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百魔女)

第一十八卷 第1章 母女情人:奧麗泰·羅桑和貝卡·羅桑

  It is only our ability to put a distance between ourselvesand our immediate experience which enales us to understand what is going on in a text。

  ——Jean-Paul Sartre

  歐洲,其實是家族祖先財富最初的發源地。

  嚴格說,沒有父親與母親的聯姻,我父親可能現在依然在中國不知道干甚麼工作。

  如果說家族顯赫應該說主要是我外婆家族比較源遠流長。

  最早可追溯到俄國舊沙皇時代,以後在歐洲的釀酒業、香水業和逐漸開始建立的其他實業。

  外公的最大貢獻在於借助皇室的力量在亞洲東南亞建立了自己的大業基石。

  父親是一個很有商業天賦的企業家,他使得家族的傳統實業變成了無形的資金投資模式,建立了自己獨有的商業經營模式,在資金分散投入的前提下,通過資金對有實力的集團和成長良好的領域的滲入而產生巨大的利潤。

  父親有兩個原則:一是絕對不涉及具體實業,二是絕不張揚顯露。

  他給我唯一的商業戒條是:絕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在做甚麼。

  我基本上沿襲了父親的商業風格和原則。

  我與父親的區別在於,我認為既然是資本經營就應該是全球的,而不是固定局限在某個特定區域,哪里是世界經濟的中心,業務就應該主要放在那里。

  我要擴大業務的疆域,最初父親反對,但母親也許是本能地對孩子的信任和寵愛吧,支持我的想法,誰叫父親對母親尊重有加呢,父親只好同意讓我按自己的想法去做,以後父親見我業務還算把握得住,就更不干涉我了。

  我在日本擴大投資的第二年,我聽從我那些美國同行和伙伴的建議,開始對歐洲進行試探性進入。

  首先,對家族原來在歐洲幾個傳統酒業的股權進行了整理,通過設立一家基金來統籌管理。

  然後決定在歐洲建立一個公司集中的大本營,算是歐洲的前沿指揮中心。

  許多家族原來合作的伙伴知道我的意圖後,紛紛邀請我去考察觀光。

  具體不多說。

  總之,按照父親說法,至少有幾個合作伙伴是絕對值得信任的,一個是同樣來自東歐某國貴族的後裔加特林先生,一個是與英國皇室關系密切的喬治。

  漢密爾頓先生,而我自己比較信得過的朋友是法國的背景復雜的史密特先生(抱歉都是用筆名)我印象中,小時侯三、四歲時到過歐洲,但究竟怎樣早忘記了。

  因此,當我准備開拓歐洲市場前,總想自己去感受一下歐洲,按我自己的做事風格,不熟悉一個地方,輕易也不會去做生意。

  最初在澳洲學完一年外語,熟悉家族業務也正好是比較空閒的一年,曾與小雪到歐洲旅游過一趟,以後,又陪父母到瑞士等國休假旅游路過幾次,但都是走馬觀花,沒有實際的感受。

  相對而言我比較喜歡巴黎和倫敦,而且更偏重於法國巴黎。

  我趨向於把歐洲的總部設在巴黎,以後認識了奧麗泰。

  羅桑和貝卡。

  羅桑,最終把大本營建到了巴黎。

  這是後話。

  巴黎市共20個大區,大小街道、馬路、林蔭大道5000余條。塞納河水將整個巴黎市區一分為二。河的南面被稱為左岸,河的北面為右岸。右岸以其金錢、貿易、權力和高雅,形成了巴黎的貿易、金融和消費中心。但左岸卻以其活力和知識而取勝。那里,活躍著索爾邦大學和拉丁區的青年學生,聚集著蒙帕那斯的畫家和詩人,當然也少不了聖日爾曼街的哲學家。巴黎市區的西部是最繁華的地帶。右邊有巴黎最為引人的風景线——香舍麗榭田園大道,沿大道向西直通莊嚴的凱旋門,周圍是著名的夏爾。戴高樂廣場(又名“星形廣場”廣場的四周有12條大街呈輻射狀向四周伸展開去,形成了一個名符其實的“中心”左面有巴黎的象征——埃菲爾鐵塔、法國軍事學院和榮譽軍人院等。各國使領館、諸多的博物院、展覽館,以及豪華的大商店、總公司等均設在西部。巴黎市的中心是全城最古老、最活躍、最熱鬧的地區。中心的“中心”是被塞納河環饒的“西岱”(cite)島上的“巴黎聖母院”和巴黎法院。協和廣場、馬德蘭大教堂、巴黎歌劇院、杜伊勒里公園以及盧浮宮等都集中在這里。右岸的金融貿易區和左岸的拉丁區及索爾邦大學等也都地處這一帶。

  有許多大文豪都詳細敘述過巴黎,而我自己覺得除了認識巴黎一些朋友外,其他不是太熟悉,因而某些地方或事件記錯了,請忽略之,由於主要介紹認識的女孩子,還是言歸正傳吧。

  我一直不太想寫歐洲或者法國,就是因為講到巴黎,我覺得美國好象就沒甚麼可說的了。

  從一定意義上講,我真的更喜歡巴黎。

  我覺得巴黎與北京在許多地方有近似的地方,歷史淵源、文化藝術的氛圍、人與人之間的交往等等。

  遺憾的是因為語言和業務本身而在巴黎呆得相對時間短的關系,巴黎似乎並不象我了解美國一樣,我總覺得神秘摸不透。

  第一次因商務到巴黎住11,Rue d‘Astorg 75008 Paris巴黎飯店(也可能記錯)這是個三星級的飯店,我感覺一般。好在只是一般性訪問,倒沒太在意,第二次商務訪問巴黎,是公司在巴黎設立辦事處後,住在歸屬喬治。漢密爾頓先生房產的在巴黎郊區的別墅,以後買了自己的別墅,每次到巴黎就再不住酒店,算是更習慣有自己的家吧。以後不再多說。

  就總體評價而言,歐洲女孩子法國女孩確實比較優雅、時尚和浪漫,但她們並不象英國、意大利和西班牙開放,當然開放度最強的應該是北歐一些國家。

  從一定意義上講,我總覺得法國女孩許多地方與上海女孩有相似的地方。

  這純粹是我個人看法,我只想說說認識的人,至於各國女孩的比較留待專家去研究吧。

  由於我工作交往的局限性,說實話,在任何地方我周圍工作接觸到的女孩子都差不多,也許各地公司招聘員工時標准相差無幾的緣故。

  我的活動范圍只限於交際圈和身邊的女孩子,所以我所指向的女孩子未必有代表性。

  我在史密特先生的引見下,參加了幾個商務性的聚會,聚會的那種富麗堂皇和服務的優雅讓我最初很不適應。那時剛獨自闖天下不久,對外面的世界真的很不了解。自從決定到歐洲建立商業拓展後,巴黎就成為了主要的考察地。正好當時在日本認識的京都大學的大學生森永真奈剛畢業,正好森永真奈法語也算不錯,於是每次都帶著真奈一塊到法國。(背景參考:《交際圈:京都記事》漂亮的法國女孩子讓你感覺到她們似乎是雕塑出來的一樣,飄逸的身體如果再配上時尚的服裝和修長的身體,真的美不勝收。說句心里話,我認為法國女孩子也許是最有品味的。

  在一次聚會上,我認識了原擔任過法國國營電視公司(FRANCE TELEVISION)主席的Herve Bourges先生。

  他離開原職後在法國一個國際文化委員會的專業機構工作。

  那時Herve Bourges先生要舉辦一個國際文化藝術周的活動,活動由法國政府出資主辦。

  Herve Bourges先生與史密特先生是老朋友,史密特知道我還沒決定到底是在巴黎或倫敦建立公司,所以盡量給我提供機會讓我多認識些法國朋友或參與些活動,算是增加些感性認識吧。

  在文化藝術周期間,我認識了法國某電視台的主持人奧麗泰。

  羅桑。

  第一次見奧麗泰。

  羅桑,她的形象使我想起看過的法國電影的女主角,只不過奧麗泰。

  羅桑看上去更顯得聰慧而端莊,以後認識更多法國女性,尤其是藝術界的女性,才發現其實她們看上去差不多,但區別也是蠻大的。

  史密特先生的祖父據說是個伯爵,與奧麗泰家族都是從科西嘉來到巴黎的。

  史密特五十來歲,與奧麗泰的丈夫巴提波特。

  羅桑是深交,但從根上講好象也是DE之類貴族姓氏的。

  那是一個Herve Bourges名舉辦的酒會,算是為到來的各國佳賓餞行。

  我個人理解,就西餐而言,法國酒會比在美國時所有的酒會,無論從酒的種類到食物的品種要豐富太多,而且每個小點都做得相當精致美觀,配上亮晶晶的銀器餐具,顯得格外富麗堂皇。

  參加酒會的女士們的禮裝完全可以搞一個時裝展覽會。

  史密特先生介紹我認識了巴提波特。

  羅桑先生和夫人奧麗泰。

  羅桑。

  羅桑先生是一個金融家,同時,有一個大的葡萄園。

  史密特介紹我們認識,也許是覺得我們有合作的可能吧。

  羅桑先生工作的大部分時間主要在德國和英國,他是一個很有藝術造詣的企業家,據說羅桑先生經常帶夫人在倫敦的海德公園和特拉法爾加廣場散步,探討一些很精深的藝術問題。

  羅桑先生也為英國實業家亨利。

  塔特爵士塔特陳列館捐贈過一些藝術品,夫婦倆共同喜歡的美術作品是塞尚(Paul Cezanne)的作品,喜歡的詩人是魏爾蘭(Panl Verlaine)和繆塞(Alfred de Musset)當然也酷愛莎士比亞和蕭伯納的所有作品。

  第一次見面我就喜歡上羅桑先生和羅桑夫人。

  那時奧麗泰。

  羅桑剛做電視台的主播不久,羅桑先生絕對是個很能感染人的好朋友。

  過了幾天,羅桑先生邀請我和史密特先生去他的葡萄園參加他舉行的舞會,好在不是正式的舞會,不至於讓我太露怯。一來二往,我與羅桑先生來往比較密切,並終於開始生意上的合作。(參考背景《歐洲風雲》在最初巴黎不太熟悉的情況下,我成了羅桑家的常客。只聽說羅桑夫婦有個非常锺愛的女兒貝卡。羅桑,但最初半年,因為貝卡在英國讀書,我始終沒見過,看照片貝卡是一個非常活潑健康的女孩,倒沒有特別之處。說實話,與羅桑夫婦交往,我多少感到自己的藝術修養太欠缺,而且做生意的許多方法和思路顯得太局限性了些,我現在依然認為羅桑先生是我商業方面的導師。或許畢竟比羅桑先生小太多吧,雖然他很尊重我,但從內心講,他可能一直把我當作他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羅桑先生是一個善良的人,一個精明的企業家,一個有個性的藝術家,一個慈祥的父親。羅桑先生和英國的卡爾先生,香港的李先生是我事業的恩師和提攜者,沒有他們不可能有我的今天。不多說,因為想到此,我就為羅桑先生的離去而黯然。

  一天我與森永真奈去羅桑先生的莊園。

  羅桑先生穿這牛崽衣褲在花園里澆水剪枝。

  遠遠地羅桑先生就笑著向我打招呼,並讓我換衣去花園陪他一起干活。

  羅桑夫人聽到羅桑先生洪亮的嗓音的喊叫,早從遠處草坪的木屋出來,笑盈盈地迎過來。

  真奈向奧麗泰鞠躬問候,羅桑夫人高興地給我拿來一套工作服,讓我換上,真奈拿著我西服,與羅桑夫人去別墅。

  羅桑先生很有耐心地教我如何剪枝,然後介紹每種花草的習性和培植。

  說真的,那是我第一次進花園親手與花草打交道。

  遠遠望去,各種花草!

