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章 再見小薇
在余下的幾天里,我忙著與阿彪商議公司經營事宜,王沁放學後或不上課時也直接到公司,我們基本上是一起出家門,晚上一塊回家。
王枚更喜歡她目前的工作,因此每天回家她詢問一些公司進展情況,倒很少到公司。
晚上三人在一起,雖然一起嬉鬧,但更多時間是躺在床上討論業務。
枯燥的商業因她們的加入而變得有趣。
三人已配合較默契。
她們是真心對我好,因而雖然每天在床上挑逗我,但更多的是玩鬧而不是每天進行實際的性,即使我有需要她們也是盡量占主動,讓我舒服而不太勞累,雖然以後我常玩這樣的三人游戲,但象這樣與她們體貼溫馨的感受還真不多。
我是一個不擅長文字的人,尤其是作藝術性的描述,但這期間給我的感受和美好,終生烙印在我腦海。
這天我們終於完成了公司的重大問題的決議。
又正值周末,王枚和王沁第二天都不用上班上課,我們心情都很好,晚上,三人一起出去用餐,然後一起玩寶齡球,到很晚才回家。
回到房間,三人嬉鬧著感受著快樂。
趙雪打來了電話,她們看看時間,知道這時固定是趙雪通電話的時間,她們悄悄說話不影響我通話。
趙雪告訴我,她與兩個朋友當天剛到馬來西亞雲頂,玩兩天然後從香港取道到廣東。
說著,趙雪突然問:“就你一個人?怎麼身旁好象還有人啊。”
我笑著說:“豈止一個,是兩人呢,我們在研究新公司的情況。”
趙雪那邊游疑了一下,然後說:“你如果希望我早點回來,我明天就飛過來。”
我笑著對她說:“我真的很想你,但你既然去玩就多呆幾天吧。”
趙雪沒多說然後說再見。
我放下電話,王枚羨慕地說:“雪姐真是幸福,看見你們每天通電話親密的樣子,我真覺得我們不好。對不起雪姐。”
我輕松一笑,不希望破壞我們晚上恬美的氣氛。
王沁嘻嘻笑著說:“既然真的很想她,干嘛又不讓她早點來?”
我瞅著她:“吃醋啦?”
王沁撇撇嘴:“聽彪哥贊得那麼好,我是急著想看看我嫂子甚麼樣。”
我看看她們,輕嘆一口氣。
王沁望望王枚,小心翼翼地偎到我懷里:“怎麼,生氣了?”
我搖搖頭,手輕輕撫摸著懷里王沁的身體:“我有時也很矛盾,我真的很喜歡小雪,但我又常常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見到你們這樣可愛的女孩子,哪個男人又能擺脫誘惑呢。”
王枚也偎過來,她探詢地看著我:“我一直想問一個問題,但怕你生氣。”
她凝視著我,“除了我和小沁,你還有別的女孩子吧,她們怎樣?”
我看著她,又看看懷里的王沁:“我是真心對你們的,因為你們不僅漂亮,現在漂亮女孩多的是,而且更因為你們有腦子,你們有自己的追求,而不單純追求一種物質的東西。當然,我也知道如果我現在一無所有,你們也不會象現在這樣對我,我正視現實,你們也是聰明的女孩,所以我真心希望你們去追求真正屬於你們的東西。我會盡力幫助你們,但必須你們自己首先有自己的天地。”
王沁吻了我一下:“我可是真喜歡你這個人的,作為一個男人,你很優秀,當然又有錢是錦上添花。”
王枚看著我說:“從見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喜歡的男人,我不在乎你的家族和你的財產,壓根我就知道我不配做你家的媳婦,我很清楚這點,所以我也從來沒想過別的,我相信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開拓自己的事業。我只希望一點,這也是我決定讓妹妹一起來分享我的幸福那一刻我問過你的,我只希望你永遠從內心不要拋棄我,我無法忍受被你忘記的痛苦,我告訴你,你可以打我、罵我、讓我做任何事,只要你高興我都願意,但必須尊重我,心里要有我,我可以不在你身邊,不能同你作愛,不能天天與你朝夕相處,但你情感上不能背叛我,你背叛我那一天就是我生命的結束,如果有一天,無論你成為甚麼人,富人或窮人,正常人或殘疾人,我決不會改變我的愛,我也希望無論我變成甚麼樣,你也象你承諾的那樣待我。這是一生的承諾。”
“是的,我也想說同樣的話。”
我感動地抱緊她,三人眼圈都濕潤了,感受到了情感的升華。
我有時真懷疑,人是否都有這種感情的分散,對每個我交往的女孩我都是真心喜歡、熱愛,要麼是我的心理有問題,要麼是別人不願意表達,而在心底深處都是有相同的煎熬和矛盾?
