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三卷 第4章 嵯奼殊(上)
過去經常到泰國總是屬於生意交際方面的事,沒有專門抽時間旅游,一般也就呆過三、五天。
有一年,我正在馬來西亞開會,林露給我打電話,說她想到泰國旅游,希望我到泰國去休息幾天。
我們約好了時間。
我先到了曼谷。
我喜歡住的酒店是一個叫伯昭譽額耶隆。
蓬卡隆的朋友參股的位於Charoen Krung的The Oriental Hotel東方酒店。
這個近四百套房間的酒店幾乎有幾間屬於公司長期包房。
有我一套比一般酒店總統套間還豪華的房間,我每次去,都喜歡呆在房間辦公和會客。
埃米接林露到酒店,連林露這個見多識廣的女孩也為房間的富麗堂皇驚呆了,我告訴林露,這就是泰國。
我讓埃米陪林露在曼谷玩幾天,然後讓蓬卡隆為我和林露推薦旅游的地方。
芭堤雅、普吉島、清邁、清萊等地林露都去玩過,蓬卡隆為我們推薦到蘇梅島去玩。
她位於南部最大的省份──素叻他尼府(Suratthani)境內。
由於林露希望我和她享受難得的二人世界,所以我讓埃瑪留在曼谷,與林露到達後住進里帕諾和塔林牙海灘麗瑪瑞帝恩(Le Meridien)酒店,用完餐,兩人回到酒店做愛。
我知道對林露來說到什麼地方玩都無所謂,難得的是有一段完全屬於我們自己的時間,這也是我們選擇遠離嘈雜的寧靜海灘,景色優美的蘇梅島西海岸。
在蘇梅島,我們除到東海岸的查溫海灘、拉邁海灘,北海岸的美喃海灘、波菩海灘去過分別去看看外,陪林露到安通群島國家海上公園玩了一天,其他時間我們幾乎都是找人少的地方玩。
早上我們到門口沙灘散步,下午呆在酒店聊天,晚上偶爾到查溫的水晶酒吧、瑞傑酒吧坐坐,或到位於查溫海灘路的夜間市場(Night Bazar)對面的咖啡小姐Coffee Girls酒吧叫幾個小姐一塊喝酒聊聊天,當然,我們也會一塊出去邊親昵地聊天同時一塊桑拿請小姐為我們按摩。
多數時間我們會呆在安靜的西岸享受溫馨的度假。
不多說。
泰語我只會些簡單的如Kun(先生,小姐)、Sa Wat Dee Krap(您好,早安,再見)、Korpkun(謝謝)、Kortot(對不起)、Put Pasa Tha Mai Ben(不會說泰語)我全按英文發音告訴了林露,她常常赤著身子在床上邊學邊笑,很愉快。
回到曼谷,蓬卡隆專門為我們聚會請來許多朋友用餐。
他介紹我認識了沙朗先生(名字很長,取中間兩字吧)沙朗先生與我年齡相仿,他是曼谷乃至東南亞有名的娛樂業投資人。
過了一天,沙朗先生在他豪華大宅請我和林露、蓬卡隆等朋友聚會。
我和林露參觀沙朗先生的家,我最感興趣的是沙朗先生獨立一間房中的泰拳館。
我過去到泰國,也看過泰拳比賽,也知道泰拳在泰國的重要地位,但由於沒具體接觸過拳館,所以也沒有太在意。
沙朗先生見我十分感興趣,問願不願意試試,我笑答從來沒有學過拳術,沙朗笑著說泰國男人十人有九個會泰拳,也不完全是為了比賽,多數是為了強體健身。
沙朗請來一個教頭,用英語給我介紹泰拳並讓我更衣戴上拳套對著練習袋試打,同時讓教頭給我具體演習。
教頭名叫查頓。
泰拳是泰國的國技,在泰語中叫做“摩易泰”泰拳的獨特之一就是運用四肢的拳、肘、膝、腳合共8個攻擊部位,做單勢或連環於不同的角度打擊人身各處要害部位,技術的發揮全無限制,因此又享有“八臂學術”之譽。
泰拳素以凶狠、雄勁、驚險而著稱,被人們稱為“八條腿運動”全泰國注冊的拳館近7000所,職業拳手愈70000人。
