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百魔女)

第一十四卷 第6章 T型台:模特世界(上)

  四月的一天,上海。

  我正與雅琴坐在沙發上商量她到日本移居的事情,埃瑪進來問貝卡。

  羅桑小姐的電話接不接。

  我讓她轉到家里電話。

  一會兒聽到貝卡熟悉的聲音,大聲叫著說她到日本了,希望我去看她。

  電話聲很吵,好象房間放著音樂,電話里還有些女孩子聲音叫嚷著:“大衛,快來啊,貝卡想你了。”

  我知道貝卡跟她那幫模特女孩們肯定又到日本參加表演了(背景參考《歐洲記事》我問貝卡在日本呆多久,貝卡說半個月,我說過兩天去日本看她們。

  放下電話,雅琴狐疑地問:“怎麼全是女孩子聲音,誰啊?”

  我笑笑:“法國的一個時裝模特隊,我們投資的。”

  雅琴知道未必我是實話,但知道公司確實是在時裝和模特方面有投資的。

  她那好象會說話的大眼楮看看我,而且她早沉浸在到日本開始新生活的憧憬之中,別的事情也不太關注了,不多說了。

  世界上也許沒有任何地方的女孩象法國女孩那樣柔美,貝卡就是典型的法國女孩。

  貝卡不象真瀨那樣溫順的陰柔,又不象王枚那樣盲目的愛。

  法國女孩本身就是用細膩的肉體組成的浪漫奔放的水。

  三天後,東京夜晚。

  貝卡在酒店大廳見到我,拋開正聊天說笑的女伙伴,驚喜地叫著撲到我懷里,不管四周的目光摟住我就熱烈的親吻,害得我也只好光天化日之下吻她,否則她又要說我不愛她了。

  麗妲、朱庇、安妮、麗莎熟悉的貝卡的幾個女友也都圍上來抱著我親,許久沒見,在東京見面大家都很高興。

  貝卡興奮地叫著:“喂,你們停下來,把大衛還我。”

  看著女孩子們在大廳嬉鬧我還真不適應,我於是握住貝卡的手笑著說:“走,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聊吧。”

  到酒吧,大家坐下。

  貝卡摟住我腰,目不轉楮地欣喜地看著我,偶爾湊上嘴親我一下。

  我聽她們唧唧喳喳介紹才明白,原來意大利的法拉夫人到日本舉行時裝展示會,請貝卡她們模特公司的模特到東京表演。

  我問貝卡法拉夫人在哪兒,貝卡笑盈盈地說:“法拉夫人明天才到。所以我們現在也沒事。”

  麗妲嘻嘻笑著說:“大衛來了你有事了。”

  朱庇還是那調皮模樣,她偎到我懷里,也一臉壞主意嘻嘻笑著說:“大衛,今天陪我們看東京夜景,可不能象上次在紐約一樣,讓貝卡獨享。”

  安妮和麗莎跟著起哄。

  貝卡笑著不與她們計較,她知道那將是一個溫馨的夜晚。

  聽說跟我去體驗東京的夜生活,麗妲將安奈爾、碧姬也從酒店房間叫下來,自然又一陣熱鬧。

  我問朱庇:“怎麼沒見安琪?”

  朱庇看看貝卡吃吃笑著不語,其他女孩子交換眼色裝作沒聽見。

  貝卡羞惱地盯我一眼。

  我打個哈哈,自己找台階下,說:“走吧。小姐們。”

  麗妲悄悄對我說:“安琪在房間,貝卡不讓我們叫,對不起。”

  我笑笑,手捏捏麗妲臉,走上前摟住貝卡的腰,吻吻貝卡的頭,貝卡這才原諒我,含笑挽住我手。

  這就是貝卡與她那幫模特女孩子們,不多說晚上陪她們玩的辛苦以及貝卡在床上的瘋狂。

  第二天我醒來,貝卡早不在身邊,我已經習慣了她早起的訓練。

  我按自己習慣洗浴用餐然後到貝卡她們即將進行表演的場地。

  模特們正在還沒完成的T型台走步彩排。

  我到模特們試衣室,首先看見法拉夫人那小巧的身影和灰白的頭發。

  法拉夫人看見我,比小孩子還夸張地叫了一聲來到我身邊,我抱著她轉了一圈,法拉夫人哈哈大笑,快五十的法拉依然顯得年輕輕快。

  她站下吻吻我,笑著說:“感謝你上次讓貝卡小姐送給我的禮物。”

  我低頭看著法拉夫人,笑道:“喜歡嗎?法拉先生好嗎?”

