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百魔女)

第五卷 第2章 凱迪

  凱迪是我在美國的秘書,嚴格說是家族在美國企業的張瓊的雇員,我在美國時協助我工作的助手。

  過去接觸過一些美國女孩,在日本時,也找美國女孩做過愛。

  但真正意義上結交的女孩而且使人難忘的,是凱迪。

  凱迪曾祖父輩算是歐洲移民。

  按照習慣算法,凱迪應該是土生土長的美國女孩了。

  凱迪象許多美國女孩一樣,爽朗、獨立、開通、熱情、善良。

  她一頭長長的金發,褐色的眼楮好象水晶球明亮。

  白皙的皮膚、身體有一種健康的豐滿。

  每當微笑時是兩排齊整的白玉般的牙齒和薄薄的嘴唇。

  她有一米七二的身高,凸立的乳房,遷細柔軟的腰和翹翹的圓潤的臀部,兩條修長的大腿在裙下顯得筆直挺拔。

  凱迪畢業於華盛頓大學,經濟學博士,我認識她時她剛好過25歲生日。

  父親過去的業務主要集中在以香港和新加坡為中心的東南亞,自從我在日本參與投資後日本也成為了家族主要的產業基地。

  大本營當然在澳洲。

  但美國歷來是我們活動的重點,公司資產的很多都變成了美國的土地、農莊和長线投資。

  而且美國也有我們合作最持久的戰略伙伴。

  張瓊將北京公司交給了從香港派去的人員打理,她終於騰出身子將重心移到了美國,這也是父親的意思,美國龐大的資產需要一個最信任而又精明能干的人主持,張瓊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

  嬌嬌從澳洲來到美國,在耶魯大學學習,小雅那時也在斯坦福大學學習。

  嬌嬌在耶魯學習的第二年,她懇求父親,將當時在北京某政府部門工作的張丹辦移民到了美國,陪著她學習,張丹平時也正好在一個英語學校補習英語。

  因此我每次到美國,倒也不寂寞。

  嚴格說,凱迪更象朋友而不象秘書或助手。

  她沒有真瀨那種妻子似的體貼和細膩,也沒有王蘭那種柔順和含蓄。

  也許東西方的文化差異吧。

  第一次見到凱迪她看了我一眼,笑道:“你是我見到的個高的東方人。”

  確實我一米八八的身高,算是個高的,但她不知道其實我還有四分之一的俄羅斯血統。

  凱迪帶我到我的辦公室。

  辦公室設在第49街與第50街之間洛克斐勒中心Rockefeller Center。

  小雅、嬌嬌包括張瓊都喜歡在紐約生活,而我更喜歡洛杉磯。

  我喜歡洛杉磯的氛圍,喜歡好萊塢,喜歡中國城,甚至喜歡加州蜜橘和柔柔的英語結尾上升音。

  因此我在貝佛里山Beverly Hills買上自己住宅。

  每到周末或度假,我會邀上嬌嬌、張丹偶爾叫上小雅一起在家里享受寧靜的生活。

  那是世界各地中我最喜歡的家之一。

  在洛杉磯我能感受到更多的安逸。

  凱迪除了上班外平時總是很隨便,在我印象中好象一年四季服裝沒甚麼變化,但總是讓人感到清新自然、顯得身材亭亭玉立。

  每當她靠近你身邊你都會感受到一種性感的身體的魅力所散發出的誘人的熱量。

  小雅似乎成熟了許多,她早已不是在國內是那個純情的乖乖女,最初她到我家,每晚我們很自然的就上床睡覺,直到有一次,她突然告訴我,她認為我們不能繼續下去了。

  她想改變自己的生活,否則一生都很難從我的陰影下走出來,我聽罷心里雖然有些失落感,但我真心為她感到高興,那晚我們聊天、作愛、聊天、作愛反復,一直到天明才睡去,那以後我們再沒做愛,雖然她學校離我並不算遠,但她漸漸很少來了。

  張丹因主要陪嬌嬌,所以也不可能常來陪我,在美國的那段時間,我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孤獨,有時靜靜坐在大大的客廳里,想象著過去的美好時光,嗟嘆不已。

