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1章 王蘭
我認為真正的優秀秘書的標准:忠誠是第一位的。
這種忠誠還包括能夠嚴於律己的保密意識。
第二位是吃苦精神和專業水准,這點不難理解。
第三是高超的觀察能力、協調能力和解決問題和應變問題的能力。
第四點,這可能是其他因地域不同而看法不一樣的,秘書本身就應該是你私人生活的一種調節劑,她能通過自己的技巧處理好你的私人事務,多數情況下只要你需要她必須獻出時間、精力甚至身體。
秘書即情人,也許你認為太苛刻,其實我有自己的管理原則,只有與你有過性關系,她能為你死心塌地的人,才是你真正可以委以重任的貼心人。
其實有時不在乎與她發生性本身,而在於她對你要求的一種態度和反應。
當然第五點,她必須漂亮、有氣質、端莊,我認為她可愛。
沒辦法天性就喜歡漂亮女孩做伴工作。
有過無數的各種名目、時間長短不一、皮膚年齡國籍相異的秘書,但真正印象深刻的也就十來位。最中意的當然是日本的真瀨(見《我接觸的日本女孩之一》而且總體上看,就個人觀點而言,我認為日本秘書是最稱職的。
記得王枚從廣東進軍北京後的第二年,我與她通電話時,她說北京有個項目希望我回來看看,同時笑著說:“你可又有半年沒來看我啦。”
她現在已經完全變得很自信、堅強了,即使想念我也不會想當年哭兮兮地沒完沒了,但我聽得住她玄外之音,希望我能抽空看她。
正好當時在日本我正處於惠子和小紀香的雙重緊迫之下,身體處於極度疲憊之中,也想離開她們調養身體,於是安排了公司事務,決定到北京看看。
因為曾經承諾過帶貞子到中國,所以決定帶她一起到北京,真瀨當然不高興,哀求過幾次讓我帶她一同到北京,但我離開,她當然更沒辦法走開,須留下處理我的事務,同時我真告訴她不同意後,她也不會再耍性子,在離開的前幾天她會更加溫柔體貼,為我細心准備要帶的東西。
我習慣了她的細心照顧,說實話,離開日本秘書,我很怕自己出去工作的日子會不適應。
那時我們在日本投資的幾個合作企業的家電產品,如冰箱、電視機、空調、洗衣機、收錄機其他產品如汽車等早已穩穩打進中國市場,我也正好借北京之行了解一下市場的情況。
抵達北京,日本公司駐北京機構在機場迎接。
我與貞子住進建國飯店。
我比較習慣建國飯店,所以每次來京都喜歡住那兒。
安排好日程後,北京公司的人離開,我跟王枚通電話,她很快來到我的飯店房間,因貞子在旁,她雖然高興但也算控制住自己沒撲到我懷里,當貞子走到外房間時她馬上撲到我懷里,興奮地吻我,撫摸我。
我們親熱了一會兒,我抱緊她問她說的項目內容。
一聽談正事她也稍稍坐正身子,但還是緊緊偎在我懷里。
原來王枚看好正在發展的北京的房地產,她想讓公司業務從過去單純的貿易加工向房地產轉,她給我簡略介紹情況同時談她的設想,我的感覺是王枚已完全進入商業至高的境界,我對她的判斷已經毫無懷疑了。
我起身端上茶杯喝口水,然後笑著問她:“你希望我怎麼參加?”
王枚笑道:“你人參加我能經常看到你就是最好的支持,當然,我知道那不可能,”
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我想你投資加入。也許過去我總不讓你給我投資是錯誤的,只有經濟上有來往,你才記得住我,不至於半年都見不到你人影。”
我嘻嘻一樂,想起她的溫柔和身體,一陣激動,但王沁已經沒法加入我們讓我多少有點遺憾。
“你希望我投資多少?”
我問她。“一億人民幣吧。”
我笑著說:“這樣吧。把你剛才說的這些作一份文件,交給貞子,我讓北京公司評估一下,如果真象你說的那樣,我想就不用公司投了,我個人投吧。”
王枚一聽高興得跳起來“你個人投資當然最好,怎麼你還不相信我啊?”
我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笑道:“不相信你我信誰啊,但即使一分錢我也得這樣”王枚開玩笑的,她吃吃笑著說:“我甚麼都學你,就這點總是記不住。”
說著她又問,“貞子小姐好漂亮,我真沒想到日本還有這麼漂亮的女孩。不僅僅是秘書吧?”
