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卷 第1章 李娜
與雅琴同居後兩年,一個依然炎熱的八月天,與李公子從香港去上海參加一年兩次的董事會例會。
機場與李公子分手,雅琴接我回別墅。
她父母另買一套住房早從別墅搬走。
雅琴已不算辦事處員工,雅琴和她一個女友開了一家美容院,多數時間呆在美容院,我不在上海期間她還是經常到我辦公室看看,坐一坐,辦事處人員知道我們的關系,加上她人也算乖巧,與大家相處還算不錯。
雅琴的欣喜和晚上不盡的溫柔不敘。
第二天晨與雅琴用完早餐,她陪我到辦事處。
然後我去公司開會,約好下午一起回家,她就離開了。
董事們都是老熟人,彼此寒暄一番就開會了。
因為是例會,議題事先傳真知曉,算是例行公事沒甚麼可說的。
董事會正式議題前,合資公司總裁南先生說董事會第一項議程就是關於更換董事會秘書一事讓大家通過,並說明原因。
開會前辦事處經理告訴過我這件事,原董事會秘書調換到公司公關部作經理,選擇了我們辦事處的李娜小姐作新的董事會秘書。
既然是我的人雖然我沒見過,自然沒意見,李公子笑笑同意,大家也都沒意見。
南總裁通知讓李娜進會議室,參加董事會作記錄。
我第一次見到李娜。
李娜進會議室,對室內的七個人禮貌地笑笑,特別對我點點頭,靜靜坐下。
我看會議材料關於李娜的介紹。
畢業與上海某大學,文學碩士學位,大學學英語。
原在一家美國駐上海辦事處工作,剛到我們辦事處三個月。
李娜看上去說不上非常靚麗,就象許多江浙女孩樣臉蛋輪廓柔和細膩,端莊清秀,短短的頭發,穿深色套裙,上身西裝里是潔白寬領襯衣。
顯得精干、灑脫。
中午用餐,南先生笑著對李娜說:“李娜小姐,你還是陪著你老板吃飯吧。”
這樣,李娜坐到我身邊,我才第一次近距離感受她。
李娜笑著輕聲說:“總聽雅琴小姐說,今天才第一次見您。”
“很遺憾,我今天上午才知道你。工作習慣嗎?”
李娜含笑點點頭。第一次談話雙方沒更多交談。
下午五點多鍾結束會議,李娜隨我車一起回辦事處。
由於雅琴還沒來,李娜陪我到辦公室,李娜給雅琴打電話告訴我們會議結束了。
打完電話,李娜給我倒了一杯水,坐在沙發上說:“雅琴告訴我,會議結束就給她打電話。”
我笑笑。
我讓李娜叫辦事處路季番進來,路給我簡單匯報上海辦事處工作和投資項目的情況。
然後說到聘請李娜的事,我笑笑:“用哪些人你自己定吧。只是覺得有必要不超預算就行了。”
路季番知道我的辦事作風,笑笑點頭,然後問:“雅琴小姐不在?”
“李娜小姐剛給她通過話”路季番起身:“那你休息會兒吧。”
一會兒,李娜敲門和雅琴進房間。
李娜顯然與雅琴十分熟悉,對雅琴說:“任務完成了,我走了。”
然後對我笑笑,出去。雅琴高興地上前吻吻我。“甚麼任務?”
我奇怪。“我不在讓她開會多關照些,會議結束馬上告訴我。”
“你給她下任務?”
我笑問。
雅琴笑答:“我們是好朋友嘛,我不在,讓她替我照顧你。”
“是看著我吧?”
“甚麼呀。”
雅琴不好意思地瞪我一眼,又說:“我說過請娜娜吃西餐的,你請我們吧?”
三人到陝西南路紅房子法式西菜館用餐。
聽著兩個女孩細聲軟語的用上海話說過不停,我笑道:“說甚麼呢,不讓我聽是不是?”
