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百魔女)

第九卷 第7章 京都記事(下)

  我們在與日本許多銀行進行資金往來時,往往會因為銀行利率不同期之間的差異而形成較大的利潤落差,中央銀行與商業銀行之間的拆借利率對我們的財團會社的交易的時間利息緊密相關,所以我許多時間主要是處在與金融界管理和同人之間聚會。

  我讓理惠給我物色一個懂金融的漂亮的女孩。

  這樣我認識了小野千代子。

  千代子畢業與東京大學,博士學位,我認識她時她25歲,熟悉後有次在床上她告訴我她有一個男朋友。

  畢業後她在XX銀行工作。

  她是在讀書期間,為了掙些外快更主要是為了通過交際圈認識一些企業家,所以曾經在理惠那兒登記留檔,工作後她很少出來作伴陪,尤其是交男朋友後就更不出來做這項工作了,而且交際圈難免會遇到自己熟悉的客戶和認識的人。

  我要理惠派人後,理惠覺得千代子是最佳人選,於是與千代子聯系,千代子當然婉轉推辭。

  我們見面的前兩天正好與男朋友吵架,也許為了發泄情緒,也許為了報復,為了消磨時間,於是同意與我見面。

  第一次見面我們是在東京的一個高檔酒吧,見我第一面我覺得她有些吃驚。

  後來她告訴我,她當然知道我是誰,只是沒想到我如此年輕,她覺得我怎麼也得有四、五十歲。

  我們象一對普通年輕人約會一樣,大家都沒提甚麼交易,我只是告訴她希望協助我做的一些工作,她沒問酬金,我想她大概覺得我也不會虧待她吧。

  分別,我禮節性的抱抱她,吻吻她。

  我想我第一印象給她不錯,所以當不久我有一個聚會約她時,她毫不遲疑地答應了。

  千代子是你在東京高級寫字樓經常並到的那種女孩,穿著職業套裝,素妝淡雅,她身高一米六六左右,苗條、時尚、性感,顯得勃勃有朝氣而充滿自信,做事專業而利落。

  到京都,當真瀨領她到我辦公室時,她也禁不住贊嘆我們寫字樓的豪華和氣派。

  由於還早,我讓真瀨陪她去購置些適合交際穿的衣服,並帶她到公司下屬的酒店休息。

  晚上,我和真瀨陪她吃飯,千代子煥然一新,看來心情也不錯,三人說說笑笑,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當我親吻真瀨道別時,千代子默默坐在車里看著不說話。

  我上車,千代子含笑說:“真瀨小姐下午陪我逛商店,我看她腦子里總想著給你買需要的東西,自己倒一點也沒考慮。”

  我笑笑:“你別介意,真瀨小姐是我認識的最好的日本女孩。”

  千代子微微一笑:“她確實很漂亮可愛。”

  我手摟住她腰,她自然地靠在我肩上。

  按公司規定的行規,千代子從這一刻起她應該是臨時女友,她應該滿足我提出的一切要求,當然,她也可以申明有些事情不做比如性服務或她認為不能接受的事情,如果沒有事先申明,意味著絕對服從,千代子在早期注冊檔案中僅申明過不提供性服務。

  聚會是在一個休閒山莊,來賓基本上都是金融界方方面面的頭面人物,大家互相致意交流,最多簡單談談有關合作情況,是一個輕松的純交際聚會。

  晚上到安排的房間,她陪我進房間,然後笑著說:“我們睡一張床,你可不許胡來啊?”

  我笑著逗她:“擁抱接吻總可以吧?”

  她臉一紅,搖搖頭。

  分別洗完,躺到床上,兩人聊天,互相身體似乎有意不接觸,其實那時我真沒有激情,她還沒有引起我衝動,否則甚麼規定不規定我才不在乎,我相信我能擺平她,可能確實太疲勞吧,我也真懶得理她,聊了會兒,我道晚安,她顯然有點失落,我想她倒不一定要與我做甚麼,但我那種淡漠的態度好象我確實對她一定興趣都沒有,她又有點羞惱。

