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卷 第2章 金融界嬌女:鵑儀
香港,淺水灣。
在一個朋友家聚會,認識了來自泰國的詹詩麗。
素乍蒂拉特娜女士,詹麗詩三十來歲,聽朋友介紹,詹詩麗因關注泰國航空業中的性別歧視問題而很有名氣。
她看到很多女同事因到了停飛年齡(按照泰國法律,女性空勤人員最高從業年限是45歲,而她們的男同事則可工作到60歲)而不得不離崗。
為了爭取平等的待遇,詹詩麗利用業余時間走訪了多位有關方面的專家學者,詢問他們的意見,希望能得到他們的支持,那次她是應香港一家電視台的邀請進行電視電視采訪節目。
在詹詩麗的呼吁下,1996年,泰國修改了有關法律條款。
現在,無論男女空勤人員,只要他們願意,他們都可以在自己喜愛的崗位上工作到60歲。
詹詩麗以後成為泰國國際航空公司總裁。
不多說。
半個月後,我正好到泰國參加一個會議,應約到詹麗詩家做客,經詹麗詩介紹認識了伯昭譽額耶隆。
蓬卡隆先生,蓬卡隆先生是一個著名投資人和企業家。
也許因為男人更好交流,而且又有生意方面的合作吧,以後我漸漸與蓬卡隆來往更多一些。
在曼谷的一次聚會中,認識了一個中文名翻譯過來叫鵑儀的女孩。
嚴格說鵑儀不算太年輕,我認識她時她已經三十一歲了,她算是英國籍新加坡人,主要活動在金融領域,她本身算是隸屬於英國一家咨詢公司的高級雇員。
鵑儀嬌小玲瓏,身高一米六四,長得不算十分靚麗但也清新秀氣,渾身蕩漾著青春朝氣和聰慧。
鵑儀天生有種商業的精明嗅覺和親和力。
離開泰國回香港,在一次聚會中,我才發現鵑儀與李妮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紐約,有次參加一個商業會議。
休會期間,我和艾娃與傑克。
本傑明。
格魯伯曼、吉克司、霍普斯先生正一起說笑,突然聽見有人叫我打招呼,我順聲看去,原來是鵑儀,與鵑儀一塊的還有一個混血兒模樣的靚麗女孩。
鵑儀向霍普斯、吉克司和格魯伯曼打招呼,他們也都認識的。
我介紹了艾娃。
鵑儀也介紹了與她同行女孩子瑪利亞。
據說也是一位在日本作金融分析的龜田先生的助理。
我知道,分析家們一直是在踮著腳尖走鋼絲。
華爾街投資銀行的所有選股人員都面臨著利益衝突。
如果一個股票分析員的公司參與一只新股上市或收購一家公司,他就會受經濟利益的驅動而推薦這只股票。
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
康奈爾大學和達特茅斯學院的教授所做的一項研究發現,當華爾街的分析家們所在的公司不參與新股上市時,他們的一項研究發現,當華爾街的分析家們所在的公司不參與新股上市時,他們就會推薦業績好的股票。
但如果他們所在的公司參與了某公司的股票上市,這些人就會變成糟糕的選股人員。
這份研究報告的作者之一,達特茅斯大學社克商學院的金融教授肯特。
沃馬克認為,“他們的偏見會影響他們的判斷。”
我們在美國資金的大部分運作,需要與華爾街保持緊密聯系。
同時,在亞洲的資金使用,主要借助日本、新加坡和香港的有效操作。
資金走向主要兩大塊,一是直接進入資本市場,如股票、債券我各國有效的中長期投資,另一塊是用於產業投資,主要是對全球較好的企業或項目進行參股和資金合作。
鵑儀當然知道我們公司的情況,所以我想她與我交往的目的主要是想借助我們資金市場運營這一塊。
一般而言,在華爾街相信個別分析員的意見往往勝過了公司自己的分析,尤其是那些知名的分析員,通常霍普斯、吉克司或格魯伯曼提供的商業建議,如果公司專業人員沒有特別的不同意見,我都會考慮後采納,但霍普斯他們更著重的是美國和歐洲市場,尤其是美國市場亞洲市場,公司過去都是與日本野村證券合作,同時聘請勞倫斯先生實施。
