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卷 第5章 數字女孩:順子(下)
當我從順子的身體里出來時,順子摟緊我嗚咽著哭起來。
我覺得有點趁人之危的意思,很內疚,我親親順子,道:“對不起,我不該趁人之危的。”
順子不好意思地擦擦淚,羞怯地咬住自己嘴唇,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不是,我哭是因為我太興奮,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你帶給我的快樂。”
她深深親吻我,道:“謝謝,謝謝。”
我撫摸她柔情似水的身體,順子喃喃道:“你千萬不要讓我太沉迷,我怕我會失去報復的勇氣,哦,可是,我現在真的甚麼都不需要,甚麼都不想,只是希望永遠這樣躺在你懷里。你為甚麼讓我對你身體著迷啊。”
順子因性的愉悅而俏麗的臉格外嫵媚,她是一個難得的床上尤物。
順子戀戀不舍地起床陪我洗浴,然後我們一起用餐。
順子第二天簡單寫了一個她的所謂商業計劃,或許長期在投資公司工作吧,她知道該寫甚麼,簡單的一張紙,由埃瑪轉給傑克,同時給了我一份。
我仔細看了順子的計劃,說到底就是讓公司投資,成立一家專門投資高新科技企業的投資咨詢公司。
投資額一億美金。
說實話,計劃書本身看不出甚麼來,或許這本身就是一項風險投資。
過了兩天,公司對順子的報告也出來了,看得出順子確實是她這個行業中年輕一批人的佼佼者。
順子過去的平均投資回報率在百分之十左右。
應傑克邀請,順子到公司解答了公司有關專家的詢問,對自己的經營作了更詳細的闡述。
當然這一切都是秘密進行,然後,傑克約我見面,我們仔細交換了意見,決定支持順子。
商業不能說絕對沒有偶然性和情感因素,所以我才完全客觀的讓傑克他們論證,以免影響我的判斷。
既然大家客觀論證過了我心中也就有數了。
考慮到順子的經濟情況,我決定與她實行有限合伙基金形式。
投資一個億,由公司出資百分之九十九,順子作為普通合伙人出資百分之一,但順子必須承擔風險投資經營中的無限責任。
當然,順子作為普通合伙人可以提取投資額的比例作日常管理費用,在未來項目收益中占有一定比例的分配權,剩余投資收益可按出資比例進行分配。
當我到順子酒店時,她並沒有問我合作情況而是猛撲到我懷里狂熱地親吻我,並匆匆脫光了自己,當我們激烈做愛結束後,順子不好意思地說:“我自己也不知道為甚麼為如此迫切需要。”
我躺在床上,順子用她柔軟的乳房輕輕蹭著我身體,自己發出舒服的呻咽聲,好久她才累乏地喘息著躺在我身邊。
她跳下床為我倒了一杯水,然後到浴室拿來溫濕毛巾擦我身上的汗水,並用舌頭舔拭我的胸脯,我不知道日本女孩是不是天然會伺候男人,總之我所踫到的所有日本女孩都無不將你伺候得舒服滿足。
我看著順子說:“我可以按你的要求投資合作。”
“哇,謝謝。”
順子興奮地親吻我。
我給她講了合作的基本方式,然後說:“你出資百分之一,提取的管理費用可以在0.5%到2%之間考慮,未來收益你可以享有項目收益20%的分配權,然後按投資比例進行投資收益分配。你看有甚麼問題沒有?”
順子因興奮而臉色緋紅,她高興地坐起,突然臉漲得通紅,看著我,我笑笑:“我個人可以借你錢作為你投資的百分之一,說好,可是要還的。”
順子欣喜萬分,說:“當然還了。”
她臉又紅了,道:“最多你不嫌棄的話我死活都是你的人唄。”
“你真會算計啊。”
我笑道。
“怎麼?”
順子一楞。
“是誰說只要我合作她的靈魂和肉體就永遠是我的了?現在居然還繞進去一百萬?”
順子臉一紅,看著我,撒嬌道:“反正就這個意思,結果都是你的,是不是?”
我不笑了,在她乳房上捏了一下說:“不過真作砸了,我可不會幫你說情。”
“做事我懂的。”
順子點點頭,又看著我道:“那你總會養著我吧?”
“干嘛我養?”
我道。
“我是你小貓眯呀,我是你的,你不養讓我餓死啊?”
