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卷 第5章 數字女孩:順子(上)
美國新交的女友坎·蘭妮有一個大她五歲的哥哥,叫保羅。
蘭妮剛到好萊塢發展時,保羅在斯坦福大學攻讀計算機博士學位。
最初蘭妮不怎麼講她的家庭,當她的處子之身獻給我後,她與我的關系自然親密了許多,或許她把我當作了最親近的人吧,在床上,她開始告訴我她家人的情況和她小時侯的事。
從蘭妮口中,知道她有一個從小寵愛她、愛護她的哥哥,蘭妮告訴我她過去最愛的兩個男人一個是她父親一個就是保羅,我體會得到蘭妮與保羅的深厚感情,當然蘭妮又補充,我是她最愛的第三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最親昵的男人,我明白她的意思,於是笑問,如果我與保羅發生衝突,她幫誰,蘭妮看著我,最終不好意思地說她也不知道。
我看過保羅的照片,那時一個典型的美國男孩:身體壯實健康、頭戴芝加哥公牛隊的遮陽帽,很性感的臉,迷人的微笑。
蘭妮看著保羅的照片親了一下,自豪地笑著說:“保羅是非常英俊迷人的男孩,我好多同學都很喜歡他的。”
我笑笑,說:“我要是女孩子也會喜歡的。他很英俊可愛。”
蘭妮感激地吻吻我,說:“謝謝你喜歡他。”
但不知為何,蘭妮始終不讓我與保羅見面,即使以後我的話蘭妮百分百順從,但當我開玩笑說見見保羅,蘭妮也會很為難地推辭,終於有一次蘭妮告訴我,她其實是不希望我和保羅發生衝突,她說保羅是絕對不允許她與我這樣一個東方人更主要的是一個有婦之夫來往,那時我才明白蘭妮知道保羅不喜歡我這個東方人,一個壞男人的。
想想我對蘭妮這樣一個保羅眼中純潔、可愛的妹妹的所作所為,我倒也不想真與保羅見面了。
蘭妮小心地看著我解釋,她不希望她所愛的兩個男人任何一個受到傷害。
有一次我去蘭妮寓所,見蘭妮傷心流淚,我問她出了甚麼事,蘭妮擦淚勉強笑著,死活不說原因,最後見我有些急了,她才小心地告訴我保羅來過她家,意外看見了她小心收藏著的我與蘭妮的合影,保羅當然暴跳如雷,他如同所有美國媒體宣傳的一樣,真以為她妹妹還是純潔的處女天使,這也是他引以自豪的,尤其是聽說我居然還有妻室,更是滿腔怒火,他責罵蘭妮,當然舍不得打她,但我想一定是傷心氣憤之極。
我安慰蘭妮,許久她才平靜下來。
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
我正與蘭妮在床上嬉鬧著說笑,蘭妮似乎聽見了客廳進人,我事後想也許聽腳步聲她早猜出了誰,蘭妮臉色慘白,匆匆穿上睡衣,推門下樓,我也馬上穿上睡衣,我覺得蘭妮的臉色說明了她的恐懼。
蘭妮在樓梯口站住,是保羅。
遠遠聽見保羅在向蘭妮道歉,上次不該罵她。
