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卷 第1章 孿生雙嬌:怡倫和怡妮(三)
怡妮與我過去認識的許多處女不同。
做愛本身似乎沒有讓她感覺太多的變化,可能她刻意不表示,也可能不願顯示甚麼特別之處,以免讓怡倫覺得委屈難受。
其實無論是怡倫還是怡妮,總得有個先後的,只是怡妮碰巧占先而已。
相對而言,怡倫似乎顯得更加焦躁不安。
滿臉的委屈一直到吃午餐時才勉強高興一些。
每當怡妮對我稍稍有些撒嬌或親昵,怡倫看上去就很是惱火,其實,過去一直這樣親昵隨便,只是怡倫總感到好象我與怡妮似乎更親密些所以很傷心委屈。
與怡倫和怡妮作愛在我心理上感覺不同,好象更加理性一些,她們年齡雖然不大,但畢竟象小雪一樣更象一對正常夫妻的性生活,可能怡妮的感受不同,心理上對我好象跟過去一樣。
我在書房問埃瑪一些業務上的事。
怡倫和怡妮知道這時她們是不便打擾我的,倆人閒著無事,去游泳池游泳。
事情告一段落,我對埃瑪說:“埃米,你有時間多與怡倫怡妮說說。”
埃瑪看看我,點點頭,她知道我指甚麼,她平靜地說:“有些事情不用多教的。”
“畢竟她們的母親早逝,沒有母愛的孩子許多事情不是太明白的。”
埃瑪沉吟了一下看著我問:“來書房前真樹子小姐問我以後怎麼稱呼怡倫小姐和怡妮小姐,我告訴她還跟過去一樣,你沒意見吧?”
我猶疑了一下,說:“暫時這樣吧,等與小雪商量後再說。恐怕還是現在這樣方便些。”
“就怕怡倫小姐和怡妮小姐不願意,她們知道許多人將真瀨小姐都稱為夫人的。”
“小孩子知道甚麼,而且她們也不太懂這些,不要在意。”
“雖這樣說,但她們即使與真瀨小姐比身份也不一樣的。”
我有些不耐煩地說:“別糾纏在這些事情上,你們愛怎樣處理怎樣處理吧。”
埃瑪頓時不吭聲了。我看看埃瑪,道歉道:“埃米,對不起。”
埃瑪強顏笑笑,說:“沒關系。你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我摟住埃瑪親了一下,點點頭。
埃瑪默默回吻我一下靜悄悄地離開了房間。
怡倫和怡妮靜靜推開門,怡妮輕聲問:“你工作結束了嗎?”
我看著她們兩張青春活潑的臉,笑著點點頭。
兩人一聲嬌呼,蹦蹦跳跳地衝到我身邊。
我撫摸著怡妮稍稍有些濕漓的頭發,想著她那美妙絕倫的身體,內心充滿了柔情。
我溫和地問:“游泳了?”
怡妮嘻嘻笑著點點頭,湊上嘴親吻我一下,歪頭看著我說:“怡倫說了,你如果還沒結束工作她要強迫你休息了。”
我將怡倫摟到懷里,笑著說:“你敢。”
“我們好不容易在家休息一天,你老呆在房間里工作工作,也不陪我們玩玩。”
怡倫依偎在我懷里,撒嬌地說。
浴後的臉顯得格外干淨光潔,我看著怡倫的臉有些發呆。
怡倫那修長的身體在懷里柔軟得好象水一樣。
那種嬌媚可愛美不勝收。
怡倫偷偷瞥怡妮一眼,臉色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她輕輕推我一下,柔柔地說:“干嗎這樣看著我。”
怡妮嘟嘟嘴唇,說:“你不就想他這樣嘛。”
我定定神,溫和地看著怡妮說:“怡妮,別這樣說,你和怡倫一樣,我們是一體的,我不想看見你們彼此不和。”
怡妮垂下頭,輕聲說:“知道啦,我們並沒有不和。可你也不許偏心眼。”
怡倫不服氣地說:“要偏也是偏向你。”
怡妮看看怡倫,想說甚麼,看看我終於沒說出來。
怡倫嘻嘻笑著說:“怡妮,有甚麼說出來。”
怡妮也笑了:“我甚麼也不說了,你要他罵我啊?”