  紫嫣紅,芬芳撲鼻,一切都顯得很寧靜安逸。

  回到房間。

  羅桑先生告訴我,在倫敦有個商業例會,問我有不有興趣參加。

  我問清了會議的主要內容,高興地答應。

  從那以後,我一直參加由《經濟學家》雜志出版公司舉辦的商業例會。

  記得那年的八月,我應邀從美國來到倫敦。

  倫敦我與父母、妹妹嬌嬌有一年到瑞士度假曾順道來過,以後與女友小雪陪父母拜訪過外公的摯友喬治。

  漢密爾頓先生。

  所以,在倫敦期間,除了參加一天會議外,主要就是看望喬治。

  漢密爾頓先生。

  喬治。

  漢密爾頓先生的別墅坐落在倫敦郊區,整個別墅說白了就是一個古城堡,那種悠遠的歷史滄桑感我並不喜歡。

  我曾與喬治。

  漢密爾頓先生家族的長孫查爾斯探討個城堡一事,查爾斯偷偷告訴我其實他也不喜歡。

  但我們都喜歡喬治。

  漢密爾頓先生,他是一個雖然古板但也是一個很幽默、溫和的紳士。

  我不太喜歡喬治。

  漢密爾頓先生家的餐飲和習慣,他不會想到我的口味,而且用餐大家太正規,逼得我也不好意思亂放刀叉,每次都得按規矩左右手嚴格區分,坐姿端正,餐具擺放規矩,我更喜歡美國朋友,無論正式場合還是朋友聚會,很多人就用右手使刀叉,也不用嚴格按主人意思用餐。

  更不喜歡喬治。

  漢密爾頓先生的孫女瑪格麗特那胖乎乎的身體總往身邊湊,而且那膩味得讓人難以接受的媚態,對一個近三十多歲還不願出嫁或者說還嫁不出去的女孩子而言,對你真的是一個災難,關鍵是喬治。

  漢密爾頓先生還特別寵愛他這個唯一的孫女。

  第一次陪父母到喬治。

  漢密爾頓先生家。

  瑪格麗特就粘上我了,而喬治。

  漢密爾頓先生似乎也發現了這點,因而故意安排些我與瑪格麗特單處的機會。

  好在是第一次,瑪格麗特還表現得比較淑女文靜,第二次,我到倫敦禮節性拜訪喬治。

  漢密爾頓先生,瑪格麗特就有些顯出她本性了,無論是擠眉弄眼還是故意撒嬌裝嫩,我都假裝沒看見,偶爾挽著我手陪我散步瑪格麗特身子會有意無意在我身上磨蹭,說實話,每次見到瑪格麗特胸前豐碩的乳房晃來蕩去,都讓我起雞皮疙瘩。

  小雪第一次與我到喬治。

  漢密爾頓先生家,知道我與小雪的關系後,瑪格麗特的神情似乎要殺了我,喬治。

  漢密爾頓先生也似乎對我冷淡了許多,過了好久,喬治。

  漢密爾頓先生才恢復了過去的態度。

  瑪格麗特似乎也無可奈何地退讓了,我覺得兩人的關系才稍稍正常點。

  與羅桑先生到倫敦開完會,他要去看望他的寶貝女兒和處理公司業務,我正好到去拜訪喬治。

  漢密爾頓先生。

  瑪格麗特算是劍橋大學的藝術專業畢業生,我知道她一直過著波希米亞式的生活,因為知道我們不可能,所以瑪格麗特倒也不再掩飾自己的生活。

  所以,每次當晚上喬治。

  漢密爾頓先生休息後,就是我們年輕人的世界,一般情況下,查爾斯是禮節性陪著我,我們主要都聽瑪格麗特談她的藝術世界,我倒確實從瑪格麗特那里積累了不少藝術方面的知識。

  那天的談話從英國喜劇作家威廉。康格里夫的《如此世道》中的女主人公米拉曼夫人,談到以演拉辛名劇《菲德拉》中的女主人公菲德拉著稱的法國女演員克萊朗。瑪格麗特總是這樣的,每次一個主題,或者是話劇,或者是電影,要麼是音樂或美術。嚴格說,瑪格麗特確實是藝術方面的一個很好的評論家。我之所以記得這些,是因為那次藝術論壇(我每次都笑著對瑪格麗特說她給我們藝術講座,為此她也很得意,好象我不與她交往是我一生最重大的損失)她談話中提到了《追憶逝水流年》的普魯斯特(Marcel Proust)誘使了我寫些故事的最初動因,同時首次提到了她的一個同學,來自台灣的媚佳。因為後來認識媚佳和媚佳的姐姐梅婷,因梅婷認識了梅婷的丈夫我最真誠的朋友卡兒,以及他們的孿生女兒怡倫和怡妮。(參見《絕對隱私:孿生小美人》與羅桑先生合作第一個項目,以美國公司的名義在巴黎設立了辦事處。那時森永真奈在巴黎的工作被瑪利亞代替,森永真奈到東京娛樂公司島渚的手下工作。我覺得羅桑先生是真心喜歡我的。因為幾乎所有他能介紹關系和商界朋友都先後給我引薦,而且每次見到父親他都由衷對我進行夸獎,他從不與我計較生意上我和他的得失。願上帝保佑在天之靈的羅桑先生,因為我不准備再說他而著重要說他的夫人奧麗泰和女兒貝卡。

  奧麗泰。

  羅桑是羅桑先生的第二任妻子。

  奧麗泰夫人小羅桑先生十八歲,他們在一個酒會上認識,奧麗泰。

  羅桑後來告訴我,她與羅桑屬於一見锺情,那時奧麗泰只是巴黎大學一個普通的新聞和傳播專業的大學生,而羅桑先生已經是功成名就的企業家。

  兩人想愛後一年,奧麗泰。

  羅桑懷孕,羅桑與前妻離婚,娶了快臨產的奧麗泰,那個孩子就是貝卡。

  我不好評價奧麗泰的工作有多少是靠了羅桑先生的影響,總之奧麗泰在電視台的發展還算順利,羅桑先生出事前,奧麗泰已經是電視台絕對的主持明星,而且奧麗泰的金牌節目《法國企業家》是最受商業界關注的節目。

  由於羅桑先生大部分時間呆在英國和德國,羅桑夫人天性熱情活潑,她總會舉行一些大大小小的聚會。

  多數來賓是她的同事或部分她與羅桑先生共同的朋友。

  那時我孤身在巴黎,除了偶爾幽會來往較密切的法國女孩安琪小姐外,多數時間算是都在工作吧,由於安琪並不是一個能夠靜靜在家呆著的女孩子,她的交往頻繁而雜亂,我也有些不太想繼續交往,所以,每次有活動,羅桑夫人都會給我發請貼邀請我參加。

  關系比較熟悉後,羅桑夫人有時會盤腿坐在沙發上,問我中國、日本、香港的方方面面的問題,尤其是這些地方的企業和企業家的情況。

  當她靜靜的坐著歪頭凝視著我,我真覺得她象一個小女孩一樣乖巧可愛。

  有一次,羅桑夫人笑著對我說:“大衛,你現在的穿戴與你身份不協調。”

  “是嗎?”

  我笑笑,我的穿戴並沒有專門設計。

  羅桑夫人跳下沙發,讓我站起,她從上到下打量我,看著她認真的樣子我好笑。

  她看了一會兒嘆口氣,道:“你應該讓伊芙琳隨時跟著你的。”

  她知道我與女友小雪的關系。

  說實話那一刻,我眼神有些迷亂,羅桑夫人看看我,臉色微微一紅,笑道:“要不我為你請個公關顧問吧。”

  “羅桑夫人,你就是最好的顧問。你要求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就是了。”

  “那不一樣的。”

  羅桑夫人笑笑,臉色恢復了自然。

  話雖這樣說,從那以後羅桑夫人偶爾會帶我去巴黎的時裝店,為我出謀劃策購置一些服裝和必不可少的香水之類,每次換上新行頭,羅桑夫人都會象欣賞藝術傑作一樣遠遠打量我,高興地笑著點頭。

  那中變化是不知不覺的,但每次見到小雪,小雪都會吃驚地看著我說:“誰帶你買的這些服裝和小裝飾品啊,真是精彩。”

  我笑著說是羅桑夫人,並解釋是在巴黎社交的需要。

  小雪知道羅桑先生和羅桑夫人的,她不會懷疑我和羅桑夫人有甚麼別的關系,但總覺得自己的男友自己不能很好發表意見並隨時做她應該負責的工作,感到失職和不悅。

  所以再去巴黎,羅桑夫人邀請我去專業服裝店,我都婉言謝絕。

  羅桑夫人可能感覺到甚麼,邀請過一兩次後她也不再提議了。

  後來,聘請了專業服裝和形象顧問,倒解除了我逛街之苦。

  第一次見到貝卡。

  羅桑,是有一年夏天,貝卡正好回巴黎度假,羅桑夫人與瑪利亞聯系,希望周末到莊園做客。

  我應邀到莊園,見到了貝卡。

  羅桑。

  首先使人注目的,是貝卡。

  羅桑那修長而又結實的美麗的身軀。

  她的腰是那樣的細柔,仿佛用兩個手指就可以把它整個筘起來似的。

  那張令人吃驚的、象雪花石膏一般潔白的極美妙賦予表情的臉,總是泛出可愛的微笑。

  優雅的前額上面,罩著晶亮的柔軟的金黃色頭發。

  兩只象海波一般蔚藍、杏子一般大的眼睛,燃燒著青春的朝氣和熱烈的火焰,發出使人不可抗拒的魅力。

  一個略微向上翹的、线條優美的小鼻子,仿佛使流露在她容貌間的那種大膽勇敢的神情,變得更加顯著。

  兩片微微張開、濕潤而又性感的紅唇之間,閃爍著兩排珍珠般雪白的牙齒,似乎與那浮現在她小巧的圓下巴上的迷人的小渦爭奇斗豔。

  雪白的脖子,勻稱的雙肩,有彈性的高聳的胸脯,豐滿得使輕薄的外衣遮掩不住它,使貝卡顯得非常誘人。

  兩條筆挺的勻稱的大腿修長而又細膩美妙。

  貝卡。

  羅桑身高一米七六左右,臉上似乎還遺留著稚氣未干的少女模樣,對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來說,她的身高和她的身材的豐滿和性感,似乎顯得太成熟了些。

  羅桑夫人介紹我們彼此認識,貝卡。

  羅桑笑嘻嘻地抬頭看看我,道:“您好,大衛先生。”

  “你好,貝卡。羅桑小姐。”

  “叫我貝卡吧,大衛先生。”

  貝卡仍嘻嘻笑著。

  “叫我大衛吧,貝卡,你笑甚麼?”

  “我覺得你看上去更象模特。”

  羅桑夫人微笑著看看我,對貝卡說:“寶貝,別亂說,大衛先生是有身份的人。”

  “沒關系,失業了能找份工作也不錯。”

  “哈哈,你要失業,那可多少人跟著倒霉了。還是好好干吧。”

  羅桑夫人笑著說。

  貝卡笑著回自己房間去了,我與羅桑夫人閒聊等著別的朋友的到來。

  那次聚會的第二天,我正在公司與一家公司的老總交流情況。

  突然,瑪利亞神色慌張地進來,看看房間客人又猶豫了,我問:“有甚麼事嗎?”

  如果不是急事,瑪利亞絕對不會這樣慌張的,瑪利亞走到我身邊,悄悄對我說:“剛接到羅桑先生秘書的電話,羅桑先生因心髒病發作,一小時前去世了。”

  “甚麼?”

  我失聲叫了起來,好象聽到自己的父親和好友離開一樣震驚。

  客人見我如此,知道有甚麼緊急事故,但又不必多問,起身告訴,我忙道歉,送走客人回到辦公室細問瑪利亞。

  瑪利亞知道我與羅桑先生如同父子,她悲傷地說:“羅桑夫人和貝卡小姐已經去倫敦了。”

  我看著瑪利亞道:“馬上給我訂最快到倫敦的飛機。”

  羅桑夫人見到我,撲到我懷里悲痛欲絕地哭起來,我撫摸她抽泣的肩膀傷感地安慰她。

  貝卡趴在羅桑先生遺體前哭泣。

  我覺得我真的好象失去了甚麼。

  不僅是生意上的合作者和導師,更是我在歐洲最知心的朋友。

  從此,我又要象過去一樣慢慢進行,我感到身上劇增重擔,羅桑先生的遺孀和小女,我有責任保護她們。

  羅桑先生遺體被送回巴黎,在教堂舉行了告別儀式,然後羅桑先生葬在他自己的莊園,與羅桑先生的父母緊緊靠在一起。

  那是一個陰雨蒙蒙的陰天,所有來向羅桑先生告別的親屬和朋友都充滿了悲傷,羅桑先生的確是一個值得尊重的人。

  度過了最初離開羅桑先生的悲傷。

  羅桑夫人請我到她家。

  羅桑先生的律師在坐,就羅桑先生的企業和生意,羅桑夫人希望聽取我的意見,當然,我也主動將我與羅桑先生的合作細目及我的律師准備的法律文件交給律師。

  大概花費了近一個月,羅桑夫人將羅桑先生過去經營的許多企業的業務委托我代理管理,並作好了相應的法律文件。

  不多說。

  奧麗泰(請原諒這樣稱呼,奧麗泰。羅桑希望我這樣稱呼)半年後才從羅桑先生離開的陰影中走出來。

  她恢復了過去的狀態,一門心事撲在她的電視上,我偶爾會將羅桑家族的業務給奧麗泰作一個通報,奧麗泰嫌麻煩,總是笑著打斷我:“好了,大衛,你要讓我高興些,就別每次見面都給我談那些生意上的煩事,反正有巴提操心這事。”

