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三卷 第1章 戴西·多恩(Daisy Donne)(下)
我躺在帳篷休息了幾個小時,身體好象恢復了正常。
其實攀岩前做愛對我沒有太大的影響,可能是感冒的緣故,不過在登攀過程中出了一身汗,感冒倒似乎好了。
埃瑪對我說:“艾娃小姐打電話過來,問你情況,我見你睡覺就沒叫醒你,要不要給她一個電話?”
我接通艾娃,她關心地問出了什麼事,我輕描淡寫地笑著說可能身體不太適應沒甚麼大的事情,我告訴她我將回洛杉磯休息兩天再回紐約。
艾娃說她要到洛杉磯陪我,我勸阻了她。
回洛杉磯Beverly Hills別墅休養。
過了兩天,戴西打電話約我,說要來探望我,我正閒著沒事做高興地答應了。
下午,戴西和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來訪,戴西笑著說:“這是我的好友馬莎小姐。”
馬莎青春靚麗,熱情奔放。
我請她們坐下。
戴西關心的問我身體怎樣,我謝謝她,說沒事了。
我問馬莎做甚麼工作,戴西笑著說跟她一樣,我知道又是一個懷揣明星夢到好萊塢闖蕩的女孩。
馬莎似乎很興奮,象許多美國女孩一樣無拘無束地說笑,兩只美麗的眼楮有意無意地向我傳遞著一種挑逗。
這種女孩我見多了,沒怎麼在意。
戴西和馬莎坐了一個多小時,戴西起身道別,馬莎笑著問我:“我能來拜訪你嗎?”
戴西有些不高興地看著馬莎,我笑笑,禮貌地說:“當然可以。”
兩人走出去,從窗口看去,似乎兩人激烈地爭吵甚麼,我知道戴西肯定不高興馬莎的橫插一刀了。
晚餐後,剛掛上與女兒婷婷的電話,馬莎打來電話,她笑著問:“你想不想參加我們這兒的一個聚會?”
我問她都是些甚麼人,馬莎說都是好萊塢的一些朋友。
我猶豫了一下,婉轉推辭了。
畢竟不熟悉,馬莎也不算是很了解的朋友,完全顧問洛丁先生說過幾次讓我注意交友,馬莎在電話里笑著懇求,身邊傳來熱鬧的音樂和歡笑聲,我說:“你有時間歡迎到我家做客,謝謝你的邀請,我不參加了。”
“那我參加活動結束我去拜訪你,歡迎嗎?”
“如果不太晚的話。”
我笑著說。
“可我記不住你家的位置,能告訴我嗎?”
“你與埃米聯系吧,再見。”
說完我掛了電話。
十一點多鍾,我看完了一些公司材料,准備休息,馬莎和埃瑪進來,我正好讓埃瑪將有關材料帶出去。
埃瑪出去後,馬莎直接到我身邊,湊上來吻我一下。
坐到我對面沙發。
她穿著吊帶背心,短裙,修長的大腿柔和潔白。
我笑著說:“對不起,我不太喜歡到一個新地方結識太多新朋友。”
“我也算是新朋友啊?”
馬莎嫵媚地看著我,笑笑說。
“一回生,二回熟吧。”
我淡淡一笑,“下午好象與戴西爭吵了?”
“戴西給你打電話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搖搖頭。
馬莎聳聳肩:“戴西過去不這樣的,她覺得我好象勾引你。”
“是嗎?”
我笑笑。
“她是你甚麼人啊,要吃醋也輪不到她,是不是?”
“你覺得我容易勾引?”
馬莎看看我,樂了:“太容易了。親愛的,給你開玩笑。”
我沒說話,不過馬莎的開朗倒是給我帶來一些開心,至少聊天比較舒服些。
見我不說話。馬莎道:“你不覺得我比戴西漂亮更有魅力?”
說著她自己哧哧樂了“不過,漂亮女孩子你見多了。你喜不喜歡我?”
“你是一個很迷人的女孩。”
我不置可否。
馬莎走到我身邊,摟住我肩在我唇上親親,然後坐到我身邊。
她看著我:“我覺得你有些憂郁,是不是有什麼不高興的事?”
“沒有呀?”
