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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卷 第3章 浪漫歐洲之旅─德國女孩(3)

  相對而言,我並不是特別喜歡歐洲,可能我更適合美國的生活。

  但歐洲確實有她迷人的地方。

  因為不是純粹的旅行記,故除非與我要說的人物相關的地方和景物,我就忽略不說了。

  需要說明的是,我所說的人或事或我的看法,僅僅只是我所看所接觸,不一定全面,因為我總是生活在比較狹小的圈子的。

  2002年6月22日,從北京十點多锺起飛,經過近十個小時的飛行,抵達了法蘭克福。

  由於乘坐的是法航的飛機,所以在巴黎倒機,這就是乘公共航機的弊病,無法自己做主,好在可以先在巴黎戴高樂機場與貝卡見見倒也不是壞事。

  史密特先生在法蘭克福機場等候迎接。

  法蘭克福的事情本身並不復雜,主要是一些法律文件需要我簽字,然後聽取史密特先生和律師對幾個項目情況的通報,說實話,兩個小時就足夠了。

  我准備在法蘭克福多呆兩天的目的,還因為正好西子也到法蘭克福與德國一家公司談合作的一個項目。

  西子在王枚的熏陶下現在也算是可以獨立運作一些項目了。

  當然主要是娛樂方面的一些事情。

  不多說。

  法蘭克福陽光明媚,但在外依然感到涼爽,比起走時北京的天氣,應該說是很舒服感覺。

  在下榻的酒店,我與史密特先生和律師們很快辦理完了公務。

  法蘭克福天黑得很晚,原本晚上直接約西子到我酒店,可因為史密特先生約好了法蘭克福幾個金融界的老朋友見面用餐,我只好放棄了。

  也許為了照顧我剛從北京來倒時差讓我早點休息,難為這些老友七點多锺就聚在一起用餐。

  商務便餐畢竟不是酒吧散坐閒聊,九點多锺就結束了晚宴。

  天空依然明亮。

  回到酒店,小雪、怡倫和怡妮、王枚紛紛打電話,當然,還有早就急得不行的西子。

  我讓埃瑪將西子接到我住的酒店。

  但等我通完一輪電話,見埃瑪還沒動靜。

  我看看埃瑪的神色,知道她是不想通知西子了。

  我只好對埃瑪說:“你給西子打電話讓她今晚先委屈一下,明天我陪她玩一天彌補過失,告訴她我今晚因為有商務活動沒法見她。”

  埃瑪神采飛揚,高興地吻我一下說:“放心,我會告訴西子小姐,並派人去看她的。”

  西子因為臨時出來,所以委托北京一家旅行社辦理的到德國的旅程,我很怕西子吃住不好而讓她受委屈。

  這嬌小姐雖然該了過去許多毛病,但誰叫我在她身邊呢,她要玩不好一定不會饒了我。

  年紀越大倒反而越怕她們受委屈或者煩她們耍脾氣。

  晚,埃瑪借口調整時差早早勸我休息,我想,好久沒單獨與埃瑪獨處了,還是多留些兩人時間吧,於是早早與埃瑪沐浴休息,不多說。

  清晨四點來锺,天已大亮。

  經常東西方跑,我倒不會因為時差而早醒,可能還是惦記西子,所以五點多锺就醒了。

  埃瑪非摟著我讓我繼續再誰一會兒,即使這樣,七點锺就起床了。

  正用餐,西子電話就打過來了,埃瑪一聽是西子,忙把手機遞給我,偷偷嘟囔一句。

  果然,西子在電話里帶著哭腔嚷:“啊,你到德國就不理我了?讓我一人孤苦零丁地等著。”

  “你們不是還有好幾個人嗎?甚麼孤苦零丁,等會就去接你。”

  我裝做不耐煩地說。

  西子就這樣,總要稍稍口氣冷些,她才不會過分地取鬧。

  其實我心里還是很疼愛她的。

  “那你什麼時間過來嘛。我好在門口去等你。”

  西子口氣果然和緩了,撒嬌地說。

  “我哪知道你的具體位置去要多少時間?你問埃米好了。”

  “好啦,是不是生氣啊?我不是想你嘛。好吧,我乖乖在房間等著,行了吧?你們出發就讓埃米給我電話。”

  “你有完沒完。”

  “不說就不說。哼。等會兒見吧。”

  “你也就為她們象個下人似的走來跑去。”

  埃瑪看我一眼,低聲說。

  我看看埃瑪,她忙低頭去用餐,我內心嘆息,埃瑪說得也不能說沒道理,或許這都是命吧。

  剛到西子住的酒店外,我對埃瑪說:“怎麼弄的嘛。住這里,難怪西子不高興。”

