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卷 第3章 浪漫歐洲之旅—情色之夜(4)
阿姆斯特丹來過數次,對我而言,沒甚麼特別新奇的地方,我不是太喜歡阿姆斯特丹,但那種熱鬧的氣氛倒也有別於德國。
阿姆斯特丹依然是那樣,只是當天的太陽似乎有些火辣辣的。
下榻酒店,伊蔓情緒很高,邀請我陪她上街去逛。
在車上幾小時的休息,使我身體早恢復了活力,到酒店沐浴完感到精神煥發,心情也不錯,於是答應伊蔓出去走走。
陪伊蔓趁游艇游覽靈頓河,在一個酒吧,坐下,看著來往的人流與伊蔓閒聊。
度假這樣倒不累,我喜歡。
眼前依然是別俱一格的建築,還是那麼多騎自行車的人,看著滿街東倒西歪的自行車,如果不看周圍建築,我真以為到了北京某個街頭。
“大衛,是你邀請耐恩小姐還是她自己去你房間的?”
伊蔓心情愉快,再次提到耐恩似乎也沒甚麼了。
“問這個干甚麼?”
我笑笑不回答她。
“她在床上怎樣?”
伊蔓嘻嘻笑著問。
“很好。”
我有些故意氣伊蔓,倒也不完全是胡說。
“唏。”
伊蔓撇一下嘴唇。
兩人就這樣閒聊著。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
晚餐後,時間已是晚上十一點。
夜晚的阿姆斯特丹似乎剛剛開始進入最佳的狀態。
伊蔓有些惡作劇地挽著我的手,道:“你不到紅燈區看看?”
我看她一眼,笑道:“太無聊了吧?”
伊蔓嘻嘻笑道:“有些女孩挺漂亮的。”
我想起有次一個朋友帶我去看的表演,笑道:“好呀,你有興趣我帶你去看表演。”
伊蔓打我一下:“誰有興趣啊。”
我讓司機帶我們到阿姆斯特丹不遠的一幢三層樓。
門口幾位英俊的小伙子引導我們進入一個寬大的房間。
伊蔓有些好奇地看著房間四周非常藝術的人體劇照。
服侍生給我們拿來一瓶威士忌。
遞給我們一本劇照冊,我點了幾位女孩子和男孩子的照片。
伊蔓坐在我身邊,嘻嘻笑著與我說笑。
在舒緩的音樂中,一對男女進來。
對我們恭敬地彎腰致禮,然後在音樂中慢慢跳舞,然後,女孩子慢慢一點點脫下外面的短裙,然後是乳罩,最後是褲衩。
伊蔓看看我,無聲地笑笑。
當小伙子也開始脫唯一的褲衩時,伊蔓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見我微笑,她鎮定了些。
女孩子與小伙子慢慢摟在一起,首先是在燈光下張開雙腿,慢慢展示他們的器官,然後摟在一起開始親吻、撫摸,伊蔓抿緊嘴唇,默默看著,隨著音樂,場上的青年男女慢慢進入彼此的身體,並做出各種似乎太夸張的做愛動作,伊蔓靜靜地看著,偶爾有些羞怯地瞟我一眼。
我微微一笑,手輕輕握住伊蔓的手,她手微微發顫,猶豫片刻,還是依偎到我懷里,音樂中,感到她身體發燙,呼吸有些急促。
結束了做愛的全過程,音樂中,場上的男女向我們致禮然後退場。
伊蔓輕舒一口氣,從我懷里離開些,坐正身體。
我端起酒杯,伊蔓與我輕輕碰碰杯,泯了一口酒,臉色有些紅暈地說:“這種地方你都熟悉,看來你真的夠壞的。”
“我的小姐,這是表演,全阿姆斯特丹都有,我還沒帶你去人多的場子看呢。”
我笑笑。
說話間,第二對男女又進來。
同樣的形式,不過說實話,雖然沒有甚麼新奇的東西,但畢竟對人的視覺還是一種很強烈的刺激。
演出過程中,伊蔓不知不覺間又倚靠在我懷里,我手放到她裸露的大腿上,伊蔓腿哆嗦了一下,但沒有挪開。
