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卷 第15章 初記KAIPU島
見我半天呆在那里沒說話,羅妮理解錯了,以為我不好回答,實際上是我震驚了半晌沒緩過神來。
“你給她多少?”
羅妮問。
“不要問這個。”
不知為何,我忽然覺得她們母女倆都讓我討厭。
“不問就不問。”
羅妮坐起,開始穿乳罩。
我看著她柔和的後背,細膩的曲线身體,非常美,但我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吃了些早餐或者說午餐,我給櫻然打電話。
然後讓櫻然到別墅來接我,我希望早點離開,實在是一點興致都沒有。
送我出門。
鄒燕和羅妮向我道別,她們看見櫻然,彼此對視一眼,我想她們也不可否認櫻然超然的美麗,羅妮向我揮揮手,眼楮里沒有太多的表情,鄒燕倚靠在門框,看上去顯得更傷楚些。
我喜歡鄒燕那真心流露的情感,雖然可能只是一瞬間的事。
匆匆道別,上了櫻然的車,離開了難忘的別墅。
櫻然並不問我鄒燕和羅妮是誰,她從來對這些事熟視無睹。
我心里頓時充滿了對櫻然深深的歉意和愧疚。
一路無語。
櫻然本來就不愛多說話,見我不開口,她盡量不打擾我近似思考的靜謐。
到櫻然寓所,我調整好心情,對櫻然說:“然然,對不起。”
櫻然宛爾一笑:“終於開口了?我還以為你變啞巴了呢。對不起?對不起甚麼呀,我聽埃米說你前天就到杭州了,與她們呆一起?”
“別問了,好嗎?”
我對櫻然說。
櫻然淡淡一笑:“看來你心情並不愉快啊,好呀,不說了,我可不希望短暫的時間這樣沉默寡言的,那會讓我發瘋的。”
我盡量裝作輕松地笑笑。
幾天後回上海,我按說定的給鄒燕公司匯入三百萬,那次沒再見鄒燕和羅妮。
算是後話吧。大概是雅琴離開上海後有一年,我去上海看望另一個女孩丹艷(參考背景:《風花雪夜之傲雪寒梅:丹艷和小蜻》遇到了羅妮。
丹艷在一家公司上班,我正好到上海開會,自然天天與丹艷呆一起。
一個夜晚,我與丹艷到一個俱樂部的酒吧閒坐,忽然一個非常靚麗高挑的女孩從眼前走過,我和她都似乎一楞,女孩子轉過修長曲线優美的身體,吃驚地叫道:“是大衛嗎?天呐,真是你。”
我頓時認出了她,那正是羅妮。
兩人都有些吃驚,但倒也沒顯得特別激動,邀請羅妮坐,羅妮一笑:“謝了。不過今天約好一個朋友見面,改日定請大衛先生聚聚。”
說罷,她看看我身邊的丹艷,微微一笑:“好漂亮的女孩子,大衛先生,你身邊總是上海最漂亮的女孩子。”
我笑笑,懶得向羅妮介紹丹艷。與羅妮道別。
丹艷不悅地說:“她是誰啊?怎麼這種口氣?”
“好多年前的一個朋友的女兒。”
我笑笑,向丹艷解釋。丹艷翹翹嘴,不吭聲了。
之所以記錄鄒燕和羅妮,是因為若干年後,曉韻回中國開拓事業,一直與羅妮合作。
不過鄒燕我再沒見到,因為很不幸地,在我們分手三年後,因為一場意外,她過早離開了人世。
而與曉韻的故事的繼續,是因為梅鵑的回國探親。
梅鵑、幽蘭、紫香對家里人說分別在美國、歐洲定居。
但其實她們三人一直住在一起,我不便說具體地址,只想說那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小島。
我姑且稱之為KAIPU島,而她們更喜歡叫它“快樂島”從某種意義上講,或許她們三人對小島的稱謂更貼切。
最初買KAIPU島前,我的一個朋友吉姆帶我參觀過一次。
那是一個四面環海的小島。
與VENA島不同,VENA島因位於美豪蘭島以南,FJJIIS之東,PAPEETE以西而氣候炎熱,一般人很難適應。
而KAIPU島四季如春,白天最高溫度雖然也能達到四十幾度以上,但只要在樹蔭下或頭上有一個遮掩,並不覺得特別炎熱,海風吹過舒服而不是太濕潤。
夜里,氣溫保持在二十幾度,不會太涼。
KAIPU島由三個不太高的岩石山構成。
其中最高的一座山峰離海水有幾千米高,最難得的是每個岩石山上平坦而有難得的黃澄澄的泥土而不是細沙。
山峰四周郁郁蔥蔥,古木成林,低矮的小樹和綠油油的野草奇異的鮮花奼紫嫣紅,使整個小島充滿了舒適誘人的清香。
登高眺望,四周是碧藍碧藍一望無際的海水。
KAIPU島的上空總是清澈碧藍的,仿佛天水一线,置身藍色碧綠的世界。
自與梅鵑、幽蘭和紫香三胞胎姐妹說好出國一起生活後,我就讓助手在尋找合適的地點,我第一眼就喜歡上KAIPU島,但當時唯一覺得遺憾的是小島離最近的城市也有一千多海哩。
而且首次到島上,雜草叢生,原始荒蕪,使我覺得讓那樣漂亮的三個女孩子呆在這樣一個孤島上似乎太殘忍了些。
辦理合法購買手續後,我委托法國的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投資的一家設計公司對整個小島進行了秘密地勘察,並進行了設計,最終完成了對整個小島的改造計劃。
梅鵑出國先到紐約居住。
她從開始就參與了所有小島的工程的實施和設施的購置。
在紐約呆了半年,前後多次到小島實地勘察和指揮,總算在半年後基礎建築完成。
那是海洋孤島中最豪華的一群建築,也是最現代的一所小型的居所。
所有建築有機地依靠樹林的襯托,從外觀沒有破壞所有的格局,但深入山林草叢中會置身在一所現代城市的建築和藝術畫廊之中。
小島有非常強的自給能力,獨立的供水供電系統,現代的通訊和交通設備。
與另外一所我經常與夫人小雪去度假的小島相比,雖然沒有那所小島豪華,但其設備更加先進和時尚。
由於KAIPU島一年四季風和日麗,倒不用擔心因為海洋氣候的變化而影響小島的生活。
加上小島本身可以適合種植任何蔬菜和養殖動物,完全可以自給自足。
梅鵑不斷打電話,每次電話都興奮地告訴我小島的變化,如果偶爾我在北京與幽蘭和紫香在一起,她會抱怨我不關心她,也不到小島去看看。
以後幽蘭和紫香分別離開北京,我只是在紐約見見梅鵑。
差不多一年後,我抽時間去KAIPU,我總得找個合適的理由的。
同行的少不了埃瑪和洛丁,或許擔心知道的人多,我也只帶了埃瑪和洛丁。
專機緩緩在KAIPU盤旋,埃瑪看看碧藍海洋中的KAIPU,對我說:“大衛,如此荒涼的小島,梅鵑小姐她們能長期生活嗎?”