聽查頓介紹,我覺得很感興趣。
一直到吃飯我還在繼續與沙朗先生探討泰拳,沙朗見我真的很喜歡,於是向我介紹他在美國教泰拳的一位朋友獵沙嗚里恪。
耶拉杜。
美國名Chapman查普曼。
說如果我有興趣可以請查普曼較我練習一些基本功。
我其實也就當時興趣而已,不可能去學泰拳的,也就沒在意。
我和林露在曼谷分手,她繼續去印尼、馬來西亞、香港旅游,我則去新加坡然後去了日本,在日本呆了一周回到美國時已是半個月後了。
戴西聽說我回美國,從洛杉磯到紐約與我聚面,小別勝新婚,就不多說兩人相聚的旖旎溫馨。
一天,沙朗先生給我來電話,他笑問我還有不有興趣泰拳,他說可以讓查普曼教教我,同時我也可以解決一些查普曼的經濟方面的問題。
我說可以學學,讓查普曼與我聯系。
戴西聽我是學拳而不是別的更刺激的活動倒很支持我。
一個下午,在家里我與戴西在游泳池與幾個朋友正游泳說笑,埃米告訴我有位叫Mary的小姐與我聯系關於泰拳的事,我讓埃米請他們來紐約談一次。
第二天,我見到了Chapman(查普曼)和Mary(瑪麗)即獵沙嗚里恪。
耶拉杜和他女兒嵯奼殊,我首先感謝他們專程從費城趕來見面,並詢問他們的情況。
為了嵯奼殊到美國讀大學,查普曼不會英語,通過嵯奼殊告訴我他是應邀到費城一家俱樂部進行兩年的泰拳教練,即該俱樂部同意擔保嵯奼殊到美國學習。
嵯奼殊與我接觸過的許多泰國女孩一樣,很文靜,柔柔地坐在那里替父親翻譯告訴我情況。
我聽完介紹,問嵯奼殊在那所學校學習。
嵯奼殊有些難為情地告訴我,目前父親的薪水僅供父女生活,加上嵯奼殊在補習英語,還沒與俱樂部商量學校的事。
我知道又是一家靠不住的公司在低價剝削利用人們向往美國的心理的專業技能和勞動。
查普曼說他可以教我練習泰拳。
我知道我無法抽時間練拳,但看著他們確實覺得也很艱辛。
我問查普曼我在紐約,每次怎麼向他學習。
查普曼告訴我他可以每周抽一天到紐約指導我。
我說我時間是沒准的,我問查普曼與沙朗先生是什麼關系。
查普曼告訴我他曾經在沙朗先生的一家泰拳俱樂部工作,做泰拳教練,因為嵯奼殊要到美國留學,所以辭職。
嵯奼殊翻譯完看我的神色有些猶豫,她低聲說:“先生,我父親很辛苦,我知道拖累了他,他是一個很優秀泰拳手,曾經取得過全國比賽冠軍,希望你能聘我父親。”
我看著嵯奼殊,我很想幫他們,但我請一個泰拳教練實在沒用。
我告訴嵯奼殊我可以適當給以經濟幫助,但聘請他實在是浪費他的時間。
嵯奼殊說:“謝謝你的關照,如果沒有被聘用,我和我父親都不會要你一分錢的。”
我這才認真看嵯奼殊。
她大概一米六二左右身高,臉上顯得柔和細膩,眼楮稍稍有些細長,但黑白分明的眼珠很有神。
象許多泰國女孩樣,她的乳房顯得豐滿高聳,纖細的腰和勻稱的身材。
嵯奼殊見我細看她,起身說:“謝謝你接待我們,很高興認識你,我們回去了。”
我對起身的查普曼說:“請等等,如果可以的話我就聘你吧。”
查普曼高興地站著聽完嵯奼殊的翻譯雙手合十向我道謝。
我看著嵯奼殊說:“每周來四天,每天五小時,每小時三百美金,同不同意?”
嵯奼殊看著我,說:“薪水高低我不好評價,但相信我父親會是一個稱職的教練的。”
“可查普曼先生一點英語都不會怎麼教啊?”
“如果可能,我會每次陪他來的,”
嵯奼殊第一次笑了“我也是個不錯的泰拳手。”
“我看得出,我可不敢與你試身手。”
戴西進來,笑著問我:“親愛的,凱南先生請我們明天參加一個聚會,你能抽出時間嗎?”