  趙雪只要澳洲事情不忙,馬上會到美國陪我,但她總是匆匆來匆匆去,因為我不可能固定呆在美國,因而她也不可能完全把她的事業轉到美國來。

  那時,我考慮過結婚,但畢竟還年輕,總覺得自己的事業剛剛開始,也就沒理家人的提議。

  張瓊也希望我不要沒事就呆在洛杉磯,而建議我多呆在紐約,至少她可以抽時間陪我。

  萬一有時實在寂寞難受,我飛到日本京都,去看看真瀨,感受真瀨細心的照料和慰籍。

  偶爾會有些生意上的朋友,會有些聚會,找一兩個企圖在好萊塢發展的女孩,帶回家玩玩,給她們些錢,但精神上是空虛的。

  與凱迪我認為是有距離的。

  從理論上講我是他老板,但我沒有權利要求她在生活上陪我消磨時光。

  她有她的生活,而且初期她生活內容中並沒有我。

  也許按照東方人的眼光,凱迪不是美女,但按照美國人的視點,她絕對是百分百的美女了。

  凱迪漸漸發現了我苦行僧般的日子,一次,她問我:“你怎麼生活中沒有女人?”

  我笑笑說:“你怎麼知道沒有。”

  她一笑:“除了張小姐和令妹外,我從來沒見女孩子給你電話。”

  因為我們年齡相仿而且說這話時是在一個酒會,所以她更沒把我當老板。

  我笑笑沒答。

  凱迪笑笑:“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女朋友?”

  我想我不會落到如此地步吧。

  於是友好地拍拍她的手,說:“用不著,我自己會處理的。”

  她沉思片刻,笑笑,此話題我們也就此打住了。

  其實張丹比凱迪更著急,每次見到我都會傷感我的落寞神態,但由於她在美國也不比我更熟,所以也無能為力。

  其間嬌嬌曾帶過一個她的美國同學來我家玩,我知道她的意思,但說實話,看見那女孩傻呼呼的樣子就讓我倒胃口,雖然晚上在草坪玩鬧時她拼命往我身邊湊,但我最終還是沒帶她上床,畢竟我缺的不是性而是精神內容。

  好在我的商業宴會和家庭PARTY邀請比較多,而且相對而言,我出手也算大方,倒是總有商界同人或華爾街的朋友邀請,畢竟錢在哪兒都是最有用的武器。

  常會在PARTY上遇到許多與我年齡相仿處境相同的孤身男人,我們總是喝得大醉罷休。

  這樣倒也認識了幾個酒肉朋友,除了一些較好的生意朋友外,完全與我們生意沒任何關系的也有兩個朋友,一個是紐約的麥克,一個是洛杉磯的華盛頓。

  麥克畢業於斯坦福大學,最初在SUNNYVALE一家公司工作,在洛杉磯我們就認識,也是剛來紐約。

  算是平時泡在一起最多的酒友了。

  華盛頓在環球影城Universal City Studios應聘從事專業攝影,據說還是加州甚麼電影學院畢業,在我看來,按照北京人的說法整個就是個混混,但確實有他過人的聰慧和自己的關系網,至少他能經常帶些漂亮的小妞與我們一起玩耍,每次要逗小姐高興出去采購,都會把我叫到房間不好意思地向我借錢,然後帶小姐出去風光,從來就沒見他提起還過,當然每次聚會我會安排在洛杉磯另一住所,我不願讓這些朋友與我商界朋友們混在一起。

  在那種情況下,最能讓我消磨時光的,就華盛頓這種朋友了。

  一天下班,凱迪問我晚上有甚麼安排,我說沒有。

  她笑著告訴我她的朋友家里有一個聚會,問我願不願陪她一塊去。

  我正好也沒事就同意一塊去玩玩。

  我們買了酒和鮮花,就去她朋友家。

  我們進去,房間已經有七、八個人了。

  見到我大家好象楞了一下,確實,好象房間是純粹的美國人,我進去顯得格外扎眼,凱迪馬上介紹說我是她老板,也是朋友,正好一塊參加,大家這才禮貌的站起,握手自報姓名介紹。

  凱迪的朋友忙跑過來招呼,對我說:“我聽貝迪說要帶個新朋友來,歡迎。”