夜幕剛剛降臨。
怡倫顯得緊張又興奮。
她幾乎寸步不離地跟著我,眼睛里充滿了柔情和渴望。
怡妮則有些無精打采,沒有象平時一樣嘻鬧。
豐油子服侍我洗完,剛躺下,怡妮沒有精神地進房間,她直接上床依偎到我懷里,緊緊摟住我不說話。
我輕輕撫摸怡妮,怡妮在我撫摸下身體開始微微發顫。
她猛地將臉貼到我臉上嗚咽道:“我真不想一個人去睡覺。嗚嗚——”她低聲哭泣起來。
我安慰哄她。
怡倫興衝衝地推門進臥室。
見狀她有些失落地靜靜來到床邊,坐在床邊地板上看著我們。
怡妮哭泣了一會兒,看看我不好意思地擦擦淚,下床離開了。
我看著床邊的怡倫,盡量輕松地笑著說:“怎麼,你想一晚都坐在那里?”
怡倫甜甜一笑,掩飾不住內心的緊張。
她起身,略略含羞地鑽進被單。
身體微微顫栗著。
怡倫與前一晚怡妮不同,她是清楚即將要發生甚麼事,因而顯得格外拘謹。
我溫柔地吻吻她,她湊著嘴唇將她柔軟的舌頭伸進我嘴里,與我舌尖慢慢點觸,我手輕輕撫摸她肌膚,說實話,我一時都恍惚似乎弄不清是怡倫還是怡妮。
我在她耳邊柔和地小聲說:“把睡衣脫了?”
“恩”怡倫輕輕應諾一聲,羞怯地看我一眼,坐起,慢慢解下她睡衣。
我手從後面伸到她乳胸,輕柔地在她豐滿的乳房撫摸。
怡倫身體有些發僵,一動不動,我手撫摸著然後輕輕將她乳罩解開褪下。
一對豐滿滾圓的乳房挺立而出。
我扳過怡倫的身體,怡倫嬌羞地扎到我懷里。
我將她放倒,讓她平躺在床上。
心里感嘆怡倫和怡妮一樣的身體,似乎連乳房的形狀和模樣都差不多,其實我內心也對怡倫的身體究竟與怡妮有甚麼不同充滿了好奇。
當怡倫的身體真正完全呈露在我眼前,我除了感嘆兩人驚人的相似外已經沒有任何好說的了。
都說世界上原本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樹葉,可克隆出來的生物有區別嗎?
我真的無法分辨怡倫和怡妮究竟有甚麼區別,上帝恐怕都難以相信他創造的奇跡。
當我身體穿過怡倫神聖的處女膜時,我覺得她本能發出的的叫聲似乎都與怡妮的一樣。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怡倫和怡妮用不著上學。
早早的,怡倫就醒了,她臉上露住甜蜜的笑容,見我醒了,她吻吻我,輕聲說:“我沒想到會是如此甜美的感受。”
我吻吻她,對懷里的怡倫充滿了疼愛。
怡妮推門進來。
她穿著薄薄的內衣徑直走到床邊。
怡倫看看怡妮,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
怡妮看看怡倫,她想象得到我和怡倫前一晚的一切,她靠坐在我另一邊,吻我一下,說:“我要你起床後陪我們去逛街玩玩。”
怡倫早偷偷穿好乳罩和睡衣,也歡快地嚷著:“對呀,陪我們出去玩一玩。”
我心情愉快,高興地說:“好,今天就陪你們好好玩一天。”
怡倫和怡妮一聽,興奮得跳起來。