  見我閉眼睡覺,她依偎到我身邊,禮貌性地親吻我一下,道晚安。

  我感到她身體的躁動比我強烈。

  第二天,千代子陪我打球、游泳、聊天、會見朋友,當我們散步時,她主動地挽起我手,我覺得她有點喜歡上我了,但我還沒感覺,畢竟她那類漂亮女孩,自己公司就很多,我看中的是她的專業能力和交際中的業務知識。

  晚上用餐時,千代子顯然多了更多的溫柔,她那職業性的精明能干收斂了許多。

  眼楮里也多了許多的柔情,因為我早已習慣了真瀨比她細心得多的溫柔和體貼,所以對她的表現也沒特別在意,何況雇她就是為我服務的,所以我心安理得地接受服務。

  我吃飯看著最新的一份材料,偶爾吃一口,她也不多說話打擾,見我喜歡吃甚麼菜,她會默默給我再多放些在我的盤里,當我吃時她會關切地看著我吃,當我看材料時,她才自己靜靜地吃。

  吃完飯,我問千代子想做甚麼,她微微一笑:“聽你安排吧,我都沒意見。”

  我告訴她我約了人談事,可能要晚些回來,讓她自己玩玩,她明白有些商業上的事她不便於參加,所以點點頭,抱住我親親,離開了。

  我確實有一個商業合作洽談。

  我回到房間,千代子穿著睡衣正看電視,見我進門,我覺得她的樣子好象我們分別了一個世紀,她欣喜地迎上來幫我脫鞋、衣物,然後問:“你現在洗嗎?”

  我笑著逗她:“你陪我洗?”

  千代子臉一紅,知道我開玩笑,不吭聲。

  我剛躺到浴池里,千代子羞怯地走進來,她也不說甚麼,站在池邊幫我揉洗後背,我笑著說:“不公平啊,我甚麼你都見了,等會兒我也得都看看。”

  她手捏我一下。

  當手摸洗到前面時,她羞紅了臉,因為她看見在她的揉摸下,我下面挺了起來,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扒拉她手說:“算了,我自己來吧。”

  千代子楞楞地看著我身體,看我自己洗完下面,她立即衝洗我身體,然後拿干浴巾為我擦拭干淨水。

  她早收拾好床鋪,見我躺下,她默默躺到我身邊,手慢慢撫摸我胸脯。

  我早平靜下來,身體沒有了任何渴望,她眼楮閃閃發光,乳房柔軟地貼著我身體。

  我覺得她在等著我說的看她全身或別的甚麼,但我想要麼你主動,要麼甚麼也別做,你不是申明不陪人睡覺嗎,我還真說不上激情高漲。

  見我遲遲不動,說些無關痛養的話聊著,她似乎有些惱我,但又不好說甚麼。

  乳房有意無意間在我胳膊磨蹭,我心想,到時受不了的可不是我。

  我覺得她眼里滿是怨恨和羞辱,她覺得她已經夠暗示我的了,要麼我是故意折磨她,要麼根本對她不感興趣,無論哪種情況都讓她恨我。

  但她早已被自己情欲困擾。

  終於她打斷我的話:“你不是要看我顯示公平嗎?”

  從她表情看出她為自己感到羞忿。

  我笑道:“我剛才可是自己脫了讓你看的。”

  她死死盯住我,眼里的屈辱和無奈盡顯。

  對峙半天,一行淚水流出,她咬住自己哆嗦的嘴唇猛地脫開睡衣,原來她剛才在浴室早將自己脫淨,渾身一絲不掛。

  我吻吻她淚眼,她嗚咽著撲到我身上:“為甚麼要這樣折磨我,讓我低三下四羞辱我。”

  我溫和地辯解:“我可不敢,你申明不陪人睡覺的。”

  她哽咽著,粉拳輕輕打我胸脯,嘴早貼向我嘴唇。

  我早已被她嬌態惹得熱血沸騰,毫不猶豫地摟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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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和千代子的第一次。

  以後凡與金融界相關的聚會,如需要我都會帶上千代子,自然,我們再不用象最初那樣遮遮掩掩兩人對彼此身體的需要。

  一次千代子告訴我她本身有男朋友,我說不影響嗎?

  她不服氣地說:“你不也有真瀨嗎,只准你有別的女朋友,不許我有別的男朋友啊?”