僅就每年收益率來看,比美國業務要低4到5個百分點。
去掉亞洲市場本身資金的擁有量和市場的容量,應該說業務開展不算很理想,至少,比另外一家美國在日本的公司TT要差一些。
TT公司負責資本市場操作的是亞當思先生。
我們常在聚會或會議中見到,大家也算是老朋友。
亞當思與勞倫斯經過了許多次較量,除偶爾一兩次勞倫斯取勝外,多數已亞當思的勝利告終。
野村的華耐士先生建議我解聘勞倫斯另聘新的人員,我覺得勞倫斯雖然說不上賺大錢,倒也一直沒虧錢。
我個人的做法一般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覺得或許是勞倫斯太求穩定,而有時缺乏必要的魄力,曾經設想讓小野千代子勞倫斯的助理,可以及時與我溝通,或許有我多給他支持,勞倫斯膽子會更大些,但小野千代子雖有銀行業務的經驗,畢竟沒有國際金融資本市場的工作經歷,很難勝任。
所以她始終只是作為我的商業交際伴游的身份協助我做些基礎性工作。
蓬卡隆先生向我推薦過鵑儀,但考慮到方方面面的關系,我很難決斷。
我覺得鵑儀是願意與我合作的,從她與我交談的口氣可以看出,但見我沒有明確的意思,她也就好象不努力了,但還是保持聯系。
見鵑儀與華爾街的這些朋友很熟,我倒有點想考察一下鵑儀了。
我邀請鵑儀與瑪利亞一塊吃飯,艾娃知道我有商業方面的想法,她不會在意,而且她也沒覺得鵑儀和瑪利亞怎麼有威脅。
鵑儀和瑪利亞欣然同意,畢竟以我的身份邀請作為市場摸趴滾打的人來說也是難得的機會。
紐約公司洛克菲勒中心辦公室,我先會見了鵑儀和瑪利亞,簡單聊聊,詢問些她們的情況。
瑪利亞在華爾街美林證券工作,算是富有經驗的工作人員,但與鵑儀比較起來似乎還是鵑儀顯得更見功底,尤其是在對亞洲市場的分析方面,我覺得鵑儀似乎更准確。
中午請她們在辦公樓就近餐廳就餐。
我笑著問:“鵑儀小姐有不有興趣到日本做亞洲業務?”
“不瞞您說,來美國之前我剛與TT公司的亞當思先生簽約,我可能會加盟TT公司。”
“這是最終決定?”
我內心一驚,看來我還是慢了半拍。
“實話告訴您,因為蓬卡隆先生有恩於我,最初他推薦我與貴公司合作,因為我告訴蓬卡隆先生,我看好新興的亞洲資本市場,我與您接觸過幾次,您似乎並沒有此意,而且貴公司的勞倫斯先生與我的有些想法並不完全一致,所以我也怕與他合作不好,正好上次在東京遇到亞當思先生,他邀請我加盟,我就決定加入了。”
我笑笑,說:“蓬卡隆先生是與我提起過此事,你知道,最近正好有些別的事情使我耽誤了許久考慮這件事。”
鵑儀淡淡一笑:“是您對我的能力吃不准吧。如果今天不是我正好與霍普斯先生相遇,恐怕您也沒有時間請我和瑪利亞小姐用餐,我聽說霍普斯先生是你商業上的密友。不過對您今天的邀請我真的非常感謝。”
我哈哈一笑:“鵑儀小姐說得基本是對的,但也不完全,一般而言,見面第二次的女孩子我就總會約著一起用餐,算是因為有緣值得一聚吧,何況我與鵑儀小姐先後在世界幾個國家見面。不容易啊。”
鵑儀笑笑,看看瑪利亞,說:“瑪利亞從小在日本長大,美國讀書,在華爾街工作了好多年,可以幫助先生作些工作的。”
“好啊,歡迎。”
我笑笑,瑪利亞說:“別聽鵑儀的,我目前還沒有離開美林的意思。先生還是想辦法挽留鵑儀吧。”
“哦?”
我看看鵑儀,笑道“還有這可能嗎?”
鵑儀搖搖頭,笑道:“您知道,不能隨意變來變去的,尤其TT也是同業中舉足輕重的公司,我的違約不是明智之舉。”
“哈哈,沒關系,我們可以作為朋友的。”
“朋友?先生,您開玩笑,我能作為您的朋友?”
