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三卷 第1章 戴西·多恩(Daisy Donne)(上)
該發生的事情終於會發生的,躲是沒用的。
清楚記得美國女友凱迪聽到我要與小雪結婚的消息那悲傷欲絕、恨不得與我同歸於盡的情形。
但我們終於分手了,凱迪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分享我們之間的愛。
記得小雪到美國第一次與凱迪見面,兩個同樣漂亮的女孩,同樣堅強的性格,她們不讓我參加,自己關在房間談論、爭吵、辯論,我不知道她們說了甚麼,發生了甚麼事,只感到兩人走出時都筋疲力盡,凱迪摟著我親吻了一下,默默離開了房間。
小雪也坐著沉默了許久,兩人誰也沒責備我,但我自己覺得好象都對不起。
以後我給了凱迪一大筆錢,我要讓她終生不為錢而操心,我希望她能更快樂地安排自己的生活。
我知道我帶給凱迪的創傷是很難用金錢補償的。
(參見背景故事《情感蹉跎》)以後我有時還能見到凱迪,我們還相約一起去探望在精神病院的索非亞,偶爾我舉行PARTY或朋友艾倫舉行聚會也會同時邀請我們參加,節假日或我兩的生日我們會互相致電問候或發賀卡。
心理上我覺得我和凱迪彼此都很難馬上分開。
記得有一次我們聚會時兩人都很衝動,幾乎要進房間做愛,最終還是凱迪理智地告訴我,她對小雪承諾過絕對不會再與我有任何性的關系。
那段時間,如果我在美國,基本上都去艾娃。
赫金科娃那里排遣情感的失落。
艾娃當然知道了我和凱迪的事,她顯得分外的柔情和體貼,我感謝那段時間艾娃對我的細心呵護和理解。
過去與凱迪同居時,除了偶爾與艾娃出去外,基本上不怎麼參加她的私人朋友圈的事,與凱迪分手後,除了去看看波士頓的一個香港認識的小女孩彩蓮外,倒一時對別的女孩也沒有新的激情,艾娃當然高興我能幾乎天天陪著她,雖然在公共場所我們不接觸,但她也開始邀請她的好友參加我們的聚會,她的朋友聚會她也會讓我陪她去。
艾娃的朋友體育娛樂界的居多,加上我本身也涉獵娛樂業,在業內也算是重量級的人物,所以艾娃的朋友們也願意與我結交,畢竟正常情況下,他們不可能接觸到我。
我第一次見到戴西。
多恩就是在一個艾娃朋友的小型聚會上。
一個周末,我與艾娃到佛羅里達的邁阿密參加一個艾娃朋友的聚會。
聽艾娃介紹,這個聚會是住在佛羅里達州邁阿密的一個原奧運會冠軍和她丈夫舉行的。
那個奧運冠軍是艾娃很要好的朋友,功成名就時嫁給了美國一個工業界巨頭。
冠軍經常在她家舉行朋友聚會,算是娛樂界有名的交際場所。
我和艾娃乘專機到達,果然,不少熟悉的演藝界體育界明星和名流都在此。
似乎來了不少人。
艾娃向冠軍女友(因故就不說名字)問候並介紹了我,我與男主人握手,我們彼此聽說過對方,但畢竟他年齡和資力都比我大許多,我很尊敬他。
也許象我這種商界朋友少吧,我覺得主人特別關照,至少在介紹來賓時重點提到歡迎我的出席,在大家鼓掌聲中我站起向大家笑著點點頭,又只顧與艾娃兩人單處了。
不多說。
聚會本來就是各路美女施展魅力的場所,女孩子們爭奇斗艷,活躍在聚會各處。
因為凱迪的事搞得心力焦瘁,根本沒興趣關心別的,加上艾娃非常溫柔體貼,所以我們基本上屬於兩人自己活動,很少參加主人精心安排的更多的活動。
聚會作司儀的不是男女主人而是一個極漂亮的身材修長的女孩,艾娃向我介紹,那是戴西。
多恩Daisy Donne小姐,Daisy Donne小姐原是一個藝術體操運動員,當時正在好萊塢發展,據說也演過幾部影片,屬於那種似紅非紅的演員吧。
Daisy Donne是一個有魅力的女孩,而且顯然她也是聚會中的亮點。
但我沒多在意。
以至聚會酒宴前Daisy Donne再次介紹我,我正扭身與艾娃說話沒注意聽,還是艾娃及時發覺捅捅我,我才站起向大家笑笑,我覺得Daisy Donne有些惱火我。
