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卷 第16章 曉韻的第一次
曉韻給我第一印象是幾乎換了一個人。
曉韻給我的感覺就像上海,常見常新,每次都有新的變化,當然,是越變越好看。
前一天,雅琴就一直與我賭氣,起初埋怨我從北京就直接去杭州看櫻然,她覺得很沒面子,剛剛與她呆一個晚上,又提議去探望梅鵑。
雅琴知道梅鵑三姐妹,但她並不太熟悉,在雅琴眼里,無論對哪個女孩子好,只要別讓她感到沒面子就行,可畢竟梅鵑在上海,我無法做到不讓雅琴知道而偷偷去幽會。
清晨,我醒來,雅琴早已不在身邊,難得她起早不睡懶覺,我印象中只要我在她會一直纏綿到非起床不可才懶洋洋起床。
我匆匆走出臥室。
見雅琴正痴痴地坐在陽台,看著窗外安靜的草坪。
我松了了一口氣,笑道:“難得起早啊。”
雅琴瞥我一眼,翹嘴道:“我一晚沒睡。我不高興。非常非常難受。”
我走過去,將她柔軟的身體攔到懷里,親親她,說:“好啦,不要愁眉苦臉的,我去看看朋友又怎麼啦?”
“甚麼朋友啊,哼。”
雅琴一聽越發不高興了。
“不要胡鬧啊。”
“是我胡鬧還是你胡搞啊?”
只有雅琴從來說話不留任何面子。
“我就這樣。”
我也有些不高興,推開她些。雅琴嘴唇扁扁似乎要哭的樣子。
我內心嘆息一聲,雅琴似乎讀懂我內心的感受,她水汪汪的眼楮盯著我,輕聲說:“那晚上一定回來?”
“盡量吧。”
我有些無奈地回答,確實,好久沒見梅鵑,她是否願意離開我或讓我走,實在很難一個明確的回答。
“你們經常見面,而我好久才見一次,就不能多陪陪我啊?”
雅琴聲音帶著哭腔,這次看來是真的。
“誰說我們經常見面?”
我一笑,盡量輕松些,不過雅琴這句話倒也真的讓我覺得確實好久沒與雅琴見面,陪她時間太少:“我力爭回來,啊?”
我柔情地說,雅琴看出我是真心。默默點點頭。
見我更衣,雅琴靜靜地按她的意思給我拿出要穿的衣物,多數時候,如果不是正式商業活動,我不用專門負責公關事務的法拉小姐來負責我的穿戴,每個女朋友也熟悉了甚麼時候她們可以按自己的意思來為我穿戴准備。
在酒店大廳,躍入眼簾的梅鵑身邊的曉韻讓我內心不由一陣驚嘆,上帝讓一個人在短暫的時間會變得如此美妙。
我只能說成熟的曉韻更有了女性的魅力和韻味,想想能擁有如此美麗的女孩作女友的曉韻的男友,我覺得上帝並不只是給我一個人寵愛。
當然這只是腦海里瞬間的想法,我早迎上去含笑問好,梅鵑在孤島呆習慣早忘記了顧忌甚麼驚喜地叫著撲到我懷里熱情地親吻我,許久,我挪開嘴唇道:“曉韻還在旁呢。”
內心深處很難說梅鵑沒有表演給曉韻看的意思,她臉一紅松開摟我的雙手,羞怯一笑對曉韻輕聲說:“曉韻,不要笑話我,我可是好久沒見我老公了。”
曉韻輕輕一笑,聲音清脆動聽:“不用解釋,我理解,不過最好回房間繼續,要不要我回避啊?”
“說甚麼呀。”
梅鵑臉紅地輕輕打曉韻一下。
曉韻笑笑,看著我說:“哥,你好,我們有一年多沒見了吧?”
“是啊,一晃你也該畢業了。時間過得真快。”
“回房間敘吧。走,親愛的。”
梅鵑摟住我手臂喜滋滋地說。
曉韻穿得簡潔素雅,似乎沒有特別打扮,或許跟現在是學生有關,但渾身上下蕩漾著一種令人著魔的誘惑,想想眼前如此迷人的女孩子,居然是別人的女友,我不由有些想念當年曉韻在臥室赤身裸體我無所作為的情形,竟然有些後悔和遺憾。
梅鵑忙碌著給我倒茶水,曉韻看著我微笑道:“哥想甚麼啊?有些入神的樣子?”
我哈哈一笑:“想起當年的一些情形。”
我自己都覺得有些挑逗的意思了,曉韻微微一笑:“是嗎?那一定是甚麼事引起你回憶了。”
我定楮看著曉韻,她眼楮一眨不眨絲毫不退縮,我不知她猜沒猜透我心思,不過既然都不說破,還是這樣最好,畢竟,曉韻是梅鵑的表妹,更主要的是曉韻有自己心愛的人,我不會破壞曉韻的幸福,更不會破壞游戲規則。
梅鵑坐到我身邊,半倚靠在我懷里,含笑著嬌媚地責怪:“你可真讓我等得快沒耐心了,幸虧有曉韻陪我。”
“是啊,多虧有曉韻。”
我一笑,看看曉韻。
曉韻淡淡一笑:“沒關系,我總是陪襯替補的。”
“對不起哦,我可不是那個意思。”
梅鵑嘻嘻一笑說。
曉韻笑笑:“沒關系啊,我願意,而且梅鵑在上海,幫我買好多新衣服和東西,有錢真好。”
“對了,曉韻,你男友怎麼不陪你一起來啊?”
我笑問。
“他忙著呢,而且見你們算甚麼呀?”
曉韻大方一笑,說。
“老公,我們今晚去哪兒吃飯啊?”
梅鵑不想總談曉韻的事,含笑問我。
“隨你們好了。”
我笑著回答。
晚餐結束,梅鵑和曉韻笑著要我陪她們去酒吧,我笑著對梅鵑說:“好,但說好只呆一會兒。”
梅鵑理解錯了,臉騰地紅了。
我馬上補充:“雅琴有點事我得趕過去。”
梅鵑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她既覺得委屈也感到當著曉韻的面讓她太沒有面子,有些無地自容的樣子,半晌,梅鵑對曉韻說:“曉韻,我們自己去玩吧,他要去哪就去哪兒。”
曉韻偷偷看看我,含笑對梅鵑說:“姐,不要這樣嘛,哥有事,何況說好陪我們去玩一會兒的。”
“愛去不去。”
梅鵑賭氣地說。
曉韻抿嘴無聲笑笑,輕輕推推梅鵑:“姐,看哥都有些不高興了。”
梅鵑嘆息一聲,看看我,說:“那先陪我們去酒吧坐坐,稍晚些辦你的事去沒關系吧?”