  巴提。

  羅桑是羅桑先生的侄子,他代表羅桑先生和奧麗泰負責與我合作生意上的事。

  我也不好多說甚麼了。

  也許羅桑先生去世,貝卡回家次數多了,也算是陪母親度過最艱難的時間吧,貝卡本身似乎更晚才從父親去世的悲痛中找回過去的快樂,雖然每次想到父親她依然悲傷不已。

  喬治。

  漢密爾頓先生希望我到倫敦談一個合作項目。

  奧麗泰希望我去看看貝卡。

  那時貝卡面臨即將畢業。

  我去看望貝卡,並帶貝卡到喬治。

  漢密爾頓的古城堡,貝卡與瑪格麗特從見面的第一眼,就象仇人一樣不相容。

  表面上兩人顯得比誰都親熱,但私底下都盡其所能向我詆毀對方。

  我當然向著貝卡。

  瑪格麗特似乎明白我的傾向,所以對我也怨恨之極。

  好在我畢竟只是與喬治。

  漢密爾頓合作,倒也不希望與他家人交往過密。

  送別貝卡回學校,回到城堡,瑪格麗特大說貝卡的壞話,我很反感,回到房間不理她。

  也許瑪格麗特也覺得不禮貌或過分了,到我房間向我道歉,同時邀請我晚上與她一起參加一個朋友聚會。

  總不至於把關系弄太僵,只好同意,但告訴瑪格麗特以後不要對我朋友說三道四,瑪格麗特勉強答應。

  穿過倫敦海德公園和綠色公園之東的聖詹姆斯公園。

  聚會在一個非常豪華的別墅進行。

  進入別墅大廳,已來了不少朋友,門口站立著一個蓄著漂亮胡須的英俊男人,我想,那一定是別墅主人,果然,瑪格麗特向我介紹那是別墅的主人約翰先生,據瑪格麗特在路上介紹,約翰先生是有名的單身貴族和花花公子,許多名門淑女追求的目標,從瑪格麗特親昵的說話中,我甚至覺得瑪格麗特似乎都與這位約翰先生關系曖昧,好在我從來不打算追求瑪格麗特,所以也不太在意,以瑪格麗特的出身,我陪她來也算是不跌身份。

  約翰與我親切擁抱,我倆身高基本相當,年紀相仿,說實話,約翰先生真的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瑪格麗特得意地看著我們寒暄,我不知道她賣的甚麼藥,就把聚會當作一次正常交際吧。

  客人還在不斷進入,我與瑪格麗特各端一個酒杯,向房間深處走去,看來瑪格麗特朋友不少,幾乎來賓她都認識,頻繁與周圍人打招呼,介紹我,好象我真是她男朋友或一個新的戰利品一樣,那種感覺讓我很不自在,似乎沒誰問我是干甚麼的,最多是一個東方男人而已,或者說是陪瑪格麗特一塊來的男人而已,我不在乎別人知道我的身份,但我受不了瑪格麗特介紹我時的那種態度和對朋友意味深長的擠眉弄眼。

  坐下,我問瑪格麗特怎麼認識的約翰先生。

  瑪格麗特告訴我是約翰先生在一個聚會主動結識她兩人成為好朋友的。

  說到好朋友,瑪格麗特眼神中頗有些神秘的色彩,我想,看房間布置的水准,如果約翰先生真要是個有品味的人,是不可能真心喜歡瑪格麗特的,最多是因為喬治。

  漢密爾頓的關系討好瑪格麗特罷了。

  我與瑪格麗特閒聊著,看見一個東方漂亮女孩笑著走過來,東方人在這個房間里總是很顯眼的。

  瑪格麗特高興地起身與女孩子招呼,同時給我介紹。

  女孩子名字叫媚佳,聽媚佳介紹知道她生在英國,但祖籍算是台灣人,媚佳完全英國化了,她不懂中文,甚至都沒回過台灣。

  媚佳堆著萊加米爾夫人般的微笑,客氣地與我交談幾句,然後與瑪格麗特說笑起來。

  瑪格麗特與媚佳說笑了一會兒,猛然看見我無聊的樣子,多少有些抱歉地說:“對不起,大衛,我只顧得與佳說話,忘了給你介紹,佳也是我同學呢。”

  媚佳也覺得過意不去,對我抱歉一笑。

  瑪格麗特又對媚佳說:“大衛與我祖父合作,算是我祖父的客人。”

  “噢?”

  媚佳柔柔一笑,道“我以為您是瑪麗的朋友呢。”

  “他當然也是我朋友,是不是,大衛?”

  瑪格麗特嫵媚一笑,望著我說。

  我笑著點點頭,隨她說吧。

  “梅婷的那對小寶貝明天過生日,要舉行一個盛大的PARTY,如果有時間,請你們一道出席。”

  “怎麼現在才告訴?”

  瑪格麗特顯然不滿意這種臨時的邀請。

  “我不去美國了一個多月,昨天剛知道。”

  媚佳笑著道歉。

  這時約翰先生含笑走過來,媚佳等約翰先生坐下,笑道:“大衛先生是應喬治。漢密爾頓先生邀請來倫敦的。”

  “噢?”

  約翰先生怔了一下,笑著說:“失敬,失敬。”

  好多年後,我才明悟了媚佳這句話的玄機。

  回城堡的路上,瑪格麗特有些悶悶不樂。

  我問她怎麼啦,瑪格麗特搖搖頭,說:“沒甚麼。”

  我不好深問。

  瑪格麗特略傷感地看看我,道:“大衛,你對我說實話,我是不是真的不招人喜歡?”

  “怎麼啦?”

  我看著瑪格麗特。

  瑪格麗特輕輕靠在我肩,道:“佳因為我認識約翰的。”

  我頓時明白了瑪格麗特的心,覺得瑪格麗特那一刻真的很脆弱、無援。

  我憐惜地摟住她腰,瑪格麗特知道我明白了她的心境,靠在我懷里輕聲抽泣。

  第二天清晨,有人送來了請柬。

  邀請我和瑪格麗特參加卡爾夫婦舉行的PARTY。

  經過了前一晚的事,瑪格麗特似乎不象過去那樣膩味,反而對我客氣友好了許多,或許是與我交流過她心理的秘密吧,我覺得她象我一樣,倆人似乎親近了許多,更象朋友。

  瑪格麗特向我介紹了卡爾先生的情況。

  卡爾先生祖籍德國,祖先與巴伐利亞國王路德維希一世同脈,其父後來伯爵沿襲,在巴伐利亞銀行和德意志銀行都持有股份,其家族產業已經滲透到歐洲各個角落。

  卡爾父親去世後,家族生意主要由父親最欣賞的小兒子卡爾管理,卡爾另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則協助家族生意,卡爾先後在英國、美國學習和工作,回到歐洲長期從事金融和制造業生意。

  卡爾夫人,即媚佳的姐姐梅婷,與卡爾先生是美國讀書時的同學,即使婚後在家生女教女,也是卡爾先生事業上的重要助手。

  卡爾夫婦有一對寶貝雙胞胎女兒怡倫和怡妮,正好過十歲生日,因此邀請各親朋好友一起為怡倫和怡妮過生日。

  卡爾先生是一個富有個人魅力的真男兒,梅婷是我見過的最溫柔賢惠聰慧的女性之一。

  認識卡爾夫婦,是我的幸運和福份。

  第一眼見到卡爾夫婦,我就感到他們必將是我最好的朋友,因為我真心喜歡他們。

  或許媚佳事先介紹過我是喬治。

  漢密爾頓的合作者,因此卡爾夫婦顯得格外重視和熱情,但即使如此,卡爾先生看見我還是楞了一下,然後前來擁抱我,笑道:“沒想到大衛先生這樣年輕。”

  我笑著說:“卡爾先生也出乎我意料,同樣的原因。”

  說罷,我站好對卡爾先生身邊微微笑著的卡爾夫人問好,同時握住卡爾夫人的手親吻一下。

  卡爾微微一笑:“大衛先生,請里面坐,今天客人較多,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先原諒。”

  我笑著說沒關系。

  我這人痛快慣了,見卡爾雖然很客氣禮貌,但顯然看得出也是爽快人,心里多了幾分舒坦。

  瑪格麗特也分別向卡爾夫婦問好。

  我們在卡爾先生別墅的後花園的大草坪坐下,整個花園布置得漂亮而井然有序。

  客人們三三兩兩的悠閒說笑。

  掌聲響起,生日的主角登場。

  怡倫和怡妮出現在我眼前,我驚呆了,世界上有如此美麗而好象一個模子拷貝出來的兩個女孩子,我更沒有想到我的一生會與她們有割不斷的情緣。

  我不想聽道德評判者更多的評語,只想說我們彼此真心喜歡。

  ——題記也許卡爾先生覺得怡倫和怡妮生日時並沒有很好與我交談,或按他的說法招待不周,所以當我再次到倫敦時,卡爾先生專門邀請我到他府上做客,但最初的幾次交往,大家還是一般性來往,就象其他倫敦的交際生活一樣,沒有特別之處。

  但我每次到倫敦,喬治·漢密爾頓先生和卡爾先生是我必定拜訪的。

  奧麗泰不喜歡我談生意上的事,但我每次去她別墅看望她除了談業務上的事其他似乎也沒甚麼好談的。

  畢竟我不懂法國的許多生活,而我那些過去的經歷奧麗泰該問的都問了,感興趣的也說得差不多了。

  尤其是我內心充滿了對羅桑先生的回憶和敬重,我說話是尊重多於其他。

  奧麗泰想與我多談些她精神上的苦悶和生活中的寂寞,但似乎兩人都很難忘記我們之間存在的都衷心熱愛的羅桑先生。

  貝卡中學畢業,回巴黎簽約了一家模特公司(因故不提公司名)奧麗泰不願意貝卡做模特工作,她希望貝卡潛心繼續讀大學,然後能掌管羅桑先生的生意,因為奧麗泰有次聊天,談到很遺憾貝卡不是男孩子,而貝卡天性對生意不感興趣,奧麗泰很傷感。

  我只好安慰奧麗泰,讓她不要干涉貝卡的興趣和愛好,其他我也不好多說,以免誤會。

  貝卡又長高了許多,更富有性的誘惑力,當然,個性也更加突出,奧麗泰無法說服貝卡上大學,只好聽天由命,隨貝卡自己選擇生活了。

  公司的業務逐漸從日本轉移到美國,我每次與美國女友凱迪談起歐洲的這些事情,凱迪都很認真的聽,她一直希望到法國看望奧麗泰和貝卡,雖然以後始終沒見,但奧麗泰和貝卡都知道我除了澳洲的小雪和日本的真瀨外,美國有一個女友凱迪。

  與奧麗泰的關系轉變是從一次談話開始的。

  有一次我從美國直接到巴黎。

  與辦事處的安格兒先生商量完事情,於是與奧麗泰聯系。

  奧麗泰正好在電視台制作完節目,聽說我回巴黎了,興奮地邀請我到家用晚餐,奧麗泰很喜歡親自烹飪。

  六點多锺,我帶著一瓶酒和一束花來到奧麗泰的別墅。

  奧麗泰正等著我。

  室內放著柔婉的音樂,大廳擺了一張餐桌,點著泛著淡香的紅紅的蠟燭。

  奧麗泰穿著我給她帶的杭州絲綢定制的晚裝,笑微微地請我坐下。

  蠟燭光下,奧麗泰潔白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她的眼睛在閃爍的光影下發亮。

  兩人輕輕碰碰杯,過去都要說為天國的羅桑先生,但那次居然兩人都沒說,我是不希望提及羅桑增加奧麗泰的幽思,而奧麗泰不知為何也沒提。

  簡單交流了別後的情況。

  奧麗泰手輕輕放在桌上,凝視著我問:“大衛,我們是朋友,我一直好奇,伊芙琳小姐知道凱迪小姐和真瀨小姐的事嗎?”

  我多少有些不自在,畢竟,這是我第一次與奧麗泰討論我的私生活,尤其問到小雪和真瀨的事,我有些不想答。

  但確實我們是朋友。

  我看看奧麗泰道:“知道真瀨,不知道凱迪。”

  “噢?”

  奧麗泰看著我,“她能接受你與真瀨小姐的事?”

  “伊芙琳知道我真心愛她的。”

  奧麗泰微微一笑:“對不起,大衛,請原諒我不太禮貌。”

  我還能說甚麼?笑笑不語。

  奧麗泰依然凝視著我,一雙如此迷人的眼睛盯著你,你很難沒有反應的,我有些心慌,避開奧麗泰的眼睛,她是誰啊!