  凱迪的朋友是一個與她年齡差不多的女孩,叫艾倫。

  據說是凱迪大學同學的同學。

  我坐下,我倒沒覺得有甚麼不自在,畢竟甚麼樣的場面沒見過,大家又紛紛聊上了,很快艾倫請大家入坐,也許我是遠到的客人吧。

  安排我坐到艾倫身邊,大家邊用餐,同時邊接著剛才的話題。

  我仔細聽了一會兒,總算明白他們想在帝國大廈搞一次現代藝術展,大家討論如何酬資。

  我有點明白凱迪帶我來的意思了。

  艾倫是一個自由畫家來自馬里蘭州,其他在坐的有兩個畫家,還有一個作曲家,更有兩個號稱是作家。

  我暗叫倒霉,來到這種人中間,他們會說過沒完沒了,結果甚麼也做不了。

  一般而言,我的生活圈子與他們並不是相同的,對他們的生活也不是太熟悉,如果不是因為太苦悶而凱迪請我的話,無論如何我不可能與這幫人坐在一起。

  凱迪讓大家安靜,她說聽聽我的意見,我只好告訴她我不太懂藝術,而且美國也不太熟悉,不知道該如何發表意見。

  其實我明白她的意思,我不是慈善家我不會做賠本買賣的。

  凱迪耐心地對我說:“我這些朋友都是非常有創造性的藝術家,他們希望通過贊助來搞一次現代藝術展。你看你有不有甚麼建議?我今天帶你來這里是當作我朋友來的,你不用考慮別的因素,談個人意見就行,當然不發表意見也沒關系。”

  我恨不得宰了凱迪,而且我印象中,好象帝國大廈不搞甚麼藝術展,在格林威治村G reenwich Village還差不多。

  不答凱迪的話肯定不禮貌,我問艾倫:“是怎樣一種藝術展?有商業成分嗎?”

  艾倫笑著說:“本身沒有商業交易,但可以有商業廣告,因為參展作品版權歸作者所有,我們只是提供一個交流的平台。”

  我想那不是純花錢嗎。

  艾倫繼續說“我們如果廣告位全部買出,是有贏利的,可以償還前期的投資。”

  我問她需要多少錢,艾倫看看大家:“100萬”我一聽倒不多稍稍松了口氣,看著艾倫:“你負責這個項目?”

  艾倫笑笑:“我提議的,但具體不歸我管,我只是負責內容設計。”

  我笑笑不語,看看艾倫發現這女孩倒是很可愛,橢圓形的臉上有一雙水汪汪的眼楮,眼眶稍稍有點向里凹,但顯得睫毛更長密。

  皮膚看上去好象比一般美國女孩皮膚更細膩些。

  因與我說話我側身正好看見她胸前挺立的乳房和細長的脖子,兩只細長肉感的手臂靈巧地隨說話輕柔晃動。

  當然這是一瞬間的事,我看看艾倫聲音輕柔了:“你希望我怎麼幫你。”

  我惱透了凱迪,干脆向艾倫討好。

  艾倫似乎看著我楞了一下,居然眼中閃過一絲羞澀,真是少見。

  桌旁的幾個人面面相覷,我這種象情人一樣的神情顯然讓他們不好受。

  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根本就懶得理他們,我繼續對艾倫說:“這樣吧,如果你來實施這個項目,我願拿出100萬,不,500萬,設立一個艾倫現代藝術基金,如果活動掙錢可以充實到基金,沒賺錢也沒關系,這不長久可以發展你們的現代藝術嗎。”

  他們幾乎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尤其是艾倫真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她因興奮而臉通紅,望著我:“你——你說的是真的。”

  我笑笑:“當然。”

  這時我才看看凱迪:“你看我這樣幫你的朋友怎樣。”

  凱迪整個傻了。

  她沒想到我會如此大方,原以為讓我出個20萬就不錯了。

  名義上好象我幫她,但大家都看得出我顯然是衝著艾倫出的這錢,凱迪不知該樂還是該哭。

  其他朋友原來覺得我是凱迪老板也就設一個公司而已,我剛才一出手,他們才覺得我並不象他們想的那麼簡單。

  說實話,我那是花錢買高興,心里一掃最近的苦悶,感到特別舒坦。

  因為我知道,我這樣投資其實是合算的,弄不好還會賺大錢,至少可以繞進眼前這個漂亮女孩沒問題。

  約好艾倫第二天到辦公室洽談具體事宜,我們告別出來,在車上,我裝作不明白地問:“凱迪,你怎麼不高興?”

  凱迪笑了:“剛才有點,現在沒事了。”

  我心里感嘆她的坦然。她接著問:“你覺得艾倫怎樣?喜歡她?”

  我也不遮掩:“是的,她很可愛,她有男朋友嗎?”