我才不管她呢。
來賓相互交流在廣袤的草坪散漫游步,有些人圍在一起談笑,還有些在打球,有些在游泳。
我和艾娃手挽手散步,艾娃也是眾人注目的靚女,雖然美女不少,我覺得還是艾娃最有魅力,也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迎面並到戴西走過來,艾娃親熱地打招呼,兩個女孩擁抱著親吻,艾娃向戴西介紹我,似乎想起,笑了:“不用介紹了,你剛才介紹過他。”
“戴西。多恩”戴西禮貌地對我笑笑,自報姓名,好象也沒有甚麼特別的熱情,我也笑著點點頭:“認識戴西。多恩小姐很高興。”
我看看艾娃,她剛才正給我講她的小時侯的事,我們正聊得溫馨,我不太想別人破壞。
艾娃也不願被打擾,於是笑著向戴西說:“對不起。”
戴西。多恩笑笑。我們繼續散步聽艾娃講她小時候的事。
下午,我和艾娃去游泳池游泳,許多朋友已經在大大小小的游泳池嬉鬧玩耍,我和艾娃每天打完球都一起游泳已成習慣,當然,我們還是游玩自己的。
這時,見戴西穿著泳衣正好也向我們這個泳池過來,她修長的大腿和豐滿的乳房引起池邊嬉鬧男女的一片掌聲和口哨聲。
我和艾娃沒太理會,而且我也不可能象那些美國男人樣如此外向表露。
戴西向每個人招呼微笑,然後進入我們的泳池,我和艾娃呆的是一個四、五人的小泳池,一般情況下,別人不會來打擾的,除非要談些事,這也算是一種慣例吧。
見戴西進入我們的泳池,我們沒理由不與她說話了。
彼此打了招呼,戴西躺在池邊。
笑盈盈地看著我們。
我和艾娃對視一下,不知戴西要與誰談話,戴西笑著對我說:“大衛先生,你是第一次參加我們的聚會吧?”
艾娃知道戴西是要與我說話,於是禮貌地對我們笑笑,起身走出泳池,當然,艾娃剛走到池邊同樣得到一片掌聲和口哨聲,我對戴西笑著點點頭,目光瞪著艾娃的方向,看著艾娃走到一個大泳池,與幾個認識的男女朋友說笑嬉鬧起來。
戴西看看遠處的艾娃,有些羞惱,我意識到自己的無理,抱歉地對戴西笑笑說:“對不起,我剛才有點走神。”
“艾娃確實是一個美女。”
戴西恢復平靜笑著說。
“戴西小姐也是非常漂亮的。”
“與艾娃比呢?”
戴西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笑笑不答。
戴西看著我惱怒地說:“你知道我為甚麼要來這里找你說話嗎?”
我搖搖頭,看著她突然露出的不悅感到詫異:“如果有得罪之處或不禮貌之處,請接受我的道歉。”
但我沒覺得何處得罪她。
“是我得罪你了是不是?”
戴西問我。
“沒有呀?怎麼?”
“那你怎麼那樣不禮貌?”
我真是不清楚,詫異地看著她,看見我真的不知,戴西更羞惱。
“我介紹你,你理都不理讓我難堪,別人都為我喝彩,你看都不看我,所有人,就你不看我。”
我覺得戴西有些不講理,但還是為剛才自己在她作介紹時的怠慢道歉,解釋我因為正與艾娃說話沒注意。
旁邊池里傳來艾娃開心的笑聲,我不禁朝那邊望了望。
戴西覺得我與她談話有些心不在焉。
看到我心神不定的樣子,知道我和艾娃絕對不是一般關系,她笑了:“看來你非常愛艾娃!”
戴西的話嚇我一跳,我可不想惹出與艾娃的誹聞,毀了艾娃。
我只好集中注意力細看戴西,她有一對淺褐色的眼楮,金色飄逸的齊肩秀發,透過比基尼泳衣可顯出她身體的曲线,蘭色水里印出她的皮膚潔白細膩。
挺拔聳立的乳房有一半露在褐色的乳罩外。
深深的乳溝中間有一朵小花貼紋,幾乎剛剛遮住陰部的小三角褲衩,露出她隆起的胯部。
也許是我專注打量她吧,我覺得戴西稍稍有了些得意,臉上浮起了些許的笑容。
“聽說大衛先生常在洛杉磯度周末?”
戴西笑著問。她倒也沒繼續說艾娃的事。
“是啊,下次也許我們會在洛杉磯見面。”
“這算是邀請嗎?”