  “哦,非常喜歡。謝謝。法拉如果知道你在日本肯定要來與你聚會了。”

  “雪麗,你來日本新裝發布不告訴我,我可要生氣了。”

  法拉夫人哈哈笑道:“寶貝,還用我告訴你啊,你那些姑娘們自然會告訴你的。”

  這時,舞台監督過來說:“法拉夫人,可以開始了。”

  法拉夫人親親我,笑道:“親愛的,等會見。”

  我到更衣室,女孩子們正在換表演時裝。

  雖然匆匆忙忙但也不停與我逗笑。

  她們從來不忌諱當著我面換衣服。

  我目光搜尋著,安妮只穿褲衩湊到我身邊,嘻嘻笑著:“找安琪還是貝卡?”

  我笑笑:“誰也不找,就看看,你穿衣准備吧。”

  正說著安琪過來,她叫著提著長裙跑過來,因為頭發做著發型,我們無法擁抱親吻,安琪說:“我聽貝卡說你來日本。”

  我握握她手,笑著說:“先演出等會再聊吧。”

  正好音樂聲響起,女孩子們馬上准備自己的表演,我也趕快離開不打擾她們了。

  因為不是正式演出,沒有觀眾,但還是坐了許多時裝界、媒體記者、其他日本模特公司的人員。

  我隨便找了一個位子坐下,貝卡出場,看見了下面的我,向我擠擠眼,甜甜一笑。

  我抱以微笑。

  貝卡那一米七九的身體在舞台上顯得分外高挑,修長的大腿在長裙下潔白美麗。

  接下來是女孩子們魚貫而出,進進出出大概花了一個多小時。

  在大家的熱烈掌聲中結束。

  貝卡拉著法拉夫人的手走到台前向大家致謝。

  我坐著沒動,女孩子們肯定都在換衣,我現在進去她們不吃了我。

  一會兒安琪先出來,她跑到我身邊摟住我親吻。

  我吻吻她然後笑道:“今天沒事了?”

  “下午四點正式准備表演。現在沒事了。”

  貝卡和其他女孩子們也笑笑嚷嚷出來。

  看見我,都圍過來,笑著問我的看法。

  我笑笑不知回答誰好。

  安琪笑著對貝卡說:“貝卡,你們昨晚與他出去玩怎麼不告訴我呀。”

  “嘻嘻,你不是說想休息嗎?”

  貝卡嬉笑著,好象很正常。

  麗妲、安妮、朱庇等都嘻嘻笑了。

  安琪當然明白了甚麼意思,看著我笑道:“你昨晚陪她們了,我等會要你陪我單獨去看看東京。”

  女孩子們嚷著不干,安琪想單獨與我聚也無法避開她們,只好跟大伙一起行動。

  午飯後,我才抓緊時間與安琪在她房間聚了一會兒。

  不多說。

  正式表演,模特中有幾位新面孔,更有一位東方女孩模特。

  我拿起簡介看看,女孩英文名瑪麗。

  出生在中國黑龍江省哈爾濱。

  身高一米七六,隸屬加拿大多倫多HOTARTIEST模特公司。

  表演結束,時裝展示會獲得空前成功。

  演出後在回酒店舉行酒會。

  貝卡寸步不離地跟著我,知道我下午與安琪幽會貝卡就很惱火了,但她也不好說甚麼,畢竟我與安琪的關系彼此心照不宣,她只有跟緊地跟著我了。

  見貝卡如此,其他女孩子們早明白我和貝卡、安琪的微妙關系,自覺地退開我們,不願惹火燒身。

  我正好遇到瑪麗,我笑用中文問候:“你好。”

  瑪麗早注意到模特中最優秀的貝卡與我親昵的舉動,只是她做夢也沒想到我居然會說中文。

  瑪麗驚喜地用中文回答:“你好,你中國人?”