正說,看見我出現在樓梯口,保羅臉色一下變得赤紅,狂叫一聲就衝向我,其實,我似乎比保羅還高一點,而且真要動手,我的身體加上我所學的泰國拳完全可以打倒保羅,但保羅似乎更凶猛,畢竟他的憤怒達到了頂點,我不想與他動手,尤其看到蘭妮幾乎要崩潰的樣子。
眼看保羅的拳頭就要到我跟前,我也准備挨拳頭了,但保羅突然止住了,我嘆了口氣,原來保羅被洛丁給按倒了,也許我挨一拳反而更好溝通,現在全完了,但我也沒法責備洛丁。
蘭妮尖叫著撲到保羅身上,保羅知道無法動我一跟毫毛,怒氣衝衝地推開蘭妮,靠在樓梯扶手喘息。
洛丁看我沒事,對蘭妮說:“蘭妮小姐,你放心,我沒有傷害他。”
蘭妮坐在樓梯默默流淚。
她也看出洛丁實際上只是抓住保羅的手而已。
僵持了一會兒,保羅漸漸平靜,蘭妮撲到保羅身旁,哭訴道:“保羅,我真的很愛大衛,你要罵要打就對著我吧,我真不願看見我所愛的人受傷害,我不願看見。”
保羅冷冷地看著我,我當然也不便微笑對他,否則有種嘲諷的意思了。
我平靜地說:“保羅,我聽蘭妮常提到你,我真不希望這一切,請你相信我象你一樣愛護蘭妮。”
我向洛丁努努嘴,洛丁看著我:“先生。”
我止住了洛丁的話,道:“洛丁先生,這里沒事了,這是家里自己人的事,無論再出現任何情況,你都別管。”
洛丁只好松手,對蘭妮說:“蘭妮小姐,對不起。”
洛丁離開,我走向保羅,保羅揮拳狠狠打在我臉頰,雖然我有心理准備但還是一個趔跤跌坐在樓梯,蘭妮一聲尖叫,撲到我身上,轉身看著保羅,叫道:“保羅,要打打我,我求求你,你們別這樣。”
保羅跨前一步還想揮拳,蘭妮叫著抱住保羅的腿慘叫著哭喊,保羅長嘆一口氣放下了拳頭。
我似乎清醒了些,我站起,覺得臉似乎腫了起來,蘭妮站起,扶我下樓,其實我完全能自己下來,我忍這一拳,多少得讓保羅明白無論他怎樣,蘭妮與我的事是無法更改的。
坐下,蘭妮拿出冰袋給我敷在臉上,蘭妮滿眼是關切和疼愛,說實話,就衝蘭妮真心的關愛,再挨一拳也值。
保羅也許看蘭妮滿眼只有我,自己覺得也沒趣吧,悻悻地坐下。
我笑著對保羅說:“保羅,你是第二個打我的人。只要我動手你是沒機會的,我們和好吧。”
第一次是讓小雪原來的男友打了一拳,那也是自願挨打的。
保羅沒吭聲,也許他真的覺得我看上去沒想他想的那樣不堪忍受,或者是蘭妮的行為讓他覺得對我的傷害可能也是對蘭妮的傷害吧,我覺得他的表情更多的是無奈。
蘭妮這才顧得保羅,走到他身邊說:“保羅,你們和好吧。”
我覺得我問蘭妮當我與保羅發生衝突她向著誰已經有答案了,我覺得兩拳,一次得到了小雪,一次得到了蘭妮,真的很值。
我心情格外好,走到保羅身邊,向他伸出手,保羅沒動,蘭妮哀求地看著保羅,保羅看著蘭妮,他真的很鍾愛蘭妮,我一直伸著手,另一只手扶著冰袋,一定很滑稽,終於,保羅伸出手,蘭妮破涕為笑,沒有比蘭妮更高興的了。
“第一個打你的人是誰?”
保羅問。
“現在不告訴你”我笑笑,現在當然不能提小雪的事,“不過我不能白挨這一拳,以後我會找機會還的。”
“你們還要打呀?”
