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卷 第5章 廣告大戰:純子(下)
我希望的格局是用投資控股最優秀的企業,同時把娛樂業完全納入商業操作范圍象我們其他投資領域一樣的經營。
純子具體操作的正好是為上述投資領域企業服務的市場推廣配套工程。
純子往往從美國就直接將許多公司的廣告和宣傳業務拿到手,從為公司全球設計到具體推廣,公司會根據企業本身的商業發展規劃和步驟配合行動,由於全球廣告傳媒已經形成了一個緊密型的托拉斯,因而在制作成本和在體現客戶理念方面,具有其他同類企業無法比擬的優越性。
但由於國與國之間、地區與地區之間,包括產品在不同地域使用的功效、價格、消費觀念等諸多差異,往往協調成為了很重要的工作。
協調既包括同一企業同一產品在不同地區的推廣手段上,同時也包括所代表的不同企業進行市場推廣時潛在的衝突和矛盾。
北京,一個春暖花開的季節,我到北京參加王枚的一個新項目論證會,開了一天的會我和王枚房地產公司老總阿輝組織幾個朋友去玩,剛到上海,小薇就追到了上海。
女友雅琴雖然很不高興但也還是熱情接待。
好在小薇自己住酒店,她知道雅琴不象王枚一樣容易溝通。
當我和雅琴陪小薇吃飯時,小薇告訴我她到上海找我的原因。
小薇公司早與麗奈的香港公司合資。
小薇接受的廣告業務雖然許多都是中國大陸的企業的廣告,但都是從麗奈香港公司轉過來的,也許大陸許多企業認為香港廣告公司制作廣告更好吧,總之多數情況是這樣,尤其是許多大公司企業的廣告,當然還有一些是國際知名企業為了進入中國市場委托香港公司甚至美國公司制作廣告節目和市場推廣,最後都由小薇公司具體實施。
小薇遇到的麻煩是國內一家飲料企業是香港公司制作的廣告,而一家國際飲料公司的廣告是由我們美國公司承接,而美國另一家飲料企業的在亞洲的所有宣傳廣告是委托我們日本公司制作和代理。
按照純子最初設計的公司結構,最後都會落實到香港公司操作,而中國市場肯定會交給小薇公司來操作。
這樣小薇必須操作三家互相競爭企業的廣告宣傳和市場推廣,小薇覺得很難實施。
她知道很難向香港公司或者日本公司推掉某項項目,雖然整體是一家但畢竟各國公司有各國公司的總體業務和利潤指標。
說實話,告訴我後我聽了也覺得很棘手。
我看小薇都要急哭了,又覺得心疼,雅琴除了安慰小薇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想這事必須得相關負責人來共同協商解決了。
我讓埃瑪通知查琳娜、純子和麗奈一周後到北京見面,並讓埃瑪告訴傑克這種新的情況,並讓美國專門負責此項業務管理的奧尼爾先生同時到北京。
小薇見我作了這些處理,總算安心些了。
而且她知道我許久沒到上海所以她倒也不打擾我和雅琴的見面,而是約見她電視台等方面的朋友聚會。
我讓阿輝他們繼續他們的旅程,我在上海幾乎沒出別墅與雅琴呆了四天,告別依依不舍的雅琴,與小薇回到了北京。
查琳娜生長在北京,自然熟悉北京,麗奈和純子都到過北京,但純子過去並沒有見過小薇和王枚。
因為純子過去到北京純粹是旅游,那時我們還沒有任何業務關系。
麗奈是第一個到北京的,畢竟小薇主要是與麗奈公司合資。
然後是純子晚一天到北京,我聽埃瑪告訴我來北京前,純子與她通了三小時電話,問小薇、王枚及北京我認識的人的情況,我想她是想做到有備而來吧。
第七天中午,查琳娜、奧尼爾還有幾位美國公司的雇員一行五人趕到北京。
我破例主持會議。
小薇在會上介紹了情況。