我不想過多描述王枚,畢竟她現在也是很成功的公司的舉足輕重的人物,我鑄造了她,她象她的承諾一樣執著自己的王國,但我知道,她內心是很辛苦的,有時一種承諾會貫穿人一生,你認為她苦嗎,她覺得自己很幸福。
人都會變老,只有情感永遠年青。
寫到這里我想,遠在萬水千山之遙的她們還好嗎?
希望王枚看到我的這些文字,知道我心里其實一直戀著她。
以後幾天日子,三人生活過得很浪漫寫意,柔情蜜意充溢著我們的每一天。
王沁悲傷地說過這段日子後,她再也不會感到生活的缺憾了,她很難想象與另一個男人還能有這幾天的滿足和快樂。
確實,因為我們是三人的世界,一個和諧美好的三人世界。
我以後也從此沒有過這樣難忘的三人感受。
聽說下午趙雪要從香港到廣州,王沁非要跟我和阿彪一起接她,阿彪猶豫地說:“我的好沁沁,你最好還是別去,到時讓雪姐看出你們之間的關系總不是太好。”
王沁堅持著:“沒事,我會注意的。”
我勸住阿彪:“讓她去吧,她們總得相見的。”
遠遠的,就看見趙雪那熟悉的身影,王沁看看我,輕嘆了一口氣:“她確實太出眾了,不是漂亮能說明的。”
阿彪驚奇地問:“你認識?”
王沁看他一眼:“看看那麼多人,最耀眼的不就是她嗎。”
趙雪見到我,高興地撲到我懷里,喜悅之情流淌渾身,她不管周圍眾多的目光,抱著我就吻。
我也很高興,同時告訴她:“阿彪也來了。”
趙雪這才顧得四周,她向阿彪打招呼,然後一雙麗眼看著王沁,笑盈盈地問:“不用問,這是王枚還是王沁?”
王沁笑著說:“我是王沁。”
趙雪走過去,摟住王沁的肩,她高出王沁大半個頭,笑著問:“我聽說你不是上學嗎,今天沒去?”