我笑了“我很好。”
馬莎偎到我懷里,手輕輕撫摸我臉頰,嘻嘻笑著說:“我想與你交朋友,你是我結識的第一個東方人。”
“我們已經是朋友。”
馬莎看看我,不知如何表達,她笑笑,也不多解釋,我實在也沒太多的激情。
自然,晚上馬莎睡到我的床上,我們很自然地做愛。
與其他美國女孩相比,馬莎也沒甚麼特別之處,或許第一次與東方男人做愛,她顯得有些拘謹和興奮,但不象多數美國女孩在床上做愛瘋狂,她可能聽說過前幾天攀岩的事,顯得更溫柔主動些。
不過,她確實是一個擁有迷人身體的女孩。
第二天,我和馬莎正坐在床上說笑用早餐。
管家拉里先生在外敲門,我問甚麼事,拉里先生說有位戴西小姐在客廳等我著要見我。
我看看馬莎心里多少有些別扭,馬莎照舊用餐,也許看見我略顯尷尬的臉吧,笑著說:“這有甚麼呀,有甚麼不好意思的,誰早誰占先唄。”
我心想:小丫頭片子,要講早你可沒戴西早,不過想想戴西有男友,而且我們也沒甚麼承諾,我倒也心底坦然了。
我穿好衣服走到客廳,一見戴西的我知道壞了:戴西穿戴整齊,身邊放著兩個大旅行包,我太熟悉這一幕了,看來戴西與她男友分手了。
果然,戴西對我笑笑,說:“我與他分手了,我跟定你了。”
我的笑一定不真實,戴西看看我:“怎麼,不歡迎?”
我請她坐下,說:“戴西,你知道我的情況。”
“我也沒纏著要你離婚。你緊張甚麼?”
戴西坐下,灑脫的說。
“可是,我——”我的話還沒說出口,馬莎出現在樓梯。
戴西看見馬莎,驚呆了。
同時覺得有一種被耍弄和羞辱的神態浮現在她臉上。
馬莎看見戴西的樣子,也有些吃驚,她呐呐地問:“戴西,你們分手了?”
說著,馬莎偎到我懷里,戴西看馬莎的樣子,似乎恨到極點倒反而沒有了任何表情。
對我而言,真談不上更喜歡誰多些,反正都是逢場作戲,可戴西居然與男友分手,我心里覺得似乎更對不起她多些。
戴西沒說話,她捻起旅行包就向外走,我叫住她。
我走過去,說:“戴西,既然來了就住下吧。我明天該回紐約了。你可以在我這里住的。”
“你以為我沒地方住到你這里來借宿啊?謝謝,用不著。”
說著,走了出去。
我看看馬莎,馬莎聳聳肩,嫵媚地一笑:“跟我沒關系,你別看我。”
馬莎非要我陪她去購物,我只好陪她逛街,給她買了些衣物,送了她一顆鑽石,馬莎心情不錯,對我很溫柔體貼。
無論在商場還是在外用餐、行走,馬莎絕對是眾人矚目的靚女,我覺得有這樣一個美麗樂天派的女孩陪著,至少情緒很松弛。
第二天,我回紐約。
馬莎送我上飛機,脈脈含情地告訴我她等我,希望我早點回洛杉磯看她。
到紐約,我去見了見艾娃,晚上住到張瓊處。
又過一天,我去了日本。
日本有幾個高山滑翔傘愛好者朋友約我到日本。
在日本呆了一個星期回到紐約,戴西的事已在我腦海中淡漠了。
本給我打電話,告訴說我們的一個朋友要舉行一個斗牛活動,很多朋友都參加,他希望我也出席。
我與艾娃商量,艾娃一聽興趣昂然。
我看凡是刺激好玩的活動沒有艾娃不喜歡的。
於是我們與比賽前一天回到洛杉磯。
朋友的農場在離舊金山不遠的雷丁和沙斯塔山中間地帶,翻過海岸山脈就是東太平洋,我們都喜歡去那里玩。
晚上,我和艾娃去我們常去的YEYA酒吧。
布魯斯、安得森、本和凱南還有其他一些朋友自然都在。
但讓我吃驚地是我見到戴西與安得森一塊來。
想起上次大家在一起開玩笑說的話,我覺得戴西似乎故意想讓我難堪。
我和艾娃到時,他們早在一起喝酒聊了許久,安得森倒沒覺得有甚麼尷尬,他笑呵呵地擁抱我,向艾娃問好。
艾娃見到老朋友們也是很愉快。
我向戴西笑著點點頭,盡量裝作不在意。
隨著大家喝酒嬉鬧,我的心也就慢慢平靜了。
