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百魔女)

第二十六卷 第13章 曉韻的故事

  我離開北京,一個多月後才再次回北京。

  北京似乎變得涼爽,我回北京參加王枚的一個項目的論證,她希望我回北京給她參謀一下,正好在香港處理完幾個投資項目,希望休息休息,於是接受王枚的邀請回到北京。

  另一個原因是幽蘭和紫香的出國手續稍稍遇到點麻煩,需要我到北京安慰一下早盼著出國的幽蘭和紫香。

  王枚到機場接我。隨行一起來自然是幽蘭和紫香。

  車行駛在高速公路,幽蘭和紫香喜滋滋地與我說著分別後這段時間的事。

  王枚偶爾笑著參與她們的話題。

  “對了,曉韻怎麼沒跟你們來?不是形影不離的嗎?”

  王枚好奇地扭頭看坐在後排的紫香和幽蘭問。

  我手正伸在幽蘭和紫香的內衣中撫摸她們的乳房。

  王枚忙轉過頭去。

  “我們說來接大衛,她正好在家看碟呢。”

  幽蘭和紫香都噴紅了臉,幽蘭深呼吸一下忙解釋說。

  “你們也注意些,畢竟不只是你們三人獨自一起。”

  王枚平靜地說。

  幽蘭和紫香看看我,紫香吐吐舌頭。

  “你們也應該讓曉韻去讀書吧?整天呆家里總不是個事。”

  “這不還沒聯系好嘛。”

  紫香含笑說。

  坐正身子,將衣服整理好。

  幽蘭也戀戀不舍地最後吻吻我,坐正,但依然緊緊握著我手。

  處理完王枚的業務,又在小薇家呆了兩天,轉眼快一周了,幽蘭和紫香已經開始在電話中抱怨我,正好手頭沒有了任何事情,於是准備在幽蘭和紫香別墅呆幾天然後回香港。

  一見面,自然任何怨言都沒有了,幽蘭和紫香歡天喜地迎接我並安頓好了我的一切,等靜下來這才問我幾天的情況。

  靜靜聽我說完了幾天匆匆忙忙的生活,幽蘭和紫香更沒甚麼可說的了。

  幽蘭輕輕撫摸我的手,柔柔地說:“老公,你辛苦了。”

  “嘻嘻,看來老婆多了也很辛苦啊,是不是?”

  紫香嬉笑著取笑道。

  “我可是是在忙枚枚業務上的事。”

  我笑著說。

  “好啦,沒誰埋怨你,來了就好。”

  紫香甜甜一笑,輕聲說。

  幽蘭和紫香越來越溫柔,比過去更加理解和寬容了些。

  說笑了一會兒,我好象覺得缺少了甚麼。

  忽然覺得一直沒見到曉韻,於是問:“怎麼沒見到曉韻?”

  “她呀,整天躲在房間里看影碟,叫都叫不出來。”

  幽蘭笑著說。

  “真不上學嗎?這樣恐怕不太好吧?”

  我說。

  “是啊。”

  幽蘭和紫香略略有些不安,幽蘭一笑:“嗨,這小丫頭,不讀書就夠聰明有心計的,要多讀點書,還真是個人才。”

  “她可是你們妹妹,好啦,我也懶得管你們的事。”

  “幽蘭,你去叫曉韻下來見見大衛吧,別整天呆在房間里。”

  紫香笑道。

  “干嗎讓我去啊。”

  “你不是姐姐嘛。”

  紫香嘻嘻一笑。

  幽蘭起身笑道:“那也大不了幾分鍾。”

  “大一秒也是大呀。”

  紫香笑著說。

  不一會兒,曉韻懶洋洋地非常不情願地跟著幽蘭下樓來,曉韻遠遠地就笑著打招呼:“大衛哥哥,你好。”

  “你好,整天看影碟,小心把眼楮看壞了。”

  我笑著說。

  “反正也沒人理我,我不在,她們正好與你說說話呀。”

  曉韻說著,一屁股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看著我。

  曉韻沒甚麼變化,只是好象略略胖了點,亮晶晶的眼楮清澈見底,看來她的眼楮是沒受甚麼影響了。

  接下來是些無關緊要的閒聊。

  一到夜里,曉韻很自覺地上樓到自己房間去休息了。

  開始一個晚上,幽蘭和紫香有些忌諱曉韻,關緊門壓低聲音在床上與我嬉鬧,即使做愛也不敢像過去一樣大聲叫喚。

  第二天我醒來,已經是十點多鍾了,有這樣兩個美人與你嬉鬧一夜,想節省氣力都做不到。

  下樓,曉韻在客廳正吃冰淇淋,我笑問:“幽蘭和紫香都不在?”

  “幽蘭姐出去買東西去了,紫香姐在健身房運動。”

  曉韻邊吃邊回答。

  我笑問:“你不運動運動嗎?”

  “我才懶得動呢。你去啊?那我跟你去看看吧。”

  曉韻起身跟在我後面。

  來到健身房,紫香穿著練功服,正做壓腿訓練,見我和曉韻進來,她擦擦額頭的汗,靠在把杆上,笑著說:“起床了?”

  “是啊,沒見你和幽蘭,聽曉韻說你練功,過來看看。你繼續吧。”

  紫香笑笑,繼續壓腿做柔軟和腰部訓練。

  看著柔軟勻稱紫香的身體,一種優雅的美籠罩著她四周,我有些看呆了。

  曉韻吃完了冰淇淋,對我說:“哥,還看嗎?回去吧,我看累了。”

  “你先走吧。”

  我笑著揮揮手。

  曉韻盯著紫香那健美的身體凝視了幾秒中,坐在地上不吭聲了,她一會兒看看紫香,一會兒看看有些痴迷的我。

  眼里流溢出與她年齡不相符的神態。

  又坐了一會兒,曉韻不耐煩地對我說:“哥,走吧,不看了。”

  紫香責備曉韻道:“曉韻,怎麼對哥哥說話啊?一點禮貌沒有,要走你走就是了。”

  紫香喜歡我在旁邊看她訓練,尤其是我欣賞痴迷的眼光讓她感到非常滿足。

  曉韻不吭聲了,賭氣地看著我,不語。

  總算結束了上午的練功,紫香拿起毛巾,走過來,含笑說:“下次不許只看不練。”

  因為曉韻在一旁,紫香沒有特別親昵的言行。

  我笑著起身,對坐在地板上的曉韻說:“走,曉韻,現在可以離開了。”

  曉韻沉默不語地起身跟在我們身後,我與紫香說笑著回到客廳。

  幽蘭吃驚地看著我們:“大衛,你起床了?我剛回來以為你還在睡呢。”

  紫香笑呵呵地說:“你們聊吧,我去洗洗再回來。”

  幽蘭看看沉默寡言的曉韻,笑問:“曉韻,怎麼不高興了?誰惹你生氣了?”

  曉韻搖搖頭,說:“我去房間了。”

  說罷,也不向我打招呼轉身上樓。

  下午,我到書房處理一些文件。

  剛剛結束,曉韻進來了。

  她遞給我一支冰淇淋,說:“給你。”

  我笑著說:“我不愛吃,你吃吧。”

  曉韻看著我:“吃嘛,都拿來了。”

  我看她手里還有打開的一支,只好接過。

  曉韻坐在我對面,詢問:“沒打擾你工作吧?”