場上性交的表演進行得很緩慢,燈光和音樂巧妙地配合著場上演員的低聲呻咽,那是一種表演。
我手順著伊蔓的大腿慢慢往上摩挲,伊蔓顯然象躲避,但腿不聽指揮,反而微微掰開,好在前面的餐桌和桌布檔住了我們下面的動作。
我手慢慢伸到了伊蔓的大腿跟部,滾燙的皮膚顯得特別敏感,終於,手指到了伊蔓褲衩的中間,早濕嚦嚦的,手指輕輕撥開檔住身體的地方,很柔滑地進入了她的肉洞,伊蔓啊地叫了一聲,猛咬住嘴唇,然後是微微張開嘴,嘴唇哆嗦著,實在受不了她會雙手抓住我的手臂,當身體舒緩些她會松開手,當我手指在她身體撫弄得她受不了,她又會抓緊我手臂讓我停下。
表演男女離開。
我手停留在她身體里,汨汨的愛液象溪水一樣慢慢往外磣,源源不斷流溢。
伊蔓喘息著,終於她撲到我懷里,狂熱地親吻我,我的手依然在她下面,只感到象雨點樣稠液流淌了沁濕了她整個下面。
她的臉通紅滾燙,口里喃喃道:“求你,我不看了,我不看了。”
這是最高級的私人會所。
我按下服務器,一個服侍生進來,我遞給他一些小費,然後說:“表演暫停,不要讓人打擾我們。”
服侍生禮貌地點點頭,退出房間。
我褪下早濕透了的伊蔓的褲衩,並褪下自己的褲子,伊蔓也顧不得甚麼了,對准我身體,頂入了她體內,她的肉體幾乎沒一寸肌膚都充滿了敏感和刺激,她的肉洞的緊緊吞噬著我的身體,她騎坐在我身上,因為身體的巨大歡愉而興奮得雙手輕輕打我,擺動著頭,嘴里不停地嚷著:“噢,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感到身體早頂入了她整個子宮,似乎觸摸到她身體最敏感的花心,而裹住我身體的她的肉洞的肌膚似乎每動一下都使她身體抽搐,我頂著她終於在她幾乎發瘋的叫聲中射了進去。
伊蔓一下軟倒在我身上,軟綿綿的象休克了一樣。
許久,她雙腿站起,將我早發軟的身體從她體內擠出,然後默默穿上褲衩,見我也穿好了褲子,她猛撲到我懷里,哭著雙拳打我,低聲哭訴:“我恨死你了,讓我在這種地方,象個發情的動物,象個妓女一樣。”
我摟緊她,感到身體充滿了倦意,我平靜地說:“別在這里哭鬧,走吧,回酒店吧。”
出了會所,看見門口等候的君枝子和洛丁,伊蔓好象自己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也顧不上打招呼,直接一頭鑽進了車里。
一路上她默默無語,不知是在回味剛才的狂亂還是體會剛才身體帶來的巨大的享受。
不用說,伊蔓跟我進了我的房間。
她不說話,一頭扎進浴室,很久她才出來,我早洗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她遲疑了一下,走到我身邊,一言不發地依偎到我懷里,半晌她幽幽地說:“我對不起惠。”
“休息吧,說這些有甚麼用?”
伊蔓淚水璉璉,默默地跟我進入臥室。
不知是不是剛才做愛時兩人太投入和緊張,躺下,似乎都沒有新的熱情碰彼此的身體,我吻吻伊蔓,說晚安。
伊蔓看著我沒說話。
6月25日。
睜開眼,早已是陽光燦爛。
身邊空著,我坐起沒見伊蔓,穿上睡衣走出臥室,伊蔓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穿著睡衣看著窗外。
聽見響聲,她看見我臉色騰地羞紅了。
勉強笑笑:“你醒啦?”