  酒店倒也不知里面怎樣,但看看外面冷清和幾乎沒有任何商場活動場所的位置,知道西子不會很舒服。

  西子早看見我們的車,笑著走出來。

  見到我,她倒不多的埋怨了。

  西子穿著白色長褲,紅色的絲綢內衣,外套一件薄薄的短袖毛衫,顯得青春靚麗。

  西子上車,好象久別重逢一樣死死地貼近我坐下,手抓住了我的手。

  看來她也不想過多訴苦,只是悄聲說:“今天我可不會這里住了。我要跟你。”

  我不好說甚麼。

  法蘭克福的早晨或許大家都還在睡夢中,街道上人煙稀少,來往車輛不多。

  西子好奇地看著窗外,有些新奇地對我說:“人也太少了,如果是我,真不習慣生活在這里。”

  說著她看看我笑笑:“當然,如果與你住在這里我也沒意見。”

  我笑笑,西子湊上嘴唇吻吻我,道:“我說的是真心話。”

  帶西子參觀了大教堂,由於正在修繕,隨便照了幾張照片,也沒多看。

  然後是游覽羅馬廣場。

  羅馬廣場相對游人多些,好象都是旅游者,倒不用擔憂誰跟誰熟悉。

  不可否認的是,西子吸引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看來,即使在西方人的眼里,西子也是非常靚麗的女孩子,至少是他們看見的相當超俗的東方女孩子。

  有人帶我們進入老市政大廳,一位六十多歲的老者給我們作了詳細的介紹。

  牆上懸掛著歷代國王的大幅畫像,其實西子也不在乎記住誰,她喜歡我專注陪她的感覺。

  大概12點多锺,突然在我們參觀的打廳聽到樓下歡天喜地的歡呼聲和吵鬧聲,埃瑪忙問進房間的警察。

  被告知是因為世界杯足球賽韓國隊在與西班牙隊比賽中韓國隊取勝,韓國籍人士在羅馬廣場舉行歡慶。

  警察並建議我們暫時離開老市政大廳,因為人多以免不測,參觀准備關門。

  我們表示理解,走出了參觀大廳。

  廣場早是韓國人的天下,只見國旗招展,人頭攢動。

  西子居然很有興致地要拍照片留念,我有些不悅,但看西子興高采烈的興奮模樣,不好怫她興致,我對埃瑪說:“拍幾張就離開吧。”

  西子拍了兩張非拉我合影。

  我勉強跟她站在一起,雖然韓國球迷忙著他們的慶祝活動,但實際上也沒具體行動,西子自然吸引了許多人的注目。

  我們拍完准備離開,就在這時忽然聽見有人叫我,我大吃一驚,望過去,只見一個修長的身影跑過來,到身邊,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來是伊蔓。

  伊蔓早興奮地與埃瑪擁抱在一起,等她們擁抱完,伊蔓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奇異的邂逅使她興奮得身體發顫,我也幾乎不敢相信居然在這里遇到惠的妹妹伊蔓。

  但畢竟周圍有許多韓國人,不乏伊蔓的朋友。

  我伸手兩人握握手,我笑著指指身邊早呆住的西子說:“這是西子小姐。”

  伊蔓向西子問候,她早看見了我身邊漂亮的女孩子,只是不好主動詢問。

  “祝賀你們球隊勝利。”

  我笑著說。

  “謝謝。我真的太高興了。”

  伊蔓高興地大聲嚷道,聲音太吵雜,不大聲確實不能很好地聽清。

  “你來法蘭克福了?”

  我問。

  “沒有,我本來是看望一個韓國朋友,正好一起看球,韓國隊贏了,我們一起出來參加~~~。”

  我笑著點點頭,慶祝地人群開始移動,看來是要繼續~~~慶祝了,我見西子也早站不住,於是笑著對伊蔓說:“你跟他們走吧,我們也該離開了。真的非常高興遇見你。”

  “你們准備去甚麼地方?”

  伊蔓知道問我沒用依然非常欣喜地問埃瑪。

  埃瑪說下午去海德堡參觀古城堡。

  伊蔓一聽笑逐言開,她笑著說:“我等會就回海德堡了,我希望能再次見到你們。”

  埃瑪看看我,笑著說:“好的,到時再聯系。”

  上車,西子好奇地問埃瑪:“伊蔓小姐是誰?”