既然梅鵑話已至此,我自然不好說其他,何況梅鵑確實有理由對我生氣。
曉韻笑著說:“那快點走吧。”
梅鵑看著在前面走的曉韻低聲嘟囔:“甚麼人啊,做甚麼都得別人說好話讓著,曉韻都怕你不高興似的。”
“你嘀咕甚麼呢。”
我故意問。
梅鵑翹翹嘴,說:“甚麼也沒說。”
在雅琴別墅呆到第二天下午,雅琴知道無論如何無法繼續反對我晚上與梅鵑呆一起,所以當我說晚上可能不回來時,雅琴靜靜點點頭,前一晚我能回來,她知道梅鵑肯定不愉快,我已經給足了她面子,她畢竟不想讓梅鵑覺得自己太不講理。
梅鵑一人在酒店房間,她知道我下午要去看她。
按門鈴,梅鵑開門,門關上,她撲到我懷里,沒有外人,梅鵑不會成心找茬而浪費我們相聚的美好時光。
彼此親熱許久,梅鵑這才翹嘴說:“你昨天當著曉韻的面太讓我難堪了,我知道你說的是對的,雅琴小姐真的不容易,可悄悄對我說或找個更好的理由行不行?非讓我下不了台。”
我笑著親親她:“你明白就好。”
“我不是不懂事理的人,可也太不給我面子了,下不為例哦?”
我一笑。梅鵑興奮地說:“今天不會臨時又丟開我吧?”
我點點頭,梅鵑柔柔地說:“那好,今天一切全由我安排。”
“你怎麼安排?”
“等會呢,曉韻下課過來,我們先一起吃飯,然後出去玩一會,等曉韻回校後我們回來好好單獨呆一會兒,難得沒有任何人打擾,就我們自己。”
曉韻穿著普通的外套,里面穿著一件圓領的體恤,細長的頸項襯托出小巧的腦袋,更顯得身材修長,豐滿的乳房在薄薄的體恤映襯下顯得格外滾圓高聳,她簡練地將頭發扎在腦後,一說話或發笑頭晃動,腦後頭發一搖一擺,顯得充滿朝氣和自然。
白色的牛崽褲緊緊貼著她勻稱修長的大腿,微翹的臀部圓潤而結實。
曉韻進門給我第一感覺就是曉韻在自然中流溢出一股難以抵御的清純和嬌嫩。
而身體好象熟透的水蜜鮮潤欲滴。
看見我,曉韻似乎並不覺得奇怪,她微微笑笑說:“姐,你們要都走了我還真不習慣了。”
“嘻嘻,我們就夠打擾你的了,整天陪著我,男朋友沒意見吧?”
曉韻一笑:“還沒到形影不離的份吧?哥,今天來得早啊。”
梅鵑笑笑,起身:“我去換換衣服,然後出去吃飯。”
說罷,梅鵑走進臥室。
曉韻起身,隨意地走到電視櫃前翻閱了一下桌旁的雜志,順手楝起一本雜志,走到大玻璃窗前翻看,口中說:“姐打扮夠洋氣了,還怎麼打扮啊。”
她半斜靠在窗台,側身剪影,曲线優美,臉部的輪廓細膩,纖細的腰,豐滿挺拔的乳房,整個身體呈S型站立,我走過去,禁不住手搭在她肩,感覺到她身體顫了一下,我手一滑站到她身後,手順勢摟住她腰,微笑問:“看甚麼?”
曉韻頭不抬,笑笑:“隨便翻翻。”
她頭發黑黝黝的光滑蹭亮,身體散發出一股特有的清香。
我有些醉了,本能地手往上移動,手臂攏住了她乳房,柔軟富有彈性。
曉韻身體一動,轉身自然地離開我身體,瞥我一眼,說:“准備甚麼時候離開上海?”
“也就幾天吧。”
雖然有些尷尬,但好在曉韻似乎並不太在意,也許是給我留點面子吧,使我稍稍心里安穩了些。
曉韻低下長長的睫毛,低聲說:“也許下次回來我該畢業了。”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
我含笑說,並沒有移動腳步,曉韻也沒動彈,我似乎能感覺到她清新的呼吸和身體散發出的淡淡的幽香。
曉韻抬抬頭,眼楮凝視我,慢慢有些迷惘好象有些恍惚。
我盯著她水汪汪清澈的眼楮。
曉韻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她垂下頭略口吃地低聲說:“干嗎那樣望著我?”“哈哈,你真是越變越漂亮迷人了。”
曉韻眉頭不經意地皺一下,馬上又舒展開,她一笑,平視著我:“你可是我姐夫。”
“我說錯甚麼了?”
“你自己明白。”
曉韻平靜地說,從我身邊走過,回到沙發上坐下。
“說說男朋友的情況?”
我笑著,回到座位坐下。
“對我朋友那麼感興趣啊?沒什麼可說的,而且好像也不用一定回答吧?”
“自然。”
我有些不悅她說話的那種口氣,淡漠地說。
曉韻看著我,柔聲說:“我沒有別的意思,真的沒甚麼可說的。我清楚你是關心我,謝謝。”
我自然不好太在意,那也太小心眼了。
我哈哈一笑,說:“算了,不說這個,找好工作單位後告訴我。”曉韻盯著我,半晌,她一笑:“好的。”
梅鵑從臥室出來,喜悅地說:“走,我們吃飯去。”
在一個純正的滬餐館,在安靜的一個小雅間,三人坐下,自然由梅鵑和曉韻商量點什麼菜,她們知道我從來不管這些的。
點完菜,三人閒聊起來。
主要聽梅鵑與我說,曉韻偶爾插嘴說幾句。
燈光柔和,明亮而不刺眼。
“曉韻,要不要大衛幫忙啊,你畢業的時候。”
梅鵑看曉韻有些寡寡欲歡,含笑問。
“不用。”
曉韻婉言謝絕,“不過還是謝謝你們。”
“不過也是,恐怕我們這一走,一時也幫不上甚麼。經濟上要不要幫助?”
梅鵑關心地問。
“真不用。”
曉韻笑道,“而且枚枚姐和雅琴姐經濟上經常幫助我,同學們都稱我小富婆呢,我本來就覺得非常不安了。”
梅鵑鼻子里哼了一聲:“也是,有的是人幫助。”
“姐,說甚麼嘛。”
曉韻不安地看看我,輕聲說。
“沒說你,我說有些人啊。”
梅鵑說。
“你別沒事找事啊。”
我笑著提醒梅鵑。
“甚麼叫沒事找事啊,本來就是嘛。”
梅鵑翹翹嘴說。
“姐,少說幾句嘛,別又惹哥不愉快。”
曉韻輕聲說。
梅鵑看看曉韻,一笑:“曉韻,你倒挺善解人意,你換到我的位置試試。”
我含笑看看曉韻,曉韻居然滿臉悲傷的模樣,我給梅鵑使個眼色,讓她說話注意些。
梅鵑自然心領神會,含笑對曉韻說:“曉韻,我隨口說的,跟你沒關系,好啦,不說這些了,真是破壞情緒。”
曉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眼淚,咬緊嘴唇嗚咽道:“你以為我不願意換啊?”
