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百魔女)

第三卷 第1章 真瀨、貞子和幸子

  在我看來,只要是女人,無論她是白皮膚還是黃皮膚,無論是東方女人還是西方女人,作愛時原無分別,如果有差異也是因每個人身體器官本身的差異、對性的反應和她對性的態度以及作愛的場所引起你的心理感受不同而已。

  ——題記

  從小所受的教育,以及最初周圍人的介紹,使我從小就對日本人沒甚麼好感,因而當父親開始在日本投資合作辦公司我就反對,但參與幾家日本企業合作,尤其與日本金融界掛上鈎以後的確給我們在東南亞競爭中帶來了實際的利益。

  加上與新加坡、香港的固定合作,公司得到了迅猛發展。

  我於是開始參與日本的商業接觸。

  日本人做事確實能讓你感受到他們工作的細致和敬業,我現在有了許多日本朋友,他們的工作精神令人敬佩。

  由於我壓根就不會日語,因而交往中只能用英語與合作者溝通。

  當我第一次到日本東京時,機場的歡迎儀式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熱鬧,合作公司員工組成的禮儀小姐歡迎隊伍既漂亮又熱情。

  公司專門請了個既懂中文又懂英文、日文的從北京去的留學生做翻譯。

  那時我只不過是一個代表根本還不能決定重大商業上的事務,但那次的印象對我影響至深。

  所以幾年後,當我在香港與幾個來自澳洲、美國的股東開會,他們提出一項與日本的合作項目時,我並沒有表示反對。

  正好我們在香港公司有一位從日本聘來的高級顧問吉田先生與我年齡相仿,平時我們也算是好朋友,因此決定讓吉田先回日本打前站,設立一個辦事處,與合作方進行先期籌備和議,雖然我相信吉田但從公司利益考慮仍派我絕對信任的澳洲公司來的人與他同行。

  辦事處設立在東京西南500公里、大坂之東41公里的京都,這主要是因為合作公司的總部設在京都,而公司擬投資的地點則在離東京366公里的名古屋。

  我曾和趙雪來過幾次日本,幾個重要的港口城市如神戶和橫濱以及廣島、川崎、絹浦、神戶、釧路、水島等都去過,但主要是在東京,而且東京也就去過淺草的觀音寺,趙雪常去的銀座、新宿、池袋、購物街等地我都因商務而沒陪她。

  因此日本對我而言主要酒店還是酒店。

  我正式去日本已經是三個月後的事情了,吉田告訴我,他已經物色了幾位秘書人選,由我親自選定,在日本期間可以由秘書負責安排我的事務。

  我要告訴你的經歷就是從這時開始的,我想公司的事務超出了我題目的范圍,許多我也不便說,就說說我與秘書真瀨小姐與她同學之間的事吧。

  過了幾天,吉田告訴我約好幾位小姐來面試。

  在香港我與吉田曾經約會過幾個到香港旅游日本女孩,是吉田在東京時公司同人的孩子及同學。

  我們帶他們游覽香港,帶他們購物,晚上帶她們去大富豪和中國城玩,結果是肯定的,五個女孩子都分別被我們帶上了床,因此,吉田成了我的親密的朋友,他也知道我選秘書有我自己的標准。

  我第一眼就認定了真瀨,怎麼說呢,也許她的外貌有點象我大學的一個同學吧。

  真瀨剛剛從京都大學畢業,學的是語言和商務經濟,年齡21歲,身高164,細白的皮膚鮮嫩欲滴,一副純情的臉下是曲线分明成熟的身材。

  過去接觸過的日本女孩都我認為沒有特別漂亮的,但真瀨讓我感到了一種大都市女孩的絹美。

  吉田一直向我推薦真瀨,一見之下果然出眾。

  更難得她稍稍會一點中文,據吉田介紹真瀨父親曾在中國建國門外一家有名的日本餐飲企業任經理,小真瀨跟父親在北京呆過三年。

  我一聽當時就決定用她了。

  真瀨聽我當時就決定用她,向我鞠鞠恭,當時就高興的笑了。

  她沒想到第一次應聘工作就錄取了,而且薪水遠遠高於一般的職業高級秘書。

  同時錄取的還有另一個叫貞子的女孩,貞子主要負責我辦公室的內務和業務方面的聯系。

  貞子也十分高興,但因為他不懂中文,所以我只能用英文與她溝通。

  我稱贊吉田的眼光,他也借機表白自己經過了多少輪篩選了多少小姐才留下幾個的。

  一高興,吉田非要引進一個朋友認識,這樣,我認識了古倉。

  古倉有自己的會所,他主要經營娛樂酒店業。

  他最有名的會所是設立在大坂的一家鄉村俱樂部,據吉田介紹,許多日本正要周末都去大坂古倉的俱樂部。

  吉田多次神秘地對我說:“古倉的俱樂部絕對是你難忘的地方。”