  幽蘭和紫香反復強調,我工作時是絕對禁止任何人打擾的。

  “剛工作結束。”

  曉韻笑笑,兩個小酒窩淺淺的,她歪著頭說:“哥,等會帶我出去逛街吧?”

  “想買甚麼嗎?我給你錢,讓幽蘭和紫香陪你去吧。”

  我吃著冰淇淋,含笑說。

  “不要嘛,我要你帶我去。”

  曉韻翹翹嘴,撒嬌地說。

  “抽時間再說吧。”

  我敷衍她,逗小孩不是我長項,我只好隨意應付。

  “你根本不喜歡我,一點也沒把我當妹妹對待。”

  我哈哈一笑:“對你這個妹妹,我夠好的了,要我親妹妹嬌嬌啊,我才懶得解釋呢。”

  聽我們聊天,曉韻知道我有一個妹妹嬌嬌的。

  “我知道你喜歡我姐姐她們,我不是小孩子了。”

  曉韻撇一下嘴,說。

  我警覺地看看她,忽然笑了:“你知道甚麼。”

  畢竟她才十二歲,小女生而已。

  我仍下手中的冰淇淋包裝紙,曉韻遞給我一張紙巾,讓我擦手。

  “梅鵑姐姐是你女朋友是不是?”

  曉韻看著我問。

  我盯著她:“甚麼意思?”

  “沒意思。”

  曉韻得意一笑:“梅鵑姐昨天來電話了,我說你回北京了,她說晚上跟你通電話的。”

  “你喜歡梅鵑姐還是紫香姐、幽蘭姐?”

  曉韻問。

  “曉韻,我再次告訴你,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亂問。”

  我有些煩她問這些。

  “好,好,好,不問。”

  曉韻含蓄地看看我,說:“可是我知道,幽蘭姐和紫香姐都喜歡你。”

  我駭然,盯著她。

  “誰都看得出。”

  曉韻嘻嘻笑道。

  “不許胡說八道。”

  我裝作生氣地說。

  曉韻一晃腦袋,走到我跟前,嬌柔地說:“好,我不說了,那你要抱我出去。”

  我看著她,很惱火,曉韻盯著我,晃著腦袋,意思是你抱還是不抱。

  看我沒動,她撒嬌地說:“你剛剛說我是小孩子嗎?那抱我出去呀。”

  我想我有什麼擔憂的,哈哈一笑,看上去甚麼也不在乎,伸出手,曉韻嘻嘻笑著摟住我脖子,我攔腰摟緊她,曉韻雙腿緊緊盤在我腰,嘴唇湊到我耳邊,柔柔地說:“抱我出去呀。”

  隨著她說話,清新的略略帶點冰淇淋味的芬芳的呼吸熱熱地撫弄我肌膚,她修長的身體居然顯得很豐滿,富有彈性的軟軟的腰纖細柔曼。

  走出書房,正好幽蘭和紫香在客廳。

  兩人吃驚地看著曉韻緊緊貼在我胸前。

  幽蘭叫道:“曉韻,干甚麼呀,快下來。”

  曉韻嘻嘻笑道:“我可是哥哥工作完了才進去,他可是自願抱我出來的。”

  我笑著,裝作不在意地放下懷里的曉韻,道:“好嘛,怎麼跟嬌嬌一樣愛撒嬌呀。”

  從那天起,曉韻似乎與我熟悉親近了很多,對天發誓,我絲毫沒有任何的邪念,我只是把她當作自己妹妹一樣對待。

  又一天上午,我剛結束工作,正坐在桌前打電話,與上海女友雅琴通話,她總是很纏綿而且煲電話沒任何時間地點空間概念的。

  曉韻嘴里嚼著東西進入房間,她伸進腦袋看看,見我通電話,無聲地笑笑,悄然走到我跟前,見我沒讓她走的意思,她干脆坐到我大腿上,頭靠在我肩上聽我打電話。

  一邊耳朵聽我說話,一邊兩條修長的雙腿在晃悠著,我匆匆結束了電話,看著她,能感覺到清新的呼吸和嚼東西的聲音,她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兩個清澈見底的大大的眼珠純潔、無暇。

  凝視著,她臉上居然浮上一層淡淡的紅暈,少女般的羞澀浮現在臉上,我心里嚇一跳,我太熟悉這種表情,心想,搞沒搞錯,才幾歲啊,但不好表現得太敏感,含笑道:“不是說好工作時不許進書房嗎?”

  “那你現在也沒工作啊?”

  她躲開我目光,羞答答地說。

  “我可告訴你啊,不好好學習哥哥不喜歡。”

  曉韻撇一撇嘴唇:“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反正我沒姐姐她們漂亮,但你必須喜歡我。”

  我被她逗笑了:“為甚麼?”

  “說了不許生氣。”

  “好,說吧。”

  這小丫頭,居然還會與我討價還價。

  “你先告訴我,我三個姐姐,你到底喜歡誰?”

  我馬上虎下臉,才十二、三歲的女孩子,不適合討論這些。

  “說啦不許生氣的。”

  “這不是你問的問題,你才多大?啊?”

  我嚴厲地問。

  “我大了,甚麼都知道。”

  曉韻狡辯道。

  “你巴掌大一點,知道甚麼?再不許說。”

  我松開抱她的手。

  曉韻氣哼哼地說:“說話不算話,我知道你與姐姐們好,下次梅鵑姐打電話來我告訴她。而且我知道,你和幽蘭姐、紫香姐睡一個房間。”

  我想要不是曉韻是個孩子,我真要打她一耳光。

  “再胡說我打你啊。”

  我生氣道。

  “你敢。”

  曉韻盯著我“你要敢打我我告訴我姑媽,說姐姐她們與你好的事。”

  我甚麼時候受過這種要挾,不過,我還真不敢打她了,倘若真讓梅鵑父母知道我與她們都好的事,三姐妹是永遠得不到父母的原諒了。

  曉韻走到我身前,柔柔地說:“哥,我說著玩的,我會替你保密,我發誓不會告訴任何人。”

  畢竟住在一個房間,實在無法躲避曉韻知道我與幽蘭和紫香的關系,尤其是幽蘭和紫香似乎也放松了警覺,偶爾言行會非常親昵,但凡留心,一定會發現我們之間的關系。

  “哥,別生氣嘛,我說錯了還不行嗎?算我沒說,好不好?”

  曉韻有些撒嬌地拉著我胳膊搖晃。

  “行啦,就此為止。”

  我平靜下來,也許裝作不在乎反而可以讓她不會感到我害怕甚麼。

  “那你還像過去一樣喜歡我?”

  曉韻小心地看看我,問。

  我回避她的問題,這個問題要放在平時早笑著回答了,但此刻,我覺得她話里有別的含義,而且她似乎太成熟,與她纖秀的身體不相適應的成熟,讓我有些害怕,只好勉強點點頭。

  曉韻高興了,有些討好地對我說:“哥,這是我們的秘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啊?”

