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卷 第12章 天若有情天亦老
我坐下,看著平靜的巫丹,笑問:“你怎麼來了?她們呢?”
巫丹恬靜地笑笑,說:“幽蘭姐姐說要去學校辦什麼手續,早早離開了,梅鵑姐姐說訂做的衣服去取。”
她遲疑一下,有些難為情地說:“紫香小姐在後面花園呢。她不太喜歡我,我也不會說話,她說讓我在這里等你起床。”
我笑笑,看看她那穿著薄薄衣裙的曲线畢露的身體,不知為何,剛剛經歷了三姐妹的大戰,現在居然又有些衝動。
巫丹發現我眼楮里多了些特殊的內容,臉微微一紅,略羞澀地低下頭。
“你怎麼來這里了?”
我問。
巫丹看看我,馬上又移開目光:“對不起,我昨天真有點走火入魔了。如果不是枚枚姐去看我,安慰我,我不知該如何度過。”
我大致明白了怎麼回事,心里充滿了對王枚的感激,同時感到深深的自責。
見我不說話,巫丹有些不安地輕聲說:“真對不起。”
“說對不起的是我,我把你卷進這樣一個亂七八糟的關系中。”
“別說了,我自己願意的。我從來沒想到生活會是這樣的。”
巫丹真切地看著我,眼楮里充滿了真誠和純淨。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塌實,但似乎又平穩了些。
巫丹沒事我當然感到欣慰,但梅鵑、幽蘭和紫香顯然是不願與巫丹相處,故意找借口躲開。
天真的巫丹做夢也想不到我與三姐妹的關系,真以為僅僅紫香是我女朋友。
我剛要說話,紫香從門外悠閒地進來,看見我,她微微一笑,似乎根本沒看見巫丹一樣,巫丹緊張地低下頭。
紫香走到我跟前,捧住我下頜,在我嘴唇趴地親了一下,聲音很響,與紫香平時親吻不同。
巫丹猛抬頭看著我們,她想也沒想到另一個女孩子會當著她的面與我親吻,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也許想到了紫香是誰,她無奈地扭頭看著窗外。
紫香柔柔地說:“親愛的,怎麼起來也不叫我一聲?吃早餐了嗎?真是。”
我看著紫香,讓她嘴下留情,紫香恨恨地瞥了巫丹一眼,說:“不吃算了,你繼續聊吧。也許能當飯吃。”
豈有此理,如此對我說話,紫香撒嬌地說:“好啦,我不說了,我去給梅鵑打個電話,怎麼出去就不回來了。”
王枚打電話來,結束了巫丹苦刑的處境,王枚告訴我,她已讓李芳過來,接巫丹去她那兒,同時在電話里說:“怎麼?正難受吧?哼,關鍵時刻還得我幫你。”
放下電話,我對巫丹說:“丹丹,等會先去枚枚那邊玩,我一會兒過去看你。”
巫丹緊閉嘴唇,默默點點頭。
巫丹剛走,跟變魔術似的,不到十分鍾,梅鵑和幽蘭都回家了。
“喲,我們的小美人走了?”
梅鵑譏諷地說。
幽蘭嘆了口氣:“別說了,看著她也挺可憐的。”
“你們有完沒完啊。”
我盡可能輕描淡寫,說她們。
紫香從樓上正好下來,看見梅鵑和幽蘭在,不悅地說:“你們怎麼回事啊,都跑了,留下我一個人難受死了。”
“你不是學表演的嘛,我們又不會掩飾自己的感情。”
幽蘭有些安慰紫香地說。
“要不是枚枚反復叮囑不讓她見見人,會出人命,說什麼我也不會讓她到家里來。”
梅鵑氣惱地說。
“老公,你怎麼回事嘛?弄得差點出人命,我們可不希望你讓公安給拘留起來。”
不知是否王枚告戒過梅鵑、幽蘭和紫香,她們都沒有前一天那樣反應激烈,倒更像是在勸說我似的。
因此紫香說這話時顯得非常平靜,甚至有些許的憂慮。
“還是早點出國吧,我真有些受夠了。”
梅鵑幽幽地說,情緒很低落。
我想這大概是最好的辦法了,我對她們說:“也許你們說得對,還是早點出去。我會讓她們抓緊時間趕快辦理手續。”
一想即將出國,離開我身邊女孩子那些復雜的關系,三個女孩子似乎都寬容了許多。
幽蘭嘆息道:“說實話,看見巫丹,我覺得她真的好單純,天真。按理也不小了,思想居然跟小孩子似的。”
“也難怪,從來沒見過什麼世面,到北京這個大城市已經覺得不知所措了,更沒想到遇上像大衛這種男人,不消魂落魄才怪。”
梅鵑輕聲說。
聽她們說巫丹,我心里很難受,我承認梅鵑、幽蘭和紫香說得是對的,一想到巫丹那純純的離開時眼楮無助而略帶恐懼的眼神,心里很不好過,忽然充溢著對她一種深深的眷念和柔柔的愛憐。
我起身說:“我去枚枚那里看看巫丹去。”
我感到有責任去看看巫丹,撫慰她那顆委屈和驚恐的心。
梅鵑、幽蘭、紫香互相望望,幽蘭正好在我身邊,她輕輕抓住我手,看著我柔柔地說:“老公,我們真的不計較這些了,剛才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知道。”
我笑笑說,“你們罵我什麼我也不會感到冤枉,因為是我對不起你們。”
“嗨,還說那些干什麼?不是馬上離開北京了嗎,隨你便吧。”
紫香笑著說。
來到王枚的別墅,王枚正陪巫丹在花園坐著聊天說笑。
見我過來,王枚微笑著說:“你再不來,我可要打電話催你了,我要到公司去辦事,丹丹又沒人陪。”
我笑著坐下,巫丹似乎恢復了平靜,甜甜地對王枚笑笑,然後看我一眼,沒吭聲。
王枚離開,傭人為我准備好了茶水,等傭人離開,我看著巫丹說:“丹丹,昨天真對不起,我實在無法脫身。”
巫丹默默點點頭,低聲說:“知道。”
巫丹穿了一件潔白的短袖襯衫,普通款式,但顯得干淨整潔;下穿一條緊緊裹著她那修長大腿的牛崽褲,白色的運動鞋,顯得充滿朝氣和清新自然。
黑色的頭發在微風中飄逸順暢。
太普通的衣著,太普通的打扮,分外自然靚麗。
看慣了身邊女孩子精心的打扮和華麗的服飾,猛然見到朴素如巫丹這樣的女孩子,覺得格外純情自然。
巫丹偷偷看我一眼,見我目不轉楮地看著她,臉上微微泛起羞澀的紅暈,半晌,她低聲說:“干嗎那樣看著我。”
“哦,丹丹,你不知道你多漂亮。”
我由衷地贊美。
巫丹低聲說:“你盡取笑我,我要有紫香小姐一半時尚美麗,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哈哈一笑:“時尚她比你強,但美麗你不遜任何人。哈哈,我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還是原本你就這樣美麗?恐怕你是二者兼之。”
“我們只是情人?”