  大坂離京都才41公里,我想以後會有機會去看的。

  日本女孩天生的乖巧和服務的周到讓你覺得她們做秘書是讓你最舒服的,相對而言美國女孩的工作雖然也認真負責,但她們沒有日本女孩的靈巧和溫順,這是後話,也許以後我會告訴你我接觸的美國女孩。

  日本女孩好象天生就是為男人設計的,她們的觀察力、體貼、聰慧、溫柔讓你難忘。

  按照日本企業的習慣,秘書只是在辦公室負責所有老板事物,我這人從來就沒有甚麼等級觀念(為此吉田老告訴我要有老板的威嚴)我覺得其實大可不必,無論我怎樣的工作態度,誰也篡改不了我的投資人地位,說句實話,下面的人誰也不會拿自己的飯碗開玩笑。

  與日方的合作很順利,我相信這個幾方共同投資達10億美金的項目,將在未來若干年取得巨大成效。

  辦事處20多人見順利簽約看到了發展的方向,我又不失時機地讓吉田給每個員工增加獎金,因此大家都非常高興,辦事處上下一片歡快。

  我就喜歡看見所有人都快樂的工作。

  吉田建議周末帶上辦事處員工去名古屋度假,順便可以看看公司設立的地點,我同意了。

  星期四下午,我們乘新干线2個多小時到達了名古屋,已有接待人員在等候,由於我不懂日語,真瀨成了我行動必不可少的工具。

  大局定了下來我已有精力注意真瀨。

  我仔細觀察真瀨才發現她其實也一直偷偷觀察我,常盯著我,當我看她時她會羞澀的臉一紅,低下頭。

  臉上紅暈的樣子實在清純可愛。

  我不太喜歡日本料理,所以我請真瀨陪我吃西餐。

  單獨與真瀨一起吃飯,這還是第一次,我們聊著日本,澳洲,然後聊到共通的話題北京。

  真瀨漸漸打破了開始的拘謹,開始告訴我她的大學,她的父親和家庭,我覺得我們的心漸漸靠近了。

  用完餐,我們閒聊著,吉田過來,他知道我不會喜歡卡拉OK,悄悄問我:“要不要去找幾位小姐來跳跳舞?”

  我看著他搖搖頭,吉田看看真瀨,笑嘻嘻地說:“真瀨小姐,你陪先生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對真瀨說:“你不跟他們玩不影響你嗎?”

  真瀨早已站起,鞠了個宮,“先生,我隨您回酒店。”

  真瀨帶我進入我房間,她倒了一杯水,恭恭敬敬地放到我面前桌旁,然後跪在面前輕輕問:“您還有甚麼吩咐?”

  透過她衣服的領口,隱約可見她深深的乳溝和白膩的皮膚,我心一陣燥動,指指我旁邊:“你坐到我身邊陪我說說話吧。”

  真瀨走著小碎步,移到我身邊,坐下,我伸手摟住了她腰。

  真瀨臉一紅:“先生,您——”我沒等她說完一把將她摟到懷里,嘴湊到她唇邊,她默默地看著我,當我舌頭伸進她嘴里,她開始抵抗了一下,然後微張開了嘴,讓我舌頭伸了進去。

  她嘴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頭發上散發著清醇的發香,我不想急於脫她的衣服,而是手從衣服下面伸了進去,終於摸到誘惑我許久的乳房,她身子幾乎完全軟倒在我腿上,舌頭開始小心地回吻我,我用嘴輕輕啜她舌尖,她的手慢慢摟住我脖子。