  我才不管呢,反正花錢雇的,雇傭期間按我要求做就行了。

  其實我覺得她暗自在學真瀨樣領會我、理解我,因為有次做愛後她問我她與真瀨誰更好,這種問題我都聽膩了,笑著沒理她,她明白她代替不了真瀨。

  對自己真瀨很有信心,真瀨每次照樣按我要求接待千代子、陪她采購,真瀨象我一樣也只把千代子看作工具,既然是工具真瀨一點也不緊張,甚至表現相當的大度。

  一次要參加在日本舉行的一個國際會議,我希望理惠給我安排一個會多種語言、時尚些的女孩,這方面的人選很多,但理惠知道要滿足我說的所謂時尚要求還是很高的,她約了兩個京都大學學語言的大學生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讓我見面挑選。

  既然在京都,當然就不用理惠另安排了,直接讓她們到我辦公室見面。

  盛本恭子是大學三年級學生,會英語、西班牙語、德語和俄語,我至今依然認為恭子是我見過的最有語言天賦的女孩。

  恭子身高一米六二左右,甜甜的模樣,很難相信她已經22歲,大大的眼楮長長的睫毛,圓潤的臉,看上去充滿了都市的青春朝氣。

  森永真奈大學二年級學生,20歲,看上去比恭子豐滿得多,長得很大氣,象熟透的只果鮮嫩欲滴,豐滿的乳房,性感的嘴唇,筆直的雙腿,一米六六的身體配上飄灑的黑發,確實性感誘人。

  真奈也會英語、法語,難得還略會點簡單中文。

  看檔案,兩人都申明不提供性服務。

  說實話兩人我都喜歡,但倒真沒想到性,只是覺得兩個人各有所長。

  當時正好中午用餐時間,我笑著說:“有不有興趣一塊用餐?我很難馬上定。”

  兩人互望一眼。

  看著我點點頭。

  其實我心里想誰願與我睡覺就選誰吧,否則出去聚會守著漂亮女孩不能動豈不難受。

  在公司專用餐廳,我和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聊了一會三人漸漸熟悉了許多,恭子和真奈也開始顯示各自本色的東西。

  真奈笑著問我:“你不常呆日本吧?”

  “是啊,一年也就三、四個月,森永真奈小姐,你怎麼想起學中文?”

  真奈歪頭看著我,嘻嘻笑著用中文說:“叫我真奈吧。我知道以後會遇到你啊,所以學中文。”

  我看著真奈,這女孩有點意思。

  恭子也不甘示弱,用略撒嬌的眼神看著我,說:“干嘛用中文說話?不想讓我聽啊。”

  我伸手在恭子臉上輕輕捏了一下,笑著說:“真不想讓你聽,我和真奈就悄悄說了。”

  真奈看我對恭子那樣親昵,心里有點酸溜溜的。

  恭子見腆一笑,臉上居然有兩個平時不顯的小小酒窩,很是可愛。

  我當然也不能忽略真奈,我輕輕拍拍真奈的手:“你很會說話,我喜歡。”

  恭子不知道真奈剛才用中文給我說甚麼,真奈好象心里平衡了些。

  看著兩個各有千秋的女孩,我還真說不上更喜歡誰多一些。

  心里一動,笑道:“這樣吧,你們兩人我都喜歡,下次活動跟我一塊去吧。”

  真奈知道錄用了,高興地嚷:“好啊。”

  我看看恭子,恭子也笑著點點頭。

  我看著她們高興的樣子,笑著說:“你們回去准備一下,明天開始下午到我這里報到,我給你們交代些事情,後天我們要去東京。你們上課怎麼辦。”

  兩人都同時搖搖頭:“沒關系。”

  我半真半假地笑著說:“別到時要你們做甚麼事互相推諉啊。”

  兩人對視一下,不知道我的意思。

  我也不解釋,看她們也用完餐了,起身道:“好吧,我們明天見。”

  兩人鞠躬告辭。我笑笑:“就這樣道別了?”