  “算是吧。叫我大衛吧。”

  “你可以叫我維佳。這是我的中文名字。”

  “親愛的,你能不能用英文說話啊?”

  貝卡覺得有些失落,笑著埋怨。

  “對不起。”

  我笑著看看貝卡,該用英文說話。

  瑪麗,不,維佳也笑笑說:“真難得踫到一個中國人,所以一高興就說中文了。”

  這時法拉夫人走過來,我摟住她親親,然後笑著說:“雪麗,祝賀演出成功。”

  法拉夫人與我踫踫杯,笑道:“謝謝。姑娘們發揮得很好,我也謝謝她們。”

  說著她看看維佳對我說:“與瑪麗小姐認識了吧。為了更好讓東方人理解我的時裝,我專門請了瑪麗小姐來展示我的新裝。瑪麗小姐目前是加拿大最優秀的東方模特。”

  維佳笑盈盈地說:“謝謝法拉夫人垂愛。”

  法拉夫人看著貝卡說:“貝卡小姐,別只顧與大衛交流忘了演出啊?演出完了你怎樣我不管,今天在台上對台下擠眉弄眼可不好。”

  貝卡臉一紅:“知道啦,雪麗,別這樣當著他說我嘛,私下告訴我,行不行啊?”

  法拉笑著說:“好,好,別以為大衛是我朋友我就會放松要求。你們聊吧,大衛,回頭見。”

  法拉夫人離開後,貝卡嘻嘻笑著說:“以後不許在下面逗我。”

  “誰逗你啊,你自己不注意就是了。”

  我笑著說。維佳也在一旁哧哧樂了。

  正在這時埃瑪過來將手機電話遞給我,說:“伊芙琳要與你說話。”

  小雪聽說貝卡她們在日本有時裝發布,在電話中說她也要來東京。

  我沒理由不同意。

  貝卡看著埃瑪,問:“大衛夫人要來東京?”

  埃瑪還沒回答,我笑著說:“是啊,你不知道她又重操就業了?”

  貝卡聳聳肩,但還是笑著說:“好啊,很久沒見夫人了。”

  小雪自生完兒子楷後,漸漸在家呆不住了,與我商量,重新開始了她熟悉的模特公司的工作。其間約澳洲的女友露西和安妮一起商量了幾次,小雪與麗奈兩人合作開了一家模特經紀公司,在洛杉磯注冊,但小雪知道我不許她離開孩子們太久,所以她主要在香港開展她的業務。澳洲露西和安妮經營著KEVNIA模特公司與小雪合作配合。小雪又忙碌了起來。小雪的同父異母妹妹小蓉正好在巴黎居住(參見《絕對隱私:小蓉》可能是小蓉告訴小雪貝卡在東京表演,而小雪知道我也到東京,無論從哪方面考慮她都要到東京來見我了。

  也許知道小雪來東京我們見面不會太方便了,所以貝卡夜晚在床上瘋狂與我做愛,加上她在床上歷來就是很熱烈的,真有些讓我吃不消。

  第二天,我到京都,真瀨正與一郎在花園草坪玩耍,見到我,一郎小跑跌跌撞撞撲到我懷里與我親昵。

  真瀨高興地走到我身邊,溫柔地看著我和懷里的一郎。

  我對真瀨說小雪可能來日本。

  真瀨高興地說:“孩子們來嗎?”

  我笑著說:“小雪是來參加東京時裝匯展的,不會帶孩子過來。”

  真瀨點點頭,輕輕吻我一下說:“還是住酒店?”

  我含笑點點頭。

  “其實雪姐可以住家里的。一郎也舍不得她。”

  “隨她吧,你知道小雪很不習慣這樣的。”

  “好吧,我會把你的東西准備好的。”

  因為小雪每次到日本最多也就幾天,所以她一般都住酒店,我知道她情感上還是接受不了與真瀨分享丈夫的事實,心理上也不願意在真瀨居住的別墅睡覺。

  下午,我正在給真瀨講雅琴移居日本後的安排,小雪與埃瑪進房間。

  小雪上前摟住我親親,然後與真瀨擁抱親親,笑著問:“一郎呢?”