  “過去有,最近好久沒見他們來往。”

  凱迪如實地說,她看著我“我今天才發現你的另一面,當你對艾倫說話時我發現你很溫柔,很會討女孩子喜歡。”

  我哈哈一笑,發自內心:“其實你知道我並不多。相處久了,你會發現更多新東西。”

  她凝視著我,點點頭:“我知道你為甚麼年紀輕輕會事業有成了,看來不完全是靠家庭背景。”

  我笑笑沒說話。

  送凱迪回到家,車快從樹蔭處消失,我扭頭一看,凱迪似乎還站在家門口發愣。

  我決定讓華盛頓參與這個項目,這個酒友雖然沒別的能耐,但我相信搞開拓公關方面的事務他應該是游刃有余的。

  很快與艾倫談定,在請律師起早和約期間,艾倫經常來公司找我,我們的關系變得非常親昵友好,但我不想馬上引她上床,我希望她自願而不是迫於我的投資壓力。

  漸漸的,我與艾倫好象不是一種合作關系了,我們來往間更多的內容是工作之外的,她帶我去看演出,談話間好象從來沒談現代藝術展的事,甚至不談藝術,而是談彼此,談人生,談各自的經歷,我們出去會想一般男女樣,挽著手走路或我摟著她腰散步,高興時我也會親親她嘴,這是她也會湊上臉,但我們從來沒單獨到彼此的家。

  凱迪看來是為自己而煩心,她好象處在一種痛苦的抉擇之中。

  每當艾倫來我辦公室我們一起從她身邊走過,她臉上總有種奇怪的表情。

  一天晚上,我與艾倫看完演出回來,送她到家門口,我象往常樣輕輕摟摟她腰,在她唇上親親,她看著我輕輕問:“你要進來嗎?”

  我盼的就這天,我不說話,順勢摟緊她腰,往房間走,剛關上門,我們的嘴就貼在一起了。

  我抱起她,將她放到沙發上,手伸進了她衣服,她自己站起,神色激動地脫掉衣服,褲子,我們頓時倒在了一起。

  艾倫在到我辦公室時,我們都多了些親近感。

  我好象又找到了失去了好久的感覺和自信。

  艾倫正式般到我紐約住宅來住,白天她在家畫畫,等我下班我們一起出去吃飯,玩,回到家是瘋狂的作愛。

  生活正象過去一樣延續。

  一天公司正好舉行酒會。

  席間,當我走到陽台看著外面草坪上歡笑的男男女女。

  凱迪走到我身邊,她端著酒杯笑盈盈地與我手中的酒杯並了一下,我笑著問:“為甚麼干杯?”

  她笑笑:“為我們相識吧。”

  我點點頭,笑道:“好,為我們相識。”

  看著下面嬉鬧的人,凱迪說:“我看你現在完全適應紐約的生活了。”

  我笑笑,說:“那也得謝謝你。”

  她轉過身看著我:“你喜歡我嗎?”

  我看著她,笑笑:“當然,你是一個很可愛、漂亮、聰明的女孩子。”

  她瞪了我一眼,說:“我不要聽這個,我與艾倫比?”

  這還真是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她們確實各有所長。

  我沉思了一下,還是鎮定地笑笑:“你們兩人都可愛,各有所長吧。”

  她仔細看看我,相信我說的是實話,她自己也沒有絕對把握超出艾倫。

  “那你更喜歡誰?”

  我歪頭看看她,哈哈笑道:“誰對我好,我就喜歡誰唄。”

  我有點耍賴了。

  她跺跺腳,盯著我:“中國人是不是都這樣說話啊。我要你回答:她或者我。”

  我不笑了,看著她:“我更喜歡你,但我知道我們不可能,首先你從來就沒把我當成真誠的男朋友,其次你有男朋友,按我的生活准則我是不會干擾你們的,最後,艾倫也是一個很好的女孩,我也喜歡她。”

  “你喜歡我為甚麼不說?”

  她狠狠地問。

  “上面的原因我說了,我不可能說。”

  我回答。

  “我與男友分手了,因為我更喜歡你,我對他已經沒有任何激情了。既然你更喜歡我,你就應該與艾倫分手。”

  “我做不到”我印象中,好象談絕交的事不多。

  我連可漸漸疏遠,彼此明白自然分手,而不願說出來。

  “那你前面說的就是假話。既然更喜歡我,為甚麼又不願與她分手?”

  “我說過我做不到。”

  我也有點生氣了,兩個人的思維完全不同,潛意識中我感到她是對的,這更讓我惱火。

  “你做不到我去告訴她。”

  凱迪大有馬上就要結束的盡頭。

  “絕對不允許,你要喜歡我,就要尊重我的選擇,否則你就是傷害我。”

  “那你要怎麼做?”