一直完到深夜我和艾娃才回到別墅,我覺得那晚我激情高漲,好象心中蘊涵著巨大的熱能要發泄,回到別墅我就瘋狂劇烈地與艾娃做愛,把艾娃刺激興奮的似乎都無法入睡。
朋友的斗牛不是象西班牙樣的斗牛士的專業斗牛,而是朋友們分別拿著鋒利的短刀,自告奮勇地與牛斗,一直到把牛殺死,然後大家用牛肉燒烤,每次斗牛雖然沒有人死亡,但總有不少人受傷,這取決於所選牛的情況。
這次聽說找了幾頭最凶悍的年輕小牛,大家都想上場去斗斗。
來的客人大概有20個左右男士,基本上都帶著女友或太太,也有四、五個小孩子。
斗牛場被很牢固的鋼絲網圍住,旁觀者在鋼絲網外面。
牛被引進鋼絲網中後會將鋼絲門關注,場里除了一棵天然粗大的枯樹外,沒有別的掩體。
一般是兩人同時進去一個人逗牛,另一個人伺機刺牛,刺牛最好是每一刀都中要害,但被刺傷的牛會瘋狂地用角頂人,上次一個朋友被牛角刺穿了腹部,差點就死了。
每次斗牛場外都會有急救車等候以防萬一。
戴西跟著安得森到達了斗牛場。
當第一頭牛被人逗引進斗牛場。
我們幾位一看這頭牛不怎麼凶悍就都沒進的意思。
兩位新人進去。
經過了十幾個回合,牛中了幾十刀倒在了地上。
我一般都是與本搭檔。
第三頭牛出來,我和本對視一下,想進入斗牛場,布魯斯笑著對我說:“這頭牛讓給我和凱南吧。”
本笑著回答:“下頭牛誰也別跟我們爭了。”
這真是一頭好牛。
寬大的額頭,深棕色的眼楮,膘肥體壯,四個蹄子趴在地上堅穩有力。
布魯斯走到牛前不遠處,然後慢慢向前挪步。
凱南則從旁邊向前走。
全場鴉雀無聲,誰也怕說話聲刺激牛。
那頭牛一動不動,似乎根本沒把布魯斯放在眼里。
當布魯斯離牛頭大概只有十幾米遠時,牛慢慢向前走去,布魯斯站住不動了。
凱南加快步伐向前趕,逗牛者和刺牛者要根據場上情況及時調整的,關鍵看誰更有利。
我覺得這頭牛有些邪乎,總覺得有點不對勁的感覺。
我曾經參加過幾次,也刺死過好幾頭悍牛,但象這樣敏銳機靈的牛還真沒見過。
本也感覺到了,在外面提醒布魯斯和凱南,大家的心都吊了起來。
忽然,牛轉身向側面的凱南衝去,也許是凱南步伐帶快引起了牛的悍勁。
說時遲那時快布魯斯加快步伐抽出鋒利的刀衝過去,凱南見牛向他直衝而來,只差幾步,猛的向右一躲,順勢向牛刺了一刀。
大家為凱南的敏捷叫好,但由於牛的衝速太快,凱南的刀本來刺向牛前腿的,結果只是順刺到了牛的臀部,即使這樣,牛的臀部皮也被鋒利的刀劃了一道長口。
但這頭牛似乎不象別的牛發瘋似的亂撞,而是穩穩地立住,看著凱南和布魯斯。
雙方僵持著,被刺牛居然能忍住疼痛不亂,實在是難得,我既為布魯斯和凱南擔心,又為難得一頭如此好的牛不能上場遺憾。
僵持了一會兒,布魯斯和凱南分開,這次是凱南在前逗牛,布魯斯作主刺手。
牛慢慢向前走,發怒的眼登著凱南,我覺得凱南有點被牛看毛了。
布魯斯從側面往前走。
到了前次牛與人的距離,布魯斯作好了准備,怕牛又向側面衝過來。
只見牛頭向下梢低前蹄突然加力,猛衝向前面的凱南,凱南眼看牛要到了,一瞬間凱南本能地向右一避但這次牛似乎明白凱南向右避,牛頭正好頂向右邊,場外的尖叫和凱南被撞飛的身體幾乎同時發生,布魯斯的刀也趕到,布魯斯的刀刺向牛的眼楮和咽喉,布魯斯在一瞬間同時向牛刺了四刀,發瘋地牛一只眼眶全是血眼珠掛在眶邊,另一只眼受傷了,咽喉冒著血泡,牛根本不理布魯斯繼續本能向躺在地上的凱南衝過去,在布魯斯刀落的一瞬間凱南被牛角插入了身體,布魯斯的刀幾乎割斷了牛的脖子,牛借著身體的衝勁將凱南的身體死死頂在了地上,我和本早飛身進去,亂刀刺下,牛只剩下了喘息,凱南人已縮成一團。
醫務人員跑了過來。
看著被擔架匆匆抬上急救車的凱南,斗牛場一片安靜。