我裝作猶豫地說:“看來這單生意還沒做我就虧定了。”
順子當然知道我開玩笑,她笑著推我一把,然後又柔柔地輕聲說:“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是順子在公司的協助下就投資基金進行籌備工作。
我則回香港去了。
其間,我曾回美國呆過幾天,並將查琳娜介紹給順子,因為日本方面有事我就離開了,沒有與順子單獨聚。
我剛到日本三天,順子也到了日本,她先去大坂看望了父母,然後到京都探望我。
我將順子給真瀨作了介紹,我知道順子不會是純粹作禮節性的探訪。
她給一郎帶了些禮物,逗一郎玩了一會兒,真瀨讓西野小百合帶一郎到別處去玩,順子開始說正事了。
真瀨聽談生意上的事,就離開了。
我聽完順子的敘述,原來她覺得美國公司和傑克對她的限制太多,她希望能自主性更大些。
順子說完看著我說:“我與查琳娜小姐交往過意見,我希望能象她的項目一樣擁有更大的自主權。”
我笑笑:“根據有限合作基金的有關法律和公司與你的約定,你擁有最大的自主權,你可以完全支配公司所有事務的。”
“但查爾森先生希望初期公司對項目進行更多審查,審查我沒意見,可時間有時耽誤了,更重要的是我所涉及的領域很多都很難用常規商業模式和管理來操作的。”
查爾森是公司的財務總監,公司的財務總裁。
我笑笑:“你可別讓查爾森知道在後面告他狀,否則會跟你沒完的。”
“那你支持不支持我嘛?”
順子臉一紅,看著我說。
“你知道原則上我不會反對公司的意見,畢竟我沒具體參與這件事,究竟為甚麼公司更多參與,可能有他們考慮,我可以讓埃米問問情況。”
順子看我一眼,嘟囔。
我笑道:“有甚麼說出來,別嘀咕過沒完。”
順子大聲說:“我原來覺得你思想挺開明、很前瞻的,怎麼跟那幫老頭樣保守。”
我哈哈一笑,道:“我從來沒告訴你我思想開明,而且這與思想掛不上,公司經營有公司的制度。不過,你可以先做一單試試嘛。”
“試甚麼呀,我看中谷一項新技術,三個年輕人成立的新公司,我准備投資500萬,首期才五十萬,公司以後的回報最保守估計也得翻五倍,而且在公司中期我們完全可以通過轉讓股權或從股市將資金回籠。可查爾森先生拿報告說參考參考。到現在也沒一個意見。”
“項目你不用征求查爾森意見的,你可以按照獨立公司一樣操作。我們的合同明確約定了的。”
我說。
“我不是怕查爾森先生真有甚麼意見嘛,你們這種大公司,又不完全象其他美國公司一樣管理,誰知道怎麼回事啊。”
“這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查爾森無權要你項目提意見,當然,如果你征求他意見是另一回事。”
“這可是你說的啊?”
順子笑了。
“也許你做一陣就順利了。”
我笑著說。
順子笑著說:“你等著吧。”
她看著我,猶豫了一下說:“我今天去東京了,與勞倫斯先生會會面,可能呆三天就回紐約了,你不去東京?”
“看情況吧。”
我笑笑,看著遠處草坪正與一郎嬉戲的真瀨和西野小百合。
順子贊嘆道:“真瀨小姐很迷人。我與查琳娜小姐聊天時聽她說過,今天一見,果然出眾。查琳娜小姐說除了大衛夫人,你最喜歡的就是真瀨小姐了。”
“沒事你們議論這些干甚麼。”
我看著順子說。
“我要回日本,當然問查琳娜小姐你日本的情況了。查琳娜小姐好象對你的情況很了解。”
“甚麼意思啊?”
我看著順子,“你好好處理你工作吧,那還有心思管這些。”
“誰管這些啊”順子低聲反駁,“她確實知道很多。我敢有甚麼意思啊,反正你周圍那些女孩子都不簡單,我是誰也不敢多說。”
“好吧,別說啦。”
我笑笑,“你離開東京前我去看看你吧。”
“說好啦?”
順子笑盈盈地抬頭看我說。我點點頭。
這時真瀨走過來,笑著對我說:“先生,一郎叫你過去與他一塊玩,你與順子小姐事情談完了嗎?”
“好啊,順子,走,一塊過去玩玩。”
我起身,笑著對順子說。
順子笑著跟過去。
兩天後,我對真瀨說到東京去。
真瀨驚訝地說:“雅琴小姐不是今天從東京過來嗎?你不等她一塊回去?”