一個女孩子,第一次作愛是個風水嶺,否則她永遠不是一個成熟的女人。
這前後的區別或許從怡倫和怡妮身上最明顯的體現出來。
經過了彼此幾次性愛的沐浴,怡倫和怡妮的身體似乎立即變得嬌媚成熟起來,她們的變化如果說在身體上不太明顯,在言談舉止方面則是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她們有了女主人的感覺,過去她們似乎象小孩子一樣更多的是被動地得到服侍和精心照顧,但我們真正溶為一體後,她們開始象女主人一樣對所有事情開始發表自己的觀點,雖然依然是她們,但別墅的傭人們似乎也感覺到這個別墅少了兩個千斤小姐,多了兩個女主人。
即使真樹子有任何事也不得不征求她們的意見。
畢竟,怡倫和怡妮是比真瀨還名正言順的女主人。
最初,怡倫和怡妮按照每人一天輪流與我同臥。
還不到半個月,兩人有了各自喜歡的傭人。
當怡倫與我同房時,她是絕對不用服侍怡妮的傭人服侍,怡妮也是如此。
小雪打電話,問我為甚麼有二十幾天沒回香港去看她和孩子們。
我說過幾天就回去。
正好晚上小雪又打電話,怡倫正與我在臥室嬉鬧,小雪剛說了幾句話,她似乎感覺到甚麼,問:“誰跟你在一起?”
“怡倫。”
我簡單回答,同時看看一絲不掛屏住呼吸的怡倫,怡倫靜靜對我一笑,做了個鬼臉。
電話一端沉默。
小雪明白了。
半晌,她嘆息一聲:“她們還是小孩。”
其實她也知道怡倫和怡妮並不小了。
見我沒有說話,小雪繼續說:“那你多呆一段時間吧。准備去旅游嗎?”
“放假再說吧。”
“真瀨還好吧?”
小雪問。
“還好。”
我說。
“注意身體。”
小雪最後叮囑一句。
我放下電話,怡倫關切地看看我,然後小心地問:“夫人說甚麼?”
我笑笑:“讓我注意身體。”
怡倫松了口氣,臉一紅,依偎到我懷里,仰頭看著我小聲問:“甚麼時間帶我們回澳洲去拜見父親母親?”
我在怡倫臉上輕輕捏了一下,笑道:“著甚麼急?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
怡倫掐我一下不干了,嚷道:“我丑嗎?啊?”
我按倒怡倫,怡倫笑著喘氣嚷:“又要欺負我啊。”
室內頓時又充滿怡倫愉悅的打鬧笑聲。
一天,千惠正好排戲結束來別墅探望我。
當我和千惠作愛後從樓上下來。
怡倫和怡妮早放學回來坐在客廳。
千惠看著虎視眈眈的怡倫和怡妮,匆匆道別離開。
千惠走後怡倫和怡妮賭氣不理我。
一直到用餐時,怡倫和怡妮才勉強與我說話,她們也知道無法控制我不與千惠約會,但到那時為止,對其他女孩子的交往她們還是成功的阻擊住了,或許我也沉浸在這樣兩個美妙鮮嫩的身體上,對別的女孩子暫時真的沒有太大興趣。
其實在以後最初一年里,我與怡倫和怡妮一起,性始終不是我們的重點,她們純粹是作為為妻之道更多的為讓我高興每次顯得性高采烈,同時也是防止我與別的女孩子幽會所以每次好象顯得對性迫切,而我一旦品嘗到她們身體的美妙確實有些留戀忘返。
