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三卷 第4章 嵯奼殊(下)
大概認識嵯奼殊後一年,有次我要去泰國,我問嵯奼殊願不願意跟我一塊回去。
嵯奼殊搖頭說:“謝謝,我暫時無法回去。”
我記得一次聊天嵯奼殊告訴我,如果不在美國學有所成,取得綠卡她絕不回泰國。
嵯奼殊問我去甚麼城市,我說就在曼谷呆一周,我問她有不有甚麼事情需要我替她做,嵯奼殊猶豫半天,說:“我有個從清邁班坤榮的朋友,我一直想知道她現在怎樣,可是我覺得讓你認識她不好。”
“如果有時間,我可以讓人找她見見,告訴她你的情況,她做甚麼工作。”
嵯奼殊搖搖頭,不好意思說。
我說沒關系,告訴我好了。
嵯奼殊說:“她在娛樂場所做服務工作。”
“你跟她甚麼關系?”
我明白了肯定是從事與色情相關的服務,不然嵯奼殊不會如此羞於出口。
她告訴我是她大學最要好的同學。
我說可以幫她聯系聯系。
於是嵯奼殊告訴我她同學的名字叫拉丹妮,告訴了一個手機號。
到曼谷,我告訴蓬卡隆讓他幫助聯系一下拉丹妮。
第三天,拉丹妮來到我住的東方酒店。
拉丹妮是一個我見過的最漂亮的泰國女孩子,我怎麼也無法把她與從事色情服務聯系起來。
我早聽人說過清邁素以“美女和玫瑰”享譽天下,看來果然名不虛傳。
拉丹妮身高一米六四左右,橢圓型臉,健康的皮膚,凹凸起伏的身體,明亮的大眼楮。
埃瑪帶拉丹妮進房間,也不僅多看她幾眼。
拉丹妮眼楮環視一下房間,笑□□地說:“我從來不知道東方飯店還有如此漂亮的房間。”
“你老來這兒?”
我聽她英語說得還真不錯。
“不能說老來吧,來過幾次。”
拉丹妮甜甜地笑著,看著我,“我和先生見過嗎?”
“沒有,是一個朋友讓我看你。”
拉丹妮一笑:“哪兒的朋友?
“美國。”
也許拉丹妮真的朋友很多吧,她壓根就沒想到嵯奼殊。
她假裝想想說:“我不知道是誰。不過看你的樣子,你的朋友也不是一般人吧。”
“她是的女孩。”
“女孩子?”
拉丹妮這才真吃驚了,想想她有些吃不准:“不會是嵯奼殊吧?”
我笑著點點頭。拉丹妮高興地笑著說:“真是她啊。”
我想她也暗自慶幸幸虧沒把我當作她客人。
我簡單介紹了嵯奼殊的情況。
拉丹妮靜靜地聽著,這時我才看見她本來的面目,她其實是一個很純真的女孩,也許為了生活她要顯得更成熟些。
“先生怎麼認識她?”
我簡單說說他們父女倆教我學拳的事。
“嵯奼殊遇到你真是幸運,我們最後一次通話,她說如果半年還那樣只好回泰國象我一樣了。”
“象你怎樣?”
拉丹妮看看我,有些不自然地說:“回到曼谷找份工作慢慢做。”
“那不也挺好嗎?”
“當然。”
拉丹妮笑笑。
說實話第一眼我就有些喜歡拉丹妮,我這人並不看中女孩過去干甚麼,她是妓女還是淑女無所謂,只要我們在一起感覺不錯就行,這也許就是眼緣吧。
我笑著說:“拉丹妮小姐,我在曼谷還呆三天,如果你沒有特別的事,我閒暇時你可不可以陪陪我?我不是太熟悉曼谷。當然,我會付你報酬。”
“嵯奼殊怎麼向你介紹我的?”
拉丹妮問。
“她說你在娛樂業作服務工作。那是做甚麼?”
“既然是朋友,我也不想騙你。所謂服務工作,也就是陪人喝酒聊天,但我只跟喜歡的男人上床,我向來不隨便跟人做愛的。”
我見她說得很坦白我也不用掩飾甚麼。
我笑著問:“你喜歡我嗎?”
