徹底認可的,何況僅從一個純粹的男人來看,我自認還算是優秀的。

  真瀨實際上是傳統教育和情感在掙扎。

  有一天,真瀨進到辦公室處理文件,我對真瀨說:“下班後跟我走吧。”

  真瀨抬頭看著我,凝視我好久,默默地點點頭。

  說實話,我有些向往真瀨的身體,她那潔白苗條的身體一直在我腦海環繞。

  下班,真瀨跟我回到我的住所。

  我顧不得其他,進門就開始脫真瀨的衣服。

  真瀨任我一件件解她的衣物,直到我將她抱到床上她始終不說一句話。

  我有些發狠地將所有壓抑的欲念全部發泄到她身體里,我感到這次做愛,會讓真瀨終身難忘,因為她終於被我瘋狂的做愛激起了身體性的覺醒並一次又一次地達到高潮,等我躺在她身邊喘息沒有了任何氣力,真瀨才輕輕依偎在我身邊,嗚嗚地哭起來,但這次哭更多地是因身體的快感而帶來的巨大的興奮讓她無法控制自己快樂的情感。

  兩人摟在一起也不知過了多久,夜幕早降臨,我有些疲憊地對真瀨說:“起床吧,你該回家了吧?”

  真瀨戀戀不舍地從我懷里坐起,穿衣。

  “以後下班你就直接來這里吧。”

  我看著她優美的身體曲线,說。

  真瀨靜靜地點點頭。

  從那以後,真瀨算是正式與我交往起來。

  後來我想,或許真的性讓真瀨有些舍不得離開我,好久後才談得上她整個心和情感都與我融為一體,無法分離。

  一次做愛後,我手輕輕按捏著真瀨的乳房,問:“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真瀨吃驚地看著我,輕聲說:“先生怎麼會這麼想?”

  “那你第一次怎麼會那樣傷心地哭?”

  我問,心里一直有些失落第一次她那悲傷的情形帶給我的衝擊。

  真瀨不看我,過了許久,她低聲說:“我其實一直非常愛先生,我見您第一眼就愛上您了,可是,我覺得我不配,而且,因為您是中國人。”

  “中國人怎麼啦?”

  我心里刷地升起無名火,手不僅狠狠一捏,真瀨的乳房被捏疼,她一咧嘴唇,但沒敢叫出聲。

  “不是我的問題,我怕我家里人不同意。”

  她小聲解釋。

  “不同意甚麼?”

  我一聽更加窩火“你以為我會娶你啊?你知道我有未婚妻的,跟你家里有什麼關系?”

  真瀨一聽眼淚嘩地流下。

  我有些生氣地說:“又哭,你能不能以後不哭啊?你知不知道你哭時多難看,讓人討厭。”

  也許真瀨剛才的話讓我心里很不舒服有些報復地故意這樣說。

  真瀨狠狠地擦了一下眼淚,匆匆穿衣,也不打招呼,推門離開了房間。

  看真瀨真走了,我也有些發愣。

  我知道,其實日本人骨子里是非常瞧不起中國人的,甚至在他們眼里整個亞洲人他們都瞧不起,認為只有他們日本人是最優秀的民族,每次遇到這種情況,真的讓人很憤慨,雖然從某些方面講,日本民族確實有他們的優秀之處,但那種被排斥和他們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人無法忍受。

  何況我是誰?

  我是來給你投資讓你們生活得更好的。

  不過我內心還是真有些不忍傷害真瀨。

  真瀨是我見過的難得的讓人難忘的女孩子。

  她沒有我過去在北京見過的甚至比真瀨更漂亮的那些女孩的咄咄逼人,又不象許多亞洲其他女孩那種土氣,她很時尚同時身體血液中蕩漾著一種都市和現代的朝氣,也不象歐美女孩那種太個性,她的溫柔和恬美使她顯得很文靜,雖然是柔中帶剛,但她很會伺候男人,讓你感受到她無處不在的體貼和柔情。

  真瀨的身體本身也吸引我,日本女孩身體有種天然地磁性,進入她們體內,她身體那種本能的響應令人消魂。

  那次吵嘴後,真瀨有一段時間沒怎麼來我住所。

  好在吉田給我安排了許多業余生活,加上經常到鄉村俱樂部去玩,我也不在乎真瀨。

  甚至有些覺得盡快分手帶給我更多的自由。

  真瀨知道我與她的同事,與她同時進公司的貞子小姐來往。

  她非常痛苦,可是我不會主動與她和好,無論是身份還是情感都無法接受那晚她說話的那種口氣和對中國人本能地偏見。

  一天真瀨進我辦公室,貞子正好在我辦公室與我說笑。

  見真瀨進來,貞子嘻嘻一笑,然後坐回沙發,裝做看東西。

  真瀨臉色蒼白,遞給我一份材料,說:“先生,吉田先生剛送來一份急件,希望您審核後馬上簽署意見。”

  “好的,你放這里吧,沒見我正與貞子小姐談點事。”

  “先生。”

  真瀨聲音有些哽咽,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感“吉田先生等著呢。”

  “真瀨小姐,沒聽先生說先放在這里嗎?”