她早知道了我與梅鵑、幽蘭和紫香的關系,所有安排她全知道。
我看看越來越清晰的小島,也有些吃不准,梅鵑電話里欣喜不已夸獎的小島的情形與眼前見到的有很大差距。
專機徐徐降落。
梅鵑穿著非常正式的衣裙早等在下面,當我走出機艙,梅鵑熱烈地撲到我懷里,親吻我。
真正到小島下面,才發現完全是另一個世界,我真的非常吃驚眼前所看到的所有幾乎不可思議的建築和設施。
梅鵑有些洋洋得意地一路給我介紹所有的建築和景色。
看來她是完全融入到了小島,幾乎小島的每塊岩石和沙灘都在她腦子里。
小島的工程還沒結束,島上四周人員繁多,這是我的要求,所有島上負責建築和工程的人員要求盡量早點完成,因為幽蘭、紫香不久也將分別來KAIPU。
梅鵑帶我到一所臨時寓所下榻,她告訴我,那是以後小島工作人員居住的地方。
梅鵑似乎曬黑了些,黝黑的皮膚光潔透亮,渾身充滿了過去少有的活力和自信,而且她也不忌諱當著外人與我手挽手,偶爾親熱地吻我。
看得出,梅鵑是發自內心真正的快樂和幸福。
受她情緒的影響,我也變得非常高興,讓她帶著我四周參觀。
來到一個似乎剛剛竣工的建築,外面是一個圓球似的建築,好象玻璃透明般的材料使建築看上去漂亮而雄偉。
梅鵑將車停在門口,笑著拉我往里進,同時說:“這可是為迎接你回家,專門讓工人們趕建完成的,你猜是甚麼?”
說實話,我早忘記了當時設計的圖紙和建築模型。
笑著說:“運動房。”
建築與後面正在封頂的主體別墅樓相連,我想為了方便應該是健身房。
“差不多,但不是。”
進去,我才發現可用一句話形容,那就是水上世界。
我不由也贊嘆不已。
為設計師的精巧設計。
海水、淡水分別匯流而形成的淡水、海水大的游泳池。
海水淡水包括水溫可以通過開關幾分鍾自動調換。
自動調節的活動假山可以通過角度和水速的變換而形成瀑布、衝浪、浪花。
透過清澈的水面,可以清晰看見水池的中設置有不同的用軟材料制成的可以舒適躺、靠、坐的造型各異的舒適的水中建築,可以舒適提供游泳時的休息、嬉鬧和娛樂。
甚至還有在水中方便做愛的水床。
看到此,我不由看看梅鵑哈哈一笑。
梅鵑順著我眼光望去,臉一紅,羞怯地打我一下,撒嬌地說:“你盡注意那些東西。”
“好啊,你想得很周到,只是水床恐怕要再大些,否則四個人不夠。”
梅鵑嬌柔地瞪我一眼,羞躁地說:“放心好了,不會忘了你另外兩個老婆。因為水的緣故你看上去顯小,其實比我們在北京睡的床還大一倍呢。”
“哦,是嗎?那我等會倒要試試。”
我哈哈笑道。
梅鵑羞澀一笑說:“你試唄。”
地面是棕色而光潔的材料,像大理石一樣光潔但又像海綿一樣柔軟,赤腳走在上面穩而不易滑倒,更難得的是所有落在地面的水珠自動被地上的材料吸收,保持著地面的干燥和干淨。
設計師考慮到了島上人手少的緣故,一切清理和東西的安放都是全自動的。
不用任何人清理,整個地面和室內的設施可以定時自動清理。
包括沐浴用品、用具,只要放置好,可以通過按鈕自動提供和補充。
梅鵑看我欣賞地問過不停,笑著挽住我的手臂說:“等會試試就知道其中許多奧妙了,我現在不能完全告訴你,走,跟我去看看臥室的設計,等你來商量呢。”
不等我說話,梅鵑拉著我離開了浴室,姑且這麼叫吧。
主臥室三層樓高,外觀並不特別顯眼。
建築內,幾個工人正在緊張工作,看見梅鵑,他們停下工作彎腰致禮。
我笑著對梅鵑說:“看來他們很熟悉你了。”
“當然。”
梅鵑得意地一笑,“我算是監工嘛,我是名正言順的女主人,是不是?”
我一笑,梅鵑撒嬌地推推我的手臂:“是不是嘛。”
我哈哈一笑:“當然,當然,只是還有兩位。”
“不要提她們,至少現在讓我先享受與你單獨生活的二人世界,干嗎總提她們呀。”
“因為在她們面前我總提你呀,公平嘛。”
我笑著逗她。
“那也不行。”
梅鵑翹著嘴說道,“一輩子與她們要廝受在一起,好不容易能單獨與你呆幾天,你還這樣。”
說著,梅鵑有些聲音哽咽了。
我摟住她,溫柔地說:“好,我們誰也不說,就我們倆人,好嗎?”
梅鵑點點頭,看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梅鵑給我介紹臥室的建築,以及房間的安排,聽完,我問她:“主臥室怎麼分三個?有一個不就行了嗎?”
“你還真永遠每晚必須與我們三姐妹同臥一張床啊?”
“本來嘛,到這里更沒有人管了,干嗎不住一起。”
我看著她。
梅鵑臉紅,翹嘴不語,半晌她抬頭看我,總算找了個理由:“萬一哪天你煩我們三人一起,需要跟某個老婆單獨睡怎麼辦?”
梅鵑臉紅地爭辯。
“不會。”
我也有些強詞奪理的意思。
“反正有的是地方,多准備幾個房間沒關系,是不是?求你,別爭了,好嗎?”
梅鵑懇求地看著我柔聲哀求。
看著她那似乎要哭的模樣,我心一軟,確實沒甚麼不可以,我不吭聲了。
“老公,別不說話,我這不征求你意見嘛,啊?”
梅鵑嬌柔地說。
“好啦,不再說了,反正是你們常住,你看著辦吧。”
我真心說,但倒也沒有了繼續討論的興趣。
“那你不許不高興。”
梅鵑幾乎要哭出來,看著我懇求地說。
我笑笑:“沒有不高興,說的真心話。”
“你一定累了吧?回房間吧。”
梅鵑凝視我幾秒,看我說的是真話,松弛了些,挽住我手臂向外走。
在海邊,借著夕陽的余輝,對著安靜了許多的海洋,我和梅鵑在沙灘一角閒聊用餐。
廚師在不遠處燒烤,然後端到我和梅鵑對坐的桌前。
沒有太多的擺設,就著葡萄酒,半中餐半西餐式的用繕。
聽海水咆哮,看遠方彩霞,面對嬌柔美人,品可口菜肴,美好快樂生活也不過如此了。
站在一旁伺候的是從北京一直跟著梅鵑的劉陽。
劉陽是個四川女孩,在北京時因為王枚的秘書李芳給梅鵑、幽蘭和紫香留下深刻印象,所以三人分別找了一個自己的助理,她們的助理不像李芳還負責一些王枚的商務上的安排,而是完全的生活助理了。
在北京時,有三姐妹,我無暇顧及其他,她們也不許可助理到住的別墅的臥室層。
到了KAIPU,或許真的太孤單,面對一些外國人只有劉陽更親近些,所以梅鵑與劉陽的關系更像是姐妹關系而不是雇傭關系。
對劉陽來說,同意梅鵑到國外意味著她將自己的所有生活與梅鵑綁在了一起。
劉陽比梅鵑年輕兩歲,比幽蘭的助手赫娜年長一歲,比紫香的助手跟小女生差不多的華寧比更大得多。
按我開玩笑對她們說的。
劉陽像個正經的文秘,赫娜則像個頗有心計的女中學生,而至於華寧跟紫香性格一樣,最多也就是個活蹦亂跳聽話而沒腦子的瘋丫頭。
我笑問不遠處的劉陽:“陽陽,國外還習慣嗎?”