雅琴道歉地一笑,說:“對不起,我們說高興了就用上海話了。”
我看著雅琴說:“你知道我只會一句上海話的。”
雅琴臉騰地紅了臉。
她記得有次在床上,我看著嬌媚的雅琴問上海話做愛怎麼說,雅琴含羞死活不告訴我,最後我咯吱她,她才笑喘吁吁求饒不好意思地說出,我給她開玩笑說記住這一句就夠了。
當時我又反復敘說了幾遍,聽見我蹩腳的學腔,雅琴樂得哈哈大笑,其實我會了,非逼著她一次次糾正重復,雅琴最後才明白了我是逗她,罵我是大壞蛋。
不過以後每當做愛前,我都會笑著用上海話問她是不是做愛。
聽我現在一說,雅琴不好意思,但眼光中露出了無限的柔情,看得我心里暖暖的。
李娜看見雅琴的神態,知道肯定是我和雅琴的親昵話,笑笑也沒問。
從紅房子出來,兩個女孩叫嚷著要去虹橋路的哈雷酒吧。
於是在她們帶領下來到酒吧。
看著因高興而稍稍喝點酒臉微微發紅的漂亮女孩,覺得心里很舒坦。
當雅琴去衛生間時,李娜抬起緋紅的臉,用晶亮的眼楮看著我:“您剛才對雅琴說會一句上海話是甚麼?”
我笑笑搖搖頭。
“您告訴我嘛。”
因熟悉了,李娜也隨便了許多,柔聲懇求。
我還是含笑不語。
李娜更想知道,略撒嬌地又懇求。
我湊近李娜,用上海話說了句:你要做愛嗎?
李娜楞了一下,猛然想到我說的是那一句我熟悉的上海話,頓時羞得滿面通紅。
垂頭不語。
看著她那羞嬌的可愛模樣,突然讓我產生了一種觸摸她的衝動。
我輕輕抓住她柔軟的手,她不知道在想甚麼,一顫。
我笑著說:“不好意思,是你非逼我說的。”
她手沒動,看著我:“我沒說甚麼呀。”
我笑笑,松開她手,李娜盯著我眼楮,不知想起我剛才的話,還是想到別的甚麼,情不自禁臉紅撲哧笑了。
正好雅琴回來:“說甚麼呢,這麼好笑?”
李娜看我一眼,馬上說:“他講了一個笑話。”
雅琴盯著我:“講笑話?”
我心一嘆:李娜是太不了解我了,雅琴明白我,我怎麼可能對她講笑話呢。
我說:“也不算笑話,也就是一件有趣的事。”
雅琴高興地說:“說給我聽聽。”
我頓時啞在那里,還是李娜機靈,笑著說:“我們剛才談到醉酒,他說他認識一位李先生喝醉了酒,找不到家門。司機把他送到家,敲開了門,李先生看太太走出來,不認識,很謙虛地打聽:夫人,李先生家在哪里?”
雅琴也樂了,我嘆服李娜的機智。
“你可從來沒給我講過這些笑話。”
雅琴笑罷,撒嬌地看著我說。
“他對你說別的親昵的話不比這個好聽?”
李娜一語雙關的說。也對,雅琴望我溫柔一笑。
第二天上午,公司邀請各董事到華山路的靜安希爾頓酒店參加一個公司項目的簽子儀式,並舉行酒會。
儀式結束,距酒會還有一個多小時,安排我和李公子分別在大酒店房間休息。
前一晚與雅琴嬉鬧很晚,確實想休息,所以我向李公子招呼一聲就進房間。
剛在沙發上坐下,聽敲門,開門,是李娜,李娜關切地看著我:“我見您氣色不好,身體沒事吧?”
“沒事,要進來坐坐嗎?”
“不影響您休息?”
“進來吧,沒關系。”
坐下,她看著我,好象等著我開場。
我笑著說:“昨天幸虧你機靈,我是很少講笑話的。”
“我只是不想影響您和雅琴的關系。我哪知道您很少講笑話。”
我走到她身邊,抓住她一只手,她抬頭看看我,低頭不語。
我用手托起她下巴,看著她臉,她低下眼楮看著我衣服不正視我。
我嘴湊上去親親她紅潤的嘴唇,她輕輕將我托她下巴的手推開:“這樣不好。”
我倒也不是很有欲望,坐到她身邊。
“不高興了?”