  真瀨叫西野小百合小姐帶一郎出來。

  一郎一見小雪,興奮地叫著媽媽撲到小雪懷里。

  小雪雖然有了自己的兒子楷但絲毫沒減輕對一郎的喜愛,她抱住一郎又親又吻,很快逗得一郎大笑不止。

  真瀨早習慣了一郎與小雪的親熱。

  含笑看著他們嬉戲。

  稍稍休息,我和小雪告別依依不舍的一郎,趕往東京。

  在酒店房間,小雪洗浴完畢這才依偎到我懷里,告訴我家里的情況。

  說了一會兒,小雪含笑看著我說:“我可說好了,這次多呆一天,三天,你不許生氣啊。小蓉也從巴黎趕來日本見面了。”

  我笑笑,沒說甚麼。

  晚上我們去看貝卡她們的表演。

  表演兩場就結束了,所以這第二場演出,日本組織公司邀請了更多的人員參加。

  演出結束,貝卡換完裝出來,見到小雪,兩人熱情地擁抱問候。

  其他女孩子也過來向小雪打招呼,許多女孩子小雪都認識熟悉的。

  維佳過來,用中文向小雪問好,我給她們作了介紹。

  維佳顯然打聽過我的情況,她笑著說:“我不知道大衛先生對娛樂業還有投資。”

  我笑著說:“夫人是娛樂業人士,我不懂。”

  維佳看著小雪說:“還希望夫人以後多關照。”

  小雪顯然比較欣賞維佳的氣質和形象,她打量著維佳說:“我也希望我們能合作。”

  小雪看見法拉夫人,高興地上前打招呼。

  法拉夫人笑著與小雪坐到一邊去聊天,我知道,小雪又要不失時機地與法拉夫人談合作了。

  維佳羨慕地看著小雪,笑著對我說:“夫人真是我見過的最有魅力的中國女孩子。”

  我笑笑,不願討論這個問題,但還是禮貌地說聲謝謝。

  我問貝卡在日本呆幾天。

  貝卡問我:“夫人在東京呆幾天?”

  我看看貝卡,笑笑:“三天吧。”

  貝卡嘻嘻一笑:“我本來准備在日本呆幾天,我想應該在東京再呆一周吧。小蓉小姐告訴我她今天從巴黎動身來東京,我會與她一起回去。”

  我盯著貝卡,貝卡意味深長地含笑看著我,我笑笑。

  回酒店的路上,小雪興奮地對我說:“雪麗同意由我代理在香港搞一次時裝展示會,並可以考慮由我代理亞洲品牌推廣。”

  “好啊,祝賀你。”

  我真心地吻吻小雪。

  小雪靠在我懷里,對自己的計劃激動不已。

  小雪洗完,到臥房,我早躺在床上,不知道為甚麼,我很少與小雪同時在浴室一塊沐浴,每次我有些想法,小雪總是不好意思,而且也嫌別扭。

  所以一般我們還是各自洗完然後分別上床。

  我看著小雪紅暈的臉和因渴望而分外溫柔的眼神,手去解她睡衣。

  小雪似乎早有准備,輕輕吻我一下,似乎無意地說:“有這些女孩子們折騰,你不累我還累呢,明天再說吧。啊?晚安。”