說到後面,她有點酸溜溜的。
我拍拍她肩,笑笑:“甚麼時間變成這樣小肚雞腸的。”
她臉一紅:“我也是女人嘛。”
我換了話題:“小薇怎樣?”
王枚說:“她現在是名人呢,前兩天剛好去采訪去了,還得等幾天回來。”
“你們關系還好吧。”
“同病相憐吧。”
晚上,我帶上王枚、貞子一起參加北京公司的歡迎酒餐。
好久沒吃正宗的中國菜,真的是食欲大開。
餐畢,我讓北京公司的人陪貞子看北京夜景,我跟王枚來到她的郊外別墅,盡情享受這難得的久別重逢。
在王枚的別墅,我整呆了一天,我又仔細聽了她的介紹,北京公司除提了些枝節問題外,總體評價這個項目是可行的。
於是我准備正式介入王枚的公司,現在看來當時的決策是對的,更慶幸自己對她的判斷的准確,王枚現在已經成了國內房地產重量級人物,她早已超過了阿彪的實力。
她可以退到幕後,聘請高手來打點公司,算是功成名就年紀輕輕就可以退休了,當然也給我帶來了極好的利潤。
這是後話。
為了不違反國家法律,我的投資經過了一些變通,終於進入王枚公司,我們開始籌備公司,其間我回過一趟日本,作了些調整,又回到北京。
一天晚上,當我們做愛後躺在床上,王枚對我說:“我得給你配個專職秘書吧。”
我笑笑:“我總不能讓老總給我做秘書,最多也就在家里在床上做點服務。”
她撲哧一笑,粉拳輕打我幾下,然後又嘆口氣:“其實我倒真願意做秘書,可以天天伴著你。”
第二天,我坐在臨時辦公室,王枚帶進幾個女孩,我看中了一個叫王蘭的女孩。
王蘭身高一米六八,年齡24歲,畢業於北京一所大學,在王枚的公司一直作公關聯絡,是王枚最喜歡的人之一。
見我挑中王蘭,王枚也不由嘆了口氣佩服我的眼光。
出去後,王枚將王蘭帶到她辦公室,考慮半天終於開口道:“蘭子,我從來也沒把你當外人,你也知道他是我唯一所愛的男人,她既然選擇你,我們就沒有甚麼遮掩的,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我只是希望如果我先生他對你有甚麼過激的行動,你不要拒絕。”
話已說得十分明顯了。
王蘭臉一紅,說:“別的甚麼我都同意。這點我不能接受。”
王枚說服她:“蘭子,我想不會讓你和你朋友太為難的,我保證不會影響你們的關系。”
“怎麼不影響?”
王蘭道:“我做不到既愛我朋友又對另一個男人好。”
王枚不悅道:“你以為我願意?而且他也不會常呆在北京。”
王蘭不吭聲,半天蹦出一句:“你能允許他這樣?”
王枚干脆地說:“只要他高興,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給。”
她繼續說,“這樣吧,我答應你,只要你不是動真格的,一年後,無論怎樣,我給你100萬。”
王蘭遲疑了半天,羞澀地點點頭。
王枚笑著摟住她:“其實,他還未必對你有意思呢。你知道怎樣做就行,我唯一的要求是他與任何女孩的情況你都得告訴我。”
王蘭默默點點頭。
這項交易是王蘭以後在床上告訴我的,當然她省去了自己有男朋友這節,直到王蘭從我生活中消失後好久,王枚才告訴我她其實有男朋友的。
王蘭是個稱職的秘書,工作絕對兢兢業業,吃苦勤快。
我大部分時間呆在日本,一個月回北京一次。
事後我想王枚其實是多余的,工作了不到三個月,王蘭早被我迷住了,我有任何要求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的。
但因為那時我早沉浸在與王枚的交往中,偶爾也與小薇約約會,有這樣兩個美女,我哪還有興趣對別的女孩。
王蘭以及以後的幾個秘書,她們工作水准很高,但缺少象真瀨那樣除工作外還能在休息生活上想得那樣細致周到,王蘭天生是粗曠的性格,少了更多的細膩和溫柔,但她確實是一個漂亮的女孩,而且在床上也是一個絕對不錯的性伴侶。