“沒關系,你讓她就在這里玩幾天吧,我最遲明天就回京都了。”
我從來不用給真瀨解釋為甚麼走的。
真瀨笑著說:“雅琴小姐又得埋怨我沒及時告訴她了。你可到時要證明我也是剛知道的。”
我笑笑親真瀨一下:“哪有那麼多事啊。”
真瀨笑道:“早去早回吧。埃米不知道吧?好象跟男友約會去了。”
“沒關系,讓她休息幾天吧。”
我笑笑。
到東京,直接到財團會社,順子剛好與勞倫斯談完事情。
見我,兩人都很意外。
勞倫斯上前擁抱我,然後笑道:“大衛,我想與順子小姐商量合作,在東京成立一個分公司,開發亞洲市場。我非常欣賞順子小姐的想法。”
我笑著對順子說:“誰說公司都是老頭保守啊?”
順子臉一紅,笑著說:“我也沒說勞倫斯先生嘛。”
“老頭?保守?”
勞倫斯看看我,又看看順子,“我老嗎?”
“哈哈哈,開玩笑的,沒誰說你,順子小姐是說我。”
“你?”
勞倫斯看看順子“不會吧?”
順子看著我道:“我求你別說了,算我甚麼也沒說行了吧?”
三人討論了順子提出的合作方案,我原則上沒甚麼意見。
只是認為亞洲市場雖然興旺,但對技術產品的適應力可能會遠遠低與歐洲,我知道順子過去主要是開展美國和歐洲市場的。
從勞倫斯辦公室出來,我准備去了解娛樂公司的業務。
順子追出辦公室略羞怯地小聲說:“我現在沒事了。”
我笑著問她住哪個酒店,順子告訴了我,我說:“晚上我們再見吧。”
順子遲疑了一下,臉一紅:“可我現在就沒事了。”
“我知道你沒事了,可是我有事。”
我笑笑“我得到其他公司看看,你可以去逛逛街。”
順子戀戀地搖搖頭,懇切地看著我,我覺得她溫情柔媚之極,心里蕩起一層溫馨的漣漪。
我溫和地看著她道:“跟我可以,但不許亂說啊。”
順子興奮地點點頭,又看著我說:“我敢亂說嗎?”
進入娛樂公司,穿過大廳,森永真奈正好路過,看見我,高興地停下鞠躬,其他正路過的雇員也停下鞠躬致禮。
我笑著向他們點點頭,直接到我的辦公室。
助理早田葉忙為我打開門,然後含笑問“要我請島渚先生嗎?”
島渚是負責日本娛樂事務的總裁,我點點頭。
一會兒,島渚匆匆進來,必恭必敬地彎腰問候,我上去握握他手,然後介紹身邊也鞠躬問候島渚的順子介紹說:“這是美國公司的順子小姐。”
島渚彎腰回禮,笑著問:“順子小姐出生在日本?”
“是的,日本大坂。”
“榮幸,榮幸。”
我請島渚坐下,因為我在京都時,島渚談起過如何與香港的山田麗奈進一步合作的事。
具體不多說。
島渚告退前問我:“需要真奈小姐進來嗎?”
島渚知道我與真奈的事。
我笑著說:“來坐坐也可以,我一會兒還有另外的安排。”
島渚還想說甚麼,我知道他意思,笑著說:“其他不用安排了,你安排自己的事情做吧。”
“是。”
島渚離開。
一會兒真奈敲門進來。我給她介紹了順子。
真奈坐下後,看著我說:“盛本恭子小姐昨天剛離開東京回京都。”
我聽她突然提到恭子,想起我們三人在一起的許多美好時光。
我笑笑,看看真奈,真奈似乎明白我在想甚麼,臉騰地紅了。
順子在京都公司時見過盛本恭子的,知道是我的秘書,由於我當時沒在場,當然看不出我和恭子的關系。
但真奈進房看我第一眼順子就明白了真奈與我的關系,因為確實真奈不象一般雇員看我,眼神中有更多的欣喜和親昵。
我問真奈:“恭子小姐來做甚麼?”
我還真不知道。
真奈看順子一眼,嘻嘻一笑,但馬上又恢復正常,恭敬地答:“你不知道她東京談了個男友嗎?”
我記得恭子有次趁我在東京時帶給我見過一面,當然,晚上,當我與恭子、真奈在床上嬉鬧時,我發表了我的看法,同時也申明以後我和恭子的關系就結束了。
工資雖然撒嬌著說即使有男友她依然與我來往,但我知道她是為了讓我高興,我自己覺得別扭,也不願讓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以後的生活受影響。
從那以後我們實際上再沒做愛,恭子當然也不會主動要求。
“快結婚了吧?”