  恭子臉一紅,走到我身邊,湊上來我親親她,又看著真奈,真奈嘻嘻笑著,過來抱住我腰,狠狠親了我一下,恭子略不滿地看真奈一眼,我哈哈笑著,向她們揮揮手。

  第二天,恭子先到了,我正閒得無聊,招招手,恭子將掛在肩上的小包掛到架上,然後走到我身邊,我摟過她來,去吻她,恭子讓我親了一下,我剛想伸舌頭到她嘴里,她輕輕推開我,懇求地看著我,但也沒掙扎我的摟抱,我隔著衣服按在她乳房上,她垂下頭不動,顯然處在矛盾之中。

  我手伸進衣里,觸到乳房乳頭,她雙手無力地推著我,既想拒絕又怕我不高興。

  我熟練地按捏著,她垂下了手,坐到我腿上,雙手抓住我摸她的手臂,說不上是推還是借力。

  正在這時傳來敲門聲,我抽回手,恭子看看我,我點點頭。

  恭子邊整理衣服邊開門,真奈笑盈盈地進門,一進門她覺得氣氛不對,看看低頭不語的恭子,又看看我,我對她笑笑,真奈好象都沒感覺樣,問我:“我是不是晚了?”

  恭子也恢復了平靜,笑道:“是我早了,你正好合適。”

  我感到她話里有話,笑著說:“都合適,我這兩份會議材料,你們坐著先看看。”

  兩人拿過材料,坐到沙發上看起來。

  這時真瀨走進來,看看正看材料的恭子和真奈,關心地問我:“你要不要休息會兒?”

  昨晚與真瀨嬉鬧到天亮才睡,她怕我沒休息好。

  我摟住她腰,吻吻,笑道:“沒事。”

  真瀨出去一會兒又端進一杯提神補劑,說:“把這個喝了吧。”

  我看看她,指指桌面:“先放這,我等會喝。”

  真瀨略撒嬌地輕聲說:“不,我看著你喝了。”

  我笑著一口喝完,真瀨拿紙擦擦我嘴,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

  我心想,這不是做秀給女孩子看嘛。

  我笑笑,揮揮手,見恭子和真奈正偷偷看著笑。

  真瀨出去了。

  真奈走過來,笑著點點頭:“看來漂亮的小秘書真的很體貼。”

  我看她一眼:“學著點吧,以後好讓先生高興。”

  真奈撇撇嘴。我說:“真瀨小姐是你們學姐呢。”

  “也京都大學畢業?”

  我點點頭,真奈不說話了。

  會議間歇與各國來的許多朋友交流,恭子和真奈加起來五種語言,幾乎所有人都可以自由交談。

  不多說。

  晚上回到我預訂的酒店,恭子和真奈好象沒住過如此豪華的房間,很興奮。

  這是酒店最好的豪華套房。

  兩人回自己房間收拾東西,我沒事坐在客廳與澳洲、香港、美國通電話,我知道再晚點,她們該打來了,反正沒事還是主動先打吧。

  一會真奈換完衣服出來,見我打電話,坐在對面不語。

  又一會兒,恭子也換衣服出來了。

  坐到真奈旁邊,兩人竊竊私語。

  我打完一遍電話,看著她們因沐浴而更加嫵媚的臉,半開玩笑地說:“你們都匆匆洗完了,誰管我啊?”

  恭子和真奈對視一眼,兩人都羞紅了臉。

  按照陪伴慣例,是要伺候客人洗澡睡覺的,雖然兩人都申明不提供性服務,但協助客人洗她們是明白該做的。

  見兩人誰也不好意思起身,我想起恭子那富有彈性的乳房,笑著說:“恭子陪我洗吧。”

  恭子起身鞠躬,真奈滿臉的失落。

  進浴室,恭子默默替我脫衣,只剩褲衩,她遲疑了一下,我推開她手,自己脫了進浴池,恭子走過來,我不高興地說:“穿著睡衣怎麼洗啊。”

  恭子脫掉睡衣,只剩褲衩和乳罩走到池邊不吭聲地替我洗。

  我手摸她的乳房,恭子不敢停下,低頭洗。

  我去解她乳罩,恭子抬頭看著我,懇求地搖頭。

  我也煩她那樣,推開她手,說:“你出去吧,讓真奈進來。”

  恭子哀求地看著我,跪在池邊:“先生。”