  她是羅桑夫人。

  奧麗泰似乎也有些情感恍惚。

  她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撫摸我的手,我心里一激靈,目光正視奧麗泰,含笑說:“奧麗泰,羅桑先生畢竟已經離開我們了,你應該考慮新的生活的。”

  奧麗泰身體顫了一下,慢慢縮回自己的手,恢復了往日的微笑:“大衛,我知道的,可是感情有時很難隨人的離去而消失,請原諒。”

  說著,她輕輕用法語說了一些話,然後看看我道:“我們喜歡的繆塞的詩。”

  眼中有些濕潤,我伸手撫摸她的手,安慰地看著奧麗泰。

  奧麗泰抬頭看我,淚水在眼里轉悠,她用悲蒼的聲音輕聲說:“謝謝。”

  兩人就這樣靜著,聽這音樂聲好象也顯得分外悲傷。

  過了一會兒,奧麗泰勉強笑笑,說:“其實,我剛才真希望你摟著我,讓我好好哭哭,知道嗎,每當夜晚來臨,我都希望有人抱著我,讓我大哭一場。”

  “對不起,奧麗泰。”

  我說。

  奧麗泰嘆息道:“我知道你想甚麼,畢竟羅桑是真的愛你,他把你當作自己的兒子。”

  “我知道的。”

  她的話,讓我聲音哽咽了。

  靜了一會兒,奧麗泰笑笑:“你去坐坐,我收拾完再來陪你。”

  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道:“皮亞小姐呢?”

  皮亞小姐是奧麗泰的傭人。

  奧麗泰笑笑:“你來,我願意親自烹飪,羅桑回家時,我也是親自烹飪的。”

  我笑笑,起身到沙發坐下。

  看了一會兒不太懂的電視節目。

  想著奧麗泰收拾好我該告辭了。

  奧麗泰回來,我向她告辭。

  奧麗泰看著我,道:“不能再多呆一會兒嗎?”

  看著她懇求的目光,我不好再提走的事。

  坐下,奧麗泰遲疑了一下,靠到我身邊坐下,我看看她,奧麗泰有些不自然的笑笑,眼里閃過一絲少女般的羞澀。

  她抓著我手,那是一只柔軟細膩的手,我自然地將她摟到懷里,奧麗泰靠在我懷里,兩人靜靜地看著電視節目,奧麗泰手拿住我手輕輕往下放,放到了她的豐滿聳立的乳房,我心一下炸了,豐滿的乳房似乎也顫栗著,我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奧麗泰拿著我手,從她衣服扣邊伸進了她的乳胸,細膩的皮膚、圓潤的乳房,硬挺的乳頭,我的身體頓時顫動,奧麗泰似乎感覺到我下面身體的變化,她猛轉過身,將嘴唇湊到我的眼前,我們擁抱在一起。

  我不想說奧麗泰的身體,那是一個成熟而渴望甘露的肉體,或許離開羅桑先生後奧麗泰一直壓抑著性,她身體的飢渴幾乎要吸干我。

  第二天醒來,奧麗泰正靜靜地凝視著我,我看著她,好象那樣陌生。

  奧麗泰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她象剛剛體驗性的少女一樣,甜甜地一笑,難怪羅桑先生是如此锺愛她,奧麗泰真的好象是溫柔的水一樣透明。

  法國女人不象美國女人樣身體有些粗糙的顆粒或斑點,她們的皮膚光潔得象柔軟細膩的小羊羔。

  “我希望伊芙琳能原諒我。”

  奧麗泰含羞一笑依偎緊我。

  我張嘴想說願羅桑先生在天之靈原諒我,奧麗泰似乎知道我要說甚麼,驚恐地捂住我嘴,然後搖搖頭,輕聲道:“上帝和他都會原諒我們的。”

  最初幾次做愛,我始終有些忐忑不安,為自己的靈魂折磨。

  過了好久,我才適應了這種變化,因為奧麗泰確實有一個令人消魂的身體。

  貝卡似乎感覺到我與奧麗泰的變化,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奧麗泰望我時那溫柔的目光和脈脈含情的言語她不會不知道。

  意識到這點開始貝卡有些煩惱,但很快她的眼神告訴我她接受了現實。

  畢竟她無法干涉母親選擇甚麼樣的男友。

  一旦消除了最初存在我與奧麗泰之間羅桑先生的影子,我們之間變得就自然多了。

  奧麗泰似乎變得很有朝氣和生機。

  她再也不允許我在巴黎的時刻不陪在她身邊而獨自回我自己的別墅去住。

  如果我晚上有應酬她會在家痴痴等著,猶如當年等羅桑先生一樣。

  見到我回家她會歡天喜地地撲到我懷里親吻我,當然,如果偶爾聞著我身上有其他的香水味,她會象吃醋的小女孩一樣纏著我問個沒完,其實,她也知道,問清楚了又能怎樣,她知道我是甚麼樣的人,好在她確實知道至少最初那段歲月,在巴黎真正密切交往的只是她。

  有時我在房間,看著正在直播節目的奧麗泰,好象正對我微笑,似乎是專為我說話,雖然我一點不懂,但我知道她也清楚我正看她,因為她總讓我當她出現在電視上時我能守在電視機前。

  雖然在外,我和奧麗泰基於各自的原因和共同的原因,盡量顯得正常,但在家里,我與奧麗泰的同居半公開化了。

  偶爾貝卡在家里住,雖然很少,她會與我們說笑,然後自己回房間去睡,早晨離開從不到奧麗泰房間告別,以免彼此尷尬。

  有一天,晚餐後,貝卡興致勃勃地講著模特們的事情,並告訴奧麗泰和我晚上模特們有個PARTY,我和奧麗泰都沒太在意,奧麗泰靠在我身邊靜靜聽貝卡說,貝卡習慣了奧麗泰對我的那種親昵。

  貝卡說著突然停下了。

  奧麗泰笑道:“寶貝,怎麼不說了。”

  貝卡苦惱地說:“我剛想起,參加PARTY,誰陪我去呀。”

  說著,她眼珠一轉,看著奧麗泰,笑道:“媽咪,我想晚上讓大衛陪我去參加PARTY。”

  奧麗泰知道女兒參加PARTY,應該有一個男伴相陪,可她不願意,即使是自己的女兒。

  奧麗泰含笑搖頭。

  “媽咪呀,借大衛一個晚上。”

  奧麗泰看看我,說:“貝卡,你知道大衛不怎麼會跳舞的,而且也不喜歡那些活動。”

  “奧麗泰說得對,我不習慣舞會甚麼的,而且我也不會法語。”

  “你知道我沒談男友嘛,我找誰去呀?”

  貝卡不高興地看著我說,好象對父親撒嬌的口氣。

  奧麗泰看看我,真有戀戀不舍的意思,道:“大衛,你就陪貝卡去吧,這是她正式參加的第一個PARTY,教教她。”

  我想說不去,但看奧麗泰肯求的目光,我只好點點頭。

  貝卡欣喜地歡叫一聲,跑上樓去打扮自己。

  奧麗泰為我穿戴打扮,我很有些煩法國聚會那些煩瑣的程式,奧麗泰給我穿扮好,又給我輕輕噴了些香水,好象法國男女都愛噴點香水,我認識的女孩子身上不噴香水的不多。

  送我們出門,我覺得奧麗泰眼里有一種奇異的目光,確實,與貝卡站在一起,我們似乎更般配,而且當貝卡親昵的挽著我手向奧麗泰道別,我看見奧麗泰眼里有一絲痛苦的閃光。

  貝卡沒有特別的意思,她是盡量模仿男女戀人的樣子來挽我的手,裝作一副老道親昵的模樣。

  一進聚會的公寓,吵鬧熱烈的氣氛就迎面撲來,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只覺得一幫女孩子圍過來,嬉鬧著向貝卡打招呼,同時探究地看著我。

  貝卡笑嘻嘻地跟大家打招呼,一一給我介紹她的那些模特朋友。

  我是誰也沒記住,而且慚愧似乎看誰長得都差不多,一樣的年紀,一樣的青春靚麗。

  女孩子們嬉鬧起來沒完,貝卡高興起來也和她們一樣瘋狂,可能是為了證明我們的關系不是臨時湊合吧,偶爾她也會親熱地摟著我親吻,但我覺得每次她只是嘴唇點點我而已,當跳舞我真摟緊她時,她會緊張得身體直哆嗦,還得假裝很陶醉給別人看,真是活受罪。

  終於開始有人退場了,我和貝卡才挽著手走出吵鬧的公寓。

  外面安靜的曠野和略略濕潤的空氣讓我頓時舒心。

  貝卡很興奮,緊緊摟著我的手。

  回家。

  奧麗泰聽見我們腳步聲匆匆給我們開門,滿臉的焦慮似乎松弛了下來。

  貝卡還沒從PARTY回到現實,她摟住我腰,親親我道:“謝謝你,大衛。”

  我笑笑,吻吻她額頭。

  然後走到奧麗泰身邊,摟住她腰吻吻道:“還沒睡?”

  “是呀,媽咪,我們以為你早睡了呢。”

  貝卡楞了一下,笑著說。

  奧麗泰笑笑:“怎麼這麼晚?”

  “我讓貝卡走,她玩瘋了,恨不得玩通宵。”

  我說。

  “就你,我剛玩高興就要走。”

  貝卡親熱地瞪我一眼,嬌滇地說。

  奧麗泰給我脫外衣,道:“晚安,寶貝。”

  貝卡看看我們,笑著說:“晚安。”

  我洗畢進入臥室,奧麗泰正看書,見我,她笑笑掀開身邊的床單。

  我躺下後,奧麗泰撲到我懷里,身體滾燙,熱烈的親吻我,手在我身體下面撫摩,看我沒拒絕,她趴到我下面用嘴含住了我身體,她似乎比平時更狂熱和激動。

  經過與史密特一段時間的合作,兩人開始找到了大規模合作的可能。

  一個晚上,我與奧麗泰做完愛,我說:“親愛的,我想與史密特合作成立一家新公司。”

  奧麗泰趴在我胸脯,聽見我的話,她靜靜躺下,她知道我是征詢她對羅桑先生委托我代管資產的意見,因為我自己的投資不用征詢她意見的。

  過了一會兒,奧麗泰重新趴在我身上,凝視著我,道:“大衛,你知道我不懂,要不明天你與巴提商量?”

  我有些不高興,不是因為事情本身,而是她那種不放心的態度,我道:“我與巴提觀點不同的,他只是想著怎樣守財,我是想著怎樣生財。”

  “親愛的,別生氣,我真的不懂。求求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我想,確實不能怪奧麗泰,何況生意上的事各有各的想法,而且誰也不能保證我的想法完全正確,真要失利,那罪過大了。

  “你想什麼?”

  奧麗泰小心地輕聲問,“如果你認為對,我,我也沒意見。”

  我笑笑,在她臀部輕輕拍了一下,說:“好吧,明天我與巴提先生商量。”

  奧麗泰仔細看看我,小心陪笑道:“我早說過別與我談生意上的事,你應該了解我的,我不懂,我相信你。”

  第二天,我請巴提。

  羅桑先生到奧麗泰的別墅。

  巴提。

  羅桑並不知道我與奧麗泰的關系。

  我將與史密特合作的意向告訴了巴提。

  羅桑先生。

  巴提。

  羅桑倒也提不出更多的意見,確實是是很好的項目計劃,所以考慮得很周全。

  奧麗泰雖然很隨意,還是比較注意巴提。

  羅桑的反應,畢竟生意上的事她不懂,而巴提。

  羅桑是羅桑家族可以信任的人,至少代表了家族的意見。

  見巴提。

  羅桑也沒提反對意見,奧麗泰高興了,她笑著說:“巴提,如果沒有意見,就按大衛先生的想法去做了。”

  巴提。

  羅桑遲疑了一下道:“最好讓公司論證一下,然後請律師做出文件來再定。”

  奧麗泰小心地看我一眼,我笑笑:“當然,必須要雙方認可才實施。”

  奧麗泰笑了:“那就這樣吧,巴提,謝謝你。”

  新公司成立,奧麗泰是股東,也是實際的參與者,但她無心過問公司經營。

  偶爾突然到公司去也是看我干甚麼,而不是業務本身,畢竟公司有五十來人,不乏許多漂亮的年輕女孩子,許多確實美豔誘人。

  不多說。

  喬治。

  漢密爾頓先生請我到倫敦商討一個項目。

  法國公司我手頭控制的資金已經完全可以參與任何大型的投資。

  我胸有成竹,可以投資任何值得參與的項目,更重要的是我開始適應了歐洲的商業環境並逐步有了我的商業界朋友。

  喬治。漢密爾頓先生首先遺憾我沒將公司設立在倫敦,然後與我商談一些項目的情況希望我們法國公司參股,(參考背景《歐洲風雲》不多說。

  查爾斯夫婦邀請我到他們的郊外農場做客。第二天,我與瑪格麗特乘馬車前往查爾斯的農場。瑪格麗特顯得分外興奮,一路哼唱著蘇格蘭歌曲,偶爾朗誦Percy Bysshe Shelley的詩:I can give not what men call love,But wilt thou accept notThe worship the heart lifts avoveAnd the Heavens reject not,The desire ofthe mouth for the star,Of the night for the omrrow,The devotion to something afarForm the sphereof our sorrow?或看著我朗誦Hugh MacDiarmid的詩句,同時挽著我手,輕輕依偎在我懷里:O shaddaw that dernsInmy hert till a sichtO‘Luve sends it plungin’A‘else into nicht!…

  鄉村牧場,難得天氣晴朗,瑪格麗特有理由高興,一旦不太任性,瑪格麗特其實也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

  我與查爾斯等家族的幾個男人出去打獵,瑪格麗特與查爾斯夫人等女孩子們則在家談藝術、談社交和談男人。

  黃昏,借著篝火,我們燒烤白天的獵物,邊酒邊舞,一直到深夜。

  我覺得所有人都有些醉了。

  我回到休息的房間,似乎已是凌晨三點,我剛躺到床上,瑪格麗特穿著睡衣偷偷溜進了我的房間。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瑪格麗特早脫光自己鑽進了我的床單,火熱性感的嘴唇貼到我嘴上。

  第二天我都不知道瑪格麗特甚麼時間起床離開的。

  我到房間外,晨霧還未散盡,隱約間見瑪格麗特與查爾斯夫人在遠處騎馬溜達,見我出來,瑪格麗特馳馬過來,飄逸地下馬,她上前摟住我親親,臉上浮起一絲淡淡的紅暈,她甜絲絲地問:“休息得好嗎?”