劉陽正專心致志地指揮傭人們上菜,見我忽然問她,她忙站立,笑著點點頭:“還好,謝謝先生。”
依然是四川式普通話。
劉陽是正規外語專業畢業,英語自然沒問題,說普通話柔柔的帶些四川音,聽起來倒不難聽。
梅鵑微笑看著劉陽。
劉陽簽證比較容易就辦理了,而華寧的簽證就難得多,如果不是因為華寧簽證沒辦好,紫香早應該離開北京了。
劉陽不像我過去認識的許多四川女孩白白淨淨,皮膚黝黑發光,在KAIPU島呆著,更顯得她皮膚烏黑,不過,似乎工人們對這個烏亮皮膚的女孩子更欣賞。
從他們的眼光我可以看出那種發自內心的贊美。
我想內心或許劉陽有些感到心里不平衡,畢竟她與梅鵑的差別僅僅在於梅鵑是我的人,而她們之間一人是房間的主人,而另一人是雇員。
梅鵑似乎沒等我繼續說話,笑問:“赫娜跟幽蘭在巴黎不錯,華寧怎麼回事啊?怎麼會那樣困難?”
“我也不清楚,紫香急得每天給埃米打電話。”
“如果是我也會急死的。”
梅鵑嘻嘻笑著說。
梅鵑看看劉陽:“等赫娜和華寧來了你們一起就好玩了。”
“夫人,與你在一起也很有意思的,並不覺得寂寞。”
劉陽微微一笑。沒人時,她們都叫三姐妹夫人的。
“只是這段時間跑來跑去忙壞你了。老公,以後可要對陽陽好點,不是她協助我,小島還不知是甚麼破樣呢。”
“夫人,你過獎了,主要是你忙,我只是協助而已。”
“好啊,你要我怎麼謝?”
我笑著說,晚風習習,心情不錯,我高興地問。
“上次不是告訴過你嘛”梅鵑撒嬌地說,“陽陽有個妹妹想出國,希望你幫她辦一下。”
“哦。這件事啊。”
我笑笑,不接茬了,心里埋怨梅鵑多事,到現在紫香還沒會合呢,如果把劉陽妹妹馬上辦出來,那不成心讓紫香傷心啊。
劉陽一笑:“夫人,不要讓先生為難,等三夫人和華寧來了以後再說吧,反正我妹妹年紀還小。”
既然劉陽這樣說,我倒不好不說了,我一笑說:“陽陽說得也對,等紫香她們都出來後再說吧。你妹妹多大了?”
“還小呢,剛十四歲。”
“叫甚麼名字?”
“劉淼。”
劉陽輕輕一笑,答。
那是我第一次聽到劉淼的名字,恐怕劉陽和梅鵑做夢也想不到劉淼以後會成為KAIPU島舉足輕重的人,否則梅鵑和劉陽無論如何不會提議讓劉淼出國。(參考背景:《絕對隱私之歡樂島》餐後,我與梅鵑到沙灘散步走了一會兒,梅鵑關心幾個工程又去視察了一遍,這才安心地來到我們下榻的房間。
梅鵑見我與劉陽在客廳坐著聊天,她眼楮亮晶晶的,水汪汪地閃爍凝視著我問:“老公,現在去游泳嗎?”
我自然想體會她領我看的浴室的情況,笑著說:“好啊,走。”
梅鵑拉著我手到浴池。
水池里的水平靜而清澈。
梅鵑有些含羞地脫下她所有衣物,換上游泳衣。
我笑著說:“不穿不是更好,反正也沒人。”
梅鵑羞紅了臉調皮一笑,然後湊上嘴唇親吻我一下,柔柔地嬌媚地輕聲說:“我可不希望在KAIPU的第一次與你在水中,我希望舒舒服服地在床上。”
說完嫵媚一笑,跳進水池。
暫不說在水池中旖旎嬉戲的情形。
梅鵑早渴求著做愛,所以也並不在水中與我久呆,嬉鬧了一會兒,她啦著我,身上裹著浴巾拉著我順著四周牆壁雕刻著法國名畫家安格爾的許多名畫的走廊,穿過幾個過道進入我們休息的臥室。
梅鵑小聲說:“以後等我們的房間建好就沒這麼復雜了。”
進入臥室,梅鵑唰地丟下了身上的浴巾,一把摟住我開始熱烈地親吻我。
許久沒與梅鵑親熱,她那滾燙柔軟的身體猛地刺激得我全身熱血要噴出一樣,我攔腰抱起她,將她放倒在床上,掰開她雙腿就准備往她那早濕嚦嚦的肉洞頂進,雙手按在她豐滿挺立的乳房上,梅鵑翹起嘴,我急切地問:“怎麼啦?”
“你不像過去愛我了。”
梅鵑幽幽地說。
我一楞,似乎冷靜了一些,我堅挺的身體放在她肉洞外摩擦,她咬著嘴唇,臉漲得通紅,“為甚麼?”
我舒一口氣,問。
“你過去不這樣的。”
半晌,梅鵑略羞澀地說。
我忽然明白了,一笑,將她雙腿用力掰開,趴下開始在她濕潤的肉縫吸啜,梅鵑呻咽一聲,忘情地哼叫起來——當我們從喘息中平靜下來後,我笑道:“你要吞噬我了,我差點敗在你手上。”
梅鵑臉紅彤彤的,嬌柔地依偎到我懷里,柔媚地撒嬌說:“那你也不想想你好久沒親熱我了。”
我長舒一口氣,躺在床上,梅鵑輕柔地趴在我胸膛,手指慢慢在我臉上劃著,她的每個毛孔似乎都散發著誘人的清香和柔情。
“你滿足快樂嗎?”
梅鵑輕柔地問。
“你說呢?”
我笑著在她鮮艷的嘴唇親親,她臉一紅:“我哪知道啊。”
“不過如果另外兩個老婆也在可能更有意思。”
“是啊,我也覺得她們在一起更刺激好玩,不過我喜歡與你單獨一起。”
“也不知她們現在干甚麼。”
梅鵑長長的睫毛撲閃一下,垂下眼瞼,半晌,她幽幽道:“要是你真的不滿足,可以讓陽陽參加。反正她遲早也是你的人。”
我一笑,說:“誰說她遲早是我的人?”
“唉,在這麼一個孤島上,你以為我放心她與別的男人交往?陽陽私下與我聊天,說過多少次,她永遠不會離開我,可她畢竟是個身體發育成熟的大姑娘。”
“算了吧。”
我真心說,倒不是因為劉陽不吸引人,她一個非常靚麗鮮活的女孩子,僅憑形象一點也不遜於三姐妹,可是想想現在是劉陽,以後還有赫娜,華寧,總不至於島上每個女孩子都做愛吧,那不真的要吃了我。
我其實更擔心那種迷醉的生活讓我難以自拔而忘記了該去做的事情。
我的沉默讓梅鵑覺得我推辭有些不堅決,她嘆息道:“我對陽陽說過,她就同我親妹妹一樣,同甘共苦,唉,也包括我的快樂。我去叫她吧。”
劉陽那性感的身體在我眼前一晃而過。
“你身體行嗎?”