巫丹接過我的話既像問我又像自問。
“丹丹。”
我有些不知如何解釋。
巫丹抬頭,平視我,顯得平靜了許多。
她淡淡一笑:“枚枚姐給我講了許多道理,我知道她是為我好,可是我無法接受她的看法,我知道我在你心中的位置,我什麼都不如紫香,可是,我是真心的,而且我只想知道一點:你真心愛我嗎?”
我沉吟一下,理理自己思緒,平靜地說:“是的。”
“為什麼?我太普通,我知道我不是你圈子里的人,其實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愛上了你,你正是我夢里夢個多少次的白馬王子。可是我太自卑,我沒有任何可以向你炫耀展示的資本,我只求哪怕有一個晚上我能依偎在你懷里幸福地度過一個晚上,我願意將我純潔的身體給你,你給予我的已經太多,我很滿足了。”
我沒想到看著純純的巫丹竟然埋藏著如此深厚的情感和一顆真摯的心,我有些震驚地看著幾乎變得陌生而聖潔的巫丹。
她頭發迎風起舞,那一刻,她身體周圍似乎閃耀著奪目的彩環,令我痴迷和驚嘆。
“為什麼會愛我?”
巫丹重復道。
“因為你是塊真正沒經雕鑿的美玉,我認為你是真的美麗,你的身體是非常完美的。”
我也不用假裝什麼,我喜歡她或者說愛她確實因為她天生的美麗。
“這是愛?”
巫丹顯然不贊成我的看法。
“如果對一個女孩子身體都不愛,哪談得上對她一切都愛?”
我真誠地看著她,肯定地說。
巫丹默默不語。
“走吧,進房間去。外面風大。”
我起身,看著巫丹說。
巫丹靜靜地站起,身體曲线是一個最完美的S型,令我一陣心醉。
進入客廳,我摟住她腰在她唇邊吻吻,輕聲說:“我們進房間吧?”
巫丹臉一紅,羞澀地低聲問:“方便嗎?”
嘴里問著,巫丹腳步已隨著我往樓上走去。
我將她輕輕放倒在床上,她自己脫下了鞋衣物,只剩下褲衩和乳罩時,看看我,羞紅了臉拉過床單蓋在自己身上。
我趴在她軟軟的身體,柔柔地親吻她細嫩的肌膚,巫丹赤紅了臉,喘息著湊到我耳邊,羞答答地輕聲問:“我身體真的很美?”
“當然。”
我在她乳房上按捏一下,巫丹身體顫栗一下,翹嘴撒嬌地哼了一聲:“我知道你一定交了好多好多女朋友,你當然最有發言權。”
我咯吱她一下,巫丹身體扭動著,吃吃笑起來:“好啦,我求饒,不說了。”
頓時滿室春風,巫丹的快樂帶給了臥室清新的喜悅,更帶給我純淨的愉悅。
梅鵑、幽蘭和紫香似乎不怎麼提起巫丹,或許她們真的沒覺得巫丹怎麼好,王枚也很少提及,正像王枚偶爾次在床上笑著對我說,我喜歡巫丹純粹是吃慣了大魚大肉想吃點野菜,我知道王枚是開玩笑的話,但我聽了依然有些不以為然,我自己明白,巫丹實際上並不比我認識的其他女孩子差。
也許很多方面更出色。
那以後一段時間,在北京的生活有些怪。
小薇自然很少摻呼到王枚和梅鵑三姐妹的生活中,她似乎也知道巫丹,但始終沒見過。
王枚和三姐妹已經保持了彼此的平衡,但忽然插入個巫丹,彼此似乎要重新協調。
但有一點一樣,無論是王枚還是梅鵑、幽蘭、紫香,從來不怎麼提巫丹,如果知道我不是去小薇家,而住酒店,自然知道是與巫丹在一起。
偶爾帶巫丹到王枚別墅玩,王枚借故離開,對巫丹談不上熱情也不算冷淡。
按原來計劃好的,梅鵑先到美國,然後從美國去目的地。
幽蘭先到法國呆半年,然後再去目的地,而紫香則直接去目的地。
那年秋季,購買的小島所有手續完畢,而且小島請我一個美國的設計師朋友作了最現代的設計。
梅鵑的出國定居手續先辦理好。
她們也不知為了躲避什麼,不願意讓人知道她們最終去同一地點,所以,既然梅鵑手續辦理完畢,幽蘭和紫香則催幽蘭早點啟程,而幽蘭倒反而有些對北京戀戀不舍,不像過去那樣天天盼出國了。
一個秋風瑟瑟的夜晚。
四人做愛嬉鬧了一會兒,靜靜躺下說話。
在我一側的幽蘭抬起身體對另一側的梅鵑說:“梅鵑,你究竟什麼時候走啊?”
梅鵑半側著身,正好手搭在紫香的胸前,中間隔著紫香對我撒嬌地說:“老公,她們怎麼回事啊?天天催我走。”
我笑笑,要說話,一旁的幽蘭依偎緊我,手捂住我嘴,說:“不許你說話,我問梅鵑呢。”
我正好懶得發表意見。
梅鵑半懸著上身,豐滿的乳房正好壓在紫香的乳房上,紫香笑著推梅鵑的乳房,說:“把大衛喜歡的東西抬高些,壓住我身體干什麼?”
凡這種情況她們總是換一個稱呼的。
梅鵑臉一紅,輕輕打紫香一下,但還是把身體抬高,幾乎半倚在床頭。
幽蘭說:“你不走,我們也走不了,活動也不自由。”
“走,走,走,我知道你們盼我早走,過你們的三人生活,是不是?哼,嫌我多余啊?”
梅鵑有些賭氣地說。
紫香翹嘴道:“老公,你看她說什麼呀。”
幽蘭也不依不饒地說梅鵑。
梅鵑只好笑道:“開玩笑嘛。那說好了,我想趁大衛正好在北京,請父母來北京告別,同時介紹大衛是我男朋友。”
“憑什麼呀。”
幽蘭一聽就急了。
按原來三人協商,萬一見到她們父母,介紹我時我只是幽蘭的男朋友,為此三人爭論了好久,總算同意我作為幽蘭的正式男友介紹。
這完全是她們三人自己商量決定的,我並不參加她們討論這個問題,我想大概確實我是幽蘭唯一的男友吧。
現在梅鵑舊話重提,幽蘭自然不同意,誰都知道,怎樣介紹我,以後應付父母時更主動些。
與紫香無關,都是她姐姐,她自然不插話。
梅鵑見幽蘭急切的樣子,爭辯道:“當時同意你,是因為大衛確實是你以為的男人,給你一個交代,讓你心理上好受些。現在換我先走,自然得改了。”
“你愛走不走。”
幽蘭嚷起來,手自然早從我嘴邊拿開了,因為激動,坐了起來,挺拔的乳房晃動著,豐滿的乳胸一起一伏顫栗著。
梅鵑也激動起來:“父母都知道我們原來有男朋友,可你過去一直沒男朋友,上次爸媽打電話,我告訴過他們的,現在如果見面,我怎麼說啊?”