鵑儀是真的吃驚了。
“霍普斯他們不都是朋友嗎?不能一起做事不等於不能成為朋友。”
“我真的有點受寵若驚。我真的很高興,但我恐怕到時不能象朋友樣做。”
鵑儀說。
我笑道:“你以為我會讓你因為業務上的事情為難啊,我說的朋友歷來是不談工作的朋友。”
“謝謝您的垂愛。我會珍惜您的心意的,可是您知道,畢竟貴公司和TT公司同屬相關公司,有些業務可能還有競爭,我怕到時真的不很方便。”
“哈哈哈,我可以理解,隨便你吧。我的提議永遠有效。”
“謝謝。”
“瑪利亞小姐,看我只顧與鵑儀小姐說話,冷落你了,對不起。”
瑪利亞笑笑說:“沒關系。”
聽說鵑儀已經在TT公司上班,而且成了TT公司主要的業務骨干,我內心多少有些惘然若失。
我與勞倫斯談起鵑儀,勞倫斯也為與鵑儀失之交臂而惋惜,看來勞倫斯倒是早對鵑儀有耳聞,我為自己的失誤而傷神。
我讓吉田打聽一下鵑儀的更多情況,吉田派人經過了半個月的調查,提交給我一份秘密文件。
鵑儀的情況應該我了解得差不多了,吉田的了解相當透徹,包括鵑儀談過幾次男友,甚麼愛好,甚至有那些習慣,目前狀況等等。
在香港,一次李妮偷偷到我別墅,我談起鵑儀,希望李妮能與她建立一個秘密渠道,如果可能甚至約鵑儀到香港聚聚會,李妮當然明白我與TT公司的關系。
李妮是何等聰明的人,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沉思了一會兒,說:“香港人多嘴雜,你要知道如果TT公司知道鵑儀與你見面聚會的話,都可以向鵑儀提起法律訴訟的,你想害了她呀,而且如果在香港她肯定不會來的,她明白在香港你們是遠遠勝過TT的。”
我笑笑,吻吻李妮:“還有甚麼你辦不到的事?”
李妮笑笑,說:“本來呢,我真不願意幫你與女孩子約會,好在考慮到你剛幫我一個大忙,所以幫你算是還個人情吧。”
我捏捏李妮乳房,笑道:“我可不是與你做交易。”
李妮身體一軟:“求求你,別弄我了,我說著玩的,我受不了。”
我摟緊李妮,她緊張地靠近我,看我手只是輕輕撫摸她後背,她才放心地貼緊我。
大概過了半個月左右,有一天,我正與阿嫻在床上嬉戲,李妮打來電話,我聽李妮打來電話,肯定有鵑儀的消息,李妮不高興地問:“誰在身邊呼哧呼哧的。”
“阿嫻。”
我靜靜地說,手指放在阿嫻嘴唇,讓她閉聲。
“哦,我在外面給你約別的女孩子,你卻在家與美女嬉戲。”
李妮無不生氣地說。
“寶貝,別這樣。你知道我和阿嫻好的。”
李妮靜靜,說:“我約了鵑儀到馬來西亞,你明天來馬來西亞吧。”
說完,李妮掛上電話。
“李妮?”
阿嫻似乎知道是誰,又不高興地說:“讓她約哪個女孩子呀?”
“生意的事,別瞎猜。”
我說,阿嫻不吭聲了,翹起嘴,她知道可能是生意上的事,否則李妮絕對不可能替我去約的。
“怎麼不高興了?”
我笑著逗阿嫻。
“我知道生意上的事,我只是好奇約哪個女孩子嘛。”
阿嫻說。
“好了,別說這個了。”
我咯吱阿嫻,阿嫻也不想弄得不愉快,嘻嘻笑著撲到我身上去推我的手。
我直接到馬來西亞吉隆坡李妮的寓所,她帶我到過她的這個秘密寓所,據她告訴我,除了她家人,我是唯一知道她這個寓所的外人,看來為了幫助我約會,她不惜犧牲自己的隱私幫我,想起她打電話時我與阿嫻的嬉戲,真感到有些愧疚。
鵑儀正與李妮坐在樹蔭下躺在吊床上搖晃著聊天。
我走到鵑儀吊床邊,猛蒙住她雙眼,鵑儀一聲尖叫,然後又嘻嘻笑著說:“誰呀?”
李妮聞聲坐起,看見是我,雖然似乎還為昨天的事怨恨,但到底看見我高興多余埋怨。
鵑儀當然做夢也不會是我,猜了半天,我放下手,鵑儀笑嘻嘻地揉揉眼楮,定楮一看是我,幾乎覺得做夢一樣:“怎麼會是您?”