戴西看著我,認真地問。
“算是吧。”
我只好笑著認可。
“不擔心艾娃小姐知道?”
我笑而不答。
“要我做隱身人?”
戴西淡淡一笑,問。
“還不至於吧。無論對你還是對她。”
“大衛夫人是非常非常美麗的東方美女!”
戴西換了話題。
“是的,她很美也很可愛。”
“能把凱迪小姐打敗的女孩當然不是一般的美女。”
看來戴西倒甚麼都知道,而且似乎還見過凱迪。
“你怎麼知道?”
我還是忍不住問,這畢竟是我的私事。
“我可不愛打聽名人的私事。最近一期《FASHION》登載了夫人和凱迪小姐的照片。”
戴西捅到我傷心處,好不容易想忘記的事又被提了出來。
戴西到我身邊,輕輕撫摸我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說這個的。”
“沒關系,我盡量想忘了這件事。”
我看著眼前性感的身體,溫和地說:“所以我不太想關注別的女孩,尤其是漂亮女孩。請理解。”
戴西靜靜靠在我身邊,撫摸著我手不語。
在其他浴池嬉鬧的艾娃其實更掛念我和戴西這邊,她見戴西到我身邊了,於是走回我們的浴池。
艾娃嘻嘻笑著到我身邊,靠在我身體另一邊,問:“你們多沉悶啊。”
戴西看看艾娃笑著說:“全世界的男人都被你的笑容迷住了。你不在大衛先生怎麼笑得出來?”
“是嗎?”
艾娃明知故問,看著我。
我畢竟不能當著其他人對艾娃表示太隨意,笑著說:“是不是你自己知道,艾娃小姐,我們是不是該回紐約了。”
“現在就走嗎?”
戴西吃驚地看著我。
艾娃早高興起身,我笑著說:“晚上我們還要參加一個聚會。再見,戴西小姐,認識你真的非常高興。”
戴西只好摟住我親親,然後與艾娃擁抱一下,向我們道別。
在洛杉磯有幾個好萊塢朋友,他們都是攀岩愛好者,我們每月都會結伴去攀岩,因此在美國期間,我會常呆在洛杉磯與朋友們暢談攀岩並交流攀岩的信息。
艾娃知道我增加了這個愛好,她認為對解脫我的精神苦悶有好處,而且她也喜歡敢於冒險的男人,所以對我參加的各種極限運動,她是唯一不打折扣支持的女朋友。
但每次我要參加一項活動前她都會問得很仔細,替我周全地考慮要准備的工具,當然少不了叮囑一定要注意安全之類的話。
偶爾她會去現場觀看,但多數情況下,因為她有自己的訓練和活動,不可能經常跟著我到戶外運動。
洛杉磯的朋友中比較好的幾個鐵杆極限運動朋友是布魯斯、安得森、本和凱南。
布魯斯是一個洛杉磯一家銀行的副總裁,安得森是好萊塢制片人,本是世界錦標賽跨欄和全能冠軍同時也是我們極限運動最活躍的組織者,凱南跟我一樣算是投資人吧。
布魯斯擅長水上運動,安得森喜歡攀岩,本似乎甚麼運動都不錯,應該說膽量最大,凱南和我屬於身體條件不錯,敢於嘗試新的運動。
每次到洛杉磯我們都得小聚交流運動心得。
我最早先認識本是艾娃介紹我們認識的,艾娃很推崇本,認為本是一個很活潑開朗的朋友,可成為我值得一交的朋友。
布魯斯則是在交際圈認識的,兩人交談才發現有許多共同的愛好,加上業務方面也可以說互相照應,所以來往更密切些。
安得森則是我曾經結交過一個到好萊塢發展的女孩,她當時演的影片的制片人就是安得森,一來二往因為有共同愛好常聚得就多了些,以後跟女孩子分手了,但與安得森的友誼維持了下來。
凱南則因為是布魯斯的朋友介紹相互認識,大家一起出去攀岩過幾次,也就比較熟悉了。
埃瑪告訴我,本希望我近期去趟洛杉磯,因為有一個朋友聚會,我知道本一直在追埃瑪,因為埃瑪知道本是我朋友當然不會與本約會,其實我內心倒覺得本是一個不錯的人,如果埃瑪與他好,我覺得沒甚麼不可以,畢竟埃瑪不是我甚麼人。
也許埃瑪怕以後相處尷尬。
但本會常打電話給埃瑪,包括要告訴我什麼事也是通過埃瑪轉,算是名正言順。
我問問時間,告訴埃瑪可以出席到時的聚會,並讓埃瑪約戴西。
多恩小姐,希望到時能一塊出席。
洛杉磯是一個晚間聚會,大概就二十來人。
過去參加聚會我偶爾帶艾娃一塊參加,但我知道艾娃近期要到澳洲參加一個世界大賽,正在家練球呢,所以帶上戴西。
戴西接到我的邀請有些意外,她沒想到我會約她出席交際晚會,我後來才知道她當時是有一個同居的男友的,好象還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男影星。
據戴西後來說,她男友聽說我邀請對她大發雷霆,問我們是甚麼關系,兩人吵了一架,戴西見他不聽解釋於是賭氣應我的相約。
我真的很抱歉,其實當時也就是覺得既然答應約戴西就履行承諾,本身也沒有進一步的意思。
其實在紐約那次聚會戴西與我賭氣純粹因為覺得我忽視了她的存在,她也並沒有別的意思。
這也算是陰差陽錯吧。
當我帶著光彩照人的戴西進入凱南別墅,最初看見安得森驚異的目光我還以為他是驚嘆戴西的美麗,安得森悄悄問我:“你知道戴西是誰的女友?”