看見已站在門口的查普曼父女,她看著我,我忙給他們彼此作了介紹,查普曼還是雙手合十問好。
嵯奼殊笑盈盈地說:“認識你很高興,戴西小姐。”
戴西笑著說:“謝謝你們教他學泰拳,告訴你瑪麗小姐,只有你們能讓他老實呆在家里學拳,我真的非常感謝。”
嵯奼殊含笑看看我們,道別。
斷斷續續,查普曼和嵯奼殊定期到艾娃基地教我泰國拳,當然,基地增加了許多學泰國拳的工具。
不多說。
當查普曼教我拳術時,嵯奼殊有時閒著,會去網球場看艾娃練球,漸漸地,嵯奼殊與艾娃關系熟悉了。
既然學,我覺得我每次還是很認真的。
查普曼一般會先從基本功示范講起,當他要介紹泰拳時,會讓嵯奼殊翻譯。
因為我也不算正式拜師,所以也沒有甚麼拜師禮,但從內心講,我還是比較尊重他的。
在泰拳的搏斗中,拳手們善於用多種技術來打敗自己對手,其中有強勁凶猛的肘、膝以及變化多端的拳招、腿法,但泰拳最具威力的進攻方式是肘擊術、膝撞法腿擊術,他們在格斗中起著決定性的作用。
在泰拳中,常致傷人而又可作為防御重創對手的部位,那就是肘。
其撞擊力非常厲害,實戰中常於膝招配合交替使用,上砸下撞,左擊右衝,上下聯擊,極難防守。
被擊中者,輕則骨斷胃裂,重者有生命危險,故素有“擺命肘”之稱。
肘同樣也是良好的防守武器,用肘部擋腳、消拳、砸膝容易得手,並使敵方腿膝麻木,失去戰斗力。
所以查普曼用簡潔的方法讓我練習我的肘和膝。
不能說我學了多少精髓,要成為高手,怎麼也得有五年以上的潛心習練,畢竟我學好也只是一個花架子,但也許身體基礎不錯吧,查普曼還真的為我的進步贊賞。
一天學完後我與查普曼對練,練完查普曼對著嵯奼殊講了一通,嵯奼殊用奇怪的眼光看我,我問她怎麼啦。
嵯奼殊說:“父親夸你比他在泰國的弟子都有靈性,如果你能潛心苦練,肯定能成為泰拳高手。”
我笑笑,心想一不留神成了泰拳高手,但我知道這不可能。
我感謝查普曼的鼓勵。
泰拳的腳上功夫,是泰拳最主要的技法,適用於中、遠距離攻擊,腿擊在搏斗中的威力是相當凶猛的,素有“鐵腳”之稱,在一場格斗中,若誰一旦被對方踢中,勝負就可以立刻定音。
持續了半年,其間我離開過美國幾次,但由於艾娃與嵯奼殊比較聊得來,所以我不在美國時,嵯奼殊有時也會應艾娃邀請到紐約陪艾娃玩。
半年的練拳不知不覺,我自己感到肘、膝和腳上真有了些效果,也許是心理作用,反正我覺得比平時更有力了。
我償到了泰拳的好處,練得更用功了,每天我都會按照查普曼的教授自己練幾小時。
按查普曼的曾告訴我,泰拳手經過長期的苦練,身體各攻擊部位都鍛煉得堅硬如鐵,尤其是膝、肘和腿等部位更是要有力、凶狠。
這樣在緊張、激烈地格斗中,題、打、頂、撞、砸、膝肘並用,拳腳橫飛,動作凶猛,運用自如。
嵯奼殊來得多了,她也漸漸似乎明白了我與艾娃、戴西的特殊關系,但她很聰明,幾乎從來不怎麼在她們彼此間傳遞不該說的話,由次戴西與我用餐,正好嵯奼殊也在,於是我帶上嵯奼殊一塊。
用餐過程,戴西笑著給我介紹她即將開拍一部影片的情況,並說可能要到日本東京去拍外景。
我說好啊。
戴西說:“你們日本不是有公司嗎,到時你不到日本去看看,陪我在日本玩玩?”
我笑著說:“你是去工作又不是玩,我去又怎樣?”