她看我一眼,問。
“你說得對,這樣不好。”
我很平靜,身體好象真沒恢復過來。
“我覺得對雅琴不好。”
“我也是說對雅琴不好。”
“昨晚回家雅琴沒逼著您講幾個笑話?”
李娜嘻嘻笑著,盡量輕松。
“我們不用講笑話就很愉快的。”
“干甚麼?”
“我不是會一句上海話嘛。”
李娜臉一紅:“也不能全是這個吧?”
“還真是。至少昨晚全是。”
憑直覺,我覺得李娜肯定早被挑逗得春情蕩漾了,但我確實沒熱情做愛,而且一會兒還有活動。
我摟住她腰,這次她沒推我,靠到我懷里,我撫摸她肩,感受著她煥發朝氣身體的熱能。
正好她抬頭看我,我嘴湊過去,她抬抬嘴,讓我吻了一下,雙唇抿了抿,笑笑,用手擦干淨我唇上沾上的她的唇膏。
我覺得我們似乎都很冷靜,等了會兒,她看看我,從旁邊桌上拿起一張紙巾默默擦干淨自己嘴唇上的唇膏。
又靠到我懷里,我將她輕輕放靠在我懷里,嘴貼到她嘴上,她微微張開嘴,兩人舌頭交織在一起。
我慢慢解開她衣扣,手伸到她乳房撫摸,在我嘴里她舌頭慢慢不動了,機械回應著我,當我捏她乳頭時,她猛地抓住我手,呼吸變得急促。
她將嘴挪開我口,胸脯起伏,嘴微開喘氣,眼楮微閉,努力控制自己情緒。
我手撫摸她穿著絲襪的大腿,然後從裙里長統絲襪口伸進她腹部,順著平滑的摸下去,柔軟的體毛叢中早濕熱了,當我要將手指伸進去時,她抓住我手,痛苦地搖搖頭。
我其實是有欲望而身體不衝動,所以也不想硬往里進,我知道如果硬進,她也不會頑強抵抗。
我在她兩腿間撫摸。
她似乎平靜了下來,慢慢拉出我手,然後整理一下衣裙,拿紙擦干淨我的手。
我去衛生間洗洗手出來,她也進了洗手間,她出來完全平靜了。
“雅琴要知道我這樣,非殺了我不可。”
她淡淡笑著說。
“有男朋友嗎?”
“當然”她看看我“我象沒有男朋友的人嗎?大學同學,談五、六年了。”
“怎麼不結婚?”
“他要干事業,我也要做我的事。您不也沒結婚嘛。”
她坐到我身邊,很自然地靠在我懷里,看著我:“雅琴以後怎麼辦?聽她告訴我您有女朋友的。”
“雅琴倒甚麼都跟你說。”
“您真以為如果我沒男朋友,雅琴放心我跟您一起,還讓我多照應您?”
“她不會這樣對自己沒信心。”
我替雅琴維護。
“不是對自己沒信心,而是對您不放心。”
“結果呢?”
“所以我覺得不好。雖然五、六年了,現在我跟朋友也沒有了當初的激情,但我還是覺得這樣做對不起他。”
她看著我“而且您並不是對我太有感覺。”
“您在床上瘋狂一夜,看看還有不有感覺?”
李娜笑笑,又湊到我眼前:“雅琴在床上是不是特別瘋狂?”
“你說呢?”
“我看差不多,看您今天無精打采和剛才對我那冷淡的樣子,真讓我傷心。不過想想雅琴那麼久才見您一次,唉。”
說著,她看看表,吻我一下,起身,對著鏡子仔細檢查了自己的衣裝,整理好頭發,說:“該去參加酒會了。”
過了幾天,公司在茂名南路的錦江飯店舉行一個新聞發布會。
發布會開完了,我覺得自己情緒十分高漲,渾身為情欲所控。
於是我對南總和李公子說:“李娜給我約好一位朋友談事,我們再呆一會兒。”
李娜看看我,沒多說話。
進入酒店客房後,李娜看著我,說:“我希望就這一次。”
我笑著抱緊李娜,她無奈地湊上臉,讓我吻她。
李娜漸漸熱情騰升,她主動吻我,解我的衣服,因情欲的調動而渾身發熱。
她熟練地回吻我急切脫光了自己,她的身體看上去比雅琴豐滿,圓圓的乳房微微向下,但乳頭高高向上翹。
平坦的小腹,烏黑的體毛,她見我痴痴看著她身體,手早摸到我下面,我們相擁著躺到床上。
這幾天因正好雅琴身體不適,所以我們很少做愛,而每天被雅琴的溫情弄得我性欲高漲,我覺得我非常瘋狂,在我的衝擊感染下,李娜變得也十分狂放。
做完愛,我和李娜都汗水淋淋渾身發軟地癱在床上,過了好久李娜才從快感的巨大歡愉中平靜下來,她頭枕在我胳膊上,吻吻我,笑道:“看來雅琴在床上瘋狂也是您造成的。”
我親親她:“誰叫你說就這一次,我當然要充分利用了。你愉快嗎?”