  埃瑪回答:“是大衛在韓國認識的一個朋友的妹妹。”

  西子看看我,翹一嘴唇,道:“居然在這種地方都能碰到熟人,大衛,你的朋友可真多啊。”

  我何嘗聽不出西子話里的意思。

  我笑笑不答話。

  我也為巧遇伊蔓弄得精神處在一種莫名的興奮之中。

  世間的事真的有些太奇妙了。

  中午,一位朋友請我們用餐,主要商談一些商務方面的事務,西子趁我談事與君枝子出去閒逛去了。

  朋友邀請我到科隆去參加一個小型的聚會,正好他約了幾個朋友一起度周末。

  我禮貌地回絕了。

  除了中午十分韓國球迷熱鬧了一陣外,似乎法蘭克福又處在寧靜之中,不太清澈的美茵河似乎也沒有太多的激情,但我內心因為伊蔓的出現忽然感到德國之行增加了許多別樣的意義。

  下午四點多锺抵達海德堡,這座著名的德國大學城似乎熱鬧得多。

  雖然火辣辣的太陽格外毒辣,但許多游人依然坐在陽光下享受陽光的照射。

  西方人與亞洲人不同的是他們對陽光似乎更情有獨锺,尤其在德國這個難得有太多驕陽的地方。

  海德堡大學經濟系門前的噴泉小廣場。

  噴泉下兩個小孩穿著褲衩在水中嬉戲。

  樹蔭下,坐著旅游累乏了休息的游人,也有兩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子在嘻嘻說笑。

  西子興奮地拉著我四處看,走過一棟樓,是一個更大的廣場,在遮陽傘下幾乎每個臨時餐桌前都坐滿了游人。

  喝飲料,用餐,聊天,真是別有洞天。

  西子高興極了,早脫下了毛衣,穿著半截的短衫,在陽光下,她嬌美的身軀顯得分外妖嬈、充滿活力。

  轉了一會兒回到經濟系前廣場,伊蔓正笑微微地等著我們。

  西子早叫著熱和太陽曬,也不用多客套,伊蔓跟我們上了車,陪著我們駛向海德堡大學後面高高的古城堡。

  西子象小孩子一樣興奮和不知疲倦,甚麼都好奇,伊蔓耐心地給我們講解她所知道的古城堡的歷史和古跡,不多說西子的處處留影,購買喜歡的我認為毫無意義的紀念品,包括大啤酒桶參觀時銷售的啤酒西子都要買幾瓶讓大家品嘗。

  離開了熱鬧非凡的海德堡大學廣場,古城堡顯得安靜了許多,雖然依然游人不斷,但山上的涼風吹來,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我坐在一處休息看西子拍照。

  伊蔓慢慢走到我身邊坐下,看著遠處的西子,伊蔓輕聲說:“西子小姐真漂亮。一看就是演藝界的明星。”

  我想演藝界說得上,明星恐怕西子還不夠格,不過正象伊蔓說的,西子很漂亮。

  “我聽姐姐說你並不是經常去漢城。”

  伊蔓話題轉了。

  “最近一直較忙。”

  伊蔓淡淡一笑:“是啊,陪小姐來德國旅游也是其中的內容。如果西子換成惠她不知該有多高興。”

  我看看伊蔓,平靜地說:“伊蔓小姐,有些事你並不知道內情,我也不想解釋甚麼,我只是希望不要對我和惠的事參與過多的你個人的意見,也許反而影響惠的情緒。對她不好,我也不希望這樣。”

  伊蔓一時不吭聲了,過了許久,她瞟我一眼:“你相信緣分嗎?”

  我點點頭。

  “我前幾天突然夢見你,夢見惠。真的,我幾乎有一年沒有想到過你。”

  我看著遠處的西子,沒說話。

  伊蔓忽然笑道:“你在歐洲呆多久?”

  “家人都在瑞士,我可能去瑞士度假了。”

  “西子小姐也去?”

  “不,她明天去巴黎了,她不是出來度假的,她更主要的是生意上的事。”

  “我准備休息兩周,也許可以抽幾天時間一起旅游?”

  我看看伊蔓,這是一個很有誘惑的提議。

  “也許時間上安排不過來。而且,合適嗎?”

  伊蔓嘻嘻一笑:“有甚麼不合適?讓哥哥陪妹妹玩幾天不行啊?虧你還曾答應惠說在歐洲讓我有事求你幫助。”

  “這算是其中的內容?”

  “當然。”

  伊蔓笑笑,忽然又有些低落地輕聲說:“我真的好寂寞。雖然有些朋友,但我始終不開心。”

  我有些動情,說:“我與埃米商量一下,至少今天你可以跟我們一起去法蘭克福。”

  西子早看見了我與伊蔓坐在一起說話,過了半天她過來,在我另一邊坐下,看著我說:“別總坐這里嘛,我要與你拍合影。走。對不起,伊蔓小姐。”

  伊蔓對西子笑笑,搖搖頭,表示沒關系。

  斜陽高掛,已是晚上九點多锺,用餐後我們趕回法蘭克福。

  見伊蔓也坐上我們的車,西子沒有多說話。

  車到我下榻的賓館,伊蔓向我打過招呼與埃瑪離開。

  進到房間,西子氣惱地跺著腳對我說:“干嗎帶伊蔓一起回這里?是不是我明天走了你們好約會啊?”