  見我閉上眼,躺在浴池不說話,她只好起身,穿上睡衣出去。

  聽見真奈脫衣聲,然後進了浴池,兩只柔軟的手輕滑地擦洗我身子,我睜開眼,面前的真奈穿著乳罩褲衩在水里幫我洗,見我睜開眼,她溫柔地笑笑。

  我解她乳罩,她身子顫了一下,看著我勉強笑笑,倒是沒拒絕,我想,也許恭子出去後告訴過她我為甚麼趕恭子出去吧。

  她的手洗到我身下,觸到我身體,手停了一下,還是輕柔地洗。

  她一撫摸我,我身體當然馬上硬了,她握在手里看著變大變硬,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臉漲得通紅。

  我手捏著她乳房,她努力控制著自己情緒,她的身體變硬,我去脫她褲衩,她看著我,緊張地說:“先生,您看過我的登記嗎?”

  我當然明白她指的是申明不提供性服務,我笑笑,盡量輕松,不讓她緊張:“那你說我怎麼辦?”

  她看看手里,臉一紅,猶豫了一下,手上下滑動,我身體感到舒坦,但心里總覺得別扭,於是也加大力度揉捏她乳房,她開始還堅持著,漸漸手里的勁越來越小,身體慢慢往下滑,最後實在控制不住自己,嗚咽一聲,爬到我身上,嘴緊緊粘到我嘴上,舌頭伸進我嘴里。

  我自然是放倒她,脫下她褲衩,借著水的浮力抽插起來。

  漸漸她由低咽變成了歡快的叫喚,變成了刺激的尖叫,在她身體的痙攣中我射了進去,我覺得象憋了好久一樣,好久才變軟拿出。

  真奈因興奮和刺激臉通紅,她睜開眼有氣無力地看著我不好意思一笑,非常嫵媚、可愛。

  真奈替我收拾干淨,給我身體擦干淨,穿上睡衣。

  我們挽著手出門。

  恭子正可憐巴巴地坐在沙發上發呆,見我們出門,看著真奈那因興奮而蕩漾春情的臉她明白真奈做了她剛才沒做的事,也不知她作何感想,我暫時懶得理她,但心里想,我非得干你不可。

  恭子裝作沒事倒了杯水走過來遞給我,我沒接,真奈忙接過,暗暗向恭子搖搖頭,然後將杯中的水遞給我,我是故意不理恭子的,見真奈遞過水杯,我接過,然後摟住真奈親了下,說:“真奈,安排吃的吧,我可早餓了。”

  恭子趕緊拿過餐單,猶豫一下遞給真奈,真奈拿過餐單,貼緊我撒嬌地問:“你要吃甚麼呀。”

  我笑著用中文說:“你訂吧,能吃就行,我現在吃甚麼都香。”

  真奈看了恭子一眼,看著餐單,問:“恭子,你想吃甚麼呀?”

  恭子勉強一笑:“隨你吧。”

  一會兒送上預訂的晚餐,在整個用餐期間,恭子幾乎沒怎麼說話,看著她樣子,我心里充滿憐愛,但我想不能前功盡棄,於是繼續對她愛理不理,不過她小心翼翼給我夾的菜我實在不忍心讓她難堪,總算吃了,我感到她好象松了口氣。

  當然,晚上真奈睡在我的床上。

  第二天當我和真奈嘻嘻哈哈走出臥室時,見真奈正坐在沙發上發呆,見我們出來,她笑著站起給我鞠躬問早,但看她的眼圈昨晚肯定沒休息好,尤其是當我使出全部技能讓真奈歡天喜地尖叫時,我想她一定聽到了,刺激得不會睡安寧。

  我也象甚麼都忘了樣,不刻意冷淡她,但明顯偏心真奈,甚麼都寵著真奈。

  晚上,自然不用請,真奈就笑嘻嘻地跟我到浴室洗,然後吃完飯,稍坐坐,我們就進入房間,一會兒就傳來了真奈真心歡愉的嚷叫,我想客廳坐著發呆的恭子早應該被激得春心蕩漾了。

  不過會議七、八天,而且我隨時可以多住,有的是時間,我就不信你恭子能堅持得住,想著更用勁抽插真奈,讓真奈滿足興奮得又嚷又叫。

  到第三天,真奈因我的寵愛和幾天性的刺激,整天興奮異常,她也懶得理恭子的感受了,一有空就泡在我懷里打情罵俏,我每每讓真奈干甚麼事,她懶得從我身邊離開就會指使恭子去做,恭子開始默默去做,倒最後我看她實在有點忍無可忍了。