我笑笑:“我正好到吉隆坡,給李妮小姐打電話她告訴你在這里,所以順道過來見見,好久沒見了,怎麼,還好嗎?”
鵑儀覺得似乎不太象偶然踫到的,她警覺地看看李妮,李妮嘻嘻笑著說:“我告訴他這里有一個他認識的朋友,他問誰,我沒告訴,我也沒告訴你,讓你們誰也猜不到。”
鵑儀感到不可思議,她笑著說:“看來大衛先生與李妮小姐很熟啊?這麼隱蔽的地方都能找到。”
我笑笑說:“我還沒那麼大本事,是李妮小姐派人帶我到這里。”
李妮請我們進房間坐。
“先生在馬來西亞呆多久?”
落座後,鵑儀笑盈盈地問我。
“大概一個星期吧,鵑儀小姐呢?”
我問鵑儀。
鵑儀說:“正好我休假,李妮小姐約我來吉隆坡小聚,看時間吧,也許半個月,也許十天。”
“正好,大衛先生,如果你不忙的話,可以常到我這里坐坐,我剛才還與鵑儀小姐說兩人挺沒趣的。”
李妮笑著說。
“看情況吧。”
我笑笑。
三人說笑了一會兒,我起身告辭了。
其實我哪有甚麼事,出門回到了吉隆坡自己的別墅,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我並沒有去李妮的別墅,而是讓龍姬陪著聊天度過了一天,正好好久沒來吉隆坡了,龍姬當然高興萬分。
第三天上午,我正與龍姬在床上睡覺,尼娜進來,推醒我笑著說:“李妮小姐來了,在外等著你呢。”
龍姬也醒了,聽見尼娜的話,趕忙赤身溜進另一間房。
尼娜出去,李妮進來,見我還躺床上於是笑著說:“快起來吧,我准備消失一天,說好啊,下午四點我會出現的。”
說著遞給我睡衣,看著我赤裸的上身,李妮靠近我,輕輕撫摸我胸脯說:“這兩晚我真想你。”
我親親李妮說:“等過了這幾天,我們好好聚聚。”
“說好,只准逗逗鵑儀,可別來真的。”
我嘆息道:“寶貝,你知道的。”
李妮不悅地低下頭,她太明白了,商場上的一切是不擇手段的。
她清楚可能會出現的情況。
過了一會兒,李妮抬頭看看我笑笑:“鵑儀可比我有經驗多了,但願你們能合作好。可別太沒紳士啊。”
我知道李妮想起了我和她最初相識我那些近似粗暴的手段。
其實,我也是因人而宜,性一旦帶上了功利色彩,就缺乏了男女之間那種柔情和溫馨。
午餐後,我來到李妮的別墅,我想鵑儀應該早閒得極端無聊了。
見我的到來,鵑儀果然非常興奮。
兩人坐下聊天,很快就顯得親近了許多。
很自然地,我們擁抱在一起親吻撫摸,我手伸進鵑儀胸前,狠狠捏住她乳頭用力按壓,鵑儀疼得直掉淚,但我們依然不停的互相親吻,在我的掐捏中,鵑儀幾乎是發瘋地尖叫起來,我們匆匆進入鵑儀的床,鵑儀興奮得直哆嗦,我看著眼前近似瘋子的鵑儀內心嘆息不已,鵑儀早忘記了一切,我剛上床她就雙腿掰開坐在我腿上,我似乎也被她刺激得衝動萬分,死死揪住她乳房揉捏,鵑儀疼得只喘粗氣,尖叫著,我又盡力掐她臀部,疼痛難受的鵑儀終於癱到在床上,我終於手揉捏到她毛茸茸的陰純和肉洞,鵑儀刺激得嚎叫,愛液象小溪般流溢,我挺了進去,我粗魯的抽插,說實話,過去與女孩子做愛我顯得太文雅,與鵑儀做愛你可以毫無顧忌,橫衝亂撞,因為我知道,鵑儀喜歡這樣,我覺得我也更放松,我真沒想到無所顧忌的做愛會如此令人刺激興奮。
吉田提供的材料告訴我,鵑儀有被虐心態,虧他們連這個都調查出來了。
在鵑儀身體劇烈的驚悸和震顫中,我無所顧忌的狂射進她體內,不知道我能不能讓鵑儀滿意,她身體絕對帶給我其他美女所沒有的絕對的性的快感和身體本能的滿足,我喘息著軟坐在她身邊。
鵑儀因性的快感而忘乎所以,高興地流淚哭著,然後撲到我身下,用嘴含住我軟綿綿的身體,我都害怕被她吸允虛脫而休克。
許久,鵑儀似乎才從身體的巨大愉悅中平緩下來,她抱住我,這才理智地默默擁著我嗚咽。