  我知道她是體諒我身體,不想讓我勉為其難。

  而且從內心深處,我也看出她身體有些排斥她估計得到的與其他女孩子親熱過的我的身體。

  兩人似乎都無法入睡,每次久別重逢都這樣。

  她實在忍受不了令人窒息的壓抑,側身一條腿半壓在我身上,飽含熱情地吻我。

  我回應她。

  她發出壓抑的呻咽。

  我請純子帶小雪與日本廣告和模特演藝界的朋友見面。

  並安排一些電視業的朋友與小雪談合作。

  三天小雪日程安排很緊。

  但還是與真瀨一起逛了一天的街,與貝卡的模特們一起聚了一次。

  當然,每天她都要看一次一郎。

  第三天,小蓉從巴黎趕到東京,她與小雪見面然後直接就去京都看一郎,小蓉對一郎和孩子的喜愛超過了其他一切。

  我知道小雪不想馬上回香港,但她知道我不會高興她離開孩子太久,而且她自己也確實想念孩子。

  於是准備如安排回香港,小蓉與真瀨帶著一郎到東京來送別小雪。

  貝卡和維佳、安琪等模特們也湊熱鬧送小雪。

  一郎哇哇哭著不讓小雪走,小雪也被一郎弄得哭兮兮的,總算小雪最後親親一郎進入海關,我覺得小雪身影最後消失在航空港的一瞬間,所有人似乎都輕松了起來。

  我覺得小雪無論其端莊、嫵媚、漂亮,更主要的是她名正言順的身份和她對女孩子們的態度都給大家造成壓力。

  貝卡哄哄傷心抽泣的一郎,然後嘻嘻笑著對我說:“她們說讓你帶我們去逛逛街。”

  小蓉笑著對我說:“姐姐剛走,你不回京都陪陪真瀨和一郎啊?”

  貝卡含笑看著小蓉:“蓉蓉小姐,你也跟我們一塊玩吧。”

  真瀨笑道:“是啊,蓉蓉,我和一郎回京都,沒關系的,你好不容易來一趟,與貝卡小姐她們一塊多玩玩吧。”

  小蓉看看我,笑笑:“真瀨,那我們玩兩天我再與哥去京都看你。”

  我始終認為模特似乎是娛樂業里最開放的。

  女模特似乎對性有她們自己的行為准則。

  也許是與貝卡她那群模特女孩子們熟悉了,我的感覺是只要我願意,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會隨時跟我上床,雖然我其實始終只與貝卡和安琪有性關系。

  在香港,小雪有她自己的模特隊伍,公司大概簽約了三十幾位模特。

  這些女孩子雖然與貝卡她們這些國際名模比起來無論是氣質和專業水平相差很大,但也有幾位女孩子是很靚麗光彩的。

  其中最讓我注目的是一個從印度招來的叫莎莎的女孩,莎莎的皮膚細膩而黝黑,兩只大大的眼楮深邃不見底。

  棕色的頭發有些自然蜷曲,總是齊肩披散在腦後,豐滿的嘴唇和潔白的牙齒。

  在模特中,她那一米七六的身體不算太高,但她勻稱的身體和豐滿的乳房是許多模特沒有的。

  我聽小雪公司的模特教練說似乎莎莎的乳房太豐滿了些,穿上時裝太扎眼影響了時裝的主體效果。

  不過作為一個女孩子我還是更欣賞些,當然這都是在心里嘀咕。

  在香港沒事時,我常去小雪公司看看,公司員工和模特當然知道我是誰,大家恭恭敬敬,很客氣但也隨便。

  最初我到女孩子們的換衣室找小雪,女孩子如果正好赤裸身子或半露有些緊張不好意思。

  見小雪和我都正常一樣,女孩子們也就漸漸不太忌諱了。

  但多數女孩子只是很客氣地對我笑笑,很少有人敢與我搭訕。

  畢竟小雪是她們老板。

  所以我也沒覺得這些女孩子們有甚麼意思,至少不象我到貝卡她們那兒去時有趣愉快。

  小雪從來沒覺得女孩子們換衣我進去有甚麼不可,她知道我真要找女孩子完全不用來這里,而且想約會哪個女孩是很容易的事,我確實對她那些女孩子興趣不大。

  那時我已經不太關心普通女孩子,即使非常漂亮,如果她只是一個無名的普通女孩,我輕易不會動心的。

  也許正因為我和小雪這種心態吧,反而小雪的模特們成了熟視無睹的了。

  有一次從美國回香港,剛到家婷婷就向我告狀,說小雪每天都不管她們,只是忙著公司的事。

  那時婷婷已六歲,知道告狀了。

  我雖然有些不滿,但畢竟小雪在香港呆著,而且我知道辦公司也很辛苦的。

  我到小雪公司,公司人似乎都不在,問值班小姐,告訴我小雪帶公司模特出去參加一個活動去了。

  小姐帶我到小雪辦公室,居然莎莎一個人在辦公室沙發上寡寡落歡地坐著。

  見我莎莎想站起但動了動身體又皺眉坐下。

  秘書小姐笑著告訴我:“莎莎小姐腳崴了無法參加活動,所以在公司等大家。”

  莎莎不好意思地對我笑笑。

  秘書小姐問我:“要不讓莎莎小姐到別的房間?”