  我微笑點點頭,說:“很好,查爾斯先生呢?”

  “他出去很快回來。”

  瑪格麗特摟住我腰,我們散步走向草叢細軟的空曠地。

  瑪格麗特看看我,將頭靠在我肩,說:“我希望生活永遠象現在這樣。”

  臉上露出幸福快樂的微笑。

  “瑪麗,你知道,我們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有伊芙琳,可我還有機會,不是嗎?”

  我笑笑,知道我與她不可能,而且也沒有機會了,因為我與小雪半年後就結婚了。

  聽到我與小雪結婚的消息,奧麗泰很失落,她知道那一天遲早要到來,但真來臨她心里多少有些酸楚。

  婚後雖然我到巴黎還住她那里,但最初幾天她並沒有到我臥室,我不知道她心里在經受感情和理智的煎熬還是對我身體有了一種排斥。

  而且那段時間她也第一次對我發脾氣,但事後馬上向我道歉,我理解她心情所以並不在意,而是盡量按她的意思去做事。

  結婚這種事貝卡當然很快知道,她本身並沒有甚麼感受,而且小雪貝卡也曾見過,但她不知道奧麗泰能不能承受,所以最初一段時間她更多的回家,經常陪伴奧麗泰,貝卡知道母親對一個男人的愛是相當執著的。

  在巴黎公司建立初期,因業務初建我去巴黎時間較多,斷斷續續又陪貝卡去參加過幾次PARTY,也與奧麗泰一起去看過幾次貝卡的時裝表演。

  模特們把我當作了貝卡的男友,好象貝卡也沒刻意糾正,而只有我與貝卡清楚,我們實際上沒有任何親昵的情感和格外的感覺。

  偶爾,貝卡為了替奧麗泰解悶,也邀請一些模特朋友來奧麗泰別墅做客,好在奧麗泰也天性活潑,總是與女孩子們打成一片,有時她們打鬧在一起,我都很難區分奧麗泰有貝卡的關系,奧麗泰象十七、八歲的女孩子一樣活躍。

  當然,每次聚會我盡量避免與她們多接觸,以免不慎流露出與奧麗泰的關系,而是往往同與女孩子們一塊來的男士們聊得更多。

  女孩子們來得最多的是麗妲、朱庇、安妮、麗莎、安奈爾、碧姬以及安琪。

  有一天,女孩子又來別墅玩,麗妲、朱庇先到。麗妲和朱庇、貝卡到花園後草坪坐著說笑,奧麗泰因為電視台工作要晚上才能回來。我則聽取助手埃瑪在書房談公司的情況,那時埃瑪已跟我隨身工作,奧麗泰和貝卡也與埃瑪熟悉了(背景參考:《聞香識女孩:趙彌》不一會兒麗妲敲門,埃瑪打開門,麗妲笑嘻嘻地說:“埃米,讓大衛出來玩玩吧,工作時間太久了。”

  埃瑪聳聳肩笑笑,不置可否。

  麗妲知道埃瑪作不了我的主,對我笑道:“大衛,我們來玩,你也不出來陪我們,太不禮貌。”

  我向她揮揮手,笑道:“你去吧,我一會兒就來。”

  “你可自己說好的。”

  麗妲嘻嘻笑著關門出去。

  那時埃瑪剛跟我工作不久,對我的生活方式還不完全適應。

  麗妲離開後,我見埃瑪發愣,問:“怎麼啦?”

  “伊芙琳不在,你就這樣生活啊。”

  埃瑪瞥我一眼,眼里滿是埋怨。

  “埃米,我們有言在先,不要提這些事,你不要干涉我的其他生活。”

  埃瑪低下頭不語。我上前摟住她親親,說:“埃米,對不起。”

  “可每天奧麗泰與你一起,我想單獨與你呆一會都沒時間。”

  埃瑪抬頭吻吻我,說。

  “等合適時候我們會搬出去的,啊?”

  埃瑪不吭聲了,過了一會兒,她說:“你出去吧,我來與喬治。漢密爾頓先生他們聯系。”

  我一出現,女孩子們就起哄了,安奈爾和碧姬也已趕到。

  我隨地而坐,麗妲笑著說:“剛才我們正說你,如果再不來,我們就讓貝卡去請了,看你還敢不敢不出來。”

  我和貝卡對視笑笑。

  我說:“你們這些女孩子聊的東西我又不感興趣,我也不懂你們的模特生活,我說甚麼呀。”

  碧姬靠到我懷里,嬉笑著點我嘴一下,道:“覺得跟我們在一起沒意思是不是?”

  女孩子們都很親昵,大家習以為常了。

  “不是,我非常高興。”

  碧姬笑了。

  麗妲笑道:“每次來你都與漂亮的埃米在房間里,小心我們貝卡吃醋了。”

  女孩子們一聽都嘻嘻哈哈笑了。

  貝卡有些尷尬地看看我,笑笑。

  貝卡解圍說:“對了,大衛,等會要來一個貴賓。”

  “誰呀?”

  我摟緊碧姬,問。

  “法拉先生和夫人。”

  貝卡答。

  “法拉先生是誰?”

  我問話剛出口,所有女孩都笑了。

  朱庇笑道:“法拉夫人你都沒聽說過?”

  我搖搖頭,碧姬抬頭柔柔地對我說:“法拉夫人是意大利最有名的服裝設計師之一,巴黎很有名的。”

  “喂,喂,碧姬,說話別那樣含情脈脈的,小心貝卡等會吃了你。”

  麗妲嬉笑著說。

  碧姬臉一紅,笑罵:“我怎麼啦,我只是告訴大衛法拉夫人是誰。貝卡,我可沒有勾引大衛的意思。”

  女孩子們在一起也就逗個樂,其實誰也不會當真,何況我與貝卡本來就沒甚麼,所以我和貝卡都坦然地笑笑。

  好在法拉先生和夫人到了,讓我們從窘態中解脫。

  法拉先生高高大大,有一米八五身高,年紀五、六十歲的樣子,方正的臉上滿臉是修飾整齊的胡須,而法拉夫人則一米六左右,纖細苗條,臉上雖然有些細細的皺紋,但看上去好象比實際年齡年輕。

  看來與女孩子們都很熟,法拉先生與我擁抱後,笑哈哈地與每個女孩子擁抱親吻。

  法拉夫人手輕輕握握我的手,用意大利式英語對我說:“叫我雪麗吧。”

  一陣親熱過後,法拉先生對貝卡笑著說:“貝卡,你的大衛先生不錯,我很喜歡。”

  貝卡臉一紅,深深地望我一眼,我後來想,可能就從那時開始,貝卡那顆遲來的春心開始啟動了,因為從那以後開始,我覺得貝卡看我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我笑道:“謝謝。”

  “大衛做甚麼工作?”

  法拉夫人笑著問。

  “他呀,是個年輕有為的企業家。”

  安奈爾笑著介紹。

  法拉夫人看看我,又看看貝卡,笑著點頭:“不錯,真的是很般配的一對。”

  說著,法拉夫人看著我“大衛,貝卡是我最喜歡的模特,也是最招人疼愛的女孩子,你可要好好愛護她。”

  “當然,當然。”

  我笑著說。

  下午,法拉夫婦和女孩子們都走了。

  我與埃瑪在客廳閒聊。

  貝卡進來。

  埃瑪借故離開了。

  貝卡坐在我對面,說:“大衛,陪我散散步,好嗎?”

  我笑著起身。

  走到屋外,天空無雲,透徹的空氣和綠茵茵地草地讓人心曠神怡。

  貝卡手緊緊挽著我手臂,慢慢走著,貝卡輕聲道:“大衛,法拉夫人的話你記得嗎?”

  “甚麼話?”

  我不願談這個。

  貝卡不滿地瞥我一眼,臉卻變得緋紅:“說我們是很般配的一對。”

  我哈哈一笑:“法拉夫人話別往心里去。你知道,我們沒有可能的,而且,我始終把你小孩子看待。”

  貝卡沉默了一會兒,道:“我過去也沒細想,他們走後我考慮了許久,我覺得我真的愛上你了。”

  我笑著輕輕撫摸一下她的手,搖搖頭。

  “真的,我從來沒有過這樣強烈地想親近你的感覺。腦子里總是你。你說不是愛情是甚麼?”

  我們走到一個樹下,席地而坐。

  貝卡依偎到我懷里,不好意思地說:“看見碧姬躺在你懷里,我真的很嫉妒,很不好受,過去從來不這樣的。”

  她頓頓繼續說“我知道你太太很愛你,你也愛她,而且——”她沒說完,我知道她要說她清楚奧麗泰也愛我,而我也愛奧麗泰,奧麗泰是她母親。

  “貝卡,寶貝,聽我說。”

  我輕輕在貝卡額頭親親“這只是瞬間的一種感覺,很快就沒事了,我們都不希望傷害奧麗泰是不是?”

  貝卡點點頭,抬頭看我:“你心里有些愛我嗎?”

  我笑笑:“當然,你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你會找到自己的愛情歸宿的。”

  貝卡默默點點頭。

  貝卡象這樣文靜乖巧的時候真不多,她看上去象一只溫柔多情的小羊羔溫順。

  瑪格麗特打電話給我,讓我去倫敦看她,我結婚後,這是瑪格麗特第一次給我通電話。

  周末,我到倫敦,瑪格麗特見到我雖然含笑,但眼里有一絲悲傷。

  當拜訪完喬治。

  漢密爾頓先生後,我與瑪格麗特來到她的寓所。

  瑪格麗特熱情地吻我,當我們做完愛躺下後,瑪格麗特靜靜地說:“我不想抱怨甚麼,我知道伊芙琳小姐早我之前就愛你了,只是我變成了Diana。”

  我撫摸瑪格麗特的身體,親吻她。

  瑪格麗特本質上是個很灑脫的人,她轉而嘻嘻笑道:“不說這些了,在我沒找到新的愛情之前,你不許離開我。”

  在倫敦剛呆了一天,埃瑪就告訴我奧麗泰和貝卡都打電話希望我回巴黎去。

  但瑪格麗特好久才見面,哪允許我離開,我只好繼續呆在倫敦。

  這天我正與瑪格麗特在客廳嬉鬧說笑,埃瑪匆匆進來,告訴我:“大衛,貝卡。羅桑小姐到倫敦了。”

  瑪格麗特很不高興。

  這兩個女孩跟誰都能融合,就她們水火不容,或許是貝卡的青春靚麗讓瑪格麗特心里自卑,而貝卡也看不慣瑪格麗特那種貴族小姐假模假式的做派。

  我要去看貝卡,畢竟她是專程到倫敦找我。

  瑪格麗特雖然不願意但還是要求陪我一起去。

  貝卡見我帶著瑪格麗特一塊來,禮貌地與瑪格麗特擁抱親吻,然後說:“大衛先生,奧麗泰說公司有些事要與你商量。她走不開,讓我來看看你這邊事情能不能脫開身。”

  貝卡在外對母親歷來也是叫奧麗泰的。

  我還沒回答,瑪格麗特也顧不得禮貌,搶著說:“祖父與大衛先生剛剛見面,還沒來得及商量事情呢。”

  貝卡說:“那我在酒店等著吧。”

  我看著貝卡,幾天沒見她似乎顯得有些憔悴,大大的眼眶顯得眼睛更加大而顯眼。

  我心里一陣柔情升起,我疼愛地說:“我今天與喬治。漢密爾頓先生再見一次,我們明天回巴黎吧。”

  “大衛,你剛同意我再呆三天的。”

  瑪格麗特不高興地說。

  貝卡頓時明白了我與瑪格麗特的關系,我看她幾乎要軟倒,臉色刷地變得慘白,傻傻地楞在那里。

  我看再呆下去,還不知會怎樣,對貝卡說:“貝卡,讓埃米陪你玩玩。我們明天見吧。”

  貝卡機械地點點頭,看著我們離開也沒說再見。

  瑪格麗特氣哼哼地跟我回到她寓所,進房間瑪格麗特就哭著嚷起來:“貝卡一來你就不履行自己的話,為甚麼?”