蘭妮驚恐地叫。
“放心,寶貝。”
我拍拍蘭妮的手,“保羅以後會主動讓我打他一拳的。”
余下來的說話似乎就輕松多了。
也許真的是不打不相識吧。
漸漸的,保羅到洛杉磯看望蘭妮的時候更多了,或許是蘭妮再也不有意避開我和保羅見面,總之我們見面的機會更多了。
我甚至覺得保羅挺喜歡我,願意與我聊天,每當我和保羅高興地說笑時,蘭妮會依偎在我懷里,靜靜地聽我們說話,露出真心的幸福和喜悅。
一次,保羅帶他女友傑西來玩,傑西是個很靚麗的女孩子,當然,無論多漂亮與蘭妮一比都黯然失色。
傑西是正在攻讀商業管理的博士生,也許她聽保羅介紹過保羅有一個不算名正言順的還算成功的企業家妹夫吧,雖然我比保羅年齡要大些。
傑西喜歡與我探討商業方面的問題,她似乎對我和蘭妮的這種關系倒無所謂,畢竟不是她親妹妹,她當然不太在乎了。
也許感覺不對,我覺得她似乎很高興以後會有這樣一門不算親戚的親戚。
蘭妮和保羅都知道我和傑西之間不可能有任何關系,但蘭妮顯然不喜歡傑西對我那種太隨便的態度和說話的親熱口氣。
保羅是個典型的計算機迷,整天除了興趣鼓搗那些計算機和軟件之類外最大的興趣就是玩游戲了,說實話,每次我看保羅都是實在不願花時間陪傑西,而帶到蘭妮那里,讓我陪蘭妮的同時一塊陪傑西了,至少傑西在蘭妮那里不會纏著保羅說個沒完,他可以安心玩他的游戲。
漸漸似乎變成了習慣,只要我在洛杉磯,每次周末保羅和傑西會固定來訪,好在那時另外給蘭妮買了套別墅,相互吃住影響不大,陪兩個女孩子成了我的任務。
蘭妮不滿意,她也知道我不滿意,我不是傑西的陪伴。
但有時出去陪蘭妮采購還不得不帶上傑西,而且同樣給她買她喜歡的衣物和飾物、化妝品。
可能傑西看出蘭妮並不是太喜歡她總跟著我們,傑西有時在到蘭妮別墅度周末時會帶一個她的女友甚麼的一塊來,至少蘭妮不喜歡她跟著時她可以與自己同來的女友一塊打發時光,初期我給傑西讓她們自己去買東西她不好意思,以後似乎也習慣了。
當然,保羅只要不打擾他他就高興了。
蘭妮為保羅購置了他所需要的一切設備,說實話,我覺得別墅都快成保羅的機房了,當然,他和蘭妮絕對不敢在我住的那層搞這些東西,我有我對住房的要求。
一次,保羅和傑西又來蘭妮的別墅度周末,與傑西來的居然是個東方女孩子,介紹我才知道女孩子叫順子,來自日本大坂。
順子正在美國攻讀金融專業博士學位。
在美國已生活了八年,當然,關於日本、大坂,我們很快有了共同的語言。
也許順子沒想到能踫到對大坂如此熟悉的人,很興奮,並很快成了聊天的主體,因為說實話,順子是個很漂亮、很開朗的女孩子。
我所喜歡的那類女孩子。
傑西和蘭妮似乎成為了旁聽者,我當然沒覺得順子比蘭妮更漂亮,但當你把一個處女變成了女人,她如飢似渴地天天與你做愛親昵,即使真的天仙下凡也失去了初期的新鮮感,而順子那鮮嫩的清新身體的誘惑自然難以抗拒。
在亞洲女孩子中,也許日本女孩子是最時尚的,當她們與美國文化相融以後,形成的那種灑脫、性感的氣質其誘惑力大於任何純正的美國美女。
至少我是那麼看的,當然,她首先必須是天生麗質的美女。
我與順子能聊到一塊還因為她對金融有獨到的觀點,尤其是對數字有特殊的記憶。
蘭妮很惱火,也很苦悶,保羅是她最愛的哥哥,她絕對不會不歡迎保羅的光臨,保羅有他自己的空間,他一旦接受了我,他也沒有更多的興趣過問我更多的事情,所以傑西知道了我與戴西的事,甚至瑪莎的事,而保羅並不知道,蘭妮當然不會告訴保羅,傑西知道保羅最初與我的衝突,自然不會將戴西的事告訴保羅,否則保羅知道我不僅有太太,就在洛杉磯還有另一個我也十分鍾愛的女友,非得又與我翻臉不可,我想傑西不希望保羅與我衝突,雖然原因不同於蘭妮。
當順子、傑西和保羅離開時,我正好進房間接電話,隱約聽見蘭妮在臥室對傑西說她不喜歡順子,希望下次不要見到順子,我想蘭妮知道我喜歡與順子聊天,她是不敢公開表示不喜歡的,傑西也覺得順子的到來使她似乎受到些冷落,兩個女孩子不謀而合,我知道她們要聯手隔絕我與順子的聯系了。
我內心笑笑,其實,順子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新認識的朋友而已,我並沒有繼續深發展的念頭和感覺,而且確實守著一個人見人愛的蘭妮,一般漂亮女孩子還真引不起太大興趣,即使順子不僅是一般漂亮的女孩子。
所以也就隨她們去了。
一天,蘭妮給我電話,希望我去她那里一躺,我正與戴西在別墅接待好萊塢幾個朋友。
我告訴她我正接待客人,問她是否有事,蘭妮遲疑了一下,回答有點事情想與我商量,她說是關於保羅的事。
我告訴她客人走後就趕過去。
放下電話,見戴西關注地看著我,我笑笑說蘭妮說有點事情商量。
戴西頓時有些不高興,倒也沒多說甚麼。
一般而言,我陪戴西時間更多些,而且畢竟戴西在我別墅儼然真正女主人,至少好賴塢朋友來戴西總是以女主人身份出現,而對我與蘭妮的交往她只能是默認了。
我到蘭妮的別墅,蘭妮非常親昵地擁抱我,笑著說:“對不起打擾你會見朋友了。戴西沒不高興吧?”