“不聽,不聽,我也不管你怎麼說,反正不行。”
幽蘭堅決地搖頭。
“你說不行就不行啊?”
梅鵑居然從紫香身上趴過,猛撲到我懷里,嗚咽起來。
紫香想撲到我懷里,可梅鵑整個身體在我胸膛,紫香無法接近,她委屈地哭了起來。
三姐妹你一言我一語,但總體是幽蘭和紫香一個陣營對梅鵑,我看繼續吵下去,真有可能傷彼此感情和關系,只好出面:“你們別吵了,好不好?過去這個問題就爭個沒完,剛清靜幾天,又開始吵,出國不就為解決這個難題嗎?既然總吵,分開就是了,什麼問題都解決了,梅鵑你要不想走,完全可以不走。”
梅鵑委屈地看看我,負氣地說:“我也沒說不走,干嗎只說我,不說她們呀?”
話雖這樣說,三人倒沒有馬上接著爭吵。
我真有些煩她們唧唧喳喳整天吵鬧個沒完。
我見她們又哭又悲的,推開懷里的梅鵑,准備下床。
梅鵑一把摟住我腰,哀求地看著我:“老公,你要去哪兒?”
我本來想去洗手間方便然後到休息室靜一會兒,聽梅鵑說,提醒了我,我說:“你們爭吵完了再說。我去枚枚那里安靜安靜。”
刹時,房間里顯得分外安靜,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
梅鵑死死抱住我不松手。
幽蘭湊過來,柔聲說:“不吵了,你答應我們不在半夜去枚枚那邊的。”
我是答應過,我啞然。
“老公,我們真的不再吵了。”
紫香也湊近了輕聲軟求。
梅鵑仰頭看著我,說:“都是我引起,我不再提這個事了,行不行?”
她知道我真要離開臥室去了王枚家,幽蘭和紫香真的不會原諒她。
“松手吧,我去洗手間。”
我平靜地說。
梅鵑凝視我幾秒,覺得我不會騙她們,松開了手。
回到臥室。
三人穿好了乳罩和褲衩,靜靜躺著,彼此無言,我想她們也感到這種爭吵影響了姐妹間的情感,看上去都有些後悔。
我自然裝作什麼也沒發生,我不希望她們真的產生矛盾。
我印象中,在北京她們再也沒爭吵過什麼,甚至彼此相互責怪的言語都很少。
不知背著我怎樣,至少我們在一起時,大家都非常溫馨祥和,彼此親熱而似乎沒有了任何隔閡。
我其實不太想見她們的父母,可禁不住三個人的一直哀求,想想她們父母,家里三個唯一的孩子都成了我的人,我有些愧疚,也充滿感激,同意見面,而且確實在內心准備把她們父母當成自己父母一樣對待,我真的很感謝上帝借她們父母帶給我這樣三個美麗無雙的世間稀罕之寶。
既然梅鵑准備動身永久離開北京,自然很快通知父母來北京一聚。
三天後,她們的父母來到了北京。
本來梅鵑要我與她們一起去機場接她們父母,我自然不去,她們也知道我很少去機場接人,即使作為男朋友身份,我告訴她們我先去王枚公司,晚上時再回家,她們知道我的話很難更改,只好三人結伴一起去機場接她們共同的父母。
與王枚回她別墅休息。王枚嬉笑道:“不去見見你的岳父岳母?”
我一笑:“胡說什麼呀。”
“可不是嗎?”
王枚淡淡一笑,同時好奇地問我:“總不會都說你是男朋友吧?”
“當然不會。”
我有些尷尬地笑笑。
“那最後推選誰?”
王枚眼楮一眨也不眨地盯著我問,到底是女孩子,對這種事好奇心勝過了其他。
“梅鵑。”
王枚想一想,點點頭,笑笑:“按順序也有道理。”
電話響,王枚一笑:“催你去見岳父岳母了。”
“不要再說這個好不好?”
我多少有些不高興。
王枚柔柔地看我一眼,抱歉一笑:“好,再不說了,開玩笑麼。”
王枚接過電話,恩了幾聲,放下電話對我說:“是幽蘭的電話,可能是悄悄打的,讓我告訴你,早點回家,她父母急著要早見你了。”
我皺皺眉,王枚走到我身邊,輕聲說:“早點去吧,既然喜歡她們,就不要煩這些事,畢竟三個女兒都跟了你。”
衝著王枚後一句話,我真的無話可說了。
進入房間,聽見梅鵑、幽蘭和紫香正用江蘇話高興地說笑著。
傭人引我進入房間。
只覺得房間里似乎人很多。
定楮一看,客廳中間沙發坐著一個慈祥的中年婦女,應該是梅鵑的母親,說實話,有梅鵑她們這樣大的女兒,她們的母親真的很年輕。
梅鵑母親旁還坐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
不知為何,見到我,梅鵑臉騰地紅了,而幽蘭和紫香臉上有一種怪怪地微笑。
“大衛,這是我媽。”
梅鵑有些慌亂地介紹她母親。
我對她母親笑笑:“您好。”
“這是我表妹百合。”
梅鵑又指指她母親身邊的女孩子介紹。
“你好,百合。”
我笑著打招呼,心想,怎麼梅鵑她們家鄉女孩子都取花的名字做姓名啊。
幽蘭有些無話找話地笑道:“大衛,怎麼今天知道我媽來還去公司加班啊?”
“這不臨時有事嘛。”
我笑著說,同時對她們的母親抱歉一笑:“很對不起沒去接您。”
“呵呵,沒關系,有她們接就行了,工作要緊。”
她們母親笑呵呵地說,普通話不太好,聲音圓潤,很柔和,眼楮一刻也沒從我身上離開。
我有些不自在,問正好坐在身邊的紫香:“紫香,你父親呢?”
“我爸在樓上休息呢,這不,下來了。”
正說間,一個精干的瘦瘦的中年男人正往樓下走,紫香含笑說。
我忙起身,問一聲好,總覺得不習慣。
她們的父親含笑點點頭,倒沒有一直盯著我看。
重新坐下。她們母親問:“大衛,你父母身體還好吧?”
“很好,謝謝。”
我笑答。
“那他們現在住在?”
“澳大利亞。”
我簡單地回答。
“噢,那真夠遠的,一年也難得見面吧?”