  我看著瑪格麗特那因身體激動胸前晃動的豐滿乳房和因哭鬧而有些變形的臉,內心有些煩,但還是忍住了,畢竟是我不對。

  但瑪格麗特不依不饒地向我哭鬧,對被喬治。

  漢密爾頓寵壞的瑪格麗特來說,好象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和傷害。

  瑪格麗特見我半天沒反應,偷偷看我,也許看我臉色越來越難看,情緒似乎要爆發了,瑪格麗特聲音低了下來,自己扭頭跑進臥室傷心地抽泣。

  我跟進去摟住瑪格麗特,哄她。

  瑪格麗特當然無法阻止我離開。

  她賭氣不送我,本來說好要送我走的。

  我到機場,埃瑪和貝卡已經等在機場。

  我上前摟住貝卡,親親貝卡,貝卡頭稍稍歪一下躲我的親吻。

  一直到飛機起飛。

  貝卡始終不說一句話,埃瑪悄悄告訴我,貝卡從我前一天離開房間的那一刻起一直又哭又嚷。

  我向將身邊的貝卡摟到身邊向她解釋,其實我也知道沒甚麼好解釋的。

  貝卡推開我的手,身體離開我遠遠的,頭看著窗外的雲海。

  我看看旁邊的埃瑪,埃瑪笑笑,聳聳肩。

  從機場去奧麗泰別墅的路上,我也不再碰貝卡,我輕聲道:“貝卡,請一定答應我,別告訴奧麗泰。”

  貝卡不看我,也不說話。

  我嘆息道:“你可以不理我,但我不希望奧麗泰知道這事跟著傷心難受。”

  貝卡依然不語。

  “貝卡,答應我。”

  貝卡長舒一口氣,終於開口:“早怕奧麗泰知道,何必又做呢。”

  “有些事你不懂的。”

  我簡單介紹了瑪格麗特第一次見我房間的情況,然後說“我覺得對不起她,我不願傷害她。”

  我的解釋至少讓貝卡輕松了些。

  貝卡抬頭看著我:“我其實是偷偷背著奧麗泰去倫敦的。她以為你還在倫敦呢。對不起。”

  我心里舒坦了些。

  “我要你去我那里。”

  貝卡盯著我說。

  “貝卡,這樣不好。”

  我幾乎是哀求地小聲道。

  “我不管,你去不去?”

  貝卡似乎很勇敢,凝視著我。

  我抓住貝卡的手想解釋。貝卡抽回手,道:“求求你,別碰我。”

  看見我尷尬的樣子,她看著我柔情地說:“回家洗干淨,我不願碰你剛剛接觸過瑪格麗特身子的一切,對不起。”

  我沒有選擇的余地,因為貝卡其實早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記,我何嘗不早喜歡她,只不過以為故意裝正經而已,這層面紗終於撕開了。

  當貝卡在床上尖叫著撕裂般的喊叫時,我知道我不僅得到了她處子的身體,我們的肉體和精神也深深融合在一起了。

  第二天,我與貝卡回到奧麗泰的別墅,奧麗泰看見我與貝卡進房間,頓時楞住了,看看貝卡春情蕩漾的臉,她明白了。

  貝卡笑著對奧麗泰說:“媽咪,我去排練了,大衛交給你,晚上我來帶他。”

  說罷,貝卡擁抱奧麗泰,輕聲說:“對不起,媽咪,謝謝你。”

  貝卡離開,奧麗泰似乎崩潰了,軟倒在我懷里,低聲抽泣起來。

  無論怎樣,無覺得貝卡比我勇敢,她敢恨敢愛,從來不遮掩自己的情感。

  沒有不可能的事,只有你不知道的事。只要真心一切都是自然的。

  ——題記哭泣了一會兒,奧麗泰靜靜地問我:“甚麼時間的事?”

  我很愧疚,不敢正視奧麗泰的目光,輕聲說:“對不起,奧麗泰。昨天的事。”

  “你要離開我?”

  奧麗泰問。

  我看著奧麗泰,真心地說:“貝卡與我都不會離開你。”

  “你們討論過這個問題?”

  “沒有,但我相信貝卡與我的想法一樣。”

  奧麗泰離開我身體,說:“大衛,你讓我安靜地想想。我想單獨呆一會兒。”

  “親愛的,對不起。”

  奧麗泰搖搖頭,表示一切都不要說了。

  我回到臥室,與貝卡的瘋狂做愛讓我累乏,我沒想到貝卡的處女膜是如此堅固,幾乎撕裂了貝卡的身體才最終進入,好在貝卡作好了一切准備配合我完成了我們的第一次愛的衝刺。

  但我知道,對貝卡而言只是一種概念,僅有的一點准備並沒有得到身體愉悅的回應。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坐在我床邊,我睜開眼,只見奧麗泰跟過去一樣靜靜地坐著看著我,見我醒來。

  奧麗泰彎腰親吻我一下道:“你醒了,起床,陪我去逛逛街吧。我想散散心。”

  我不知道她到底怎樣考慮。

  奧麗泰似乎知道我想甚麼,她淡淡一笑:“我為你們祝福,希望你象我一樣珍惜貝卡,其他的以後再說吧。”

  陪奧麗泰瘋狂購物,她似乎早忘記了我與貝卡的事,其實我倆都知道貝卡一直存在我們之間。

  晚餐前,奧麗泰在廚房做晚餐,我看著報紙。

  電話鈴響,是貝卡打來的,貝卡道:“大衛,我今天不過來了,我身體一天都疼痛幾乎無法站立,等等給我一些時間好嗎?”

  我道歉。貝卡問:“媽咪做甚麼?”

  “奧麗泰在廚房。”

  “我能與她說說話嗎?”

  我叫奧麗泰接電話。

  奧麗泰到書房接電話。

  一會兒她出來,平靜地說:“貝卡告訴你了吧?她今天不來了。”

  我點點頭。

  奧麗泰勉強笑笑:“從小就這樣,總是隨時改變主意。”

  我笑笑。奧麗泰又進廚房。

  夜深了,我與奧麗泰都有些尷尬。

  終於,還是我起身,摟著奧麗泰的身子道:“親愛的,休息吧。”

  奧麗泰抬頭凝視了我幾秒锺,我想我表情一定很怪異。

  奧麗泰嘆息一聲,點點頭。

  默默依偎著我進臥室。

  倆人靜靜躺著,我手慢慢撫摸奧麗泰,其實我並沒有性的衝動,但我不想讓奧麗泰感到因為貝卡的介入而我對她身體失去了興趣。

  我太熟悉奧麗泰的身體,知道撫摸甚麼地方她容易興奮。

  一會兒奧麗泰微微閉上眼,嘴唇微微張開,開始輕聲喘息。

  奧麗泰身體開始顫栗,我知道奧麗泰這時甚麼也不會顧忌了,果然,奧麗泰猛趴到身上,狂熱地親吻我,我們暫時忘記了別的一切。

  早晨,我與奧麗泰正在床上親昵說話,貝卡敲門道:“媽咪,起來用餐吧,我要告訴你們些事情。”

  我進入大廳,貝卡起身摟住我深深吻了一下,絕不是過去那種輕輕碰碰,而是舌頭在我口中滯留蠕動許久帶著顫栗和火熱。

  雖然只是一會兒,但對坐在旁邊的奧麗泰來講好象一個世紀。

  坐下,貝卡笑著說:“大衛,媽咪,我要到紐約去參賽演出。”

  “甚麼比賽?”

  奧麗泰笑著問。

  “世界模特大賽。是法拉夫人推薦我去的。”

  “好啊。”

  我為貝卡高興。

  “媽咪,我想大衛陪我去。”

  貝卡依偎到奧麗泰身邊懇求。

  奧麗泰微微一笑:“你自己與大衛商量,看他的意見吧。”

  “那你要先同意啊。”

  貝卡撒嬌地說。

  奧麗泰看看春情四射的貝卡,道:“你好多事並沒征求我同意的。”

  貝卡臉一紅,說:“媽咪,我不是求你原諒了嗎,我以後聽你的話就是了。”

  奧麗泰親親貝卡,起身,說:“你們自己商量吧。”

  奧麗泰離開。

  貝卡看著我身體,有意無意地看看我下身,有些羞怯地說:“大衛,你同意嗎?”

  我問了她參賽的時間,道:“這樣吧,我問問埃米的安排再告訴你。”

  貝卡起身走到我身邊,依偎到我懷里,湊上嘴唇與我親吻。

  我也溫柔地撫摸她。

  突然,貝卡想起甚麼,悄聲道:“我求你一件事。”

  我看著貝卡。貝卡小聲說:“不要再與瑪格麗特小姐來往。”

  我很難解釋我對女孩子的處理方式,我不會輕易提出與女孩子分手,即使她損害了我。

  我看著貝卡說:“我盡量不與她來往,有些事不是你想得那樣簡單。”

  貝卡不高興地瞥我一眼,道:“下次再碰到,我不會對媽咪掩瞞。”

  卡爾去德國順道來巴黎拜訪我。

  我剛搬進新買的別墅。

  貝卡搬來與我同住。

  開始一天,與卡爾在酒店見面,泛泛地交流了些彼此的情況,第二天,卡爾來到別墅做客,貝卡第一次作為准女主人身份出現,她比我還激動興奮。

  在別墅卡爾與我溝通,我們彼此發現其實都是傾慕對方已久,看來德國人真的比較內向,輕易不怎麼袒露心懷。

  一旦溝通徹底,我們都覺得很輕松。

  談笑間,我見卡爾即使在高興的時候眉宇之間也有一種淡淡的憂郁,因為彼此很友好,我問卡爾有甚麼不順利的事。

  卡爾憂郁許久,終於告訴我他家族財產的管理情況,當然不會涉及具體的資產狀況和分布,以及他兩個兄長和姐姐與他的微妙關系。

  聽罷,我很為卡爾的信任感動。

  同時也為卡爾走鋼絲似的家族地位深深擔憂。

  當時我就明確表示,只要我可以幫助,我會盡全力支持他。

  卡爾感動得要流淚,說:“迄今為止,你是我最信任的朋友,這些關系我夫人都沒告訴,怕她擔憂。”

  想到了優雅的梅婷,我笑著說:“你應該高興你有一個最優秀的太太。”

  卡爾真誠地說:“是的,這是我一生最值得驕傲的事情。”

  “小寶貝怎樣?”

  “她們很好。謝謝。”

  說到自己的夫人和女兒,卡爾似乎頓時忘記了面臨的一切煩心事。

  卡爾說著話,額頭涔出了一層冷汗,我問卡爾:“你身體不太好?”

  卡爾有些難為情地笑笑:“對不起,失禮。近一年來身體似乎總是很虛弱,我的醫生告訴我沒有任何問題。”

  “有甚麼不適嗎?”