純子算是聯合企業的設計者之一,所以她首先解釋當時設計這種模式時的特定想法,我笑著打斷她說,不用解釋,沒誰責怪制度本身,只是特殊情況出現後我們怎麼改進並修改管理模式。
純子見我很輕松這才放心些。
經過一天開會,細節不多說,最後業務中可能出現的交叉問題和協調方式交由純子下一步組織人員改進,僅就小薇的個案采取了相應的處理辦法。
國內飲料企業的廣告企劃由香港公司直接操作。
美國飲料企業的廣告操作一家由美國公司直接進行,涉及中國市場方面,但不參與企化,另一家美國飲料企業的廣告案由日本公司直接操作。
小薇公司同時為三家提供市場調研數據和市場資訊,同時根據美國、日本和香港公司的企化案提供操作方面的服務。
會議結果由奧尼爾最後技術審定,並由美國隨行律師從法律角度對合同進行審定。
大家在酒店用餐,結束,大家倒酒吧閒聊。
查琳娜端著酒杯對小薇笑著說:“小薇,我到公司好幾年了,第一次參加由大衛主持的會議。小薇,我很羨慕你呀。”
小薇因喜悅而臉紅暈,她端起酒杯笑著說:“謝謝大家,衷心謝謝大家。”
純子笑著說:“你謝謝他吧。我早聽說過小薇小姐的大名,今天見面果然非同凡響。”
麗奈笑著說:“你們別這樣,小薇不象我們是專業做這些工作,小薇電視台服務之余做這些能如此專業有成效,我們應該多支持。”
純子嘻嘻笑著道:“麗奈小姐,你倒是挺會做好人的,我們當然支持了,我們能不支持嗎?”
我正與奧尼爾聊天,見她們互相名捧暗打,有些不以為然。
但畢竟都與我關系不一般我很難說偏袒誰,也許更偏向小薇吧。
好在小薇也是久經沙場,應該游刃有余,所以也懶得理她們。
見我不太理她們,她們也覺得無趣,純子看著我說:“喂,大衛,干嗎只與奧尼爾說話,不理我們啊。”
“你們不是都在欺負小薇嗎,還要我陪你們啊。”
我笑著說。
雖然知道我是開玩笑,女孩子們也不干了,幾乎同時嚷起來:“誰敢欺負她啊。”
“你偏心。”
說說笑笑,時間很快過去。
王枚應約來到酒吧。
她一進房間,查琳娜和麗奈就叫嚷著過去摟在一起說笑。
純子看著王枚,她聽我曾經夸過王枚的商業天賦以及成就,所以更細心地打量王枚,我想她也不得不佩服王枚的端莊和嫵媚。
小薇笑著遞給王枚一杯酒,王枚笑盈盈地看著我,我給她介紹純子、奧尼爾和其他在座幾位公司雇員。
王枚向奧尼爾點頭笑笑,然後目光落在純子身上,兩人互相點頭笑笑,因為純子不懂中文,王枚英文不算太好,當然更不懂韓語,所以兩人也沒法交流。
又呆了會兒,我對小薇說:“你陪奧尼爾先生和幾位小姐們再玩一會兒,我和枚枚先走了。”
小薇笑著點點頭,向我們道別。
我向在坐各位道別,純子看著我,我知道她意思,對她笑笑說:“明天可以在北京好好玩玩,我們明天見。”
說著,離開,王枚向大家點點頭,挽住我手臂跟我出去,我感到她們眼中都有些惘然若失,沒辦法,我必須作出選擇。
上車,王枚先親吻我一下,然後啟動車,每次晚上出來接我,她總是喜歡自己開車的。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鍾,我來到長城飯店。
剛到我的房間坐下,純子進來。
她盡量裝做很隨意地說:“我有一個小小請求,希望你答應我。”
我笑道:“甚麼?”
“希望你能抽時間陪我。”
我笑笑:“當然沒問題,我會讓你玩高興的。”
“可我一點也不高興。”
純子哽咽道“我一晚沒睡好,總想著你。查琳娜小姐回她父母家了,麗奈小姐早早就與小薇小姐出去了,我等著你來,我好孤獨寂寞。”
我摟過她,親了她一下:“小薇怎麼沒帶你一塊出去?”