  “你少胡說八道。”

  我有些不悅地看著西子說。

  “就是,就是,我還不清楚你。”

  西子滿腹委屈嚷著。

  “是又怎樣。”

  我也有些生氣,大聲說。

  “你,你。”

  西子氣得直哆嗦,指著我許久沒說出話來,她哇地一聲哭著衝進臥室。

  我楞了一會兒,聽著室內傳來的西子傷心的哭聲,冷靜了許多,我不希望在異國他鄉讓西子感到我的冷漠和受到委屈。

  我調整一下心情,靜靜地走進臥室。

  西子趴在床上,傷心地聳動著身體哭泣著。

  我走過去坐到床邊西子的身邊,手輕輕撫摸她的後背溫和地說:“親愛的,對不起,我道歉。”

  西子依然哭著但聲音小了許多。

  我笑著在她胳肢窩咯吱她,一邊說:“好啦,別哭了。”

  西子最怕就是撓癢癢,她撲哧一笑,同時刷地離開我尖叫著,淚水依然嘩嘩流淌。

  我坐下靜靜地看著她。

  哭了一會兒,我再過去摟住西子,她抽泣著但沒有聲音地軟軟地倚倒在我懷里。

  我太熟悉西子,當然知道她的習慣。

  我不做聲,等她自己哭夠了靜了下來。

  “好了?”

  我問。

  西子拿起我手咬了一下,雖然很用勁但她知道分寸。

  見我咧嘴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咬死你算了。”

  “吃飯時你不是聽伊蔓小姐說過嗎?她正好度假想去科隆,順便搭我們的車一起熱鬧而已。”

  “那你與她姐姐是不是有關系。”

  “她姐姐在韓國,你吃的哪門子醋?”

  我笑了。這時通常可以與西子正常交流了。

  “誰吃醋啊?我是那種人嗎?”

  西子輕輕擦拭眼角的淚痕,嚷道。

  “那你哭甚麼?”

  “我想哭就哭,我自己都控制不了,你管得了?”

  “好,好,我不管,我才不管呢。整晚你哭我都沒意見。”

  “誰整晚哭啊,我還要你陪我出去走走呢。”

  西子說著,起身,走進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西子煥然一新,走到正看電視的我身邊,拉我:“走,出去散散步。”

  我裝作不願意的樣子,西子湊過來親我一下:“不許生氣啊,想想昨晚我一個人,我還覺得委屈呢。”

  我生怕她又傷感起來沒完,忙站起。

  西子嘻嘻笑了。

  同居這麼久,彼此都太熟悉對方。

  “不過說好啊,我可是在巴黎等著你。你還說要給我引見貝卡小姐的。”

  再次回到房間,已是晚上十一點了,夜幕似乎剛剛降下。

  進房間,西子纏綿地摟緊我,熱情地親吻,同時悄聲說:“真不知道與你在德國做愛是甚麼感覺。”

  我手伸進她寬松的外衣里,滑到熟悉的乳房,輕輕捏住她乳頭,西子身體軟軟地靠在我懷里,臉色赤紅,喘息著低聲求道:“等會再洗,我先要你。”

  靜靜的房間,整個世界似乎只剩下了我和西子的急促的喘息和西子放肆的歡叫。

  6月23日,又是一個涼爽的早晨。

  西子、埃瑪、伊蔓與我共進早餐,餐後,送走了依依不舍的西子。

  回到酒店,埃瑪說:“伊蔓小姐與我商量,在波恩時停留一下,想邀請她兩個朋友一起走,她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去科隆經過波恩順路,但多幾個人,我也不好說什麼。

  我問埃瑪:“甚麼朋友?”

  “好象是她同學吧,約好一起去意大利度假的。”

  我看看埃瑪:“你安排吧,我沒甚麼意見,與伊蔓說好的,我只是陪她到科隆,然後我們該去巴黎了,否則時間不夠。”

