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卷 第6章 少婦沙靜(下)
我覺得女人做生意要狠起來比男人更甚,尤其象沙靜這種飽受摧殘的女性,在與男人對手的較量中,她們是絕對不會給你一點可憐和同情的,如果她們要聯手起來與你作對,那麼你再有能耐往往也是無功而返,因為女人除了生意場上的天生敏感和直覺外,她們具有比男人更優越的天生的公關優勢。
以後我斷斷續續回北京聽王枚介紹沙靜的情況,也許沙靜忙於更多的生意上的事情,我們除偶爾大家一起聚會吃飯見見面外倒也沒有更多的聯系,我只想說沙靜顯得更加嫵媚和自信了。
只要我在北京,果果還是常來看我,也許王枚提醒我讓我注意了許多,或許果果本身就沒有更多的意思,總之我們即使獨處聊天還是出去玩,倒真象是長輩對下輩的關系,也沒有甚麼特別出格的地方,我很滿足現狀。
當然,偶爾見到別的女孩子來找我,或在家里見到我和別的女孩見面,果果都會很不高興地數落我一頓,她說話從來不客氣的,那種時候我們似乎忘記了彼此的關系,同時她會鬧些別扭,但畢竟她知道她沒有任何權利要求我更多。
何況從心里上我是她母親的朋友,她也只是耍耍小孩子脾氣而已。
王枚似乎放心果果的來來往往,她相信我言而有信。
所以也不怎麼在意我們的來往,沙靜可能太忙於生意上的事,也不象過去那樣隨時注意女兒的變化,而且到王枚這里她沒甚麼不放心的,或許從小自己受父母管教太嚴造成了自己過去的悲劇,所以她盡量不干涉女兒的自由。
又值夏天,那年果果高中畢業,我到北京,與王枚交談中知道沙靜似乎將她前夫公司的市場和主要客戶幾乎都搶了過來。
果果考上了她父母的母校,沙靜前夫居然提出了與沙靜復婚的要求,並且又開始追沙靜。
我聽罷覺得人生好象真象一出戲,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
我笑問沙靜怎麼對待,王枚笑著說:“怎麼對待,沙靜告訴我即使天下男人都死絕了,她也不會繼續與他重新生活。女孩子要報復起來可狠呢。”
“你以後會不會這樣?”
我笑著開玩笑問王枚。
王枚嘻嘻笑道:“我要報復我會比沙靜還毒,信不信?所以你別想甩我。”
我哈哈一笑。
王枚摟緊我道:“我算是前世欠你的,即使你背叛我,我也不忍心報復你,不過我相信你不會那樣,對不對?”
我親親王枚,不願與她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一個晚上,我、小微、王枚還有幾個朋友在王枚別墅聚會到天亮,大家紛紛離開後,我和王枚洗完又說笑了一會兒就休息了。
朦朧中感覺小微似乎又回來,滾燙的嘴唇緊緊貼在我嘴上,我感覺到那柔柔的肉感的嘴唇帶給我的愉悅,我舌頭伸進了她嘴里,傳來她激動的喘息,軟軟的乳房貼在我赤裸的胸膛讓我渾身舒坦刺激。
我手伸進衣服去撫摸敏感的乳房,一陣身體的顫抖和深深的嗚咽把我驚醒,我抬起貼在我臉上的頭,頓時血都凝固了,天,居然是果果,我猛地推開她,坐起,嚴厲地說:“你在這里干甚麼?”