我才知道他驚異甚麼,安得森告訴了我,我覺得不安。
等我和戴西單獨一起時,我悄聲將安得森的話告訴了戴西,戴西笑笑:“是啊,你不知道?”
我趕緊道歉。
戴西坦然地說:“出席聚會有甚麼關系。大家都是朋友。”
戴西並沒有告訴我她與男友吵了架出來。但我總覺得忐忑不安。
遠處本與埃瑪聊得火熱,埃瑪一般不與我同時出席聚會,畢竟她是我助理,但只要有本參加的聚會,我盡量讓埃瑪參加,埃瑪當然明白我的意思。
但她好象也只是陪本聊天說笑。
凱南帶著他的女友羅尼,安得森當然又帶了一個靚麗的小女孩,我們都知道每次他總換不同女友的,貝佛利山想成明星的女孩多了,安得森有得換,安得森曾告訴我們他同幾千個女孩做過愛,我們都沒表示懷疑。
每人面前放著一杯酒,聽本大侃體育趣聞。
談笑間,本說他前幾天獨自登BVNEYTA的東面石岩了。
我們都知道BVNEYTA是另一個朋友的農場的人工岩石,專共愛好者攀岩的險峻岩石,東面石岩刀削一樣筆直,一般人很難攀登的。
好萊塢許多西部片都在此拍攝,羅尼笑著說:“本又在吹牛,上次你還說登珠穆朗瑪峰呢。”
本嘻嘻笑著,看著我們懷疑的目光,信誓旦旦:“你們可以去問吉特先生。”
吉特是農場的主人。
“他可以作證。珠穆朗瑪峰我是計劃去登,可大衛不支持,你們問問他。”
“珠穆朗瑪峰本是給我說過,他邀請我參加,我覺得時間上可能不許可。”
我笑著告訴大家。
“那能證明你有此計劃,告訴你本,下次最好讓安得森派攝影跟著,我們眼見為實。”
凱南也笑著幫女友說話。
每次聚會本最活躍,也總是大家攻擊的對象,好象他也習慣了大家矛頭所指。
“凱南,不要無原則地幫羅尼,可要有自己的立場。”
本瞪著凱南嚷。
羅尼不干了,與本讓叫起來,數落本。聽得我們都哈哈直樂。
凱南見戰火燒到自己和女友身上,我們在一旁起哄,於是轉移話題,他問戴西:“戴西小姐喜歡運動嗎?”
看來凱南比我還差勁,對娛樂業的情況更是一竅不通。
羅尼笑道:“戴西小姐是世界錦標賽的藝術體操冠軍,你說她愛不愛運動。”
凱南道歉地說:“對不起,我太冒昧了,看來我是有眼不識冠軍。”
戴西笑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沒甚麼。”
“現在是正紅的影星呢。”
安得森笑著說。
“謝謝。還希望安得森先生多關照。”
戴西看著安得森說。
安得森笑著說:“你身邊的人多關照就行了。”
他指指我。
“是啊,你可別找安得森。”
本嘻嘻笑著補充。
安得森當然知道他說甚麼意思,不介意的哈哈笑了,安得森是好萊塢有名的花花制片人。
戴西當然知道本的話意和安得森的為人,笑笑不多說。
凱南奇怪,問本:“為甚麼不找安得森,他不是搞電影的嗎?”