“你不怕嵯奼殊責怪你?”
拉丹妮微微一笑。
“我和她沒任何關系的,不過我很喜歡她。我跟你又能怎樣?”
“你要聽實話嗎?”
拉丹妮笑了“見房間第一眼,我就想跟你做愛,我不會向你提任何要求。”
“謝謝拉丹妮小姐垂愛,如果聽小姐這樣說,我故意說自己聽了不高興那是騙人,但做愛的事再說吧。我只是覺得小姐很可愛,在曼谷閒得無事可以陪我消磨時光。”
“我沒有嵯奼殊幸運而已。”
拉丹妮笑笑“嵯奼殊最後一次給我寫信告訴我,如果她確實生活不下去,她只好靠找男人來養活自己了。”
“你這算說她壞話嗎?”
“我和她是最好的朋友,我不會的,我是想說女孩子有時要活下去除了自己的身體還能怎麼辦?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找份好工作,自己滿意的工作的,尤其象我們這種外地的女孩。但我們不是天生就是這樣的。”
“我理解,我並沒有覺得你怎麼不好。”
“真的?”
我點點頭,拉丹妮上前,抱住我親吻我一下:“謝謝你,我想嵯奼殊一定是愛上你了。”
“她根本不理我的,除了教拳她從不與我談感情方面的事,可以說她對我很冷淡。”
拉丹妮淡淡一笑:“她已愛你不能自拔了。”
“不可能。”
想想嵯奼殊那態度,眼神,我覺得不可能的事。
拉丹妮也不多說,笑笑。
埃瑪進門,告訴我沙朗先生來訪,我對埃瑪說:“安排拉丹妮小姐休息一會兒吧。”
埃瑪看看我,帶著拉丹妮離開房間。
晚上,我和拉丹妮先去普隆西路加森廣場漁人海鮮酒樓FISHERMAN'S,回來我們又到曼谷世界貿易中心購物,然後拉丹妮帶我到曼谷帕蓬,帕蓬──是一條靠近並平行於拉瑪四路(RAMAⅣ)、兩頭分別連接是隆路(SILOM)和素里翁路(SURAWONGSE)、寬不過十來米、長不足百米的小巷。有拉丹妮帶著我似乎很放心,但也讓洛丁很緊張了,最後埃瑪上前說:“洛丁先生很不放心,希望我們回去。”
我點點頭,我和拉丹妮往回走。
我們都玩得很開心。
回到酒店,埃瑪說有些事要與我商量,我跟她到另一個房間。
埃瑪抱住我親吻了一下,說:“親愛的,你不能與拉丹妮小姐做愛。”
“為甚麼?”
“你知道她做甚麼工作嗎?”
我點點頭。
埃瑪摟緊我:“拉丹妮確實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但別冒險,求求你聽我一次。”
我笑了:“我本來也沒准備與她做愛。”
“你可別騙我。”
“我騙你干甚麼?你晚上到我房間好了。”
埃瑪驚喜地看著我,摟住我熱烈地吻吻,我回到客廳。
坐下後,拉丹妮似乎還沒從夜晚的喜悅心情中緩過來,興奮地偎到我懷里,給我介紹著曼谷的各種情況。
看著拉丹妮水汪汪的眼楮,紅紅的嘴唇,燈光下顯得尤其潔白細膩的皮膚,我感嘆。
埃瑪穿著睡衣進來,笑著對拉丹妮說:“拉丹妮小姐,對不起打擾了,先生該休息了”拉丹妮吃驚地看著身穿睡衣,分外嫵媚的埃瑪,拉丹妮原來以為我會讓她陪我睡覺,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身份,笑容從臉上消失了,我於心不忍,對埃瑪說:“我與拉丹妮小姐正聊得高興,要不等會兒再休息吧。”
拉丹妮笑著站起:“很晚了,你們休息吧,明天見。”
第二天,拉丹妮顯得禮貌但不再與我親昵,她似乎有意與我保持一定距離。
我知道為甚麼,也不多說。
晚上。
我帶拉丹妮去安波里(The Emporium)購物中心,為拉丹妮買了許多衣物和她喜歡的東西。
也為了讓洛丁放心,我和拉丹妮到酒店的The Bamboo竹林酒吧坐著聊天。
在熟悉的爵士樂中,我們仿佛置身於野外叢林。
拉丹妮戀戀地靠在我懷里,說:“我知道你為甚麼不敢與我太親熱,可你要相信我,我身體真的很干淨。”
我吻吻她,說:“怎麼想起說這個?”