我笑道:“你也別忘了,她是我的助理,她算是代表公司歡迎你吧。”
趙雪秀目一閃:“謝謝你。”
王沁笑道:“謝甚麼呀,早就盼著你來呢。”
趙雪又偎近我:“你看上去氣色不錯,就是曬黑了點。”
回到別墅,阿彪與王沁剛轉身出門,趙雪就撲到我懷里,我們緊緊摟在了一起。
趙雪這次來中國,主要是她大學時最好的一位同學在北京開了一家美容院,她專程回來捧場的,因此在廣州停留了一天,我就陪她到北京去了。
從北京我們直接回到了澳洲。
其間,我常與王枚、王沁通電話,彼此的相思自不用說。
聽阿彪講為配合深圳等城市的開放深入王枚自己成立了一家公司,王枚變得更精干、更有魅力了。
我常想她變成了甚麼樣,還有王沁,有半年也該畢業了,她又怎樣。
但由於我一直忙著歐洲、日本的業務,一直沒抽出時間到廣州。
我與趙雪陪著父母到瑞士度假,父親讓我多發展與韓國我叔叔的合作,於是決定先到韓國看看,感受感受。
我想可以順便到廣州,父親認為廣州不用多關注,我只好作罷。
轉眼到了來年的六月,與王枚、王沁分別差不多快一年了。
我曾在日本找過兩個女大學生一起作愛,但始終沒有與王枚、王沁的那種感受。
想念她們的情緒越來越濃,她們也是不斷來電話讓我到廣州看她們,到後來,王枚打電話每次說幾句就只剩下哭了,正好阿彪來電告訴我他們與國外合作公司中標了廣州地鐵相關及其他幾個市政建設項目。
我決定去廣州一趟。
當我告訴王枚我准備到廣州的消息時,電話另一端的她高興得哭了起來。
剛出海關,就見到了遠處的王枚、王沁和阿彪。
她們沒象過去一樣撲到我懷里,只有王沁高興地摟住我,但我看得住他們滿臉的無法壓抑的喜悅和興奮。
廣州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可以從車窗外的建築看出來,隨著深圳等幾個城市的崛起,廣東經濟發展速度超出了全國。
自然又是接風宴,請來了幾位市領導,阿彪借此簡單介紹了一下公司的業務狀況和發展規劃。
餐後,與阿彪暫別,王枚開車,我們一起回別墅。
建築依舊但佳人更美,使人心情好象鮮活無比。
剛一進門,兩人就撲到懷里,邊說邊笑,邊吻邊鬧,偶爾還流出高興的淚,摟得我幾乎喘不過的乳房,笑著說:“看來你們的尺寸我得重新量了。”
兩人臉同時騰地紅了,我起身摟住她們的腰說:“走,我早就忍不住了。”
氣。
我終於抽出身子,道:“你們讓我喘口氣,我們有的是時間。”
姐妹倆這才想起,王枚趕緊起身幫我脫掉外衣,王沁去給我倒了杯水。
她們的音貌如故,但變得更加成熟、圓潤。
身體凸凹有致,苗條而成熟,看得我只覺下面一陣衝動。
我摸摸身邊王沁浴室早變樣了,而且換了一個大大的浴池,不等王沁過來幫忙,我高興地脫掉全身衣物,進入碧藍的水中,王枚和王沁稍稍害羞地互看了一眼,馬上被我高興的情緒感染,貼到我身邊……王沁定定神,又爬下舔著我下面。
看著兩個黑油油的頭發環繞著的俏麗的臉,我知覺得一陣陣的舒坦象浪花重迭覆蓋我全身。
我好象虛脫樣躺在水里,抱歉地看著她們:“對不起,也許是太激動了。”
王枚愛護地撫摸著我的身體,輕柔地說:“是我們不好,不應該太激烈的,我們太興奮,太高興了。”
我轉移話題,用手指輕輕點著王沁的小洞,笑著說:“小沁好象比過去成熟多了嘛,過去是死活不用嘴的。”
王沁羞澀地看我一眼,因我的拂弄身體微微顫栗,幽幽地說:“白天黑夜地想著你,那還想別的,只想讓你高興。”
三人靜靜躺在水里,我頭舒適地枕在厚厚的浴枕上,透過滾動的水,隱約見兩個白皙,黑白相間的柔軟的肉體,我兩只手分別伸到她們體內,她們同時輕輕呻吟著,她們的手小心地撫摸著我的身體。
在她們撫摸下,終於又激起了我身體的反映,王枚借著水力,身體努力向上迎合著我,我知道她是想保持我的體力,也是為王沁考慮,她壓抑著自己不讓我太激動,輕緩地享受著,……王沁象小貓一樣嗚呀輕叫一聲,喘息著起伏著身體,王枚在旁邊用嘴吻著我的耳根,手放在我臀部後,隨著我的抽插暗暗使勁幫著我……
穿上睡衣,我靠坐在沙發上,王沁給我身後放上幾個軟墊,兩人偎著我,靜靜地向我訴說別後的相思和離開後的變化。