我問。
“恭子說你正好在京都,她想向你請示,所以專門到東京與我商量。”
“真奈你怎麼樣啊,有男朋友了吧?”
我問。
“目前沒有。”
“為甚麼?象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沒人追?”
“自己還年輕,過幾年再說吧。謝謝你關心。”
我看著順子和真奈,感到好象許久沒有玩三人游戲了。
特別是真奈剛才真奈提到了恭子,勾起了我對過去的回憶,我笑道:“我在東京呆一晚,真奈小姐如果晚上沒有安排的話一起玩玩吧。”
真奈一聽當然喜出望外。
順子本來挺高興聽我們說話,但猛聽我話,臉刷地變白了,許久才收回看我的眼光。
真奈似乎知道我想做甚麼,羞怯地點點頭。
一直到吃飯,順子都有些無精打采。
真奈非常高興地陪我聊天說笑。
漸漸也不忌諱順子了,開始對我說些親昵的話和做些親熱的動作。
順子看著更是心里不快。
餐後,走出餐廳,我對順子說:“你就不用回酒店了,去我那兒住吧。”
順子勉強笑笑,凝視著我說:“你不是邀請真奈小姐作陪嗎?”
真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含笑說:“你呆酒店干甚麼,一塊去吧。”
“謝謝,我還是不去吧。”
順子違心地說。
“沒關系,順子小姐,一塊去吧。”
順子看著真奈笑笑,無奈地點點頭。
我覺得順子是滿懷欣喜等著我晚上一度良宵,真奈的出現讓她失望之極。
到我東京寓所,三人倒了一點酒坐著兩天說笑,彼此似乎沒有了老板雇員之分,只是相聚的男女,漸漸,順子似乎也適應了些。
對真奈偶爾抱著我親吻一下或親昵的舉動,她算是稍稍習慣了點。
說實話我對久別重逢的兩個漂亮迷人的女孩子給逗得情緒高漲。
我放下手里的酒杯笑著起身:“我們去洗吧?”
順子吃驚地看著我,她幾乎不敢相信是真的。
真奈看著順子的模樣,臉一紅,看看我。
我看著順子說:“怎麼啦?”
“三人一塊?”
順子看著我不相信地問。
我笑著點點頭。
順子刷地羞紅了臉,然後變白,她懇求地看著我,希望我改變我的想法。
真奈走到順子身邊,小聲說:“順子小姐,走吧。”
順子看看真奈,看得真奈似乎自己赤裸著身子一樣,渾身不自在。
順子道:“對不起,我不習慣。”
真奈有些難為情地看看我,默默走到我身邊。
我知道順子畢竟在長期呆美國,自己好在也是博士,而且也算是業界的知名人士,肯定放不下架子,我當然也不想強迫她加入。
我對真奈說:“那我們先去洗吧。”
真奈跟我進浴室,見我不吭聲,她幫我脫衣,當我進入水池後,真奈吻吻我,然後說:“你先躺一會兒,我去去馬上來。”
真奈走到失神的順子身邊,小聲說:“順子小姐,我們都是他的女人,我象你一樣喜歡他,有甚麼不好意思?進來吧,別讓他不高興,啊,我求求你。”
順子看著真奈,淡淡道:“我怎麼會做這種事,你去吧,我人是他的,他要求我做我不得不做,但要自願我做不到。你去吧。”
真奈哀求:“順子小姐,別固執了,其實真的很有意思的。”
順子笑笑:“我不打擾你們,等你們出來我向他告辭回酒店。你去吧,別讓他久等了,我倆都知道,他是喜歡讓人陪著洗的。”真奈也怕我久等,只好匆匆重新回到浴室。
脫光後,真奈小心地靠在我身邊,手輕輕撫摸我身體。
我笑道:“你去求順子了吧?”
真奈一笑,也許見我心情還算沒變壞,道:“看來順子小姐不適應。”
“算了吧,這種事本來就是強人所難,她不好意思別讓她為難吧。對順子來講,能跟自己喜歡的男人別的女友呆一起說笑已經很不容易了,告訴你,順子在谷和華爾街現在也算是知名人士了。”
真奈聽我夸順子,多少有些酸溜溜的,她看著我說:“再有名氣也是你女人,在家里誰管她名氣啊。”
我和真奈走出浴室,順子正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見我她裝做甚麼事也沒有的笑笑,其實內心我很不以為然這種假模假式,但對順子我無法強迫她太多,畢竟,我需要她的是她能做好項目。
見我們坐下,順子看著我道:“我想我還是回酒店吧。”
我笑道:“沒逼你干甚麼,這兒很寬余,很晚了,就在這里休息吧。”
“我還是走吧。”
順子越想心里覺得越難受,低聲道。
我看她那樣有些不高興了:“不是你讓我到東京來的嗎?”