梅鵑關切地問,“不行沒關系,就讓她那呆一會兒,先習慣習慣,她可不像我們。”
“你們三姐妹我都能行,多一個她算甚麼?”
我不願意服輸。
梅鵑撇一下嘴唇:“哼,我就知道你假惺惺。哦,原來剛才並沒有盡全力啊?”
“喂,可不是我提議的。”
梅鵑氣哼哼地按了一下床頭的按鈕。
一會兒,劉陽穿著正式的套裝進來。
過去她見過我與梅鵑在床上的,所以倒也不覺得難為情。
“陽陽,你知道,大衛喜歡幾個人一起玩,可幽蘭和紫香又不在,如果你不反對,我和他希望你加入。當然,你自己真心願意才行。”
劉陽唰地紅了臉。羞澀地看我一眼,低下頭。
“姐姐說過同甘共苦,在這孤島,只有你是我最貼心的人了。我不強求你。”
劉陽點點頭,慢慢開始解衣服。
梅鵑靜靜地看著她,眼楮里露出復雜的眼神,她柔柔地在我耳邊說:“我比不了枚枚,我心里好難受。”
我張口想讓劉陽回房間,梅鵑捂住我嘴,溫柔地親親我,搖搖頭。
劉陽脫光了自己,她的身體無可挑剔。
豐滿圓潤,尤其是一對豐滿的乳房在她纖細的腰上顯得格外碩大。
劉陽滿臉通紅,遲疑著。
梅鵑點點頭。
劉陽慢慢走到床邊,我握住她小巧的手,她順勢倒在我身邊。
我吻吻她,劉陽回吻我一下。
梅鵑躺在一旁看著我們,我翻身將劉陽壓在身下,手開始撫摸劉陽全身。
梅鵑抬起身體,頭略低盯著面若桃花的劉陽,輕聲說:“陽陽,別說姐姐沒事先聲明,不許因此而影響我們的關系,既然跟大衛好了,就不許跟島上別的男人來往。我知道你是個招人喜歡的女孩子,如果你真的愛上誰,可以告訴姐姐,我會做主遂你願。另外,幽蘭和紫香回來,不要讓她們知道你與大衛的關系。”
劉陽早沉浸在身體刺激帶來的快感中,被吻的嘴唇無法說話,摁地答應著。
梅鵑手伸到劉陽乳房,贊美道:“陽陽,你的乳房比幽蘭的乳房還漂亮。”
還說甚麼,我身體早進入劉陽豐滿的肉動,不知為何,進入她體內我忽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劉陽似乎與我過去認識的大學師姐楊揚和另一個四川女孩韓曉涵帶給我的感覺一樣——一直到我射進劉陽體內,劉陽身體始終顫栗著喘著壓抑的粗氣,但她沒有呻咽一聲。
當我躺下後,劉陽用手輕輕縷縷她汗濕的頭發,臉色潮紅地凝視著我,我親親她,劉陽靜靜地回吻我一下。
梅鵑說:“我先去衝洗一下,馬上回來,老公,你好好休息一會兒,啊?”
“你去吧。”
我懶懶地說。
梅鵑拾起睡衣穿上,然後走出臥室。
梅鵑剛出去,劉陽長舒一口氣,身體一側身,軟軟的一只大腿壓到我腿上,她微微張開柔軟的嘴唇,熱情地親吻我。
“你高興嗎?”
劉陽輕聲問。
“很快活,陽陽,沒想到你身體真的很有味道。”
“是嗎?”
劉陽豐滿地乳房貼緊我胸膛,柔柔地說:“只要你高興,我做甚麼也願意。”
我摟她腰,軟綿綿的,似乎比紫香的腰還要纖細柔軟。
我笑道:“沒想到你身體如此柔軟。”
劉陽靜靜笑笑,嬌媚地柔聲說:“我還有好多優點你沒發現呢。”
“是嗎,說說看?”
我一笑,在劉陽柔軟的毛茸茸的肉縫輕輕捏了一下,有些輕佻,但或許已經關系不同,劉陽嘻嘻一笑,大腿縮縮。
“等有時間單獨見你時再告訴你。”
劉陽輕輕一笑,說。
梅鵑從外回來,劉陽馬上安靜下來,並坐起來,低聲說:“夫人,你們休息吧,我該回自己房間了。”
梅鵑也不留她,笑笑,點點頭。
劉陽下床,胸前兩個豐滿的乳房堅硬一點也沒有下垂,她身體動彈,兩個乳房在胸前晃晃,梅鵑靜靜地看著她,又瞅我一眼,說:“陽陽的乳房非常漂亮,是不是?”
劉陽忙用內衣檔住自己胸脯,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慌忙離開臥室。
梅鵑柔柔地依偎到我懷里,鼻子嗅嗅,說:“我怎麼覺得你渾身都是陽陽的氣味啊,要不起洗洗?”
“我不想動了,先與你,然後是你們倆,我可是一點氣力也沒有了。”
梅鵑翹翹嘴,說:“每次做完,我們稍稍有點氣味你就受不了,沒想想自己身上帶著別的女人的氣味,多讓我難受。”
我一想也是,一般情況下,我很少做愛後不去衝洗的,我坐起,梅鵑一把抱住我,看著我說:“累了起床再說吧,我隨便說說,休息吧。”
既然起床,我自然是干脆沐浴後再睡覺了。
梅鵑不好說甚麼,只好翹嘴坐在床上低聲抱怨。
早晨醒來,梅鵑已不在身邊,我起床然後走出房間,遠遠地見梅鵑和劉陽穿著防曬衣正與兩個男人圍在一張桌上討論甚麼,大概又是建築或裝修方面的事情。
看見我,梅鵑高興地向我揮手打招呼,對身邊的劉陽說著甚麼,一會兒,劉陽走過來。
走到跟前,劉陽看看我,臉色羞紅了,她定定神,輕聲說:“你起床了?夫人讓我陪你去用餐。”
我笑著點點頭,問:“你們干甚麼?”
“房間里的布置裝修,夫人提出一些改進方案。”
在餐廳坐下,傭人,一個南美籍的女孩伺候我用餐,劉陽站在一旁指點。
劉陽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位置。
等菜肴上來,我開始用餐,劉陽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我問劉陽:“你們吃過了?”
劉陽含笑點點頭。
既然說中文,倒不怕旁邊的傭人聽我們說話,我笑問:“你身體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地方?”
劉陽聽我又提起前一夜的話題,臉唰地紅了,“能有甚麼?甚麼地方你沒見?”
“你不是還有許多優點嗎?”
我笑道。
劉陽瞥一旁的幾個傭人,輕聲說:“至少我會做你讓我做的任何事。”
“任何事?”
“當然。”
“那我以後看看有甚麼事讓你做。”
我開玩笑說,心想好象沒什麼事讓她做。
忽然想試試她,看著她說:“我想現在你脫光自己,敢嗎?”
劉陽臉一紅,看看餐廳幾個傭人一眼,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問:“真要我脫?”