“小薇小姐邀請我了,是我自己堅持不去的,我想等你。”
純子忙解釋。
我看著純子那一下顯得好象很是孤助無援的脆弱模樣,心里升起無限的愛憐,我摟緊她,柔聲道:“我不會讓你孤獨寂寞的,從現在起就跟著我,好嗎?”
純子叫起來:“這可是你說的啊。”
我看著她,覺得她似乎故意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讓我寵愛她的,一聲嘆息,說出的話似乎也不好更改了。
純子看著我嘻嘻笑了,這刁鑽的小丫頭片子,不過她那美麗的眼楮和俏麗的臉蛋露出笑顏時很可愛。
中午,王枚請大家吃飯。
奧尼爾一行由小薇公司的人陪著去八達嶺長城游玩去了,因此中午用餐就只好我與幾位小姐一塊了。
用餐在建國門外國貿大廈附近一家酒樓,離王枚公司不遠,因為是中午可能王枚不想離公司太遠吧。
也可能王枚是希望大家用餐後在到她公司去看看。
我和純子到酒樓時,王枚、小薇、麗奈和查琳娜已到了。
我和挽著我手的純子剛進入房間,麗奈和查琳娜看見笑盈盈的純子有些失望。
但還是很快笑著打招呼。
落座後,麗奈笑著說:“難怪純子不願跟我們一塊出去,原來早有約定啊。”
我笑著說:“甚麼約定啊,你們出去玩也沒想著帶上純子一塊走。”
純子看了我一眼,不滿意我的回答,她說:“約了又怎麼嘛?”
小薇含笑說:“我們可不是去玩,我帶麗奈小姐到公司商量事情。”
王枚雖然不知純子說甚麼,但大概也明白意思了,笑著請大家吃飯。
女孩子們眼光這才都看她,一時王枚有些不自然,她明白前晚與我先走有點引起公憤了。
好在王枚也是交際圈滾熟的人,她坦然笑笑,給大家介紹飲食。
漸漸大家心里才平衡些開始說笑別的事情。
不多說剩下幾天北京相聚的時光。
香港,芝別墅。
芝征詢我的意見:“日本XX化妝品公司希望我做該公司的形象代言人。你覺得我可以接受嗎?”
我笑著說:“當然應該接,你這是走向國際化的一次很好的機會。”
芝沉吟不語。我摟住她腰,親親她,問:“有甚麼顧慮嗎?”
“我希望我去日本時你也去日本,我們可以自由自在地見面”芝看著我熱切地說。
“不象在香港。”
我陪笑,道:“我盡量到日本陪你吧。”
“可說好,不許跟千蕙、美禮她們聯系。”
我笑笑:“好啊。不過如果遇上你可別不依不饒的。”
芝輕輕一笑:“不會那麼巧吧?”
說罷又看著我,“哼,不聯系她們怎麼會知道?”
我手撫摸著她潔白細膩的臉。芝輕聲問:“婷婷怎樣?”
“挺好。”
芝摟緊我,不說話了。
過了一個多月,芝告訴我她准備去日本的行程,我安排了一下時間。
提前到日本。
在東京別墅,我告訴真瀨芝要到日本了。
真瀨知道芝過去那些要死要活的過程,看著我:“我還是搬出去住或者回京都?”
我沉思了一會兒,說:“這樣吧,上次不是有一天別墅要出售嗎?你去了解一下買下來。”
“沒必要再買房產了,這樣很不劃算的。我去酒店住一陣就行了。”
“聽我的,真瀨,寶貝,我不想讓你受委屈。以後也許還用得著,正好這棟別墅離這兒也不遠,來往也方便。你還是住這里吧。我永遠不希望你搬來搬去。”
真瀨哽咽地說:“謝謝你。”
“好啦,寶貝,去辦吧,別這樣。啊?”
真瀨不好意思笑笑,點點頭。
芝到日本,給埃瑪打電話。
埃瑪問好了芝的日程。
晚上將芝接到別墅。
芝看見別墅,四周看看,看著我:“我上次來不是住這個別墅吧?”