順子看著我,有苦難言,只好低頭不語。
真奈走到順子身邊,笑著拉起順子,道:“去洗吧,就在這里休息,我去給你找換洗衣物。”
“她要走就走吧。從今以後,我們只是工作關系,我們最好停止一切別的私人交往。我去睡了。”
說罷,我徑直上樓去了臥室。
我是誰,在我已經很給她面子了,在這里住難道我還能強迫她甚麼?
真是豈有此理。
過了不太久,我想在真奈的催促下,也許順子匆匆洗畢,聽見腳步聲,順子和真奈進了臥室。
順子看看我,委屈地低下頭,真奈對我笑笑,說:“順子小姐不是來了嗎?干嗎還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啊。”
我笑著說:“你看順子,你強拉她來干甚麼?大家在一起本來挺高興的事。”
“那你也不能逼我,做我不習慣的事。”
“我可沒強迫你”我笑道,順子被真奈早拉倒了床邊。
“那干嘛以分手來威脅啊。”
順子委屈地流淚道。
“我可沒威脅,我知識說實話。”
我笑著,這時,真奈脫下了睡衣,露出一絲不掛的身體,順子猛地羞紅了臉。
真奈要去脫順子的睡衣,順子扭扭身子,懇求地看著我:“能不能關了燈啊?”
“你知道我從來不喜歡黑暗中做愛的。”
我笑道。
真奈上前,手剛觸到順子的肌膚,順子身體一顫,看著真奈說:“讓我自己適應一會兒,你先上床吧。”
真奈只好先躺到我身邊,順子遲疑半天,躺到我另一邊。
我抱著真奈撫摸親吻,真奈似乎馬上進入狀態,嬌喘吁吁。
我們親吻了許久,我轉身摟住順子,我想順子有些不習慣吻完真奈的嘴唇又去吻她,她躲閃了一下,但畢竟她不好拒絕而且內心也早向往,終於她回應我,將舌頭伸進我嘴里,放松投入地親吻我。
我手伸進順子的睡衣,撫摸她乳房,順子身體開始發燙,真奈畢竟有多次與我的配合,她到順子的另一邊,撫摸順子身體,同時慢慢解開了順子的睡衣,順子沉浸在我撫摸的快感中,她意識到身邊的真奈,本能地向推真奈,睡衣被褪下了,真奈看見順子的身體也不由發出一聲驚嘆的贊美。
順子無力地躺在我們中間,臉羞得通紅,但沒等她反應,我早用嘴吸允她乳頭,真奈的手也顫抖著撫摸到順子毛茸茸的下體。
在雙重刺激下,順子身體抽搐著,一般人沒經歷過這種刺激是很難控制自己情緒的,順子突然不顧一切地手伸到我下面,嚷道:“哦,天呐,我要你,我要。”
我翻身上順子的身體,摸准肉洞頂了進去,一邊抽插一邊手伸到真奈的下面撫摸,手指在真奈毛茸茸的肉洞進出,慢慢發出了呻咽,順子開始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在真奈的快樂嚷叫聲中,她終於徹底放松自己開始愉快地叫喚起來。
當兩個真正快樂的呻咽此起彼伏地叫喚時,她們對你的刺激無以復加,這可能是三人為甚麼每次讓我難忘的地方。
我看真奈幾乎哀求地看著我,我知道她為了配合我讓順子介入忍受已久,於是從順子體內抽出頂進了早濕嚦嚦一片的真奈的身體,順子驚叫一聲去抓我,身體因渴求而顫栗,開始她哆嗦著看著我與真奈抽插迎送,很快她被情緒和真奈激情所感,爬到真奈身邊,手去撫摸真奈的身體,當我嘴抬起時順子會用嘴去深吻真奈,而當我與順子親吻時,順子會用手去捏真奈的乳房。
我看順子是不學自通,她知道刺激真奈甚麼部位讓真奈興奮,我知道她已融入我們中間。
我與真奈身體聳動著,但我手始終沒離開過順子的身體,以延續順子處在高度亢奮之中,終於順子用勁捏著我手道:“我要,求你該我了。”
我必須讓順子第一次有完美的高潮和激情,我於是親吻一下真奈喘息著說:“寶貝,讓順子最後吧。”
真奈正在興奮之中,雖然不願意但她當然不敢多說,她配合地放松身體讓我躺下,順子當然明白該怎麼做,她跨到我身上,一起一伏地抽動,真奈半跪在床上親吻我,我則捏揉著順子因身體抽動而上下顫動的乳房。