除了凱南全樂了,包括安得森帶來的小女孩。
羅尼悄悄對凱南說了甚麼,凱南笑笑,說:“弄不明白娛樂業的事。”
他對戴西笑笑說:“不過你是大衛女友,有大衛在後撐腰,安得森又能怎樣?”
他說完,大家頓時不吭聲了,只有安得森帶來的小女孩和本嘻嘻直樂。
羅尼瞪了凱南一眼,凱南看看尷尬的戴西,知道又錯了,說:“算了,大家跳跳舞吧。”
輕柔的華爾茲音樂彌漫在浪漫的空間。
“對不起,今天讓你處在尷尬的境地。”
“這有甚麼。美國講究個人自由的,別說我們沒什麼即使有關系了不起我和他分手唄。”
我笑笑:“誰要作你男朋友真該提心掉膽了。”
她右手搭在我手里,左手輕輕摟住我腰隨著音樂慢慢隨我其舞,她看著我,說:“你怕甚麼?我又不會找你。”
“阿彌陀佛。”
“明天你們去奧里薩巴攀岩?”
“是的。”
“我想跟你們去看看。”
“你與本聯系吧。他是活動的組織者。”
“那我以甚麼身份?”
“當然以你自己的身份。”
我笑著答。
“你不願帶我?”
她淡淡一笑。
我看著她,兩人都有一搭無一搭,很隨意。
“美國講究個人自由的,還是以個人身份較好,我帶你,算甚麼?”
“你不能臨時客串一下男朋友啊?”
她不悅地說。
“你知道,我從來不作客串的。”
戴西凝視我,突然撲哧一笑。
我問她笑甚麼,戴西說:“你怎麼那麼怕沾上我啊?是怕伊芙琳女士知道,還是怕艾娃知道?還是怕我男朋友知道?”
我深深嘆了口氣:“我實在是累了,怕我自己。”
戴西聽罷搭在我左手的手緊緊抓住我,柔聲說:“帶我去吧。我不會為難你的。”
我看著她,她眼中露出少有的溫柔,似乎在凱迪的眼楮中見過,一時我有些惘然,也有些激動,但心真有些累了,只希望增加運動量發泄一下。
我笑笑:“你是個漂亮的女孩,很可愛,但我恐怕不適合帶你去。”
戴西也不再提此話題,她靜靜一笑,說:“隨你吧。”
奧里薩巴火山是墨西哥最高峰,海拔有5700米。
我們一行十人到了奧里撒巴火山的一個叫奧里塔的山腳下。
搭起臨時帳篷。
我們搭起個人帳篷,戴西的帳篷與我緊挨著,收拾停當已是傍晚,大家圍成一團點上篝火開始燒烤。
戴西穿著長衫牛崽褲顯得修長秀麗。
因第二天要登山,所以按慣例大家都早休息。
我剛躺到睡袋里,隱約見戴西鑽進我帳篷,她拉開我睡袋拉鏈,鑽入我睡袋。
我剛要說話,她嘴堵住我嘴唇。
靈巧細長的舌頭探入我口中。
她的乳房柔軟地在我身上蹭著,她呼吸急促地拉我的睡衣。
我嘴離開她些說:“明天還要登山,休息吧。”
戴西早被情欲所控,她手撫摸著我下面,我被她挑逗得刺激得也早忘記了一切,兩人在睡袋里就做上了,幸虧我帶的是最大號的睡袋。
當我射到她體內時我們幾乎同時驚叫一聲,同時爬出睡袋。
她想起沒戴避孕套我全部射進了她體內,我則想起小雪說過無論何時一定要戴套做。
戴西用衣服擋著身體,鑽進她自己的帳篷,我小聲叫埃瑪,埃瑪迷迷糊糊鑽進我帳篷,看我樣子大吃一驚,我赤著身體,因看不太清,埃瑪用手摸到我身體下面,手上黏呼呼的,埃瑪明白怎麼回事,她回到自己帳篷,拿來濕的消毒紙巾,擦拭身體。
我稍微覺得舒服了些,埃瑪摸摸我睡袋髒兮兮的,對我說:“你去我帳篷睡吧。”
說實話我有些惱火戴西,可想想自己剛才的狂熱,我也無話可說。
我去埃瑪帳篷鑽進睡袋就睡了。
第二天凌晨,我還昏昏然,就被吵鬧聲驚醒,我走出帳篷,天已蒙蒙亮,大家早起床開始准備行裝。
埃瑪正坐在帳篷外草坪上,見我出來,問:“你行嗎?”