這時負責斗牛的湯姆森先生過來,問我繼續不繼續,我和本幾乎同時說當然繼續。
我看艾娃第一次有些緊張,但她沒說甚麼,只是默默給我整理我的護胸。
戴西臉色煞白地從安得森身邊跑過來,懇求地看著我說:“你們別斗了,太殘忍了。我求求你。”
我和本對視一眼,本笑著說:“戴西小姐,凱南純屬意外,不會有危險的。”
戴西抓住我胳膊,淚水嘩嘩流下,說:“我求你啦,別上去斗。”
我對她笑笑,盡量讓她放松。
戴西抓住艾娃:“艾娃,你勸勸他,別斗了。”
艾娃臉色慘白,說:“沒用的,是男人就死在斗牛場也不會退縮的。相信他們吧。”
戴西捂住臉坐在地上低聲嗚咽。
我和本剛走到鋼絲門,戴西叫著跑過來,她摟住我腰說:“你千萬要為我活著,別受傷。”
她吻了我一下“本他們都知道,我是為了來見你才與他們商量好帶我來,讓安得森陪我,我是想氣氣你,我真的愛你啊。”
本拍拍戴西,笑道:“別哭兮兮的,可是你自己說的實話,別怪我們啊。”
我對戴西說:“沒事的,過去吧。”
也許不知凱南是死是活吧,湯姆森安排的第一頭牛,我和本一看就嚷起來,一頭老牛斗甚麼,讓換一頭牛,牛溫順地被趕走,我和本哭笑不得。
過了一會兒引進一頭牛,看著凶悍,我和本都知道不是一頭真正值得一斗的牛。
當你斗過幾次牛後,你會希望下次斗的牛越凶悍越刺激越有斗志,湯姆森告訴我這就是最凶悍的一頭牛了。
經過幾個回合,牛就倒在地上了。
我興趣索然。
本更覺得不刺激,罵罵咧咧地與我走出斗場。
艾娃迎過來,笑著說:“不知道是你們太恨還是這牛太溫順,怎麼幾下就完了。”
本聳聳肩,我也無話可說。
戴西一直不敢看場內,見我們出來,她欣喜地也走過來。
艾娃看看我,不吭聲了。
見到安得森,安得森攬住我肩,低聲說:“我可將戴西交給你了,煩死我了,如果不是她,我怎麼也不會單身一人來此度假。”
“跟我有甚麼關系,我和她沒甚麼的。”
我說。
“我不管你們的事。但我保證她一跟手指頭我都沒動。”
安得森看看走在前面的艾娃和戴西,說:“不過戴西真是一個不錯的小妞,如果不是她看上你,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走吧,看看凱南先生怎樣了。”
到醫院,凱南還在急救之中,回到農莊,我們似乎也無心吃牛肉。
辭別主人,我們趕到舊金山去用餐。
在車上,艾娃依偎在我懷里,問我:“你和戴西小姐怎麼回事?”
見我不回答。
艾娃說:“你忘了凱迪的事?不要又回到過去。戴西不適合你。”
我親親艾娃,艾娃戀戀地說:“有我你還不夠嗎?”
“你知道我們只能是地下的。”
我嘆了口氣。
“可別忘了,你現在是有太太的。跟過去不一樣的。”
艾娃忿忿地說。“我這樣盡心都留不住你心,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懶得理艾娃的絮叨,生活久了,彼此都太了解雙方的性格和脾氣。
艾娃恨恨地說:“我告訴你,只要我有時間,你必須陪我,不然我不打球了也得天天纏著你。”
“又耍小性子,你敢不打球。而且還得給我打出前三名來。”
我看著她。
“我就不,就不。”
艾娃賭氣地嚷。
“好呐,別鬧了。”
我溫和地說,“我與戴西小姐並沒有甚麼關系。”
“馬上就會有關系的。我看得出。”
“你還有完沒完?”
我有些煩了,生氣地嚷。
“我過去跟凱迪好也沒有影響我們的交往,是不是?”
艾娃看看我,靠在我懷里低聲抽泣起來。
我拿起紙巾遞給她,艾娃擦淚,嘟囔:“還沒好上就對我這樣了,好上了還不知怎樣呢。哼,還說沒影響。”
我笑了:“是她追我,又不是我追她。況且你有甚麼害怕的?”