  貞子突然說話。她也是得勢就不知自己身份的女孩子。

  真瀨冷冷看貞子一眼,說:“貞子小姐,我聽見了,可是這是我的工作。”

  “甚麼意思,啊?”

  貞子似乎從我的眼神中受到鼓舞,她早就對我與真瀨的交往吃醋“我也是工作。”

  “我知道你是什麼工作。”

  真瀨哼了一聲。

  “先生,您看真瀨小姐甚麼態度,甚麼意思啊?”

  貞子有些撒嬌地看著我,氣淋淋地嚷。

  我不高興地說:“你們在我辦公室吵甚麼?都給我出去。”

  貞子氣哼哼地看了一眼真瀨,推門出去。

  畢竟,真瀨是名正言順我的秘書。

  真瀨看看我,眼睛有些濕潤,她低聲道:“先生,我對上次的話道歉,我沒有絲毫惡意,對因此造成的傷害我深深地道歉。”

  “好了,不要再提那件事。”

  我輕聲道,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只要您願意,我隨時可以的,我已經從家里搬出來住了。”

  真瀨小聲說,有些不好意思地瞥我一眼。

  “好的,我知道了。”

  “請您看看這份材料。”

  真瀨平靜些了,小聲說。

  “我知道我不該催您,可是吉田先生真的很著急。”

  真瀨說話的時刻,我早拿起真瀨送來的文件再看。

  真瀨不言語了,默默給我倒了一杯水,然後整理我有些凌亂的沙發。

  那是剛才與貞子在沙發做愛造成的,真瀨何嘗不明白。

  那晚我原約好與貞子出去吃飯,不好推辭,但也用不著向真瀨解釋甚麼。

  到晚上七點了,我還在處理一些事情,貞子早早地到外等著了。

  當我處理完手頭工作走出辦公室,整個樓層只有真瀨靜靜地坐在她辦公桌前忙著手頭的事,貞子坐在遠處靜靜地修剪手指,見我出來,她有些夸張地含笑迎上來,我含笑問真瀨:“我與貞子約好出去用餐,你有時間一起參加嗎?”

  走過來的貞子眼里有些不高興,但倒也沒說甚麼,甚至有些故意顯得很輕松地笑著邀請真瀨。

  真瀨眼里露出深深的失望,她輕輕地笑笑,搖搖頭。

  貞子高興地看著我,我對貞子說:“走吧。”

  餐後,貞子自然跟我回住所。

  兩人剛脫光上床,忽然響起電話鈴聲,我以為是小雪,忙拿起電話。

  電話另一端遲疑了一下,只聽真瀨在電話中輕聲說:“先生,實在對不起,打擾了。我想提醒您明天上午九點有個重要會議。”

  “知道了。”

  我回答完,真瀨沒有馬上掛上電話,也許她在等我邀請她。

  “還有事嗎?”

  我問。

  “沒有了,對不起。”

  真瀨抱歉地回答,但沒掛電話。

  貞子在我旁邊翹翹嘴,故意撒嬌地說:“您過來嘛,別說了。”

  真瀨啪地掛了電話。

  我拿著話筒楞在那里。

  貞子偷偷看我一眼,將她一絲不掛地發燙的身體貼近我,熱切地說:“快點來啊。”

  我無奈地將電話遞給伸過手來的貞子。

  貞子放下話筒,嘻嘻笑著撲到我懷里。

  那天以後,真瀨似乎除了認真作好本職工作,不與我說多余的話,眼睛里平靜而毫無感情色彩。

  我幾乎以為我們就此終止了情感瓜葛。

  我倒也無所謂,那時反而覺得輕松,不用為自己增加任何額外的情感負擔。

  性不愁,周圍多的是各類美女。

  一天,真瀨給我送一份材料。

  我審閱時真瀨在一旁為我續水。

  我無意地問:“真瀨小姐,還在外自己住?”