我開玩笑道:“我還以為你跑步去了呢。”
伊蔓知道我開玩笑,嬌媚地看我一眼,眼里露出過去從來沒有過的柔情和甜美。
我轉身進浴室沐浴,當我出來時,伊蔓正與埃瑪坐在外面說笑。
看得出,經過了最初的劇烈思想掙扎,伊蔓坦然面對了眼前的一切,她渾身蕩漾著從未有過的被愛和性滋潤過的嬌豔。
餐後,車開始向風車鎮開去。
伊蔓說要看看荷蘭最有特色的風車鎮。
反正是陪她旅游,一切聽她的好了。
窗外是遼闊的田野和河流,牛群和羊群悠閒地在綠色的草坪吃草。
風吹打在手臂上有些冷意,但清新的空氣和優美的田園風光仿佛令人置身塞萬提斯的唐吉柯德時代。
伊蔓再沒有回避的必要,她親昵地依偎著我,即使漫步在草叢中的石板小道,她也寸步不離地挽著我手,親昵地與我說笑,我心情很好,優美的風光和小鳥伊人的伊蔓足以讓我心曠神怡。
出風車鎮車很快進入比利時境內。
周圍景色發生了變化,高速兩旁正進行公路的修繕,大卡車、小車穿梭高速,頓時熱鬧了許多。
車到比利時第一個休息站口,我們下車,到麥當勞匆匆吃了點東西,叫上快樂無比的伊蔓,向布魯塞爾駛去。
似乎除了德國外,其他歐洲國家的高速公路都嚴格地限制車速,進入比利時車速慢了許多,但依然很快就到了布魯塞爾。
布魯塞爾是一個無國家的城市,許多世界和歐盟的機構均設立在此。
外國人顯然多於本地人,遇到的情景也與德國不同:塞車、各種膚色的男女游人,這是一個古老而充滿生氣的城市。
急忙趕到下榻的酒店。因為伊蔓要看韓國隊與德國隊的足球賽。
一般而言,所有體育項目我都喜歡,何況在大學是足球場上的活躍分子,我和伊蔓匆匆洗完,躺靠在陽台寬敞的休息椅,面前放著一些零吃和水果,我依然還是泡一杯茶,放下幾瓶飲料,這都是伊蔓讓君枝子采購准備的,看來她是要好好觀看這場賽事。
伊蔓說不上是球迷,可能更多是因為對韓國本身的一種依戀和祖國情結。
開始伊蔓還與我說笑,但很快就只顧看球了。
很不幸地,韓國隊輸了,我不想過多的評價球賽本身,伊蔓傷心哭得象淚人,弄得我甚至覺得韓國真應該更好好地踢球取勝似乎更好。
哭歸哭,畢竟只是一場球賽,想想韓國隊也取得歷史上最好的成績,在我的寬慰和勸說下,伊蔓總算平靜了下來,自己也多少有些為自己的孩子氣羞躁,其實,內心我還是很欣賞伊蔓這種愛憎分明的性格的。
斜陽高掛。
我們來到勝利門。
氣勢磅礴雄偉的建築肅然屹立在陽光下,沒有許多旅游景點的熙熙攘攘的人群。
四周安靜。
在遠處坐著幾對青年男女悄然說著情話,偶爾擁抱一起親熱地接吻親昵。
在草坪上,幾個印度小孩在嬉戲,年輕的母親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孩子。
伊蔓早從韓國隊的失利中走了出來,她歡叫著,看見別的青年男女親密的舉動,她也不由摟住我親吻一番。
離別勝利門,來到議會廣場,這里可以說是布魯塞爾最熱鬧的地方,也應該是城市的中心。
看完了於連的著名雕塑,經人指點,又去了一個死胡同,看與於連像相配套的一個撒尿的小女童像,據說許多人都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個女童像。
伊蔓高興地合影留念。
經過了一天的折騰,大家似乎都感到飢餓了。
布魯塞爾溫差很大,剛剛還是炎熱難受,但現在的陽光已變得蒼白無力,也可能大家都餓了。
埃瑪提議在海鮮食街用餐,大家也顧不得好壞了,紛紛點頭同意。
涼風吹打臉面,雖然有些刺骨,但每個人臉上都露出燦爛的笑容,最美麗的是伊蔓。
夜晚充滿了柔情和旖旎,伊蔓和我再不用遮遮掩掩,伊蔓完全袒露著身體躺在床上接受我的撫摸,我印象中,已經做愛了還沒仔細品味女孩子身體的事不多。
那是真正比前一晚更消魂的做愛。
當我們靜靜躺下後,都會彼此帶來的愉悅而興奮不已。
伊蔓沉浸在幸福中,她並無惡意地嬉笑著問我:“與耐恩相比,我怎樣?”