我慶幸前一天的休息,晚上沒與龍姬做愛,否則,鵑儀還不折騰死我。
有一點我也不得不承認,我內心深處有種虐待狂的變態心理,雖然只是稍稍有點,但也讓我羞愧,因為與鵑儀做愛的礦亂感覺真的很好。
我甚至覺得有這樣一個女友做愛,比她能在商業上帶給我的收益更讓我愉悅,想到此倒使我不寒而栗。
我早從鵑儀的報告中得知了鵑儀的性習慣,我只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孩子怎麼會在床上爆發出如此大的能量,就象她在商場叱一樣。
鵑儀曾經正式談過兩個男友,交往過的男友有六位,據說曾經有過半年的婚姻史,不知道丈夫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愛妻的特殊性滿足方式,總之最後鵑儀提出離婚了。
鵑儀為性所控擾,那天之前似乎有三個月沒有性生活了,材料是這樣報告(鬼吉田,真不知道他怎麼了解出來的)畢竟鵑儀也是小有名氣的女孩子,她自然不可能跟隨便甚麼男人上床,遇到雙方滿意的人,男人在床上未必會如此瘋狂甚至虐待她,自然無法讓她滿足。
見我不說話,鵑儀戀戀地用舌頭在我臉上、嘴唇,胸脯舔著,同時溫柔之極地說:“謝謝你,謝謝,我真的好高興、好快樂。”
我不太習慣她那種粘呼呼地親吻,我說:“起床洗洗吧。”
鵑儀依依不舍地看著我,以為發現我不太喜歡這種四周髒髒的環境,她點點頭,我們一起在浴室沐浴,她幾乎寸步不離地跟著我,洗浴後的鵑儀身體顯得光潔清新,我還是喜歡她浴後的身體。
到客廳,我坐下,鵑儀緊緊依偎著我,讓我有些透不過氣來,她渾身散發出的身體的性刺激讓我覺得壓抑,我推開她些,輕松地舒了口氣。
她想繼續緊貼我但看我顯然有些不願意靠太近,她看著我說:“別這樣待我,只要你願意,我馬上離開TT。”
一想到有這樣一個女孩子天天纏著,真讓人感到恐怖,我笑笑:“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早說過,我們只是朋友,不談生意的朋友。”
“那你為甚麼煩我了?”
她柔柔地看著我,我一激靈,真受不了。
“我只是想休息休息。”
鵑儀期期艾艾地靠近我,我不好再推她,她見我沒有推開她,這才小心地靠在我懷里,仰頭看著我說:“你說不離開我就不離開好了。”
我頭靠在沙發背上,微閉上眼,既為剛才的性帶來的刺激而向往,又為那種性而恐懼。
見我不說話,鵑儀也許為了使我高興吧,輕輕說:“最近TT准備向日本的VKENI投資二十億美元。”
我心里打罵自己太卑鄙了,但想想前幾年TT幾乎用同樣手段讓我損失了好幾億,心理上似乎稍稍平衡了些。
“你高興些呀,到底要我怎樣你才高興嘛?”
鵑儀撫摸我的臉,凝視著我苦惱地說。
我睜眼看著鵑儀,笑道:“我真的就是想思考思考,跟你沒關系。”
其實我心里盼著李妮早點回來。
見我似乎高興些,鵑儀這才靠在我懷里靜靜地不吭聲了。
聽到李妮輕微的腳步聲傳來,我真想喊萬歲。
鵑儀自然也聽見,她離開我身體,頓時我覺得她臉上恢復到我認識的那個鵑儀。
心想,她的性反應期也太長久了。
李妮進門一看見我們的神態就知道發生了預料中的事,李妮笑笑說:“哦,大衛先生來了,正好鵑儀小姐無聊,早知如此我就不用急匆匆趕回來了。”
我笑著說:“正好今天沒事,過來看看。”
鵑儀嘻嘻笑著說:“有大衛先生在此,時間過得真快。”
李妮笑笑,意味深長地說:“是啊,不然我怎麼留大衛先生多住幾天,陪陪我們呢。”
我現在恨不得就逃跑。
我笑著說:“兩位小姐見笑了,承蒙垂愛,如果可能我願意多呆幾天的。到時再說吧。”
“干嗎急著回去,回香港還是日本啊?”