我點點頭。
劉陽手已經開始解衣扣,傭人們都看著劉陽,不知她的意思。
劉陽脫掉了外套,露出了只著乳罩的上身,即使訓練有素的傭人們也開始竊竊私語。
我笑道:“好啦,我知道你行了。不用再脫,當著外人不好。”劉陽手放在乳罩上,盯著我:“我眼里只有你。”
“那我想實際只有我。”
我笑著說,生怕她真做傻事,梅鵑知道我們玩這個游戲不生劉陽氣才怪呢。
劉陽穿上衣服,同時輕聲說:“夫人知道我做這個,肯定會怪罪我的。”
“那你還脫?”
“只要你喜歡。”
劉陽柔柔地說,我一楞,這可不好,我笑笑,不再敢逗她。
一旦女孩子真的痴迷地愛上你,恐怕就是負擔了,畢竟我更愛的是梅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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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回KAIPU島是三個月後的事了。
幽蘭已經到來。
我下飛機,梅鵑和幽蘭欣喜地喊叫著撲到我懷里,親熱地摟住我親吻。
島內安靜了許多。
親熱許久,梅鵑和幽蘭才顧得向埃瑪和洛丁問好。
簡單問候,梅鵑和幽蘭一左一右緊緊挽住我手臂向主房走去。
小島顯得非常安靜,梅鵑和幽蘭平時早在每天的電話里告訴過我島內的安排。
小島常駐人員46人。
六人負責所有小島的花草養殖和戶外清潔。
十人負責保安。
四人負責飲食。
四人負責室內清理。
六人負責梅鵑、幽蘭和即將到來的紫香的起居。
八人負責島上人員的保健、運動、日常活動,加上管家洋子小姐和島內人員管理吉普森太太。
除洋子小姐是我過去在日本常年聘請的非常信任的雇員,聘用到小島協助管理工作。
吉普森太太則是一個歐洲朋友推薦來應聘的。
當然,島上最重要的是主人梅鵑和她的助理劉陽,幽蘭與她的助理赫娜,如果加上即將到來的紫香與她的助理華寧,人員將達到46人。
不過對於如此大的一個孤靜的小島而言,僅四十幾人幾乎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前後相隔幾個月,島內建築全部完成,但上一次因為有許多工人,顯得小島非常熱鬧,而這次,有些太安靜孤寂了些。
對我的到來,梅鵑和幽蘭發自內心地快樂高興,確實,在這孤島上,我的到來對梅鵑和幽蘭來說成了最期待的一件事,尤其是幽蘭,幾乎有半年多沒見,無論是她還是我,神態頗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親熱。
剛進入別墅,我來不及仔細觀看裝修完畢的房間,幽蘭嘴里說著讓我參觀房間拉我進入了臥室,梅鵑寸步不離地跟著,剛進入臥室,幽蘭擁入我懷抱呼吸緊張地開始忙亂地親吻我,受她感染,梅鵑也開始熱情地與我親熱,並急切地脫我外衣,三人幾乎在忙亂中倒在寬大的床上,我一陣亂抽插,也分不請兩個幾乎一樣身體的差異,在持續的喊叫和歡快地尖叫中射入了幽蘭的體內……
三人靜靜地躺在床上,安靜地躺著,只聽見遠處海水的拍打岩石的聲音。
世界仿佛突然在那一刻停止。
特制的大床似蓮花瓣似地呈圓形,特殊的芯柔軟而不讓人身體太下陷,大床四周用軟松的大床墊斜立在四周,活動而像盛開的花瓣似的護理在床的四周,說實話,我剛才匆匆進入臥室,眼里只有面前的兩個嬌柔嫵媚的美人兒,並沒有仔細關注房間,現在躺在床上,才發現做愛或做愛後與美女躺在床上實在是太舒服了。
半晌,我舒坦地伸伸胳膊,將梅鵑和幽蘭摟得更近些,兩個柔軟細膩的身體在紫荷色的床單映襯下顯得分外嬌嫩肉感。
我手隨意地撫摸著她們同樣光潔細膩的肌膚,笑著說:“這是我睡過的最舒服的床了,看來我在其他地方也得讓她們准備一張。”
梅鵑撒嬌地咬咬我嘴唇,說:“不行,不許再其他地方跟我們的床一樣。”
幽蘭整個軟軟的大腿幾乎壓在我身上,側身趴在我一側,附和道:“是啊,不要嘛。”
“好啦,寶貝,你真不想讓我輕松一下啊。”
我笑著在幽蘭的臀部輕輕打一下。
幽蘭臉一紅,翹翹嘴:“我不好久沒見你了嘛。”
說歸說,她身體還是稍稍離開我些,讓我更輕松地躺著。
不多敘久別享受性愛後三人的親昵和溫馨的感受,一起享受沐浴和新環境帶來的新鮮刺激和快樂。
清晨,陽光早早地撒進臥室,四面透亮的玻璃牆仿佛讓人置身在藍色的海洋之中。
臥室建立在小島最高一座山頭的頂端,也是小島的最高位置,我其實是希望建築在最僻靜的山背後的原始叢林中,但因為梅鵑當時覺得在那太安靜的地方總覺得有些害怕,才最終確定在山頂,現在看來倒也別有一番美景。
早餐後,洋子小姐笑著進入客廳,鞠躬,然後笑問:“夫人,您吩咐帶先生在小島參觀的,劉陽小姐和赫娜小姐已經在外面車上等候,問是否現在動身。”
整個小島游覽一遍,至少要四五個小時,加上許多地方基於安全和原貌的考慮,並沒有修理汽車道。
梅鵑遲疑一下,看看我,說:“要不陽陽和赫娜就先別跟著吧?大衛,你說呢?”
當著外人,三姐妹從來就是叫名字,而不刻意太親昵地稱呼,即使在小島上,四人這種不倫不類的關系也總是一件難以張揚的事。
“隨便吧。”
我笑道,這種事我並不在乎她們怎麼安排,或許因為劉陽的特殊關系,梅鵑征詢我的意見,畢竟劉陽跟我好以後,也有幾個月沒見面了。
我想,她的身心或許也處在深深的飢渴和向往之中,但守著如此美麗的兩個佳人,其他任何女孩子我都失去了興趣。
信步走出別墅,在碩大的草坪中間的平坦的水晶石的路口,停著兩輛轎車。
劉陽和赫娜站在車旁,當我們三人走到車前,劉陽盡量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但眼楮里流溢出羞澀和熱情。
赫娜則笑嘻嘻地看著我,欣喜之情流於言表:“大衛先生好。”
赫娜笑著問候,劉陽含笑對我點點頭。
“小娜,好久沒見了,真長成大姑娘了。”
經常與赫娜開玩笑,彼此都習慣了,我哈哈笑著對赫娜說。
赫娜臉一紅,翹嘴道:“甚麼嘛,本來就是。”
梅鵑笑著說:“陽陽,小娜,你們就不用跟著了,回房間休息吧。”
如果幽蘭說,赫娜或許不敢說甚麼,梅鵑說赫娜也並沒太當回事,她笑著說:“梅鵑姐,反正也沒事,讓我們跟著玩玩嘛,我也好多地方沒去過呢。”
劉陽、赫娜和華寧從來叫她們三姐妹為姐,顯得親昵而隨意。
梅鵑笑而不答,看看幽蘭,赫娜撒嬌地對幽蘭說:“姐,帶上我嘛。”
幽蘭看著我笑道:“要不就一起去吧。”
梅鵑一笑:“哦,你做好人,讓我做惡人啊?那好啊,一起去吧。”
赫娜一聲嬌呼,挽住劉陽的手說:“陽陽,得了,我們坐另一輛車,不打擾他們了。”
劉陽笑著打完招呼隨赫娜進入另一輛車。
最初見面幾天的狂熱過後,梅鵑,尤其是幽蘭恢復了往日常規的生活,她們開始忙碌島上的事情,我則有更多時間游泳,在島上游玩。
一個下午,梅鵑去島邊唯一的小港口迎接運送的島內物資,幽蘭每日堅持健身,她笑稱她一定要練出魔鬼身材,等紫香來後讓她大吃一驚。
幽蘭因為在健身房健身,我結束工作,出門隨意走出別墅,室外陽光刺眼,炎熱。
四周見不多一個人影,心一動,回到別墅,走到劉陽她們住的樓。
剛到樓的大廳,就聽見一樓房間里傳來劉陽和赫娜嘻嘻哈哈的說笑聲。
我聞聲走過去,推門,劉陽和赫娜正背對著,看錄象片,在這個偏僻的小島,她們居然有中國大陸制作的電視片看,兩人看得津津有味,邊看邊笑著說話打鬧。
劉陽穿著細條背帶裙,白皙豐滿的肩和半截後背袒露著,黑黑的頭發盤在腦後,整理成一個漂亮的發髻。
赫娜穿一件細條背心,兩束長長的頭發沒有編織而是隨意地用兩根皮筋簡單地將頭發分開扎著。
我咳嗽一聲,兩張俏麗的臉幾乎同時轉過來,赫娜一聲尖呼,本能地叫了一聲,衝進房間,我這才發現,赫娜長長寬大的背心下沒穿外褲。
劉陽慌亂地起身,臉羞紅了,口中忙亂地說:“你怎麼來了?”
