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卷 第1章 孿生雙嬌:怡倫和怡妮(四)
大學放假了。
當時我正好在大坂與幾個演藝界的朋友滑水度假。
與怡倫和怡妮的生活處於正常狀態。
她們不象初期那樣糾纏過沒完。
或許大家都彼此熟悉對方的身體,性只是感情交流的內容之一,她們也因為學業忙不會因為我的暫時遠離而緊跟。
怡倫和怡妮變得成熟多了,身體達到了最精美的狀態。
說實話,她們太漂亮性感我總擔心她們的安全,尤其是在東京這個復雜的社會。
我不擔心她們本身會發生甚麼變化,而是為她們身體安全顧慮。
好在怡倫和怡妮似乎明白我的憂慮,她們在外一般不怎麼張揚,每天上完課,結伴在保安的護衛下准時回家,她們知道如果不這樣會引起許多人擔心,她們已經學會盡量不讓我為她們的安全擔心。
在大學一年級時,怡倫和怡妮一時高興,經不住幾個同學邀請,與同學們結伴去迪斯尼樂園。
到天黑才回家,讓我大為光火,因為所有人都為她們擔心,雖然鳩田先生多派了幾個人去跟著,但他依然提心吊膽。
鳩田知道有許多人是覬覦怡倫和怡妮美色的。
怡倫和怡妮回家看見別墅所有人緊張的面孔才知道犯了大錯。
我雖然很惱火但畢竟她們安全回家,心里松快了些,更主要的是她們是成年人了,我不可能按照過去的方式去數落她們。
怡倫和怡妮自己弄得很不好意思,分別向鳩田和真樹子道歉,最後才到我房間向我道歉。
我沒多說她們,她們自己知道大家因為愛她們才為她們擔憂,從那以後她們基本上不再私自決定自作主張或一時心血來潮了。
我有時想,也難為她們年紀輕輕從小就沒有了許多其他女孩子的自由和隨意,但想想小雪、真瀨,想想我,她們應該知道不只是她們失去了許多東西。
放假她們要找我去玩,我沒有理由不讓她們去,我也正好可以讓陪她們緊張了一個學期的周圍人休息幾天。
於是同意了。
我那幫朋友早就聽人說過我身邊有這樣兩位漂亮的雙胞胎,因此都希望早點見到怡倫和怡妮。
但真正見到這姐妹倆,沒見過她們的還是發出了由衷的驚嘆。
怡倫和怡妮早習慣了別人這種情不自禁的贊美和驚嘆,她們高興的只是可以輕松的與我一起度假。
本來是一個日本剛剛紅起來的非常靚麗的女孩子一直陪著我,見怡倫和怡妮到來,她自覺地離開了,怡倫和怡妮不愛與生人打交道,或者說也不習慣與人打交道,從小她們就是生活在一個封閉的小圈子里,所以,除了剛到的第一晚,我帶她們出席了一個專門為迎接她們舉行的一個小型聚會外,她們再也不願意與別人交往,而是寸步不離地跟著我,我們獨自在海濱的一棟別墅享受難得的夏日休假。
白天我們一起到碧藍的海里游泳,她們學著滑水,偶爾我們會趁游艇到海里去垂釣。
當然,晚上還是輪流到我房間。
這是一個封閉式的休閒浴場。
周圍有鳩田安排的人照應,我們可以自由得多的活動。
我感到每晚當一個人與我進入房間時,另一人都非常痛苦和苦惱,性不是我們每晚主要的內容,因而三人有時會在臥室一起聊天,非到休息時,另一人才戀戀不舍地回自己房間。
第二天清早,我們還沒醒來,另一人可能就又回來催我們起床了。
我也有些煩這種匆忙的轉換,弄得休假緊張匆忙。
一個繁星滿天的夜晚。
怡倫和怡妮說要到海邊散步。
我們出別墅隨意漫步在潮濕的沙灘。
海水似乎變得很溫柔,柔和的月光灑落在金色的沙灘。
怡倫穿著超短的白色裙子,上身只穿乳罩,細膩的皮膚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潔白柔嫩。
怡妮也是上著乳罩,下穿紅色短裙。
她們勻稱的大腿在漫步中顯得分外修長。
我穿著短褲,赤裸著上身,享受著夜晚海風的吹拂。
怡倫和怡妮一左一右伴在我身邊,偶爾挽我的手,偶爾歡快地彎腰玩耍細沙,或互相嬉鬧一番。
走了一會兒,我們躺在月光下的沙灘,閒聊相互嬉鬧。
話題漫無邊際。
怡倫趴在沙灘,雙手托住下顎,看著身邊的我,嘻嘻一笑,問:“大衛,我問你個問題。怎麼來玩沒叫上千惠呀?”
