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卷 第3章 林露的故事(下)
林露的別墅與王枚的別墅是同一個開發商建立的,所以整體結構沒甚麼差別,或許因為林露畢竟在北京呆的時間少些吧,故房間設施和裝修顯得簡練些,倒也更顯得簡潔、寬大。
林露見我環視房間,笑著說:“我這里可是比枚枚那邊簡陋多了。而且我這邊沒甚麼廚師之類的,要吃飯我們還得出去用餐或到枚枚那里用餐。”
我笑笑說:“你又不常在北京,這樣已經就很浪費了,更沒必要請些人閒在家里。”
兩人一時沒甚麼更多可談的,林露只好簡單談些生意上的事,但她知道我不感興趣,只好談些別的事情。
我則因為這兩天與小微、王枚瘋狂做愛,身體有些疲乏,雖然林露是個很迷人的女孩子倒也激不起新的熱情。
聊了一會兒,林露笑著說:“參觀一下別墅,看看有甚麼與枚枚家里不一樣的地方?”
“好啊。”
我想看看該告辭了。
林露的別墅每個房間都幾乎空閒著,她笑著說:“要有朋友來住倒是方便,可我也沒甚麼北京朋友,只好讓房間空著。”
林露的浴室經過改造,比王枚房間浴室大了許多,看見浴室中大的浴缸,我笑道:“這個是與枚枚那里不同的。”
林露笑笑:“我就喜歡舒舒服服的洗浴。”
來到林露的臥室,我猶豫了一下,道:“臥室就不看了吧。”
林露用奇怪的眼神看看我,笑道:“你不至於還這樣封建吧?”
我推門進去,我怕甚麼。
林露的臥室溫馨舒適,滿室的柔色情調很浪漫。
我笑著說:“一看就是女孩子臥室,很溫馨。”
我轉過身,見林露默默關上了門,靠在門背,看著我。
我笑笑走過去。
她仰頭看著我,道:“真還得女孩子主動啊?”
我摟住她腰,輕輕吻吻她嘴唇,道:“露露,你是個非常可愛的女孩子,可畢竟你是枚枚的朋友,而且我也沒有精力來作新的嘗試。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
林露摟緊我,嘴湊上來,我低頭我們親吻,我又感覺到她那肉感軟軟的嘴唇的甜美感覺,畢竟林露是一個靚麗的女孩,即使我再沒有情欲,畢竟她有一個性感柔軟的身體,漸漸我覺得我有些衝動了,手不僅開始撫摸她身體和乳房,林露輕輕呻咽著,微微閉上她大大的眼楮。
林露的手慢慢從我腰放下,手伸進了我褲子里,柔軟的小手撫弄著我身體,我一陣舒坦流溢全身。
我手也伸到她下面,毛茸茸的洞口,早變得濕漓溫暖。
我們相擁親吻著一起躺倒在床上。
雖然小微、王枚折騰得我早沒有了充沛的精力,但畢竟對我而言,林露的身體是新鮮而刺激的,無論她的嬌喘和呻咽,還是身體里面舒坦擠壓的感受都是全新的。
身體經不住持久,在林露還無限渴求本能的身體聳動中,我射出了。
看得出林露微顫的身體依然沒有滿足,但我已經沒有能力再戰了。
林露有些失望地看著我,好久她滾燙的身體在平靜下來,她勉強笑笑,說:“我陪你洗洗吧。”
默默為我擦洗,她終於開口:“你與枚枚和小微也是這樣匆匆結束?”
我躺在寬大的浴缸里,睜眼看著林露,道:“你換成我與小微、枚枚折騰兩天試試看?”
林露臉一紅,親親我,然後嘻嘻笑著說:“我與她們折騰兩天也沒事的,反正我覺得你不應該這樣,否則小微和枚枚不會為你守身如玉的。”
我有些不高興道:“不滿足是吧,我並沒有強求你啊。”
林露不高興地推我一下:“你把我當甚麼人啦?我要僅僅因為性喜歡你我哪兒找不著男人啊,我可不願象枚枚和小微樣象個童養媳一樣順順從從。”
“誰說她們是童養媳啊?”