果果臉潮紅,似乎還沉浸在親吻撫摸帶來的劇烈的刺激的快感之中,看我的樣子,她撲到我懷里,怯怯地說:“我愛你,我一直喜歡你。”
“胡說,你知道甚麼是愛,快出去,我起床再與你說。”
“不。”
果果死死摟住我,鮮紅柔嫩的嘴唇微張,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出去。”
“不。”
果果倔強地說。
恰好王枚聞聲進來,果果見到王枚,羞愧地軟坐到床邊地板上,嗚嗚哭起來。
我要說話,王枚向我搖搖頭,她全明白,她上前摟起果果,果果撲到她懷里嗚嗚哭著說:“枚枚阿姨,對不起,對不起,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王枚撫摸果果的後背,溫柔地說:“果果,別哭,果果,阿姨明白你的,但再別做這種傻事。”
“對不起,對不起。”
果果嗚咽道。
“走吧,我們先出去。別哭了,阿姨沒有責備你。”
我下樓,果果靜靜靠在王枚懷里,偶爾抽泣一下,抬頭看見我下來,果果臉羞得通紅,但馬上又變得蒼白。
王枚嘆了口氣,道:“果果,阿姨必須給你說清楚,你不能有這種想法,明白嗎?大衛是阿姨的愛人,你這樣做是不對的。”
果果垂下頭,王枚說:“你還小,有些事情你並不清楚的。”
我坐下說:“果果,叔叔也不對,我並沒有及時發現是你。希望你別在意。”
王枚吃驚地看著我,不知道我們之間發生了甚麼事。
我看著她說:“我們沒做甚麼,睡夢中我以為是你回來了,好在及時清醒了。”
我當然不好當這果果說以為是小微來了。
王枚松了口氣,但也想象到我們之間做了甚麼。
“枚枚阿姨,別告訴我媽,好嗎?”
果果哀求地看著王枚。
王枚看著果果道:“那你答應阿姨,以後再別做這種傻事。”
果果看看王枚,又偷偷看我一眼,點點頭然後垂下頭,淚水啪嗒啪嗒落在王枚手上。
果果告別王枚,她不多看我,也許是不好意思或難以馬上啟齒與我說話。
果果走後,我告訴了王枚我和果果在臥室發生的事。
王枚嘆息道:“我問過果果,她過去從未談過男友,她的初吻給了你,而且你還撫摸了她的身體,你想她能馬上忘得了嗎?”
“枚枚,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
“我也沒說你甚麼,而且我也沒資格說你。”
王枚淡淡一笑,道“只是這事我也不知該不該告訴沙靜。”
“你答應過果果的。”
“但畢竟沙靜是她母親,萬一果果有些甚麼三長兩短,我怎麼對得起沙靜。”
“看看情況再說吧。”
王枚點點頭。
余下的幾天里,果果沒再來王枚的別墅,沙靜曾來過一次,從談笑間似乎沒提到果果出了甚麼事,我和王枚心里才稍稍安寧了些。
又過了幾天,沙靜打電話給王枚,說果果最近有些沉默憔悴,她想帶果果去北戴河玩玩,問王枚和我願不願意一塊去。
王枚與我商量了一下,同意一塊去玩。
再次見到果果,她靜靜地對我們點點頭,好象沒甚麼特別的反應。
車到北戴河,住下,游泳嬉鬧,果果也許看我和王枚似乎忘記了發生的事,心情漸漸變得開朗些,到底年紀小,很快也就恢復了,當然,我還是有意避免與她單處,果果也好象有意回避我,尤其是王枚在的時候。
那天玩得高興,果果與王枚在海水你嬉鬧玩耍,黃昏的海面安靜而美麗。
在我們所住的別墅外的沙灘,我和沙靜躺在木椅上聊天,突然,王枚在遠出叫喚,原來果果高興游到海深處了體力明顯不支有些慌亂了,王枚的水性不是太好,她歷來只敢在比她身高稍深的水里玩玩的。