  埃瑪點點頭。

  車行駛在去波恩的高速路上,伊蔓取代西子坐在我身邊,一路給我介紹著沿途的情況。

  波恩我曾呆過一兩天,我個人的印象不錯。

  我內心也有一種判斷:我認為波恩的女孩子是德國最漂亮的。

  當然,這純屬一家之言。

  車平穩的行進著,陽光透過玻璃窗射進車內,看著伊蔓側身曲线分明的身體,和性感的輪廓,我心有些陶醉,也許西子說得對,我確實有些被伊蔓那種純純的氣質和孤傲的神態迷戀。

  有一點內心深處的東西也不可否認,或許第一次在韓國見到伊蔓,我就被她吸引,但因為惠的關系,我消除了那種念頭。

  我這人從來沒甚麼該不該的概念,我也認為男女交往沒甚麼對錯的分別,我不期求別人與我同樣,但我也不想掩飾自己的想法,雖然我知道有些想法可能是許多人不齒的。

  心頭總是為各種想法纏繞,伊蔓給我說的甚麼我並沒有聽仔細。

  我手隨意地握住伊蔓的手,她手哆嗦了一下,企圖脫離,但似乎無奈地順從了。

  她不敢看我,嘴里漫無邊際地說著。

  我手禁不住去摟她腰,伊蔓扭頭看著我,咬著嘴唇身邊變硬,沒有動彈。

  其實我是隨意的,並沒有特別的意義,她的舉動反而讓我感到她心里想太多了。

  我松開她手,伊蔓顯得輕松了許多,悄悄舒了一口長氣。

  但彼此似乎都有些難受。

  車總算抵達波恩。

  伊蔓跳下車,對我笑笑說:“天氣很涼爽,你注意多穿點衣服。”

  我謝謝她。

  下車,清晨的太陽透明但似乎並沒有多大熱能。

  車停靠在萊茵河旁。

  隨行都從車里下來。

  參觀就議會大廈。

  道旁是綠油油的草地。

  年輕的父母帶著孩子悠閒地散步,一個年輕的母親陪著年幼的女兒慢慢跑步。

  波恩似乎比德國其他地方節奏更慢些。

  安靜的市區,人少得可憐,不知多數波恩人還在睡覺,還是本來就人少。

  至少旅游的人是少多了。

  四處逛逛,各商店大門緊閉,街上除了老人就是帶著帶孩子散步的年輕父母,稀稀拉拉有幾撥旅游的人,我覺得沒甚麼可玩的。

  伊蔓或許知道我興趣沒有,對我說:“我們去貝多芬廣場接上我的朋友,然後我們去科隆吧?”

  我點點頭。

  很快到貝多芬廣場。

  剛下車四周看看,聽見伊蔓興奮地叫著。

  兩個女孩子開著一輛車停在我們車旁。

  跳下兩個女孩來。

  伊蔓與她們擁抱高興地問候。

  然後帶到我身邊。

  兩個女孩子,一個大概與伊蔓身高一樣,一米六六的樣子。

  我剛才就注意到似乎波恩的女孩子不象德國其他地方的女孩子高大,也許我的視覺錯誤。

  另一個稍稍高些,也豐滿許多。

  伊蔓先介紹我,然後給我介紹個矮的女孩:“這是耐恩小姐。”

  耐恩大方地伸手笑盈盈地向我問好,同時抬頭看看我說:“大衛先生的身高象我們德國男人。”

  伊蔓有指著豐滿些的女孩介紹:“這位是瑪莎小姐。”

  瑪莎含笑握握我的手。

  也沒有太多說的,分別上車,然後向科隆進發,當然,伊蔓照舊坐在我身邊,她並沒有坐耐恩的車。

  我覺得伊蔓有些故意向我靠近,而且手有意無意向我這邊搭拉,真這樣,我倒有些注意了。

  無意是一回事有意要這樣做結果是甚麼我很清楚,我談不上坐而不亂,但畢竟這是惠的妹妹,或許,在那一刻,伊蔓帶給我的最初的那種驚喜和激動已經過去了。

  伊蔓是個性感靚麗的女孩子,但我早過了那種見到靚麗女孩子就衝動的年齡。

  也許見我與剛才來時的態度不太一樣,伊蔓也清楚怎麼回事,她的神態是既有了幾分放松,有又少許的失落。

  但兩人說話聊天倒自然了許多。

  科隆,出奇的人多,幾乎處處可見旅游的人。

  熱鬧的市區,陽光明媚,但天氣比較涼爽,耐恩、瑪莎和伊蔓要去科隆大教堂。

  我們也隨她們一塊去教堂游覽。

  從科隆大教堂出來,已是三點多锺,為了方便,安排耐恩、瑪莎和伊蔓與我們住在同家酒店。

  在酒店房間,我簡單處理了一些商業上的事情,同時與小雪、怡倫和怡妮通通電話。

  西子從法國也給我來電話,講述她到巴黎的情況。

  剛剛停頓下來。

  聽見外面有說話聲,出房間,原來是伊蔓和埃瑪正在套房外客廳說笑。

  見我出來。

  伊蔓笑嘻嘻地問:“打完電話了?出去走走吧。多好的天氣。”

  我對伊蔓說:“那你陪我去跑步,怎樣?”