  我擺擺手,笑道:“沒關系。”

  我看著小雪桌上的一些文件、檔案資料和模特圖片。

  莎莎局促不安地坐在沙發,我這才打量莎莎,也許是正練功崴腳。

  莎莎穿著黑色練功服。

  薄薄的衣服裹著莎莎青春活力的肉體。

  兩只光潔柔潤的手臂,分外修長的大腿。

  也可能腿受傷,莎莎攤開雙腿,清晰可見胯部豐滿的隆起的陰唇和長長的肉縫。

  見我看她,莎莎有些羞躁,她本能地並並腿,讓我心里一陣躁動,好久沒這種感覺。

  我坐到莎莎身邊,笑著撫摸她的腿問:“疼嗎?”

  莎莎緊張地看著我,又有些不好意思,點點頭。

  我輕輕撫摸莎莎修長細膩的大腿,莎莎身體顫栗,不敢說甚麼,漸漸我的手摸到莎莎大腿跟部,莎莎哆嗦著,仰頭哀求地看著我,那種純情和緊張的模樣真讓我刺激。

  我手指游弋在她胯部慢慢柔捏著,輕輕地手指從練功服的大腿跟部伸進了她的毛茸茸的肉洞。

  莎莎嗚砑一聲,用手抓住我正蠕動的手,恐懼地看著我:“求求你,放開我。”

  我起身,身體早被激情控制,我鎖上門回到莎莎身邊,莎莎眼里露出絕望,哀求地看著我。

  我早掏出自己發漲的身體,將她練功服下口向邊上拉拉,直接就頂入了她濕嚦嚦的肉洞。

  莎莎尖叫一聲,不知道是腿上傷痛還是姿勢不舒服,皺著眉手抓住沙發的後背。

  在我劇烈的抽插中莎莎漸漸身體軟了下來,身體開始迎合我,嘴里越來越急促地呼吸。

  終於,她身體一陣劇烈的抽搐,驚悸地叫喚起來,刺激著我終於在她緊窄溫濕的身體里狂射而進。

  我拿起紙巾遞給莎莎,莎莎渾身發燙,頭上摻出了汗水,她默默接過紙擦拭自己下面身體,我也擦拭干淨身體,整理好衣物。

  我對莎莎笑笑,莎莎想對我笑,但咧咧嘴我覺得她更想哭。

  我扔掉紙巾,然後上前抱住莎莎頭,在她嘴唇上親吻一下,莎莎抬頭回應我,我開門,然後對秘書小姐說:“告訴小雪,我先走了不等她了。”

  小雪公司的模特都住在公司統一租住的公寓。

  有段時間小雪天天忙於公司事務,而我呆在香港,除偶爾約約芝、阿嫻外,最多也就是與麗奈來往較多,生活還算穩定,精力比較充沛。

  有一天,閒得無事,我正好路過模特們的寓所,小雪曾告訴過我模特們居住的位置,我的車正好到附近的一家公司去,我正好看見幾個模特從樓里出來,莎莎與幾個女孩說笑著,我讓車停下。

  莎莎及其他女孩都看見了車中的我。

  站在門口指著我車笑笑點點,我下車,走過去,笑問:“你們住這里啊?”

  女孩子們笑著點點頭,我看看莎莎,莎莎羞怯一笑。

  沒說話。

  我溫和地問莎莎:“准備去哪兒玩啊?”

  莎莎笑道:“跟她們一塊去逛逛街。”

  “你們幾人住一起?”

  “六人。”

  莎莎答。

  其他女孩子雖然覺得我怎麼單對莎莎說話,但也似乎有意避開,笑道:“莎莎,我們先到前面等你。”

  幾個小姐嘻嘻笑著向我道別,先離開了。

  莎莎覺得不好意思但好象也很願意與我多聊一會兒。

  我見其他女孩子走遠了,小聲問:“願跟我去玩嗎?”