沙靜一聲驚呼,我管不了太多,衝到海里,然後,奔向果果,我奮力游到果果身邊,抓住果果的手,果果摟住我脖子,嚇我一跳,我怕兩人都沒法游出深海,我大聲嚷道:“別摟我脖子,我扶著你游回去。”
也許果果真是嚇壞了,早忘了一切,更加緊緊地摟住我,雙腿纏到我腰,我只好仰身借浮力吃力地向回游,好在手還能動,我覺得果果安靜了下來,她趴在我懷里,臉緊緊貼在我臉上,她柔軟的身體慢慢有些顫栗,我覺得我也有些受到感染,但我更多的是擔心不能游出去,也就管了更多了。
好在沙靜游了過來,她在旁邊緊護著,終於,我能踩到海里的沙石了,我心一塊石頭落了地,總算到了淺水區。
果果摟緊我似乎沒有撒手的意思。
沙靜也站立起來隨我們向岸邊走,終於沙靜開口了:“果果,安全了,從大衛叔叔身上下來吧。”
果果雙腿繼續纏在我腰,她似乎忘記了一切。
沙靜臉色有些慘白了,她勉強對我笑笑,大聲說:“果果,沒事了,下來吧。”
果果好象忽然從夢中驚醒一樣,她刷地離開我,站到水里,臉騰地羞紅了。
沙靜看著,臉上浮起一絲淒苦的神情。
走到沙灘,我似乎也恢復了體力,我笑著說:“果果,下次別人在水中幫你,你可別象今天,弄不好我們全玩完。”
果果笑笑:“玩完就玩完,了不起同歸於盡,你怕死啊?怕死就別救人。”
沙靜瞪果果一眼:“果果,怎麼跟叔叔說話呢,幫你了也不說聲謝謝。”
果果向我鞠了一恭,她豐滿的乳房幾乎要從泳衣上面蹦出來,她嘻嘻笑道:“謝謝你救命之恩,我的大衛叔叔。”
沙靜笑著瞪果果一眼,但眼中有深深的憂慮,也許母親最清楚自己的孩子吧。
這時王枚也走過來,笑道:“剛才嚇死我了。果果,你不知道你阿姨不是太會游泳啊?”
果果嘻嘻笑著,走到王枚身邊摟住王枚的腰,道:“枚枚阿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誰叫你追我我只好向遠出跑了。”
王枚看著我說:“親愛的,你沒事吧?”
我笑著搖搖頭。看看她們說:“走吧,回房間洗洗該吃飯了。”
我覺得經過了海里的那一幕,果果似乎完全恢復了往日的狀態,我想或許是水中肌膚的摩擦使她失去的那種刺激快感又喚醒了,因為她說話似乎隨意多了,尤其是偶爾看我的眼神好象大膽了許多。
這些當然沒逃過王枚和沙靜的眼楮。
飯後,我與王枚在月光照耀下的沙灘散步,這時沙靜笑著走過來,說:“枚枚,我能與你單獨聊一會嗎?”
同時又看著我“大衛,借枚枚用一會兒你沒意見吧?”
我笑笑:“去吧,我正好可以靜靜地躺在沙灘休息休息。”
沙靜和王枚嬉笑著離開,其實也就是慢慢散步向海邊走去,兩人商量著甚麼。
我躺下閉上眼。
這時聽見了輕微的腳步聲,聽見了果果的聲音:“怎麼你沒跟她們散步躺在這里?”
我馬上坐起,遠處王枚和沙靜看見了果果的到來,我心里似乎踏實了些。
我笑笑:“她們聊她們的,我在這里安靜坐坐也挺好。”
“那我來打擾你了?”
果果目不轉楮地盯著我,不象過去回避我的眼光,我反而有些游離。
“來都來了還說甚麼?”
我笑笑“再有半個月該上大學了吧?”
“是啊,我是成年人了。”
果果含笑說。
我笑笑。果果望望王枚和沙靜,忽然警覺地問:“她們談甚麼?”
“我不知道。”
“我愛你是我自己的事,她們說甚麼?我也沒影響你與枚枚阿姨的關系。”
“忘掉這一切吧,我們不可能的。”
“忘掉?這是我的初戀,我的初吻都給了你我能忘記?”