她們母親繼續問,她們父親這時則細細打量我。
“是啊。”
我笑道,心里很不希望繼續問下去。
除了曾經與櫻然母親第一次見面時有這些家常聊天外,很少有這種與女友家人聊天的情況。
“你做什麼生意啊。”
她們父親開口,含笑問。
“做金融。”
我簡略回答,同時看看梅鵑,希望她打斷這次談話,梅鵑不知是沉浸在喜悅之中還是故意為了讓父母放心,裝作什麼也沒看見。
紫香坐在一旁,有些心神不定的樣子。
幽蘭插嘴道:“爸,媽,你們讓他先去換衣洗洗再談吧,有的是時間。”
我有些感激地看看幽蘭,梅鵑瞥幽蘭一眼,顯然是嫌她多嘴。
她們母親笑笑:“是啊,看我真是,你先去休息休息,到時再說。”
“那我先去了。”
我起身,上樓。
進入臥室,有些發愣。
原來的大床早收藏起來,房間放著一張普通的雙人床,不知什麼時候調整的。
梅鵑跟進房間,我有些惱她剛才故意,所以也懶得理她。
梅鵑從身後摟住我,頭在我後背貼著靜了一會兒,低聲問:“怎麼不說話啊?”
“說什麼?”
我有些氣惱。
梅鵑身體移到我前面,抱緊我,仰頭看著我,怯怯地問:“怎麼了嘛?回家就不高興,我做錯什麼啦?”
我心里嘆息一聲,真怪不了梅鵑,或許剛才真的沉浸在喜悅之中沒有考慮其他,想到此,我平靜了下來,吻吻她,笑道:“沒不高興啊。”
見我笑了,梅鵑松弛了些,她臉一紅,羞澀地低聲說:“你離開後我母親一直夸獎你呢。”
“是嗎?”
我笑笑。
梅鵑開始替我解衣扣,然後問:“房間這樣調換一下,你沒意見吧?”
“反正也不會一起睡,至少床足夠了。”
梅鵑難為情地笑笑,說:“幽蘭和紫香肯定恨死我了。”
說完,她臉一紅,柔柔地說:“不過我非常高興。”
梅鵑替我換好在室內穿的衣物,低聲說:“我父母不會問什麼別的東西的,因為我早告訴了他們你的情況,不要擔心,啊?”
敢情剛才她還是看見了我的暗示,故意不搭理的,唉,不要弄得都不高興,我一笑了之。
“晚上我去枚枚那邊。”
我說。
梅鵑吃驚地看著我:“為什麼要走?”
“畢竟我們名不正言不順,住一起像什麼?”
我其實為自己找借口,不想住在這里受拘束。
“求你了,住家里吧,反正你是我男朋友,現在誰還管這些,難得我有獨自與你一起的時候。”
我搖頭。
梅鵑幾乎要哭出來,低聲哀求:“求你,幽蘭離開我馬上也要離開北京了,答應我,好不好?只我們兩人時,你讓我干什麼都行。”
我實在不願意與她們家人住一起,梅鵑啪地居然跪在我面前,摟住我雙腿,淚水漣漣地哀求。
我大吃一驚,忙把她摟起,低聲道:“這是干什麼?”
正好紫香進房間來,見狀詫異地輕聲問:“干什麼呀,你們?”
“他,他要去枚枚那邊住。”
梅鵑也顧不得害羞,低聲抽泣道。
紫香沉默片刻,道:“他不是你男朋友嗎?這事你們自己商量吧。”
說完轉身離開。男朋友三字說得格外重。
梅鵑早被我抱在懷里,見紫香如此說,她非常傷楚,泣不成聲。
“好啦,別哭,你不怕你父母為你擔憂啊?”
“擔憂?本來就是你欺負我們。”
梅鵑嗚嗚哭道。
我一時啞然。
梅鵑抽泣一會兒,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這樣說的,原諒我。”
“好啦,別哭了。”
我有些煩。
梅鵑用手擦擦眼角,湊到我耳邊說:“真的原諒我,我好想你晚上與我單獨一起。”
“不說了,我不去就是。”
我不想讓她哭過沒完,真讓她父母看見並不是我希望的。
“噢,謝謝。”
梅鵑破涕而笑,輕輕吻吻我,在我耳邊說:“在床上你讓我干什麼都行。”
平時三人在床上時,總有些彼此顧忌,三姐妹從來無法真的徹底放松地袒露自己,梅鵑故有此說。
那是我與梅鵑在北京呆的最後三夜,三天後,我正好要到日本開會,離開了北京。
梅鵑呆了半個多月,離開了北京。
據幽蘭打電話告訴我,她們的父母呆了一個多月才離開北京回江蘇老家。
暫不多說梅鵑的行程和情形。
我再次回到北京,已經是兩個月以後的事了。
本來還無法回北京,因為聽說巫丹需住醫院,想見我,我匆忙趕回。
王枚和巫丹到機場接我。
兩個月沒見,巫丹似乎變了個人一樣,過去豐滿的身體變得削瘦,而且臉色慘白。
當我們上車後,巫丹趴在我懷里傷心地大哭起來。
王枚電話告訴過我,巫丹得了白血病。
我無法想象一個像巫丹那樣充滿朝氣、年輕而活力的女孩子居然會患病,而且是白血病。
王枚也顯得有些傷感。
回到王枚別墅,許久沒見的幽蘭和紫香到王枚別墅看我,兩人居然很平靜,沒有任何親昵的表示,問候一番,一起在王枚別墅吃完飯,早早告辭離開。
從她們眼神看得出她們渴求與我單獨呆在一起,但看看弱不禁風的模樣,她們終於沒有任性,悄然離開。
早早地我王枚單獨留下了我與巫丹。
巫丹急切地帶我進入臥室,她那幾乎病態的狂熱親熱使她消耗不少精力,當我們真彼此脫光上床時,巫丹幾乎沒有了氣力與我纏綿。
巫丹除了兩只大大的眼楮變得更加大而黑亮以外,渾身顯得雪白。
豐滿圓潤的乳房似乎變得小了許多,身體露出了骨架,她真的瘦了許多。
巫丹喘息著無力地看著我,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柔聲說:“我要死了,能最後見你,我已經心滿意足。”
我在她似乎干燥的嘴唇吻吻,笑著安慰她:“別胡說,死不了。我還要經常與你做愛呢。”
巫丹臉上浮起柔和的紅暈,她柔情地看著我,輕聲說:“來吧,我希望在與你做愛中快樂地死去,那是我最幸福的結局。”
“你再胡說我真不理你了。”
我將她一絲不掛輕飄的身體摟到懷里,溫柔地撫摸她。
“我只希望進醫院之前見你一面,讓我好好體會你的溫存、你的身體帶給我的感覺,讓我回味著幸福去忍受折磨,親愛的,我可以這樣叫你嗎?來吧。”
我放下她身體,她臉因激情而滾燙通紅,手觸摸她細柔的毛茸茸的肉縫,濕潤而稠綿,她微微張開雙腿,需著眼,沒有了過去絲毫的羞澀,含情脈脈地凝視著我。
我不好說她比過去更美麗,但我說她那時一定是最柔情和迷人的時刻。
我永遠無法忘懷她那眼楮中包含的所有的愛和全部的柔情。
因為那晚以後,她住進了醫院,後來雖然通過骨髓移植挽救了生命,但她再也不願見我,偶爾聽王枚唏噓不已,從王枚的話語中,我聽出巫丹只所以不見我,是因為她感到自己變得非常難看,其實,巫丹不知道,我喜歡她固然有她身體美麗迷人的成分,又何嘗不是喜歡她本身呢?