  凱迪急得聲音都發顫了,她弄不明白我的意思。

  “等我慢慢告訴她吧。”

  我嘆了口氣。

  “慢慢告訴?”

  她顯然想明白怎麼回事,“你還同她住?你們還作愛?”

  見我不回答,她感到是這麼回事,扭頭跑進房間。

  一會兒聽到洗手間傳來了哭聲。

  我心情沉重的回到住宅,艾倫興奮地跑過來:“親愛的,酒會結束了?”

  我強顏一笑裝作甚麼事也沒發生。

  她笑容僵在臉上:“出甚麼事了?”

  “沒甚麼。”

  我輕輕一笑,摟住她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艾倫狐疑地看著我。

  我走進浴室。

  我走進臥室,艾倫正躺在床上看書,見我進房,她把書放到旁邊,偎到我懷里,我撫摸著她身子,真有點舍不得離開她。

  她手慢慢摸到我下面,我恩了一聲下面馬上起了反應,她看看我,爬到我下面,用嘴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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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等我醒來,看見枕邊留著紙條:親愛的,感謝你給我許多快樂的時光,也許我對你不適合,但我們會成為真正的好朋友,是不是?

  愛你的艾倫。

  我急著跑向衣櫃,打開,艾倫的東西果然都不在了。

  其實昨天一見我那樣子聰明的艾倫就明白怎麼回事,生活了近兩個月,我的行事方式她已清楚,她知道我不會輕易開口說分手,與其這樣還是她提出來,而且昨晚作愛我的狀態證明了這點。

  我痛苦地垂下頭,我真不明白究竟喜歡誰更多些。

  我整天沒出房間一直到晚上,我還在想著這個問題。

  猛然,我見門口走進一個人來,我看去,只見凱迪站在前面,旁邊放著一個皮箱。

  她走過來,把我的頭摟進她懷里,一言不發地撫摸我的頭,那一刻,我真有種要哭的感覺,雖然凱迪豐滿的乳房頂著我,但我想到的確是艾倫的熟悉的乳房。

  凱迪捧起我頭,火熱的嘴唇貼到我嘴上,我心中暗嘆一口氣,這也許就是命吧。

  我抬起手將她摟到懷里。

  凱迪的身體豐腴而不肥胖,皮膚摸上去略顯粗糙,但下面即使流淌愛液時也顯得趕干淨淨,當她躺下時翹翹的臀部和肩正好使後背懸空,使胸脯的一對滾圓的乳房挺拔傲立,兩條修長的腿在膝蓋處彎曲使小腿和大腿形成一個柔和的三角形,她向外將雙腿撇得開開得,兩眼看著我露出熱切的光芒,也許她也從來沒跟東方人作過愛吧,因此她看來似乎比我還緊張,當我終於進入她體內時,強烈的刺激和溫暖舒坦使我猛然意識到我找到了一個世間最舒適刺激溫馨的港灣。

  艾倫現代藝術基金終於成立了。

  艾倫整天更忙碌了。

  華盛頓辭掉了環球影城的工作,到紐約參與基金和藝術展覽活動,他算是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工作,他很少喝醉了。

  我們都很少喝醉了。

  艾倫與麥克同居了。

  我們經常聚會,每次只有華盛頓都換新的漂亮的女伴,據說是紐約藝術學院的學生,那些漂亮的女孩子看得我和麥克心里直養養。

  聚會時艾倫與我常常會親熱地靠在一起聊天,感覺到她身體的跳動,想起她赤裸的身體總會不由自主地硬起來。

  凱迪會含笑的看著偷偷樂。

  我們沒有任何進一步的行為,畢竟,凱迪是她的朋友,麥克是我的朋友,雖然是過去的酒友。

  凱迪對外依然是我的秘書,但公司的人都知道她不僅僅是秘書,更是我的情人。

  雖然我自認為很熟悉美國了,有了許多朋友,但有這樣一個秘書,實在是很難結識新的美國女孩,除非我與凱迪分手,但她確實是一個漂亮、性感、聰明的女孩,我很難舍棄。

  我們還經常去貝佛里山的住宅,但人去物非,往往只有我與凱迪兩人,但有她我至少再不寂寞了,每當我們赤著身子在房間打鬧,看著她那修長曲线分明的身體我覺得美國秘書自有她獨特的魅力和美妙。

  只是趙雪下次再來美國,我如何給凱迪解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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