我冷冷地說,起身,也顧不得擦就穿衣,林露一絲不掛站起,嚷道:“你干甚麼啊,好好的說著話就生氣走。”
我早麻利地穿完,不是我找上門來的,做愛也未必讓我多麼難忘,還一幅臭闊小姐的架子,我懶得與她費口舌,林露見我真要走,著急但又不願說懇求的話,站到浴室地板上嚷著:“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再不說她們不行了嗎?”
我平靜地說:“別說了,讓我們都冷靜些好不好?”
林露跺跺腳,聲音都有些哽咽道:“冷靜甚麼呀,有你這樣跟女孩子做完愛,洗著洗著自己就跑的嗎?”
“是我不好,但我不願再呆了,我怕繼續呆下去彼此生氣真傷了感情。”
“誰生氣啊,是你生氣。你呆著,別走。”
“我們再聯系吧。再見。”
“別走”林露想上前拉我,但因為一絲不掛有些遲疑,見我已到門口,繼續說道:“別走,我求你,別走,嗚嗚。”
林露終於懇求,趴在鏡台上哭了起來。
我心里特別煩躁猶豫一下,終於推門而出,身後傳來林露嚎啕大哭的聲音。
我覺得她留我或者說大哭不是因為愛我舍不得我走,而是我舍她而去,她感到受到了怠慢和羞辱,巨大的失落感使她傷心和惱怒而哭。
林露是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待遇的。
回到王枚別墅,我坐著發愣,一會兒林露氣鼓鼓地走進來,坐到我對面。
想著剛才林露在浴室光著身子跺腳發恨的樣子,不僅撲哧一笑。
林露羞惱地看著我:“笑甚麼啊。”
“我想起你剛才光著身子跺腳的樣子,好笑。”
我笑著說。
林露氣得瞪著我,也許她也突然想到自己的模樣吧,終於憋不住也撲哧笑了,隨後撲到我懷里打我:“你好可恨,好可惡。”
我摟緊她,笑道:“好啦,剛才算我不對。”
一切不快煙消雲散,林露喘著氣道:“這麼霸道,也不知她們是如何忍受的,看上去憐香惜玉的,結果是那麼可恨可惡。”
“你不想想你自己,看上去端莊文靜的,結果凶狠狠的,誰敢與你交朋友不給氣死了,還是早點離開好。”
“你敢離開,哦,就這樣算完了,別想。”
兩人正說鬧間,王枚進來,看見貼在懷里正與我喋喋不休的林露一眼,嘆息了一聲。
林露迅速離開我身體,臉騰地紅了。
王枚走到我身邊,親親我,坐下道:“露露,從你買別墅我就知道遲早有這一天,你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但我要告訴你,以後不要象你平時樣耍性子鬧得大家都不愉快。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藏著說,露露,你朋友太多,我只是希望你要小心交友,身子不要惹上甚麼病,害大家。”
“枚枚,甚麼意思嘛。”
林露臉一紅,“甚麼叫我朋友太多,我也沒標榜自己獨身,我不比別人更在乎自己身體啊?而且你憑甚麼這麼教訓我,跟我媽似的。”
林露雖然話很衝,但倒也沒有生氣的意思。
“憑甚麼?憑他是我唯一的男人,有任何閃失都會影響我,你能說你比我更愛他?”
林露撇一撇嘴,道:“有甚麼好,哼。”
“好啊,歡迎你退出,沒誰請你來湊熱鬧。”
王枚又氣又無奈。
“誒,你讓我退我還真纏上了,我們姐倆還分甚麼彼此,是不是,枚枚?”
林露嘻嘻笑著說。
看來王枚還真不擔憂象林露這種女孩子。
她搖搖頭,對我說:“親愛的,我可提醒你,我們這位大小姐可沒我這麼聽話,如果有甚麼你自己看著辦。”
我笑笑:“我已經領教了。”
“喂,枚枚,還用你教啊,他已經把我氣哭好幾次了,就這麼一會兒。”
林露想起來還氣得直咬牙。
吃飯時,王枚笑著對林露說:“露露,謝謝你資金的支持,最近兩天,我准備把錢還回你帳上。”
“好啊”林露笑著斜一眼我“是我們倆的男人給你注資了吧。”
“甚麼呀,那麼難聽。”
王枚臉一紅。
“可不是嗎?”
林露依然笑著,然後看著王枚“怎麼算利息?”