那時她們偶爾也拿我其他認識的女孩子開玩笑,我想她們未必真的不在乎,可能是換了另一種手法吧。
我睜開微閉的眼,看看怡妮也嬉笑著盯著我。
我哈哈一笑:“不是怕來了你們吵架嗎。”
“誰跟她吵呀。”
怡妮接著話說“你是怕她生氣吧?”
“哪有那麼多事,千惠是個聽話的女孩子。”
“甚麼意思呀。”
怡倫不愛聽“好象我們不聽話似的。”
說著怡倫自己也笑了“她算甚麼,她不聽話行麼,她是不是特怕你甩了她呀?”
“你以為千惠是沒人要的女孩子啊?”
我有些不愛聽了。
“嘻嘻,有人不愛聽了。”
怡妮笑著說“我們知道她是出名的大美人,只是你舍不得吧?”
我瞪了怡妮一眼,怡妮撇一下嘴:“你以為我在乎她?”
“最近怎麼沒見美禮小姐?”
怡倫問。
我懶得理她們,又閉上眼享受著夜晚的海風。
“我聽純子小姐說,每次只要千惠在美禮很自覺的就離開,她知道你更喜歡千惠,是不是呀?”
怡妮問。
“沒事瞎問這些干什麼?”
我嘟囔一句。
但心里還是覺得很舒坦,至少與怡倫和怡妮在一起甚麼都能說,不象與小雪在一起還得多少掩飾些,其實這也是怡倫和怡妮最不高興的地方,她們總抱怨我始終沒把她們當成小雪一樣對待,包括與她們一起時我談論別的女孩子和與其他女孩子約會時的毫無顧忌。
“怎麼不能問啊。自己老公與誰約會總要弄清楚。”
怡妮說“我們就夠開明的了。”
怡倫笑著說:“怡妮,別標榜甚麼,我可不願意。不過,有那麼多美人替我們照看老公,確實是一件很自豪的事。”
不知道說下去還會說甚麼,因為那時上海女友雅琴到了東京,怡倫和怡妮隱約感到還有一個神秘的女孩子,但她們始終猜不到是誰,我不想讓她們知道過去不知道的事,已經認識的沒辦法,既然不認識我倒也不希望她們了解更多。何況總覺得雅琴有一種特殊的東西讓我難以割舍。(參考《家庭生活》想到此,我猛坐起,說:“走吧,回去了。”
怡倫偷偷看我一眼,見我沒有生氣,於是跟著站起,低聲說:“那樣干甚麼嗎,每次說話都愛理不理的。”
回到房間,我洗完,到臥室。
怡倫和怡妮前後進來,怡妮對怡倫說:“我不想睡,我要跟你們繼續說說話。”
“你們不休息,我還要休息呢。”
說著,我躺下。
怡妮過來趴到我身上,在我身上撓撓,嘻嘻一笑:“不許睡,還早著呢。”
怡倫也撲過來咯吱我。
我笑著推開怡倫的手,說:“你們兩個成心搗蛋是不是?小心我把你們脫光打你們屁股。”
“你敢。”
怡妮嘻嘻笑著,高興我終於與她們嬉戲起來。
她們終究是愛玩愛熱鬧的女孩子。
“要對付我們兩個人你別想。”
怡倫笑著嚷。
我其實也沒有睡意,聽罷。
翻身將怡倫壓倒在身下,同時去摟怡妮,怡倫笑著尖叫掙扎。
怡妮躲著同時去幫怡倫。
我去抓激烈掙扎的怡倫,怡妮抽空把我推倒。
還沒等我回身,怡妮撲上來緊緊摟住我雙臂,我一掙,怡妮仰面倒在床上,怡倫趁機也摟住我腰。
三人頓時滾做一團。