梅鵑有些不悅地說:“怎麼啦嘛,甚麼意思啊?”
“沒甚麼意思。”
曉韻用紙巾擦擦眼角,低頭小聲說。
“梅鵑,別說了,好好的,又弄得哭兮兮的。”
我止住梅鵑。
“又不是我的錯,干嗎總說我啊。”
梅鵑或許情緒也受到影響,爭辯道。
“你是姐姐,本來就該遷就些嘛。”
我對梅鵑的不理事理惱火。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曉韻柔柔地對我說,眼楮里懇求我不要發火。
梅鵑看在眼里,非常不高興,她哼了一聲。
“姐,對不起,讓你們為我擔心了。”
曉韻抱歉地對梅鵑說。
說來也巧,恰好雅琴來電話了。
她關心地詢問我吃飯沒有,問我干甚麼。
梅鵑扭頭看著遠處,一臉不高興。
曉韻偷偷看看我,手輕輕撫摸梅鵑的手,寬慰梅鵑。
我關上手機,梅鵑一言不發,曉韻輕聲說:“姐,不要不說話嘛,我不是向你道歉了嗎?”
“你有甚麼錯?道甚麼歉?”
梅鵑氣不打一處來,說。
沉默,曉韻起身說:“我本來就不該來,你們用餐吧,我先回學校,不打擾了。”
“曉韻。”
我喊曉韻,想讓她坐下,曉韻遲疑一下,看看不吭聲的梅鵑,拿起挎包出門。
“走就走,以為我不知她心思啊。”
梅鵑低聲嘟囔。
我斜看梅鵑一眼,梅鵑委屈地說:“本來嘛,看她那眼神,說話那溫柔的口氣,她是你甚麼人啊。”
“梅鵑,不要無理取鬧啊,曉韻是有朋友的,胡思亂想甚麼?”
我不高興地聲音大了一些,看著梅鵑。
梅鵑不吭聲了,半晌,她和好地看著我,輕聲說:“是我不好,行了吧?我明天向曉韻道歉好啦,那也用不著那麼凶地對我嘛。”
“誰凶啊?你沒看看你多不講理,曉韻走時多傷心啊。”
我嘆息道。
“心疼?你追去啊?”
梅鵑撇撇嘴,停頓,柔柔對我笑笑:“好啦,我認錯還不行嘛,不要生氣了,啊?我保證明天讓曉韻高興就是了。”
真拿梅鵑沒辦法。
在酒店,與梅鵑度過了一個平靜的夜晚。
與梅鵑、幽蘭和紫香三人做愛習慣了,與三姐妹中一人做愛,似乎彼此都沒熱情,純粹是程序化的動作,不多說。
第二天醒來,梅鵑已不在身邊,起床,看見梅鵑留的便簽,上面纖細的字跡似乎龍飛鳳舞:老公,我去找曉韻,不許離開,我很快回來。
一定要吃早餐,我回來要監督哦。
吻你,愛你的鵑。
我笑笑,走進浴室沐浴。
早餐過,梅鵑和曉韻笑嘻嘻地說笑著進入房間,我看看曉韻,再看看梅鵑,倆人跟甚麼也沒發生似的笑盈盈地看著我。
我一笑:“都沒事了?”
“本來就沒事嘛,”
梅鵑撒嬌地說“誰也不許再提這件事。老公,明天我們就離開上海了,你得陪我去逛逛街。”
“正因為明天要走,我才沒時間陪你們逛街,我約好雅琴父母中午吃飯的。”
“你們明天就離開上海?”
曉韻吃驚地看著梅鵑。
梅鵑明白我說的約雅琴父母一事無法說甚麼,翹翹嘴,回答曉韻:“不是告訴過你嗎?”
“沒有啊。”
曉韻臉色發白,說。
“那現在告訴你也不遲啊。”
梅鵑看著曉韻說。
曉韻抬頭看看我勉強笑笑,點點頭。
下午,剛陪雅琴父母吃飯回別墅,雅琴正好不在身邊。
電話響,我遲疑一下,接過電話,是曉韻。
“哥。我,我想見見你。”
曉韻在電話另一端緊張地說。
我笑笑,問:“有事嗎?”
曉韻不吭聲,我笑道:“好,你來吧,雅琴家反正你非常熟悉。”
“恩。”
曉韻應了一聲:“我馬上過來。”
雅琴依偎在我懷里,正懶倦地柔聲與我說話,曉韻被傭人領進房間。
雅琴臉一紅,忙從我懷里起身,雅琴很少當著外人讓人看見我們親昵的樣子,她笑微微地說:“喲,曉韻來了?”
曉韻臉色慘白,對雅琴笑笑說:“雅琴姐,沒打擾你們吧?”
“說甚麼呢,好久沒來,怎麼客氣起來了?”
雅琴柔柔笑著說。
我知道雅琴心里其實非常不願意曉韻這時來,可她也希望讓我知道她對曉韻非常友好。
曉韻神態自如了些,笑微微地坐下。
雅琴坐正,問曉韻:“最近學習緊張嗎?怎麼好久不來看姐姐?”
“前段時間總考試,最近剛忙完。”
曉韻笑答。
“哦,親愛的,正好我去給你收拾一下東西,你與曉韻說會兒話。曉韻,陪你哥說說話,他明天走我替他收拾一下東西,不能陪你,不過我很快回來。”
“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曉韻含笑說。
雅琴優雅地淺淺一笑,然後起身上樓。
“怎麼啦,剛才?”
我關切地問曉韻。
“沒事。大衛,你能多在上海呆幾天嗎?”
曉韻低聲問。
我一楞,她的口氣和稱呼全變了,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曉韻不好意思一笑:“我稱呼你名字行嗎?”
我一笑:“當然可以。”
“知道嗎?我再一次當面叫你名字,其實我多少次在夢里和夜里叫你。”
曉韻哽咽道。
我有些不安,說:“曉韻,不要這樣,出甚麼事了嗎?”
我覺得是不是曉韻失戀了,雖然我內心感到像曉韻這樣柔美的女孩男朋友要離開幾乎是不可能的。
“甚麼事也沒出,從孩提時我見你第一眼我就喜歡你,為你我讀大學,為你我模仿你所喜歡女孩子的頭發,衣著、言行,我好苦啊,我實在是忍受不了啦。嗚……”
曉韻低聲嗚咽起來,我更加不安,生怕雅琴下樓來引起誤會。
“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嗎?不要這樣了,啊?別哭。聽話。”
我不好問她男朋友的事,只是希望她恢復平靜,表達完究竟想說甚麼。
或許曉韻也忌諱雅琴,她點點頭,擦掉臉上淚痕。
沉默一會兒,曉韻輕聲問:“能多呆幾天嗎?”
我無法承諾。
“還有兩個月就畢業了,我好害怕。”
曉韻又要哭的樣子,“前途一片漆黑,我幾乎要崩潰了。”
我安慰她:“畢業前都這樣的,工作就好了。”
“求你,留幾天好嗎?”