“按銀行同期利率?”
王枚征詢道。
“不行。”
林露不笑了,平靜地說。
王枚楞了一下,道:“那你的意思?”
“十個點。”
“你也太黑了吧?”
王枚有些不高興,但還是平靜地說。
“太黑是不是?你別要啊?如果是你自己賺錢還,我一分息不要,既然有人給你,我干嗎不要?哦,你吃魚吃肉,我喝點湯還不行啊?”
我笑笑,搖搖頭,這個林露,難怪生意作得大。
林露看著我,撒嬌地說:“你搖甚麼頭啊,哦,老朋友可以照顧,新朋友可以不管,是不是,我天天過來陪她,也應該照顧啊?”
我笑著對王枚說:“露露說得也對,關鍵時刻幫助別說十點,就是二十點也是應該的。”
“枚枚聽見沒有?我要二十點。”
王枚知道了林露是成心起哄,但如果就這樣,白拿出去這些錢她多少有些不甘心,但想想已損失的那些錢,她又覺得可以接受了。
王枚看看我,說:“好,二十個點。”
“你這樣說,我倒不想要了,我只要我的本金,你把一個億還我好了。”
說著,林露看著我,“我只是要讓有些人知道,不要太偏心了,哼。”
飯後,三人在草坪散了會兒步,王枚挽著我手回到別墅,林露無趣也跟進了王枚別墅。
三人坐著說笑了一會兒,王枚說:“露露,回去休息吧。”
“我想繼續住你這里不行啊?我那邊冷冷清清的。”
王枚看看我笑笑,道:“反正樓上閒著,你愛睡這里就睡吧,歡迎。”
“你們去睡你們的唄,我再看會兒電視。枚枚,別再吵得誰也休息不好。”
“你有完沒完。”
王枚不高興了。
“好,好,我錯了,嘻嘻。”
林露一樂,王枚也只好樂了,拿林露沒辦法。
洗完,我和王枚剛躺下,林露在外敲門。
王枚穿上睡衣,生氣地去開門。
剛開門,林露鑽進來,道:“枚枚,你先別生氣,我向他道個晚安總可以吧。”
王枚回到床上坐到我身邊,看著林露,林露笑笑,依偎到我身邊,抱著我頭親吻了一下,然後看著王枚說:“干脆讓我也一塊來睡得了。”
王枚臉一紅,她想起了她妹妹王沁與我同臥一床的情景,她看看林露,林露看著我問:“怎樣啊?”
“別鬧了,回去睡吧。”
我覺得我身體實在頂不住這樣兩個瘋狂的女孩子。
林露恨恨地看著我,王枚似乎心軟了,看著我:“反正也不是沒有過,睡就一起睡唄。”
我沒吭聲。
林露看看我,道:“讓我一起我還不願意了呢,看把他美的,哼。”
說著,氣鼓鼓地離開了臥室。
一直到離開北京,再沒與林露單獨聚過,我想她或許真生氣了,隨她去吧。
那年秋天,我要到北京開董事會,正好讓傑克也到北京看看公司的情況。
恰好林露到北京送她的一個親戚到美國去定居,聽說我和傑克在北京,於是帶著她親戚到北京見我們。
親戚是林露的一個親表弟,畢竟是林露的弟,我給她引見了傑克,讓傑克在美國讓公司多給予關照。
傑克在北京呆了三天,然後飛到日本,去考察日本的業務。
林露送她表弟先回深圳,她自己則呆在北京了。
晚餐時,我覺得林露似乎比上次分手時多了些許的沉默,我問她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林露看看一塊用餐的王枚,說:“枚枚,我想最近與你聯手做一單業務,可不知你有不有興趣。”
林露說:“我台灣一個合作伙伴最近希望與我合作設一個生產加工電子產品的工廠,主要是生產傳呼機和移動通訊的配套產品。你知道,我過去不做實業的,不象你有實業的經驗,我希望我們合作,別的人我不信任。”
既然談生意,王枚當然也不會開玩笑,她說:“露露,你不知道我現在正逐步退出加工制造業啊,別趟了,沒錢賺又辛苦。”
“可我真的覺得市場前景很好。”
我覺得三人在家里飯桌上不象是用餐,象是在公司開董事會。
我問:“是資金方面需要幫助還是人才或資源方面需要協助?”