既然巫丹堅決不讓我再見她,我想她是希望永遠留一個美好的形象在我記憶中,同時也是為了報答王枚為醫治她而真心地關懷和照顧,因為她知道了王枚其實是深愛我的女人。
好在聽王枚說巫丹生活很好,我想有王枚的關照,巫丹的生活應該不成問題,我也就沒再堅持要見巫丹。
我想巫丹有一點是對的,她會永遠記住我,而我又何嘗不是永遠記住了她,即使我現在講述著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三姐妹的事,也不由想到她。
雖然到去年偶爾聽王枚說巫丹似乎還孤單一人讓我心里難受許久,但畢竟,生活中無法承擔之事實在是太多,王枚寬慰我說幸虧巫丹遇到我,讓她享受到男女之愛之情,同時因為認識我而使自己生命得以延續,我想她或許是為了讓我心里好受些。
由於不是講巫丹,我想就此打住吧,衷心希望巫丹真心快樂,如果有幸巫丹看到上述文字,只想讓她知道,我其實一直懷念我們一起度過的許多美好時光。
在梅鵑離開北京的初期,三胞胎變成了姐妹倆,幽蘭和紫香與我在北京又經過了約半年時間,然後是紫香離開北京,最後是幽蘭離開。
在北京的最後的半年里,我與幽蘭、紫香見面,生活變得很有規律。
每當我們做愛靜靜躺著說話,幽蘭終於可以緊緊依偎我睡覺,似乎生活又達到一種新的平衡。
我的感覺是幽蘭和紫香似乎變得非常溫柔恬靜,當我們偶爾躺下聊天時,她們禁不住會提到梅鵑現在在干什麼。
性愛沒有了過去的神秘,幽蘭和紫香充滿了寬容和柔情,即使偶爾我為了增加性趣與她們嬉鬧,她們也都寬容的配合,她們知道我像她們一樣,也為梅鵑的不在而感到似乎少了一些東西。
一個晚上,當我們沐浴完畢回到床上,似乎沒有做愛的激情。
整天面對,似乎兩個迷人的身體也讓人無法產生新的衝動,可能男女交往久都會有這種相對淡漠期吧。
幽蘭和紫香穿著褲衩和乳罩躺在床上靜靜說話,談論最多的還是梅鵑和她們未來的生活。
我與她們說了一會兒話,去洗手間,然後回房間。
看見兩個潔白的身體躺在床上靜靜說話,我自己都覺得太單調。
我走過去,含笑去解幽蘭的乳罩。
幽蘭看看紫香,兩人對視笑笑,幽蘭柔柔地看著我,任我解開她乳罩,我又去褪幽蘭的褲衩,幽蘭抬抬腿,讓我脫下她褲衩,她輕聲說:“上床吧。”
我含笑站在床邊,將幽蘭的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向兩旁掰開,露出她毛茸茸中間緊閉的肉縫,幽蘭柔聲說:“有什麼好看的嘛,上床吧。”
“我要不看,你們又該說我怎麼每次匆匆做愛,對你們身體不感興趣了。”
幽蘭臉一紅,含情地凝視我,柔聲說:“這可是你三老婆說的,不是我說的。”
“是嗎?”
我含笑看著紫香,紫香嘻嘻一笑,自己張開腿說:“我還以為你真對我們好了呢,原來是為了做樣子讓我們看啊。”
我哈哈一笑:“怎麼都你說,自己脫呢還是我脫?”
“干嗎你為她脫而我要自己脫啊?天天伺候你,為我做這麼點事也不願意啊?”
“什麼天天伺候我啊?”
我笑著,倒也懶得計較,慢慢解開紫香乳罩和褲衩。
“怎麼不是啊?”
紫香看著幽蘭“現在每次做愛還得我們先哄他高興,而且每次都躺那里不動,讓我們在上面做,不是我們伺候你啊?”
“你再胡說我要懲罰你了。”
說著,我手放到紫香胯部毛茸茸的地方,手指捏住她的體毛,紫香嚷道:“不許,不行。”
我哈哈一笑,上次我逗她扯下紫香一根陰毛,結果紫香疼得直叫喚,大說我病態,床上的玩笑,大家都不會太計較語言上的說法,但見我又要去動她陰毛,紫香害怕地尖叫起來。
我躺到她們中間。
放松地舒舒胳膊。
幽蘭依偎近我,手慢慢在我胸膛撫摸。
生活不知怎樣有些單調,也許梅鵑走了三人還不習慣新的搭配。
“大衛,你與你那兩位小夫人晚上睡覺也是這樣枯燥啊?”
紫香問。看來紫香和幽蘭也對這種單調的生活不滿。
“呵呵,睡覺嘛,還能怎樣?”
我笑問,吻吻紫香。幽蘭也湊頭來,聽我們說話。
我看著頭枕在我胸前的兩張一樣靚麗迷人的臉,嬉笑道:“幽蘭,你替我吻吻紫香。”
紫香輕輕打我一下,臉噴得通紅,責怪地瞪我一眼:“壞老公,你夠惡心的。”
說完,臉挪開點,離開些幽蘭的臉。
幽蘭也羞紅了臉說:“你盡想些壞主意。”
我每次雖然同時與三姐妹同床,但她們彼此真的從來不接觸親昵,偶爾相互撫摸也是在激情之中不知所以然,不象現在完全讓她們彼此親熱。
“你真病態。”
紫香繼續說。我不愛聽,不悅地推開紫香。
紫香氣鼓鼓地躺下不言語。
幽蘭偷偷看我一眼,輕聲說:“好好的怎麼又鬧別扭嘛,本來就沒意思,天天這樣一點情趣都沒有了。”
我想也是,情緒平靜了些,在紫香臀部上輕輕捏了捏,笑道:“就這樣不理睬老公了啊?”
紫香當然也不想弄得彼此真的不愉快,一笑,打我一下說:“你要再這樣亂想,我真不理你了。”
我摟住懷里的幽蘭親親,說:“二老婆,看來還是你乖。”
紫香撇撇嘴唇:“真肉麻。”
幽蘭嘻嘻一笑:“我喜歡他肉麻,怎樣?”
“虧你還是我姐,一點也不向著我。”
紫香說著,瞟幽蘭一眼。
“可他是我老公耶,搞沒搞錯。”
“也是我老公。”
紫香白她一眼。
我細細一想,與伊倫和伊妮似乎在床上真的更有趣些,與伊倫和伊妮在一起通常是做得多說得少,而與幽蘭和紫香,沒完沒了的說來說去,斗嘴,想到此,不由有些想念起伊倫和伊妮來。
“想什麼呢,是不是想梅鵑啊?”