  “好啊。”

  我說道。

  反正等幽蘭和紫香離開北京,曉韻見不到我,再說也沒關系了。

  第二天早晨,我正在睡覺,前一個夜里,又與幽蘭和紫香嬉鬧到過凌晨,曉韻叫醒了我,她吃驚地看著我們的臥床:“天呐,好大的床。”

  幽蘭和紫香從來鎖門不讓曉韻進入這個臥室的。

  “你怎麼進來了?”

  我坐起,披上睡衣。

  “幽蘭姐和紫香姐都出去了,讓我等你起床帶你去枚枚姐家,我看快中午了,想看看你醒了沒有。”

  曉韻急忙解釋,同時依然驚嘆地打量臥室的裝飾和寬大的睡床,能睡下我和三胞胎姐妹的床自然是寬大。

  曉韻看著忽然似乎明白了甚麼,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我,意思是明白了為甚麼用大床。

  “出去吧,我起床了。”

  我懶得多解釋,對她說。

  曉韻默默點點頭,轉身,那一刻,眼楮里流溢出的神態感到她似乎一下變得成熟。

  一天似乎曉韻都有些無精打采。

  我因為忙著事情也早忘記了清晨她闖臥室的事。

  晚,我和幽蘭、紫香在客廳說笑,她們神采飛揚,臉上蕩漾著春色。

  曉韻坐在一旁看電視。

  到八點鍾,紫香含笑問曉韻:“曉韻,怎麼今天還不去洗了睡啊?”

  “姐,我睡不著。”

  曉韻嘻嘻一笑,看著我說:“哥,今晚我跟你睡好嗎?”

  “女孩子沒大沒小。”

  幽蘭呵斥曉韻,同時不安地看看我。

  “你們睡你們的,我反正也睡不著,讓哥哥陪我說說話嘛。”

  曉韻一臉無邪的模樣,倘若不是有與她的幾次談話,我還真以為是小孩子無心的撒嬌呢,幽蘭和紫香也沒往別處多想,她們只是考慮曉韻到我房間,她們沒有機會與我在一起了。

  我笑著說:“我還是習慣一個人睡,你回自己房間去吧。”

  我不好說破,含笑說。

  曉韻似乎知道我的答案,她地走到我身邊,撒嬌依偎到我懷里,繼續懇求。

  看著曉韻在我懷里撒嬌,紫香有些不高興地說:“曉韻,你這孩子怎麼不聽話啊,回房間睡覺去,再這樣明天就把你送回老家去。”

  曉韻哼了一聲,起身招呼也不打,跑上樓去。

  紫香走到我身邊,輕輕捏一下我的手,說:“都讓幽蘭把她寵壞了。”

  “喂,紫香,怎麼甚麼事都怪我呀。”

  幽蘭說,倒沒有刻意爭辯。

  按照白天的約定,第二天又得去王枚別墅,離開北京前最後與她們一晚,幽蘭顯然不想因為爭執而影響三人的關系,所以沒有繼續說這件事。

  “好啦,不說這個,老公,我們上樓吧。”

  本想與她們開玩笑,使氣氛活躍些,可看她們依戀不舍,悲歡離合的傷楚神態,總算沒開口。

  三人安靜地分別上樓,頗有點搞地下工作的感覺。

  幽蘭最後進門,她剛關上門,早站在我身邊的紫香猛地撲到我懷里,熱烈地親吻我。

  幽蘭也早忘記了矜持,匆忙走過來,抱住我,兩人幾乎把我推到床上,呼哧喘息著開始從頭到腳地親吻我。

  那是一種忙亂的時刻,告訴你實話,那真是災難,你幾乎沒有選擇的自由,總有人認為女朋友多是一件很愜意的事,當你真正擁有而且她們與你同時親熱時,你才明白有時那也是一件難以抵御的累人的事。

  一陣狂亂之後,幽蘭和紫香總算平靜了些,三人在一起,我們已經習慣了見面先忙亂地親熱一陣,然後靜靜躺下休息一會兒,有興趣再做愛,自然主要是看我的激情。

  剛才親熱過程中,我早被她們脫得精光,她們知道我的喜好,所以自己也都脫得一絲不掛,所以三人現在靜靜地躺在那里,除了喘息聲一時都無話可說。

  半晌,紫香依偎到我懷里,幽蘭也靠近我另一側,紫香幽幽傷感地問:“老公,甚麼時候才能再見面啊?”

  幽蘭柔柔的嘴唇在我耳垂上輕柔地親親,嘆息道:“只希望早點團聚。”

  一時又安靜,紫香夢幻般用手慢慢撫摸我的肌膚。

  她們知道如果我沒興致,我是最不喜歡女孩子撫摸我下身,所以紫香的手每每觸摸到我腹部,踫到我的體毛,她的手指哆嗦一下又慢慢地上移。

  也許是我的幻覺,我總覺得門移動著,似乎門被稍稍開了一條縫,我心一緊,心里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我們仰面躺在床上有一雙眼楮在遠處偷偷看著。

  按慣例,所有住宅都不上鎖。

  說來奇怪,我身體居然一下猛地變得堅硬無比。

  紫香和幽蘭本來壓抑著自己的身體欲望,靜靜陪我聊天,幽蘭頭從我肩稍稍挪開,她看見了我身體的變化,驚喜地嬌柔道:“天呐。”

  紫香聽見她的嬌呼,抬抬頭,臉上露出欣喜的神采。

  她嬌羞地問:“行嗎?”

  我呵呵一笑。

  好象聽見了號令,紫香和幽蘭刷地抬起身體,趴在我胯部,相互交替嘴餃我身體,我微微閉上眼,感到臥室門顫栗了一下,我覺得我心理真有些病態,不過的確非常刺激我,令我興奮。

  接下來的時光變得充滿笑聲和快樂,紫香和幽蘭在床上與我嬉鬧起來,我知道,又是一個難眠之夜,不過,有這樣兩個天仙般同樣美貌的女孩與你同時做愛,似乎永遠沒有厭倦和疲憊。

  第二天快中午起床,沐浴後到客廳,簡單處理了一些文件,李芳過來開始收拾我的文件類的東西,王枚的傭人也過來收拾我的東西往王枚別墅運。

  東西雖然不多,但一下多了三四個王枚別墅的人,讓人感到好象馬上就要離開一樣。

  我知道,幽蘭和紫香肯定在房間里指揮,剛坐下不久,幽蘭和紫香從樓上下來,兩人臉上既蕩漾著沒有休息好的疲倦,又充滿了身體得到滿足的柔情。

  幽蘭先上前吻吻我,坐下,紫香接下來吻吻我,吻完她嬉笑著對幽蘭說:“幽蘭,下次吻完別弄得濕濕的,讓我感覺是吻你而不是吻我們老公。”

  幽蘭知道紫香是想說點逗笑的話衝淡即將暫別的傷感,於是笑著說:“你不知道我沒你會接吻啊?”