我笑著說:“這是為你來剛買的,你想住多久都沒關系。而且肯定沒人打擾我們。”
“哦,天呐,真漂亮。”
芝樓上樓下四處看看,然後摟住我“謝謝你。我喜歡日本。”
芝在日本期間白天整天出去活動,拍攝廣告,晚上無論多晚都回別墅住,而我肯定在別墅等她,正好我可以休息處理一些事務。
芝很滿意這樣的日子。
當然,白天我多數呆在真瀨那邊,享受真瀨細心的照顧和體貼。
埃瑪告訴我,小紋到日本了,希望與我見面。
晚,當我與芝躺在床上說笑時,我手撫摸著芝赤裸的身子,笑道:“親愛的,小紋到日本了,她要見我。”
芝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過了一會兒她趴在床上不語。
我撫弄著她後背,笑道:“你知道,我們有半年沒見了,沒想她正好到日本拍廣告。”
“她怎麼知道你在日本?”
芝氣哼哼地問。
我笑了:“全世界的朋友都知道找到埃米就找到我了,埃米告訴她我在日本,你知道,埃米不撒謊的。”
“我不管你見不見,晚上你要陪我。”
我笑著說:“當然。我們不是說好了。而且我來日本就是陪你。”
芝似乎心情好了些,她起身依偎到我懷里,戀戀地吻我說:“小紋公司怎麼回事啊,總把我與她對著比,媒體總是這樣炒來炒去的。”
“誰叫你比她成名早呢。”
我笑著安慰她“好在小紋所有言語中從來沒有傷你的地方。她知道我愛你,不會與你作對的。”
芝沉默不語。
過了會兒嘆息道:“如果不是知道小紋是你公司的人,我還真擔心她,她確實很出眾。”
“你們是走的兩條不同的路线。不會衝突的。”
“上次評選她超過我了。”
“多數情況下不是你比她高嗎?不用擔憂的。”
“我才不擔憂呢,太累了不起我不干了。”
“不是說好不說這個嗎?”
“哦,對不起,我禁不住又說不干了。”
芝看著我“不過想到她看著你的那媚樣我就不舒服。”
“你不一樣嗎?”
我笑著捏捏她乳房。
芝身子一激靈,羞紅了臉:“啊,我可不象她,你就喜歡那樣的女孩子啊?”
我笑笑嘴吸允她乳頭,芝身體顫栗著,推我:“我這樣也是你教壞的。”
我哈哈大笑,芝現在總算漸漸適應我的現狀了。
當小紋見到我自然是不管其他抱著我就親。
身邊的真瀨笑笑,她早習慣小紋這樣。
小紋吻了一會兒才笑嘻嘻地對真瀨說:“真瀨姐姐,你天天守著她,別笑話我啊。”
真瀨笑道:“誰說我天天守著她?我還見不到他呢。”
小紋撇撇嘴,眼楮柔媚地看著她:“我的好姐姐,你總比我強吧,我可是半年沒見了。”
“甚麼意思啊。”
真瀨好象就與小紋特別合緣,當然,小紋這小人精誰都應付得高高興興的,真瀨當然明白小紋的意思,逗她,真瀨對別的女孩子還真不這樣。
“好姐姐,你說呢?”
小紋笑嘻嘻地看著真瀨,臉羞得通紅。
“你自己拉他上樓啊?最多我就甚麼都沒看見。”
小紋從手腕上摘下一個白金的手環,給真瀨戴上,笑著說:“看,姐姐,這是我在泰國專門為你買的手環,你喜不喜歡呀,好漂亮,尤其是姐姐漂亮的手正好相配。”
真瀨無奈地笑笑,對她說:“我去逛街了,中午回來。行了吧?”