曉韻哀求地看著我。
“你男朋友呢?”
“你干嗎總提他?”
曉韻聲音幾乎嚷起來,“我是你妹妹啊,即使作為朋友,如果你把我真當作朋友的話,我懇求你不行嗎?非要有甚麼目的?”
曉韻說得對,或許我潛意識中是比較在乎她的男友,像她說的,我的內心功利色彩太濃,意識到此,我真感到汗顏。
我道歉地說:“好吧,我今晚跟梅鵑商量以後再告訴你。”
我確實與梅鵑約好一起回KAIPU島的。
“商量,商量她還會讓你留下?”
曉韻悲愴地嗚咽道。
我正視曉韻,她顯然是不想我告訴梅鵑我留下的真實原因,看來曉韻真的精神非常孤獨寂寞,希望我留下幫她度過這一階段。
一個女孩子求我,一般我都不會拒絕,何況如此動人心魄的一個美人,更何況她是梅鵑的妹妹。
我有些感動,正式地說:“好的,我答應,但說好,只呆三天。”
“謝謝。”
曉韻淚水嘩地留出來。
雅琴從樓上下來,正好看見曉韻淚留滿面的樣子,俏眼一挑,她驚訝地問:“曉韻,你怎麼啦?”
曉韻含淚但用快樂的口吻說:“雅琴姐,沒事,我高興所以流淚。”
雅琴看曉韻確實不像傷心的樣子,笑問:“有甚麼高興事?”
“雅琴姐,以後再告訴你,我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告辭。”
曉韻起身告辭。
看著曉韻離開的背影,雅琴敏感地問:“你們發生甚麼事了?”
“沒甚麼?”
我一笑,心里琢磨著怎麼對梅鵑說。
雅琴凝視我幾秒鍾,淡淡一笑:“神神秘秘的,不說算了。”
或許真的雅琴也清楚曉韻有男友,所以沒往其他方面想,既然我和曉韻之間沒有親密關系,其他雅琴也懶得關心了。
纏綿帶著憂傷,總算哄好雅琴,讓我回到梅鵑住的酒店。
當我告訴梅鵑我得留下幾天處理些緊急商務時,梅鵑幾乎蹦了起來。
一把摟住我,非要我兌現約定陪她一起回KAIPU島。
我又得好言細語哄梅鵑,可梅鵑或許真的期盼太久,死活不松口,即使約好讓她先到紐約等我,她也依然不同意。
半小時過去,我真有些煩了。
生氣地將纏著我的梅鵑從懷里推開,有些生氣地說:“跟你好好商量怎麼就不懂事呢,啊?”
我心里也覺得憋屈,我不也為了你的家人嘛,可又不好說明,心里隱約覺得,如果說實話,或許梅鵑更不會讓我留下了。
沒准還去問曉韻究竟怎麼回事,這是我不願意的。
見我真生氣,梅鵑也有些憷了,她委屈地趴到沙發上嗚嗚地低聲哭泣。
我有些煩透了,走進向衣櫃取過外套准備穿衣。
梅鵑尖叫著跑過來摟緊我,聲音嘶啞地哭訴道:“你要去哪兒?”
“我煩透了你沒完沒了的哭,出去散步,行不行啊?”
我當然不敢在這時故意說去雅琴那兒,否則梅鵑非爆了不可。
梅鵑早泣不成聲,即使鐵石心腸也無法無動於衷。
看著梅鵑那悲痛欲絕的模樣,我心一軟柔聲說:“是我不好,可我真的有事,答應我,到紐約等我一周,我很快就來。”
梅鵑知道繼續堅持下去的後果,她委屈地抽泣著,問:“你真的一周後到紐約接我?”
我松了一口氣,笑道:“當然。”
“我可憐巴巴地等了這麼久,還是讓我一個人走,你真的不能推辭?”
“我的好老婆,我也得工作的。”
說完,心里覺得很愧疚,我有些抱歉地主動柔情地抱住梅鵑,梅鵑自然感到了我情感上的變化,她順勢依偎到我懷里,我低頭,親吻她,梅鵑喘息著長嘆一口氣,接受了現實,不過,我心里總覺得發堵。
第二天,不敢驚動雅琴,坐出租離開酒店送梅鵑去機場,自己也覺得有些活受罪,心里頗不以為然,如果曉韻沒甚麼大事,真讓我白費心思了。
告訴你實話,當時心里想過,即使曉韻有男友,我也得找機會在她那迷人的身體上馳騁一番,否則白費了我一晚與梅鵑的口舌,耽誤我早日與三姐妹的團聚。
不過想想曉韻真的身邊有一個男人,我由為自己的想法嘆息,好象我還不是那種隨意的人。
剛剛回到酒店,曉韻的電話來了,她知道梅鵑幾天的飛機的。
“梅鵑走了?”
曉韻問,我很注意曉韻的稱呼,似乎從前一天開始,曉韻直呼我名,背著梅鵑也不叫她姐姐而是直接稱呼她名字,有甚麼暗示嗎?
心里亂猜測著。
“是啊,剛剛離開,下午有課?要不來酒店坐坐?”
我含笑說,心里有些期盼她來發生點甚麼事。
“那你能不能到我學校來看看啊?你沒來過我們學校吧?”
曉韻撒嬌地說。
我笑道:“學校就不去了吧?不方便。”
我的身份不合適,而且想到曉韻的男友也在學校,見面總覺得尷尬和失落。
“來嘛,求你啊。”
曉韻聲音嗲嗲的,柔和輕軟,讓人感到暖簌簌的。
我有些遲疑。
“沒甚麼不方便的,別人知道你是誰啊,至於其他,你不是我哥嘛,有甚麼關系?”
看來曉韻知道我遲疑的原因,嘴不停地說。
曉韻繼續懇求,我一想,梅鵑走了,又不能見雅琴,也不好見其他朋友,只好勉強答應了。
曉韻聽見我同意,欣喜地一聲嬌呼,告訴我她在大學門口等我。
因故就不介紹大學了。
出租車到大學門口,遠遠地看見曉韻焦急興奮地等在門口,衣著沒有變化,但發型似乎變得更飄逸自然披散。
見我下車,她欣喜地跑過來,也許我錯覺,我覺得她臉上露出少有的羞澀和激動。
剛站穩,曉韻似乎非常自然地挽起我手臂,過去經常這樣,我倒也沒覺得甚麼特別。
曉韻挺胸昂頭,柔聲對我低聲說:“謝謝你哦。”
“謝甚麼呀,這是哥應該做的,早該來看看你了。”
曉韻非常快樂,她翹翹嘴,低聲說:“誰叫你哥啊。”
但表情依然高興。
看來曉韻在校園也是出眾的美女,舉目望去,還真沒幾個女學生能與她相比。
“眼楮亂看甚麼呀,是不是我們學校的女生很漂亮?”