話音剛落,床頭電話響起,紫香樂了:“說曹操,曹操到。”
只有梅鵑通常在這時打電話來。
果然是梅鵑,通常這時會將電話掛上免提,三人都可以聽見和說話。
“喂,你們睡了沒有啊?”
傳來梅鵑熟悉的聲音,快樂而興奮。
“嘻嘻,正說你呢。”
幽蘭笑道。
“是嗎?說我什麼?”
梅鵑喜悅地問。
“說是不是有人想你呢?”
“是嗎?怎麼沒聽老公的聲音啊?是不是又去那邊了?”
我笑著使眼色,讓幽蘭和紫香不說我在,紫香偷偷一笑,道:“是啊。”
“唉,又聽不到他聲音,怎麼這幾天總不在你們這邊啊?是不是鬧別扭了?”
梅鵑失望並關切的問。
“是啊,我們吵架了,他不理我們了。”
紫香忍住笑,故意裝作很委屈的聲音說。
“怎麼回事啊?”
梅鵑驚恐地問,“你們怎麼惹他不高興了?”
“喂,是他不講理啊。”
幽蘭附和說,我掐了幽蘭一下,幽蘭咧咧嘴,忍住笑。
“他又認識一對雙胞胎,不理睬我們了。”
“什麼?”
梅鵑叫嚷道,“怎麼會呢?你們怎麼不爭取啊,肯定你們不好。”
我無聲地一笑,紫香恨恨地瞪我一眼:“喂,你不說他倒埋怨我們。”
“我說他什麼?只要他現在在我身邊,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他好惡心,病態,讓我們姐妹互相親熱。”
“做都做了還在乎這個?你們有毛病啊?”
我終於忍不住笑起來,說道:“大老婆,就衝你這句話,過幾天我一定去看你。”
“好啊,壞老公,你一直在旁邊,和她們一起騙我,我不干,你偷聽我們姐妹說心里話。”
“我可不是偷聽,光明正大呀。好啦,我道歉,那怎麼補償啊。”
我笑道。
“你自己說的過幾天來看我的,我完全安頓好了,天天在海邊想你。不像她們天天跟你在一起,你一點也不想你的大老婆。”
“想啊,你不是與紫香長一樣嗎?那我現在摸摸她,算是摸你了。”
說著,我在紫香乳房上撫摸。
紫香推開我手,道:“討厭,我是她替身啊?”
我哈哈大笑。梅鵑嚷道:“你成心氣我是不是。”
我手去摸幽蘭乳房,幽蘭呻咽一聲,嬌柔地說:“摸我干什麼?”
“噢,上帝,你們讓我難受死了。大衛,好老公,來看看我吧,我都快瘋了。”
說著,梅鵑居然嗚咽起來,我、紫香和幽蘭頓時全安靜下來,不好再嬉鬧。
“怎麼啦,梅鵑,哭什麼嘛。”
紫香幽幽地說。
姐妹同心,三胞胎更是心心相印。
“梅鵑,別哭了嘛,老公不是說過幾天去看你嗎?”
幽蘭安慰說。
“他說了快一個月了,我到了我們的新家,他一次都沒來看過我。”
梅鵑哭訴道。
三人對著電話傷心抽泣著。
許久,梅鵑道:“老公,對不起,我本來不想打擾你們,影響你們情緒,我也不知怎麼就哭了起來。對不起啊,幽蘭、紫香,我好想你們快點來。老公,你把她們當作我好好親熱吧,我不說了。”
說著似乎又要哭起來,梅鵑掛了電話。
房間里一時非常安靜,彌漫著一種柔情的思念和淡淡的傷感。
我好象提不起精神馬上與幽蘭和紫香說話。
幽蘭看看我,對我身邊的紫香說:“紫香,既然老公喜歡,你吻我,我們親熱吧。”
紫香默默點點頭。
湊過嘴唇要與幽蘭親吻,我將她們摟到懷里,說:“算了,我開玩笑,不是我有怪癖,本來是想增加些情趣,不要這樣。”
幽蘭頭枕在我右胸,紫香枕在我左胸。
我手在她們頭發上輕輕撫弄著。
她們的乳房軟軟地貼在我胸膛,潔白的肌膚在燈光下細膩粉嫩,我心里似乎被一種激情衝撞,身體開始反應。
紫香手摸著我身體,臉一紅,看著我。
幽蘭也感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她遲疑一下,湊過嘴唇,紫香迎過去,四片軟軟的嘴唇慢慢粘在一起,她們身體一激靈,顫栗著,伸出舌頭開始相互舔拭。
我知道那種親熱的結果,很快兩人似乎都被對方吸引,開始熱烈親吻,我湊過去,她們相互舔拭,同時各自親吻我,三人開始相互親吻起來。
我再次躺下,幽蘭和紫香依偎到我懷里,開始從上到下舔拭我,偶爾兩人相互親吻,激情燃燒著她們身體,變得瘋狂起來。
滾燙的身體像兩團火球一樣幾乎要融化我。
紫香雙腿夾住我左腿,身體微微顫栗聳動,嘴里發出微微的呻咽。
那種淫迷的聲音感染了幽蘭,幽蘭也開始輕輕嬌柔地喘息呻咽。
紫香身體里的愛液好像涔出的泉水,浸透了我的腿,我的身體,我被她們刺激得非常興奮,身體如擎天玉柱,幽蘭喘息著顧不得與紫香交流抬身半蹲在我腰身,對准自己肉洞坐下,一聲舒心的嘆息然後是急促的喘息和叫喚聲——那個夜晚,幽蘭和紫香知道了三人在一起時如何刺激我而使我興奮,她們徹底打破了彼此的羞澀,變得非常充滿靈性。
當三人都大汗淋漓地躺下後,紫香替我輕輕拭汗,嘴唇在我耳朵輕輕咬一下,說:“我錯怪你了,我從來沒想到三人做愛會如此令人消魂落魄。我愛死你了。”
幽蘭像快樂的小鳥,柔柔地趴在我胸前,對紫香說:“紫香,我也愛你。”
紫香吻吻幽蘭,柔聲說:“今天,我好像與你真正感受到是不分彼此的姐妹,這種感覺真好。老公。”
紫香柔情萬分地親吻我,說:“我們早點與梅鵑在一起吧,永不分離。”
我摟緊她們,一時感慨萬分,三人無語,溫馨無比。
第二天,中午十分,幽蘭和紫香與我再次纏綿許久,三人才起床用餐。
“老公,我總算明白了枚枚為什麼會那樣疼愛珍惜你。你呀,真是個情聖,哪個女孩子要愛上你,真是無法擺脫。”
紫香柔情萬分地看著我,慢慢地說。
我一笑:“你也說得太邪呼了,不過聽來倒是很順耳。”
“我們可遂你願了,可不許見一個愛一個啊。”
幽蘭嬌媚一笑,撒嬌地說。
情意綿綿地用完了餐。
也許從那一刻起,我才真正感受到她們已經真的融入我的血液中了。
那種奇特的感覺一旦形成,我自己也明白,那就是上天安排的情緣,只是我沒想到,上天會送給我如此迷人可愛的三個女孩子。
一天下午,我在王枚別墅。
正好小薇有點小感冒,請假在家,不便我與她單獨呆在一切,任何女朋友生病,哪怕稍稍有點感冒,根據醫生建議,我都要盡可能回避的,但確實因為小薇不嚴重,而且尼克醫生也管不到中國大陸這一塊,我也不在意,但小薇知道這個規定,所以倒也沒有邀請我與她單獨見面的意思。
可能呆在家實在無聊吧,所以到王枚別墅來看我,至少與我們在一起她會覺得更充實些。
三人在王枚別墅的後花園草坪的涼椅上坐著閒聊。
太陽西下,暖暖的陽光柔和地撒在草坪祿野,四周顯得非常靜謐,偶爾有小鳥飛鳴。
小薇穿著輕松的柔軟的西褲,著一件淡紫白花的外套,里面是白色的襯底內衣。
王枚也是長褲長衣,只是在外衣里著一件低領的小背心。
顯得皮膚潔白、肌膚粉嫩,半截豐滿的酥胸起伏,豐滿的乳房頂著真絲的內衣前胸高高的凸起。
小薇問:“梅鵑在國外還好吧?”