王蘭父親是一個研究所的研究員,我印象中讀研究生時好象給我們講過一次課,她母親是北京大學的副教授,因而王蘭也算是來自書香門第,但她身上存在更多的倒是都市女孩的時尚和觀念。
無論走到哪兒,她那曲线分明的身體和一頭飄逸的黑發都會引人注目。
我相信自她同意老板王枚提出的交換條件那一刻起,她就作好了精神准備和身體准備,畢竟100萬對她來講可以重新安排自己生活許多重要的東西。
更重要的是,我相信她在與我共處一段時間後,發現了其實我本身對她的吸引力更大,得到我比得到那100萬顯然更實際。
因此我的循規蹈矩反而讓她覺得惘然若失。
這是我現在想她當時的心跡應該是如此。
好幾個月過去了,我們很正常的工作關系,每次我離開辦公室交代第二天的事,然後約王枚一起出門,有時,會有小薇和她一幫電視台的朋友或藝術界的朋友一起說說笑笑離開辦公室。
那段時間,小薇的朋友來找我投資搞活動、演出、出唱片等事情的較多,所以整天忙忙碌碌,到真沒有安靜的時候。
我喜歡呆在北京,對回日本倒興趣不大了。
小薇與她幾個朋友開了一家廣告公司,我給了小薇100萬讓她做了大股東,正好為我們所屬公司進入中國市場的一種新冰箱制作廣告,她們想物色一個日本女孩做模特,找了幾個演員,但我怎麼看扮演日本女孩的模特都不象日本人,我告訴小薇我的看法,小薇說沒辦法,北京許多日本女孩上鏡頭都不好看,只好用中國女孩代替了。
我忽然想到了真瀨,她是我見過的非常漂亮的日本女孩,當然,如果讓小紀香參加可能更好,但我不太想讓別人知道我與小紀香相好這樣的隱私,畢竟她還是個孩子。
我拿出真瀨的照片,這是我離開日本時真瀨偷偷放到我行李中的一張照片,小薇一看當時就叫好。
正好那時真瀨天天打電話訴說相思和苦悶。
我於是讓真瀨第二天就飛來北京。
當神采奕奕、清純、甜美的真瀨出現在大家面前,小薇和廣告公司一塊來接的人都看呆了,更難得真瀨還會說些中文。
大家欣喜萬分。
真瀨向我鞠躬問好,又向大家鞠躬問好,搞的大家不知是鞠躬好還是握手好。
我對小薇說:“我將真瀨交給你三天時間,然後你得把她還我,她還有別的工作。”
小薇笑嘻嘻地點點頭,真瀨會說話的眼楮看著我,好象不明白怎麼回事,在去出機場的高速路上,我捏住真瀨的手告訴她怎麼回事,真瀨既興奮又緊張小心地問我:“我行嗎?”
我含笑點點頭,真瀨幸福地靠在我肩上。
王蘭聽說拍廣告也讓我帶她去看看,更主要的她聽說日本公司我的秘書過來也想去認識認識。
我同意,晚上,我們去小薇在北京電影制片廠租的攝影棚,當見到燈光下經過化妝的真瀨我幾乎看呆了,我幾乎不相信我曾擁有過如此漂亮的女孩。
小薇走過來,向王蘭點點頭,然後看著真瀨說:“真沒想到她太漂亮啦,我都懷疑是否合適,我怕觀眾看過廣告記住了真瀨小姐忘了冰箱。”
真瀨看見了我,當然還有身邊亭亭玉立的王蘭。
拍完一個鏡頭,她高興地走過來,兩天與劇組呆一塊,她好象也變得隨便些,至少不象在辦公室那樣一板一眼,她水汪汪的眼楮看著我,又看看王蘭,我忙給她們作了介紹。
小薇走過去指揮拍攝下一場,真瀨笑□□地對我說:“王蘭小姐真漂亮。”
王蘭笑笑沒多說,她為真瀨的柔美和可愛感嘆。
我問她:“你覺得累嗎?”
真瀨搖搖頭,凝視著我輕輕吁了聲:“我好想你,如果你能天天來就好了。”
我溫和拍拍她的肩,柔情地說:“還有兩天就結束了,啊?那時我再陪你玩吧。”
真瀨向王蘭鞠躬真誠地說:“謝謝你照顧他。”
王蘭看看我,臉一紅。
告別依依不舍的真瀨,我回酒店去,車沿北京三環路行駛,我笑著問王蘭:“怎麼不說話?”
王蘭一笑:“說甚麼?真瀨小姐真漂亮。”
我抓起她手,哈哈一笑:“真瀨不是也夸你嗎?”
“您認為呢?”