  伊蔓有些遲疑,但還是笑著點點頭,說:“真是,這個時候跑步,行,我回去換換衣服過來叫你。”

  伊蔓換上了短體恤,穿上運動短褲,白色運動鞋,頭發緊緊盤在腦後,顯得精練而朝氣。

  車帶我們到萊茵河邊,我和伊蔓沿阿登納濱河路慢跑。

  洛丁和君枝子在車上遠遠地跟在我們後面。

  河風吹過,顯得涼爽。

  跑了一會兒,伊蔓頭上出了汗,她微微喘息著說:“大衛,我們坐下休息一會兒吧。”

  我停下,看著她笑著說:“現在停下小心著涼。”

  “不行,我跑不動了。”

  伊蔓喘息著倚靠在牆堤,笑著說。

  我站著,看著眼前的伊蔓,她用手攏攏披散在額頭的散發,用發卡將頭發重新梳理,光潔的臉上沒有一絲亂發,橢圓形的臉上露出運動後的紅潮。

  圓圓的乳房在緊身的體恤衫的映襯下高高聳立著。

  短衫下是半截白皙的身體,小巧的肚臍露在外面。

  伊蔓見我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稍稍轉過身,看著靜靜流淌的萊茵河。

  我走過去,手摟住她肩,關切地問:“冷嗎?”

  伊蔓靠在我肩,無聲地搖搖頭。“那我們上車回酒店吧。”

  我看洛丁他們跟上來了,輕聲說。

  伊蔓扭頭看看跟上的車,默默點點頭。

  車停下,君枝子早跑過來,遞給伊蔓她的外衣,然後給我披上外衣。

  嘴里說著:“快點上車吧,外面太涼。”

  上車。

  我將伊蔓摟到懷里。

  伊蔓身體有些發緊,她瞥了前排的洛丁和君枝子的後背一眼,沒有忸怩地依偎到我懷里。

  我握住她的手,她眼睛看著前面,任我撫摸她的手沒有動彈。

  伊蔓那富有彈性的身體靠近我肌膚,給我的感覺有一種酥麻的溫暖。

  我低頭看看懷里的伊蔓,她的乳房透過圓領出現在我視线,那是非常堅挺漂亮的乳房。

  我禁不住,手輕輕放到她前胸的體恤,放在乳房上。

  伊蔓身體微微顫栗,她默默抿著嘴唇沒吭聲。

  我感覺到她乳房上跳動的脈搏,我沒有性的衝動,但我喜歡撫摸在乳房上帶給我的那種溫暖的感受。

  見她沒有拒絕,我手慢慢用力並輕輕撫摸起來。

  伊蔓微微閉上眼,一只手死死拽著我的褲子。

  手很容易就從她齊腰的體恤伸進了她的胸前,手觸摸到肌膚,涼酥酥的順著往上,摸到了她的乳房。

  我的手輕輕撫弄著她的乳頭。

  伊蔓頭無力地軟靠在我肩,嘴里發出只有我能聽見的粗粗的喘息。

  車到酒店,伊蔓似乎還沒從剛才的撫摸中平息下來。

  稍稍愣神了一下,她臉色騰地變紅,然後低頭不看我,下車走進了酒店。

  沐浴完畢,埃瑪告訴我晚上八點用餐,同時征詢意見用不用請伊蔓她們一起用餐,我說:“你們安排吧,不用問我。”

  在一個裝修漂亮的餐廳,我和埃瑪兩人用餐。

  說說笑笑,兩個小時過去了。

  餐後,趁著夜晚我們到一個酒吧坐著聊天。

  與西方人相比,我還是喜歡用餐和酒吧區別開來,可能純粹是個人習慣問題,而不象歐洲人用餐加喝酒,一餐飯能坐好幾個小時,一直到晚上准備回去休息時為止。

  我不知道伊蔓她們在甚麼地方,但也不好問埃瑪。

  正在我和埃瑪、君枝子和洛丁說笑聊天。

  埃瑪手機響了,伊蔓問她我們在什麼地方。

  埃瑪看看我告訴了她。

  不一會兒,伊蔓、耐恩和瑪莎嘻嘻哈哈說笑著過來。

  我笑著說:“請你們喝酒吧。請坐。”

  洛丁和君枝子、埃瑪借故離開了。

  我問伊蔓:“你們用餐了嗎?”

  伊蔓笑著說:“剛才埃米請我們過來用餐,我們都不餓,還沒用晚餐呢。”

  我請她們用餐。小姐們說完謝謝然後叫上菜單訂菜。

  回到賓館,已是晚上十二點,我摟著伊蔓的腰進入酒店。

  伊蔓很自然地半靠在我手臂,與耐恩和瑪莎說笑。

  進入電梯,德國的電梯總是很小的,一時四人誰也沒說話,耐恩和瑪莎看著倚靠在我身邊的伊蔓,擠眉弄眼地偷偷樂著。

  走出電梯,耐恩和瑪莎向我們道晚安。

  走到我房間門口,伊蔓猶豫了一下,仰頭看著我低聲說:“晚安。”

  我看著伊蔓,伊蔓回避我的凝視,垂下頭輕聲說:“明天早晨還跑步嗎?我來叫你。”

  “不跟我進去?”