那年夏天。
我在香港。
怡倫和怡妮打電話說她們放假了想到香港去看我,順便看望小雪。
那是我與怡倫和怡妮結合後第一次見小雪,我征求小雪的意見,小雪沉默許久,說:“她們要來就來吧。可你告訴她們,婷婷和點點是大孩子了。讓她們注意些分寸,現在我還不想讓孩子們知道他們不該知道的事。”
一周後,怡倫和怡妮來到香港。
見到小雪,怡倫和怡妮親熱地打招呼,然後圍著小雪寒暄說笑,對我似乎反而不是太熱情。
小雪私下對我感嘆說:“這兩個小丫頭很有心計,她們怕我生氣故意好象與你淡漠,其實她們看你時眼睛里那種熱情真象是要爆發的火山。”
我笑笑,好象不好說甚麼。
小雪看看我想繼續說甚麼,終於忍住沒說話。
孩子們叫怡倫和怡妮小姨,好在怡倫和怡妮天性活潑好動,而且這樣漂亮一對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孩子們也新鮮,雖然他們似乎永遠分不清誰是怡倫誰是怡妮,相處玩得倒挺融洽。
晚餐在熟悉的一家酒店用餐。
餐後,小雪說帶孩子們去逛逛先離開了。
我知道她是想為我和怡倫、怡妮留些單獨時間。
回到別墅,怡倫和怡妮果然象小雪說的那樣,兩人的熱情幾乎讓我融化。
本來安排怡倫和怡妮住酒店,不知基於甚麼考慮,小雪留怡倫和怡妮與我們同住。
第一晚是最難受的日子,到休息的時候,三人都各自回房間了,我內心渴望去怡倫和怡妮的房間,對我而言,雖然她們兩人誰都一樣,但畢竟新鮮的身體時刻衝擊著我。
考慮再三終於還是到小雪的房間。
小雪正象我猜的那樣,倚靠在床上看電視,一般遇到這種時候,小雪總是會在床上看電視的。
琳娜在一旁靜靜站著,見我進來,琳娜看看小雪,小雪點點頭,琳娜上前協助我更衣,然後靜靜離開。
我上床,小雪知道我不愛看電視,於是關掉電視但依然坐著。
我也坐著,攬住小雪的腰,她輕輕靠在我肩,勉強笑笑說:“你不來我不會怪你的。”
我輕輕一笑。
小雪看我一眼,輕聲問:“我是不是老了?”
我盡量輕松哈哈一笑,說:“腦子里想甚麼呢。”
小雪笑笑,似乎受我情緒影響,心情變的好了些,她看著我說:“不過我知道,你仍象過去一樣愛我是不是?”
“是的,象過去一樣愛你。”
我吻吻小雪說。
小雪摟緊我不吭聲了。
幾乎所有女孩子都愛問是不是愛她,我不知道別的男人遇到這種情況會怎樣,過去即使我愛誰也總是不愛說的,而且即使真愛也嫌煩。
只是與美國、歐洲女孩子交往多了,習慣單處時,總愛把我愛你的話掛在嘴邊。
但我想小雪應該聽得出我是真心的。
小雪瞟了我一眼,輕聲問:“她們好嗎?”
我看看小雪,沒回答,我知道她問甚麼。
“跟真瀨比呢?”
小雪似乎好奇更多些。
“都好。”
我笑笑。
小雪撇了一下嘴,真虧得小雪在澳洲最初幾年在家族錯綜復雜關系中的熏陶,現在似乎接受了家族生活的規則,許多事看得淡漠了許多。
“她們倆有甚麼不一樣嗎?”