曉韻嘻嘻笑著,低聲嬌柔地說。
“誰也沒你漂亮。”
我低頭湊到她耳邊輕聲說。
曉韻臉一紅,輕輕掐我一下,我心一顫,我們的關系怎麼有些不正常啊。
四周看看,偶爾踫到一兩個曉韻熟悉的同學或認識的人,擠眉弄眼地嬉笑著向曉韻打招呼,曉韻笑著回應,我心一咯,該不是曉韻與男友鬧矛盾,讓我來做戲吧?
唉,即使如此我也認了吧。
走過一個樓,曉韻含笑問:“要不要去我宿舍看看?其實我很少來住的。”
我聽說曉韻是在外獨自租房住的,我一笑:“隨你便。”
既然當托,干脆就做到底了。
曉韻羞怯地看我一眼,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她輕聲一笑說:“可不許勾引我的女同學啊?”
“沒准。”
我哈哈一笑。
“你敢。”
曉韻嬌羞地低聲說。
曉韻住在四樓,剛到樓梯,就遇上許多熟悉的同學來往,都嬉笑著向曉韻打招呼,然後像審查我似地打量我,我保持鎮靜,盡量裝作自然。
這是一個五人的房間,房間整齊干淨,似乎早知道我到來一樣,宿舍里其他四個女孩子居然一個不拉地都在,曉韻分別介紹她的同學,介紹我時簡單地含笑說:“這是大衛。”
早記不清那些女孩子的名字和長相,唯一記得的是那一刻我明白了曉韻帶我來是有意讓宿舍的女同學見見我。
走出校園,曉韻顯得分外喜悅,我笑道:“你還有個人沒給我介紹見面。”
曉韻一楞,但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抿嘴一笑:“你有機會見的。”
我問:“現在去哪兒?”
我看她一點也不像因畢業心理有障礙的樣子。
曉韻望著我,一時眼楮里似乎有些迷惘,她遲疑一下,說:“去酒店吧。”
我自然願意去酒店。
落座,我含笑對曉韻說:“想喝甚麼自己來吧。”
曉韻一笑,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我笑道:“不給我倒一杯?”
曉韻翹翹嘴,嬉笑道:“不給我倒水就是了,還要我伺候你。”
說著,給我倒了一杯水,遞給我。
喝完水,我笑著問坐在對面的曉韻:“留我多呆幾天究竟有什麼事?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曉韻放下手中的水杯,看著我,半晌,她一笑:“我就看看你會不會答應我。”
曉韻的回答讓我哭笑不得。
“不高興了?”
曉韻小聲問。
我哈哈一笑:“也好,只要你沒事就行。只是你姐梅鵑跟我鬧了半夜。”
“謝謝你掛念。”
曉韻靜靜一笑:“你當然在乎了。”
我一笑,懶得理她,還由不得她吃醋。
我起身,曉韻有些緊張地看我一眼,我含笑走到衣櫃前脫掉外套。
轉身,見曉韻站到窗口,痴痴地望著窗外樓下的街道發呆,我笑問:“看甚麼呢?”
曉韻不吭聲,我走過去,手扶在她肩,她身體顫栗一下,就那一瞬間,我手順著攬住了她乳房,將她身體扳過來,她臉色煞白,痴痴地看著我,我低頭,嘴唇湊過去,曉韻似乎想躲閃,但終於沒有閃開,我摟緊她腰,舌尖伸進了她口中,曉韻呻咽一聲,微微閉上眼,慢慢開始回應我的親吻。
曉韻的身體有些過分的敏感發抖,她呼哧喘息,呼吸急促,從她那笨拙的接吻,真不知是她那男友不會還是兩人從來沒有接吻,給人的感覺曉韻幾乎不會接吻。
看曉韻幾乎要窒息的樣子,我挪開嘴唇,看著她,曉韻睜開眼,臉色潮紅,喘息著,痴痴地看著我,從她那敞開的衣領,可以清晰看見她肉色的乳罩和豐滿的乳房,半截細嫩的酥胸。
既然留我,我自然也不放過機會,我手伸進她衣服,曉韻一楞神的功夫,我手按住了她乳房,她身體激烈地顫抖,我手指靈巧地從乳罩下伸進里面,摸到了她有些發燙潮濕的乳頭。
她深嘆一聲,身體一軟,幾乎跌倒在我懷里,我手臂一托將她身體攔到懷里,另一只手從她腿下一托,將她整個身體抱起,走向臥室。
“噢,大衛,不要。”
曉韻無力地懇求,但身體軟倒在我手臂並沒有絲毫地掙扎反抗。
仿佛受到鼓舞,我徑直來到臥床,將她放下,曉韻看著我脫衣,轉身趴在床上。
脫下她所有衣物,我赤裸著身體側身躺在她身邊,曉韻有些嚇傻了,不知所措,緊張得只顧喘粗氣。
我手慢慢解開她乳罩,一對聳立的乳房高高地聳立在眼前,我低頭用嘴開始吸啄她乳頭。
“噢,天呐。”
曉韻嘆息一聲,好象從心底一聲長嘆,雙手禁不住死死抱住我手臂。
我抽出一只手順腹部摸下,手指伸進她褲衩,毛茸茸的細毛,滾燙的肉縫,曉韻有些迷亂地亂吻我,我褪下她褲衩,趴到她身上,對准濕嚦嚦的肉洞,試探了幾下,慢慢推進,對准,然後猛進入,居然被阻擋,上帝,她不會還是處女吧,心念及此,身體好象忽然像充電一樣變得更加堅硬,腰一用力,猛地刺進,曉韻本能地尖叫一聲,然後咬緊嘴唇……
原來曉韻真的還是處女。
一切平息,曉韻躺在濕漉漉的床單,嗚咽著。
我撫摸著她身體,輕聲說:“曉韻,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我沒說完,曉韻猛撲到我身上哇哇大哭起來。
哭了一會兒,曉韻嗚咽道:“我根本就沒男朋友,根本沒有,我的男朋友就是你。八年前,第一次故意讓你見到我身體,我就為你准備著,為了讓你喜歡我,我讀大學,為了你喜歡,我留長發,讓自己身體變得你喜歡,讓自己學你喜歡的女孩子一切,整整八年,我每天想你,夢你,可我好辛苦啊,我實在受不了啦。嗚嗚——”我的震驚和感動無法用語言描述,八年時間,居然一直掩藏不露,細想起來,曉韻的穿戴,發型,說話的聲音,走路的姿勢,確實無不打上我喜歡那類女孩的烙印。
也許是久盼的等待,曉韻委屈傷心哭泣,無法自抑。
我除了溫柔地吻她,撫摸她,實在無法用任何語言來安慰她。
也不知哭了多久,曉韻慢慢平息下來,她挪動似乎有些疼痛的身體,親親我,抽泣著說:“對不起,讓你煩心了吧,我忍不住,實在控制不了自己。”
她柔柔地用手撫摸我的臉頰,喃喃道:“上帝終於把你送給了我。”
“你應該早告訴我的。”
我的柔情多過了她那處女的身體帶給我的愉悅,我心疼地說。
“我表示過了啊,可你不給我機會。”
曉韻嗚咽道,看我要說話,她有柔柔的手捂住我嘴,不讓我開口,然後用細嫩的嘴唇吻吻我,輕聲說:“不要說了,我好滿足幸福。”
我沒想到曉韻是如此柔情體貼的女孩,頓時感動萬分。
兩人緊緊摟在一起,又是一陣纏綿地親熱。
天早黑了,我們不知擁抱親吻了多久,曉韻說:“我陪你去洗,好嗎,我知道你喜歡別人幫你的。”
看來曉韻對我真的研究很久,我的習慣她了如指掌,我最後吻吻她,說:“好,先起床吧。”
兩人坐起,曉韻看看雪白的大腿的雪痕和床單上的汙漬,臉紅地說:“對不起,弄得太髒了。”
我一笑:“應該我對不起,哪知道你的實際情況啊。”
曉韻嬌羞一笑:“我不說我有男朋友,你那些老婆們會容納我啊,即使我姐姐她們也不會放心的。”
曉韻跳下床,羞怯地看著我:“你希望我也不穿衣嗎?”