嬉鬧間,本來就身上只有乳罩和一個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裙的怡倫和怡妮,乳罩早被我熟練的解開了,同時也脫光了怡妮,怡倫既與我嬉鬧,也笑著怡妮。
怡妮羞惱地去扯我的褲衩,我剛將怡倫也脫光,我的褲衩被怡妮噗嗤給扯了下來。
三人第一次同時裸體相對。
怡倫和怡妮一時很難為情,我頓時激情高漲,將正摟著的怡倫翻倒,輕輕在她臀部打著,怡倫尖笑著,喊怡妮救她,怡妮稍稍有些羞怯,但立即撲過來推我,我順勢按住怡妮,嘴唇貼到她嘴唇,同時手伸到怡妮下面。
怡妮嘴唇別我堵住,發出嗚嗚的聲音叫怡倫幫她,怡倫早不顧甚麼了,笑著喘息著過來推我,但她馬上羞得滿面通紅,因為我下面身體早進入了怡妮的身體,怡妮喘著粗氣發出了輕微的本能的呻咽。
怡倫僵在那里突然很不高興,本來應該她陪我的,我居然與怡妮做愛,她頓時扭轉頭去。
我早看見了怡倫不高興的樣子,剛才的打鬧使我異常興奮,我奮力在怡妮身體抽插,怡妮最初控制自己的聲音終於忍不住興奮地大叫起來。
我又猛地摟過怡倫,身體從怡妮身體抽出。
“不。”
怡倫和怡妮幾乎同時尖叫。
怡倫是正在興奮之時,見我突然離開她身體,本能地希望我繼續,怡倫是發現我的舉動,害羞地尖叫。
我真要做,怡倫使出渾身力氣也無法推開我,何況她只是本能害羞,並沒有真心拒絕的意思,叫聲剛落,我已經很熟練地進入了怡倫的身體。
身體剛一進入,怡倫頓時不顧一切了。
怡妮早激動地抬起身體去推我,見我身體已進入怡倫的身體,她被自己情欲衝擊著,幾乎要哭似的去掐我,恨極了我的離開。
怡妮的輕掐更刺激了我,我更加發狠地拼命在怡倫肉洞抽插,我印象中,無論與怡倫還是怡妮,過去即使在最衝動時也沒有那一刻瘋狂。
怡倫發瘋似的尖叫,那種極度興奮的喊叫刺激著三人的神經。
我看怡妮幾乎要被自己情欲折騰得發狂,手去撫摸怡妮的肉洞,怡妮喘息著雙手顫抖著緊緊抓住我手。
在怡倫身體的一陣痙攣哆嗦下,我狂射不已。
怡倫緊緊摟住我腰,死死摟緊我——三人大汗淋漓,仿佛剛從海里游泳上來一樣。
半天,怡倫和怡妮才反應過來,幾乎同時叫了一聲隨便抓住身邊的衣物檔住自己下身。
我長舒了一口氣,笑道:“遮擋甚麼呀,早都看遍了。”
怡倫和怡妮互相望一眼,臉因為性的興奮刺激和害羞而濕瀝和紅潤,原來情急之下,她們正好將對方的褲衩抓在手里。
見狀兩人不好意思地互相交換,對視一眼,同時尖呼著撲向我,一絲不掛地將我壓在床上,齊聲笑罵我壞東西,但快樂和愉悅分明寫在臉上。
第二天,三人似乎都不想早早起床出去玩。
我也從來沒想到與怡倫和怡妮兩人同時一起會如此令人消魂。
我當然也不想早早起床。
醒來,怡倫親吻我一下,然後甜茲茲地一笑摟緊我。
怡妮其實也早醒了,只是還不習慣立即當著怡倫與我親昵。
我稍稍離開些怡倫,笑著說:“你抱得我都喘不氣來了,你們要兩人都這樣還不累死我呀。”
怡妮忍不住嘻嘻笑道:“省得你精力過剩總去約別的女孩子。”
我輕輕打怡妮一下,說:“有這樣對老公說話的嗎?”