  “是的,先生。”

  真瀨回答。

  “還是在家住方便吧,一個人在外也不安全。”

  “謝謝先生關心。其實,我離您的寓所很近的,大概五十米左右。”

  “是嗎?”

  我眼睛從材料上移到前面的真瀨,“從來沒聽你說過。”

  真瀨輕輕笑笑:“我有時散步能從窗口看見您。”

  “是嗎?怎麼不去家里坐坐?”

  “方便嗎?我每次總見您家里有客人的,因為門口總車來車往。”

  “也許吧。”

  我笑笑。“還是搬回去住吧。”

  真瀨搖搖頭,低聲說:“我與父母發生了爭吵,我不願意回家面對。”

  “為甚麼?”

  我關切地問,畢竟曾經是如此親昵的密友。

  真瀨勉強笑笑,垂下頭。

  “不方便說不用說,對不起。”

  真瀨使勁搖頭:“不是,我是覺得告訴您這些沒意思。”

  真瀨聲音有些哽咽道:“我不許任何人說您不好,即使是我父母。”

  我頓時熱血在渾身一蕩,眼睛有些濕潤,但我並沒有顯出來。

  我平靜地看看真瀨,說:“正好我晚上沒事,今天下班後到我家陪陪我吧。願意嗎?”

  真瀨眼淚奪眶而出,她看看我不好意思地說:“願意,我當然願意。對不起,我太高興禁不住流淚了,實在對不起。”

  我笑笑,溫和地說:“好了,擦擦淚,先出去吧,那晚上見。”

  “好的,晚上見。”

  真瀨羞澀地擦擦淚,向我鞠鞠恭,輕盈地走了出去。

  從那以後,我與真瀨又經常約會了。

  也就是從那時開始,當我們兩人單處時,她說話做事似乎變得特別小心。

  但一段時間她還不是每天固定到我寓所,每次當我要請她去她才去。

  因而我偶爾還會約會別的女孩。

  日本女孩子說話有種輕柔細膩的調子,如果你聽不懂日語,只會覺得象有個小鳥在唧唧喳喳地嘀叫。

  其實,真瀨與別人在一起時,顯得很活躍和好動的,有她在的地方總是非常熱鬧,她其實是個典型的日本現代時尚女孩子,雖然骨子里可能受傳統的影響,但她的生活方式和品味完全是最時髦的。

  有一天,一個周末,真瀨邀請了她幾個朋友到我寓所一起玩,當然,是女朋友,她似乎沒有甚麼男性朋友,即使有她也不會邀請來我的寓所。

  在門外,就聽見真瀨與朋友們說笑著,說實話,真瀨這種快樂的感覺更讓我喜歡,因為聽不懂日語,但肯定她們在說甚麼有趣的事,幾個女孩子笑得很夸張,我在門外遲疑了一下,聽見真瀨熟悉的聲音說著甚麼,她的聲音非常甜美柔潤,柔柔的帶著歡快。

  我正要推門,傭人紀野藤香剛好出來,猛見我吃了一驚,她沒想到我站在門外,嚇了一跳,然後馬上彎腰鞠躬,忙亂地說:“不知先生回來了,對不起。”

  房間里的說笑聲嘎然而止,我進門。

  紀野藤香忙為我更衣換鞋。

  真瀨抱歉地匆匆走過來,鞠躬然後對我笑笑:“對不起,不知您回來了,沒有迎接。”

  我看看房間客廳的其他三個女孩子,多數都見過,我笑著說:“怎麼都不說話了?”

  真瀨的大學同學和田小姐彎腰致禮含笑說:“打擾了。”

  其他兩個女孩子也含笑致意。

  我回來了她們自然不便繼續呆著,紛紛起身告辭。

  “怎麼我回來她們都走了?”

  等所有真瀨的好友離開後,我笑著盡量輕松地問。

  真瀨微微一笑:“她們本來是邀請我出去玩的,我說在這邊,她們順道來看我,先生,對不起,事先沒征得您同意。”

  “這也是你家一樣,客氣甚麼。”

  我不太習慣她那樣總把自己當外人。

  “跟我在一起,我可從來沒聽見你這樣高興地說話,是不是與我在一起不快樂啊?”

  真瀨搖頭慌忙解釋:“沒有,沒有,我很快樂啊。您為甚麼會這樣認為呢?”

  “可你從來沒有象剛才這樣說笑過。”

  我一笑,說。

  真瀨瞟我一眼,臉上略返起紅暈:“是嗎?您聽見我們剛才談話了?”