看蘭妮那甜呼呼地問戴西,我知道蘭妮肯定有甚麼事求我了,一般蘭妮是很不願提戴西的,但她知道我一直希望她們彼此不要衝突,所以每次盡量淡化,現在主動關切問戴西,表示她似乎很順我的意思。
我坐下,問蘭妮:“保羅怎麼啦?”
蘭妮柔柔地偎到我懷里,抬起她天使般純情的臉,微笑著說:“我告訴你你不許生氣,好不好?”
實在是一張漂亮的臉,我禁不住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笑道:“說吧。”
“保羅想退學了。”
蘭妮說。
“為什麼?”
我只有吃驚,生氣說不上,我生得著嗎。
蘭妮看著我,道:“他說要到谷創辦自己的公司。”
“谷在哪兒?”
現在谷名氣如雷貫耳,但在那時除了業內我們這些非圈里人士並不是太了解。
“保羅他們學校就周圍吧,我也不清楚。”
“做甚麼業務?”
“聽說開發軟件。”
蘭妮看著我,她也不是很肯定。
我笑笑:“不學就不學吧,自己辦公司也不錯。”
“親愛的,保羅不好意思說,但我知道他意思,他想你給他投資。”
蘭妮笑笑,吻吻我。
“你甚麼意見?”
我笑著問,輕輕撫摸她聳立的乳房。
蘭妮扭動身體,緋紅了臉:“我人全部是你的了,我能有甚麼意見?你怎麼決定我都沒意見。”
“你讓保羅來談談吧。”
我說。
蘭妮感激喜悅地吻我,有如此美妙迷人的身體相擁,整個世界都變得溫柔。
保羅來蘭妮的別墅,我們很快達成了協議,我出資50萬美金,保羅以技術入股,成立一家軟件公司,保羅占60%股權,其實也就為了讓蘭妮高興,但我知道保羅的整體設想也不是完全沒有商業的前景,以後看來這又是一個歪打正著的項目,在隨之而來的網絡熱潮中,該公司資產超過了幾十億,有時美女真正給你帶來好運,由於這不是講商業故事,別的就不多說。
與保羅公司成立後,我偶爾會到谷去公司看看,當然,多數時間是與戴西去,畢竟公眾場合蘭妮不太合適與我同行,經過初期保羅的心理承受期,既然蘭妮能接受戴西及現狀,保羅自然也不願多干擾了,但我知道他總替蘭妮忿忿不平,但蘭妮警告過保羅她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不希望保羅破壞他,保羅也就認了,加上戴西也是一個漂亮迷人招人喜歡的女孩,每次見到保羅大家也算能聊到一塊,保羅也就徹底放棄了管這些事,畢竟公司已經很讓他操心了。
我每次到谷,看看保羅,也沒多的事情,如果與戴西或有時與妹妹嬌嬌一塊去,傑西則是主要陪同,大家相處也算融洽。
有一年,我與從北京去美國的女孩張雨鴻前往谷看保羅,那是保羅和傑西第一次見到我帶別的女孩子去,看來他們已適應了我的生活,大家見面彼此倒算客氣,只是保羅看上去有些忿忿然,但傑西則似乎跟哪個我帶去的女孩子都談得來,保羅也沒說的了。
反正也沒別的事,雨鴻想順便探望她的一個同學的哥哥,我們讓傑西按地址帶我們去尋找。
那是在斯坦福大學附近沿280公路,有一個地方叫沙丘大街(Sandhill Road)300號的地方,在幾幢小樓房里找到了雨鴻要找的同學的哥哥宏。
宏所在公司及那些小樓里的許多公司都是所謂搞風險投資的,我看宏並沒有把我們當回事,我也懶得說更多。
在一個咖啡廳,四人坐著聊天,宏請我們喝咖啡。
宏更感興趣雨鴻,確實,雨鴻的靚麗在谷東方女性中絕對是超級美女了。
但看雨鴻與我的親昵模樣,宏知道雨鴻是我的人。