  她的身體象柔軟的彈簧,摸到上面細膩平滑,乳房象細細流淌的水軟綿而圓潤。

  我加大了撫摸的力度,按著她小巧的乳頭,她呼吸急促地象我身體貼,我將她放置地上,去解她的衣服,她喘著氣,努力壓抑自己變粗的呼吸,我慢慢揭開了她肉色的三角褲衩,……她默默看著我,我洗完,累乏地躺在床上,過了一會,她裹著浴巾出來,到我床邊跪下,我打開她浴巾,拉開被子,她象一只溫順的小貓靠在我身邊躺下。

  第二天我醒來,見她早坐在我身邊,見我醒來她馬上跪到床邊,匍匐下身體,旁邊放著早餐。

  我笑著摸摸她乳房,對她說:“以後就我們兩人時,隨便點吧。”

  “是,”

  她又彎腰鞠了一恭,我雖然煩這種禮節,但知道說了也沒用,因為她們已習慣了這樣。

  我又說:“以後多說些話,別象啞巴似的。”

  “是。”

  她又彎腰鞠躬。我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門外傳來輕柔地敲門聲,真瀨走過去,打開半扇門,見是貞子,真瀨臉一紅,貞子忙彎腰鞠躬:“對不起,打擾了。吉田先生問先生起床沒有。”

  真瀨扭身看了我一眼,彎彎腰先生剛起床。

  我聽不清她們用日語聊甚麼,問真瀨:“有甚麼事?”

  真瀨彎腰鞠躬:“吉田先生問您起床沒有。”

  我呵呵笑著說:“吉田有事就讓他來吧。”

  真瀨過來扶我,替我穿衣,然後把我的洗漱用品放好,我坐到外室用餐,讓真瀨一塊進餐,她搖搖頭:“您先用吧。”

  不一會兒,吉田笑眯眯地打完招呼進來,真瀨給他倒了杯咖啡,吉田從頭到尾大量了一遍真瀨,笑著問我:“真瀨小姐伺候的滿意吧。”

  我笑笑沒答。

  真瀨臉一紅,羞澀地低下頭。

  吉田看著我用餐,神秘地說:“你喜歡小女孩嗎?”

  我看真瀨一眼,搖搖頭,說:“怎麼,早上來就談這個?”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今天約好山田會所的山田先生,他負責我們公司企畫。我想跟您確定看幾點鍾合適。”

  我問真瀨:“今天原來有甚麼安排?”

  真瀨說:“您十點約好約見李濤先生,十一點安排購物,中午約好與銀行的大支先生用餐,下午沒安排。”

  我說:“這樣吧。十一點購物取消,安排與山田先生會面,請真瀨小姐替我去購買些東西,我會給你一個清單,下午我想請真瀨小姐陪我四處看看。”

  “是。”

  真瀨答著遲疑了一下。我問:“有甚麼問題嗎?”

  真瀨說:“與山田先生會面不用我參加嗎?”

  “你去吧,十點與李濤談完正好十一點他可以參加一塊同山田會面,吉田,你也參加。”

  李濤是我大學同學李婉的哥哥,長期在日本從事金融工作,因我和李婉的特殊關系,過去到日本我們常見面,我非常信任他,我准備讓他作為公司的財務代表參與工作,今天主要是約他來最後談加入工作待遇方面的事項。

  一天很快過去了。

  名古屋作為商業中心之一,我認為與東京相比還是有距離的。

  下午與真瀨去了幾家商場,給真瀨買了不少名牌服裝和化妝用品、首飾,真瀨非常高興。

  日本女孩對名牌酷愛達到了痴迷的程度,追求時尚和潮流是多數女孩的夢想,以後我才知道,許多中學生陪人睡覺,僅僅就是為了買與同學相同的服裝和用品,但我看得出真瀨是發自內心的喜悅,確實,她工作三年的薪水也不夠買今天下午這些東西。

  真瀨與我進入了一個新關系,我每次上班她幾乎都早早到辦公室准備好了一切,我只能說誰真要娶這樣一個太太,真算是男人的造化。

  但我知道我與真瀨是不可能的。

  中午用餐我問吉田的太太對他怎樣,吉田問我甚麼意思,當明白我意思後,他說:“我太太對我很好,我也挺滿意的。我們日本女人以伺候自己先生為榮,雖然這些年開始有些變化,但我還是喜歡日本女人。”

  他接著說:“中國女人也很不錯,長得漂亮,健康,但我不喜歡。”