戴西軟磨硬泡,希望我去。
我說我要練拳。
戴西說:“到日本每天照樣有時間練,而且可以找日本拳手切磋。”
戴西後面的話倒是讓我覺得有些心動。
戴西見我猶豫,說:“要不讓瑪麗小姐跟著一塊去,陪你練,反正學語言在哪兒都一樣。”
我問嵯奼殊可以嗎,嵯奼殊說她沒問題,關鍵是護照簽證問題。
這倒沒甚麼,我於是對嵯奼殊說:“這樣吧,你與查普曼先生商量一下,我聘你作陪練,英語學習到紐約安排一個學校。”
嵯奼殊說與父親商量一下,因為她怕離開父親,因為查普曼不懂英語,生活會不方便。
下次查普曼來教拳,高興地讓嵯奼殊告訴我,他非常感謝我能再聘嵯奼殊作陪練。
這事就算定下來了。
憑心而論,在這之前,我對嵯奼殊沒有任何性的企圖,她雖然青春靚麗,但還不足以讓我動心。
但是,當她換上練拳服,在我對面擺開架勢時,我覺得她是很有英氣充滿魅力的一個女孩。
既然心理發生了變化,自然對她就有了些挑逗。
兩人對打,我會耍賴地抱住她不讓她動,每次都是她惹急了推開我,當她站到我身邊糾正我的姿勢時,我覺得她因運動而起伏的乳胸特別有魅力。
但嵯奼殊的眼楮中始終露出的是平穩的目光,讓我窺探不到她內心深處的秘密。
無論是在艾娃基地,還是在洛杉磯度假,我都會帶上嵯奼殊,她也不提出額外要求,怎麼安排她就怎樣執行。
負責保安的洛丁先生倒是頗愛與嵯奼殊切磋。
有次我對嵯奼殊與洛丁動手比試不滿,吃飯時我告訴嵯奼殊希望以後不要與洛丁來往太密影響洛丁工作,嵯奼殊吃驚地放下手里的刀叉看著我,然後笑笑,點點頭。
以後洛丁雖然還與嵯奼殊探討泰拳,每次嵯奼殊不怎麼熱情,但當她見我注意他們時,嵯奼殊反而顯得熱烈些,讓我很惱火,但也沒辦法。
一次我與布魯斯、安得森、本和凱南在洛杉磯攀岩,戴西因為排戲委托嵯奼殊照看我,艾娃因為去歐洲參加比賽也不可能參加。
嵯奼殊與埃米准備工具和食品,當我們攀岩完休息時,本自然湊到埃米身邊說話去了。
安得森笑著說:“怎麼又換了個女朋友。戴西呢?”
“瑪麗小姐是我的泰拳陪練,可不是我的女朋友,戴西排戲呢。”
安得森看嵯奼殊小巧的模樣,說:“她會泰拳,陪你練拳?不會吧?”
說著意味深長一笑。
布魯斯和凱南也笑了起來。
嵯奼殊有些不高興,但看看我,沒吭聲。
安得森說得更露骨了。
嵯奼殊有些羞惱,說:“安得森先生,要不我們切磋一下。”
安得森嘻嘻笑著看看我,說:“我不敢,萬一對小姐有所得罪,大衛要跟我沒完了。”
“我的事跟他沒關系,有任何問題我自己負責。”
“好啊”安得森根本沒把嵯奼殊放在眼里,笑著起身。
布魯斯、本等讓出場地。
我走到嵯奼殊身邊,輕聲說:“他是朋友,別太讓人難堪。”
“他欺人太甚。”
嵯奼殊氣淋淋地說。
“女孩子不要太沉不住氣,要知山外有山,我不希望安得森太難堪,更不希望你受傷害。”
我看著嵯奼殊說。
嵯奼殊看看我,平靜了下來:“你說得對,謝謝。”
“商量甚麼呢?是不是怕啦?”
安得森嬉笑著。
嵯奼殊笑著,走過去,向安得森雙手合十致禮。
安得森點點頭,他其實一點也不敢大意,如果真有甚麼閃失,面子上過不去。
安得森上去右拳伸出,大家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安得森膝蓋就著了一下,可能嵯奼殊腳下留情,安得森腿軟了一下,他立即站住,知道了自己根本不是嵯奼殊的對手,幸虧她腳下留情,顯得很尷尬,繼續下去肯定很難堪,但如果不繼續比又沒面子,這只是也一瞬間的事,嵯奼殊說:“安得森先生,這樣吧,在這里你將我傷了也不合適,沒有甚麼保護設備,下次到家里專業練拳場我們再比。”
安得森哈哈大笑:“好啊,我也覺得在這個地方誰都發揮不會好,那我們就這樣約定了。”
大家雖然覺得失望,倒也覺得合情合理。
下來後,安得森看著我身邊的嵯奼殊對我說:“大衛,你總是出人意料,在哪里找到這樣可愛的一個寶貝。”
“有緣千里來相會吧。”
我也很滿意剛才嵯奼殊對事情的處理手法。
我看看嵯奼殊,她淡淡一笑,似乎我們跟本不是說她。
回到別墅,洗完我出來,見嵯奼殊坐在客廳看電視,見我她輕輕一笑,然後說:“我覺得你那些朋友雖然說話有時讓人難堪,但人都很不錯。”
“我呢?”
“你?”
嵯奼殊淡淡一笑,“也不算壞人吧。”
“評價那麼低?”
“象你們這種有錢人不算壞人就很好了。”
我坐到她身邊,她看看我,稍稍挪開些。
我手搭在她肩上,笑著問:“這麼緊張干甚麼?”