“應該很好吧,但剛出國總有些想家的。”
我含笑說。
“是想你吧?”
王枚一笑,說。
小薇笑一笑,對王枚說:“枚枚,我們好象該退出歷史舞台了。”
“我可不想退出。”
王枚嘻嘻一笑,瞥我一眼:“我可說過,誰要仍下我不管,我死也不會放過他。”
我哈哈一笑,既然大家說著玩笑話,我自然也不用太認真。
小薇看著我,半真半假道:“大衛啊,你准備把我和枚枚送到什麼地方藏起來啊?”
“好啊,除非你們也同時與我住在一起才行。”
既然都是說笑,我也半真半假說著。
小薇一下羞紅了臉,看看王枚啐地一聲,說:“你是不是見哪個女孩子都喜歡同時陪你上床啊?”
“喂,小薇,這就是你不對了。”
我嘻嘻一笑說“我只是說住在一起,可沒說同睡一張床啊?”
小薇一想,確實我沒說,倒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臉紅地瞪我一眼。
王枚嘻嘻笑道:“小薇,這可是你自己沒想好就答話了。”
小薇笑道:“枚枚,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向著他,遲早你要把他寵得讓你難受的。”
“小薇,這可不完全是我的問題。要講遷就,誰也比不了你,你從來不叫他早起,從來不說他的壞毛病,也從來不管他。”
小薇道:“我是這樣嗎?”
“當然。”
王枚肯定地說。
小薇不好意思地笑笑,看看我,對王枚說:“也真是,我也不知他哪點好,哼。那我也沒像你一樣疼愛起來恨不得飯都替他吃,是不是。”
“小薇,我們不都一樣嘛。”
“喂,你們說點別的好不好?”
我笑著插話。
難得三人如此悠閒地談論彼此之間關系的事,按理我應該讓她們充分交流的,但憑我對她們的了解,繼續說下去,沒准把平時積壓在心里的許多對對方的看法一股腦全倒了出來,很難說不讓誰心里難受,干脆引開話題。
小薇和王枚對視一笑,明白我的意思。
小薇一笑:“算你還有良心。”
安靜片刻,小薇看看遠處的別墅,笑問:“幽蘭和紫香今天也在家?怎麼沒見與他聯系啊?平時可不這樣。”
王枚看看遠處的別墅,一笑:“恐怕她們早看見我們了,不是因為你在這里嘛,她們哪好意思打電話干擾。”
“我算什麼?而且我有這麼可怕嗎?我管得著誰啊?”
小薇淡淡一笑。
停頓一下,小薇笑著說:“請她們過來說說話吧,不是馬上要出國了嗎?以後想見見不容易呢。”
王枚看看我,笑道:“那我打電話了?”
“你打不用問我。”
我不想表示太明確的態度。
王枚向站在遠處的李芳招招手,李芳走過來。
王枚對李芳說:“芳芳,你給幽蘭和紫香打個電話,讓她們過來一起坐坐。”
李芳點點頭。
我敘述這些並不是我記憶特別好,而是因為那次談話並邀請幽蘭和紫香來玩,我認識了一個以後對我影響非常大的女孩,而這個女孩直接影響到以後在快樂島與梅鵑、幽蘭和紫香的生活。
不久,看見幽蘭和紫香走出別墅,在她們身邊還有一個只與她們相等個兒的女孩子。
王枚看著問:“大衛,那個小女孩是誰?”
我定楮一看,搖搖頭:“我也不認識。”
三人都好奇地看著漸漸向我們走來的幽蘭、紫香身邊的女孩。
她大概十二、三歲左右,細長苗條的身體,穿著短衫短裙,兩條修長的大腿靈活的蹦跳著行走。
一會兒就到了我們坐著的涼桌前。
幽蘭和紫香笑著向我們打招呼。
她們身邊的女孩睜大黑白分明靈活的大眼楮,來回在我、王枚和小薇身上探望。
“大衛,你還記得百合嗎?這是她的妹妹曉韻,拂曉的曉韻律的韻。”
幽蘭含笑看著我介紹。
曉韻聽忽然介紹她,略不好意思地對我笑笑。
我哈哈一笑:“怎麼沒取個花的名字?你們不是都那樣嗎?”
紫香笑道:“那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啊。”
王枚看看曉韻,問幽蘭:“幽蘭,曉韻不上學的嗎?”
“這不聽說我們還有一段時間也要離開北京,曉韻從來沒來過北京,專程到北京來玩一段時間的。”
曉韻橢圓型臉,臉頰上一笑有兩個圓圓的小酒窩,皮膚細膩粉嫩,一排珍珠般整齊潔白的牙齒隨著她柔潤的鮮紅的嘴唇的張合而閃耀。
“曉韻,北京好玩嗎?”
對孩子,小薇像王枚一樣非常喜歡,她笑微微地看著曉韻問。
“北京好大,我剛到,好多地方沒去呢。”
曉韻聲音柔婉清脆,笑起來臉上像盛開的桃花,兩個酒窩圓圓的凹了下去。
“怎麼沒聽你們說曉韻來了?”
我含笑問紫香。
“你不是忙嗎?”
紫香笑道,“我們不便打擾。這兩天正好帶曉韻出去玩了。”
我一想,確實有三天沒怎麼與幽蘭和紫香聯系了,紫香該不是話里有話吧?