四人正聊著,我眼中猛地出現一個靚麗的東方女孩的身影,我覺得面熟,因為她同樣出眾耀眼,傑西也看見了,高興地打招呼,我才猛然想到那是好久好久沒見的順子。
順子大概正與同事一塊到咖啡廳來閒坐休息,見到我們,她驚喜地叫了一聲,向朋友說說忙跑過來,與傑西擁抱後向我伸出手,我握握順子柔軟的手,然後笑著向順子介紹雨鴻,當我要介紹宏時,宏笑著說:“順子小姐我們認識,一個樓辦公的。”
請順子坐下,聽順子介紹才知道順子畢業後到谷一家風險投資公司工作,正好與宏所屬投資公司在一棟樓上下層辦公。
我覺得現在說話大家似乎才有了熱情,至少我增加了興趣。
順子說笑著,眼光更多的是在打量雨鴻,最後終於忍不住對雨鴻說:“張小姐太漂亮了,好讓人羨慕。”
雨鴻笑著說:“謝謝,其實順子小姐也非常漂亮可愛。”
雨鴻說完,甜甜對我一笑,聽別人夸獎雨鴻自然高興,而且她望我我知道她有另一層含義,就在前一天我們在床上做愛時,雨鴻對我不經意地夸獎蘭妮的漂亮一直耿耿於懷。
順子當然看得出雨鴻看我眼神中的脈脈柔情,她看看傑西只是覺得奇怪我明明與蘭妮相好的,否則傑西就不會陪我們來了,怎麼會對我與雨鴻情意綿綿熟視無睹,傑西確實已經習慣了。
順子笑笑,轉而不失時機地向我推銷她公司的理念,說了一會兒,我總算明白了順子希望我投資與她所在公司合作。
宏似乎明白了我不是簡單來美國辦公司或旅游,其實他早該明白,象雨鴻如此出眾的女孩能挑上我作男友,肯定不會是一般人,畢竟雨鴻太優秀,她要挑選的男人絕對不會是普通人。
宏恍然大悟,馬上熱情有加,也開始更熱心地介紹他們公司的業務。
聽完他們介紹,我倒真有點動心他們的領域,我讓埃瑪到咖啡廳,向埃瑪介紹了宏和順子,坐下聊了一會兒,宏聽埃瑪說自己是澳洲人,笑著問我:“埃瑪小姐來自澳洲,大衛先生公司主要在澳洲?”
“主要在澳洲吧,但美國也是我們的重要投資地。”
我又看著埃瑪說“埃米,你可以讓傑克派人與宏先生和順子小姐聯絡一下,了解一下他們公司目前業務看我們能否加入這一領域。”
埃瑪笑著說:“我們公司谷有辦事處的。”
“是嗎?”
我笑笑,對宏和順子說:“看來是我滯後了,公司早介入了。誰在這兒負責?”
埃瑪笑笑:“奧普先生,要我與奧普先生聯系嗎?”
我想了想,覺得也沒甚麼不可,於是點點頭。
宏驚異地看著埃瑪:“AAB公司的奧普先生?”
埃瑪笑著點點頭,打開手機與奧普先生聯系。
宏看著我,笑道:“不好意思,如果方便,我想請你到我們公司坐坐,讓我們總裁與你見見。”
我笑笑:“今天算是朋友聚會,商業上的事由奧普先生負責吧,我只是陪雨鴻來看望朋友。”
雨鴻非常高興,覺得我給足了她面子,昨晚對我的不滿一掃而光。
宏笑著對雨鴻說:“我妹妹與你在學校是非常好的朋友,她來信給我提到過,我因為一直忙著沒去紐約看你,還請原諒。”
雨鴻嘻嘻笑著說:“你就跟我哥哥一樣,還那麼客氣干甚麼。”
正聊著,奧普先生到了,奧普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一看就精明能干。
見到埃瑪,他滿臉堆笑,上前,埃瑪笑著握握手,指著我說:“這是大衛先生。”
奧普楞了一下,馬上上去握手,道:“沒想到大衛先生能來谷,歡迎,歡迎。”
我笑笑道:“請坐吧,這是宏先生、順子小姐、張雨鴻小姐、傑西小姐。”
奧普一一握手問候,說實話,奧普並不認識他們是誰。
一通寒暄過後,奧普探詢地看著我問:“大衛先生到谷有甚麼要我們做的嗎?”