  他見我皺眉,趕忙解釋“我的意思是工作上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在香港請了一個從大陸來的女孩作秘書,比我還厲害,我都弄不明白誰是老板誰是秘書。”

  接著,吉田又給我介紹了許多日本女孩的情況。

  自從上次見到真瀨在我的房間以後,貞子對我的明顯發生了變化,特別是看著真瀨穿著一身身高檔服裝在公司變得越來越扎眼,午餐時所有男員工都愛往真瀨身邊湊,真瀨得到我的性刺激,她整天也都處在興奮和快樂之中,確實變了個人似的,更加漂亮。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的人,所以倒沒誰敢與他約會,但我看得出他們心里都想象著自己能上她。

  雖然真瀨在床上與我越來越隨便,但工作上一點不敢馬虎,即使自己生病我勸她休息她也輕易不敢休息,畢竟這是一個競爭太激烈的社會,她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她不想失去我。

  日本人的這種韌性真的讓人嘆服。

  一天,我讓真瀨去一個公司取一份材料,是從美國帶來的一個別的項目的材料,這種情況我往往讓真瀨親自辦,而不讓公司其他人插手,我信奉自己的原則,我信任愛我的女人。

  真瀨剛走,貞子走了進來,貞子是一個年齡與真瀨相仿的女孩,她也是清純漂亮屬於我喜歡那類的,因為我與真瀨處在親蜜過程中,平時也很少關注公司別的女孩,尤其是真瀨幾乎時刻與我在一起,我也不可能接觸到別的女孩。

  貞子穿著白色的套裙,白白的皮膚充滿了朝氣。

  貞子笑盈盈地站著,說:“先生,真瀨小姐出去辦事了,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可以讓我來替她做。”

  說著,眼中露出挑逗的神情,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我好象還不想破壞與真瀨的關系。

  我點點頭。

  貞子給我倒了一杯水,放到我桌上,讓後到我身後撿拭正好掉地上的一份文件,當她將文件放到我桌上時,胸脯有意無意間蹭我一下,豐滿的乳房在我肩頭頂了一下。

  我心中一激靈,笑著說:“貞子,你坐下,我們聊聊。”

  貞子高興地坐在我對面沙發,從裙底看去,兩條修長的大腿跟部是白色的三角褲,一切一覽無余,她見我眼光看著她下面,羞澀地一笑,嬌柔地說:先生,你孤身一人在京都,如果寂寞的話可以找我陪你四處走走。“

  她只字不提真瀨,她知道真瀨幾乎是每天陪著我的,但真瀨每天都得回家。

  “我父母都在東京上班,我一個人也很無聊的。”

  “沒找個男朋友?”

  “追求我的人很多,但我都不喜歡他們。”

  我笑了:“那你喜歡甚麼樣的?”

  “象先生這種男人最好,年輕英俊,事業成功。”

  我笑笑,坐到她旁邊沙發上,她繼續說:“我很喜歡北京,我旅游去過兩次。我希望有機會跟先生去中國出差”我笑笑:“好啊,有機會再說。”

  我看看她,拍拍我身邊沙發,她站起坐到我身邊,我手剛向她身後一伸,她馬上偎到我懷里,我將他摟到懷里,嘴貼下,她的唇馬上湊到我跟前。

  我們的舌頭交織在一起,我捏摸著她乳頭,她身體立即起了反應,當我手伸到她下面時,那兒早已潮濕一片。

  她比真瀨皮膚稍稍粗糙,但僅蹦富有彈性。

  我手伸進她體內,她嗚嗚輕吟著。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敲們聲,我趕緊抽出手,回到桌旁,貞子也馬上整理好衣裙,我說:“進來。”

  真瀨走了進來,一見貞子,她臉刷地變白了。

  我看看沙發,上面還有濕濕的一片,貞子鎮定地說:“先生,你要沒別的事我先出去了。”

  走過真瀨身邊,趁真瀨不注意伸伸舌頭做了個鬼臉。

  我心里樂了,這女孩倒真與真瀨是兩種性格。

  真瀨默默不語,她走到我桌旁,將文件放到我桌上,說:“文件中有一張便條,讓您收到文件後回個電話。”

  我點點頭,知道說別的甚麼也沒用。

  真瀨走到沙發邊,拿紙擦掉沙發上的貞子體內的液痕,她不說也不跟我鬧倒反而讓我覺得對不起她。

  她反復擦了多次,然後起身:“先生,你沒有別的事我先出去了。”