王枚因自己做老板,不用象過去那樣每天匆匆忙忙,她可以適當調劑時間,盡量陪我,王沁正好遇到畢業分配,反而整天忙忙碌碌,但也是一有時間就溜回家陪我,但我因為業務上的事倒是老與阿彪他們呆得時間久些。
妹妹嬌嬌從美國打電話說她要回中國旅游,想到北京看望她的同學、朋友,讓我到時也到北京。
王枚和王沁一聽都很不願意,認為我剛來就走還不知何時又見。
最後,王枚請求我一塊帶她到北京,王沁因為正好臨近畢業肯定沒時間,只懇求我不要去北京,直到我肯定說一定再回廣州,又邊勸邊哄她才平靜了下來。
六月底的一天,我和王枚告別哭淒淒的王沁,乘上了去北京的航班。
北京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雖然闊別幾年,但我依然依戀她。
自我離開後,我當時創辦的公司由合伙人繼續經營,因我們早已進行了股權轉讓,因而我沒有業務上的事情,但與朋友一直有聯系,我一個發小一直動員我繼續回來合作。
其實我帶王枚到京,想法之一就是希望她能與北京的朋友聯絡上,以後尋找合作的機會,我相信王枚只有在北京才有更大的發展空間,北京作為首都的特殊性更適合王枚這樣既漂亮又精干的女孩子,而且畢竟北京給了我太多的機會和太多美好的回憶。
走出機場,嬌嬌和小薇在外面等著。
因故我就不多介紹她工作上的事。
嬌嬌在美國呆幾年已經完全美化了。
她們也早已不是當時背著書包上學的中學生,變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嬌嬌撲到我懷里親熱地叫著我,我給她們互相作了介紹。
小薇和王枚互望一眼,憑直覺她們立即明白了彼此與我的關系,看著小薇雖然還是很親切,但畢竟過去了許多年,我很難將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孩與那個敢愛敢恨的中學女生聯系起來,加上當時因小佳的事她可能一直耿耿於懷,我也認為我最後與小佳多年的恩恩怨怨,直接影響了她的生活,可能也是她寧願在北京讀大學,工作而不願出國的原因。
小薇看去是那麼親切她,身體的每一部分我比她自己還清楚,但同時又是那麼陌生。
跟我在一起,王枚完全是一個溫順乖巧的小女孩,她的精干和聰毅完全淡化了,這是她的另一面,她知道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面,雖然她精干聰慧那一面或許我更欣賞。
,所以這次北京之行我們沒告訴所有親友,連父母都不知道,所以我也沒想多活動,主要是見見嬌嬌,我們自上次陪父母在瑞士見過一面外,也是好久沒見了。
在我內心,我知道我還是掛念小薇的。
我知道她一直還愛著我,但確實我傷透了她心,想到當時還在美國讀書的小佳,我內心也是百感交際。
住進建國飯店,王枚呆在她自己房間,小薇跟著嬌嬌在我房間,嬌嬌喋喋不休地說著她自己認為要告訴我的一切。
小薇安靜地聽她說,偶爾我們的眼光相遇,小薇也總是平靜地移開,但我看得出,她是努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緒。
說了一會兒,嬌嬌好象意識到我們的神態,她嘆了口氣,對小薇說:“小薇,你還生哥哥的氣呀?”
小薇笑道:“生甚麼氣啊。”
“那你怎麼甚麼話都不說?這可不象你。”
我笑道:“一見面你就說個沒完,誰能插上話?”
嬌嬌樂了:“我這不見你高興嘛。”
轉而她又高興的說,“不生氣就好,想想過去我們多好啊,哥哥,你可要對小薇好些。”
“不用你說。”
我瞪了她一眼。
小薇笑道:“哥哥一直對我很好的,每次過節都打電話問候,給我寄禮品呢。”
她一直沒改口,仍隨嬌嬌叫我哥。
嬌嬌又向王枚住的房間努努嘴:“這個王枚干甚麼的?”
我簡單介紹了王枚的情況,又對小薇說:“小枚以後到北京發展,小薇你還要多幫幫她,雖然她比你還大一歲,但北京還是你熟,我恐怕都得你作向導了。”
“你准備到北京投資?”