我打量一眼她那薄薄衣裙幾乎無法遮掩的性感的身體,微微一笑:“不能來看看你啊?”
“是嗎?”
劉陽鎮靜了許多,一笑:“請坐。”
剛坐下,赫娜穿了一條裙子羞答答地從房間里出來,她臉紅地看看劉陽,有些埋怨地說:“來也不打聲招呼。”
“我來還打甚麼招呼?又不是外人。”
我笑著說。
赫娜一想我的話也有道理,不好說甚麼了,她看看有些羞澀地劉陽,狐疑地問:“陽陽,怎麼忽然羞答答的?”
“胡說什麼呀。”
劉陽笑著瞪赫娜一眼。
赫娜歪頭看著我,問:“你是隨便來走走,還是在找我們或誰有事。”
“找你啊。”
我笑著開玩笑。
“找我?”
赫娜一楞,忽然笑了:“你要是找陽陽我馬上離開。”
我一笑不置可否。
赫娜垂下眼簾,低聲說:“正好我要去找姐,你們談吧。”
赫娜說完,見我和劉陽都沒有留反對的意思,有些失落地起身,不吭聲地離開了房間。
我看著坐在對面的劉陽,笑道:“不理我了?”
劉陽唰地臉通紅,她起身,遲疑一下走到我身邊,我張開雙臂,劉陽猛撲到我懷里,死死摟緊我,狂熱地親吻起來。
我沒想到她會如此火熱。
當我從劉陽的臥室出來,下樓,赫娜正痴痴地坐在客廳沙發,我含笑問:“甚麼時候回來的?”
赫娜定定神,平靜地回答:“有一會兒了。”
她看看我身邊的劉陽,劉陽臉色緋紅,滿眼流溢出幸福快樂的光澤,咬咬嘴唇。
劉陽輕聲問我:“你還坐一會兒嗎?”
“不了,幽蘭大概也結束了,我去看看她。”
“要我陪你去嗎?”
劉陽柔聲問。
我哈哈一笑:“你們還是繼續看錄象吧,我自己隨便走走。”
我剛到門口,赫娜在身後叫道:“先生,正好姐也讓我過去,我陪你去吧。”
我轉身,笑呵呵地看著跑過來的赫娜,看一眼劉陽,幾乎要哭的樣子,我笑道:“陽陽,沒事你一塊跟我們去吧。”
劉陽嬌呼一聲,欣喜地奔過來。
赫娜撇一撇嘴唇,但馬上笑嘻嘻地說:“是啊,你一個人呆房間里多沒無聊。”
回到我們的別墅,幽蘭正好從房間里出來,見我們她笑道:“我正四處找你呢。”
“我這不是來了嗎?”
我一笑,摟過幽蘭說。
“老公,陪我去游泳。”
幽蘭撒嬌地說,劉陽和赫娜相顧一笑。
本來年齡相差無幾,但到底身份不同。
幽蘭無論怎麼說,劉陽和赫娜到底還是不敢有任何表示,只是微笑著看著我們。
游泳我自然沒意見,並邀請劉陽和赫娜一起加入。
剛剛經歷性的沐浴,劉陽渾身蕩漾著春情,滿臉欣喜,無論做什麼她也不會有意見。
赫娜平日里是最怕曬的,那天或許心里有些不平衡,居然第一次沒反對在烈日下跟我們去游泳。
我從來沒與赫娜同時游泳過,感覺她身體瘦小纖細,皮膚細膩白淨,可當赫娜身著游泳衣出現在眼前時我看呆了,由衷地贊嘆道:“小娜,平時穿著衣服真不知道你有如此美妙迷人的身體。”
幽蘭嘻嘻笑著,輕輕打我一下,看看臉色羞紅的赫娜,溫柔地責備:“看把小娜羞的,別嘴沒遮攔。”
我哈哈一笑,看看劉陽,她正仔細打量赫娜,我看著急匆匆衝向海水的赫娜,笑道:“本來如此呀。”
幽蘭並不在意這些玩笑話,她早笑著撲向大海。
我從劉陽身邊走過,劉陽趁機在我手臂上輕輕掐了一下。
我知道她為甚麼,看她,劉陽翹翹嘴,也衝向海水。
在海里游嘻了一會兒,赫娜嬌媚地對我喊道:“先生,上岸吧,我受不了啦。”
幽蘭嘻嘻笑道:“你自己上去就是了,不要拉我老公啊,好不容易陪我游泳一次。”
我笑著嚷道:“甚麼叫好不容易啊,每天不都陪你游泳嗎?”
“就是。”
幽蘭嘻嘻笑著,滿臉幸福地向我做個鬼臉。
赫娜也不多說,奮力游到我身邊,抓住我胳膊,喘息著說:“那你帶我游,我可是游不動了。”
我看著碧藍海水中赫娜潔白的身體,一把將她摟到懷里,感覺到她軟軟的豐滿的乳房貼在我胸膛軟綿綿的舒服而富有彈性。
赫娜嘻嘻笑著,勻稱的雙腿像柔軟的蛇一樣纏住我腰,可以感覺到她胯部豐滿的身體摩擦在我身體,我不知她是故意還是真的無心,總之弄得我有些心猿意馬。
借著海水的浮力,赫娜身體輕飄飄的,我手正好借力游到了潛水腳能踩著海水沙礫的地方,我站住,騰出手來手托住赫娜圓潤的臀部。
赫娜嘻嘻笑著,手摟住我脖子,像個小孩子一樣頭靠在我肩,哈哈笑著看著正游向我們的幽蘭和劉陽。
赫娜興奮地揮舞著她柔軟的手,嬉笑道:“快呀,我現在可是不省力了。”
也許是赫娜在我胸前的毫無顧忌地亂動,我身體正好頂在她胯部柔軟的地方,現在停下來身體松弛,反應上來了,一陣躁熱,我身體不爭氣地挺了起來。
赫娜正興奮嚷叫著,忽然感到我身體正好頂在她軟軟的肉縫之間,她身體一顫,身體哆嗦起來,雙手不由死死地摟緊我,感覺得到她身體一起一伏地急促呼吸著。
眼看著幽蘭游了過來,赫娜在我耳邊呻咽著低聲說:“哦,天呐,原來如此令人興奮。”
我笑道:“甚麼如此令人興奮?”