  “哈哈,我哪聽懂得你們說話。我喜歡你那樣。”

  真瀨見我心情不錯,也有些放心了,她略略有些撒嬌地說:“可我總怕您生氣啊。”

  “我很容易生氣嗎?很少啊。”

  我笑笑,看著真瀨。“你們剛才說甚麼,很高興的樣子。”

  “也沒甚麼。您不會感興趣的,談談過去學校時的許多有趣的事。”

  真瀨笑著說。

  真瀨父母雖然不太接受我這個真瀨的男朋友,但畢竟女兒鐵了心要跟我,他們似乎也沒有甚麼辦法勸說自己的千斤寶貝,只好采取不冷不熱的態度。

  偶爾,真瀨的母親來偷偷看看她,真瀨搬到我寓所住以後,我感覺到她母親趁我不在家時也來看望過她,畢竟母女連心。

  其實我也不想與真瀨家人見面,總覺得有些尷尬,關系不倫不類,稱呼都不好如何叫。

  只有真瀨的表妹優香倒經常來真瀨這里玩。

  真瀨還有幾個堂兄從心里還是想與我多接觸的,尤其是她的一個叫千木的哥哥,剛剛開辦自己的公司,接觸過兩次,言談話語之中表示他是支持我與真瀨的關系的,並希望我能對他生意有所照顧。

  千木君的意思,何等聰明的真瀨如何不清楚,但每次她總是裝傻,不給千木君正式表達的機會,千木君也不好意思開口。反而優香與我熟悉後,沒那麼多顧忌,偶爾甚至撒嬌讓我替她買東西,更喜歡纏著真瀨讓真瀨游說我陪她們購物,那往往是優香和真瀨最高興的事。與優香的關系不多說。(參考背景《難忘的女孩之真瀨的妹妹:優香》日本的企業漸漸走上了正軌,生活中其他的女孩子也慢慢淡出,真瀨正式搬到我寓所與我同居。正式住在一起後性反而成為我們之間次要的事,偶爾我們做愛,更多了情感方面的交流。真瀨也有些象女主人一樣開始進入了家庭生活的角色,但她與我心里始終存在一個人,那就是我名正言順的女友趙雪。

  我從澳洲到京都,許久沒見,真瀨顯得分外熱情和溫柔。

  晚上是近似狂熱的做愛。

  真瀨知道我喜歡在干淨的臥床上睡覺,所以每次做愛後,她趁我去沐浴時會先伺候我沐浴,趁我更衣的空擋她會麻利地換上干淨的床單。

  然後才自己去沐浴干淨,象一只乖巧的小貓咪依偎到我身邊。

  這天也不例外。

  這時如果她看我精神好沒有睡覺的意思,通常會陪我說說話,當然是我問她答,但偶爾她也會主動說些事情。

  “前幾天千木君來看望過我。”

  真瀨手輕輕撫摸我胸膛小聲說。

  “恩。”

  “他希望您能在經濟上支持他,他懇求我一定要告訴您。”

  真瀨小心地凝視著我輕聲說。

  “怎麼支持?”

  “我也不清楚。”

  真瀨低聲說。

  “我知道我不該多說什麼。您能聽我說說心里怎麼想的嗎?”

  “你說啊。”

  我看著眼前真瀨那水汪汪的大大的眼睛,有些走神。

  真瀨遲疑一下,輕聲說:“我知道您在澳洲有伊芙琳小姐,我從來沒有想過取代她,我只是想您在日本時能讓我伺候您我就心滿意足了。可是,我真的不希望家里所有人永遠這樣把我排斥在外,您不在日本期間我非常寂寞孤獨,我也沒什麼朋友,天天晚上守在家里我好害怕恐懼。如果能夠在可能的情況下,千木君他真有甚麼需要而又不影響您的情況下,我希望能幫幫他,生意上的事我不懂,如果影響您生意或傷害到您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我不希望任何人傷害您。”

  我明白真瀨的意思了,是希望我適當支持千木君,以換得真瀨家人的好感,逐漸讓她進入她原來的家庭生活。

  我當然不會拿生意做交易,不過,如果千木君的項目本身不錯,適當進行一些投資倒也沒甚麼不可以。

  見我不吭聲,真瀨眼巴巴地看著我,好久,她忐忑不安地問:“您為甚麼不說話?我說錯了嗎?”