  “嘻嘻,老公不是喜歡你原裝嗎?等老公不在時我教你啊。”

  “老公,你看她又取笑我,誰向你學啊,說清楚啊,老公不在我們各自睡自己房間。”

  起床兩人就開始調情取笑,我習慣了她們任何語言,笑著不參與。

  “曉韻怎麼不在?”

  幽蘭猛想到了曉韻。

  “呀,是啊,昨晚該不會生氣做傻事吧?”

  紫香說著,起身跑上樓去。

  一會兒,紫香在我和幽蘭探詢的目光下走下樓,撇撇嘴說:“還睡懶覺呢,真是嚇我一跳。”

  “該起床了吧?”

  幽蘭松了一口氣,含笑說。

  “叫不起來。”

  紫香說完,眼光掃了我一眼,“大衛,你去叫叫,了不起抱她下來,也不小了,還撒甚麼嬌嘛。”

  “那也沒你撒嬌時更像小孩子。”

  幽蘭嘻嘻笑著說,紫香瞪了幽蘭一眼。

  “好啦,別說笑了,老公飯後要去枚枚那邊呢,老公,那麻煩你了。”

  紫香說。

  曉韻用床單蓋在頭上,蒙頭大睡,我走過去,心里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真覺得曉韻似乎太小了點,一想曾經遇到的許多小女生,我理解了曉韻,我坐到床頭,笑著輕輕掀開一點床單,曉韻睜著大大的眼楮盯著我,我笑道:“早醒了,還賴在床上不起來,起床吧。哥哥飯後要道別了。”

  曉韻一動不動,眼楮也不眨,盯著我,我含笑掀開床單,我楞了一下反而非常難堪,曉韻居然一絲不掛,細柔的身體,微微隆起的胸部,光潔的胯部,全身白嫩而細膩。

  我定定神,拿起枕旁她的睡衣和褲衩仍給她,故作正常地說:“呵,穿好衣服起床吧。”

  曉韻不動彈,我裝作要起身,道:“你要再耍賴,我可走了。”

  曉韻猛撲到我懷里,死死盯著我一字一句地說:“我長大了,你會要我嗎?像姐姐她們那樣?”

  我在她翹翹的臀部輕輕打打,笑道:“小孩子亂說甚麼,起床吧。”

  “不,告訴我,我長大了,你會要我嗎?”

  “哈哈,那等你長大再說啊?”

  我笑答。

  “不嘛,你答應我的問話。”

  曉韻幾乎要哭出來。

  看來敷衍不過去,我說:“你穿好衣服我們再說,否則我馬上離開。”

  “不要走,不走,我馬上穿。”

  曉韻懇求地說,忙從我身上滑到床上,匆匆穿好褲衩和睡衣。

  “等你跟姐姐一樣了,那時我們再說其他,你太小,現在不明白的。”

  見她穿好,痴痴坐在床頭看著我,我含笑說,離開她稍稍遠些。

  “我馬上就長大了,很快就與她們一樣。”

  曉韻看著我說。

  我一笑:“不是身體,你應該好好學習,讀大學,等你有知識了,才明白你自己做甚麼。”

  我心想我這是干甚麼?校外輔導員。

  曉韻垂下頭,她不吭聲了。

  “走,起床吃飯了。”

  曉韻翹著嘴點點頭,小孩子好哄。

  飯後,我與幽蘭、紫香在客廳坐著講她們要出國的事情,准備情況。

  曉韻坐在我對面,靜靜地聽我們談話。

  王枚進來,她笑嘻嘻地說:“哦,一家人嚴肅地談論甚麼事情啊?”

  幽蘭和紫香笑著起身迎接,曉韻平靜地看著王枚,我一激靈,她眼中那似乎平靜的眼光里含著一層淡淡的冷漠,我似曾相識,對了,曾經在另一個小女孩眼中見過,小薇的表妹小佳。(參考背景:《妹妹的同學之魔女小佳》我不禁一個寒蟬。就同齡人而言,曉韻似乎比小佳更有心計和冷酷。想想小佳就讓我痛心,我從那一刻起,決定遠離曉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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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以後半年,我只去過北京一次,那次是因為幽蘭和紫香幾乎同時要離開北京前夕。

  曉韻居然深得王枚喜歡,由王枚照顧,安排在北京一所學校讀書,並請了幾個家庭教師幫助曉韻輔導功課。

  送走幽蘭和紫香,我曾在北京見過幾次曉韻,她一天天長大,但因為寄宿或總是時間不湊巧,我們並沒有更多的接觸,即使有時周末曉韻正好回王枚別墅(自幽蘭和紫香離開北京後,她們的別墅沒有再租,曉韻就住在了王枚的別墅)我與王枚出雙入對,曉韻熟視無睹,她似乎把自己角色放正了,我那時想,也許我自己多心,其實曉韻只是小孩子一時衝動,她不知道甚麼叫愛,甚麼叫性,只是希望我多喜歡她一些罷了。

  其間,我經歷了許多,結婚,有了孩子。

  轉眼曉韻長成了大姑娘。

  曉韻回江蘇老家考大學,她考上了上海一所大學,正像她自己說的,她不喜歡北京,更喜歡上海。

  接下來我要講講在上海發生的事,那是曉韻在中國呆了最後幾年,在她最終去與三胞胎姐姐相聚之前,一直在上海,似乎從北京離開後,再也沒回過北京。

  再次出現曉韻這個名字,是上海女友雅琴提起的。

  一個非常炎熱的夏夜,我與雅琴去一個酒吧消遣。

  溫馨的說話中,雅琴忽然提到了曉韻:“親愛的,你還記得曉韻吧?她考上大學來上海了,剛一年級,王枚來電話,讓我照顧照顧她。聽說你回上海,她明天會來看你。”

  “哦,聽枚枚說起過,多虧枚枚,否則曉韻完全走另一條道了。”

  我含笑說。

  “甚麼道呀,”

  雅琴柔柔一笑,說,“不讀大學也不一定就沒出息,而且,我看曉韻似乎並不怎麼感激王枚。”

  我一楞,不知為何,又想起了小佳。

  “噢,親愛的,我並不是有心的,其實,我知道枚枚對她很好,而且曉韻也很在意枚枚。”

  雅琴總這樣,平時直呼王枚名字,當有事向我道歉或求我做甚麼事談到王枚時會像我一樣,親昵地叫王枚為枚枚。

  我一笑:“算了,不說其他人的事。”

  “是嘛,不說其他人了。”

  雅琴輕輕一笑。“我要你只與我說話,只說我。”

  “說你甚麼呀。”

  “哦,原來已經沒甚麼可說的啊?”

  雅琴撒嬌地翹翹嘴。

  還不等我回話,她柔柔一笑,亮晶晶的眼楮包含了許多的內容,似乎要探究我心中的秘密,其實我心中想的上另外的問題。

  “想甚麼嘛。”

  雅琴不悅地推推我的手,“明天就見她了。”

  她理解錯了。

  “我甚麼也沒想,你自己想太多了。”

  “好,算我想多了。”

  雅琴柔柔一笑。“我只要求你與我在一起時只想我不過分吧?”