“因為我太渴望與你做愛,親熱,擁抱。”
“我必須聽埃米的安排。”
拉丹妮用手輕輕撫摩我的臉頰,深深嘆了口氣。
淚水默默流出她的眼眶:“我知道有身份的男人都看不起我,可我真是沒辦法,我得活下去,還想生活得更好。”
見我看她,她不好意思擦擦淚,勉強笑笑:“對不起,我不該這樣。”
我吻吻她說沒關系。
拉丹妮恢復了平靜,說:“我覺得世界真不公平,我要是嵯奼殊該多好。”
“我能怎麼幫你嗎?”
“你幫不了我。”
拉丹妮親親我說“我也不要你的施舍,即使你把我當朋友能幫我一時但幫不了我一世。沒用的,這是我的命。”
“聽說你大學畢業後工作過,為甚麼辭職了?”
“我希望多掙些錢,去國外留學改變自己,公司上班能掙多少薪水,過七年、八年我人都老了,我不希望一生這樣度過,我許多同學包括嵯奼殊都這樣想的。”
“找一個相愛的人一塊生活不也很快樂嘛。”
“除非找個象你這樣的男人愛我。”
她笑看著我“你是不理解我們的生活的。我不願過苦兮兮的生活。”
我不好再說甚麼。
拉丹妮笑著說:“我申請的美國幾個大學都錄取了,明年我可能到美國去,你到時不會不理我吧?”
我真的非常高興,笑著說:“到時與我聯系吧。”
回到美國,我見到嵯奼殊,向她介紹拉丹妮的情況,並笑著說:“明年她會到美國來讀書。”
嵯奼殊也很高興,聽完,看著我說:“你看來很喜歡她。在曼谷她一直陪你?”
我說:“也不能說完全陪我吧,白天我都開會,也就最後三晚我們晚上出去玩玩,我讓埃米另安排她住的。”
嵯奼殊平靜地看著我:“告訴我另外安排她住干甚麼?那是你們自己的事。”
我有些惱火嵯奼殊的口氣,但看著她那端莊文靜的臉你沒法對她生氣。
嵯奼殊笑笑:“對不起,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到曼谷練拳了嗎?”
“我與拉丹妮去看過幾次拳擊比賽。”
“你不是說晚上你們才出去玩玩嗎?”
嵯奼殊瞥我一眼,她倒都記著我的話呢。
“是啊,晚上看比賽呀。”
嵯奼殊笑笑,准備拳擊器械。
兩人對練了一會兒,身體扭在一起,我似乎沒用勁就將她壓到身下,感覺到她乳胸的彈性和她急促的呼吸,我看著眼前她微微出汗的臉,兩人僵持了幾十秒,我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起身,嵯奼殊整理好衣服,說:“你趁我不注意打倒我不能證明你進步了。”
我笑笑,明白她剛才是故意讓我壓住她的。
在客廳坐定,艾娃進來,吻吻我,說:“我得回家去,我母親生病了。”
“是嗎?嚴重嗎?”
我摟住艾娃,關切地問。
艾娃母親到美國看她時,我見過,是一個非常慈祥的老太太。
艾娃感激地看著我,搖搖頭:“應該不嚴重,我估計她也是想我了。”
“准備甚麼時間走?”