  我輕輕笑笑:“有甚麼對錯。明天讓千木君與吉田先生談談。了不起算在你頭上就是了。”

  真瀨輕輕舒了一口氣,湊上兩片紅潤的嘴唇柔柔地親吻我一下,靜靜一笑,說:“謝謝。”

  我看著真瀨潔白細嫩的皮膚,輕輕一笑逗她:“我喜歡你裸體陪我睡覺。”

  真瀨白皙的臉上騰地升起淡淡的紅暈,她羞怯地看看我,說:“真不好意思。”

  說著她又柔柔地吻吻我,在我耳邊低語:“不過只要您喜歡,我甚麼都願意做的。”

  說罷,她輕輕解開自己的睡衣,然後乳罩、褲衩,見我含笑看著她,她不好意思地扎到我懷里,羞紅了臉偷偷看我一眼,纖細的手指輕柔地捂在我眼睛上,小聲說:“您讓我自己都不敢看自己了。”

  從那以後,每次與真瀨睡覺,她都一絲不掛袒露全身,一直到現在。

  不過我喜歡,因為我自己就愛裸睡。

  真瀨很少問小雪的情況。

  記得真瀨看做我秘書後不久,那時真瀨與我還不算太熟悉,兩人除了工作之外很少交流個人的東西。

  正好小雪到日本玩,順便到公司拜訪。

  真瀨或許從其他人那里早聽說過小雪,但小雪離開公司後,一天一個什麼事偶然談到小雪,真瀨非常真心地感嘆道:“伊芙琳小姐真是太漂亮太迷人了。也只有伊芙琳小姐與您般配。”

  說這話時真瀨萬萬沒想到以後她會介入我的生活。

  因此,第一次身體被我得到以後,真瀨哭著說得最多的意思是小雪如此靚麗嫵媚,而我還這樣對待,純粹是玩弄她,她自己覺得遠遠不如小雪,而我這樣對她,純粹是逢場作戲。

  以後,隨著我們關系的穩固,真瀨至少感到我對她還有許多的真心真情。

  小雪每天幾乎固定要打至少一次電話,如果晚上打真瀨正好在身邊的話,她會借口到別的房間去假裝有事回避,萬一無法回避她也總是好象裝作不在意我電話的內容,但她表情感覺對談話很感興趣。

  偶爾我會在電話里與小雪說點比較親熱的話,這時真瀨臉上總有些不自在的神態。

  我並不想當著真瀨的面說太親熱的話,但一點不說小雪又該懷疑不干了。

  後來小雪默認了真瀨存在的現實,我想小雪是個聰明的女孩,我孤身一人在日本,長得還算英俊,也年輕,活動的圈子又是一個開放的環境,想完全靠自律,無疑是痴人說夢。

  與其我與人亂來,還不如相對固定一個非公開化的性伙伴撫慰我的寂寞和需求。

  真瀨何嘗不知小雪默認她的想法,她心里肯定很氣憤,但她確實也無奈,她充分利用了這個條件,用所有的智慧和女性的天性,把我牢牢地抓住了。

  等小雪有些後悔當初的決定時已經很難更改了。

  不多說,總之,女孩子之間,尤其是為了愛情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甚麼心計都會使,而任何東西都會接受。

  我過去不怎麼想這些問題,後來偶爾想通了這之間的關系。

  真瀨進入我生活並得到小雪默認後,尤其是後來小雪也幾乎認可了真瀨的關系後,小雪打電話尤其是晚上,偶爾會追問一句:“真瀨在嗎?”

  通常我會如實回答。

  這時小雪總會沉吟許久,讓我心里特別難受,可能小雪以後覺得這樣有些破壞情緒,她會說:“別忘了我也是一個人獨守空房。”