  “不要無理取鬧啊。”

  我笑著在她鼻子上輕輕捏了一下。

  雅琴恬靜地笑笑,她喜歡我真心地逗她,而不是規矩地聊天,知道那樣說明我心境很寧靜,情緒很好。

  長話短說,第二天,我還在床上睡覺,好象是早晨九點多鍾的樣子,傳來了雅琴的叫喚聲:“親愛的,曉韻來看你了,起床吧。”

  聲音從樓下傳來,我好奇曉韻變成了甚麼模樣,但好象也不急於起床,表現太積極,好象雅琴不會太高興,而且基於多種考慮我也不想太迫切的樣子,迷糊著,腦子里考慮著許多。

  好久,雅琴笑盈盈地走進臥室,輕輕彎下腰,在我嘴唇親親,柔聲道:“起來吧,曉韻等你好久了。何況她是專程來看你的。”

  我睜眼,雅琴笑微微地站在床頭,溫柔地凝視著我,見我睜開眼楮,她恬靜一笑,將衣物遞給我,然後用手臂扶我起來,同時說:“起來嘛,不要讓人覺得一點禮貌沒有。”

  既然這樣,似乎沒有不起床的道理了。

  下樓,曉韻站在幾乎占了一面牆的養著各種海水魚的玻璃牆前,正看暢快游著的魚,也許是故意裝作很專注的樣子吧。

  我定楮看看,曉韻的背影幾乎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秀美和性感的身材,她高挑,一頭長發絲流水般散落在後背,緊身的襯衣束腰顯得身體曲线優美,有些發白的長褲貼著身體,顯得她的大腿修長,臀部滾圓而微微上翹,沒等我細看,曉韻轉過身來,我心里一陣贊嘆:太漂亮了,即使閱女無數的我也不由為她的精美和端莊而折服。

  “哥,你好。”

  隱約殘留著小時的模樣,曉韻笑微微地問好。

  依然清澈見底的大大的眼楮水汪汪地平視著我,一笑依然兩個圓圓的小酒窩。

  “你好,真是變得幾乎認不出來了。你坐吧。”

  我笑著說,請她坐下,她從魚牆前走過來,笑著坐下,說:“你可是一點都沒變,與我想象的一樣。”

  “學習怎樣?”

  “剛上學嘛,就那樣,還好吧。”

  曉韻一笑。

  “幾人住一個房間?”

  我笑問。

  “你不知道?枚枚姐讓雅琴姐替我在學校周圍租了一間房,我自己住。”

  “是嗎?她們沒告訴我。”

  曉韻笑笑,不知為何,我覺得她笑容里含著些許的譏諷,讓人看了有些不舒服。

  “枚枚姐沒跟你一起來上海?我好久沒見她了,真想她。”

  不知她真假,但我想,曉韻確實應該感謝王枚的,我含笑說:“你是應該感謝王枚啊,她對你很照顧的。”

  “當然。”

  曉韻淡淡一笑,不知為何,我不好意思提起梅鵑、幽蘭和紫香三胞胎。

  “我姐她們好嗎?是不是經常見面啊?”

  曉韻開口問起了她們。

  “不經常見,但見面時她們每次都問起你的。”

  “你也並不知道我情況,好象從來你也沒想過見我,倒是我常接到她們的電話。”

  “我很少來上海的。”

  我笑著解釋。

  “你給雅琴姐姐去說這個吧。”

  曉韻一笑,看著正好下樓的雅琴說。

  毫無疑問,雅琴又在樓上裝扮自己,看模樣我知道她又要提議中午出去用餐了,果然,雅琴笑著說:“親愛的,我們出去吃飯吧。”

  “姐姐好漂亮。”

  曉韻由衷地贊美雅琴。

  雅琴微微一笑:“謝謝。”

  她走到我跟前,吻吻我。

  曉韻看著微笑著,沒有任何表情,我放心了許多,感到曉韻真的長大了,學會了理解,變得理性了。

  不好讓雅琴掃興,只好陪她們一起到外用餐。

  雅琴不像王枚,她很少在家請人做飯,多數時候,她與我在外用餐,我不在上海時她回家或與朋友們在外用餐居多。

  餐後,雅琴開車先送曉韻到學校,然後與我一起回到別墅。

  離開上海前的一天,正好是周末,曉韻再次來到雅琴別墅。

  在見面後幾天里,曉韻並沒有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我覺得她生活正常了,高興她終於可以忘記過去的許多事情。

  至少我們的關系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正好雅琴的母親和她弟弟童來訪,童已經是大學二年級學生,在復旦大學學習。

  見到曉韻,自然是非常高興地與曉韻聊天。

  趁童與曉韻說話,雅琴母親、我和雅琴在客廳泛泛地聊些無關緊要的話。

  童帶曉韻去別墅外散步,雅琴母親笑著對雅琴說:“你弟弟從來不與一般女孩子多說話,看來曉韻例外。”

  雅琴似乎也非常興奮,甚至我覺得興奮得沒道理:“是啊,曉韻是個少有的漂亮女孩子,而且文雅端莊,哪個男孩子都會喜歡的。”

  我心里居然有點失落的感覺,如果曉韻像幾年前一樣痴情,我肯定會退避三舍,可一點意思沒有,我心里多少又有些失望,畢竟曉韻是個太超俗靚麗的女孩子。

  心里有些不以為然,但嘴上說:“是啊,童也很招人喜歡。”

  雅琴母親微微一笑,看著我說:“大衛,你是童崇拜的偶像呢。”

  “呵呵,是嗎?”

  我哈哈一笑,看看雅琴母親,我至今依然認為,或許上海年齡稍大一點的女性可能更有韻味。

  雅琴母親被我看得有些不自然,笑笑,望望雅琴,說:“雅琴,今天媽做飯就不出去吃了吧?”

  “媽,不要,休息休息,出去吃吧,啊?”

  雅琴笑著阻止她媽操持。

  童與曉韻笑嘻嘻地從外進客廳。

  童問雅琴:“姐,我能用你的電腦嗎?”

  “用吧。”

  雅琴笑嘻嘻地說。“不過別動你哥的東西啊。”

  “不會。”

  童對我笑笑,對曉韻說:“曉韻,走。”

  曉韻對大家笑笑,跟童進入書房,一直到吃飯前,童與曉韻才從書房出來。

  到外用餐,我想坐到後排,但雅琴拉我坐到她身邊,車行駛,聽見身後曉韻與童嘻嘻哈哈地說笑,不知為何,心里忽然有些堵得慌。

  餐後,雅琴母親叫上戀戀不舍的童准備回家去了。

  雅琴問曉韻:“是回學校還是到家里去再玩一會兒?”

  “不打擾你們嗎?”