我笑著搖搖頭,業務上的事我不想當著外人多說。
我含笑說:“這是一次私人走訪,與業務沒關系。”
奧普或許感覺到我不想在這里談業務上的事,於是笑笑,也不多說了,奧普轉而與順子和宏了解他們的情況。
這時,一個頭頂稍謝,一看就精明強干的男士走過來。
順子笑著起身,到我面前說:“這是我們總裁威廉先生。”
然後順子又指著我說:“這是大衛先生。”
我估計剛才順子給她公司老總打了電話,我暗嘆順子的工作之敬業和聰明,她知道正常情況下我是肯定不會與她公司老總見面的,現在無論我是否與她公司合作,以我們公司的地位,她巧妙地安排公司老總見面,至少公司老總會對她格外器重,宏則有些為順子的先手打得措手不及。
我介紹了奧普與威廉先生認識。
既然公司總裁出面,畢竟不是私人朋友,只好進行半正規地會面了,我們到遠處另一張桌坐下,我、奧普、埃瑪加上威廉、順子。
雨鴻、傑西、宏自然留在原桌繼續聊天。
到底是總裁且是資本運營專家,威廉簡單給我分析了谷的現狀及投資公司的作用,公司贏利的基點,我覺得完全可以參與了,當然,心里想著,沒有馬上承諾甚麼,會談進行了約半小時,恐怕也只有在谷生意是在咖啡廳談成的。
威廉起身對順子說:“順子小姐,你陪大衛先生繼續坐坐,如果可能,請大衛先生到公司參觀一下。”
得到總裁許可,順子當然名正言順地可以安心陪我與朋友聊天了。
我讓奧普繼續與威廉先生聯系,然後讓奧普先回公司了。
回到雨鴻他們桌,我笑著對宏說:“對不起,臨時見面,讓各位久等了。”
傑西笑著說:“你再不回來我們真要離開了,你不是約好保羅一起用餐嗎?”
“哦,差點忘了。”
我笑笑看著順子和宏,“一塊用餐嗎?”
順子高興地點點頭,宏真的很遺憾,道:“實在不巧,真的約好了一個客戶。”
我笑笑:“沒關系,我們以後還有時間見面的。”
到約好的餐廳,保羅也匆匆趕到,見到順子點點頭笑笑,互相認識雖然許久沒見倒也沒顯得特別陌生。
餐後,告別保羅和傑西,順子送我們到車旁,順子笑盈盈地看著我問:“大衛先生甚麼時間再來谷?”
我笑笑:“抽時間吧。”
大概過了七、八天,紐約,埃瑪接過電話對我說:“順子小姐到紐約了,想約你見面。”
順子那性感清新的身體和迷人的微笑浮現在我眼前,我笑道:“可以安排下午見面吧。”
到順子住的酒店,順子在大廳等候著我,見我,她笑微微地迎上,我上前輕輕摟住她在她臉頰親了一下,笑問:“公司業務?”
“我正好休假,專程到紐約來玩,想見見你,沒有公事。”
順子含笑看著我,眼楮中有許多的暗示。
順子上身簡單的體恤,下穿真絲長褲,與華爾街多數穿正規職業裝的女孩相比顯得休閒許多,與多數美國女孩的隨意著裝比有顯得端莊了幾分。
但藕粉的潔白皮膚顯得格外鮮嫩柔媚。
我問:“去哪兒?”