“資金是一方面,我的資金大部分在股市里,倒也問題不大,了不起我失言找我過去的老公籌措,弄個幾千萬或一個億沒問題。我只是覺得這方面操作心里不塌實,我真的覺得枚枚參與她善於管理,我會安心得多。”
“生產甚麼產品?”
王枚問。
“通訊設備器材,我感覺未來幾年,這類產品應該有廣闊的市場,來料加工,產品外銷,以後可以逐步為國內市場提供。很不錯的。”
“總共多少投資?你占多少?希望我怎麼合作?”
王枚說著,沒忘記給我碗里夾菜,並指指我碗,讓我別停下用餐。
“共投資兩個億,主要用於購買機器設備,人員培訓和購買原材料。我們占51%,我希望與你平分,如果你想多投或少投我也沒意見。你來出任公司董事長。”
“投資收益率怎樣?”
“機器設備占總投資四分之三,約一億五,折舊按十年計算,年毛利大概三千萬左右,純利大概兩千萬,如果以後直接在國內銷售,銷售收入可達到五千萬到六千萬。”
王枚笑笑,說:“不就是加工生產企業嗎?沒那麼高利潤吧?”
“我騙你呀,這可是高科技產品。”
林露笑著說。
“資金沒問題,可我確實傷透了制作加工業,我現在主要立足房地產和進出口,露露,讓我想想吧。”
“你想甚麼呀,我還不知道,就是找大衛商量唄。他現在坐在這里,別老是只顧得讓他吃飯,讓他發表些意見不得了,非得晚上到床上商量啊。”
林露笑著說。
我笑笑說:“枚枚知道我從來不關心具體投資項目的,如果非要我發表意見,可以讓我們香港公司作一個論證,如果可行,讓我們的投資公司投資也沒問題的。”
“你就不能改改你們的操作模式啊?”
林露說“有錢賺就行了,非得轉手投資不可?”
“我們只賺我們該賺的那份,至於具體投資贏利多少風險與利潤同在,可由項目管理公司具體來經營,而且如果介入,你們這個項目似乎不夠我們的投資范圍。”
“嫌我們投資小啊?我是你女朋友耶。”
林露翹著嘴嚷起來。
“我個人為你出錢可以,但別讓公司介入。”
我笑著說。
王枚聳聳肩,看著林露笑笑,意思是我說得是對的。
林露瞪我一眼,轉而又笑道:“我才不要你錢呢,現在就這樣,以後還不跟賣給你一樣了,得了,省省吧。”
“如果需要你就說,當然,找你過去的老公籌措也行?”
我笑笑。
林露看看我,又看看王枚,忽然笑道:“枚枚,你看他是不是有點吃醋我找過去的老公而不找他呀?”
王枚笑道:“露露,你也別太台高自己了,他還不會為這個吃醋吧。”
林露笑道:“我知道,反正說甚麼你都向著他,告訴你枚枚,我晚上要向他討教,而且明天我可能要趕回深圳,今晚你可別跟我爭。”
“誰跟你爭啊,看他自己吧。”
王枚道。
三人接下來說笑談些別的事情。
餐後,在客廳坐了一會兒,林露起身拉我的手笑嘻嘻地對王枚說:“枚枚,我帶他先到我那邊,我可不願住你這兒,至少我在那邊叫喚不會影響你休息。”
“急甚麼,等會兒,我把他東西收拾一下帶過去。”
“你省省吧,真以為我不會做個賢妻良母啊。”
王枚上前摟住我親親,說:“明早過來用餐啊?別象露露似的一睡到中午。”
“你這是干甚麼嗎?”
林露有些羞惱地看著王枚。
林露挽著我手向她別墅走去,我看著秋風中的落葉和格外皎潔的月光,對林露說:“露露,我不喜歡你這種強行安排似的做法,你應該征求我的意見。”
林露看我一眼,夜幕下黑白分明的打眼楮幽幽發亮。
她道:“好,我今天不想多說話惹雙方不高興。下次注意行了吧?”
我也不想引起彼此不快,於是也不多說了。
進到房間,林露在燈光下顯得嬌嫩甜美,她看著我靜靜一笑,道:“怎麼不說話了?”