  曉韻問雅琴。

  雅琴看看我,笑笑:“沒關系。”

  車繼續行駛,三人一時無話可說,車里氣氛很安靜。

  “親愛的,你吃飽了沒有?我覺得你沒吃多少。”

  雅琴打破冷清,柔柔地問我,聲音不大,但很溫柔。

  “當然吃飽了。”

  我笑著說。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看你情緒很低沉。”

  雅琴關切地問。

  “別胡思亂想了。”

  我哈哈一笑。

  “我不是擔憂你嘛。”

  雅琴嬌柔地說。

  我拍拍她短裙下光滑的大腿,笑道:“安心開車吧。”

  “你亂摸,我還能安心開車啊。”

  雅琴撒嬌地嬉笑著說。

  說完,她似乎猛然意識到坐在後排的曉韻,說:“曉韻,大衛離開上海了,你可還是要經常來家里玩啊。”

  “當然,嘻嘻,姐姐你不請我也會經常打擾你。”

  曉韻笑嘻嘻地說。

  “甚麼打擾啊,有甚麼學習上的事,可以讓童幫幫你。”

  “恩。”

  曉韻簡潔地應了一聲,不吭聲了。

  車回別墅,雅琴上樓去換衣服。

  我和曉韻坐在客廳隨便聊天。

  “崔姨好像很喜歡你這個女兒的男友啊。”

  曉韻似乎無意地含笑說。

  “我也不是那麼不招人喜歡吧?”

  我一笑,不想肯定或否定回答。

  “好象不是一般喜歡吧?”

  曉韻意味深長地一笑。

  我內心大吃一驚,這丫頭居然如此敏銳,我瞪她一眼:“甚麼意思啊?”

  “沒甚麼意思,我只是奇怪而已,不過想想我三個姐姐如此服服帖貼的樣子,還有甚麼不可能的,只是想起來崔姨那麼大年齡了,你倒真是來者不拒啊。”

  “少胡說八道,你跟我甚麼關系,亂說亂道的?”

  我有些生氣地說。

  “我管得著嗎?只是你做的事真是稀罕。”

  我懶得與她多說。

  雅琴下樓來,看我們樣子,笑道:“怎麼你們不說話?”

  曉韻細細打量雅琴一眼,尤其在雅琴敏感地方停留一下,雅琴敏感地看看自己身體,然後笑道:“怎麼啦?”

  “雅琴姐,今天第一次見到崔姨,感到她好年輕,你們很像啊。”

  曉韻說,嘴角似乎露出一絲譏諷。

  雅琴一笑:“是啊,別人都說我跟我母親特別像。”

  我冷冷看曉韻一眼,意思是你再繼續說我真翻臉了。

  曉韻一笑,似乎證明了甚麼,她看看我說:“好,哥,我不多說了,我回學校去了,下次來上海,記得通知我,陪你在上海玩玩,當然,有雅琴姐姐在,你也用不著別人。那麼再見吧。”

  雅琴沒想到曉韻跟來了剛坐不久准備走,她當然高興,但依然禮貌地留客,曉韻不為所動,告辭了。

  我到上海的次數並不太多,一年中也就三四次。

  即使去上海,往往也就呆一周左右,雅琴自然不會主動提議找曉韻,我也懶得讓她來多嘴,而且有雅琴綿綿不絕地纏綿和柔情,似乎也沒有了興趣與別的女孩子聯絡的興致。

  所以差不多有一年沒見到曉韻,再次見曉韻,是第二年的秋天了。

  一個陰天的下午,正與雅琴在客廳說話。

  曉韻正好來雅琴家玩,她顯然沒想到我在房間,見門看見我,完全驚呆了,那可是一年多時間沒見了。

  雅琴忙起身笑著迎接曉韻,請她坐下。

  落座,曉韻似乎還沒完全從恍惚中清醒。

  半晌,她呆呆地問:“哥,你怎麼回來也沒告訴我?”

  “他也剛到一天。”

  雅琴替我遮掩,其實我已經到上海三天了。

  曉韻似乎恢復了平靜,微微一笑說:“是嗎?那我是來巧了,沒打擾你們吧?”

  “看你說的,我正准備與你聯系呢。”

  雅琴柔柔一笑,說,女孩子撒謊都不打草稿。

  “哥不會一年半沒回上海吧?”

  曉韻繞著彎回了雅琴一句。

  雅琴不好意思地笑笑。

  說:“你們先聊一會兒,我有點事離開一下。”

  房間里一時安靜了下來。

  “哥,上次對不起,我不該說崔姨的事,我道歉。”

  曉韻說。

  “早過去了,還提這個干甚麼?”

  “你沒生我氣?”

  “沒有。”

  我笑笑。

  “那怎麼回上海不告訴我一聲?”

  曉韻說著,一時間有些傷楚,聲音嗚咽道。

  “確實每次時間短暫,而且也只回過一、二次。”

  我解釋說。

  “可我天天想著你啊。”

  曉韻終於說出了心里話。我一時不知怎麼安慰她好。

  過了許久,曉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我真是,這是干甚麼呀。這次回來呆幾天?”

  “還有三天吧。”

  我很高興她恢復了正常,含笑說。

  曉韻笑笑。

  我這才有時間細打量她。

  曉韻像剛剛盛開的鮮花,鮮嫩而清新,白皙的皮膚顯得富有彈性,外套無法遮掩她那成熟的身體,兩個圓圓的輪廓分明的乳房襯托著她身體優美的曲线,或許沒想到我在,所以她穿得整齊干淨,但很隨便,兩條長長的大腿自然彎曲地放在沙發前交錯伸著,細長的手指纖柔而光潔。

  見我看她,她干脆看著遠處任我在她身上肆意打量,她知道我在看她,所以並不回望我。

  正打量間,雅琴走下樓來,她含笑說:“曉韻,正好來了,晚上一起吃飯,我剛打過電話,童一會兒也過來。”

  曉韻嘲諷地看看雅琴,看看我,臉上又堆起了笑容:“好啊,我有一年沒見他了吧?”

  雅琴非常高興,上前吻吻我,柔柔地說:“親愛的,你想吃點甚麼?”

  “隨便吧。”

  我笑笑,雅琴靠我坐下,翹翹嘴:“你說嘛,今天你說。”

  “真隨意吧,曉韻,你想吃點甚麼?”

  我笑問曉韻。

  “客隨主便。”

  曉韻笑笑,看看幾乎依偎在我懷里的雅琴,繼續說:“不請崔姨一塊來吃飯?”

  剛好雅琴與她母親前一天鬧了點小別扭,曉韻這一說,讓雅琴有些尷尬,臉紅地看著我,曉韻理解錯了,以為我和她母親發生了甚麼事讓雅琴發現了,曉韻緊張地看看我。

  我笑道:“雅琴,正好請你母親一塊來吃飯吧。”

  雅琴知道我希望她與母親和好,笑著點點頭,同時感激地看看我。

  曉韻驚呆了,以為雅琴早與她母親達成了默契。

  我也懶得解釋。

  雅琴去給她母親通電話,晚餐就這樣定了下來。

  由於不是講雅琴的事,別的就不多敘。

  轉眼又是春暖花開時節。不知不覺,曉韻已經是大學三年級了。

  那次是到上海參加一個國際展覽會,因為李公子的緣故,我在上海要呆半個月。

  因為需要,我住在酒店,沒有住在雅琴別墅。

  雅琴知道她陪我在酒店住多有不便,因此除偶爾到酒店看看我外,晚上她並不陪我住酒店。

  一個下午,剛回酒店房間。

  曉韻打來了電話,那次回上海,曉韻是知道的,而且她曾經到會議去見過我一次。

  我至今依然記得當她出現在酒店大廳時,幾乎所有人的眼光都聚焦到她身上,男人們幾乎是目不轉楮,而女性則充滿了羨慕和嫉妒的目光,曉韻確實出落得亭亭玉立,周圍沒有任何女孩可以與之篦美。

  我那時心態也早不象早些年,似乎對女孩子的死纏爛打也應付有余,我反而希望與曉韻有點甚麼事情發生,但曉韻似乎並不顯得特別熱切,眼光中沒有甚麼愛慕或特別的表示,她更多像對親兄長一樣對待我,弄得我倒反而不好意思對她太親昵,顯得不莊重。

  可一個男人如果面對這樣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孩子無動於衷,那倒真要懷疑是否是男人,在心里或許有一種假想的占有欲念。

  一種本能驅使,我請她到酒店來玩。曉韻遲疑了一下應允了。

  曉韻像一股清新的春風吹入房間,她笑朗朗地坐下,問:“怎麼現在有空?”