“當然你好。”
我笑著答,其實不是性愛本身,而是這麼久的向往帶來的那種興奮的刺激,不知為何,我想到了惠。
伊蔓似乎也想到了惠,她有些羞澀地悄聲問:“比惠呢?”
我笑笑,不將伊蔓與她姐姐比。
伊蔓也不追問。
她輕輕在我下體捏了一下,有些不平地說:“它也太霸道,居然進入我們姐妹倆的身體。”
“那下次不再進入惠的身體好了。”
我笑著說。
伊蔓瞥我一眼:“我也想通了,無所謂了,你那兩位雙胞胎夫人都能和平共處,我們還能怎樣,不過大衛,我告訴你,我永遠不希望惠知道。”
“這對惠不公平吧?”
我說。
伊蔓瞅我一眼:“怎樣才公平?要我們姐妹倆同時伺候你才公平?”
“那也不是不可以。”
我嘻嘻一笑。
“啊。”
伊蔓尖叫一聲,舉起粉拳雨點般的打我胸脯,“你要再說這話,我真生氣了。”
我笑著摟住她。
做愛後適當開些葷玩笑也是增加感情和情趣的有用的東西。
伊蔓喘息稍定,突然問:“你那兩位雙胞胎夫人是不是同時陪你?”
我有些不高興回答,但還是搖搖頭。
“是不說還是不是?”
我瞪她一眼。
伊蔓驚奇地說:“肯定是,要不你自己認可,我絕對不相信世界上有這樣的事。”
說著,她嘆息一聲,幽幽地說:“要不是我自己經歷,我也不會相信發生在我和惠身上的事。”
6月26日。
即將與伊蔓分手,她要去西班牙巴塞羅那與耐恩和瑪莎會面。
伊蔓當然不願就此離開我,但我因為要到巴黎與約好的西子、還有貝卡和奧麗泰見面,自然不方便帶上伊蔓。
伊蔓希望我在巴黎呆幾天然後到巴塞羅那去看她,我笑著答應到時再說了。
我覺得時間上不太可能了。
伊蔓似乎也知道我未必能去巴塞羅那,懇求與我再多呆一會兒,我同意到盧森堡再陪她半天,於是車向盧森堡駛去。
三個多小時,抵達盧森堡大公國。
陪著伊蔓觀賞獨特的阿道爾夫大橋,游覽佩特羅斯大峽谷,漫步在憲法廣場。
中午吃飯,伊蔓變得很沉默寡言,她幾乎沒吃任何東西。
她知道我要說分手了,於是抱住我戀戀的不說任何話。
埃瑪看見這樣也有些不好處理。
他們都稍稍離開些我們,讓我們道別。
伊蔓眼眶蓄著淚水,但她努力不讓它們流出,終於她悄然地懇求:“我想單獨與你再呆一會兒,現在。哪怕一小時。”
我看看她,叫來了埃瑪,說:“我們就近找個酒店休息一會兒再走吧。”
埃瑪看一眼伊蔓,靜靜地點點頭。
到酒店房間,剛進門,伊蔓滾燙的嘴唇就貼了上來。
親吻了許久,伊蔓軟倒在我腳下,解開我褲子,火熱的嘴唇開始舔拭我身體,我們相擁著進入臥室。
到下午兩點多锺,總該離別分手了。
一直到離開,伊蔓始終沒有流淚。
但當我們的車慢慢啟動時,她哇地哭著跑到我們的車前面,隔著窗口淚流滿面乞求道:“我求你,到西班牙看我吧,我等你,我求你啦。”
車慢慢行進,伊蔓跟著走了幾步,終於離開窗口,傳來身後悲切地哭聲。
伊蔓最後的分手,讓我情緒受到影響。
埃瑪拍拍我的手,輕聲說:“高興些,怎麼越來越容易受影響。”
我苦笑,說:“可能是年紀大了,好象沒有過去那種瀟灑勁了。不過很快就過去了,讓你受影響了。”
埃瑪笑笑:“我已經是真的沒有脾氣了。”