我哈哈一笑,曉韻知道我喜歡在臥室裸體,見我笑,她嬌羞地想跑進臥室可或許身體疼痛只好強忍著走進臥室,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搖晃,不一會兒,她回到床邊,親親我,滿臉春色,說:“你先去,我馬上來。”
我下床,進入浴室,曉韻早放好了溫水,我進入浴缸。
從沒關的門看出去,曉韻正麻利地撤掉床單。
夜已深,曉韻讓我帶她出去吃飯玩,她撒嬌地看我說:“我要你像老公一樣陪我,不知在心里期盼過多少次,今天終於等到了,我要你像對梅鵑她們一樣對我。”
有如此嬌媚靚麗的美人在旁,干甚麼都讓我樂意的。
我從來沒想到一個有心計的女孩子會將自己塑造得如此完美,她結合了幾乎所有我她認識的我身邊的女孩子的優點,不知是刻意還是已經成習慣,她有王枚的寬容,小薇的理解,梅鵑的雅致、幽蘭的柔情,紫香的時尚,雅琴的浪漫。
加上她本身具有的天姿國色和自由的體香和聰慧,我無法形容她的完美。
從酒吧回酒店,已是凌晨三點。
曉韻再次躺在我身邊時她身體像個滾燙的火爐,但她不主動親熱我,而是柔柔地望著我,讓我睡覺休息。
我也不想在她剛剛破開的花蕾上馬上繼續,於是互道晚安休息。
一覺睡到來日中午。
曉韻早起床。
見我醒來,她身著睡衣過來親親我,渾身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幽香,我身體又開始激動,我摟她到床上,她柔柔一笑,撒嬌地親我一下,柔聲說:“起床嘛。”
我手按住她乳房,她臉一紅:“先吃點東西,餓了吧?”
“我要吃你。”
我一笑,說。
“到時不膩味我就是了。”
“真的要你。”
我笑道。她看看我早挺起的身體,羞怯一笑,遲疑一下,解開了自己睡衣。這次,我們可以有充分時間來慢慢領略彼此身體帶來的快感和愉悅。由於主要是說梅鵑、幽蘭和紫香三胞胎的事,曉韻的事在其他記事中另外敘說。(參考背景:《絕對隱私之快樂島記事》那次在上海,曉韻將她留守了二十年的處女的第一次給了我。印象最深的是答應她畢業後安排到KAIPU島與梅鵑、幽蘭和紫香她們一起。至於何時走沒有具體約定。但曉韻同意先呆在上海。
曉韻是非常聰明的女孩,如果不是非常富有心計,不可能以後在KAIPU島上立足並成為重要的核心人物。
曉韻畢業時我並沒有去上海,因為當時正好在歐洲陪貝卡和安琪她們度假。
那年的十月,我應約到北京開會,曉韻知道了這個訊息,給我打電話,要求到北京探望我。
曉韻總是與埃瑪保持非常密切聯系,我的行蹤很容易為她所知。
我有些擔心她到北京會影響與小薇、王枚的見面,但曉韻一再保證不會給我增添任何麻煩,加上她本身熟悉王枚和小薇,我也對她那迷人的身體依然眷念,我同意了她到北京見面。
金秋十月,北京艷陽高照。
一天結束了商務活動,夜晚,與小薇在一個經常去的酒店用餐。
王枚打來電話告訴我曉韻到北京了。
“大衛,曉韻到北京我已安排她住在酒店。”
“我知道,只是沒想到她今天就到了。謝謝。”
我笑著說,同時瞥小薇一眼。
“你吃飯了嗎?”
王枚問。
“正與小薇用餐呢,要不你和曉韻一起來?”
“算了吧,我問問曉韻願不願意,等會兒再聯系吧。”
放下電話,小薇關切地看著我,我笑著說:“曉韻來北京了。”
“曉韻?”
小薇看著我,“就是去上海讀書的那個女孩子?”
我笑著點點頭。
“跟她也有一腿?”
小薇有些譏諷地淡淡一笑:“是不是所有女孩子你都不放過啊?”
我看著小薇不說話,實在是不知說什麼好。
“我不說了,看你那一臉無辜的樣子,好象我冤枉你似的,其實我管得著嘛,那三胞胎姐姐知道你們的事嗎?”
“你不了解情況,小薇,不說這些了。”
我輕嘆一口氣,對小薇說。
小薇一笑:“不說了。不過有言在先,我可沒有枚枚那麼好心眼,到時別因為我對曉韻冷淡怪罪我。”
“怎麼會呢。其實曉韻也只是順便來北京看看我。”
正說間,電話又響起,不過這次是小薇的手機響,她接過,聽得出是王枚打過來的。
簡單通了幾句話,小薇對我說:“枚枚說曉韻和她都不過來用餐了。”
余下的時間再也不談曉韻了。
第二天,正好小薇不用上班。
起床,我們用過早餐,小薇對我說:“去枚枚家還是去看你的小情人?”
“去枚枚家吧,我們還有些事要商量的。”
“用我陪嗎?”
“陪說不上,如果你沒事,我倒希望你一起去玩玩。”
我含笑說。
小薇凝視我幾秒鍾,一笑:“好,算你邀請我,反正沒事,見到曉韻,如果不愉快,我可是馬上離開。”
剛進入王枚的別墅,首先看見了李芳,她正准備進客廳,看見我們忙站在門口恭候,同時向身邊的傭人說甚麼,大概讓傭人告訴王枚,我和小薇來了。
“大衛先生,小薇小姐,中午好。”
李芳笑盈盈地問候。
小薇點頭笑笑,問:“枚枚干甚麼?”