  我問。

  “偶爾頭疼,夫人也是這樣。”

  卡爾笑笑。

  我沒再問。關於卡爾夫婦的身體的不適,我們以後再沒談起過,幾年後,卡爾夫婦突然心衰竭死亡,我想起這次的談話,總覺得甚麼地方有問題,我甚至懷疑卡爾夫婦是被他家族的人陷害的,但因為沒有真憑實據,加上家族的人尤其卡爾的兄長和姐姐不允許屍體解刨,所以我也只能是懷疑。(參考背景:《絕對隱私:孿生小美人》這次談話,確定了我與卡爾合作的基礎,在以後的幾年,我們是歐洲大陸的主要合作者。

  因為有了自己的別墅,許多朋友來往就多了些。

  除了偶爾小雪在巴黎來玩住住別墅外,其他時間主要是貝卡與我同住。

  小雪來時,貝卡會搬到奧麗泰那里去住,但以後,由於很難消除貝卡同居的痕跡,而且她的時裝,照片,化妝品幾乎占了別墅的所有地方,實在是無法搬遷,以後小雪妹妹小蓉來巴黎定居,我另買一套別墅,小雪再來巴黎時,我只好自己離開與貝卡同居的寓所。

  我一般總是一周去奧麗泰別墅一趟,如果很久不在巴黎,我回到巴黎的話,會先在貝卡別墅呆一天,第二天去奧麗泰別墅。

  自從有一天三人同時住過一次後,倒不用來回折騰了,尤其是回巴黎短暫呆幾天的情況下。

  那是很偶然的一次。

  我與巴黎幾個滑翔和登山愛好者去運動。貝卡見我執意要帶安琪去,於是賭氣不願前往。(參考:《歐洲記事之天使安琪》我們繞道先到昂熱,波爾多,然後到安道爾看望了幾個朋友,馬不停蹄又奔到安琪的家鄉馬賽停留了兩天,她看望她父母,我則讓安琪馬賽的女友朵麗兒。波卡帶引去摩納哥、嘎納玩了兩天,回到馬賽,與安琪到里昂,與朋友們會齊,沿韋尼雷、尚貝里,到達阿內西,登阿爾卑斯山的勃朗峰,並滑翔。可能緊張奔波加上高原地區溫差反差太大,下勃朗峰我就感到有些不適,有些輕微的咳嗽和發燒,我這人是很少生病的,所以沒太在意,但可能晚上又與安琪做愛著涼,一時高燒不下,最後總算堅持回到巴黎。

  嚇壞了貝卡,忙找醫生看護治療,打針吃藥,總算止住咳嗽恢復了體溫,但渾身四肢乏力,雖然貝卡對安琪恨得咬牙切齒,但安琪來看我護理我她倒也不特意與安琪過不去。

  奧麗泰也不願意安琪的介入,她主動取代了安琪,所以那段時間,有貝卡和奧麗泰天天陪在身邊聊天說笑,雖然不能運動,幾天後也就恢復了正常。

  最初兩天,每到晚上九點來锺我就迷迷糊糊睡了,奧麗泰和貝卡怕打擾我都沒睡我身邊,但可能為了更好照顧我,奧麗泰也沒回自己別墅。

  我身體恢復後,體力雖然還沒完全復原,但精力很充沛,晚上,我要起床出去走動,其實壓根就不影響我走動,但奧麗泰和貝卡始終不讓我運動,而是讓我躺著靜養。

  見我非要起床,奧麗泰溫柔地說:“親愛的,明天就完全恢復了,我可不希望你因為晚上出去著涼再犯病。”

  床邊的貝卡也同意地點點頭,我無奈地說:“可是躺在床上實在無聊。”

  “都是安琪沒照顧好你。”

  貝卡氣鼓鼓地說。

  麗泰斜了貝卡一眼:“寶貝,你也不對,你賭甚麼氣?”

  “噢,看他們那情意綿綿的樣子,誰受得了啊。”

  貝卡不滿意奧麗泰的責怪。

  “好啦,我說過這件事不要再提了。”

  我打斷她們,母女倆就這個事每次都吵。

  奧麗泰柔情地看看我,坐到我身邊,將我摟到她懷里,輕輕吻我一下:“好,好,我們不再說了。”

  貝卡看見奧麗泰與我親昵的樣子,離開有些不願意,留下有些難為情。

  我伸手拉貝卡在我另一邊坐下,笑道:“我們說點高興的事吧。”

  貝卡才羞羞答答地坐到我身邊,奧麗泰剛才只是自己的情緒流露,現在才發現有些尷尬,畢竟在身邊的是自己的女兒。

  我只想大家一起坐著聊聊天,倒沒想別的,但看見她們同時露出嬌羞的模樣,讓我心里一陣躁動。

  我禁不住手伸進了貝卡的衣服里,由於在室內奧麗泰和貝卡都穿這寬大松弛的內衣。

  貝卡還來不及反應,我手已伸到她豐滿的乳房。

  貝卡身體一激靈,本能地叫了一身,軟倒在我懷里,等她感到不妥時,我手已壓住她身體開始慢慢撫摸。

  貝卡潮紅了臉,羞躁地看奧麗泰一眼。

  奧麗泰呼吸有些急促,想離開我。

  但因為我躺倒在奧麗泰身上,她無法動彈。

  貝卡畢竟年輕,而且對性剛領略到快感不久,很快就被性欲控制,奧麗泰聽著貝卡發出的愉快的呻咽聲,雙手緊緊摟著我,身體顫栗著,努力控制著自己。

  我知道雙胞胎是有感應的,但確實從來沒與母女倆同時做愛,不知道怎樣,而且我也被貝卡的歡快的叫喚刺激得激情高漲。

  貝卡撲到我懷里,手伸到我下面,同時嘴唇火辣辣地親吻我。

  奧麗泰比貝卡性欲強烈得多,她那能控制自己多久,她終於也不顧一切地開始撫摸和親吻我,貝卡掀開床單,猛地脫光自己然後拉開我睡衣,直接就騎坐到我身上,手向後撐著身體,劇烈地起伏,乳房在胸前隨身體的起伏而上下晃動。

  奧麗泰手開始撫摸貝卡的乳房,貝卡雙重刺激,興奮得哇哇大叫。

  我靠在奧麗泰身上不是很舒服,我歪倒在旁邊,躺平身體,奧麗泰騰出了身體,有些猶疑,我手伸到奧麗泰的毛茸茸的下面,早流淌成河,奧麗泰終於放下了所有障礙,開始趴到我胸膛親吻我。

  也可能是幾天的靜養,身體出奇的好,貝卡高潮迭起最後實在身體動彈不了,坐在我身上,我緊緊插在貝卡的身體最深處,貝卡發出驚人的喊叫,我推開已無力的貝卡,壓到奧麗泰的身上,這是我才剛剛用力,進入奧麗泰的身體,她壓抑了半天的情欲得到發泄,松快地呻咽起來,可能畢竟礙於貝卡的存在,她沒有象貝卡樣忘乎所以的打叫,但那種壓抑的快樂的喊叫,更增添了室內的淫彌氣氛。

  我在奧麗泰那熟悉的身體里射出,全身已累乏得無法動彈。

  這時奧麗泰和貝卡才清醒過來,兩人互相對望一絲不掛的身體,臉色羞得通紅。

  我喘息道:“沒人管我啦。”

  “噢,親愛的。”

  奧麗泰柔柔地趴在我身邊,給我拭汗,貝卡也偎過來,柔聲問:“喝點水,好嗎?”

  等一切都平靜下來後,奧麗泰和貝卡都穿上衣服,躺在我身邊。

  一時三人無語,奧麗泰過了許久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

  說完,奧麗泰趴在枕頭上身體聳動著抽泣起來。

  看著奧麗泰赤裸優美的後背曲线,我不知道該怎樣說,貝卡也黯然傷神。

  我撫摸著奧麗泰,輕聲道:“既然這樣,哭有甚麼用,而且大家在一起不是也很高興嗎?本來就是一家人。”

  “是啊,媽咪,別難過了。”

  貝卡小聲說。

  傷感惱神了一會兒,奧麗泰轉過身,輕輕對我說:“睡吧,你正生病呢,沒事了。貝卡,媽咪對不起你。”

  貝卡笑了:“媽咪,不要再自責了,既然都喜歡大衛,一起也沒甚麼不可,要說我該對不起媽咪才是。”

  見我確實有些犯困,奧麗泰和貝卡也不再說話了,倆人緊緊靠在我身邊,一時顯得分外寧靜。

  第二天醒來,奧麗泰和貝卡都不在身邊,貝卡告訴過我她要到模特公司去訓練,奧麗泰可能起床了吧。

  我起床,下樓,奧麗泰正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看著遠方,聽見腳步聲她望向我,關心地問:“能行嗎?”

  我笑笑說:“本來就沒事。貝卡去訓練了?”

  奧麗泰點點頭。起身扶我坐下。

  我吃了點東西,然後對奧麗泰說:“我明天得去香港,這次在巴黎呆的時間太久了。”

  奧麗泰點點頭,說:“我和貝卡已經這樣了,我們也沒法建立新的生活,我只希望你能擔起責任來。”

  我點點頭,也算是一種承諾吧。

  “安琪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勉強笑笑說:“奧麗泰,我希望你不要太計較我別的事情,我是真心對你和貝卡好的。請相信我。我不會做損害你和貝卡的事。”

  “已經損害了,怎麼還說不會損害?”

  奧麗泰幽幽地說。

  是啊,已經損害了,我換真沒甚麼可說。

  好在埃瑪進來,打破了難堪。

  埃瑪笑著向奧麗泰打招呼,然後對我說:“大衛,大衛夫人又催問你的病好些沒有?她想明天來巴黎。”

  “你告訴她我明天就回香港。”

  “好的。”

  埃瑪笑著看看奧麗泰,這才發現奧麗泰臉上傷楚的神態,她立即離開了。

  從那以後,有很久,我與貝卡、奧麗泰其實是很少再三人一起做愛的。

  但似乎彼此當著對方與我親昵另一方倒也不刻意回避了,的確,有了那晚的經歷,彼此一起擁抱親吻,有些親昵的言行已經不是甚麼了不起的事了。

  一般而言,如果貝卡在巴黎,我與奧麗泰來往少些,如果貝卡離開巴黎去演出,我則主要在奧麗泰的別墅,好在貝卡經常要離開巴黎到世界各地作表演,所以相對而言,三人相處倒也算比較平衡。

  不多說。

  我個人感覺,一般母女倆有矛盾和分歧,多數是因為對彼此的生活方式看不慣,因而引起雙方的衝突,而奧麗泰和貝卡不存在這個問題,因而幾乎沒見過她們之間發生過甚麼衝突和矛盾,有時三人上街或出去旅游,我只能說,奧麗泰和貝卡更象親姐妹,而且是沒有甚麼利害關系的姐妹,畢竟,奧麗泰是母親,不會與女孩計較任何問題。

  有時侯,即使貝卡不講理,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在生活中,奧麗泰都忍讓一笑了之,母愛也是一種最無私的愛,至少不會因男朋友更喜歡貝卡而吃女兒的醋。

  我也不知道這種關系是更合理還是根本就違反人性。

  我不想對此進行道德評價。

  反正我覺得這種生活很好、很融洽和溫馨。

  有一次,我與奧麗泰和貝卡到希臘的雅典去旅游。

  登機前,三人在侯機廳說笑,貝卡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奧麗泰,要不出去我干脆叫你姐姐,好不好?省得叫你媽咪,弄得我們總有一人沒法與大衛親近。”

  我笑笑:“這個提議不錯啊。”

  奧麗泰偷偷看看四周,低聲道:“叫我奧麗泰,誰管你我關系啊。而且有我這麼大的姐姐嗎?”

  “這可是你錯”我笑著說“僅從外表看,你倒真看不出比貝卡大多少。”

  “是嗎?”

  奧麗泰聽我這麼說,很高興。

  奧麗泰確實看不出實際年齡,也許法國女人在三十到五十之間年齡很難區分,不過貝卡也看上去太年輕。

  “噢,我有那麼大呀。”

  貝卡嘻嘻笑著,看看奧麗泰“不過大衛說得是對的,不然我們試試。”

  我想大概真的是三人太興奮處處找些不斷引起更加有意思的東西吧。

  說來真巧,三人正說笑,來了一對慈祥可愛的老婦人,帶著一個十三歲左右的女孩子。

  在我們旁邊坐下後,老婦人笑微微地問我:“先生也是去雅典?”

  我聽不懂法語。

  看看奧麗泰。

  奧麗泰笑著回答老婦人。

  老婦人笑著用英語說:“先生是去旅游?”

  我笑著回答,然後問老婦人,老婦人回答帶孫女去希臘看兒子。

  小女孩對貝卡說:“我叫依塔。”

  貝卡笑著說:“我叫貝卡。”

  她又指著奧麗泰說,“她叫奧麗泰。這是大衛先生。”

  老婦人笑著問奧麗泰說:“那是你的——?”

  貝卡搶著說:“我是她妹妹。”

  老婦人笑著點點頭:“我看你們長得很象。”

  恐怕只有這種絮叨的老太太能出現這種的巧合。

  不管怎樣,奧麗泰聽了倒很高興,似乎真的年輕了許多。

  從登機那一刻起,奧麗泰與貝卡似乎都不用太忌諱甚麼了,倆人可以同時撒嬌,至少奧麗泰不用為了顯示母親的身份故作正經,那是一次很愉快的旅行。

  奧麗泰和貝卡可以真正忘記兩人的關系,而象親姐妹一樣自由,當然,晚上住在酒店豪華房間,三人同床,一起度過了愉快的幾個晚上,經過了幾次同床,三人做愛和親昵配合越來越默契,我感到真的是密不可分了。

  我有時常想,每次當奧麗泰或別的漂亮的女主持在電視台路面時,誰會想到她的私生活會是怎樣的呢,憑我的感受,我覺得她們與普通人一樣,同樣有歡樂痛苦,一樣的渴求,一樣的高潮,一樣的呻咽,最多只是她們的私生活也比別人出彩而已。

  貝卡與奧麗泰一樣,對性的要求驚人的無止境,我想這也是為甚麼我盡量少三人同床的原因,一個貝卡就讓我累得要死要活、筋疲力盡,再加上一個如狼似虎的奧麗泰,我就是三頭六臂也無法滿足她們。

  這可能也是她們即使沒有了心理障礙,但兩人也盡量避免同時的原因吧。

  那一年,小蓉來到巴黎定居。

  我與小雪陪她一同到巴黎。

  最初小雪對買一棟別墅給小蓉住覺得太浪費,私下對我說沒必要,其實我是為了照顧方方面面的關系,當然不好向小雪說。

  而且小雪對我有時到巴黎來也住小蓉的別墅心里多少有些感到別扭,其實她哪里知道我多數時間是呆在貝卡的別墅,我只好說買別墅我到巴黎也省得住酒店,而住小蓉住的別墅即可。

  小雪總覺得不合適,但終於沒有說出來,畢竟小蓉是她親妹妹。

  我讓瑪利亞負責安排和協助小蓉最初在巴黎的生活。

  我離開巴黎與小雪去了趟日本。

  等我一個多月再到巴黎時,小蓉知道了我與貝卡的關系。

  她很傷心,但卻也無可奈何。

  貝卡開始不怎麼接納貝卡的出現,我告訴她小蓉只是小雪的妹妹,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別的關系,貝卡絕對不會相信,既然她與母親都可以與我同時,何況只是妹妹?