  我看著她問。

  伊蔓搖搖頭。

  “真的?”

  伊蔓點點頭:“晚安。”

  說著湊上來,親吻我一下,默默走進她房間。

  我站在門口,楞了一下,進入自己房間。

  也許伊蔓是對的,我們不應該再向前一步,我拿起電話,給埃瑪打電話。

  但剛一說話我就知道打錯了。

  我說完對不起,剛想掛上重新撥號,電話另一端傳來一個柔和的聲音:“是大衛先生吧?”

  “你是。”

  “我是耐恩,需要我替你聯系埃瑪小姐嗎?”

  “謝謝,我自己聯系吧。”

  兩人似乎都沒急於掛上電話,對我而言,歪打正著,耐恩那俏麗嬌小的身影出現在我眼前。

  “嘻嘻,大衛先生還要說甚麼嗎?”

  耐恩在電話里提醒。

  我仍然有些發愣。

  “那麼晚安?”

  “別掛,耐恩小姐。”

  我說道“如果願意,可以到我房間來坐一會兒?”

  耐恩停頓了幾秒锺,說:“伊蔓小姐呢?”

  “她是我朋友的妹妹,也跟我妹妹一樣,她回自己房間了。”

  “好吧。我一會兒過來。”

  放下電話,我也有些莫名其妙怎麼會電話打到耐恩的房間。

  一會兒,耐恩敲門進來。

  看見我,她微微一笑。

  我這也才仔細看耐恩。

  耐恩的皮膚在燈光下白皙的象香酥油脂,身著長裙的身體顯得很苗條。

  我也不用說更多,輕輕將她摟到懷里,身體剛一貼近她身體,我感到長裙下的身體似乎甚麼都沒穿,手輕輕撫摸過去,果然耐恩長裙里甚麼也沒穿,我的手觸摸到她小巧圓潤富有彈性的乳房,頓時情欲高漲,我攔腰抱起輕飄飄的耐恩,她摟住我脖子,嘴唇早熱烈地親吻起來。

  我個人是喜歡那些嬌小苗條但不瘦弱的女孩子。

  看著她們靈巧的身體在身下晃動,總能不斷刺激我自己,而且每當身體進入她們似乎永遠緊窄的肉洞帶給我強烈的擠壓,圓潤的臀部努力迎送都回給我的身體帶來更強烈持續的激情。

  耐恩屬於我說的那種女孩子,她的身體雖然不高,但非常勻稱,纖細柔軟的腰似乎能被我兩只手掌合攏,但她有一個翹翹的性感豐滿的臀部和有力而且光潔修長的大腿。

  她那微微有些發黃的體毛包圍著的毛茸茸的肉洞似乎很勉強可以接納我的身體,她張開雙腿,當她情欲高漲時卻可以自如地容納我的身體,耐恩喜歡雙腿伸得筆直然後向上攤開,我有時常常奇怪女性身體天生的彈性和伸縮性,看到如此嬌小的身體居然能容納下我的身體簡直為造物主感到神奇。

  耐恩也被這種劇烈的身體抽插和刺激引發得身體好幾次達到高潮。

  後來她告訴我,她不是第一次與東方男人做愛,她沒想到我會帶給她如此消魂的感受。

  不是自夸,我自認為每次做愛一定會給對方帶來刻骨銘心的記憶和感受,我想這與我健壯的身體和熟練的技巧有關,但更與我對做愛的觀念和熱情投入有關。

  不過否認許多女孩子為甚麼一直對我依戀不舍,性不能不說是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耐恩最初並不好意思大聲叫喚,可高潮的持續到來讓她幾乎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狂亂,她終於放縱地歡愉大叫,嘴里興奮地用德語不停地叫著,我不懂意思,但想想喜歡在床上亂叫的戴西。

  多恩,我想意思應該差不多,我常常會在與女孩子做愛時因為她的某個習慣或動作很自然地讓我聯想到曾經做愛的別的女孩,這更讓我興奮,身體保持在持續的狀態。

  兩人幾乎都要軟倒的躺在床上,耐恩戀戀地湊過來親吻我赤裸汗淋淋的全身,我也溫柔地撫摸耐恩的全身。

  耐恩那種柔情蜜意,讓我真擔心她會愛上我。

  6月24日。

  科隆。

  天亮得很早,似乎剛剛與耐恩親熱完已經是清晨。

  傳來輕微的敲門聲,我從熟睡中醒來,看看耐恩,她赤裸著身體也被驚醒。

  我穿上睡衣走出房間,頭有些稍微的昏沉,我打開門,伊蔓穿著運動裝笑微微地站在門口,我這才想起伊蔓是來叫我早起運動的。

  我剛想說話,猛見伊蔓笑容僵在臉上,我扭頭,見耐恩穿著她的長裙站在臥室門口,後門燈光映襯下使她苗條的身體赤裸裸地展現出來。

  伊蔓很快恢復了正常,她微微笑笑,問我:“早安,還跑步嗎?”