“誰怕她呀。”
艾娃見我沒事了,不高興地說:“你從來也沒專心愛過我一人。”
“我是真的喜歡你的。”
我真心地吻吻她,艾娃靠緊我,不吭聲了。
回到洛杉磯,艾娃因為要參加比賽趕回了紐約,與她的團隊回合後她將去法國參加網球公開賽,我告訴艾娃到時會去觀看她才放心地離開。
戴西與我聯系想見見我,我們約好在貝佛里山一個酒吧見面。
到約好的酒吧,我剛坐下,戴西也匆匆進來。
她要了一杯酒,仍然後怕地說:“我現在想來還覺得恐怖。”
我笑笑:“你算是運動員出身,應該承受得住。”
戴西凝視著我,輕輕摸摸我的手:“再可怕的運動作為觀眾我都能承受,但我自己所愛的人參加我承受不了。”
“你還好吧?”
“我不好,幸虧最近參加一步電影的拍攝,工作使我消磨了許多時間。”
倆人沉默了許久,戴西問:“艾娃在洛杉磯?”
“不,她回紐約了。戴西。”
我看著戴西“你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的。我對我給你帶來的這一切表示歉意。”
“我的一切跟你有甚麼關系?是我們自己性格不和分手的。”
戴西笑了“我才不會象凱迪那麼傻呢。我只要現在感到快樂就行了。以後,誰能說以後的事?”
“這樣對你不公平。”
我認真地看著她,真心實意告訴她。
“這有甚麼公平不公平,也許對你太太是不公平。”
戴西笑著說。“別說這個了,你在洛杉磯呆幾天?”
“我明天去巴黎,艾娃有一場球賽。”
“我也想去。”
“你最好別去,我怕會影響艾娃比賽。”
戴西眼中有些失望,笑笑:“你太喜歡艾娃。答應我,今天晚上屬於我。”
回到別墅,戴西告訴我她這不戲拍完後,她會去紐約看我,直到有新的戲再回洛杉磯,我答應她了。
我和戴西剛在床上摟著親熱接吻,馬莎打來電話,馬莎在電話里嘻嘻笑著說:“回洛杉磯怎麼不聯系啊?我想你,我現在過來行嗎?”
“不行,再聯系吧。”
馬莎的笑聲停止了,問:“誰?”
“戴西。”
馬莎沉默了一下,說:“我們再聯系吧,晚安。”
“晚安。”
戴西赤裸的身體偎過來,問:“馬莎?”
我點點頭。戴西也不多問,嘴貼到我嘴上。
我從巴黎回紐約後,戴西到紐約找我,我們開始了同居生活,每次我說去艾娃那里,戴西往往沉默不語,最多只是問我甚麼時間回家。
艾娃那邊因為我幾乎象過去樣去打球、聊天、吃飯,有時也住艾娃那里,她也就懶得過問我與戴西的事。
因為我的緣故,戴西拍片機會多了許多,我也為她力爭主演的演片投資過,因為戴西的緣故,我更多的時間回洛杉磯,參加好萊塢的聚會比過去要多。
我到洛杉磯,馬莎會抽空與我約會,偶爾戴西回家,看見馬莎偎在我懷里說笑,她會裝作沒注意,馬莎會很自覺地告辭。
偶爾,我們三人也會一起吃吃飯,但馬莎一般會純粹把自己當作局外人。
有一次在紐約,我和戴西去看望索菲婭,正好凱迪也探望索菲婭。
我介紹戴西與凱迪認識。
凱迪上前擁抱了戴西,然後看著我問:“最近還好嗎?”
我看著靚麗照人的凱迪,心里充滿激情。
凱迪看出了我的情緒,她太了解我了。
凱迪淡淡笑笑,對戴西說:“你可千萬別甚麼都由著他,弄得我象個東方女人,現在心態還調整不過來。”
戴西笑著點點頭。
凱迪說:“常陪他去吃吃中國菜吧。他始終不太習慣西餐的。”
戴西說:“謝謝。我會的。”
凱迪上前摟住我,我吻吻她,凱迪身體顫栗了一下,回吻吻我,含笑說:“我已看過索菲婭,我走了,再見。”
我痴痴看著凱迪的背影,我真的非常喜歡她,掛念她。
戴西挽住我手,輕柔地說:“走吧。”
看著戴西,我似乎找到了凱迪的部分影子,我覺得我終生難以從凱迪的身影中走出,凱迪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我常想凱迪又何必如此認真呢,每想及此,我覺得我太自私了,可凱迪如果象許多美國女孩那樣稍稍開明些,我們會有多少美好的時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