終於頂到了順子的花心,她身體一陣劇烈震顫,然後尖叫起來,更加狂熱地抽動身體,我身體似乎被深深陷入了她身體滾燙的肉海里,被死死陷住,刺激著我身體一陣陣酥顫,終於,我狂瀉而出,巨流衝撞著順子的餓身體,她抽悸著,軟倒在我身上喘息,真奈拉開她身體,趴在我下身輕輕舔拭,順子喘息著楞了一下,馬上仿照著也趴到我身體,吸允,兩個柔柔的嘴唇交互舔拭我,那種舒心的感受令人著迷。
一起都停止了,三人除了躺著喘息,似乎誰也顧不上說話。
真奈先說話了,她笑著對順子說:“順子,我沒騙你吧,真的很難忘的。”
順子臉緋紅,然後撒嬌地輕打我道:“就你,就你總想出這些,讓我身體不能自拔。”
我哈哈笑道:“你下次可以不參加呀。”
“你已經把我弄成這樣了,讓我怎麼辦嘛。”
我和真奈都笑了。
順子看著真奈的身體,在真奈的乳房上摸了一把。
真奈笑道:“順子還不願意,我可覺得她在床上比我瘋狂多了。”
“那也是你害的。”
順子說。
“你講不講理呀,自己舒服了還埋怨我。”
真奈說著親我一下,也撒嬌地對我說“她欺負我你看見了。”
春光無限,我看著兩個嬌媚她們只有了靜靜地躺著。不多說。
有一次,在紐約,當我和順子做完愛後我問她為甚麼要離開原來的公司,順子道她只是不服氣她付出太多,而公司並沒有給她應得的價值和尊重,她顯然不想說太多,我想大概不完全是這個原因,但我覺得也沒有必要深究太多,因為她確實很有才能,為公司創造了高額的利潤,尤其是在以後幾年互聯網興起後,她充分利用了手中的資金,通過投資獲取了百分之幾百的回報。
但順子主要興趣還是在美國投資尤其但已不限於谷,她與日本合作的公司在上海設立了合作公司,當然,這是另一個故事了。
我始終認為,作生意有甚麼樣的夫人就有甚麼樣的業績,當然,有甚麼樣的女友又何嘗不是如此。
有一年,我們參加國際商會在法國巴黎的總部召開的The World Business Agenda For Electronic Commerce。
雖然是秋色朦朧,但我們還是度過了浪漫熱烈的一段時間,閒暇時讓貝卡回安琪陪順子游玩,她很高興。
前些年,我和順子參加一個在北京舉行的世界網絡經濟研討會,順子公司是最受歡迎的人,當然,順子只是作為美國公司的代表出現,她不希望因自己的介入而使亞洲公司的人失去了光亮,她這種淡泊的心態倒是與我的心態相似,我們利用這段時間在北京聚會,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到中國,對我和她而言似乎更看作是一次度假幽會。
雖然期間偶爾她會因北京的女友穿插而生悶氣但畢竟她適應了。
順子以後也不僅僅只是投資公司,她的投資領域逐步擴大到許多區域的新科技新領域的未來前景看好的項目。
如對馬來西亞“信息走廊”的投資,參與台灣“商業快速反應系統”(Quick Response,QR)的投資,雖然有些是長线且受一定商業環境暫時的影響,但我相信順子憑她天生的數字敏捷,在逐漸數字化的今天是會大放異彩的。
雖然我們似乎開玩笑似的說過她算是賣給我的人了,但我不會真讓她一生處於與我的這種關系,她還年輕,而且也有錢了,她應該過更豐富的生活。
她也知道我不會計較她交新的男友甚至結婚,但我想,她或許還沒踫到確實合適的人吧。
畢竟有錢、能干、漂亮的順子與過去那個能干、漂亮的順子不一樣了,年輕單身的富翁在美國及世界各地都很多,但他們未必願意找個太精明強干的有錢的女單身。
看來在新的替補找著之前,順子只好吊著我這棵樹了,其實我是希望她早點找到新的歸宿的,不是厭倦她而是真心希望那樣對她更好,我不會對她說否則她會以為我膩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