我想借說話轉移注意力讓自己身體冷靜下來。
“你真壞。”
赫娜嬌羞一笑,說:“我要告訴姐了。”
說著慌亂地從我懷里滑下,在水里浸浸。
幽蘭游到我身邊,我身體也剛好冷靜了下來,幽蘭像赫娜剛才一樣半吊在我脖子,盯著赫娜微笑著喘息道:“小娜,不要抱我老公這麼緊啊,小心我吃醋了。”
赫娜柔柔一笑,居然沒吭聲。
劉陽也跟著游到我們身邊,喘息著看看我,又看看赫娜,赫娜回劉陽一眼,眼里充滿了羨慕和忌妒。
幽蘭對我說:“好了,回去吧,太陽實在是太厲害了,晚上叫上梅鵑我們再來游,好嗎?”
“好啊。”
我笑著說。
“你抱我走。”
幽蘭有些撒嬌地摟住我脖子,嬌媚地笑著說。
我看看劉陽和赫娜,她們好象沒聽見一樣,開始往岸上走。
在小島呆著的最後幾天,我沒時間與赫娜見面,有梅鵑和幽蘭這樣兩個同樣靚麗如花的女孩子,無暇顧及其他人,即使劉陽都無心單獨約會。
在離開前的夜晚,在皎潔的月光下,在沙灘上圍著篝火喝酒燒烤。
劉陽和赫娜也算是為我餞行陪著一起用餐,五人喝酒嬉鬧,都有些醉了。
斜躺在沙灘的大墊子上,五人並排躺著看著天上的月光,聽著海水的咆哮聊天。
自然,梅鵑和幽蘭一左一右地躺在我兩旁。
梅鵑說:“大衛,如果現在紫香在這里多好。”
“是啊。”
幽蘭也感嘆。
劉陽翻身,雙手托住下巴,看著我們笑道:“紫香姐不是馬上就來島上了嗎?”
“可他又要走了。真希望你住在這里永遠不離開了。”
幽蘭傷感地說。
劉陽似乎觸景生情,頓時不吭聲了,痴痴地看著我。
幽蘭推推劉陽:“喂,想甚麼呢。”
她不喜歡劉陽那樣看著我。
劉陽似乎有些尷尬,趴下身子。
赫娜抬起頭,嘻嘻笑道:“不要這麼悲傷嘛,高興些。”
“我倒是想高興些,可是心里總覺得難受。”
或許幽蘭與赫娜比跟劉陽更親昵些,幽幽地赫娜說。
“不要嘛。”
赫娜輕聲對幽蘭說,聲音也有些哽咽。
我坐起,笑道:“都不要這樣悲切切的,像甚麼呀,我不是過一段時間要接紫香一起回來嗎?”
“姐回來你可沒去接啊。”
赫娜有些替幽蘭打抱不平。
“我們家的事不要你亂插嘴。”
梅鵑說,顯然不喜歡赫娜那種責備我的口氣。
“梅鵑,干嗎呀,本來就是嘛。”
幽蘭護著赫娜。
也可能是喝多了,彼此說話都有些不饒人。
“幽蘭姐,姐說的也對呀,赫娜只會添亂,你不要放在心上。”
劉陽替梅鵑說話。
“喂,有你甚麼事啊。我知道,你呀心里想甚麼。”
赫娜自然不滿劉陽說她。
“我想甚麼呀。”
對赫娜劉陽自然不用客氣。
“哼,你自己知道。”
“知道甚麼呀。”
劉陽心有些虛了,但嘴上不讓。
我怕繼續下去弄得更不愉快,笑著對劉陽說:“喂,陽陽,讓小娜一點嘛,她還小嘛。”
“誰小啊。”
赫娜翹嘴,酒後吐真言:“你知道我說甚麼。”
“胡說甚麼呀。”
看赫娜與我頂嘴,幽蘭有些不安地責備赫娜,更不安地是她聽出了赫娜話語中隱含的意義。
梅鵑有些不安地看看我,對劉陽說:“陽陽,大衛明天就走,不要鬧得不愉快,住嘴吧。”
幽蘭凝視梅鵑幾秒中,然後看著我:“不會有甚麼事瞞著我吧?”
見幽蘭真的問我,赫娜酒醒了一半,不敢吭聲了。
“今晚的月光好象真的比平時的亮,梅鵑說得對,今天不說這些了。”
幽蘭死死盯了劉陽一眼,不吭聲了。
過了半晌,幽蘭說:“好,你們都不說,我也清楚了。既然梅鵑可以做,那我也沒甚麼說的,赫娜,今晚大衛一走,可說不好什麼時間回來。你喜歡不喜歡他?要是喜歡,我認可,你可以與大衛做任何事。”
“幽蘭,這是干甚麼?”
梅鵑羞惱地瞪了梅鵑一眼。
幽蘭看著梅鵑,許久,居然櫻然一笑:“反正是遲早的事,你以為我們老公是個安分的人啊,何況這孤島荒野的,你讓赫娜一輩子不食人間煙火啊?”