說著真瀨走到我身邊關切地吻吻我,輕聲說:“注意身體。”
真瀨離開,小紋不高興地翹起嘴:“甚麼都沒做就注意身體,甚麼意思嘛。”
我摟住她,笑道:“哦,當著面姐姐長姐姐短,一不在就說壞話啊。”
“誰敢說她壞話啊,你還不殺了我。”
小紋說,但馬上又撒嬌地吻我一下“半年沒見,一點熱情都沒有啊。”
不等我說話,小紋靈巧的小手早伸進我衣服里,撫摸我身體。
與小紋在床上做完愛,小紋臉緋紅,身體更是軟綿綿似乎沒長骨頭地貼在我懷里,她懷疑地問:“你與誰來日本啊。”
“芝來拍廣告。”
“哼,我真是錯怪真瀨了,難怪說注意身體了。”
小紋賭氣地盯著我。
我閉上眼只想休息。
小紋輕輕給撫摸我身體,柔柔地問:“生氣啦?”
“累了,什麼生氣啊。”
我睜眼笑笑,“你以為我超人啊?”
小紋嬌媚一笑,水汪汪的眼楮笑成了一條縫說:“我不半年沒見你了嘛。”
“你也來拍廣告?不會與芝衝突吧?我知道廣告人找你總是她的對頭公司的廣告。”
“我恨死你了。”
小紋死死地捏我一下“從來沒這樣向過我。好不容易把美禮比下去了,剛剛有超過芝的可能,你又來幫她說話。你怎麼從來不幫我啊。”
“你還要人幫啊?你現在人氣正旺,誰擋得住你?”
這倒真是實情。
小紋嘻嘻笑了:“那是歌迷喜歡我。你轉告芝,別那麼整天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好象沒有點生氣,她那種淑女型的現在不吃香了。”
“你幸災樂禍是不是?”
我裝做生氣,心里嘆息,我就沒有小紋會概括,她一語道出制約芝更深一層發展的問題,不過我知道芝天生與小紋就不是一類人,或許在床上做愛時瘋狂的那一會兒不同。
“你干甚麼嘛,我怎麼幸災樂禍。”
小紋看著我“我簽約的日本公司本來真要拍一個化妝品廣告,就是與芝代理的產品對著來,我當時就拒絕了,還說我。”
“本來你們就別對著來嘛。一家人干甚麼。”
“誰跟她一家人?”
小紋不高興地說,但馬上又哧哧樂了:“你猜誰接著拍化妝品廣告?千蕙。哈哈,千蕙去拍。”
我瞪小紋一眼,小紋太鬼巧了。
看我的神態,小紋笑得更厲害了。
我其實倒也不擔憂芝的,畢竟她的影響力目前是誰也無法馬上取代的。
“不要告訴千蕙和美禮我來日本了。”
我對小紋說。
小紋當然明白怎麼回事,她摟緊我:“那你要同意隨時讓我來。”
“沒條件可講。”
“我不是講條件,我不是好久沒見了,好想你嘛,啊?說同意嘛?”
有小紋在一起既熱鬧,時間也過得很快,小紋還在床上喋喋不休,真瀨在門外敲門,道:“早該起床吃飯了吧。”
小紋伸伸舌頭,臉一紅,看看時間。坐起。
晚,芝似乎很溫柔,但不怎麼嬉鬧,她陪我洗浴,然後陪我躺下休息,我手去撫摸她,她輕輕推開我手,默默笑笑:“別挑逗我了,休息吧,你真以為你鐵打身子啊。”
我明白她的好意,我笑著說:“那也不用離我那麼遠嘛。”
芝靠近我,手伸到我睡衣下面,拿住我下面用勁捏了一下,道:“我一想到它曾進入小紋的身體我就恨。”
“喂,別用勁,弄壞了有人跟你拼命的。”
芝臉一紅:“哼,了不起大家都不用。”
“你要害死我啊。”
芝也學會了與我在床上說些含葷的話。
芝摟緊我:“誰要弄壞它我首先就會拼命的,行了吧。啊?睡吧,我明天還早起呢。”
純子聯系埃瑪知道我到日本了,高興地來到真瀨別墅。
坐下,純子抱怨我怎麼不告訴她,我說正好芝來拍廣告,我也來看看真瀨,沒來得及與她聯系。
純子看看真瀨也不好說甚麼了。
我告訴純子,以後如果亞洲的廣告代理我們取得代理權多了,而多數模特明星也多少與公司有聯系,是否可以協調一下,別互相對著干。
純子看著我說:“我說你別不愛聽,你就是心疼你那些女孩子受不了委屈,其實誰上誰下很正常,誰也不可能永遠獨占鰲頭,至於誰紅了誰下了,我們管她干甚麼?這是生意談甚麼兒女情長。”
我當然明白她說的是對的:“跟你沒關系,你當然無所謂。”
“那你是要我給你賺錢還是專門給你找美女,哄她們高興?”