我笑道:“外面太安靜,還是不要破壞那種恬美吧。”
林露幫我脫下外套,然後回來依偎到我懷里,戀戀地看著我,柔柔地訴說離別後的思念,那一刻,我覺得她是那麼溫柔乖巧,林露雖然外表看上去任何事都不在乎,其實她是很細膩的。
當我准備去浴室時,林露摟住我,不好意思地問:“要我陪你一塊洗嗎?”
我笑笑,說:“你要覺得方便就來好了。”
我躺在水池里,林露推門進來,看見我赤裸的身體,她臉騰地緋紅,她脫光自己,鑽進水里,靠到我身邊,輕輕撫摸我,道:“我第一次與一個男人同時沐浴。”
我笑笑:“你不習慣可以出去的。”
“你別總這樣說話,好不好?”
林露翹起嘴,“我這不是在慢慢適應嗎?你以為愛你的女孩子都會做枚枚做的那些事啊?以後再別說了,啊?我這不在向枚枚學嘛。”
林露的乳房柔和對稱,很少象多數女孩子乳房一邊大一邊小,小巧的乳頭深紅挺立,光潔的手臂象脆藕般鮮嫩圓潤,平坦的腹部下面是隆起的小丘,林露的下面就象王枚、小微那種女孩子一樣,一看就知道就象美容美發樣下面毛茸茸的地方經過了精心的護理和整理,我禁不住一陣衝動,兩人嘴唇頓時粘在了一起。
在寬大的臥床上,我倆似乎都比上次熱烈。
我也許好幾天忙於開會並沒有認真與王枚做愛吧,身體顯得精力充沛。
在我一次次猛烈的抽插中,林露一次次因刺激達到性的最高峰,終於忍不住放肆地象王枚一樣興奮地尖叫著,呻咽聲和喘息聲中一次次達到了性高潮。
當我們都渾身無力地癱倒在床上後,林露喘息著因高興而嗚咽道:“我真慶幸上次你沒象今天這樣,否則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讓我多難過。”
她猛地撲到我身上,熱烈地親吻我,道:“我今天才明白為甚麼枚枚和小微為甚麼如此痴迷地依戀你,有這種刻骨銘心的感受,即使等候的時間長一些也值得,不行,我明天不回去了。”
其實我自己知道,雖然我沒看過別的男女做愛,但我知道我並不是因為有多大的能耐或技巧,確實是我做愛時更投入,情感交流方面做得更細膩些,更主要的是讓對方達到從未有過的因性高潮而感受到的最忘我的身體的震顫和靈魂的驚悸。
林露哭著,笑著,一會兒又抱著我親吻,許久才從性刺激的快感中靜下來,一時緊緊摟著我,似乎不讓我動彈一下。
第二天,我和林露睡到十點多鍾才醒來,林露看見我,禁不住身體顫栗著又要做愛,我親親她,搖搖頭說:“起床吧,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林露羞怯一笑,睡忪未醒的嬌柔媚態溫柔之極,她柔柔笑笑,道:“我不管,你要答應我,今天晚上還來我這里?”
“我說過不希望這樣,到時再說吧。”
“你就答應我一次,啊?”