  我招招手,她走到我身邊,我摟住她腰,輕輕吻她一下,見她眼眶里閃動起淚珠,我忙說:“別哭別哭。”

  同時溫柔地對她說:“我不會忘記我們的快樂時光,我不會離開你的。”

  她委屈地靠在我肩上,低聲嗚嚶。

  我除了撫摸她聳動的身子外好象也找不出更合適的語言。

  見她漸漸安靜了下來,我讓她先出去上班,有任何事情下班後再說。

  我走出辦公室,員工們都下班了,真瀨呆呆坐在桌前想心事,見我出來,她馬上收拾東西,自第一次後,每天下班她都直接跟我走,我往哪兒去她也不反對跟著,雖然最初也是我下班她才下班,但一般到大樓門口就道別了。

  今天,我問她:“你想吃點甚麼?”

  她搖搖頭,說“聽您的吧,您說去哪兒就去哪兒。”

  我叫司機帶我們常去的一家中國餐館,吃飯出來,回到我的住所,我要脫她的衣,她看看我,說:“今天不行。”

  我摸摸她下面,果然在褲衩里有一條軟軟的東西,她正好來例假了。

  我只好放棄。

  她小心地看著我:“不高興了?”

  說著,拉我坐下,拉開褲鏈,我知道她想用嘴替我解決,我其實並不是特別需要只是想性來打破白天的尷尬,既如此,我推開她的手,笑道:“算了吧,我們聊聊天。”

  她盯著我,見我真沒生氣才松了口氣,偎到我懷里。

  我們倆誰也不想提今天白天發生的事。

  聊了一會總算讓她高興了起來,她爬在我懷里,仰頭看著我說:“我想求您一件事。”

  看著她那漂亮的臉紅潤的唇,我特別高興她的乖巧,說:“你說。”

  “我有一個同學,女同學,她在一家企劃事務所工作,她想聯系我們的廣告業務,她剛去事務所,想做出點成績來。”

  “這事應該找山田先生,他負責公司這方面業務。”

  “我請教過山田先生,”

  她更加溫柔地貼緊我,“他說只要您同意,他會考慮安排。”

  “這樣吧,你明天上午分別約山田先生和你的同學,讓他們先談談,我再聽山田先生的意見。”

  “謝謝您,我明天安排。”

  我看看手表:“該回家了,不然父母該不放心我們的乖乖女了。”

  真瀨戀戀不舍地起身說:“我真不想離開您。”

  真瀨剛走,我聽見門鈴聲,從鎖孔一看,原來是貞子。

  我打開門,她一閃就進了門。

  “這麼巧。”

  貞子一笑:“我正好路過,想看您休息沒有。”

  其實她一直在房間外小樹從坐著,見真瀨走了她才過來。

  我不明原由,還真以為她路過,正好晚上寂寞,突然鑽進一個大美女,當然高興。

  也不用多說,兩個人熱烈地摟在了一起。

  真瀨的同學叫幸子,是一個高高大大的女孩子,看上去充滿了野性的魅力,她與山田談完,真瀨留下她說話,真瀨緊張地看著山田到我辦公室,生怕有甚麼變化。

  我問山田怎樣,山田笑著說:“我本來也准備與他們事務所合作,只不過是與另外一位聯系,既然真瀨小姐出面我沒意見,又您決定吧。”

  山田的英語聽起來很吃力,我一聽也沒甚麼大事,於是對他說:“那你統籌安排吧,拜托了。”

  我叫進幸子和真瀨。

  幸子盯著我:“先生,我有能力完成這個案子,請放心吧。”

  真瀨將她的話翻譯給我,同時懇求地說:“謝謝了,我求您了。”

  我笑了,問她:“它對你那麼重要?”