王蘭讓我撫摸她的手,她調皮地笑著問我。
“你當然是個漂亮的女孩。”
我手摸到她穿絲襪的大腿,她扭頭看著車外,但身體沒動。
車到酒店門口,我問:“到我房間坐坐?”
她看看我,略遲疑但馬上輕輕點點頭。
進到房間,當我走到她身邊時她顯然知道我要干甚麼,低頭不語。
我慢慢解她衣扣,同時盡量自然地問:“有男朋友嗎?”
她抬頭看我一眼,搖搖頭。
我笑著說:“象你這樣的女孩怎麼沒有男朋友呢?”
她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吹了。”
我早顧不得說話了,她那挺立豐滿的乳房落入我眼廉。
我拉起她到床邊,她自己默默脫掉褲子褲衩,然後略羞澀的爬到床上,我脫掉所有衣物,上床,然後將她身體翻過來。
兩個圓圓的乳房亭亭挺在胸前,茹紅的乳頭硬硬直立,隨著呼吸上下波動,小腹平滑光潔,下面是黑油油的整齊的略彎曲的陰毛,我低頭,嘴去親她,她微微張開嘴,尖尖的小舌頭迎著我嘴。
我用手慢慢撫摸她乳房,她的身體漸漸發熱,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當我手指伸進她體內時,她長舒一口氣,雙腿本能的夾緊我的手,我側身躺到她身邊,她推推我伸進她體內的手,起身爬到我下面吸啜。
等我挺立後,她坐到我身上,然後用右手扶住我下面然後對准她身體,慢慢坐下——王蘭長了一個非常好的器官,讓人在里面感到異常舒服刺激。
第二天清晨,我醒來時,她正對著鏡子描眉,從鏡中見我起身她扭扭頭,兩人眼光一並她臉略一紅,然後笑著說:“我得快點,不然上班遲到。”
我不能說讓她慢些允許她遲到,畢竟公司有公司的規章制度。
我只是說:“讓送點早餐你帶在路上吃吧。”
她點點頭。
妝畢她匆匆走到床邊,親親我嘴,接著又一笑,用手中的口紙擦干淨沾在我唇上的口紅,說:“記住十點鍾你約了人談事的。”
下午,我剛接完趙雪的電話,她笑盈盈地走進來:“下班了,大家都走了。你晚上有安排嗎?”
我笑著搖搖頭,她走過來整理好我桌上的的文件,然後拿過我的西服替我穿上,說:“那你今晚聽我安排。”
她打發走司機,我們打車來到一個餐廳,用完餐,她又帶我去一個酒吧,我們聊天,說笑,象一對戀人,然後回到酒店,那晚,她熱烈了許多,主動了許多在她熱情的挑逗下,我們一次次激烈作愛,直到兩人都累得爬下。
小薇和真瀨來到辦公室,小薇笑□□地說:“完璧歸趙,真瀨我可是還給你了,再出任何問題我概不負責,我們公司和劇組那幫小伙子都要為她發瘋了,看緊點吧。”
看來這幾天真瀨跟他們過得也很愉快,她對小薇說:“謝謝您幾天的關照。”
小薇看著我:“能得到真瀨小姐的芳心真是前世積德,我走了,我們再聯系吧,有時間一塊吃飯。”
小薇笑盈盈向我們打完招呼,風風火火離開了。
我走到真瀨身邊,她一把摟住我,嘴貼上來,我親親她,然後說:“你先回酒店吧。辦完手頭事情我馬上趕過去。”
真瀨舍不得離開半步,她小心地說:“我在旁邊坐著等你,不影響你的。”
這時,王蘭進來,真瀨臉一紅,馬上離開我身體,王蘭微微一笑,給真瀨沏好茶,然後看看我平靜帶上門出去。
我給另一層上班的王枚通電話,王枚一聽真瀨來了,立即放下手頭事來到我辦公室。
兩人見面親熱招呼,她們已經見過幾次,彼此都清楚對方與我的關系,所以倒真有點象一家人樣透出真誠的親昵和熱切。
我對王枚說:“你那兒忙嗎,要不讓真瀨先到你那兒坐坐,我再交代些事情,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
我叫進王蘭,讓她記錄這幾天要做的事情。
然後我對她說:“這幾天我可能要陪真瀨四處走走,可能不一定來辦公室。沒有急事就不用與我聯系了。”
說完,我見她還站在那里,起身走到她身邊,摟住她肩親親她頭發,她垂下眼,道:“我想見你,算不算急事?”