林露聲音嗚咽道。
我親親她,這算怎麼回事,當我是種馬啊。
不過撫摸著她那柔情似水的身體和可愛纏綿的俏臉,真的很嫵媚,我笑著說:“你是高興也哭,不高興也哭,怎麼回事啊?我答應你不就行了。”
林露破涕而笑:“我過去從來不這樣,我很少哭的,至少高興時沒哭過,還說呢,都是你害得我哭哭笑笑、瘋瘋癲癲的。”
來到王枚別墅,小微和王枚正在說話。
看見滿臉春風的林露,兩人對視一樣,林露對王枚笑笑,也有些討好地向小微笑笑,小微怔了一下,勉強回應笑笑。
王枚笑笑,說:“露露,飛機都要起飛了,你還不緊不慢的。”
林露柔情地看看我,對王枚笑著說:“枚枚,我與大衛說好了,昨晚有些事情還沒商量好,今天我要繼續與他討論,我明天再走了。”
小微和王枚當然知道這是借口,小微看看王枚,沒說甚麼,王枚淡淡一笑,道:“你別明天又改主意。”
林露當然知道呆久了會惹眾怒,陪笑道:“枚枚放心,我明天肯定走。”
半個月後,王枚還是參加了林露提議的新公司,只不過是讓廣東的阿彪代管業務,林露主要負責經營。
現在看來,當時林露的商業敏感是准確的,至少在前幾年網絡經濟和電腦市場、通信市場火暴時,公司著實賺了一筆。
有時候,你不得不佩服女孩子的敏感的直覺。
來年,我到北京,應王枚之約,帶上女兒婷婷到雲南一起旅游,認識了傣族女孩靈芝,並帶回北京,那段時間很為靈芝迷戀。(背景參考《聞香識女孩——小靈芝》離開北京再次回到北京時,正好林露也到北京。也許是好久沒見,林露顯示出巨大的渴求,林露到北京的當天我們晚上住在一起,但由於靈芝那時見到我好象見到唯一可以親近的人一樣寸步不離的跟著,我多數時間與靈芝呆在一起。
雖然熱帶地方的女孩子性成熟早,但對小靈芝來說,性畢竟談不上一件快樂的事,在她看來,讓我身體進入她緊窄的體內只是讓我高興的一件事情,為了讓我高興,她假裝很快活,但從她身體反應來看,她並沒有達到過性高潮。
我之所以提到靈芝,是因為林露使靈芝第一次感到了性的快樂。
王枚是絕對不允許當我和她在房間同床時讓靈芝進入的,每次靈芝那憂郁的目光都讓我內心愧疚和充滿憐愛,所以當王枚上班不在別墅時,靈芝有一種解放的感覺,很高興地與我玩耍嬉鬧,但因為林露的到來,靈芝感覺到與我在一起的時間受到了威脅。
林露也為自己的性欲困擾,說實話,林露也讓王枚和小微不高興,但因為大家一直相處平衡,加上林露大多時間呆在深圳,倒也相安無事。
一天下午,我躺在草坪吊床休息,靈芝在草坪玩耍,偶爾跑過來親我一下,逗逗我。
王枚不在的時候靈芝總是很快活的。
林露過來看我,見狀笑著偎著我親昵擁抱。
靈芝見林露來了,不吭聲地走到我身邊靠在我旁邊,林露多少有些尷尬,畢竟她不能與小女孩子爭甚麼。
林露看著我,眼里露出柔情,道:“去我那兒坐坐吧。”
“你不是說下午哪兒也不去陪我玩的嗎?”
靈芝小聲道。
林露很煩我與靈芝這類女孩子交往,但知道我喜歡靈芝,她勉強笑著說:“靈芝,你也一塊到姐姐那兒玩吧。”
靈芝看我想去,與其一人呆在家還不如跟著去,只好點點頭。
到了林露的別墅,我與林露相擁坐在草坪親吻,靈芝覺得沒趣只好自己去旁邊坐著生悶氣。
親吻擁抱使我和林露都很激動,兩人不約而同的起身到林露的臥室,剛進臥室,靈芝默默跟著進來。
林露很羞惱但又不好說甚麼,畢竟靈芝不是王枚她們一樣會自動離開。
林露也管不了太多,很快脫光了自己的身體,靈芝吃驚地站在床邊看著,她自己雖然與我做愛但還是第一次見到另一個女孩子脫光與我做相同的事。
很快傳來了林露滿足的呻咽聲和愉快的尖叫,我插入林露體內,趴在林露身體上親吻她乳房,嘴唇,林露身體聳動著努力向上送迎。
我抬起頭,猛見靈芝淚汪汪地脫光了坐在旁邊,光潔的肉洞居然摻出了濕漓漓的陰液,正愉快呻咽著的林露見我突然沒動靜了,睜眼看見靈芝坐在旁邊,臉變得更紅了,我看靈芝似乎難受的樣子,只好用手去輕輕撫弄她的身體,林露閉上眼似乎默認了現狀。