鵑儀笑著問。
“先回香港吧。”
“有甚麼是讓勞倫斯去做不就可以了。”
鵑儀嘻嘻笑著說“我也可以在這里通過電話問日本的情況。”
我知道她在暗示我,我笑笑,其實我也不會馬上走,且不說還沒完全搞掂鵑儀,即使擺平了她,李妮也不許可我馬上離開的。
我起身,鵑儀吃驚地看著我:“先生不在這里吃飯了走?”
“李妮小姐回來了,至少你不會寂寞了,我正好晚上約個約會,我得回去准備一下。改日再見吧。”
我笑著道別。
鵑儀看看李妮,不好再說甚麼了。
回到自己別墅,倒頭就扎到沙發上躺下,不想動彈。
龍姬看我累乏的樣子倒也不干擾我,讓我靜靜休息。
在別墅休息一天,感受到溫馨和安逸,我不太想去李妮那里。
又過了一天,李妮來我別墅,房間沒人後,李妮看著我說:“你施了甚麼魔法,讓鵑儀六神無主的,昨天就讓我與你聯系,今天一起床就求著我與你聯系,我看她有些失常了。”
我苦笑笑,說:“沒甚麼,只不過象與你一樣做了次愛而已,哪里做甚麼。”
李妮臉一紅,看著我,她身體有些顫栗,我忙說:“等她走了我們再聚吧。”
李妮低下頭,長嘆一聲:“女人為甚麼都有弱點啊。”
我看著她:“男人何嘗又沒有?別想太多了。你先回去吧,我下午去你那里。”
李妮向上前親吻我,但她又怕控制不住自己,只好點點頭,離開。
龍姬見我要出門,上前摟住我道:“你不是說今天在家哪兒也不去嗎?”
“你沒見李妮小姐剛才來,還有人等著談事呢。”
下午到李妮別墅,鵑儀見到我歡天喜地,李妮看著有些酸溜溜的,不過她畢竟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笑著對我說:“我讓你們公司告訴你看來你真收到了,怎麼兩天不過來啊,把鵑儀小姐急得吃不甜睡不香。”
鵑儀反駁道:“李妮小姐你也太夸張了,我可比你吃得多,比你睡得好啊。”
不過滿臉春色流溢出無限柔情。
李妮笑道:“隨你怎麼說吧,你自己知道怎樣的,正好我要去拜訪客人,大衛先生,今天我正式邀請你共進晚餐,別急急忙忙又離開了。”
我笑笑:“今天晚上還真沒安排,好啊,陪兩位漂亮的小姐吃飯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李妮離開。
鵑儀坐在對面,似乎還不太適應馬上轉換腳色,她似乎等著我主動,我可是寧願這樣坐著聊天,但心里多少為那種刺激的性而引起莫名的興奮衝動。
鵑儀見我沒動靜,主動說:“我剛與東京通過電話,你最好馬上將韓國、泰國的資金作些調整,我想霍普斯先生可能告訴你了,吉克司他們准備在亞洲做些手腳。TT已開始收縮自己的投資了。”
“我其實不希望你這樣。”
我覺得那時我真的是那樣想。
鵑儀走到我身邊,用手輕輕撫摸我的臉:“我自己願意的,跟你沒關系,勞倫斯先生太優柔寡斷,投資太慢,收縮也太慢,他太求安穩了,平時可以這次不行,我真的不想讓你受損失。”
“謝謝你。”
我親親鵑儀。
也許是受到鼓勵,鵑儀緊緊摟住我,開始吻我,微微喘息道:“你知道嗎,我好幾個月沒有性了,你使我復蘇了,我謝謝你,千萬別丟下我不理。”
我看著鵑儀說:“你知道,如果外人知道我們的事你就完了,我不希望出現這種情況。以後我們見面一定要小心。”
“我也奇怪我現在好象不在乎這個了,除了擔憂你不理睬我外。既然你這樣說,說明你還在乎我們的關系,我很高興你願意繼續我們的來往,知道嗎,這兩天我最害怕的事是你突然不辭而別,我永遠沒機會再接觸你了。我也不希望交往以後在法律上給你惹麻煩,你可以指定一個人固定與我聯系的。”
鵑儀怕我不同意,羞紅臉笑笑“我也好常知道你在哪里呀,是不是?”