  第四天晚上她終於爆發了。

  吃完飯,我坐到沙發上,真奈見我吃完,也急急吃完,然後依偎到我懷里,聊天,本來恭子就覺得自己象一個多余的人,其實按規定她可以提出退出,但我知道她於心不甘,而且太丟面子,她是堅持也不會打退堂鼓的。

  真奈讓恭子給我倒了杯水,恭子看看她倒了,真奈接過嘻嘻笑著往我嘴里喂,恭子剛坐下,真奈又笑著說:“恭子,你去拿個毛巾給先生擦擦手。”

  恭子漲紅了臉,瞪著真奈,嚷道:“你不能自己去拿。”

  真奈一下楞那里了,我心里一樂,恭子終於爆發了。

  但我不想她們真結下深仇大恨,於是親親真奈,溫和地說:“我不用,恭子說得對,別總讓她做。”

  真奈恨恨地站起,瞪了恭子一眼,又瞪瞪我,自己拿了條毛巾,替我擦,看著真奈那氣鼓鼓的樣子,我笑道:“真奈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

  真奈氣得跺跺腳,又撲哧笑了。

  恭子實在無法忍受傷心委屈,猛撲到我懷里哇哇大哭起來。

  真奈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恭子傷心地摟著我哭著,幾天憋在心里的委屈狠不得都要通過大聲哭喊發泄。

  真奈放回毛巾,走到我身邊,看著還哭泣的恭子,呐呐地說:“恭子,別哭了,讓先生去洗吧。”

  恭子大聲對她嚷:“不用你,我去陪他洗。”

  說著,起身拉起我就向浴室走。

  進了浴室,恭子也不多說,稀里嘩啦就脫光自己,又給我脫光,拉著我就進入浴池。

  剛進入就爬到我下面用嘴吸允,看著我堅硬的身體,她對准自己的身體就插進去,我覺得剛進入她就叫起來,不過,過了一會才真正因我的抽插而興奮地尖叫起來,但總覺得她的叫聲太大,好象故意給真奈聽的。

  當我射進她體內後,恭子好象精疲力竭樣靠在我懷里嗚咽。

  走出浴室,只見真奈死死盯著我們,一點表情沒有。

  恭子也不理她,拉著我就向我臥室走,我回頭,見真奈眼巴巴地看著我,眼中滿是淚水。

  與恭子躺下,恭子已平靜下來,摟住我一句話不說。

  我親親她說:“我得看看真奈去,別出甚麼事。”

  恭子抱住我一動不動,我又溫柔地說了一遍,恭子抬頭看看我,慢慢松開手。

  見我出來,真奈尖呼著撲到我懷里,好象也傷心委屈不已。

  我扶著真奈走進臥室,一絲不掛的恭子見我和真奈同時進房,哇地驚叫一聲用被單蓋住自己身體。

  我對她們真誠地說:“我們都和好吧。留下誰另一位都很傷心,干脆我們就呆一塊吧。”

  兩人楞了一下,猛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相互對視都羞紅了臉。

  我脫下真奈的睡衣,她也驚叫一聲,刺溜鑽進被子,我哈哈大笑,當然很愜意,問:“你們誰幫我脫呀。”

  兩人幾乎同時說:“你自己脫吧。”

  我脫光自己,看著兩張緋紅的臉,含笑問:“我跟誰睡呀。”

  兩人楞了一下,幾乎同時往旁邊一挪將中間讓給我,我嘻嘻笑著猛地掀開被單,兩人一聲嬌呼,拉起被單捂上,幾乎同時壓倒我身上打我,胸膛壓著軟軟的四個乳房,頓時覺得被單里充滿無限春光。

  以後,有交際活動我常帶著她們,偶爾我們自己也會出去度假。

  好象自那晚以後她們再沒爭吵過,我感到我們是真的融為一體了。

  理惠還斷斷續續介紹過一些伴陪,包括很漂亮的明星和非常純情的學生妹,但因為她們都太職業化,做愛都好象按標准程序,實在枯燥無味,也沒有甚麼可說的,不提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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