她推推我,幽幽地說:“幸虧就一次,要多了我怕我離不開你,我會與雅琴來拼搶您的。”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其實我與朋友過去也常有這種激情,但最近兩年每次我們象完成任務樣做愛,不怕您笑話,我已有快一個月沒做愛了。”
“你需要你可以說嘛。”
“他干嘛不主動?”
李娜略委屈地說“過去一直是他主動的。”
我不知說甚麼好,而且做完愛,感到身心俱乏,我說:“有時候,男人也喜歡自己所愛的女孩子更主動些的。”
她凝視我,眼中滿是柔情。
突然她臉色都變了:“壞了,我今天正好危險期,您剛才全射進去了。”
我從來不管這些事,但看她那驚恐的模樣,還是安慰地撫摸她說:“不會這麼巧吧。”
“不行,我得趕快起床處理一下。”
說畢她急匆匆洗完,吻吻我,走了出去。
過了幾天,我准備離開上海,下午到辦事處。
剛進辦公室,李娜跟了進來,她臉色看上去略憔悴,勉強笑笑對我說:“您害死我了,害我這幾天心里都難受。”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猛扎到我懷里,熱烈地吻我。
我回吻她,她用上海話悄聲說:“我要與你做愛。”
與路季番交代了一些事情,我和李娜來到錦江飯店,剛進入房間,李娜就撲到我懷里,瘋狂地吻我,去脫我衣物,我也早被她挑逗得情緒激昂,兩人不多說話,直接脫衣上床。
當我不顧一切射進後,她汗淋淋地抱住我嗚咽起來。
“不行,這太可怕了,我其實不願再與您發生關系,何況還主動提出,可我真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要。我怎麼辦?”
我除了吻她,好象也沒有甚麼更好的語言可慰籍她。
正好雅琴打電話給李娜,問我在哪里,李娜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說:“他不是回家了嗎?”
大概雅琴問她我甚麼時間走的,李娜說剛走。
掛了雅琴的電話,李娜勉強笑笑,說:“真對不起,我對雅琴撒謊了。我送您回家吧。”
我們匆匆洗畢,李娜送我回別墅。
車駛到別墅門口,我下車,看見李娜在車里默默看著我,我慢慢走進去。
雅琴正在家里急得不知所措,見我撲到我懷里,哇哇哭起來。
我忙問她怎麼啦。
雅琴含淚不好意思笑笑,說:“我與公司聯系,公司說你與李娜出去了,問李娜她說你回家了。我生怕你出甚麼事。”
我摟緊她很感動。
大概過了兩個月,正好我在北京,李娜給我打電話,告訴一些公司的情況,結束時她問:“您能順便回上海嗎?雅琴挺想您的。”
我笑著問:“你呢?”
李娜說:“我也想。”
李娜倒是一點也不掩飾,她接著說“但我准備結婚了。”
“願到北京來聚聚嗎?”
我問。
李娜沉默了一會兒,用發顫的聲音說:“您願意冒這個險嗎?我怕我會陷進去出不來的。”
我說:“你知道結果的。如果你來就給我電話吧。”
“好吧,再見。”
北京,第二天中午,正與北京的兩個朋友王枚、小薇在長富宮吃日本料理,李娜打給我電話,她說:“我要到北京見您。”
“想好了?”
“是的。”
“甚麼時間?”