怡倫笑道:“怡妮說得是對的呀。”
“你們不是說過有那麼多美女陪你們老公,你們很自豪的嗎?”
我逗她們。
“噢,你真以為我們不在乎啊?”
怡妮有些不悅地說,同時也偎近我。
我看著她們俏麗的臉,心里頓時充滿了柔情。
我嘆息道:“有你們相伴,我真的很知足了。”
“雪姐和真瀨也很漂亮迷人的。有哪個男人象你這樣啊。”
怡倫恨恨地說。
“喂,你們不是清早起來就找別扭吧?”
我含笑說。
怡倫和怡妮都不做聲了。
等了一會兒,我笑著問:“怎麼都不說話了?”
怡倫賭氣地說:“我們說甚麼呀,說甚麼你都不愛聽。我可不會只說好聽的,我也學不會真瀨那種樣子。”
“不要說這些了。今天我們去滑水吧,你們昨天不是練得不錯嘛。”
我岔開話題。
她們顯然對此話題不感興趣,誰也沒搭話。
前一晚只顧得作愛,沒有細看怡倫和怡妮身上乳罩和褲衩的區別。
怡倫的乳罩是米黃色的,而怡妮的乳罩是潔白的。
怡倫的褲衩是白色的,而怡妮的褲衩是肉色的。
怡倫和怡妮見我細細看她們身上唯一的一點飾物,有些害躁。
我笑著問:“你們怎麼不穿一樣?”
“為甚麼要穿一樣?本來大家就分不清,內衣還不能按自己喜歡的顏色穿著啊。”
怡倫說。
“當然可以。”
我笑笑。
怡妮盯著我嘻嘻一笑:“喜歡怡妮的顏色還是我的?”
“我都喜歡。”
我說。
大家嘻嘻哈哈說笑了一會兒,怡倫和怡妮在我一再催促下懶洋洋地跟我起床。
白天的日子是個溫馨浪漫的時光。
怡倫和怡妮與我再也不用彼此遮掩。
她們會豪不猶豫地與我親昵,一個人摟著我接吻,另一個也不用躲避。
我很喜歡這種隨意。
我坐在沙灘下,看著怡倫和怡妮在海邊淺水區戲水嬉鬧,感到從未有過的安逸和寧靜感。
那一刻,真的忘記了外面的世界所有的人。
怡倫和怡妮打鬧著,豐滿的乳房幾乎要從乳罩里蹦出來。
修長的大腿在跑動中顯得格外靈巧。
乳房隨活潑的跳動而晃動。
在她們那個年齡,如此圓潤豐滿的乳房配上她們纖細柔軟的腰身,微翹的臀部和長長的大腿,曲线畢露,難怪小雪都對她們身體和驚人的美麗贊嘆。
一般而言,我不太在乎女孩子乳房大小,可能我更看中臉蛋是否招人喜歡。
但要真的身體沒有任何曲线那也談不上優美。
不知道別的男人喜歡怎樣的女孩子,對我來說,一切勻稱就是美。
可能怡倫和怡妮是中西結合的產物,她們的身體綜合了東西方人的長處,幸虧是長處而不是遺傳了東西方的不足。
我很難把她們與過去認識的女孩子相比,或許從骨子里我們三人是同類的人,都是流淌著東西方人的血液。
同時性格里也包容了東西方人的許多特性。
上帝給了我們結合的機會,我實在是個幸運的人。
遠遠望去,我也有些迷惑誰是怡倫和怡妮,兩人在身邊我可以准確判斷,但離得遠些我也有些吃不准。
這時怡倫跑過來,嚷叫著讓我也下海與她們玩。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沒有及時回應。
怡倫跑過來親我一下拉我。
我犯了一個大錯,我想也沒想的隨口說:“怡倫,你讓我安靜些,好不好。”
我只覺得拉我的手停住了,我定睛一看,發現自己弄錯了,我剛想找借口解釋。
怡妮,確實是怡妮,我當作了怡倫哇地尖叫著撲過來,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嚷道:“我是怡妮,不是怡倫。”
我忙摟住怡妮,說:“對不起,我沒細看就隨口說了。”
“隨口說怎麼不說怡妮啊?”