“本來今天,可你剛回來,我要見見你,改明天了。”
嵯奼殊明白了艾娃的意思,她上前摟摟艾娃的腰:“你母親會沒事的,我先告辭不打擾你們了。下次再練吧。”
“謝謝你,瑪麗。”
艾娃擁抱嵯奼殊,親她一下。
時間一天天過去,小雪生二女兒點點,我趕回香港陪了她三個月,然後到京都、上海、北京、巴黎各呆了一段時間,等我回到美國時,已是來年的四月了,嵯奼殊已到賓夕法尼亞大學學習。
嵯奼殊每周到紐約陪我練幾次拳,但越來越少直接交手,偶爾也就是陪我聊聊天,或看著我練拳。
查普曼先生還是每周一次來指導我練拳。
他們已經完全適應了美國的生活。
嵯奼殊不象過去那樣躲躲藏藏,她有時也熱情地看我或給我明顯的暗示,可因為總很難有合適的心境,所以我和她總是處於若即若離的狀況。
以後她告訴我她結交了一個同樣從泰國來美留學的男孩,有次陪練她還帶他來見過我,我覺得不錯,也就更不可能繼續對她保持甚麼想法了。
但應該說嵯奼殊的整個留美生活都是我支持下完成的,我想這點她自己也很清楚。
以後有段時間,嵯奼殊偶爾來陪我練練,我因為長期四處游蕩,好幾個月也見不了她幾次。
一直到拉丹妮的出現。
拉丹妮考上紐約New School University(NY)新學院大學。
記得那年十月我回美國,拉丹妮打電話給埃瑪,告訴她已經到紐約,想見見我,埃瑪征得我同意,約了拉丹妮。
拉丹妮似乎換了個人似的,很時尚,自信,依然漂亮而且似乎更嫵媚。
我們互相打量了對方一下,拉丹妮笑著說:“我真沒想到能如願在紐約見到你。”
我請她坐下,問她的情況。
拉丹妮很爽快地回答我的問話,然後說:“我見到嵯奼殊和她男友了,我罵她是個傻子,嵯奼殊說她其實一直愛你,但你似乎並不是對她很感興趣,我覺得她內心可能有些自卑,我告訴她我要追你了。”
我看著拉丹妮,拉丹妮笑笑:“你猜她怎麼說?”
我搖搖頭。
拉丹妮說:“他說你身邊女孩子太多,根本沒有機會,是這樣嗎?”
“我有太太的,我覺得我們這樣做朋友很好。”
“我問過你的情況,也許畢業後幾年的生活,使我觀念發生了許多變化,你知道我並不是看中你的錢、性或婚姻,因為你把我當作朋友,我也只是想找一個朋友。”
“我們已經是朋友。”
我笑著說。
“是的。”
拉丹妮笑笑。
晚上,我們一起到帝國大廈吃飯,然後我送她回學校,拉丹妮也許覺得一切都不用著急吧,她並沒有急著要求我帶她回家。
我也感到她想速成美國的生活方式,因此要花更多時間去熟悉周圍的一切。
以後,拉丹妮熟悉我寓所的位置了,她要來看我,會先與埃瑪聯系,約好後直接到家里或埃瑪會派車去接她。
拉丹妮熟悉男人,也熟悉女人,她似乎很快就處理好了與埃瑪的關系,我覺得埃瑪似乎對拉丹妮比對嵯奼殊更熟悉、了解。
但一直到那時為止,拉丹妮一直不在我寓所住,每次用餐完她就讓我送她回校,偶爾她也會邀請嵯奼殊一塊看我,多數情況下她是獨自來。
有一天,周日,用餐後,拉丹妮對我說:“你還要考驗我多久?”
“甚麼意思?”