我點點頭,埃瑪說:“要不你再休息一會兒,東西我來為你准備。”
我說:“先弄點吃的吧,我覺得餓了。”
埃瑪到行李帶拿出食物和罐頭為我准備早餐。
我們每次運動,女孩子們跟著主要是准備作些後勤工作,等我們登山時她們可以休息、采購或看我們登山。
我正用餐,戴西從帳篷也出來了,見到我,她臉一紅,向我點頭笑笑。
我對她笑笑,兩人都沒甚麼好說的,晨光中,戴西顯得青春靚麗,絹美無暇。
來到山腳下,我左肩搭上登山繩,拿著手鎬,望上去,布魯斯、安得森、本已登了十幾米高了,凱南站在下面看著他們,見我過來說:“不行,我覺得今天狀態不好,我休息一會看情況再決定上還是不上。”
其實我覺得我腳也有些發酸,渾身無力,也可能是昨晚有戴西做愛著涼的緣故。
山並不高,大概也就三、四百米高,但兩面陡峭幾乎看不見可踩和手抓的地方,看本艱辛的攀登,我知道肯定很難,要說過去攀過比這高而險的山,但那天我覺得我腿直發軟。
但既然來了,還是攀吧。
攀了近一個小時,大概才十幾米,我渾身早被汗水濕透了。
又攀登了三個小時,我覺得已經攀得很高了,隱約可見下面人變成了小點。
太陽出來了,我覺得我似乎勁全部用盡了。
檢查才發現,埃瑪給我收拾行囊少裝了岩石錐和岩石釘。
我這才有些緊張,這是從未有過的失誤,也許一切都是天意?
踩在岩石上,手緊緊抓住上面岩石凹進的地方。
我喘息著,突然我右腳下的岩石突然沒踩松了,我身子一軟,順勢向下滑,我只覺得山下一片尖叫,我忙用手中鐵鎬盡最後一點力死死扎下去,這也就是幾秒鍾的事,鐵鎬總算掛在岩石上。
嚇出我一身冷汗。
我知道我是上不去了,上面的岩石起碼還需要七、八個小時,但沒有任何地方可系繩讓我下去。
我那時知道甚麼叫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我知道繼續耗下去隨著我體力消耗更無法解脫,想找地方卡住鐵鎬系繩,但岩石太圓滑,很少有完全凸起堅硬的岩石。
頭上不遠出似乎有幾塊凸出的翹石,我覺得我恐怕已經上不去了,但如果上不去我將會被摔成肉餅。
我覺得我每前進一步都十分艱難,說實話,我當時真想到了死,可我覺得這樣就結束了生命實在不甘心,我希望能使自己有些力量,可有點力不從心。
太陽變得毒辣辣的,也許是生的本能吧,朝著目標似乎越來越近了,汗水早把我頭發全粘連到頭上,感謝過去堅持不懈的鍛煉使我身體抗住了最初的乏力,兩個小時,我終於到了怪石前。
我站穩,將繩死死交叉系在鐵鎬,然後將鐵鎬卡死在岩石,然後貼著岩石慢慢往下滑,我知道這不符合攀岩的要求,而且是很危險的,但我顧不了那麼多了。
當我終於落地時,只覺得渾身發軟,埃瑪和戴西首先跑過來,凱南也跑過來,趕快扶我離開山腳,離開山腳40多米遠了,我才坐在地上,我望去,我才剛登了岩石的五分之一,也就80米高。
凱南說:“你今天不該上的,我覺得你上前十米就用完了勁,而且力量使用不得當,好在平安。”
埃瑪用濕毛巾輕擦著我頭上的汗汙,替我整理頭發,戴西臉色好象剛緩過來:“我是第一次見真正攀岩,太可怕了。”
說完她緊緊握住我手:“是我不好,差點害了你。”
說著她又看著忙碌的埃瑪:“埃米,你剛才責怪我是對的,對不起。”
原來攀岩時,埃瑪就責怪戴西不該昨晚去我帳篷影響我休息,當時戴西很不高興,兩人還吵了幾句,現在戴西想來就後怕,主動向埃瑪道歉。
我看著本和布魯斯、安得森,他們剛登了不到一半,平時我應該與他們體力和技術差不多,我也很遺憾,當時就想以後還得來再來一次。
戴西拿過來衣服給我披上,柔軟的手輕輕撫摸我的大腿,讓我放松,看著戴西那漂亮的臉上露出的關愛的目光,我心里頓覺感動和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