恍惚間,車似乎慢了下來,看看窗外,各種小車堵塞成一片,我打起精神,知道接近巴黎了。
從一定意義上講,巴黎真跟北京有近似的地方,滿眼望去,多數是沒有後備箱的小型轎車,汽車你爭我搶,很有些各不相讓的感覺。
巴黎天氣比我想象的要好。
沒想到涼爽一路,原以為會很熱的巴黎也似乎天氣變得容易接受。
車直接抵達巴黎別墅。
貝卡早接到埃瑪的電話在別墅的最外一道門等著,看見我們的車,她高興地搖動著手。
又看見貝卡那飄逸的身體和迷人的臉。
我跳下車,貝卡高興地撲到我懷里,一把摟住我脖子,用力地親吻我一番,然後摟住我腰,與我走到車邊,跟我上車。
埃瑪笑盈盈地向貝卡親熱地問候。
貝卡親昵地摟住埃瑪親了一下,喜滋滋地說:“埃米,謝謝你,一路上辛苦了。”
埃瑪也非常高興,說:“貝卡,從現在起,大衛交給你了,我真的很累了,也煩死他了,我送算可以休息休息了。”
“大衛,看,你將埃米累壞了,她都煩你了。”
貝卡嘻嘻笑著說。
“喂,貝卡,不許衍生啊,我可是沒抱怨,別破壞我們的友誼。”
埃瑪笑著說,彼此都開著玩笑。
“我敢呀,大衛一定會不理我了。”
貝卡親昵地親我一下,然後問埃瑪:“埃米,大衛有什麼出格的事沒有?”
埃瑪嘻嘻笑道:“你問他自己好了。”
“親愛的,你說呢?”
貝卡歪頭看著我,笑眯眯地問。
我輕輕捏一下她鼻子,哈哈笑道:“甚麼叫出格啊?”
貝卡柔柔一笑,做了個怪臉。
有貝卡在暫時會忘掉許多心里不愉快的事。
車到別墅前,貝卡與我挽著手走進大廳。
別墅的傭人們夾道歡迎。
我看見了愛麗絲站在歡迎隊伍的前列,欣喜地盯著我,她身邊是管家米西小姐。
站在一旁的還有法國公司的助理卡其拉松先生和秘書瑪利亞小姐。
一般講法國人度假期間是從來不會來工作的,包括自己的老板。
也許我真的對卡其拉松和瑪利亞不錯,所以他們也到家里來迎接我到巴黎。
我與卡其拉松握握手,輕輕擁抱一下瑪利亞,然後與貝卡進入我們自己的獨立王國。
進入休息室,貝卡回到樓上換上另外的在室內穿的漂亮的衣服,這才輕松地依偎到我懷里,慢慢地親吻我,親熱了一會兒,她柔柔地看著我,臉色有些紅暈地悄聲問:“我想去臥室。你行嗎?”
我笑笑:“我去洗洗再說吧。”
“不要與愛麗絲呆太久,啊?”
貝卡吻吻我,期求地說。
我笑著親親她。
貝卡赤裸著身體躺在我身邊,兩人激情完畢,我只有休息的份了。
貝卡興致勃勃,給奧麗泰掛通了電話。
“媽咪,大衛到了。”
不知奧麗泰說了甚麼,貝卡臉一紅,看看我,撒嬌地說:“媽咪,別這樣說嘛。我讓他早點去你那里就是了。”
貝卡又與奧麗泰撒嬌了許久才掛上電話。
見我看著她,貝卡嘻嘻笑道:“奧麗泰說了,明天讓我們去她家里。”
我看著貝卡,說:“貝卡,我電話告訴過你,我北京的一個朋友到巴黎了,我們得見見她,而且她有些業務上的事希望你幫幫她。”
貝卡趴在我身上,凝視著我,問:“她漂不漂亮啊?”
“你說呢?”
貝卡的乳房在我胸膛摩擦,讓我很舒服。
“那等會我們去看她,約好一起用餐,其他的事等從奧麗泰家回來再說。行嗎?”