“今天下午。歡迎嗎?”
“你來吧。”
我掛上了電話。王枚問我:“誰來北京?”
“上海的朋友?”
“雅琴?”
王枚問。“李娜小姐。”
“李娜?”
王枚顯然對上海辦事處了如指掌“雅琴知道?”
我搖搖頭。王枚看看小薇,溫和地對我說:“李娜有男朋友的。”
“我知道。”
“為李娜而失去雅琴是不值得的,”
說罷,王枚又看看小薇,“我沒覺得李娜有甚麼地方比雅琴好。”
因我和小薇約好去看一個朋友,王枚去機場接李娜。
當我回到別墅時,王枚正與李娜說笑。
王枚見我進門,笑著起身:“你們聊吧。我正好有事先走一步了。”
我看著王枚,王枚搖搖頭說:“別管我了,我真有事。”
王枚剛出門,李娜就扎到我懷里,兩人親吻。
我解開李娜的衣服。
李娜好象身體比上次分手時顯得更加富有彈性,而更不同的是她的熱情比過去更強烈。
雙方都因性的感受而達到了無比的愉悅,而做愛過程本身沒甚麼可多描述的,反正天下女人做愛最終都是大同小異。
李娜告訴我,接完我電話,她猶豫了許久,最終決定還是在結婚以前與我再約會一次,她知道我們不可能有結果,所以她也不想與現在的男友分手。
她只是希望北京之行能在她生命中留下一個美好的記憶。
我告訴她我會在北京好好陪她四處玩玩,好好享受難得的這幾天生命中的小插曲。
在北京的最後那五天里,我們確實象一對新婚情侶樣度過了浪漫而又狂熱的幾天。
王枚和小薇知道我們這是最後的相聚,所以也不怎麼打擾我們,偶爾大家一起吃吃飯,酒吧一起坐坐,聊聊天,剩下的時間都是我和李娜的。
我相信生命中除了性,生活的內容正是由我們這每一天的有意義的情感交流而組成的。
即使過了這麼久,我早忘了當時做愛的感覺,但依然忘不了的是我和李娜在一起時有意思的嬉鬧和談話,以及她的神態。
與李娜北京分手後大約半個月,雅琴在與我通話時告訴我李娜馬上結婚了。
我告訴雅琴讓她備一份厚禮代表我表示祝賀。
來年的一月,我去上海參加新的一次董事會又見到了李娜,她還是那樣,好象沒甚麼變化。
就我們兩人時我問她婚後生活怎樣,李娜笑著說她與丈夫早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唯一的區別是現在兩人之間多了一張結婚證而已,我向她補致我的祝賀,她淡淡笑笑說謝謝。
只是在最後她幽幽地說與丈夫似乎做愛的時間更少了,而且她用上海話輕聲說了句:我真想與您做愛。
這句上海話我聽懂了。
但我們相顧一笑,好象以後再沒談起此話題。
李娜一直在上海辦事處工作。
直到婚後第三年她生孩子才離開辦事處。
李娜生孩子半年後,我回上海曾與雅琴去看過她一次。
當李娜也不避諱地給孩子喂奶時,看著她那變得特別豐滿圓潤的乳房,引起我一陣衝動,我與雅琴告別了出來。
雅琴告訴我,李娜看我的神情好象在看自己的丈夫,我說雅琴胡說八道,雅琴含笑看著我,然後不好意思地偷偷對我說她希望給我生個孩子,我覺得十分荒唐,沒理睬她,但看雅琴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母愛遐想之中,不象開玩笑的,我心想回去與雅琴做愛,真得先問問她采取了避孕措施沒有。
李娜後來又回到上海辦事處工作,路季番告訴我李娜工作沒有過去那樣投入,我笑道畢竟做母親了,不可能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她還要考慮自己的家庭生活,路調整了她的工作,據說工作本身還是勝任的,我回上海,在辦事處偶爾還能見到李娜,李娜和雅琴還是好朋友,但我覺得我和李娜彼此已顯得很陌生,只是偶爾想起相聚的日子,總感到生命如歌而回憶短短的熟悉音符也很優美動聽。
上海投資公司董事會又換了一位新的董事會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