我感嘆她考慮心細,其實這也是這兩天我最不安的原因,我知道如果我們的事一旦被人知道意味著甚麼。
那天下午,我們有比第一次更激烈地交鋒,看見鵑儀白淨的身體上青一塊紫一塊她那幸福陶醉的模樣,我覺得我似乎也變態了。
因故就不多說我們如何聯系。
總之斷斷續續我們每月最多兩個月總偷偷約會一次。
鵑儀是高智商的女孩。
很快在亞洲圈里就打出了名氣,連續做了幾單漂亮的投資,按照一位同人的說話,鵑儀做起事情來聰慧善斷,剛毅隱蔽。
我想幸虧鵑儀是朋友不是敵人,否則防不勝防。
有一年,在紐約開一個小范圍的聽證協調會,TT公司的大股東查爾斯先生,TT公司日本的亞當思、鵑儀,我及我們日本公司的勞倫斯、美國公司的傑克,還有其他公司及華爾街的幾位朋友也應邀參加。
會議就討論一個主題:就世界貨幣基金組織采納非政府資金進入管理體系的問題。
美國過去受凱恩斯觀點的影響加強了聯邦政府對國內資金投入的行政干預,而在亞洲地區,由於多數是完全由政府為主導來宏觀調控資本市場,國外資本的進入通過投資和貿易而影響地區性經濟的發展。
日本、韓國更是通過國有銀行扶持大型超大型企業來主導整個國家經濟,雖然看上去取得了相關領域的絕對控制權,但由於不是完全按照市場和資本本身的規律來從事資本運營,加上多數國家財政政策直接宏觀調節這些大型企業的行為,所以壟斷性帶了資本市場本身的脆弱和法律上的不健全,管理上的漏洞。
私人資本當然不會考慮更多的地區性個體企業或國家的綜合因素,資金的走向完全是根據利潤來決定的,所以要影響資金流量除了協調全球金融政策外,市場純粹的協調說到底是在一塊大的利潤里如何進行利益的互補和增加操作的透明度,但實際上很難,因為多數完全是企業自主的經濟行為,大概也是應亞洲國家的要求進行的一種類似溝通的會議。
我與查爾斯先生曾溝通過,對我們來說算是心照不宣,大家都有自己的小算盤,但根據亞洲的資金格局,也不是不可能將業務進行聯合,以共同抵御另外幾家的侵入,但因為彼此都防范,所以很難說能聯手。
不多說,因為畢竟是說鵑儀的事。
鵑儀是很聰明的人,她當然希望我們與TT形成亞洲市場的戰略合作伙伴,至少她的商業道德和情感傾向不用雙重的折磨她,也許是在她的鼓動下吧,查爾斯告訴了我這個意思,當然沒明說。
我提議可以讓彼此有一個非固定的聯系小組,主要由亞當思和勞倫斯牽頭,查爾斯先生同意,但在具體利益問題上,也許鵑儀屬於強硬派的代表。
這種態度和觀點的結果自然是,在亞洲方面,鵑儀具有了與查爾斯先生直接對話的機會,我明白,鵑儀是用具體問題的堅持換得了更大利益的合作,很難說她沒有非商業上的女孩子情感方面的私心,鵑儀知道我不會在小問題上與TT計較太多,我需要協助鵑儀取得她應有的商業決策權和在TT的位置。
墨西哥城。
在我一個朋友的莊園,我們見面。
拋開了商業上的任何事,就象純粹的男女幽會一樣。
鵑儀顯出了她女孩子柔媚和溫柔的一面。
一天,當早晨醒來時,我見她躺在我身邊睜著水汪汪的眼楮痴痴地盯著房頂,見我睜眼,她柔柔地笑笑。
然後吻吻我,溫柔地說:“早上好。”
我回吻她一下,道:“早上好,想甚麼?”
“我怕驚醒你,不敢動,沒想甚麼。”
她笑笑,然後趴到我身上,輕聲說:“你知道這不是真的,我剛才在想,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我沉吟不語。
她靜靜笑笑,說:“跟我競爭對手的老板同床睡覺、親熱、做愛。我過去想到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怎麼也沒想到這個。”
“心里不好受吧?”