做愛後的貝卡總是善解人意,很體貼的,而且經過這麼多年磨合,貝卡也已熟曉我的性格和想法。
西子早知道我26日到巴黎。
貝卡讓米西通知君枝子,與西子聯系。
晚九點多锺。
我和貝卡來到格里翁飯店。
在大廳見到了西子。
西子看看我身邊高挑靚麗的貝卡。
稍稍猶豫一下,還是撲到我懷里,驚喜地親吻我。
稍後她離開我的身體,臉因興奮而露出迷人的笑容。
貝卡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西子。
我給她們相互作了介紹。
貝卡含笑與西子握握手。
西子看著貝卡,真誠地說:“貝卡小姐,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迷人的女孩子。”
無論哪個國家的女孩子,都喜歡別人真誠夸獎自己漂亮的。
何況以西子與我的關系,西子本身即使按照法國人的觀點也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
貝卡熱情地對西子說:“西子小姐,歡迎到巴黎。如果沒甚麼不方便,大衛和我想請你今晚共進晚餐。”
西子含笑說:“謝謝。”
來到香舍麗榭大街的中文餐館富祿居。
來到我們預定的位置。
三人落座後。
西子開始講述她到巴黎後的活動和對巴黎的感受。
說笑間,西子看看貝卡,對我說:“看見巴黎的女孩子,我還一直以為沒有高個的女孩子呢,看見貝卡小姐,才知道我其實只看見了巴黎的表面。”
為了禮貌,西子與我說話一直用英語,以免貝卡也能聽懂我們聊甚麼。
貝卡微微一笑,說:“西子小姐看見的也未必不對,在整個歐洲,巴黎的女孩子確實是屬於那種嬌小玲瓏型的。象西子小姐這樣,在巴黎屬於中上身高了。”
“不知為什麼,我覺得在巴黎跟在北京有許多相似的感覺。”
西子說道。
“是啊,兩個著名的文化歷史名城。”
我笑著說。
“我也非常喜歡北京。”
貝卡含笑說。“非常美麗。”
我問西子去哪些地方玩過了,西子看看貝卡,笑笑:“我哪兒也沒去,只是與幾家企業商議合作的事。明年是巴黎中國文化年,我想利用這個機會開展些業務。”
說著她無聲笑笑,繼續說“我不是等著你來一起游覽嘛。”
我笑笑,說:“你自己都可以好好玩的,我的時間恐怕陪不了你幾天。”
“明天先帶我四處看看。”
西子撒嬌地說。
我看看貝卡,我們想到同樣的問題:明天與奧麗泰約好了的。
我笑著說:“剛才來這里吃飯,凱旋門你已經見過了。”
“不會就這樣看看吧?”
當著貝卡,西子不好表現得太過分,但顯然有些不滿意我的話。
我側身與貝卡商量:“要不今天就去奧麗泰家?”
貝卡有些不滿意失去晚上與我獨處的時光。
但她也確實知道我在巴黎只呆兩天,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不陪西子觀光實在不禮貌。
她默默點點頭,我感激地看看貝卡,貝卡對我柔柔地笑笑。
西子看在眼里,多少有些失落。她無精打采地默默吃菜。
我對西子說:“本來與貝卡說好明天去她母親家的,為了陪你,只好改為等會先去看看了。”
西子聽原來這麼回事,對我笑笑,然後對貝卡說:“對不起,貝卡小姐,給你添麻煩了。”
“沒關系,大衛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按照中國的說法,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西子聽罷貝卡的話,由衷地對貝卡笑笑,同時看我一眼,用中文說了句:“難怪你喜歡貝卡,她確實可愛。”
貝卡楞了一下,看著我。
我笑著對貝卡說:“西子夸你十分可愛。”
餐後,我和貝卡向西子道別,同時讓陪同西子的人繼續陪西子逛逛夜景。
我和貝卡經過了二十多分锺來到了奧麗泰的別墅。
奧麗泰微笑著張開雙臂摟住了我,貝卡在一旁嘻嘻笑著,然後說:“媽咪,我先上樓放下東西,我等會下來。”
貝卡離開,奧麗泰湊上嘴唇。我們親熱地親吻。
兩人似乎都忘記了貝卡。
奧麗泰那豐滿的身體和熟練的親吻,讓我感到熱血沸騰。
一直到傳來貝卡故意的走路響聲,奧麗泰猛地從我懷里離開。
貝卡看看奧麗泰,然後看著我說:“大衛,你從來沒這樣吻過我。”
“那是因為奧麗泰太會接吻。”
我笑著說,三人說話經常加雜一些挑逗的內容。
奧麗泰整理一下剛才因接吻我的手亂摸而凌亂的衣服和頭發,瞪我們一眼。
我哈哈一笑。
貝卡走過去,摟住奧麗泰就要親吻,嚇得奧麗泰忙推她,同時嚷道:“寶貝,你要干什麼?”