說著,她又看著赫娜:“小娜,我可是有言在先,別忘了自己的角色。”
赫娜羞答答地看看我,咬住嘴唇不吭聲了。
我也是借著酒膽,頓時豪情萬丈。
哈哈一笑:“好,借著今晚的明月,我們干脆一起做愛到天亮。”
幽蘭聽見我的話,有些酸溜溜地說:“人家赫娜還是處女呢。”
“姐。”
赫娜羞澀地輕聲叫幽蘭,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眼里除了羞澀也有些緊張。
“來,陽陽,替我老公脫衣,給赫娜看看該怎麼做。”
梅鵑我老公三字似乎說得格外重。
劉陽默默點點頭,羞怯一笑,走到我身邊,替我解衣。
很快就將我脫得一干而淨。
赫娜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我躺著,劉陽看看梅鵑和幽蘭,趴下身開始吸允我身體。
梅鵑和幽蘭湊過來,梅鵑用舌頭舔拭我胸膛,幽蘭軟軟的嘴唇貼到我嘴唇,開始親吻我。
三人親吻了一會兒,劉陽開始喘息,手開始忙亂地解自己衣服。
梅鵑心情復雜地對劉陽說:“還有我們啊,不要太急迫。”
劉陽羞怯一笑,在我早已直立的的身體上半站著,慢慢摸著自己的肉洞,對准,放下,然後身體一起一伏開始上下抽動。
這種做愛不會激發我馬上興奮,但碩大的身體進入劉陽軟濕的身體,帶給我一次次遍體舒坦的感覺。
一會兒,感覺劉陽身體里的愛液似流水順著我身體淌下,她開始壓抑地低聲呻咽,那種控制的低哼哼似乎更誘惑人。
幽蘭看看梅鵑,梅鵑點點頭,幽蘭對赫娜說:“小娜,脫衣服吧。”赫娜遲疑一下,羞怯地開始解衣,我抬頭看赫娜,月光下她身體顯得分外潔白細膩。
梅鵑說:“陽陽,幫幫小娜。”赫娜驚慌地說:“不要,不要。”
由不得她,劉陽從我身體里抽搐著離開,她默默地摟住赫娜開始撫摸她,赫娜掙扎著,但還是慢慢緩下任從劉陽的撫摸。
眼楮盯著已經將身體已與我融為一體的梅鵑。
梅鵑用不著掩飾,開始大聲叫喚起來。
在一陣抽搐中,梅鵑達到高潮,喘息著軟倒在我身邊。
幽蘭早脫光自己,湊過來。
劉陽抬起滿嘴粘液的嘴唇,拉我手臂,我起身,看著呈大字叉著雙腿的赫娜,白色皮膚下胯部淡淡的黑色顯得非常扎眼,我笑著說:“小娜,你可不許叫啊。”
赫娜驚恐地看著我挺立還淌著劉陽和梅鵑愛液的身體,張大了嘴,幾乎不敢相信剛才我碩大的身體能進入劉陽和梅鵑的身體。
赫娜的肉洞被劉陽的舌頭早刺激得雙唇微微張開,露出小小的洞口。
我擺好姿勢,劉陽柔柔的手指扶著我身體對准了赫娜的毛茸茸的洞口,我從來沒在另一個女孩子的協助下替我放到另一個女孩的肉洞前,頓時身體變得更加膨脹。
劉陽禁不住低頭吻吻我身體,然後再次摩挲著將我對准赫娜肉洞,我一用力身體頂了進去,赫娜失聲尖叫一聲,但馬上咬住嘴唇,雙手緊緊抓住我手臂,我每抽插一次,赫娜身體痙攣一下,終於我第一次將身體全部深入到她身體最深處,赫娜早疼得嗚鳴開,實在無味,也不忍心繼續看赫娜那痛苦的模樣,我抽出血淋淋的身體,遲疑一下,幽蘭道:“我沾點處女的血吧。”
幽蘭的話頓時是氣氛活躍了一些,剛才的緊張氣氛松弛了下來。
赫娜呻咽著瞪著又在幽蘭身體中激烈地抽插的我。
幽蘭在呼吸急促中,喘息道:“老公,千萬別射在我里面。”
我感覺到開始膨脹欲射忙抽出身體,劉陽急切地躺下,張開雙腿,說:“我沒關系。”
我立即進入依然濕潤的劉陽的身體,剛進去,就嘩地噴瀉而出——除了喘息和海水聲,四周顯得非常安靜。
許久,梅鵑說:“如果在國內,我幾乎不敢想象我們會變成這樣。”
幽蘭問赫娜:“小娜,沒事吧?”
赫娜靜靜地搖搖頭,低聲說:“姐,好疼,你們怎麼沒事?”
幽蘭、梅鵑和劉陽嘩地笑起來。
幽蘭說:“以後你就知道了。誰叫我們老公是個龐然大物呢。”
梅鵑順勢在我身體下面吻吻,嘆息道:“我愛死它了。”
“姐,我能讓他再抱抱我嗎?”
赫娜像個受傷的小孩,怯怯地低聲問幽蘭。
“當然可以,至少現在他也是你的,不過不要累著他了。”
赫娜看著我,勉強笑笑:“能再抱抱我嗎?”
我將一絲不掛的赫娜摟進懷里,她嗚咽起來。
“哭甚麼嘛,高興的事。”
梅鵑嘆息道。
“對不起。”
赫娜抽泣道。
這是荒唐的一夜,我們五人真的在沙灘上赤身裸體嬉鬧了一夜,當然,這不是最最荒唐的一夜,也不僅僅是唯一的一夜如此放浪不羈。
一個月後,我到瑞士,見到了紫香,稍稍停頓兩天,帶上紫香和華寧,再次回到了KAIPU島。
經歷了最初幾天與三姐妹的久別重逢地纏綿,紫香開始在島四周像幽蘭最初到KAIPU島一樣快速熟悉環境,當然,那次沒有任何別人跟著,就我和她們三姐妹。
那是最令人難忘的一段日子,三美相陪,安靜的島上生活非常緩慢而溫馨。
又是年末,新的一年即將到來。
想起過去在北京時的天氣早應該是銀裝素裹白雪皚皚了,可KAIPU島依然溫暖如夏,加上異國他鄉的情調,絲毫沒有季節的感覺。
偶爾一天,我和紫香躺在別墅外躺椅上閒聊,紫香感嘆道:“家鄉現在一定很冷了,可在KAIPU島,一點也沒有冬天的感覺。”
我贊同地笑笑,腦子里不知為和閃現出杭州櫻然的面容。
我脫口說:“我想起了當年到櫻然家過春節時的感覺。”
“晃然如夢,好象那是好久前的事。”
紫香喃喃道。
在島上呆久了,是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覺。
“我想父母,我想家里的一切。”
紫香有些哽咽地說。
“寶貝,別難受,過段時間就好了。”
我安慰她,出國離家太久多少有些想念家鄉很正常的。
紫香離開躺椅撲到我懷里嗚嗚哭起來。
正好幽蘭和梅鵑先後從別墅出來,梅鵑走近輕聲說:“老公,她又怎麼啦?”
因為幾天來紫香情緒總是多愁善感,容易哭泣,弄得梅鵑和幽蘭也非常緊張。
畢竟姐妹連心,何況三胞胎,紫香傷感影響梅鵑和幽蘭的情緒也不穩定。
“我想爸爸媽媽。”
紫香嗚咽道。
梅鵑和幽蘭一時都靜了下來。
“老公,我一直想與你商量,我想今年回家看看父母。”
沉默許久,梅鵑低聲對我說。
我想也沒甚麼不可以,於是笑道:“回家過春節好了。”
“那你跟我們回家?”
“我?不太可能有時間。”
我說的是實話,每年春節總得與父母一起過的,而且春節不與小雪呆一起,她非跟我沒完。
一聽能回家見父母,包括正哭泣的紫香都興奮的叫起來。
我心想,無論你給她們甚麼,最終她們還是不可能忘記自己家鄉那些留存在記憶里的東西,或許人都這樣吧。
那個冬天,梅鵑、幽蘭和紫香先後從告訴家人的國家回到了江蘇。
春節後,我與家人在瑞士休假。
接到梅鵑的電話,她告訴我,幽蘭和紫香已經先後回去了KAIPU島。
她想在家多呆一段時間,同時告訴我,她父母希望我也能去她家看望,名義上我是梅鵑的男朋友。
我婉言推辭,想想可能出現的情況,我覺得有些尷尬。
梅鵑自然清楚我想法,倒是沒多說。
不過聽梅鵑說話的意思,似乎呆在家里不想走了。
我到北京。
梅鵑跟著到北京看我,正好我要去杭州探望櫻然,梅鵑不好說甚麼,賭氣地說她在上海等我,害得我在杭州呆了三天,經不住梅鵑幾乎每天的電話,只好趕到上海,希望早點帶她離開。
在上海,再次遇見了曉韻。有梅鵑,很難不見到曉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