小雪問。
“睡吧。”
我親吻一下小雪,然後躺下。
小雪不再問了。
我印象中,那是小雪唯一一次關心或者說好奇怡倫和怡妮與我作愛時的差異。
其實我自己覺得怡倫和怡妮真的好象一樣。
後來我才發現兩人還是有很大差別的,這種差別往往被她們形式上的相似掩飾了,也可能永遠只有我能領略其中差異。
怡倫和怡妮在香港呆了半個月,我並沒有與她們任何一人作愛。
怡倫和怡妮似乎也並不在意,其實她們是很在意的,只是她們暫時無法表露而已。
經過了最初半年的磨合,怡倫和怡妮與我的性生活彼此都比較熟悉適應了。
她們好象又回到了自我,漸漸也不怎麼象初期那樣為了比照小雪和真瀨好象真象做妻子一樣那樣規規矩矩,又開始打打鬧鬧,嬉鬧照舊了。
說實話,我倒更喜歡她們那樣。
我每次到東京。
有怡倫和怡妮輪流照看,我實在沒有精力顧及其他女孩子。
每次真瀨來東京雖然怡倫和怡妮並沒有刻意表示甚麼,但真瀨如果要住東京的話,每次反而有所顧慮。
三人如果同時在一起說話,她們反而沒有一人特別顯得更親昵,好象都要顯得自己更穩重和端莊些,休息時,總是各自己回自己房間,多數情況下,我直接去真瀨房間。
因為到那時為止,主要還是真瀨陪我沐浴。
每次與真瀨一起洗浴時,是真瀨最高興自由的時候,但真瀨始終沒有真正區分開怡倫和怡妮,每次都要她們自己糾正真瀨的錯誤。
為此真瀨沒少道歉將她們弄錯,好在怡倫和怡妮已經習慣了這種別人的混淆。
千惠和美禮她們很少到別墅來直接拜訪我,想我時多數是給我電話然後我去她們的寓所。
初期,與千惠和美禮幽會後回家,怡倫和怡妮都很不高興,跟我斗氣,因而每次都弄得彼此不愉快,漸漸她們發現這種態度反而每次讓我對她們生氣,她們改變了態度,不再直接表示出她們的不滿,而是盡量多占用我的時間,讓我無暇顧及更多,通過減少我與其他女孩子約會的次數來慢慢限制我,有這樣兩個機靈的小美人,她們的鬼點子又多,確實有時讓我沒有熱情面對其他女孩。
有一段時間,正好我在東京處理與某個公司的業務。
呆在東京的時間多些。
正好認識的俄羅斯的一個女孩古尼亞來東京看我,我幾乎整天與古尼亞呆在她居住的酒店。
幾天後回別墅,正好怡倫和怡妮在房間外草坪坐著閒聊,我走過去,先吻吻怡妮然後又親親怡倫,難得兩人沒有抱怨我幾天沒回家。
而是似乎甚麼事也沒有一樣陪我說話,好象就從那次開始,我覺得怡倫和怡妮開始成熟,多了更多的溫柔體貼,而少了過去的那種咄咄逼人和不依不饒。
或許她們終於明白有些事是無法按她們的理想去做的,或者說她們終於想到應該用別的方式去約束我。
本來不想說太多怡倫和怡妮太隱私的問題,稍稍說點吧。
怡倫和怡妮似乎每月例假從來就是凌亂的,在大的周期下常常會有些不正常。
有時她們自己也無法知曉。
以後請尼克先生為她們調理了許久,在她們二十三歲後才逐漸變得有規律。
有一次,正好怡倫晚上在我與我同床。
兩人剛親熱撫摸,也許是太激動,還沒等我進入怡倫身體,怡倫突然感到身體一陣酸痛,她抱歉地說聲對不起跑進洗手間,過了許久從洗手間出來,臉色煞白,無限懊惱地對我道歉,然後說:“我去叫怡妮過來陪你。”
她吻吻我離開了房間。
遇到這種情況,她們總是互相替換的。
當然,如果那幾天過去了,怡倫或怡妮也會趁三人都在時,自己說一聲:“倒霉的時間總算過去了。”
另外一人自己明白了,晚上會主動退讓。
無論是怡倫還是怡妮從來不願用嘴來吸允我身體,甚至她們手都不怎麼參與其中,更不用說其他我與別的女孩子在床上經常增加性趣的方式或嬉鬧。
在床上做愛時,她們顯得太正統,似乎不愛嘗試新的方式或內容,可能她們潛意識中覺得做那些顯得似乎太淫蕩,與她們的地位和身份不符。
而我從來不願意為做愛而做愛,我喜歡在床上添加更多的情趣,以增加相處時的情緒。
一天,輪到怡妮在我房間。
兩人似乎都沒有做愛的衝動。
於是靜靜地聊天,偶爾嬉鬧打鬧一番。
怡倫和怡妮象妹妹嬌嬌一樣也愛裸睡的,過去不怎麼好意思,關系發生變化後她們又恢復了睡眠習慣,但還是會著乳罩和褲衩,不會完全裸體。
過去嬉鬧基本上不會觸摸對方身體的敏感部位,以後有時會故意刺激對方身體來嬉鬧。
嬉戲間,怡妮刺激得我身體開始產生了需要,但我也不想做愛,於是躺在床上一邊推檔怡妮亂摸的手一邊笑著對怡妮說:“寶貝,我想讓你用嘴來讓我高興些。”
怡妮因嬉鬧臉色潮紅,她笑喘著說:“別想,我才不做呢,髒髒的。”
我裝做不高興地瞪她一眼,怡妮趴到我身上,翹起嘴說:“不要麻,要不我在上面你別動好了,怎麼都行,啊?”