怡妮委屈地號啕大哭。
怡倫不知發生甚麼事早跑了過來。
她緊張地看著我,問:“怡妮怎麼啦?”
怡妮更加傷心,委屈地哭訴道:“好啊,別人無法區分我們我沒甚麼說的,你居然也這樣,看來我在你心里根本就無足輕重。”
“這怎麼聯系得上?誰叫你們長得這樣相象。”
我覺得怡妮太有些小孩子氣了。
怡妮推開我,忿忿地哭著嚷:“好,你不是嫌我們太象嗎?我現在就去在臉上劃一道,你就好認了。”
我有些生氣,也真怕她一時衝動,叫道:“胡說甚麼。”
“你以為我不敢是不是?我就是丑八怪你也得要我,你別想離開我的。”
怡妮似乎找到了治我的方法,轉身要走。
我大驚,一把抓住她,吼道:“不要再鬧了。”
怡妮嚇了一哆嗦,她也沒想到我會如此大聲吼叫,她楞了一下,撲到沙灘哇哇大哭。
怡倫似乎明白怎麼回事,但也不太清楚。
她過去扶怡妮,怡妮頭也不回猛推她:“不要你管,你們合伙起來欺負我。”
怡倫尷尬地看我一眼,也氣哼哼地說:“誰欺負你了。”
我想真正是豈有此理,好心情全被攪亂了,我有些生氣地說:“玩的高高興興地你搗甚麼亂,你要再說剛才這些話,敢這樣想,別怪我真的不理你。不要以為我不敢做。”
“你就不敢,你答應我爹地和媽咪的。”
怡妮抬頭嚷,然後又趴下頭傷心地叫著媽咪。
怡倫一聽她叫媽,她也刷地淚水流了出來。
聽怡妮叫梅婷,我頓時心一軟,同時有些酸楚。
我走過去,輕輕將哭得傷心欲絕的怡妮摟到懷里,同時將也默默流淚的怡倫摟過來。
我溫和地說:“我不該發火。不要哭了。算我不對。”
“你再不許說不理我。”
怡妮抬頭抽泣道。
“我不會再說了。”
我內心深深嘆了口氣,似乎我們好久沒提卡兒夫婦了,怡妮的話,讓我感到慚愧。
怡倫輕輕撫摸一下怡妮,怡妮抽泣著,看看怡倫,然後看著我說:“對不起,我也不該說那些。可是,你不該認錯我的,我覺得好委屈。爹地和媽咪從來不會認錯我們的。”
我又不是你爹地,我心里想,當然不會說出來。
不過,我是她們在世界上最親近的人,確實不應該。
但怡妮哪知道有時要區分她們真的很不容易。
我想我一定要找一個方法能准確區分她們。
“怡倫,對不起。”
怡妮低聲對怡倫道歉,怡倫淚流滿面,摟住怡妮傷心地抽泣。
怡妮偷偷看看我,輕輕推推我:“干嗎不說話,你還生氣啊?”