“這是我們學拳人的本能。”
嵯奼殊說著,倒沒推開我手,但我想摟她到我懷里,她推開我,搖搖頭:“我不希望這樣。我陪練拳不陪身的。”
我有些尷尬:“我們也可以做朋友嘛。”
“我們不可能做朋友,因為我們是雇傭關系,我明白自己的身份,我也不想破壞這種關系。”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高興,但也還是比較欣賞她的個性。
也許見我有些尷尬,嵯奼殊語氣柔和了些:“我不象你遇到的別的泰國女孩,我很有自知之明,我從不奢望自己不可能得到的東西。你真的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可你屬於艾娃和戴西小姐她們那種女孩。”
我笑笑,算是給自己找個台階吧。
嵯奼殊想盡量輕松些,畢竟我是她目前生活改善的主要依靠,她不希望得罪我或惹我不高興。
她嘻嘻一笑:“你還真有能耐讓艾娃和戴西這樣的女孩並處相安無事。”
“也許人生苦短,誰也不想失去生命中值得愛護的東西吧,我其實又何嘗不珍惜每份感情。”
“一個人的心靈沉受的情感是有限的,多了就會貶值。”
我看看嵯奼殊,這女孩真是不簡單。很有品味。
好萊塢一個女孩馬莎給我打電話,說要來拜訪我。
我想繼續與嵯奼殊聊天,與她聊天使我覺得心靈得到一些洗禮。
但馬莎撒嬌要來,我只好同意。
半個小時後,馬莎進來,我給馬莎和嵯奼殊作了介紹,馬莎笑嘻嘻地與嵯奼殊打完招呼,靠到我懷里說:“我聽戴西說你在學泰拳,我沒想到教練是如此漂亮的一個女孩子。”
“謝謝。”
看到馬莎熟悉的相貌,喜歡看好萊塢影片的嵯奼殊當然知道了馬莎的身份,好象對馬莎與我的親昵她沒看見。
“我父親是教練,我只是陪練。馬莎小姐。”
“我聽說戴西拍戲去了,難得你正好回洛杉磯。”
馬莎高興地吻我一下,我有些不自然,我不太希望當著嵯奼殊的面這樣。
馬莎看見我的表情楞了一下,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更緊地摟住我說:“我明天甚麼事也沒有,你要陪陪我,好嗎?”
嵯奼殊起身,笑道:“認識馬莎小姐很高興,你們聊吧,不打擾了。”
說著她看看我:“明天按時起床練拳嗎?”
我點點頭。嵯奼殊盯著我看看,笑笑,道晚安,上樓了。
第二天,我醒來一看時間已是十點,有馬莎這樣一個美女折騰你,你想早點睡身體都不會同意,加上最近一直練拳,身體狀況出奇的好,把馬莎爽得要死要活,我也感到興奮不已,我覺得馬莎興奮的尖叫肯定傳到了嵯奼殊的耳朵。
我急著坐起,馬莎驚醒,潔白柔潤的手臂將我拉下:“親愛的,再睡會兒吧。”
我在她乳房上親親,說:“你睡吧,我得去練拳。”
“練甚麼呀,玩玩而已還真想做拳師啊。”
馬莎迷迷盹盹地說。
我推開她手,下床穿衣,馬莎嘴里嘟囔著,趴著又睡了。
走到客廳,我看著嵯奼殊笑笑,向拳房走去,我讓人在原來健身房布置了一個小型的練拳場,這樣回洛杉磯照樣可練習,我已經越來越感覺到泰拳的奧妙和對身體帶來的影響。
嵯奼殊默默跟在我後面。
進到練拳場,我與嵯奼殊練了一會兒,嵯奼殊叫停,說:“你這樣練拳根本不是健身而是毀身,今天就不練了吧。看你那有氣無力的樣子,槽塌泰拳。”
我有些不高興:“我本來也沒想成為專業選手,你負責陪練就是了,我的私生活不用你管。”
嵯奼殊看著我,說:“對不起,我有些忘乎所以了,忘了我們的關系,我真的很抱歉。不過,泰拳講究靜心、力勁。你這樣晚上沒休息好,真的對身體沒好處,至少起不到練習的效果。”
“你是對的,我剛才態度不好,我道歉。洗洗休息,然後用餐吧。”
我坐在客廳盤腿練習嵯奼殊教的練氣基礎,馬莎從樓上下來。
看見我不知干甚麼,也不敢打擾,等我深呼吸後,嵯奼殊遞給我一杯水,我漱漱口,然後笑問馬莎:“去用餐吧。”
“你剛才干甚麼?”
馬莎好奇地問。
“練功啊。”
我笑答。
馬莎搖搖頭,大概覺得莫名其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