小薇眼中閃過一絲欣喜。
我笑笑沒正面回答她,轉而看著嬌嬌:“你這兩天是怎麼安排的。”
嬌嬌從坐椅上站起:“晚上是我朋友請我們吃飯,明天我們參加她美容院的開業典禮。你有別的安排嗎?”
我搖搖頭“沒特別的安排,看望一些老朋友吧。”
嬌嬌還要說甚麼,好象剛想起來:“哦,應該讓你們單獨聊聊,我到王枚那坐坐。”
嬌嬌走出去,房間一時顯得特別安靜,安靜的令人窒息。
我笑笑,對小薇說:“你長大了,那時才一米六高,現在有多高?”
小薇舒了口氣,宛兒一笑:“現在都一米六八啦。”
我感嘆一聲:“真是大姑娘了。”
頓了頓,“其實這次來北京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想看看你。小薇,對不起了。”
小薇低了低頭,然後看著我,笑道:“以後真再別說過去的事,我早忘了,你沒甚麼對不起我的。要怪也只能怪小佳。”
她提到小佳,深深嘆了口氣:“她還好吧?”
我看看她,輕聲說:“我幾個月前在瑞士見過她,她也長大了,問起你,覺得當時對不起你。”
小薇沉默不語,一會兒突然問:“小雅現在怎樣?”
我也輕松了許多,笑著說:“我快一年沒見到她啦。上次去張姨家,正好她與同學去歐洲旅行去了。”
小薇笑笑,然後說:“看來她在美國很快樂,每次給打電話都高興的很。”
我走到她坐的床邊,輕輕抓起她手,她身體微微抖動了一下,靠在我手上輕輕抽泣起來,我坐到她身邊輕輕撫摸她肩,她猛扎到我懷里,終於哭出聲來。
我捧起她臉用唇吻她的淚眼,她抬起臉嘴湊到我唇邊,我們的嘴緊緊貼上。
我手伸到她豐滿的胸脯,輕輕撫摸著,她嬌喘著,微微閉上眼,熟悉的神態又呈現在我眼前,我喃喃道:“小薇,你還是我過去的小薇,你一點也沒變。”
一吻釋千仇,剛才一吻我們好象又回到了重前。
我手剛剛觸到她那早已濕潤的毛茸茸的地帶,突然傳來敲門聲,小薇臉一紅,趕緊走進洗手間。
我打開門,嬌嬌和王枚身後還站著一男一女,嬌嬌指著那女孩:“這是我朋友小晶,”
又指指那男士,“這是他先生,王科強先生。”
我握握王先生的手,點頭對小晶笑笑。
嬌嬌走進房間:“咦,小薇呢。”
這時小薇打開們從浴室走出來:“在這,瞎嚷嚷甚麼呀。”
嬌嬌看看她微返紅的眼睛,抱歉地悄悄說:“對不起,打擾你們啦。”
小薇笑著推她一吧。王枚看小薇一眼,然後看著我沒說話。
到王先生開的一家酒樓,早有幾十位朋友到了,王先生站到准備好的麥克前,講話對大家的光臨表示感謝。
然後又隆重地介紹專程從美國趕來捧場的嬌嬌和從澳洲趕來捧場的我,我知道其實這只是一種形式,但也不得不上台說話表示祝賀,我心中早已升起對小薇的渴望,別的都不重要了。
接著是小晶上台講話,也不知有多少人上去祝賀完畢,總算開始端酒杯了,我剛端杯准備向王科強祝賀,過來幾個人向王祝酒,接下來是每人交換名片,這一輪剛過,又是一幫小姐太太過來向小晶祝賀,結果是喝完幾杯酒,我已完全忘了剛才的情緒,與王討論起合作來,好在有王枚替我應付,總算平安完成了這餐飯。
用完餐,我與王科強還有幾個企業界朋友在遠處飲茶,遠遠看去,見王枚與小薇談得聽融洽,我心中稍稍寬慰了些。
大家又要到酒店附屬的歌廳唱卡拉OK,我已休息改日再說的借口總算逃了出來,嬌嬌倒是熱情挺高漲,但看我們都不去,她也只好更小晶約下次再玩了。