  偶爾如果小雪問,正好真瀨在身邊,我會告訴小雪,小雪與我通話結束後會讓真瀨聽聽電話,兩人簡單交談幾句,不說任何與我相關的事。

  似乎兩個朋友聊天,而我不存在一樣。

  一直到我與小雪正式結婚,小雪生了婷婷以後,她與真瀨才算真的可以正常相處了。

  真瀨其實性格不是那種太軟弱或天性柔順的。

  她個性很強,但好象與我很少發生衝突,或許從開始她就處在一種被動的身份,使她開始就無法完全展示自己的性格。

  到公司應聘秘書,工作上自然是我指揮她無條件服從。

  她的第一次,在一種因愛而產生的莫名的狀態下被動獻出了自己貞操,她無法接受但也無法改變,以後她知道如果放棄我我不會犧牲小雪遷就她,為了我她只好犧牲自己委曲求全。

  以後始終有小雪因為名分關系壓著她,她無法理直氣壯地與小雪爭甚麼,也無法向我抱怨任何東西,一切都是自己選擇的。

  我印象中與真瀨沒有過甚麼因為性格或某些事而彼此爭吵,她更是很少對我發火或發脾氣。潛意識中她不敢,好象也沒有甚麼事讓她如此。但真瀨真發起怒來也是非常厲害的。好象就有那麼一次。而且這次又是因為雅琴。(背景參考:《極限運動之加藤美雪》雅琴第一次提出要出國,是在我們相愛四年後,開始只是偶爾說說。自從雅琴到日本見了真瀨和我與真瀨的生活以後,她正式提出了要到日本定居。好象上海人喜歡到日本的居多。她常說,我也答應了,但一直沒有考慮好是否真讓真瀨到日本。每次見面分手之時都因為這事弄得雅琴哭兮兮的。

  我自己也弄不清楚為甚麼心里始終無法舍棄對雅琴的一種莫名的喜歡。

  那種喜愛雅琴心知肚明,她又很會掌握分寸,弄得我也時常為她情緒的變化而弄得心神不定。

  那年夏天,我應上海某個機構的邀請到上海開一個國際會議。

  會議兩天結束。

  順便了解一下上海投資的情況。

  雅琴象過節一樣歡天喜地,每次都這樣的,開始高興,快離開時變得非常傷感。

  我從上海公司會議室出來,雅琴正在外面辦公室與辦公室幾個女孩子嘻嘻哈哈地說笑。

  好象就中國大陸公司上班總是這樣,上班時好象也不怎麼緊張,象雅琴這種女孩子與公司沒有任何關系即使與我關系非同尋常也很難想象在日本或其他地方,能這樣利用上班時間與員工一起說說笑笑的。

  “呀,你們會開完了?”

  見我雅琴夸張地嚷了一句,匆匆向旁邊的女孩子告別,然後走向我。

  我當然也很難當著員工故做嚴肅了。

  只好轉換角色作為她男朋友出現了,雅琴就是要這種轉換,她不用明說,用她的言行自然而然地將我改變了。

  我只好向身邊員工笑著打招呼,雖然不太熟。

  女孩子們嘻嘻哈哈地回應,對雅琴擠眉弄眼,雅琴嘻嘻笑著向大家道別。

  出門上車,雅琴依偎到我懷里,狠狠地吻我一下,然後用上海話告訴司機要去的地方。

  我問雅琴:“去甚麼地方啊?”

  雅琴從我懷里抬頭柔柔地看著我,輕聲問:“你累了嗎?”

  “不累。”

  我微微一笑,說。

  “如果開會還不累,我帶你去四處走走,也算是放松一下。難得我身邊今天總算有人陪著,我可要充分享受。晚上你不是約我父母吃飯嗎?我們直接去,你看行嗎?”

  “哈哈,你都安排完了,我能說不行嗎?”

  “不是嘛,好象我多霸道似的。”

  雅琴翹起嘴說。

  “你就是霸道。”

  我笑著在她鼻尖輕輕點了一下。

  “好啊,你還說,還說。”

  雅琴粉拳輕輕打我,然後俏臉象綻放的花朵,柔聲細語地湊到我耳邊說:“我就霸道,你怎麼著。”

  我哈哈大笑,摟緊雅琴的腰,手伸到她懷里,去捏她乳房,雅琴緋紅了臉猛推我手,搖頭向司機努努嘴,我笑著按在她乳房不動,雅琴哀求地看著我,輕聲說:“好了,我求饒。”

  又湊到我耳邊柔柔地說:“別這樣,讓司機看見不好,晚上再鬧,啊?”

  我含笑盯著她,雅琴滿臉一幅受迫害的模樣,我笑著松開手,雅琴松了口氣,其實她身體早被我激發得衝動起來,從她那我非常熟悉的紅暈的臉和呼吸的變化我知道。

  與雅琴家人吃完飯,已是晚上十點多了,雅琴弟弟開車送她父母回家,我們道完晚安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車剛到門口,雅琴叫司機停車,然後拉我下車,說:“多好的月光啊,我們散散步吧。”

  天氣炎熱,但滿天繁星,倒也不失為浪漫的散步。

  雅琴穿著乳白的長裙,光潔的胳膊顯得格外細膩柔嫩,她那雙大大的眼睛好象星星一樣閃爍。

  “你可說好明天哪也不許去的,要好好在家陪我。”

  雅琴仰頭看著我,低聲說。

  “好的。”

  雅琴有些一本正經,我也正式地回答。

  “干嗎這樣冷冰冰的呀。”

  雅琴翹翹嘴,說。

  我哈哈一笑:“甚麼叫冷冰冰的呀。”