我看看果果,她的話似乎與她的年齡不太適應,我心里只希望王枚她們早點過來。
“我知道你喜歡枚枚阿姨,你很為難,我不強求你甚麼,我知道你與小微阿姨的事,不要以為我甚麼都不知道,我早說過我是成年人了。”
“你懂甚麼。”
我不想與她討論甚麼,說了一句不多說了。
好在王枚和沙靜慢慢走過來。
王枚遠遠就笑著說:“果果,你來了正好,我正想明天帶你去附近逛逛呢。”
“好呀。”
果果高興地說。
我猜測沙靜和王枚可能在商量果果的事,但不知道王枚甚麼意思,所以也不多說。
沙靜走到果果身邊說:“走,果果,回去休息吧,別影響阿姨和叔叔。”
果果起身,感情復雜地看看我,又看看王枚點點頭。
沙靜和果果離開後,王枚依偎到我懷里,幽幽看著我說:“你可能猜到沙靜跟我說的事,她覺察到果果對你的愛,她告訴我其實內心講她並不是反對她喜歡你,但她不想果果影響我們,我想她或許不想果果得到這樣一個沒有結果的情感,但我們都知道不能硬性對果果說,這樣會影響她幼小的情感,影響她一生。”
我笑笑:“那你們商量出甚麼辦法?”
王枚猶豫半天,說:“我想明天你去沙靜臥室,你們假裝親熱,讓果果看見,我想也許果果會死了心的。”
我一聽就不高興了:“這是甚麼辦法,你把我當甚麼人了。”
“對不起,親愛的,我也不願意,但要果果死心,好象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我說:“我的態度是很堅決的,果果會死心的。”
“要果果承擔多久的心理負擔?多少痛苦?如果我們能做點事早點結束這一切,大家不是都平靜下來了嗎?”
我不語。
王枚看著我說:“也只有我這個傻呼呼的女人同意這種傻辦法,明明知道沙靜是喜歡你的,還同意,你不覺得沙靜很迷人嫵媚啊?”
“甚麼意思啊?”
我看著王枚問。
“你從來沒對沙靜動過心?”
王枚看著我。
“沒有。”
我確實沒有想過與沙靜有甚麼,雖然她確實很迷人嫵媚,也許內心深處我倒更喜歡果果一些,至少果果那柔柔的嘴唇和軟軟的乳房讓我想起仍然記憶猶新。
“其實我真不希望你與沙靜有任何關系,但我更不希望你與果果有關系。”
我摟緊王枚,王枚緊靠在我懷里輕輕抽泣起來。
第二天午飯後,王枚說帶果果玩然後離開了海邊寓所。
我回到房間休息,也不知睡了多久,沙靜給我打電話,我從床頭拿起電話,沙靜在電話一端笑笑說:“還休息啊?有時間嗎?過來坐坐?”
我看看時間,三點多鍾,我說:“好吧,一會兒過來。”
來到沙靜與果果住的房間,沙靜看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枚枚也許給你說了,謝謝你的幫助。”
我坐下,我覺得我比沙靜還緊張,有些表演的意思,但心里也很不舒服。
幸虧沙靜還真是迷人嫵媚,無論怎樣也算是個美女,否則我更是一點情緒都沒有。
沙靜給我遞過一杯水,我覺得她端杯子的手也有些哆嗦,我心一軟,可憐天下父母心,不知為何我想起了在日本認識的惠子和小紀香,頓時平靜了許多。
“到臥室坐坐?”
沙靜鼓起勇氣小聲道,我看她她臉騰地紅了,我笑著起身道:“走吧,既然做就沒甚麼羞羞答答的。”
到臥室,站到床邊,沙靜緊張得直喘粗氣,我盡量輕松地笑道:“脫衣服啊?”