我理解她,輕輕撫摸她的身體。
她坐起,道:“既快樂又痛苦吧。”
我看著她胸前如此摧殘的乳房依然堅挺滾圓,似乎更加健康。
說:“其實,你不用象個間諜似的生活的,我真心希望你可以不要做任何事,相信我能做正確的事。”
“我當然知道你不用我為你服務照樣做得好好的,我說過我自己願意為你作些事。其實,我是真的希望在你公司工作,哪怕做個小辦事員,甚至秘書都願意。可是現在已經不可能了,即使我離開TT,至少在五年里我也無法到你身邊工作。”
我看著她,鵑儀笑笑,親我一下:“也許現在這樣最好了。”
她又趴到我枕邊,道:“我也知道,如果我離開了TT,我失去了自身的價值,我在你眼里一文不值,看看你身邊那些漂亮的女孩子,我真的很嫉妒她們,可我知道沒法與她們比。所以我要做得更好,至少我要在你眼里顯得更重要。你不用說甚麼,我理解你的,商場就這樣,即使你完全是為了利用我我也認了,至少在我們聚會的時候,我可以感覺到你是真心對我好的。”
我笑笑:“開始也許有你說的這個意思,當現在我是真的覺得與你在一起做愛是一件非常令人高興的事,有些事情是假裝不了的,我想你現在即使是一個普通女孩子我還是會一樣的。”
她盯著我看了許久,感情深深地吻吻我:“我知道你說的是真的,我很滿足了。”
“其實你也不用自責,你並沒有做甚麼太多損害TT的事情。你只是把你的智慧同時給了兩個企業,你並沒有損害TT的利益。”
“查爾斯先生和亞當思先生確實對我太好,如果不是為了我心愛的男人,即使要我的生命我也不會做一點對不起他們的事。”
我覺得上帝對我真的是太好了。
看我沉默,鵑儀嘻嘻笑道:“是我不好,醒來就給你講這些事,你說好今天陪我還是不准離開的。”
我笑著說:“我沒准備走啊?”
“那我昨晚聽你電話里說准備去洛杉磯?”
“哈哈哈,偷聽我聽話了。”
“誰偷聽啊,誰偷聽啦?”
鵑儀笑著說“你自己聲音太大,我想不聽都不行。告訴我,誰啊?”
我笑笑。
鵑儀也不繼續追問,撇撇嘴:“反正是個女朋友,是不是?”
“你都知道還問甚麼?”
我笑著坐起。
“不過,還真不是,是我洛杉磯的一個好萊塢的朋友,男人啊。”
“我哪敢管你的事,是女朋友我也不能說甚麼。”
“起床吧。”
我笑著捏了她乳房一下,她臉一紅:“別逗我了嘛。”
她幫我穿衣,道:“你覺得這次會議我表現怎樣?”
“你是很合格的,我想查爾斯肯定滿意。”
“我只要你滿意。”
鵑儀笑道“我只要做女朋友合格就行了。別的我才不在乎呢。”
那是我們單獨在一起呆得最久的一次,以後雖然見面但總是匆忙,因為鵑儀總是比我忙,而且,說實話,我不是就她一個女孩子,這點鵑儀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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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
我曾跟一個朋友聊天,談起准備寫寫認識的一些女孩子,他了解我的很多生活,他問我怎麼寫,寫美女?
因為,他笑著說,你認識的漂亮女孩子太多。
我想告訴他,其實,多數女孩子即使她美若天仙,如果只是正常交往、親熱、做愛,倒真沒有甚麼可寫的,因為與她們在一起,除了職業、生活圈與你接觸女孩子沒甚麼兩樣,我始終堅持認為,女孩子原本無所謂美丑,關鍵看你怎麼看,不信你試試,與你認為不漂亮的女孩子交往,你調整自己的心境,真正的喜歡她看著她,你會覺得她其實是很可愛,很讓你喜歡的。
我朋友笑著說,那是因為你周圍都是我看來漂亮極了的女孩子。
因生活圈子也許但我不同意,也不反駁,或許虛榮心作怪吧。
我只是想說說在特殊情況下交往,或給我印象至深的女孩子。
生活長河中許多偶然、巧遇、個性等都集中到一起,當然,要進行一些文學化,你就會覺得生活好象原本就這樣,其實許多女孩子與你周圍經常見到的女孩子一樣,只不過在特定情況下,她們個性更鮮明些而已。
但確實,可能有些女孩子多數人可能根本沒接觸過,我只想告訴你,無論你覺得無論相貌還是生活的圈子與你認識接觸得到的女孩子多麼不同,我認識的女孩子真的就是那樣的,而且女孩子本質上原本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