到賓館門口,我興致高漲,對小薇說:“我們去天安門散散步吧。”
王枚當然沒意見,她本來就沒來過北京,一聽去天安門特別高興,嬌嬌也說:“好啊,好久沒去了。”
小薇也樂意陪我們。
於是四人興高采烈地出轉身出賓館到天安門去。
北京的七月初,空氣已經很熱了。
但晚上微風吹來,也不覺得很熱。
天空是明朗的月光,街燈閃耀,車水馬龍,我感到很是爽快。
小薇似乎也從陰影中走出,至少看上去暫時忘記了不快,很是興奮。
王枚看哪兒都新鮮自然也玩興很高。
在天安門我們沿著走了一圈,小薇提議到中山公園去坐坐。
我們又一起來到中山公園,我印象中,好象高中以後就很少來中山公園了,記憶中最後一次是與大學女同學娟來過。
我們在護城河邊上的椅子上坐下來,小薇和嬌嬌分別坐在我左右,王枚緊臨小薇坐下。
我長舒一口氣對她們說:“今天跟你們來散步我真的非常高興。可惜我們不能常到這里坐坐。”
觸景生情她們也有同感。
遠處,一對對戀愛中的男女緊緊貼在一起,相擁親昵,有個別甚至目中無人的熱吻撫摸,我們說話聲音也放得小聲些。
終於,該起身走了,走出中山公園,小薇說:“我先回家,你們早點休息,明天我再來。”
我看著她,還沒開口,嬌嬌拉住她:“回甚麼呀,跟我們回賓館吧。今天就住我那兒。”
我也懇切地看著她,小薇遲疑地看看我們,同意了。
回到房間,四人有說有笑,時間很快過去,嬌嬌說困了要睡覺,她拉住小薇就要走,但猛然看見我依依不舍的目光,這丫頭馬上醒悟,她說:“小枚,我們先走,讓他們再聊聊吧。”
王枚看著我,我溫和地對王枚說:“你先去休息吧。”
王枚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沒說甚麼,她對小薇笑笑:“晚安,明天見。”
小薇忙回應道安。
他們走後,我走到小薇身邊,這次兩人沒多遲疑,她熱烈地響應我的親吻。
我輕聲問:“我們是一塊洗還是你先洗?”
小薇臉一紅,手輕輕幫我解衣。
小薇比過去顯得豐滿成熟許多,但身條比高中時反而顯得苗條。
燈光下,她柔靜安逸,沒有了過去的激烈、衝動,但當我們躺下我手觸摸到她乳房和陰唇時,她好象把幾年的壓抑全部釋放了出來,變得十分瘋狂,跟看上去文靜的她換若兩人。
我知道她這幾年一直守身如玉,……這次我們永遠結合在一起再也沒法分離,因為這一瞬間,她潛意識中所希望的我的跟深深扎在她的子宮深處,一個新生命誕生了,而她保留了我們的結晶。
只不過在那一瞬間我們都沒意識到,或許她直覺感受到生命的跳躍。
因為那一刻我發現她臉上閃耀出一種我從未在別的女孩子臉上見過的母性的光芒。
余下的幾天里,我和小薇好象回到了幾年前,王枚似乎也不想多干擾我們,她與嬌嬌成了很好的朋友,當我和小薇獨處時,她會和嬌嬌、小晶他們一塊到北京各名勝古跡游覽,小薇散發出的熱情已經達到了極度的痴迷。
但人生沒有不散的宴席,好象我倆這次用完了全部的激情,既彌補了前幾年的虧空,也預付了未來。
我們一年後再在北京相遇,性對我倆好象已經結束。
幾天後,我、王枚還有嬌嬌再次飛往廣州。
北京又一次消失在我的眼簾,只剩下新的記憶和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