“來了一位客人,正在客廳說話呢。”
李芳謹慎地笑答。
進入客廳,首先躍入眼簾的是青春靚麗的曉韻,小薇楞了一下,她也沒想到曉韻出落得如此迷人漂亮。
小薇望望我,似乎理解了曉韻為甚麼會進入我的生活,一般而言,所有身邊女孩子,對另外女孩子的介入,如果新介入者確實非常優秀,她們反而更能理解和接受,如果顯然與她們不是一個檔次,她們自己會覺得難以接受,當然,內心深處又都希望另外女孩都沒有自己出色。
“啊,小薇姐,你好。”
曉韻由衷地驚喜不像是裝出來的,而且臉上露出真心的熱情。
小薇只好熱情地與曉韻招呼,同時向坐在一旁的王枚問候。
問候完小薇,曉韻一雙水汪汪的眼楮看著我含笑說:“哥,你好,好幾個月沒見了。”
“是啊,曉韻,還好吧?”
我爽朗地笑著問。
“很好,畢業的日子輕松愉快。”
曉韻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笑嘻嘻地說。
簡單與我聊了幾句,曉韻親昵地坐到小薇身邊,抓起小薇的手,親熱地說:“小薇姐,我從上海帶了幾件衣服,專門為你買的,放在枚枚姐的房間,跟我去試試好嗎?真希望合身。”
小薇一笑:“謝了。”
無可奈何地跟曉韻上樓去。
王枚瞥我一眼,笑道:“這小丫頭心眼真多,誰都哄得好好的。看來再來三個三胞胎也斗不過她。”
“一個你就夠了。”
我呵呵一笑,很難說王枚是夸曉韻還是損曉韻。
“我有她那麼多心眼嗎?”
王枚嬌呵我一眼。
“總比瞎鬧強吧?”
我一笑,抱歉地說。
“好啦,以後有你受的,我懶得管你那些事,聽曉韻講不是准備去與梅鵑她們住一起嗎?我更省心了。”
王枚笑著說。
談笑間,曉韻和小薇笑嘻嘻地從樓上往下走,王枚低聲說:“曉韻倒真是善於溝通交際,不愛理人的小薇都被她搞掂了。”
小薇已經是高挑飄逸的女孩了,曉韻站在她身邊,顯得比小薇幾乎高了半個頭,過去沒注意曉韻個兒如此高,我笑道:“曉韻,你是不是又長個了啊?”
曉韻一笑:“不會吧?還一米七二啊?”
小薇看看王枚說:“枚枚,我走了,你們繼續聊吧。”
“小薇姐姐,別走啊,剛見面怎麼就不理睬妹妹嘛。”
曉韻撒嬌地摟住小薇的腰,甜蜜蜜地說。
小薇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含笑看著我說:“大衛,曉韻夠膩味的,唉,也難怪你。”
“小薇姐姐,說甚麼嘛。”
曉韻臉一紅,羞答答地一笑。
“我可說實話,幸虧你要出國去,如果天天呆在北京,我一定是煩死你了。”
小薇半真半假地對曉韻說。
“我那麼招人煩嗎?”
曉韻嘻嘻一笑,好象並不在意。
“你太嬌媚,反正我們北方女孩不習慣,或許大衛喜歡吧。”
小薇看看王枚說。
“你真要走啊?今天不是休息嗎?”
王枚看小薇仍然要走,真心挽留。
“休息一天吧,我正好要去看幾個朋友,你們玩吧。”
小薇笑著對所有人揮揮手,告辭離開。
曉韻眨眨眼,不看我,小心地問王枚:“枚枚姐,小薇生氣了嗎?我是不是得罪她啊?”
“你說呢?”
王枚一笑:“小薇如果那樣小心眼,不早讓大衛給氣死了。”
“跟哥沒關系吧?”
曉韻一臉無邪的天真模樣,笑嘻嘻地說。
“你們先聊著,我去安排一下午餐馬上回來。”
王枚起身含笑說。
“讓芳芳安排不得了。”
曉韻說。
“我的老公我不能為他做飯,但我必須要親自安排,因為我知道大衛最愛吃甚麼,你們先說話吧。”
王枚微笑著走出客廳。
曉韻痴痴看著王枚的背影,似乎自語地搖著頭:“看來我還是比不了枚枚。”
“你說甚麼呢?”
我含笑問。
曉韻翹翹嘴,不悅地說:“好像我怎麼她們似的,陰陽怪氣的。”
“我看你不是與她們融洽得很嘛。”
我笑著說,盡量輕松,不想讓她們之間產生摩擦。
“你自己看不出啊?”
曉韻嘟著嘴不滿地說,轉而又一笑:“不說了,啊。”
我哈哈一笑:“全讓你自己說了,哪有我說話的份啊?”
“我有那麼霸道嗎?”
曉韻調皮一歪頭,笑嘻嘻地看著我,忽然撇撇嘴唇:“見到我一點也不親熱,好像陌生人一樣。”
我揮揮手,曉韻四周看看,起身猛撲到我懷里,渾身滾燙,顫栗的嘴唇狂熱的親吻我,許久,她依偎到我懷里,柔軟的手撫摸我臉頰,喃喃道:“想死我了,幾個月比我過去八年的想念還痛苦。”
我在她乳房上輕輕撫摸,湊到她耳邊柔聲說:“為甚麼?”
曉韻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羞怯不語。
我嬉笑地在隔著薄薄的褲子在她胯部輕輕按捏一下,她身體一顫,呻咽道:“哦,不要折磨我,明知道為甚麼。”
我看著懷里曉韻那鮮嫩紅潤的嘴唇,感到懷里滾燙身體柔軟而富有彈性。
我正要繼續俯身下去繼續吻她,王枚走進客廳。
曉韻唰地從我懷里離開,臉紅紅地默默整理她凌亂的頭發和褶皺的衣服。
王枚好像沒看見一樣,微微笑著問:“你們餓了嗎?”
曉韻恢復了平靜,含笑說:“這麼快啊?”
“還等一會兒呢。”
王枚對曉韻一笑,然後看著我說:“你不去換換衣服?”
我含笑說:“是啊,飯後休息會兒該活動活動,我去換件舒服些的服裝。”
說罷起身。
王枚對曉韻笑笑說:“曉韻,你別客氣,我馬上回來。”
王枚跟我上樓,進入臥室,王枚死死摟住我,吻我。
忽然,王枚從我懷里呻咽著離開,盯著我,說:“是不是剛與曉韻親吻了?”
我一笑。王枚跺跺腳,說:“一點都不自覺。”
“是你不給我機會說明啊。”
我哈哈一笑。
王枚再次摟住我,說:“我說好啊,不管你們怎樣,今天必須陪我。”
“我本來也是過來陪你啊。”
“不是為了曉韻?”
“不相信我?”