  莎莎看看我,又看看其他女孩的背影。點點頭。

  以後斷斷續續約過莎莎數次,漸漸,模特們似乎猜到了我與莎莎的關系。

  偶爾我去小雪公司,模特們看見我,會互相會意地笑笑,我覺得甚至有個別女孩也想做這種嘗試,但我不敢玩火,所以裝作不明白。

  與莎莎偷偷幽會和女孩子們的玩笑漸漸成了女孩子們演出和彩排之余唯一感興趣的事情了。

  但女孩子們不敢公開議論此事,畢竟誰也沒真正看見我和莎莎在一起單聚過,更主要的是畢竟我是有身份的人,而小雪是她們的老板。

  我覺得小雪的管理可能過於嚴厲,女孩子們在這種活躍的社會完全被限制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她們沒有可能與外界聯系,無法結交與外界的新朋友,她們的心思當然會因為一點有趣的事情而全部投入其中。

  這點與貝卡她們不同,在巴黎,貝卡她們即使在與公司簽約培訓期間,可以自由結交男友,甚至懷孕。

  每次我到小雪公司,女孩子們都搞得神神秘秘的,其實我多數情況下是去陪小雪,她希望在公司開始起步期間我多到公司陪她,給她信心和鼓勵。

  但女孩子們那些小舉動倒讓我也感受到一種偷情似的刺激。

  直到有一天,當我與莎莎在床上做愛後,莎莎趴在我懷里哭泣,我問她為甚麼哭,她告訴我她懷孕了,才嚇我一跳。

  我甚至覺得我們做愛那麼久早就應該懷孕了,所以她說出來雖然讓我吃驚但我真的暗叫幸運。

  我安慰她,告訴她到醫院去做人流。

  莎莎當然不敢讓任何人知道,她點點頭但還是覺得很委屈傷心。

  這種事情當然不好讓一般人協助辦,我只好讓麗奈帶莎莎偷偷去醫院做了手術。

  莎莎因此耽誤了半個多月的訓練。

  我覺得女孩子們似乎有人猜出來了出了甚麼事,但誰也不敢把自己心里猜想的說出來。

  好在小雪不具體管理模特之類的具體事務,而管理模特的模特總監阿姍小姐即使感覺出甚麼,她絕對不敢把自己的猜想告訴小雪,一方面是她的失職,另一方面如果將我牽涉到里面,無論是真是假她知道她都會失去現在的工作,小雪絕對不會原諒她管理的失察,所以她比別人更希望掩飾此事。

  但從那以後,阿姍似乎將女孩子們看護得更緊了。

  莎莎做人流後,我不太敢與她繼續,沒有太多熱情了,加上阿姍看得緊,我漸漸不怎麼理會莎莎每次的暗示。

  在莎莎她們正式准備對外開始演出前,我正好去了日本,莎莎似乎在我印象中淡忘了。

  小雪給我打電話,告訴我她的模特們准備配合香港國際時裝節正式開始演出,她希望我能趕回香港看看。

  這是小雪親手培育的模特隊,我當然應該回去捧捧場,於是我趕回香港。

  在小雪公司,我居然看見了專程被小雪從加拿大請來的名模維佳小姐。

  在模特們最後的走台練習中,我似乎去公司看得又多了些,有些日子沒見,小雪的模特們好象換了個人似的,都變得漂亮時尚,我看見了莎莎,似乎比離別時顯得豐滿了許多,聳立的乳房更加顯眼,而臉上多了許多的成熟和嬌媚的性感。

  說實話,我看見她不禁又有了些感覺。

  維佳作為核心模特,既示范又是上場主要模特,但她不用象其他模特樣一遍遍地走台,所以當模特們在台上走步時,我往往會與小雪、維佳坐在下面觀看。

  多數情況下,是我與維佳在台下觀看,很快,維佳發現了我與模特們不尋常的一些關系。

  尤其是莎莎上場而小雪不在時,台下或其他模特都向我這邊張望,維佳開始注意莎莎,覺得我與莎莎對視時顯示兩人關系有些曖昧。

  其實那時我雖然覺得莎莎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子,顯得更加嫵媚和性感,但真讓我感興趣的是維佳。

  同樣是模特,維佳台上一站,或扭動臀部稍稍走幾步,其他模特頓時顯得幼稚和業余。

  我覺得維佳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我論是她還是我,都似乎在等待機會。

  那種捉迷藏式的等待和向往真是比直接做愛更刺激。

  機會因一個偶然的巧遇而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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