沙靜笑笑也許為了消除自己的緊張吧,她一邊解外衣,一邊笑道:“我還從沒當著第二個男人脫過衣服。”
脫掉外面的襯衫,露出了乳白色的乳罩和肉色的褲衩,沙靜上床躺下,我脫掉外衣褲子,穿著褲衩坐到她身邊,沙靜呼吸急促,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我看看她,她緊張地笑笑。
我手伸過去將她向我懷里攏攏,沙靜貼到我胸膛,手哆嗦著撫摸我肌膚。
那種酥麻的感覺讓我渾身一陣舒坦的刺激快感,我禁不住手伸到她乳房,手剛踫到她乳房,沙靜身體一震顫,顫悠悠地說:“我不想這樣,我不能對不起枚枚。我不想,不想”說著,身體卻更靠近了我,當我手捏住她乳頭,她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狂熱的猛起身撲到我懷里,嘴貼到我嘴上,我們頓時緊擁親吻,在激烈的喘息中我們身體終於彼此融入到對方。
沙靜的狂熱出乎我意料,或許是離婚後一直沒有性生活吧,她似乎要吞噬我,我覺得她似乎把她過去一直壓抑的性似乎都發泄了出來。
也不知兩人激烈交合多久,最後總算平息下來,沒來得及說話,聽見了門口果果向王枚告別聲,隨後是果果哼著歌進房間,先叫了一聲媽,沒動靜她直接推開臥室門,不是假裝,而是真的做愛後的場面,果果一聲尖叫,傻在門口了,沙靜用床單蓋住我們身體,她是真正有些驚慌和羞躁。
果果好象突然緩過來,絕望地跺跺腳,哇地一聲哭著奔出去。
我和沙靜匆匆穿衣,我是真怕果果一時想不開跳進海里或怎樣,我想沙靜與我想得是一樣的,所以根本不用假裝,我們是發自內心的關心和焦慮。
我們衝出門,見遠出王枚死死抱住掙扎著的果果,王枚似乎早意料到可能會有的結果,所以她與果果告別後沒有回我們的寓所,而是直接返回沙靜和果果的住房。
果然見果果發瘋地衝出要向海邊跑去,王枚緊緊摟住了她。
我和沙靜跑到果果身邊,沙靜看見王枚羞愧地低下頭,王枚頓時明白我們做了甚麼。
她手一軟,果果軟倒在地,沙靜去摟果果,果果尖叫著推開沙靜,王枚向沙靜搖搖頭,兩人靜靜退開,果果哭著。
我上前,蹲下,說:“果果,別哭了。”
“我恨死你了,明明知道我愛你,為甚麼會做這種事,為甚麼要跟我媽,你是為甚麼呀。”
果果傷心欲絕,似乎要休克一樣,我上前撫摸她聳動的肩膀,果果撲到我懷里死死摟著我更加傷心地大哭起來。
我想讓她哭吧,也許哭夠了她的新生活才能開始。
終於,果果哭不出聲了,除了傷心抽泣,她渾身軟綿綿地躺靠在我懷里,我溫和地說:“果果,你要堅強些,你依然是媽媽的好寶貝,我們都很愛你。”
果果慢慢平靜下來,她看著我問:“你會與我媽媽結婚嗎?”
“你知道,我們不可能的。有些事長大些你就明白了。”
過去果果早跟我反駁了,現在她也懶得爭了,我的感覺她象一個乖巧的女兒一樣沉默不語。
“如果你能做我父親我也非常高興的。”
果果懇求地看著我。
我看著她說:“別說了,有些事不是憑自己願望就行的。回房間吧,別讓媽媽和枚枚阿姨擔憂。”
“我剛才是不是特傻?”
果果勉強笑笑,問我。
“哭過就沒事了,沒人記得的。”
“我求你再抱抱我,親親我。”
我們緊緊擁抱,我嘴在她嘴唇親了一下,果果舌頭伸出想進我嘴里,但見我輕輕點點,她推開我說:“從這一刻起,你就象我父親一樣。我們再沒任何別的關系了。”
從北戴河回到北京,最初幾天,果果不怎麼來王枚別墅,倒是沙靜來過幾次,我明白沙靜的意思。
王枚也明白。
但或許沙靜確實愧疚當著王枚的面對我親熱,所以每次大家坐坐,聊聊天,幾乎連果果都不提起。
再次見面是果果上大學以後,我於那年十月重返北京。
經過了最初幾天與王枚、小微的親熱,有一天王枚在床上對我說:“你要有時間還是看望一下沙靜吧,她真的很渴望見你。”
隔了一天,司機送我到沙靜的別墅,她早與果果搬到了近郊居住,她應該也跨入富人行列了吧。
那是一個周末,我按門鈴,開門的是果果,她看見我驚喜地開門迎我進入。
果果似乎顯得成熟了許多,真正可以算得上是成熟的大姑娘了。
果果見我仔細看她,笑道:“怎麼,不認識了?”