貝卡嘻嘻笑著,繼續摟著奧麗泰:“我想試試你怎樣接吻的。”
“走開。”
奧麗泰臉微微有些發紅,推開貝卡。
我喜歡看她們斗嘴的時候,這時奧麗泰一點也不象貝卡的母親,倒更象一個小女生。
我與奧麗泰進入臥室,貝卡翹著嘴回到她的房間。
我和奧麗泰都知道,貪睡的貝卡倒床就會入睡。
奧麗泰似乎知道我剛剛與貝卡所做的一切,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摟抱著我說:“親愛的,我看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我吻吻她,道晚安。
似乎剛剛天亮,我被一陣渾身的舒坦刺激醒,雖然沒睜開眼,但知道一定是奧麗泰趴在我身上用嘴吸允和挑逗著我身體。
清早十分,是男人性和身體最旺盛的時刻,奧麗泰當然不願讓自己的身體再渴求下去。
6月27日。
據貝卡說,巴黎前幾天一直很熱,恰好這兩天變得稍稍涼爽了些。
巴黎的天氣雖然比德國要熱得多,但還是適合出門游玩的。
上午,我陪西子游覽了凱旋門、大鐵塔。
中午我們回格里翁休息了一個小時,下午帶西子去盧浮宮游覽,當然不可能細看,算是匆匆走了一遍,即使這樣,已經讓西子對法國的藝術成就嘆為觀止的了。
陪西子逛名品店。然後陪西子到香舍麗榭大街一家叫L‘ALSACE的海鮮專業點用完西餐,晚住格里翁飯店西子的房間。西子很高興我一天的陪同,但確實太累,我們躺在床上說了會兒話,然後就各自睡去。
6月28日。
清晨,吵鬧的電話將我和西子吵醒。
西子接過電話,聽了一下,遞給我。
是埃瑪轉來的,伊蔓從巴塞羅那打來的電話。
伊蔓並不深問我身邊的女孩子是誰,她很平靜地希望我到巴塞羅那去看看她,哪怕只呆一天。
我有些遲疑,因為前一天小雪剛打電話催我早點去瑞士。
“你真要我怎麼求你啊?”
伊蔓用幾乎催人淚下的聲音哽咽道。
我內心深深嘆息一聲,考慮了一下,靜靜地說:“那我明天到巴塞羅那來一趟,不過說好,就一晚。”
“謝謝。”
伊蔓簡單地說。
放下話筒。西子看著我問:“誰?”