  “哼,別看你笑,其實心里一點熱情也沒有。”

  雅琴有些強詞奪理。

  “好啦,別說氣話了。早點回房間吧。”

  我溫和地說。

  “誰說氣話啊,本來嘛。回上海好幾天了,連家也不回。”

  雅琴說。

  我笑笑,讓她多抱怨幾句吧。

  見我不說話,雅琴拿起我手,輕輕咬我手一下,撲哧一笑,然後緊緊地貼著我手臂說:“好久沒見,讓我撒撒嬌嘛,也不哄哄我。”

  我手順著她裙子的袖口直接摸向她胸脯,她身體一顫,本能地想躲,猛然意識到我是誰馬上寧靜下來。

  她遲疑刹那間,我手指早觸摸到她乳頭,雅琴身體軟軟地靠在我懷里,嘴里輕輕低咽一聲。

  我在她幽香的頭發上親了一下,微微一笑:“我只會這樣哄。”

  雅琴似乎享受著我手指在乳房捏摸帶來的身體愉悅,但嘴里依然不饒人的微微發顫說:“就這樣啊,一句溫柔話沒有。”

  “你不喜歡是不是?那算了。”

  我說著,做了個准備抽手的動作。

  她猛按住我手繼續放在她乳房,我哈哈一笑。

  她跺跺腳嬌喘著低聲嚷:“我恨死你了,你個壞蛋,老是折磨人。”

  看得見別墅房間的門了。

  雅琴怕傭人看見,把我手從她胸前拿出,盯著我說:“我要你抱我進去。”

  我逗她:“我累死了,誰抱得了你啊。”

  “不行,你要抱我。”

  “我還想你背我進去呢。”

  “你抱不抱?”

  雅琴氣哼哼地盯著我。

  “不抱又怎樣?”

  我嬉笑著問。

  “你不抱今晚不許睡我床上,也不許碰我。”

  雅琴幾乎要嚷起來。

  “這可是你說的啊?”

  雅琴狠狠盯著我,俏眼顯得更加迷人可愛。

  忽然,她淚水順著眼角流下來,嚇我一跳,忙摟緊她,哄道:“好好的怎麼又哭嘛。”

  “你老欺負人,還想我求你與我親熱,我就那麼賤啊。”

  雅琴越想越傷心,更加委屈地抽泣著。

  我將她攔腰抱起她苗條軟軟的身體,吻吻她,輕聲說:“不是逗你玩嘛。”

  “不是,你是認真的。”

  我低頭在雅琴挺拔的胸前吻了一下,笑道:“那我現在干甚麼?”

  雅琴手早摟住我脖子,她臉上掛著淚撲哧笑道:“你不是不抱我嗎?”

  “我怕你晚上不要我上床啊。”

  “嘁!”

  雅琴撇撇嘴唇,早躺在我懷里得意地笑起來,我有時都弄不清她突然哭是真還是假。

  我直接進門上樓,傭人們習慣了我與雅琴各種行為,她們習以為常,誰也沒覺得奇怪。

  我徑直進入把她放到床上,去解她裙子,雅琴驚慌地從床上跳起,叫道:“你要干甚麼?都還沒洗。”

  我剛剛摟她身體引起的衝動有些煙滅的意思,但不好說甚麼。

  雅琴偎到我懷里,柔柔地親我一下,說:“不高興啦?洗洗嘛,要不我先替你洗。”

  我無奈地笑笑,揮揮手:“你還是先去洗吧,不過說清楚,沒完沒了地洗,我睡著了別叫醒我啊?”

  雅琴是最能在浴室洗泡個沒完的。

  雅琴歪頭仔細看我一會兒,見我真沒不高興才笑著說:“誰沒完沒了啊,你敢睡,睡了我讓你今晚別想睡。”

  唉,這就是雅琴,拿她一點脾氣都沒有。

  雅琴還是比平時快了許多,我想她也一定被剛才的親撫刺激起全身的需求,畢竟我們好久沒見了。

  不多說。

  第二天,雅琴真的不許我離開別墅半步,她纏綿地寸步不離地跟著我。

  度過了多情的幾乎要把我吞噬的一天。

  淡淡的燈光,在潔白的房間的色調中穿插了更多的靜謐。

  我坐在沙發,雅琴穿著睡衣倦庸地躺靠在我懷里,兩人悠閒地閒聊著。

  雅琴黑呦呦的頭發蓬松地散亂在四周。

  電視播放著電視節目,我們也沒認真看。

  正聊著,電視里忽然出現小薇主持的一台綜藝晚會。

  看著小薇在台上優雅的主持節目,談笑風生的模樣讓人感到她的冰清玉潔和高雅。

  很難想象如此嫵媚的女孩子是屬於我的。

  雅琴正與我說話,見我盯著電視,她看看電視上的小薇。

  瞥了我一眼,翹翹嘴唇,輕輕哼了一聲。

  看著電視上小薇的眼睛,她似乎正看著我,想起她在床上裸體的身體,我渾身一陣躁熱。

  不僅摟緊了雅琴。

  雅琴忽然說:“小薇在床上是不是也象在電視上這樣清高得不可侵犯似的呀?”