我身體輕輕抽插起來,林露很快發出了愉快的摁摁聲,那種新鮮刺激著我,我似乎變得更加衝動,似乎有使不完的勁而且一點也沒有想射的感覺,林露啊啊尖叫著,終於達到高潮,身體痙攣著軟倒在床上,好象快休克樣只剩下了喘息。
林露的身體似乎變得碩大豐滿,我似乎無法感覺到她身體的緊裹,而是松軟無力,我實在無法從已毫不配合的林露的身體得到刺激,而身體又漲得空前的難受,於是放到靈芝,直接插進了靈芝的體內,經過了好多次的抽插,靈芝的身體依然緊窄,但因為那天林露的刺激,靈芝的身體似乎顯得尤其濕潤溫暖,我終於能夠用力頂入了靈芝的花心,在我們身體觸入的一瞬間,靈芝身體似乎劇烈震顫了一下,她本能地尖叫一聲,然後隨著我的抽插快樂的叫喚起來,她身體慢慢緊縮,終於她身體長久的痙攣和顫栗,在她身體的緊張收縮中,她一聲愉快的長叫,我一瀉如注,靈芝因我的射入而身體微顫——林露看靈芝不動嚇了一跳,首先搬過靈芝身體看看,靈芝長舒一口氣,哭著抱住我:“我太舒服,太高興了。”
林露看著我苦笑一下,道:“你居然讓她達到性高潮了。”
三人都休息好了,一塊到浴室沐浴,經過了剛才的連接,三人身體似乎融為了一體,林露似乎對靈芝也充滿了更多的友愛,從那以後,林露和靈芝反而成了較好的朋友,一直到靈芝更成熟終於變成成熟豐滿的大姑娘了,林露始終與靈芝保持著友誼,當然,她們兩人都不會忌諱同時與我親昵做愛,這是後話。
我印象中,與林露單獨呆在一起時間最久的是有一次馬來西亞開會,林露打電話約我到泰國旅游,我們在泰國蘇梅島度過了許多美好的時光。
在香港呆著時,我不喜歡象許多朋友樣經常往深圳跑,我想最初林露確實那邊也許真有許多男友她也不邀請我去深圳,隨著以後兩人交往越來越密切,性反而成為了次要的溝通方式,漸漸情感紐帶作用更重要些了,總之,林露常打電話希望我去深圳看她,偶爾她實在想我就到香港,我們在酒店偷偷見上一面,然後她購物回深圳。
近幾年,或許林露真的成熟了許多,似乎不太象過去那樣對一切事情都不在乎,對任何人都不在乎的接人待物的習慣,她的溫柔和體貼逐漸成為她可愛的另一面顯現出來。
當我告訴她我到深圳看她時,她會高興地在家等著,見面我們也不象過去那樣狂熱,即使做愛也是溫情有加,當然也有激烈的時候,但多數情況下,我們會到固定的酒樓吃飯,到固定的地方聊天說笑,我倒真心希望她生活中多幾個男性朋友,當然,最好是可以托付終身的男友,可是在選擇丈夫這件事情上,林露似乎依然眼界很高,確實,象林露那種既有錢又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一般人她怎麼看得上,而她生活圈子里她看得上的,多數都是已婚的男人,她並不是那種因為愛一個人,或者喜歡上一個人而失去理智非要破壞別人家庭的人,所以正象她自己在床上對我說的,要找一個能滿意結婚的男人比賺錢還難。
我想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這種困難真比那些雖然不象她那樣有錢但有一個相愛的結婚的男人所遇到的困難更痛苦。
每次王枚給我打電話靈芝與我說話時,或靈芝偷偷給我打電話時,我都告訴靈芝,讓她多到深圳去看望林露。
最初靈芝懇求我讓我告訴王枚許可她到深圳陪王枚,但最後她也知道我不會管她們之間這些事的,或許她知道我最終是向著王枚的,以後,靈芝漸漸成為了王枚的有力的幫手,靈芝本身也適應了王枚的生活,她幾乎就是王枚的過去,其實王枚始終沒有限制靈芝自由選擇的,從內心來講,她恨不得靈芝離得遠遠的,可能靈芝自己逃不掉她給自己設的禁錮吧。
如果你生活在深圳,你生活在所謂富人圈子里,很可能見過林露,畢竟,深圳相對而言是個很小的地方,當然,林露是她的筆名。
我說出她真名她非跟我吵鬧三天不可,但也許看完這些文字她或許有些高興,畢竟有一個她也愛著的男人透過字里行間承認愛她,僅憑這點我覺得她就會原諒我的一切。
露露,你看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