純子不愛聽。
真瀨向純子搖搖頭,讓她別說了。純子氣鼓鼓地垂下頭不吭聲了。
我笑了:“你也太容易生氣了,討論問題嘛。”
“沒甚麼可討論的,除非你不在乎我的利潤指標。”
我一時倒真沒甚麼可說的,我欣賞純子和麗奈的就是她們那種絕對不把個人感情的東西帶到生意上,也許是不具體操作不知艱辛吧。
純子看著我,柔和地說:“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不希望看見你喜歡的女孩子被別人超過讓你傷心,可這是娛樂業,如果沒有這種競爭,沒有人上下,哪有甚麼賣點,我們賺甚麼錢啊。”
真瀨說:“純子小姐,你也不用說那麼多,其實他比誰都明白,就是看見哪個女孩子難受他就心軟,要是讓他來具體操作,肯定一分錢也賺不著。”
純子對真瀨笑笑:“真瀨,那我也得說清楚,我要象你那麼幸運天天在家陪著他,我保證任何一句話都不說。”
“喂,我們說事別扯上真瀨。”
我有些不高興了。
“我敢嗎?”
純子看看我,又看著真瀨笑著說:“我也不會,是不是,真瀨?”
真瀨笑著說:“我要象純子小姐那樣能干,讓我呆在家里我都不願呢。”
“我倆換啊,我求之不得呢,真瀨,他不讓我說你,我還是要說,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真瀨親親我,笑道:“我還不至於那麼傻,我當然知道。”
我看女孩們斗起嘴沒完了,於是岔開話題,問純子:“公司合並情況進行得怎樣了?”
“除了中國和韓國,其他地方沒問題了。”
見我們說正事,真瀨起身離開了。
“中國不是與小薇合作嗎?韓國有甚麼問題?”
“我看小薇心事也不完全在公司,更不在賺錢上,她完全是借公司消磨時光,這樣肯定無法將中國市場做大。”
純子說著,我嘆服純子看問題准確。
“查琳娜、麗奈包括傑克先生誰也不願踫這一塊,可你知道,中國市場很大,目前世界500強的企業已經快一半進入了,我們的廣告資訊服務跟不上,很可能讓別的公司占領這個巨大的市場。我也不願多管小薇這一點,我只是就事論事,絲毫沒有責怪小薇的意思。畢竟公司她是業余干,目前這樣相當不錯了。”
“那你說怎麼做?”
純子看看我,不願說。
我明白她怕到時小薇知道嫉恨她,最終會影響到我,其實真正生意上的事我是從來不含糊的,只是有時他們自己覺得我好象太情緒化些。
我笑著說:“你說吧,沒關系,今天算我們私人談話,不會有第二人知道。”
“誰知道,小薇的枕邊風比誰的都管用。”
純子居然懂點中國的比喻。我笑笑。
“麗奈建議王枚小姐來具體管理。”
純子終於說,但打出麗奈的名頭。
我知道,小薇不會不同意,但我不能同意。
見我不吭聲,純子說:“我雖然沒與王枚小姐多交流,但我認為王枚小姐做企業至少精力和經驗可能更豐富些。”
我搖搖頭。
純子撇撇嘴:“我當時就告訴麗奈和查琳娜肯定是這個結果。”
我嘆息道:“你不明白這對小薇意味著甚麼。”
“我知道小薇從小女孩起到現在只有你這樣一個愛著的男人,我絲毫沒考慮感情因素,我只是就事情本身來談。”
“如果沒有了情感,賺再多錢有甚麼用?”
我問純子。
純子看著我,眼楮濕潤了,顯然她贊同我的觀點。
純子道:“其實小薇可以不用親自管理的,我們可以給她配備最得力的助手來協助她。”
“她就是要自己忙碌些打發時光,她怎麼靜得下來?”