“我哪敢生你們的氣啊。”
我苦笑道。
怡妮掛著淚撲哧一笑:“那你苦著臉干甚麼?”
真是孩子臉說變就變,我似乎還無法從剛才的情緒中出來。
怡妮偎緊我,說:“別生氣了嘛,啊。我都說對不起了。”
怡倫也擦擦淚,抱怨地對怡妮說:“就你,本來挺高興的,讓你弄得我也難受死了。”
怡妮嘻嘻一笑。
怡倫繼續說:“叫錯了有甚麼嘛,上次還把我當成你了呢。”
“那你當時不也跟他沒完嗎?”
怡妮似乎找到了平衡,不滿地說。
“我也不知為甚麼,剛才猛地想到了——”怡妮沒說話,垂下了頭。
我分別摟住她們,輕聲說:“不是說好不提父母的事嗎?好了,我們回房間吧。”
一會兒,兩人早沒事玩得高興了,而我似乎心里總感到壓抑。
怡妮見我情緒不是太好,走到我靠在我懷里輕聲說:“我真的再不提了。看你這樣情緒不好,我很抱歉。高興些嘛,你要怎樣才高興?”
我勉強笑笑,倒真不是裝的。
怡妮溫柔地輕輕撫摸我的手,那一刻,她不象個小女孩,倒更象一個溫柔的妻子。
怡倫悄悄叫怡妮離開。
讓我一個人靜一會兒。
雖然多數情況下怡倫和怡妮更任性些,但她們還是很體貼人的。
夜幕降臨。
白天的一切似乎都過去了。
三人恢復到平常的心情。
三人游泳池里游泳,然後怡妮陪我回到房間。
互相親吻了一下,似乎都覺得有些冷清。
我想把怡倫也叫來,但怕怡妮又產生聯想,也就沒開口。
兩人正靜靜地相互撫摸,怡倫推門進來。
她臉紅紅,有些羞澀地說:“我想與你們一起睡。”
我笑道:“以後就住一起吧,省得來來往往的。”
怡妮沒有做聲。
怡倫直接上床,躺到我身邊。
怡妮看著怡倫說:“怡倫,既然這樣,我還是願意睡他左邊。”
怡倫看看怡妮,道:“換就換,又不是與你單睡,干嗎非得這樣。”
說歸說,怡倫還是起床怡妮從我身上爬到另一邊。
“怎麼回事?”
我問。
“我從小就是睡她左邊的。”
怡妮解釋。
怡倫躺到我身邊,說:“不許背對著我啊。”
怡倫和怡妮幾乎同時伸手輕輕撫摸我。
我身體有些發熱,心里有衝動,但懶懶地不想動彈。
於是左右手分別也伸出去,直接伸進她們的下面。
兩人默不作聲,任我輕柔撫摸。
我耳邊似乎同時傳來兩人的急促的呼吸聲,那種刺激很難讓人把持得住。
我心里嘆息一聲,遲早會被她們折騰死,可真的是迷人的兩個小美人,於是說:“我不想動了,你們在上面吧。”
怡倫抬頭看看怡妮,怡妮點點頭。
怡倫坐起,喘息著脫光自己,我笑道:“以後睡覺就別穿了,省得麻煩。”
見我說話,三人氣氛似乎輕松了些。
怡倫嘻嘻笑著,有些不好意思地蹲在我身上,摩挲一會兒,慢慢對准自己身體,輕輕坐下去,我隨著怡倫身體動彈,輕輕撫摸她上下晃動的乳房,剛進入她體內,怡倫就快活的呻咽起來。
一會兒,怡倫似乎已經沒有力氣了,她喘息著坐到一邊輕輕撫摸我,怡妮象怡倫一樣上來。
兩人輪流上下,但都很溫柔輕慢,最後,終於在怡倫的身體里射了出來。
怡妮忙著替我擦拭身體。
我不想過多寫三人之間許多性愛的事,那是很美妙的組合。
其實我們在一起更多的是親熱嬉戲而不是做愛。
她們漸漸知道我甚麼時候身體需要,甚麼時候不多挑逗我。
但說實話,有這樣兩個人躺在兩旁,即使美麗如斯的身體,僅從睡覺的角度講,真不如一個人睡得舒服。