  真瀨臉紅地看了幸子一眼,由於我們都用中文交談,幸子也不知我們說甚麼,真瀨說:“她是我好友,我告訴過她您是我—是我男朋友,這樣她才求我幫她這件事,給您添麻煩了。求您幫幫她。”

  看她那著急的樣子,我不忍心再折磨她,笑道“山田先生讓幸子小姐直接與他聯系,可以合作。”

  真瀨是真高興,她情不自禁地湊上來親了我一下,幸子一看她神態知道事情成了也高興地跑過來,抱著我就親了一下,我尷尬地一樂。

  真瀨望望幸子,幸子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樂著對真瀨嘰里咕里說了半天,真瀨又才羞澀地笑了,看著我,眼中露出幸福的光澤。

  但幸子剛才一吻,火辣辣的身體讓我熱了許久,我一高興,對她們說:“中午請你們吃飯。”

  真瀨告訴了幸子,幸子高興地跳了起來。

  看著幸子那惹火的身體,我內心一陣陣躁動,她那蛇一般靈巧的身體在腦海浮現,可因為我們沒法溝通,所以我很難與她對話,吃飯過程中,手無意碰到她身體,她望望我,我看看她,真瀨高興地繼續給她說著甚麼。

  突然,我覺得一只手好象無意的碰了我膝蓋一下。

  我看看坐邊的真瀨,她還說著,幸子跟她對著話,我考慮不知剛才她是有意還是無意。

  我腳向她那邊靠靠,觸到了她腿,她借勢將膝蓋靠到我腿上,這是我才確認了。

  我手摸到她大腿,她的手放到桌下,輕輕蓋在我手上撫摸。

  這種刺激真是讓我激動。

  這是,真瀨對我說:“幸子說哪天要請您吃飯謝謝您。”

  我笑笑表示感謝。

  同時,趁真瀨不注意,拿起餐巾紙,用英語寫上我的住所地址,電話,然後寫上:下午三點。

  我從桌下遞給幸子,幸子趕緊放進她小包里。

  我借口下午出去談事,先離開了辦公室,回家,剛到三點,幸子來了。

  我們用英語交談了幾句,然後就上了床。

  幸子身高沒有真瀨高,大概也就一米六二左右,但她在床上的狂放勁頭,相信沒有幾個象她那個年齡的女孩具有,她天生就是為性而生,幸子也許是我在日本接觸的女孩子中身體最棒的一位。

  以後我一直與幸子保持著聯系,有時我也與真瀨、幸子一塊出去吃飯、玩,但真瀨從來不知道我與幸子的事,兩年多以後,幸子嫁人了,我們才斷了聯系。

  那是後話了,但在這兩年中,只要我呆在日本,如果不想與真瀨,貞子作愛想調劑的話,幸子總在我的身邊。

  漸漸的,真瀨感覺我有些變化,我對她的身體好象不如最初迷戀,而且有時我們作愛我也是敷衍了事。

  她更加溫柔體貼地照顧我,認為是自己可能某些方面做得不好。

  其實,貞子幾乎每晚都呆在我那里,我不可能讓身體總是保持在最佳狀態。

  加上這期間我生活中又穿插了許多別的東西,使我越對日本了解,越深入,結交越多的朋友,生活中的變化越大。

  但我始終沒離開真瀨,她是我在日本完全可以當作太太的人,也是實質上沒有名分的日本太太。

  我們在一起仍然很快樂,她還是那樣漂亮、清純,還是有許多男孩子向她約會,但我知道,她心中早已容不下別人,因為她的生命、靈魂、生活的內容只有我。

  女友趙雪知道我和真瀨的事,由於我每年幾乎都有好幾個月呆在日本,而她在日本從來不超過半月就要走,她知道我一定很寂寞,與其讓我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人,還不如固定一個人好,她到日本專門見過真瀨,她很喜歡真瀨的純潔、漂亮、可愛,她認為真瀨配得上我,尤其是真瀨那種體貼和溫順她自嘆不如。

  每次趙雪到日本,真瀨很自覺地回我給她買的另套房間去住,她陪趙雪購物,逛街,我曾在床上問過真瀨:“你一點都不嫉妒趙雪?”

  真瀨真心地看著我:“雪姐真的對我很好,我感激她還來不及呢,她能容許我陪你,我已經知足了,能天天跟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我很幸福。”

  感動得我摟緊她想哭。

  多年後,真瀨生了個兒子,她說孩子長得象趙雪,我笑罵她胡說八道。

  但細看眉宇之間真有點象趙雪,可惜是個兒子,如果是女兒,長大肯定很漂亮。

  我暗思:我從來就沒真喜歡日本,他嗎的,沒想到自己造出一個小日本鬼子。

  但我確實喜歡他當然還有他媽。

  我喜歡日本女孩。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