  “正好剛開完一個會休息。你沒課?”

  我笑著問。

  “哥叫我來,我哪敢耽誤,請假也得來啊。”

  曉韻笑著說。

  我哈哈一笑,知道她開玩笑。

  細看她,比我身邊的女孩相比,沒有那麼時尚,但與一般大學女生相比,她似乎又多了許多精心打扮的痕跡,至少她身上那些名牌不是一般大學女生消費得起的。

  “看甚麼?不認識了?”

  曉韻大方地笑笑,歪頭看著我:“雅琴姐怎麼沒過來陪你?”

  “這才多大一會兒沒見,不至於吧?”

  我裝作灑脫地說。

  “別騙我了,雅琴姐要聽你說這話,早跟你鬧起來了。”

  曉韻不在意地說。

  我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我那三個姐姐怎樣?”

  曉韻忽然問。

  “挺好。”

  我回答“上個月我們在一起,她們還問起你。”

  “你怎麼回答?”

  “我說回上海一定替她們看看你。”

  “噢,原來約我是受人之托啊?多謝了。”

  曉韻淡淡一笑。

  “我自己也想看看你的。”

  我忙補充。

  “有甚麼好看的?還不是老樣子。”

  曉韻含笑回答。

  “你可是越來越迷人可愛了。讓人難忘。”

  我笑著說,心里罵自己有些輕浮了些。

  曉韻一楞,盯著我看看,忽然一笑:“哥說這話可不太合適。”

  “我可沒別的意思。”

  “愛有沒有。”

  曉韻說著,看著我:“噢,你就這麼接待我啊,來半天連一杯水都不給我。”

  “在這里還客氣啊,要喝自己倒好了。”

  “我就要你給我倒。”

  曉韻翹翹嘴,有些賭氣地說。

  我笑笑,給她倒了杯水,曉韻伸出軟軟的手,接水杯,我握住她手,曉韻抬頭,看著我,停留片刻,她笑笑,抽回手,說:“謝謝。”

  我坐下,曉韻喝了一口水,優雅地端著水杯,微笑道:“你好像變了。”

  “變甚麼樣了?好還是壞?”

  “甚麼呀,”

  曉韻說“我是說好像不像過去那樣把我當作瘟神一樣躲避。”

  “本來也沒有啊,何況我甚麼沒見過你,躲避你甚麼?”

  我有些挑逗的意味了。

  曉韻騰地羞紅了臉,她也似乎想起了當年赤裸身體袒露給我的情形,忽然,她變了臉色,不悅地說:“小時侯不懂事,不要再提,我有男朋友的,我只是把你當哥哥一樣。”

  我尷尬地笑笑,有些難堪。

  曉韻柔和地看著我說:“對不起啊,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們不說這些了,啊?”

  不知為何,我忽然覺得有些嫉妒她男朋友,一時羞愧剛才自己的言行,同時也有些難為情,還有些許的失落,我忽然不知該怎麼與她交談。

  曉韻嘻嘻一笑,說:“哥,想甚麼呀,晚上請我吃飯,有時間嗎?”

  “好啊。”

  我勉強笑笑。

  “別這樣嘛,好像受甚麼打擊似的,我保證不惹你生氣的。”

  我心里有些羞惱她的熱潮冷諷,不過想想過去我的所作所為,似乎理解了曉韻的行為,那一刻,我忽然斷絕了所有心里剛剛升起的一絲絲的對曉韻的邪念。

  “要不要請雅琴一塊來吃飯啊?”

  我有些無事找事地說。

  “又不是我女朋友,你自己看著辦吧。”

  曉韻冷冷地說。

  “你說呢?”

  “想證明甚麼?找回些面子啊?”

  曉韻尖刻地說。

  我惱怒地瞪她一眼,曉韻嘻嘻笑了:“本來就是嘛,好好的,忽然想起請雅琴來,如果我剛才不說我有男朋友,你肯定不會說請雅琴姐來,甚麼意思嘛,真沒勁。”

  沒甚麼別讓女孩子當場戳穿並說出你心里的想法更難堪的事了。

  曉韻真的是一點不留情。

  自作自受吧,我苦笑道:“你狠,誰娶你誰倒霉。”

  曉韻生氣道:“好好的,說那些干甚麼,你要不是我哥,我立刻離開了。”

  “我本來就不是你哥,你要走就走好啦。”

  我也變得有些冷酷。

  曉韻唰地氣白了臉,她刷地起身,抓過身邊的挎包就往門外走,剛到門口,她忽然站住,轉身笑道:“我沒想到你這麼小心眼。”

  說著,她回來重新坐下:“請我吃甚麼呀?”

  我笑笑:“逗你嘛,你才小心眼呢,想吃甚麼?”

  “只要你請,吃什麼都行。”

  曉韻語氣依然沒變,但眼楮里似乎一時充滿了柔情。

  雖說讓我隨便請她用餐,但結果還是曉韻決定,她帶我到一個非常普通但很安靜的西餐館。

  “我不喜歡你帶用餐的那些餐館,每個人都弄得那樣正式,一點都不自由,你可不許抱怨地方太差啊。”

  曉韻對她自己選擇的地方解釋,同時為自己找理由:“我找的可是我們窮學生要吃一次也得積蓄許久才敢來的地方。”

  曉韻說完對我做了個鬼臉:“不過我喜歡。”

  坐下,看看周圍,幾乎都是一些寫字樓白領和學生,我與曉韻的到來還是引人注目,我想確實因為曉韻太漂亮的緣故吧。

  曉韻可不這樣認為,她悄聲對我嘻嘻一笑說:“一看你就不適合這個地方,所有人都看你。”

  既然她言行中攙雜了些許的親昵成分,我自然也不一本正經了,我本來就不是那種規規矩矩的人,我嬉笑著輕聲說:“都看你呢,哪兒掉下個美女啊。”

  曉韻嬌柔地瞪我一眼,眉眼之間蕩漾著喜悅。

  落座,曉韻美目掃了一遍周圍餐桌,熱切地凝視著我,說:“我覺得今天是最令人高興的時候,說好啊,今天不許說任何不高興的話題。”

  我笑笑,算是同意吧,我何嘗不想安靜一會兒。

  話音未落,手機響,雅琴向王枚學的,到上海就給我配個手機,這樣到任何地方都無法回避她的聯系。

  “你在干甚麼?”