“你要覺得方便,去我房間也可以。”
順子看著我說。
我笑笑,她既然正式邀請了,當然是早作好了准備,於是摟住她腰,她身體稍稍僵硬了一下,但馬上又放松了,頭自然地靠在我手臂上。
進到房間,兩人沒有馬上瘋狂地摟抱親吻,或許都知道那只是時間問題吧,反而顯得更從容些,象老朋友樣,順子給我倒了兩杯酒,然後遞給我一杯,笑著與我踫踫杯道:“為我們的再次相聚。”
我笑著說:“為重逢。”
坐下,她並沒有刻意靠我太近,而是坐在我對面,笑道:“你上次那個小美人不是在紐約嗎?還常見面?”
我覺得她似乎不太象在美國生活,否則這種說話算得上很不禮貌了。
好在我這人歷來也不太在乎,笑道:“與你這樣的美人見面帶上她不是顯得累贅嗎?”
“你是不是約新的女孩子都這樣不在乎過去的好友啊?”
她淡淡一笑。
“你說呢?”
“其實我知道美女和性對你這種人來說已經毫無激情而言,最多是一個新鮮的身體一種暫時的刺激罷了。”
“是的。”
我承認她說的有道理,不用裝得很痴情。
“你覺得我的身體對你有刺激?”
順子看著我問,似乎我們在討論商業計劃。
“至少沒嘗試過,總是有些神秘的。”
順子也不說話,很快脫光了自己,一絲不掛地站在房間中間我的面前,她沒有一點羞澀,看著我。
說實話,真是一個很完美的肉體,但似乎沒引起我的衝動。
順子臉色略略有些蒼白,道:“即使我們做愛,你進入我身體”她手伸到下面分開毛茸茸的身體露出鮮嫩的陰唇“你會覺得不過如此。”
她放開手,黑黝黝的體毛又嚴實地遮擋在胯間。
“你想說甚麼?”
我笑笑,品品酒,確實,我興趣索然。
順子赤裸身體坐在沙發上,勉強笑笑:“既然我的身體對你而言是可要可不要的,我想我們的交往應該不是以性為主要的內容,你知道,我肯定是有求於你,你要我身體我一點怨言沒有,這可能是游戲規則,也可以理解為我的身體還有那麼點價值。但我必須說明的是我身體並沒有甚麼特別之處,試過你可能會失望,可能遠遠不如張雨鴻小姐或蘭妮小姐帶給你的愉悅多些。”
“你想求我干甚麼?”
我笑道。我喜歡爽快的女孩子。
“我想與你聯手打敗UNNA。”
順子說。
“甚麼?UNNA不是你效力的公司嗎?”
我看著她,真驚奇了。
“UNNA已經不是我效力的公司了,我昨天辭職,我恨UNNA,我要打垮它。”
“能告訴我為甚麼嗎?”
我問。
“重要嗎?”
順子歪頭看著我說,那真是很可愛的一種模樣,但說實話,我很不適應與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孩子討論嚴肅話題。
“我當然得問明白。”
“我個人的原因。”
“我憑甚麼相信你,又憑甚麼幫你?”
“從你答應我那一刻起,我一切都是你的,我的靈魂和你並不太感興趣的身體,我的承諾是我為你賺錢。”
“我怎麼相信你能賺錢?”
“你可以到谷或華爾街調查我,我的業績可以說明問題。”
“為甚麼是我而不是別人?”
我問。
“我只認識你,我接觸不到別的象你這樣有力量支持我的人。”
順子答,看著我“而且,我也喜歡你,僅從女人找男人的角度看,我也會選擇你。”
我笑笑,道:“穿上衣服吧,我不太適應與光著身體的女孩子談生意。”
這時,順子才略羞怯地一笑,臉有些紅暈,我看著她,我還是喜歡這時的順子。
順子穿上衣物,我指指身邊,順子象只柔順的小貓依偎到我懷里,我看著順子水汪汪的眼楮,道:“我現在不能向你承諾甚麼,但你可以將你的商業計劃書提供出來。”
順子看著我甜甜笑笑:“你已經承諾了。”
我手伸進順子懷里,她柔柔地呻咽一聲,我摸到了她乳房,輕輕捏著,她身體微微發顫,我問:“我們沒有任何承諾,你還願意繼續。”
“別忘了你是個迷人的男人”順子嘆息道,軟綿綿地倒在我懷里脈脈含情地看著我:“我只是希望哪怕你假裝對我身體著迷,滿足滿足我的虛榮心。”
“你本來就很令我著迷。”
我抱起順子,進入臥房。
我們互相融化在對方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