  而且她很快就證明自己是正確的了。

  小蓉剛剛告別在北京時我們的偷偷摸摸的愛,總算到巴黎,誰也管不了,誰也不知道了,除了防備偶爾小雪打電話襲擊外,她不用任何擔心,所以她象一只獲得了自由的小鳥,只要聽說我到巴黎,恨不得二十四小時伴隨我左右。

  但很快發現我的時間除了工作,還得分配給別的女人。

  經過多次的努力她只好接受了現實。

  我到小蓉處名正言順,因為小雪知道我在巴黎住給小蓉買的別墅。

  貝卡和奧麗泰也清楚,所以即使我晚上住在小蓉那里也可理解為正常居住。

  但漸漸貝卡發現了問題。

  有一天早晨我從小蓉住所到貝卡別墅,正好貝卡訓練完從浴室出來,見我,貝卡拉著我就到臥室,兩人匆匆做完愛,貝卡沉默不語,我問貝卡有甚麼問題。

  貝卡笑道:“你說你與小蓉小姐甚麼關系也沒有,可為甚麼每次從她那里來,你身體就明顯不如平時呢?”

  我知道貝卡說得是對的,但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與小蓉的事,於是道:“既然這樣,要麼以後回來我們別馬上做愛,要麼等我身體最佳的時候再做。”

  貝卡當然不願意,她倒不是要回來就做愛,雖然她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隨時做,而是怕我真那樣到她那里的時間又得減少了。

  她以後再也不說了。

  小蓉知道我與貝卡的關系,但她總覺得我與奧麗泰的關系很奇怪,憑女孩子的敏感,她覺得奧麗泰與我的關系絕對不是一般女朋友的母親的關系那麼簡單,但猜到所有,她也絕對不會想到奧麗泰其實與貝卡一樣與我有性關系,更不會想到我們三人這種關系。

  我想她要知道我與貝卡、奧麗泰的這種關系,不驚嚇死也得震驚出神經病。

  可能她覺得法國女人天性熱情活潑隨便吧。

  有一個晚上,小蓉依偎在我懷里,她脈脈含情地說著她每天的事情。

  每當這時,我一般都靜靜地聽,對小蓉來說,巴黎除了我她還沒有任何可以說話的人。

  說著她有些好奇地問:“親愛的,我總覺得貝卡的母親奧麗泰每次看你的眼神不太象看自己女兒朋友的眼神。”

  我心里一哆嗦,臉上笑道:“那是甚麼?”

  “我說出來你別生氣啊?”

  小蓉道“我覺得好象你是她男朋友似的,而不是貝卡。”

  我笑了:“你亂想甚麼,法國女人就這樣的,你以為非象你媽,每次見到我就嚴肅地說著說那,或者教訓你們啊。”

  “我媽對你還不好啊?她可沒有嚴肅地對你說這說那。”

  小蓉還很不高興我說她母親。

  “我這不是打比喻嘛。”

  “比喻也不行,我媽是誰啊?不也是你媽。”

  小蓉翹起嘴來。

  “好,好,是我媽。我也沒說不是呀。”

  小蓉嘻嘻笑了:“看你每次叫得親熱,原來心里是這樣想的呀。”

  “我不是怕小雪不高興嘛,哪敢說這些。”

  小蓉一聽又不高興了,我知道我真的說錯了,忙道歉:“當然,我也更怕你不高興。”

  小蓉喃喃道:“我算甚麼。”

  無論怎樣,小蓉不會太久不高興的,她本身是個樂觀開朗的人,更主要的她珍惜我們每次的見面。

  有一段時間,我大部分時間呆在日本,幾個月沒到巴黎。

  貝卡十分生氣和惱怒,不斷打電話給埃瑪,奧麗泰雖然不好明說,也打過幾次電話。

  我只好抽空來到巴黎。

  奧麗泰也過來了,那是一場空前大戰,奧麗泰和貝卡幾乎折騰死我。

  第二天當然又想著方給我幾乎無法承受的溫柔。

  三人呆了三天才允許我離開別墅去看望小蓉。

  那時,我才感到如果兩個女人一旦撕開了彼此的面紗,無論她們過去是甚麼關系,即使三個男人也不是她們的對手,不僅是性,還有那綿綿不絕的柔情。

  貝卡雖然比奧麗泰身高高出許多,但兩人身體都幾乎驚人的勻稱。

  偶爾我撫摸貝卡赤裸的身體,尤其是修長的大腿,那種細膩筆直的優美真的很難用語言表達,奧麗泰都會在一旁笑著說:“大衛,你看,貝卡的大腿是不是我大腿的遺傳?”

  我撫摸奧麗泰的大腿,那確實也是一雙美極了的大腿。

  偶爾貝卡會嘻嘻笑著說:“奧麗泰,我大腿可比你的漂亮,修長。”

  奧麗泰會笑著說:“我要有你那身高,看看是不是一樣?”

  有一晚,三人很久沒在一起,那天正好巧遇。

  奧麗泰實在也不願意回家獨守空房,於是三人又住在一起。

  做愛後,三人閒聊嬉鬧,我精神很好,突然來了興趣,趴到奧麗泰毛茸茸的三角區看看,又趴到貝卡的胯部看看。

  奧麗泰夾緊雙腿,臉色通紅,道:“大衛,你要干甚麼。”

  我嘻嘻一笑:“今天我們不比大腿了,比其他地方。”

  “不行。”

  奧麗泰首先尖叫起來,拼命拉床單蓋自己身體。

  我裝作不高興地躺下,奧麗泰依偎到我身邊,吻我。

  貝卡張開腿,道:“奧麗泰,比就比,有甚麼不好意思的,反正哪兒他沒摸過,沒看過?”

  奧麗泰瞪貝卡一眼,看我似乎還挺不高興,於是說:“說好,大衛,只這一次。”

  說著她掀開床單,不好意思地慢慢張開腿,其實我也就是逗她們玩,既然這樣,我只好真假裝比較撫摸了一番。

  當我重新躺下後,奧麗泰床上褲衩,問:“比甚麼?”

  我終於忍不住笑了:“不比甚麼,一樣。”

  奧麗泰打我一下,說:“你真壞。”

  貝卡不干了,說:“怎麼會一樣呢?”

  “那你說怎麼不同?”

  奧麗泰瞪貝卡一眼。

  貝卡不服氣地說:“大衛說過我們不一樣的。”

  奧麗泰沒好氣地說:“能一樣嗎,你沒想你是從哪里出來的。”

  貝卡吐吐舌頭,偷偷將手伸到奧麗泰的肉洞,奧麗泰開始以為是我的手沒在意,猛覺得不一樣,嚇了一跳,推開貝卡的手,道:“你再亂摸我打斷你的手。”

  貝卡嘻嘻一樂,說:“你不是問我從哪里來的嗎?”

  我哈哈大笑起來。

  三人都笑了。

  我印象中這是唯一一次,奧麗泰允許自己的身體在我們面前展示和評價。

  貝卡倒不在乎那些。

  其實有時夫妻也好,或者性伙伴也好,真正令人難忘的不是做愛本身,而是兩人或三人在床上互相的嬉鬧和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說的葷話和動作,如果最親密的人都不能如此,那你除了性還能有甚麼交流?

  奧麗泰和貝卡最高興的事是與我一起到法國之外的地方旅游,這樣三人的完整世界顯得無所牽掛顧忌。

  但就我個人的感受而言,我覺得美國女孩子似乎比法國女孩子看著瘋狂,但真正對性的渴求和要求,法國女孩子遠遠超過美國女孩子。

  純屬個人觀點,也許你有不同的經驗,在此不作結論。

  在巴黎公司走上正規後,只要貝卡沒有表演,如果我也正好在巴黎的話,我們三人就出去旅游,斷斷續續,我們幾乎游遍了所有歐洲的重要城市,好在歐洲國與國之間實在太小,我們有時一天跑幾個國家。

  唯一一次差點遇上麻煩,是在意大利的羅馬附近。

  我們沿米蘭方向南部羅馬開車旅游。

  一路歡歌笑語嬉鬧如常。

  經過帕維亞、布雷西亞、皮亞琴察,到博洛尼亞住在豪華酒店,沒遇到甚麼事,玩了一天,經過聖馬力諾、阿雷佐、特爾尼抵達羅馬。

  在羅馬一個企業家派了兩個漂亮的意大利女孩子陪我們游玩了兩天,我們來到梵蒂岡。

  在梵蒂岡玩後,路過一個小鎮,突然遇上大雨。

  我們只好就近找了一家旅館住下,我給羅馬的朋友打電話告訴了他我們的情況和我們所處的位置,讓他告訴埃瑪,這是埃瑪交代的,無論到甚麼地方,離開甚麼地方,都給當地朋友留信,好讓她知道我們平安。

  也不知是奧麗泰和貝卡太漂亮引人注目,還是我們說話太親昵放肆。

  總之用餐後,三人剛脫衣准備睡覺,突然傳來敲門聲,本來脫得一絲不掛的三人慌忙穿上衣服。

  是四個警察,要查我們證件,查完扣下我們證件,要求我們到當地警察局去一趟,我很難肯定他們是不是真警察,但從他們目不轉睛地盯著奧麗泰和貝卡的目光看,總覺得有些問題。

  而且真要到警察局,說出我們三人的關系,也是一件比較尷尬的事,畢竟三人是在只有一張大床的房間。

  我具理力爭但兩個警察似乎不同英語也不懂法語,起初還有些笑臉,到後來,他們掏出槍來幾乎就是逼著我們上他們的車了。

  我覺得上車就真的完了,因為我覺得他們不是警察,但沒法反擊的。

  正在我們推推搡搡,奧麗泰和貝卡都已經被推上了車,如果我再不上,他們仍下我帶奧麗泰和貝卡走了,那結果不可想象,我只好慢慢向車走去,寄希望旅館主人看見不是真警察會抱案或奇跡出現,但看看旅館似乎所有燈都關了,四周安靜沒有人,雨依然下過不停。

  我知道難逃一劫了,後悔沒聽埃瑪的囑咐一定要住城市里的賓館。

  我上車坐下,默默抓住奧麗泰和貝卡的手,感覺到她們的手在微微發顫,她們也感覺到這些人不是真警察,後來貝卡告訴我,上車趁亂,她感到有人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奧麗泰也說上車時有人借推她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她們的緊張和恐懼可想而知。

  車啟動正要走,突然來了一輛車,我們所坐的車沒有向道路中間開,車剛要經過我們車好象有靈性,停下,我們看不見外面,只聽見一陣嘈雜說話聲,突然,車的後門打開,我似乎聽見誰叫我,幾束手電光照向我們,我頓時心里一暖,幾乎要流淚,原來是我羅馬的朋友來了。

  我始終認為,這個世界上真正最值得珍惜的是朋友的友誼和關照。

  又經過了近半個小時的交涉,據後來朋友說,給了警察們許多錢,他不管是真警察還是假警察,反正給錢肯定能解決問題,警察讓我們下車了,而且還笑著說了一通,可以理解為是錯抓吧。

  證件也還給了我們。

  奧麗泰和貝卡是絕對不敢再呆在那個鬼地方,我們乘朋友的車連夜趕到羅馬。

  住進酒店,奧麗泰和貝卡才抱住我大哭。

  以後我們旅游,輕易不敢自己開車,而是坐飛機到一個城市,然後當地朋友帶我們旅游,雖然少了三人自己玩的許多樂趣,但總是放心些。

  我和奧麗泰、貝卡都非常感謝埃瑪,因為埃瑪聽朋友說我們在一個小鎮困住,懇求他無論如何一定要接我們到羅馬,埃瑪只是想到我不習慣住小飯店,沒想到因此救我們出了困境,甚至救了我們的生命。

  誰知道呢。

  奧麗泰和貝卡始終把埃瑪當作最親密的朋友。

  我沒告訴小雪、小蓉和其他人這件事,一方面畢竟過去,沒必要讓她們知道我與奧麗泰、貝卡的事,另一方面也不想因此而每次出去旅游時讓她們更加擔憂,世界總體還是太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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