  雅琴在電話里柔柔地問,那流溢出的溫柔幾乎能溶化手機。

  “正准備吃飯呢。”

  我也不知為何有些心虛,裝作甚麼事也沒有地笑著說。

  “我要你陪我吃飯。”

  雅琴撒嬌地在電話里說。

  “好啊。”

  我一笑,說道。

  “你一個人啊?”

  雅琴聲音發嗲,柔聲柔氣地問。

  “你說呢,當然不是。”

  一向精明敏感的雅琴居然沒多想,說:“那算了,會議甚麼時候結束啊?”

  “明天吧。”

  我只想雅琴早點掛電話,因為曉韻早聽出了是誰,紅潤的嘴唇翹著,一幅氣惱生氣的模樣,手中無意識地亂翻著食譜。

  “吻你,會議結束就回家哦,拜拜。”

  “拜。”

  我簡單說完,掛上電話。

  曉韻賭氣地不吭聲。

  我笑道:“怎麼啦,翹著小嘴滿臉不高興的樣子?”

  沉默了一會兒,曉韻似乎平靜了下來,看著我:“有嗎?誰不高興啊?哼。”

  訂好餐,曉韻雙手托著下頜,平視著我,微笑道:“大衛,以後我懶得叫你哥了,叫你名字。”

  “隨便你,怎麼都行啊。”

  我呵呵一笑,說。

  “大衛。”

  曉韻重復叫了一聲,我看著她,她羞澀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看來剛改口多少有些不習慣,她叫了幾聲,似乎習慣些,然後繼續說:“我問你任何東西你不許敷衍我。”

  “為什麼要回答?”

  我含笑問。

  “怎麼總鬧別扭啊。”

  曉韻氣惱地說。

  “好吧,我盡量吧。”

  我含笑說。

  “這還差不多。”

  曉韻一笑,兩個小酒窩像盛開的兩朵花。

  年齡大了許多,兩個圓圓的小酒窩一點沒變,笑起來依然可愛純純的。

  “梅鵑、幽蘭和紫香現在是不是在一起?”

  曉韻似乎平靜地問。

  我遲疑了一下,笑笑。

  這有點絕對隱私的問題,看來曉韻是有備而來,我得多加注意了。

  “笑是甚麼意思啊?是或不是?”

  曉韻有些著急地問。

  我哈哈一笑,說:“她們來往很方便的,自然經常在一起。”

  “我是說,她們目前是不是定居在一起?”

  曉韻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問。

  “我必須問你知道這些干甚麼?”

  我不客氣地問。

  曉韻輕輕一笑:“你緊張什麼?對我保密啊?我可是她們的妹妹。”

  “那就不要亂打聽,為她們好。”

  我說。

  曉韻撇撇嘴,馬上又笑道:“你不回答我也知道怎麼回事了。”

  我看著她那可愛清新的模樣,一笑:“除非你與她們一樣,我自然告訴你實情。”

  “甚麼一樣啊?”

  曉韻楞了楞,忽然明白了,臉唰地羞紅,同時變色道:“我把你當哥哥看待,怎麼能這樣說呢?”

  我頓時啞口無言,反弄得難堪,看來我真是自己太多情,以為所有女孩子對我好都是有甚麼別的意思了。

  曉韻嗚咽道:“我是曾經喜歡你,可你怎麼對我?現在我有朋友了,你又來說這些話。”

  “別哭嘛。”

  我看看周圍,有些不安地說,忙哄她,這像甚麼。

  “我就要哭。”

  曉韻似乎越想越傷心,雖然沒哭出聲來,但看上去泣不成聲的模樣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和欺負。

  既然要哭就哭吧,我也無所謂了。

  許久,曉韻自己慢慢停止了哭泣,她偷偷看我一眼,又看看周圍,說:“我去去洗手間。”

  從洗手間回來,曉韻完全恢復了正常。

  她輕聲說:“對不起,我可能太敏感了些。”

  “不說這些了,來,用餐吧。”

  我輕聲對她說。

  默默用餐,一會兒,曉韻低聲問:“是不是我特別不逗人喜歡啊?總是惹你不高興?”

  “還好。”

  我笑笑。

  曉韻嘆息一聲,想說甚麼又忍住了,抬頭對我輕輕一笑,說:“說好今晚不說掃興的話題,談點輕松些的話吧。”

  “好啊。”

  我笑著附和。

  接下來談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氣氛顯得融洽而彼此情緒輕松了些。

  走出餐廳,已是繁星滿天。

  曉韻自然地挽著我手臂,說:“大衛,陪我走回家吧。”

  “剛才用餐時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曉韻頭倚靠在我手臂,像身邊許多熱戀男女一樣親昵自然。

  “剛才說的甚麼話啊?”

  我笑問。

  曉韻撒嬌地輕輕打我一下:“你明白的。”

  我也許明白,但她真的讓我很糊塗,究竟曉韻是甚麼樣心理?

  好起來把我當作她愛的人一樣親昵撒嬌,柔情萬分,但倘若我真的稍稍越雷池一步,她又會給我倒一盆冰水,讓我涼到心底。

  夜上海絲毫不遜於我去過的許多國外的大都市。

  曉韻手臂挽著我手,感覺到她手臂軟軟的,左邊乳房隨著走動而在我手臂上磨蹭,她是無意的,但對我的刺激和感覺既舒坦又勾起了我內心被壓服的動彈不安的心。

  那一夜說了甚麼早記不清了,只記得好像聽曉韻喋喋不休說個沒完,我沉浸在她身體偶爾衝擊帶給我的那種奇妙的感覺,按理我見過的女孩子不少,但真正如此令人消魂的感覺不多見,我想或許沒得到的或得不到的真的是最好的吧。

  送她到她臨時租住的房間的樓下,她看看我,笑道:“到家了。”

  我非常衝動,摟住她腰,盯著她,輕聲說:“不請我上樓坐坐?”

  她凝視我許久,好像一個世紀,半晌,她一笑,黑黑的眸子在皎潔的月光下水汪汪的透亮,黑白閃爍,可愛之極。

  “不方便吧?下次回來請你到家里作客。”

  我心里嘆息一聲,笑笑,有些挑逗地說:“不上去也好,省得我控制不住自己。”

  “那你趕快去雅琴那兒啊。”

  曉韻嘻嘻一笑,向我揮揮手,那口氣和語言,倒不象妹妹的口氣,更像一個普通要好的朋友,沒有任何情感瓜葛的朋友。

  “再見吧。”

  我笑著向她揮手道別。

  她長長頭發一甩,扭頭看著我認真地說:“記得回上海時給我電話啊,見到姐姐她們給我帶個好。”

  我笑著應答,看著她迷人的身影消失在黑幕中,消失在樓群里。

  我一時有些惘然若失,定定神,真的給雅琴打電話,雅琴早躺下睡覺了,聽我要回家,欣喜地催促著我快一些,我心里仿佛寧靜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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