好在我們不是天天這樣一起睡覺,否則我真該睡眠不足了。
上流社會做美容美身行業的有一種特殊的職業是對女士隱私處的體毛進行修理和設計。
多數是已婚太太和夫人從事美體的居多。
象其他行業一樣,這方面最好的專家多數是男士,無論是小雪還是其他我認識的許多女孩都進行過這方面的設計修理,美體其實很重要的一點還因為許多女孩子隨著年齡和性愛等多種因素,原本比較鮮嫩光潔的陰唇會漸漸變色,顯得發紫或血素增加變烏顏色變深,而美體師的功能是通過器械、藥物和治療,使它們保持原有的光潔、干淨和柔嫩,維持健康的肉色。
小雪從小生活在中國大陸,觀念上多少還是有些保守,所以她多數是請女美體師整理。
我個人的觀感,設計整理過的身體,當它呈現在你眼前時確實帶給你更多的美感。
無論是體毛的形狀還是從顏色和保留的厚淺長短都給人一種視覺的享受,而且說實話對人的性欲有很大的刺激性。
我見到的設計的最好的體毛形狀和保養得最好的應該是奧麗泰的身體。
而怡倫和怡妮,身體的體毛天生是最佳的樣式,身體本身敏感干淨光潔,而且它們的顏色和觀感與生俱來迷人好看。
本來這也是歐洲許多家族女孩子成年之前家庭教師傳授的一項很重要的身體知識的部分,可能由於怡倫和怡妮這方面的知識很少,因此她們沒有刻意裝飾的身體能有如此自然的美妙就難能可貴了。
我認識許多西方淑女和貴婦,身體和體貌確實無可挑剔,但細細觀察才發現多數是經過了美容和美體的。
缺少了自然的天然美,所有那些後天形成的所謂美麗讓你覺得千人一面,所有身體似乎都一個類型,的確令人索然無味。
我仔細研究過怡倫和怡妮的身體,那種天然的勻稱和完美,雖然沒有象美容美體過的身體那樣完美無暇,但自然形態能夠象她們那樣真的可以說是萬里挑一了。
有一天在床上,怡倫和怡妮互相嬉鬧,拿彼此作愛時的嬌態取笑。
她們並不覺得自己非常漂亮,言談之中對我身邊漂亮的女孩子既羨慕又有些酸溜溜的,尤其是對千惠、美禮她們這些娛樂業明星。
我安慰她們,笑著說:“不要羨慕別人了,你們也是難得的美人。”
怡倫淡然一笑說:“你不要因為我們是你的人就安慰我們,我知道我們不漂亮。但也不丑,是不是?”我心里暗嘆,她們與外界接觸太少,並不知道自己本身就是美玉。
僅就相貌而言,以我的審美,她們絲毫不遜於千惠或任何其他女孩子,或許出於自私的目的吧,我並沒有道明,否則這兩個小丫頭還不更是不知天高地厚,確實,她們見到的除了我周圍的女孩子,或者說比較熟悉的主要是在我身邊的女孩子,的確是一些漂亮的女孩,所以顯不出怡倫和怡妮的特別,但我很清楚我身邊這兩個女孩子是女孩子中真正的極品。
好在怡倫和怡妮知道她們即使是丑女我也會相同的對待她們,所以倒沒有太在意自己的形象,她們總認為出去別人看她們驚奇的目光是因為她們是驚人相似的雙胞胎,不知道在那些驚異的目光中好多是因為她們絕色的嬌豔和美麗。
我認為這樣很好,尤其是她們還太年輕,不要因為自己的美麗而養成自己的一些無聊的虛榮和攀比。
她們已經用不著那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