我笑著捏捏她挺立的乳房:“你當然隨時可以與我聯系?”
她抬起眼,看著我:“你能走得開?”
我忙安慰她:“真瀨才來幾天?我們時間長著呢。”
她還是盯著我:“你在日本呆的時間可比北京長久。”
我笑了:“我的小姐,你不是吃醋吧?”
她臉掠過一絲羞澀,但馬上又撇撇嘴:“別臭美。別傷了自己身子,注意些罷。”
“知道啦,知道啦,你還有事嗎?”
她一邊向外走一邊嘟囔:“這就急著趕我走啊,看急成那樣,哼。”
我暗嘆息:這就是她與真瀨的區別啊。
叫來了小薇,四人一起用餐,看著眼前三位俏麗的女孩,看著她們高高興興說笑聊天,甚麼煩心的生意,甚麼日本公司,早忘到腦後,我只是覺得快樂、滿足。
接下幾天,我陪真瀨四處游玩,真瀨真的非常高興。
王蘭每天固定時間通電話,報告每天的情況,趙雪打電話來,聽說真瀨在北京,她們也高興地聊許久。
這天,王蘭通報完當天情況,在電話那端遲疑了一下,我問:“還有甚麼事嗎?”
王蘭停了一會兒,說:“沒甚麼事。”
我告訴她早點休息就掛了電話,剛與真瀨洗完躺在床上,電話又響我拿起電話是王蘭。
我不高興地說:“有甚麼事明天說不行啊。”
王蘭在電話中用含著哭腔的聲音說:“我想你,你能出來嗎?”
我不耐煩地說:“明天再聯系吧。”
說著掛了電話,真瀨爬在我身上,小心翼翼地問:“誰啊,有重要事情嗎?”
我對她笑笑,說:“是王蘭小姐,沒事。”
真瀨看看我,說:“去見見她吧,也許她真的有急事。”
其實我們都明白怎麼回事。
我抱緊真瀨沒說話,真瀨期期艾艾地看著我:“你不用管我,你去吧,我會乖乖地睡等你回來。”
我想起剛才王蘭那悲切的聲音,心里也挺難受,親親真瀨坐起,真瀨馬上給我拿過衣服,溫柔地替我穿。
當我要出門的時候,真瀨在門口抓住我手:“明天能回來嗎?”
“你早點睡吧,也許沒甚麼事我一會兒就回來。”
真瀨無力的垂下手,目送我遠去。
在車上,我給王蘭通完電話,我剛到酒店,王蘭已等在房間。
見我進門,她撲到我懷里,見我沒生氣才熱烈地吻我。
當一陣狂風暴雨後,我們靜靜地躺著,王蘭幽幽地說:“我知道你肯定會生氣,可我實在忍受不了,手自己就抓起了電話。我真正理解了王總的話。”
“王枚說甚麼?”
我問。
王蘭痴痴地看著我:“只要你高興即使失去生命也絕不猶豫。”
她接著說“我過去真沒有這種感覺,好象沒有因為見不到誰而要發瘋,你說這是愛情嗎?”
我馬上說:“別想太多了,你知道我們不可能有甚麼結果的。只要兩人在一起快樂高興就好,是不是?”
我必須向她表明我的態度。潛意識中,我不願扯進情感糾葛。
她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明白。但我心里真難受。我24歲了,從來沒有過這種激情、絕望和恐怖。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的感受,我想找一個最親近的人說說我的感受。我愛你啊!”
最後一聲幾乎是從胸膛蹦出來的,帶著深深的嘆息和絕望。
我覺得我心都要炸了,這種發自心底的嘆息震撼了我,但我除了撫摸她以外沒有任何辦法。
幾天後,我與真瀨回日本。
以後我斷斷續續回北京,在我離開北京時,王蘭協助王枚做些其他事務,而我在北京期間,王蘭幾乎每晚都會帶我到北京的酒吧、茶樓到處玩,自那晚以後,王蘭再沒袒露過她的心懷,但我們每次呆在一起都非常快樂,她仍象過去那樣充滿朝氣,還象過去那樣好象甚麼都不在乎,甚至說話的口氣都還是那樣得理不饒人,聊起天來還是那麼侃侃而談。
我多少有些放心了。
一年後,我再到北京,王枚給我安排一個新秘書,我再沒見過王蘭。
不過偶爾我還是會想起她那高挑修長的身材和飄逸的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