我不想讓西子繼續問太多接下來弄得彼此不愉快。
我笑笑:“你不認識的幾個朋友,希望我去談些事。”
西子似乎理解我的想法。
靜了一會兒,她輕聲說:“好了,我也不問。”
“這才是乖寶貝嘛。”
我笑著在西子臉上吻了一下,西子漂亮的大眼眨眨,然後說:“我是裝傻,麻痹自己,不過看看貝卡的言行,我也沒甚麼可說的了。”
貝卡打來電話,告訴我下午她那幫模特朋友要到別墅聚會,特意提到安琪也沒有休假正好在巴黎。
我答應下午過去。
西子知道只有一個上午陪她了,她心情頓時變得憂郁,在去凡爾賽宮的路上,西子始終沉默寡言,到達凡爾賽宮,冷風讓人幾乎不敢相信這是巴黎的六月。
西子總算輕松了些,加上埃瑪始終找話題逗西子,西子慢慢從不愉快中走了出來。
在皇宮花園拍照玩耍時,西子恢復到她過去的心情。
中午匆匆吃了點快餐。
告別了依依不舍的西子,回到了貝卡身邊。
安琪早到了,正與貝卡說笑。
不多說下午與模特們的聚會,與安琪的纏綿見面。
一直到晚上快半夜,貝卡才知道我第二天要離開巴黎。
她很不高興我沒有早告訴她。
她一直以為我還要在巴黎再呆一天,所以才招那些模特朋友們來玩,否則她要靜靜地享受單獨我們的親密的二人世界了。
但她知道我定下的事不容更改。
模特們知道我馬上要離開巴黎,又看見貝卡那不高興的樣子,於是紛紛找借口離開了。
我有時覺得,越是親密的人似乎傷害得越多,但我自己為情所困也很難自拔。
寫到此我依然感到深深的抱歉,雖然電話中貝卡早原諒我,我無法原諒自己。
6月29日。
剛從機場出來,看見伊蔓和耐恩、瑪莎等候在外,伊蔓不顧周圍的人衝向我摟住我高興地直流淚。
我向耐恩、瑪莎問好,三人擁著我離開機場大廳。
巴塞羅那天氣陰沉,伊蔓告訴我前幾天一直陽光明媚,天氣很熱,那天天氣突然轉陰,她有些迷信地說:“看來今天我們韓國隊又要輸球了。”
伊蔓的話讓我猛然想到又有球賽,我笑著說:“輸球不許再哭了,讓我勸都勸不住。”
伊蔓嘻嘻一笑:“我早想通了,現在這樣已經不錯了。輸嬴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臨時到巴塞羅那,我只帶了埃瑪和洛丁兩人。
到酒店下榻後,一起與伊蔓用餐。
伊蔓並沒有顯得特別親昵,她更象是生活多年的妻子一樣細細呵護關照我用餐。
餐後我們在酒店外散步,看著熙熙攘攘旅游的人,伊蔓沉默不說話,我感到她是要說點甚麼的。
果然,過了一會兒,伊蔓看我一眼,說:“我讓你來是想告訴你,我將我們的事告訴惠了。”
“噢?”
我看看伊蔓。
伊蔓不正視我,而是好象自言自語地說:“惠哭了。很傷心。我不是一個好妹妹。”
我摟住伊蔓,感到她的身體在顫栗,她瞥我一眼,聲音哽咽道:“我請她原諒。惠說,讓我告訴你,她會永遠記住你帶給她的歡樂時光,希望你好好珍惜我。她說她准備結婚了。惠說她身邊一直許多男孩子追求她的。”
我深深嘆一口氣,對惠來說這未必不是一種較好的選擇。
雖然可能突然結婚而不是因為感情結合,但畢竟她可以過正常的生活了。
“你會永遠愛我嗎?”
伊蔓停下,仰頭凝視著我。
我會嗎?
我看著伊蔓,說:“我不會離開你的,除非某天你找到合適的人。”
伊蔓嘆息一聲,垂下頭:“我明白了。我已知足。我不會在意你跟別人來往。真的,比如耐恩,你等會就可以約她。我知道她象我一樣盼著你的到來。”
說著,她眼中的淚水終於控制不住嘩嘩地流下。
耐恩確實是個漂亮性感的女孩子,如果沒有剛才伊蔓關於惠的話,我可能會經不住誘惑與耐恩幽會,但現在,我是一點都不可能想到任何一個別的女孩。
我輕聲說:“別說了,伊蔓,我們回酒店吧。”
伊蔓看看我,淚眼朦朧,用勁地點點頭。
我們呆在房間再沒出去,一直到我第二天離開巴塞羅那。
6月30日,帶著疲憊的心我前往瑞士。
後記
本來正整理《性與情色》正值韓日世界杯足球賽,我沒有時間現場觀摩,於是記錄下一個韓國女孩子的事。
即使是近期的事也難免記憶錯誤。
好在當作故事讀時讀者不會求全責備。
我的原則是講述似乎較久遠的事,不說新的事,算是破例吧。
匆匆趕到北京出席一個王枚的業務會,整個歐洲似乎都在休假,而王枚依然辛勤工作,她真的是個很敬業的女孩子。
利用閒暇寫下這些文字,不想更多編造,算是應急吧。
休假剛開始,我希望能有更多時間整理些文字。
其實,我也希望早點整理完畢,結束這項艱難而並不快樂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