  耐恩走過來,嘻嘻笑道:“大衛,你還有精力去跑步啊?”

  我多少有些難堪地看看伊蔓,說:“這樣吧,你在大廳等我,我洗洗馬上下來。”

  伊蔓對耐恩笑笑,然後離開。

  耐恩對我聳聳肩,問:“要我陪你去嗎?”

  “不用了。”

  我笑笑,吻吻耐恩。

  “那我回去睡了,我很少這麼早起床的。”

  “好的,你去睡吧。”

  外面幾乎沒人。

  我與伊蔓默默跑著,伊蔓似乎顯得比前一天狀態好得多,陪我跑了近一個小時沒叫停,也沒說一句話。

  終於,我說道:“休息一下吧,還行嗎?”

  伊蔓笑笑,說:“今天可是你叫停的。”

  “是,算我叫停。”

  坐在街邊林蔭道一個長排木椅,伊蔓遞給我毛巾,我稍稍擦汗,倒真沒怎麼出汗,伊蔓接過我遞回的毛巾,手有些微微發顫,我看著她,伊蔓猛扎到懷里,嗚嗚地哭起來。

  我看偶爾從旁經過的行人向我們張望,於是撫摸著伊蔓哭泣聳動的身體,溫和地說:“怎麼啦,別哭了,看別人都看我們。”

  “我不管。”

  伊蔓哭著輕聲嚷道。

  “走吧,早餐後我們要開始向多特蒙德走。”

  “我不去多特蒙德了。”

  “不是你們要去的嗎?”

  我笑著說,看看抬起臉的伊蔓,給她擦拭淚水。

  “是耐恩要去,不是我要去,你是陪我度假還是陪她?”

  “說甚麼呢,當然陪你。”

  我笑笑。

  “那我不去多特蒙德了。行不行?”

  “好,好,不過我們說好只幾天時間的。”

  伊蔓低聲道:“我知道。”

  我拍拍伊蔓的肩:“好了嗎?我們回酒店?”

  伊蔓起身,點點頭。

  回到酒店房間,我進入浴室,剛剛躺在浴缸,耐恩推門一絲不掛地看著我,嘻嘻笑道:“我可以加入嗎?”

  我笑笑。

  耐恩走過來,進入浴缸躺到我身邊,摟住我親吻,然後喘口氣,笑笑:“謝謝。”

  我在耐恩乳房上捏了一下,耐恩撲哧一笑,飛濺的泡沫揮灑在我全身,耐恩哈哈大笑。

  聽說我們改道去荷蘭,耐恩呆住了,她看看我,又看看瑪莎,幾乎是生氣地嚷:“為甚麼改行動路线,不是說好去多特蒙德的嗎?”

  伊蔓裝作沒聽見。

  我輕輕擁抱耐恩,吻吻她,說:“臨時有些事情得先去荷蘭。”

  耐恩咬住嘴唇,眼眶有些濕潤。

  瑪莎走過來,也無不遺憾地對我說:“大衛先生沒想在這里就分手了,我不會忘記我們度過的美好時光。”

  我笑著說:“是的,我也很難忘。”

  “伊蔓,你不跟我們一起走了嗎?”

  瑪莎遺憾地問伊蔓。

  伊蔓笑笑,然後對耐恩說:“耐恩,我們暫時分手幾天,我會去西班牙與你們會合。”

  耐恩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她笑笑:“好吧,也只好這樣了。”

  說罷,耐恩感情復雜地看看我,勉強笑笑說:“大衛,我們後會有期,希望我們還能見面。”

  “我想會的。”

  我看著耐恩,心里也有些分手的惆悵。

  伊蔓臨時想到去阿姆斯特丹。

  與耐恩和瑪莎分手,我們的車飛速向阿姆斯特丹駛去。

  伊蔓坐在我身邊,主動握住我手,當然,我還沒有熱情立即去親熱她,經過耐恩一晚拼殺,我更想的是在車上舒服地休息。

  伊蔓或許知道我的想法,她並沒有太多的干擾我,除非我問她甚麼,她不是太多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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