  我定睛看看雅琴,回到現實,笑笑:“你說呢?”

  “哼,我看她那樣子,在床上肯定讓人肉麻。”

  “好啦,不說這個。”

  我溫和地拍拍雅琴的手,不想惹她不高興。

  雅琴垂下頭不語了。我看著她:“又怎麼啦,一句話不說?”

  “我再也不想孤孤單單地呆在上海,我要去日本。”

  雅琴終於舊話重提。

  我聽她又提這事,感到是要向她說清楚了。

  其實我並不反對她去日本,但內心不希望認識的女孩子都集中到一個地方,想想以後到日本我是住雅琴那里,還是住真瀨那里?

  “可以離開上海,但到甚麼地方,是不是再考慮一下?”

  我看著雅琴說。

  “我就到日本,別的哪兒也不去。”

  雅琴賭氣地說。

  “你怎麼不明事理呢,替我想想嘛。”

  我有些不高興地說。

  “我怎麼不明事理?”

  雅琴打眼一閃,淚水又開始在眼圈里轉悠。

  我沒象平時一樣哄她,心里也有些煩她的沒完沒了。

  雅琴偷偷看我一眼,輕輕推推我,低聲說:“你說嘛,為甚麼不希望我到日本?是不是擔心以後我與真瀨相處不好啊?我保證不會象上次一樣與她爭吵。”

  雅琴的話讓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些,我嘆了口氣,說:“你到日本後,我很難抉擇到時怎樣處理你與真瀨的關系。而你又不願在好多事情上讓步。”

  雅琴一聽抱緊我,抽泣起來,這次至少看上去是真的很傷心。

  我親吻她安慰她。

  那晚最終的結果是,雅琴同意到日本後對我所有其他女孩子的事一概不干涉,我依然以真瀨那里為我主要的居住地。

  雅琴勉強同意了,但提出再到日本去看看。我同意了。

  那年秋天,雅琴又一次到日本。

  真瀨聽說雅琴要到日本來她就緊張,上次的吵鬧讓她記憶深刻。

  但她知道我決定的事她也無法更改。

  似乎是為了顯示她不記前嫌,真瀨吩咐傭人認真將雅琴要住的房間布置好,並特意聘請了一個中餐滬菜廚師。

  我與埃瑪在書房談完事,埃瑪笑著說:“剛才真瀨小姐讓我告訴你,如果我們工作結束了,他希望你去看看雅琴小姐准備下榻的房間,看看還需要作甚麼准備。”

  我笑笑說:“這些事甚麼時間要我做了,你們定好了。”

  埃瑪看著我:“你還是去看看吧,真瀨的意思你應該明白,萬一到時有甚麼不當,至少是經過你同意的,真瀨小姐也覺得為難。”

  “要不去酒店住吧,干嗎非住家里?”

  埃瑪擺擺手:“我沒任何建議,你自己決定吧。”

  我無話可說。

  埃瑪嘆息道:“她們只是別太過分,伊芙琳夠寬宏大量的了,真要鬧得不可收拾,我看對大家都不好。”

  我出書房,真瀨在客廳等候著,我笑著說:“真瀨,我建議還是讓雅琴住酒店吧。”

  “不方便吧,先生?”

  真瀨看看我身旁的埃瑪,輕聲說。

  “既然是自己家人,也別讓雅琴小姐覺得太見外了。而且家里吃住都方便些。”

  我看真瀨非常真誠,也不好堅持。

  心里祈求但願這次雅琴來能與真瀨相處好,這也是我最終決定讓她到日本前的一次磨合吧。

  第二天。

  雅琴抵達了京都,這次她沒象上次一樣吵鬧著要去住酒店,采取了一種非常配合聽話的態度,怎麼安排怎麼去做。

  但車快到別墅,雅琴似乎還是有些緊張,本能地抓住我的手似乎很燙,有些微微發顫。

  我想,終於要面對的,那就面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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