我笑笑:“看來是長大了。”
果果興奮地向樓上喊道:“媽,你看誰來了?”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沙靜容光煥發地出現在樓梯口,我們都驚住了,我驚奇沙靜變得似乎更年輕漂亮,我想說沙靜是果果的姐姐絕對不會有人表示一絲懷疑,看來精神愉快真的使一個女人變得更美麗,而沙靜吃驚怎麼也沒想到我會好象從天而降一樣。
沙靜忽然驚喜地叫了一聲迎向我,正要撲到我懷里猛看見了站在遠處的果果,站住了。
果果笑道:“想撲上去就撲唄,我甚麼也沒看見。”
沙靜臉一紅:“死丫頭。”
我上前含笑將沙靜摟到懷里,果果笑著說:“我正好去看個同學,我出去一會兒再回來。”
說罷果果笑嘻嘻出門。
沙靜拉我手來到她臥室,我們似乎都比較急切地脫光了對方,然後上床沒有太多溫存就直接抽插迎合起來。
也許是長久的相思和渴望,我覺得沙靜的身體象無垠的深淵,深不見底,她的渴求和激情象海水一浪高似一浪,似乎要將我吞沒,直到我實在身體累乏無力癱倒為止。
三十幾歲的少婦是真的不能多交,否則真要你的命。
好在沙靜非常溫柔體貼細心撫摸照顧,讓我好象從瘋狂的狀態下恢復到平靜的現實,沙靜象小女孩樣不停地訴說她的愛和別離的苦悶相思。
我只有靜靜躺著,讓她親吻、撫摸,偶爾親昵地捏捏她乳房或打打她豐滿的臀部,沙靜很滿足興奮,用不了我說更多,聽她說就夠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聽見敲門聲,傳來果果的聲音:“喂,媽,我可快餓死了。”
沙靜不好意思地親親地問我:“你願意在家吃飯還是出去吃?”
“出去吃吧,別麻煩了。”
“你今晚住這里嗎?”
“你還不折騰死我啊?”
我笑著說。
沙靜知道我同意了,異常興奮地坐起,說:“你休息一會兒再起床吧,啊?別聽果果瞎嚷嚷。”
“果果還好吧?”
我問沙靜,正穿衣的沙靜停下,扭頭看看我,趴下親親我嘆息一聲:“原諒我,我知道你是喜歡她的。她也非常愛你。不過她早沒事啦。”
我笑笑,我當然不會再惹事,而且既然與沙靜如此了,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與果果有甚麼關系了,畢竟我也成熟了許多,不會象過去一樣見到漂亮女孩管她甚麼關系先圖自己高興就行。
我到客廳,果果正坐著看電視,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你也大不了我幾歲,干嘛我得叫你叔叔?”
“因為你叫枚枚阿姨。”
我笑著說。
果果哼了一聲眼楮看電視不理我。
我不與她計較,問:“你媽呢?”
“我媽你叫甚麼啊?”
果果看來心里還是有些耿耿於懷,但純粹是耍小孩脾氣了“不是要陪你出去吃飯嗎?還不打扮打扮。”
“別這樣說你媽,想想你媽遭的那些罪還不應該讓她高興高興啊?”