我笑笑,隨意看看曉韻,曉韻正偷偷看我,見我看她,她臉一紅。
這只是一瞬間的事,幽蘭、紫香和小薇、王枚似乎都注意到了。
幽蘭和紫香有些尷尬地看看我王枚和小薇。
小薇淡淡一笑。
王枚看看我,一笑道:“幽蘭、紫香,小薇正好有點不舒服,所以今天過來坐坐,小薇讓我請你們過來一起說說話,沒有打擾你們吧?”
“我們也剛回家。今天去頤和園玩,好累,說說話正好休息。”
幽蘭含笑說。
“那今天說好,就在我家吃飯,然後我們一起出去玩,怎麼樣?”
“好呀。”
紫香笑嘻嘻地贊同。
“枚枚,我可是沒有氣力一起出去玩,我要好好休息,明天必須得上班呢。”
小薇馬上聲明,“我可不是故意找借口啊。”
“好啦,沒誰硬拽你去。”
王枚一笑“不過說好,必須吃飯後才准提走的事。”
小薇笑著點點頭。
過了一天,我到幽蘭和紫香別墅。
正好幽蘭、紫香和曉韻在客廳看電視嘻嘻哈哈笑著聊天,非常熱鬧。
見我進門,大門起身迎接,因為曉韻在,幽蘭和紫香不敢有任何親昵的言行。
請我坐下。
幽蘭對紫香說:“紫香,你不是要與曉韻去試剛買的衣服嗎?”
紫香知道是想支開曉韻,馬上笑著說:“是啊,那你與大衛說話,我們先上樓了。”
紫香帶曉韻上樓,幽蘭匆匆到我跟前,摟住我親吻,半晌,她靠在我懷里說:“你還真快一周不來了啊?我和紫香都想你呢。”
“這不來了嗎?”
我笑著在她乳房上輕輕捏了一下,幽蘭呻咽一聲,身體軟倒在我懷里,喃喃道:“現在不要,晚上再說吧,曉韻隨時會回來的。”
“她准備玩多久啊?”
我坐下,幽蘭稍稍離開我一些,我問。
我感到不能與幽蘭和紫香自由親熱嬉鬧,一時少了許多樂趣。
幽蘭不安地看看我,抱歉地說:“真是對不起,沒與你事先商量,恐怕曉韻要多呆一段時間。”
見我不說話,幽蘭低聲說:“曉韻她母親正好前不久去世了,她父親也就是我姑父整天借酒消愁,根本不管百合和曉韻。百合現在在我們家住,反正我們都不在父母身邊,正好可以陪陪他們,父母的意思看北京能不能安排曉韻的學習,父母不知道我和紫香都即將出國的事。”
“那以後怎麼辦?”
我不便說讓她們放棄不管。
“走到哪算哪兒吧,只是辛苦你了,不能像過去一樣隨便。”
幽蘭柔情地看著我,輕聲說。
正說間,紫香與曉韻笑嘻嘻地從樓上追敢著跑下來。
紫香一口氣跑到沙發坐下,曉韻穿著新買的衣衫,略羞澀地看我一眼,然後問幽蘭:“幽蘭姐,衣服漂亮嗎?”
幽蘭笑道:“你穿什麼都漂亮。大衛,你覺得呢?”
“是啊。”
我笑著說。
紫香坐著,眼楮有些依戀地看著我,暗示著什麼。
我知道她的意思,於是笑著說:“正好,我去休息一會兒。”
說著,上樓進入臥室。
一會兒,紫香進來,她關上門猛地撲到我懷里,狂熱地親吻我。
幾天沒見,紫香那豐滿性感的身體似乎處處散發著誘人的清香,每一寸肌膚都蕩漾著性的魅力。
剛解開紫香衣扣,將她內衣掀開,露出她赤裸的上身,低頭在她豐滿的乳房上吸允親吻,傳來了腳步聲,紫香慌亂地起身,快速將內衣放下,然後扣上外衣。
聽見曉韻的叫聲:“紫香姐,你在哪兒?”
“真討厭。”
紫香緋紅了臉,匆匆吻吻我,低聲說:“老公,對不起啊。”
說完,忙走出臥室。
“叫什麼啊。”
門外傳來紫香有些不耐煩的聲音,我讓自己身體冷靜下來,無奈地躺在床上發愣。
迷糊間被紫香叫醒,不知不覺到用晚餐的時刻。
倉促到浴室洗洗,頭腦有些昏昏然下樓,到客廳,幽蘭、紫香和曉韻正坐在餐桌邊等我,看見我有些萎靡不振的樣子,幽蘭和紫香對視一眼,紫香關切地問:“大衛,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很好。”
我簡單地回答,坐下。
幽蘭說:“也許是剛睡下就叫醒了,對不起啊,大衛。”
我笑笑,說:“不是沒什麼事嗎?說什麼啊。”
曉韻低頭吃飯,我們說話她從不參與。
在沉默中用完了晚餐。
我在客廳坐著,覺得很無聊。
對幽蘭和紫香說:“幽蘭,紫香,我去枚枚那邊看看。”
幽蘭和紫香當然知道我為什麼要走,實在是無聊。
兩人都沒吭聲,半晌,幽蘭輕聲嘟囔道:“不是剛從那邊回來嘛。”
紫香瞥曉韻一眼,曉韻正盯著電視看,並沒有注意我們說話。
紫香看著我,輕聲說:“不要走了,啊?一切都會正常的。”
停頓一下,紫香看著曉韻道:“曉韻,先別看電視,姐姐要對你說點事。”
“說吧。”
曉韻說著,眼楮沒離開電視。紫香生氣地關上電視。
曉韻看看我,又看看紫香,低下頭。
“大衛要是在家休息,晚上早點休息,因為他經常要工作到深夜,無論發生任何事情,不許上三樓,聽見沒有?”
曉韻默默點點頭。
“你不是小孩子了,要聽話。”
幽蘭也在一旁輕聲補充。
曉韻抬頭看看我,然後問幽蘭:“姐,那我晚上如果有事,可以悄悄到你們房間嗎?我保證不吵。”
“你能有甚麼事?有甚麼事不能睡前處理?”
幽蘭有些尷尬地看看我,說。
“到晚上八點,你就不要上三樓。”
紫香說。
“哥,我不會打擾你。”
曉韻委屈地看著我,幽幽地說,“可也不用這樣對我,好像我是個賊似的。”
“曉韻,你姐不是這個意思,她們其實很喜歡你的。”
我安慰曉韻。
曉韻靜靜地點點頭。
“曉韻,你房間有電視的,你可以到你房間去看電視。”
紫香見我如此,也和緩了許多,柔和地說。
曉韻起身說:“那我回房間了。晚安。”
“晚安。”
我們向曉韻道晚安。
看著曉韻上樓的背影,幽蘭和紫香似乎都長舒了一口氣,看看我,兩人幾乎同時羞怯地說道:“好了。”
我笑笑,起身,上樓,幽蘭和紫香跟在我身後,傳來她們有些急促的呼吸,她們早渴求著上床了。
曉韻進入我的生活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