這是個死鏈,無法解開的。
“小薇愛你,如果她知道中國市場對你的重要性,她也許會自己提出些想法的,她非常聰明。”
“絕不允許你們影響她。”
我斷然地說。
純子委屈地說:“我也沒說我們暗示她嘛。”
我摟住純子吻吻她:“對不起,我不對。”
我接著說,“不行的話,我多去北京協助她吧。”
純子看看我:“你干嗎不在日本協助我啊。我還不用你協助,只要我能常見到你就可以了。”
其實我們倆都明白不是說的工作,我說去北京也就是多與小薇見面,這樣小薇就不會太計較公司的事,也許純子他們派人去能夠全面把公司的事情做大,做得更專業。
好在中國的廣告娛樂市場正在興起,在整個公司市場份額中占的比例不大,我有時間來考慮怎樣處理。
純子仰頭看著我,輕聲問:“去我的寓所?”
我笑笑說:“明天再說吧,今天我說好陪真瀨的。”
“那說好不許改啊?我明天來接你。”
我想想,道:“好吧,不改。”
純子緊緊抱住我,親吻了一下,說:“明天見。”
與芝即將離開日本,我對芝說:“我想見見千蕙。”
“她就那麼勾你魂啊?”
芝很傷心,是啊,我倆說好不約千蕙的。
我不語,千蕙確實讓我想念。
芝嗚咽起來。
我摟芝的身體,她扭開身體躲開我手。
我嘆了口氣:“別哭了,我不見就是了。”
“她究竟怎麼好?你告訴我。”
芝忽然抬頭淚汪汪地看著我。
沒法回答,而且我也不想說。
“是因為漂亮?我也不難看。是在床上讓你不一樣的感受?我可是你自己一手教出來的,她能做的我也能做。還是她真的身體跟我不一樣?你說呀,告訴我,究竟怎麼好。”
她看著我,淚水嘩嘩流淌。
我笑著說:“哭甚麼呀,不見我也會好好的,我遵守我們的約定就是了。別哭,啊?”
“我不想用甚麼約定來束縛你,你身體在這里心早飛到她那里,有甚麼用?”
“那你要我怎麼辦?”
我笑笑,我不想讓芝一直高興最後傷心而歸。
芝說:“我只想清楚究竟她怎麼好,我究竟甚麼地方比不了她。”
“你哪都不比她差,在床上比她還好。”
我依然笑著,使氣氛別太緊張。
“不可能,那你為甚麼還總想她?”
“那你說她哪兒比你好?”
“我怎麼知道。”
芝說著,忍不住含淚撲哧一聲,不知道她想甚麼居然笑了出來,我大慰。
“要不,讓她脫光了讓你檢查對比一下?”
我見她不流淚了,笑著開玩笑。
“呸。”
芝又流淚傷心起來。
我摟芝到懷里,默默撫摸她。
過了會兒,我說:“要不這樣,你也不要太擔心我傷心,傷了我身體,我約千蕙來家里,你呢坐在我旁邊看著,我們就聊一會兒然後讓她走,行不行。”
“誰擔心你傷心啊,我還傷心呢。”
芝忍不住又笑了,打我嫌我逗她笑。
“喂,你總不至於不讓我正常與別的女孩子交往吧?”
“甚麼正常?在床上還是正常啊?”
“也可能是在沙發上啊。”
芝一聲尖叫,道:“你再說我真的傷心了。”
我笑笑道:“好了,我真不見了。我們說好的,是不是?”
“真的?”
“真的。”
“只准見一次,不要在這里。”
芝說。
“不是說不見了嘛。”
“不見是不是?不見算了,可別怪我說傷了你身子,哼,見了才真傷身體呢。”
其實,我還真沒有了熱情見千蕙,有芝這種理解,我覺得在她已是很體諒我了,我不會真讓她傷心的。
芝一直到離開日本,見我真堅持就是不見千蕙,她真的很快樂高興。
看著芝高興,我覺得其實我完全可以斷絕與許多女孩子約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