果果白我一眼:“我比你更愛我媽,我知道甚麼該說甚麼不該說。”
“那你就別這樣老賭氣說話,讓你媽聽見難受。”
果果看看我,想說什麼又低頭不語了。
沙靜走出來,我和果果都看呆了,果果上前摟住沙靜驚嘆:“哦,媽,我從沒見過你如此迷人,我都不好意思跟你一塊出去了。”
沙靜瞪了果果一眼:“沒老沒小的。”
但看得出她確實非常高興,尤其是看見我也贊嘆地看著她。
沙靜開車,我和果果坐在後面說笑,沙靜很輕松,心情愉快,偶爾也插嘴與我們說笑。
到了亞運村附近一家酒樓,停車,沙靜挽我手臂,果果猶豫了一下,在我另一旁挽住我。
三人說笑著,真有這樣一個太太和女兒,也是很滿足的事情,我暗罵沙靜的前夫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但不知為何,與她們說笑著,我想到了小雪,覺得有些內疚。
沙靜與果果的關系,猛看還真有些姐妹樣的關系,兩人相互開些玩笑,遇到一點事情,沙靜會象小孩子一樣與果果爭得面紅而赤。
最初的兩年,我與沙靜來往比較密切,以後隨著時間推移兩人似乎沒有了過去那種熱情勁,沙靜覺得我有些膩味她了,實際上是因為那時生活中增添了許多新的內容,我到北京時,時間安排也更加緊湊些。
同時,也因為沙靜生意做得更大,結交的交際圈更廣,她有了自己的新的各種朋友,也不知甚麼時候起,我們之間再也不講性了,每次到北京,即使相聚,彼此可以說是很好的朋友,但再沒有了性關系。
果果一直到畢業去英國留學之前,一直沒有固定男友,我想她最清楚我與沙靜之間早已結束,不能完全說她沒有過續沿舊好的想法,但畢竟對與她母親做愛的男人相好她沒有那種勇氣,而且心理上她或許接受不了。這點她缺乏法國女友貝卡的勇氣。當然,果果去英國後我們曾有過一段美好的時光,但那是後話了。(背景參考《歐洲記事》但不知為甚麼,每次看見沙靜,我真有些好象對其他女孩子不一樣的感覺,即使以後不怎麼有性關系了,我們仍然有一種親情似的絲帶連接著我們,而每次見到果果,更是有一種內心深深的關愛,有一種好象真是父與女的那種眷眷感情。內心深處我知道我很難泯滅果果嘴唇親吻,撫摸乳房和身體帶給我的那種特別的感受,對於果果,初吻難忘,對我又何嘗容易磨滅呢。
沙靜的生意與王枚比當然不是在同一級別上,但沙靜出道那麼晚,而且在幾乎沒人特別的支持下做到現在這樣了,我想也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夠相比的。
我印象中關於生意方面的事情,沙靜只是求我幫過一次忙,那是她與美國一家企業洽談中國代理事項,她讓我們美國公司替她作擔保,那當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私人求我的事是讓我替果果辦理到英國留學,我想無論從哪方面看我都很樂意幫助的。
我在北京聽王枚介紹,沙靜結交了許多男友但輕易不敢再提結婚。
因而她和王枚一樣,依然是汝君家的常客,我想也許她們曾經共有個一個男人,而且心里依然熱愛,所以兩人顯得更親密些。
在她們那個圈子里即使互相嫉妒也不是一般人通常所理解的那樣的。
汝君後來見過一次,當然不是在她的寓所。
正好她到王枚別墅找王枚,我恰好在北京,看上去,汝君似乎又稍稍老了一些,我想其實她內心對一個好男人,好丈夫,對性是很渴望的,不知道真的是象她說的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一個好男人呢,還是壓根就沒看得上周圍男人,以或她看上的男人有未必喜歡她,總之,她依然獨身,但我覺得她活得真的很累。
但我想,每個人活著都不易,沒有必要探究別人更多的秘密,而且從內心講,我從開始對她就沒好感。
沙靜和我至少會感激通過她使我們相識。
所以還是衷心祝願她心情愉快、永保青春美麗吧。
我希望熟悉北京這個圈子的朋友不要對號入座。
雖然象沙靜這種背景的人和經歷的人可能不多,但象沙靜這種有錢而又漂亮單身的女孩子太多,千萬不要因為誤會而造成不必要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