“唉,我寧可相信你說的是真話,不過曉韻確實出落得太漂亮,我內心深處有些不敢與她站在一起比較,我恨死你了,為什麼身邊的女孩子一個比一個漂亮啊。”
“枚枚,你在我心中永遠是別人無法替代的。”
我由衷地抱緊她,感情自然地流溢出來。
“我知道,我知道。”
王枚柔柔地說。
曉韻那次到北京,不是我不希望與她更親密地接觸,而是曉韻似乎有意回避,我們並沒有單獨相會,沒有做愛。
為了適應國外生活,曉韻在旅行社安排下,到東南亞、歐洲和美國旅游,分別見過了我許多女友,從各種反饋信息看,似乎多數女孩子都與她相處融洽,曉韻告訴我,她在大學功課最好的是外語,為了自己的目標,看來曉韻從來不浪費她時間。
我只能說曉韻為了達到自己追求的東西,真的是非常能吃苦的。
有兩個地方曉韻始終沒去,一個是日本,另一個是澳洲。
即使香港她也只是旅游時路過,沒有刻意去玩。
不知她想回避甚麼。
曉韻畢業有一年多了,呆在上海,她臨時租借了一套公寓。
出國手續辦地非常順利,曉韻開始作出國前的准備。
曉韻告訴家人,她准備去美國留學。
偶然一次,梅鵑向曉韻家人問候,曉韻家人告訴了梅鵑曉韻出國的事。
梅鵑三姐妹是多聰明的人,馬上明白了這其中的奧妙。
梅鵑她們打越洋電話,正好我在上海曉韻的公寓,也不知曉韻施了甚麼魔法,雅琴居然能夠容忍同在上海的曉韻可以自由地約會我,而且對我住在曉韻公寓不抱任何怨言。
由於不是講雅琴和曉韻的關系,其他不多說。
“喂,老公,聽埃米告訴我們你們在上海,是嗎?”
幽蘭打來的電話。
“是。你們還好吧?”
我看看依偎在懷里一絲不掛的曉韻含笑說。
曉韻向我擠擠眼,她早學會了在我懷里撒嬌發嗲,聽見我與幽蘭通話,她細嫩的手在我胸前撫摸,眼里流溢出一股得意,畢竟幽蘭遠在天涯海角,而她緊緊在我身邊。
“誰在你身邊?雅琴?”
似乎聽見了我身旁曉韻的呼吸或者是猜測,幽蘭問。
我笑笑,不置可否。
幽蘭匆匆說:“你小老婆要與你說話,紫香,別搶電話,我給你。”
看來紫香要急著與我通話。
傳來了紫香活潑的聲音,有時很難區分三姐妹的聲音。
“喂,老公,干甚麼?嘻嘻,與雅琴做愛結束還是沒做?”
只有紫香問出這麼無聊的問題,看來她們在島上玩得很快活,聲音里流露出無所謂的神態,語氣很輕松。
“打聽這些干甚麼?怎麼沒聽見梅鵑說話?”
我笑問。
“好啊,你,我剛說一句話你就想著她啦?我偏不告訴你她的情況。”
紫香氣鼓鼓地說。
“呵呵,不說算了,到時別說我沒問侯就是了。”
我懶得與她計較,她們純粹是閒聊,每天都如此的。
“懶得理你了,我要與雅琴說話,問問上海的情況。”
紫香說,我想象得到紫香說話時的表情。
曉韻自然聽見了我們的對話,見我看著她,曉韻遲疑了,不知怎麼辦。
“喂,怎麼不說話啊?”
紫香問。
曉韻探詢地看看我,我想遲早要讓梅鵑她們知道我與曉韻的事,於是點點頭。
曉韻有些緊張地接過話筒,遲疑了一下,說:“姐,是我,曉韻。”
“哦,上帝。”
傳來紫香失聲地一聲尖叫,話筒里暫時沒有了聲音,但電話沒有掛斷,顯然紫香在與身邊的幽蘭或許還包括梅鵑在說話。
“曉韻,你,還好吧?”
傳來梅鵑的聲音。
“好,姐,我本來要告訴你們我和大衛的事,可是,可是一直不敢。”
曉韻實話實說。
“能讓我與大衛說句話嗎?”
梅鵑問。
曉韻將電話遞給我,梅鵑大聲嚷道:“大衛,你太過分了,是不是我們家的女孩子你都上啊?”
我有些難堪,說:“梅鵑,你不知道實際情況,等我們見面再解釋。”
“我不聽,不聽。”
梅鵑哭著叫嚷。
曉韻一把抓過電話,說:“姐,不關大衛的事,要怪就怪我,等有機會我一定當面道歉。”
“搶我們老公,搶也搶了,怎麼道歉?啊?”
梅鵑在電話里哭嚷著,嘈雜聲聽不太清楚,仿佛聽見了海水的咆哮聲,我心里有些不安。
“甚麼叫搶啊?他喜歡我,我愛他。”
曉韻爭辯地嚷起來。
“我不想與你說,我想與我老公說話。”
梅鵑嚷著。
曉韻氣哼哼地將電話遞給我。
“老公,我不管你與別人怎樣,可與她,你想過我們的感受沒有?你不要逼得我們一點自尊都沒有了。”
“誰逼你們啊,梅鵑,等見面慢慢聽我解釋好嗎?”
“你甚麼時候來?”
“我一個星期不是說好來KAIPU島嗎?”
“好,給你一個機會,不要說我們不講道理。”
說完,電話啪地掛了,我抓住電話,有些發愣。
曉韻小心地看看我,依偎到我懷里,委屈地說:“我其實不想與她爭,畢竟她是我姐姐,而且,而且我即將與她們生活在一起,可是,我真的忍受不住,對不起啊。”
“是我不對,跟你沒關系。”
我平靜了些,安慰曉韻。
“你怎麼不對了?如果真有錯,也是我引誘你,是的,就是我主動。”
“不管誰對誰錯,總之已經這樣,你我都不希望她們發生任何事是不是?那你答應我,如果以後到KAIPU島,任何事都要謙讓些,行嗎?”
“我答應你,可是干嗎非要我謙讓她們?”
曉韻嗚咽道“按理她們是我表姐,她們應讓我才行,想想我受那麼多苦,我容易嗎?”
“乖,你就委屈一些,啊?”
“你怎麼說我聽話就是,可你不許太偏心,你不許讓她們欺負我。”
曉韻傷心地抽泣說。
我黯然無言,女孩子多了,真的會耗費你許多精力,尤其像現在這樣。
曉韻默默擦干淚,用軟軟的嘴唇吻吻我,柔柔地說:“好了,不要不高興嘛。我一切聽你的就是了。”
曉韻那白皙細嫩的皮膚在燈光下顯得潔白無暇,兩只水汪汪的大眼楮似乎會說話一樣痴痴地凝視著我,如此嬌美的俏嬌娃,如何讓我放得下,唉,這大概就是天性,順其自然吧。
一周後,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地乘專機從瑞士飛到了KAIPU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