我仍不說話,她盯著我,小心地說:“真生氣了?干嗎非要用嘴,求你了。”
我故意一本正經地說:“為甚麼怡倫願意你不做?”
怡妮楞了一下,好奇地看著我:“怡倫用嘴了?她說她從來不做的。”
見我不說話,她盯著我說:“你不許騙我。”
然後又有些委屈地挪了一下身體,手慢慢去解我的褲衩,低頭看看我的身體,她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慢慢趴下,笨拙的用嘴開始吸允我身體,見我身體開始反應,她似乎受到鼓勵更加速的吸允,我感到身體膨脹著本來想控制自己,但怡妮本無經驗,依然緊含住身體吸允,我終於忍不住射了出來,等怡妮感覺不妙想吐出,早來不及了,怡妮來不及尖叫,嘴里早被精液充斥並噴了她一臉,又射到她一身。
怡妮哇地吐嘴里的液體,然後本能地端起水杯漱口,等一切結束後她氣恨恨看看我,猛撲到我身上嚷:“這麼惡心的東西怎麼能射到我嘴里。”
我看見她那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
怡妮反應過來,既撒嬌又委屈地嚷:“你還是騙我了,怡倫肯定沒做過,你騙我,是不是。”
我忍住笑說:“做愛你先,別的你當然也先了。”
怡妮打鬧一陣其實也是鬧著玩,她恨恨地說:“你明天一定得讓議論也做,不然不公平。”
我笑著摟緊她,說:“好了,好了,別鬧了,我答應你,明天讓怡倫也做。”
怡倫和怡妮身體的敏感點並不完全相同。
我也是好久才發現兩人的差異。
我與相好的女孩子作愛,總愛先找到最讓她敏感的刺激的地方,這樣先刺激讓她達到興奮使她也在作愛過程中達到真正的愉悅。
畢竟做愛是兩個人的事,我不希望為做愛而做。
怡倫的身體在正常情況下與怡妮一樣,通過乳頭和通常女孩子的敏感部位很快興奮起來,但刺激撫摸怡倫大腿跟部更容易達到興奮,而怡妮則是耳垂更敏感。
我從來沒想過與她們倆人同時做愛。
或許我也早習慣了她們好久以來親熱都互相回避,更不用說一起做愛,而且在床上她們每個人那種活蹦亂跳的不老實樣子,一個人都會折騰得你精疲力竭,往往不是做愛本身,而是她們那種不安分的性格,實在很難按常規,象小雪或真瀨那樣柔順溫靜,當然,她們也不是象貝卡那樣做愛本身的瘋狂,她們純粹是小女孩子的嬉鬧,那也是非常讓人勞累的,雖然每次都很愉快,但確實讓人累得不行。
在她們讀大學二年級時,我們終於三人一起做愛了,那是我曾經遇到的兩個姐妹王枚和王沁之後最讓我醉迷的三人世界,從那以後,我們從此不分離了。
最初其實也是一個偶然的機會促成的,以後她們也非常迷戀三人一起時那種溫馨和美妙,我想一生有這樣兩個美奐美倫的孿生姐妹相伴,真的是死而無憾了。
那是發生在一年夏天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