我問她。
“既然你始終沒有邀請我的意思我也管不了甚麼禮節了,我想晚上跟你回家。”
“好啊。”
我也沒甚麼不同意的。
拉丹妮笑著吻吻我,凝視著我說:“我可不希望象曼谷一樣一個人呆在房間。”
我笑著說:“不會的。”
回到寓所,當晚倆人就做愛了。
拉丹妮確實是床上高手,她即使與我做愛也不忌諱告訴我她曾經與許多男人做愛,但她真誠地說第一個不是因錢交易而做愛,她真正有激情願意獻身的是我,隨她說吧,我只要保證她身體沒有愛滋病就行了,而這點我知道有埃瑪把關應該是早OK了。
不過她在床上雖然做愛技術技巧花樣繁多,但全部情感顯示她至少部分對的,如果不知道她的過去,僅從她的熱情和情感看,很難想到她結交過許多男人。
而且有一點私下我也不得不承認,與這種女孩子做愛,她真會把你伺候的舒坦無比,因為她知道怎樣讓自己喜歡的人爽快,她太了解男人。
記得有個周末,嵯奼殊來我寓所看我,當她見到身著薄衣從樓上下來的拉丹妮時驚詫萬分。
拉丹妮對笑笑,很自然地依偎到我懷里,笑著問嵯奼殊的情況,那一瞬間,我覺得嵯奼殊悲傷失落的絕望表情幾乎讓她窒息。
好在她馬上恢復了平靜,與拉丹妮說笑起來。
拉丹妮對我說:“哪天我們約嵯奼殊和她朋友,還有我的幾個泰國朋友開一個PARTY吧。”
我說:“好啊,沒問題。”
“戴西甚麼時間回來?”
拉丹妮問我,她早把戴西、艾娃全擺平了。
“那你得問埃米了。”
我笑笑。
“那我問問埃米再定時間吧。”
嵯奼殊羨慕地看著拉丹妮,她知道拉丹妮天生就是一個交際明星,她自己是永遠比不了的。
嵯奼殊畢業後為我工作,她父親也來到紐約定居,我們偶爾還切磋泰拳。
嵯奼殊歸洛丁部門,算是我的私人女保安吧。
我印象中與嵯奼殊做過幾次愛,畢竟性對我們每個人來說都不是甚麼重要的東西,很自然的一種反應。
記得由次嵯奼殊正與我在臥室做愛,拉丹妮剛好進房,她看見我們道聲對不起離開,當我和嵯奼殊下樓時,拉丹妮對我們笑笑,以後也從來不提這事,她知道嵯奼殊畢竟是有夫之婦,而且以拉丹妮的性觀念看來這也並沒有甚麼了不起。
只是有一次,拉丹妮笑著對我說:“下次你再與嵯奼殊在一起,別讓我看見,也別讓她先生看見。”
見我看她不語,拉丹妮嘆了口氣:“唉,你愛怎樣怎樣吧,我知道我沒權利要求你更多,如果不是嵯奼殊膽怯,也許早就沒我甚麼事了。讓你補償她一些也算是我的報答吧。”
我不怎麼帶嵯奼殊出美國,畢竟有洛丁跟著就行了,唯一帶她出國,是有次到泰國開會,我讓洛丁休息幾天,帶嵯奼殊回泰國,那時她早已加入美國籍,而且也是二次婚姻了。
我隨她回清邁看了看,她大有衣錦還鄉的感覺,受了那麼多年的煎熬,她有理由為自己自豪的。
以後嵯奼殊生了一個混血兒寶貝,非常漂亮,她和她的美國人丈夫都希望我做他們兒子的教父,我想我認識嵯奼殊也算是緣分吧,就同意了。
當然,我們幾乎沒有任何性關系了,她也回家踏踏實實做她的家庭主婦,相夫教子,生活還算幸福吧。
我的泰拳還是沒有多大長進,每次見到查普曼先生他都會呵呵笑著說:“你的功夫怎麼總也不長進啊。”
我笑笑:“看來你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我也許天生就不是習武的料,不過可以作為一套健身操隨時練練。”
查普曼哈哈大笑,我們似乎都不太較量泰拳水平的真正高低了,因為泰拳是我們聯系的一條紐帶工具,但我每次到泰國,依然喜歡看泰拳比賽,畢竟我也算是泰拳弟子。
現在拉丹妮依然在學院學習,但總算開始攻讀博士學位了。
偶爾開玩笑,我說你學習多久才畢業啊。
拉丹妮笑嘻嘻地說:“有你養著我,我舒舒服服學習,我准備再學十年吧。”
拉丹妮變得更加豐姿綽碩,我還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外面有不有別的男友。
隨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