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1章 貴州行:小月的故事
北京投資公司開股東會,王枚希望我參加,正好當時在香港處理完幾個項目閒了下來,北京會議,我也知道其實無所謂我參加,關鍵是王枚又想找個理由見我罷了。
於是答應她到了北京。
開了一天半會,中午吃罷飯我就與王枚回到她別墅。
兩人盡情作愛,嬉鬧,然後我迷迷糊糊睡著了。
我醒來已是晚上十點了,王枚笑盈盈地偎到我懷里,略撒嬌地說:“你在香港天天都干甚麼呀,好象從來沒睡過覺,餓了吧。”
我將她摟到懷里,嘴含住她乳頭然後笑著說:“我吃奶就行了。”
弄得王枚直喘息,她努力推開我,然後扶著我說:“起床吧。給你准備好了飯菜,比奶好吃。”
說完她嘻嘻笑了。
王枚溫柔地看著我吃飯,眼中好象妻子看丈夫那種親情和信賴,但同時眼中好象還有一種深深的憂慮。
我關心地問:“有甚麼事犯愁嗎?”
她看我一眼似乎感謝我的細心,她幽憂地說:“我母親病了,很嚴重。”
我放下筷子把她摟到懷里,說:“那你明天趕快回家一趟啊。”
王枚親我一下:“可是我舍不得你呀。”
“先看母親吧。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
她看我一眼,搖搖頭:“我已三個月沒見你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
說著聲音哽咽了。
沉默了一會兒,她眼巴巴地看著我:“我求你一件事。”
“你說。”
她看著我,近乎哀求:“要不你跟我一塊回貴州吧。這樣我既能天天見著你,又能見到母親。我知道你回香港也是去澳洲或日本休假。就算是陪我度假吧。”
她的話倒真是有誘惑力,因為我還從來沒去過貴州。
但我聽說過王枚家鄉很艱苦不知我是否適應,而且見到她家人我也不知該怎樣說。
見我猶豫,王枚又哀求,我考慮許久,勉強同意了。
王枚見我同意了,高興地抱住我又親又吻。
王枚的家鄉按照中國區域劃分應該是一個地級市吧。
因故我就不說具體地名了,畢竟王枚現在也是家鄉的知名人士。
城市為一條寬敞的大河隔成兩半。
依山伴水,山清水秀。
但確實是一個比較貧窮封閉的山間小城,在我印象中好象在馬來西亞時到過一個類似的小城住過一晚,其他好象還真沒在這樣的城市呆過。
初期的兩天,一撥撥的地方官員請吃飯,王枚曾給家鄉投資過幾百萬,現在她生意更大了,地方政府當然熱情萬分,而且也知道我的背景,更是車水馬龍,整天讓人忙得喘不過氣。
好象一次省里的一個副省長都專程來探望。
我住在該市一家最好的酒店,條件差了許多我倒能克服,最憷的是沒完沒了的吃飯喝酒。
由於在王枚家鄉,我們倒也沒有公開住在一起,一天晚上,王枚要告辭回她自己的房間,她也沒住家里而是在我房間旁另開一間陪我,我拉住她的手:“小枚,千萬別再安排吃飯喝酒,還是多安排時間與家里人呆一塊吧,而我畢竟是休假,這幾天我太累了。”
自到王枚家鄉,我僅見過她父母一次,而且還是禮節上的拜見,我內心想怎麼也得一起吃吃飯,畢竟她父母兩個女兒獻身給我,她們帶給我那麼多美好的回憶。
王枚心疼地親我一下,說:“我知道這幾天你累,但我們這兒就這樣,我試著告訴他們吧,讓你受罪了。”
她頓了頓,“我母親身體不好,不可能出來吃飯,我父親沒見過大場面,我怕到時影響你情緒,家里人吃飯就免了吧。”
我笑笑:“再怎樣也沒關系,總比那些完全不熟悉的官員一起吃飯好,畢竟”我摟緊她“他們的兩個女兒都是我喜歡的人。你的父母就象我父母一樣”王枚感動得直流淚,她點點頭貼到我懷里。
第二天開始,好象清靜了許多至少我可以與王枚自己安排玩、吃飯。
但王枚家鄉好象除了登山玩玩倒也真沒甚麼別的有趣的事情。
這確實是一個不發達的城市,沒甚麼高樓大廈,我住的這個酒店就算是城市最高的建築了,甚至都沒有甚麼象樣的商場。
但山清水秀養育了這兒的人,我覺得這里的每個女孩好象都漂亮極了。
而且我認為最漂亮的就是王枚的表妹小月。
小月是請王枚家里人吃飯時見到的。
由於王枚母親已住進醫院,吃飯沒有參加,但王枚的叔叔、舅舅等家人一塊參加吃飯,先後大家在一起吃過幾次飯,小月是她舅舅的女兒,在那所城市的一個中專護士學校讀書。
我與王枚家人相處還算融洽,家里人雖聽王枚說我是她老板和合伙人,但大家看我們的關系也猜出一些。
但畢竟因為王枚現在出息了,也算是企業家,大家好象也不太在這方面求全責備。
畢竟當時介紹起來我也還是單身,即使與王枚有任何關系也算正常,或許潛意識中大家還希望我們有更進一步的關系。
每次吃飯,小月都參加,但她不怎麼說話,當我與大家說話時,她也最多只是偷偷聽,偶爾看我一眼,當我視线落到她身上時她會移開眼楮望向別處,當著王枚家人我自然也不會盯著她看過沒完。
小月剛滿十八歲,她有一張我最喜歡的好象沒有任何雜質的清純的臉,渾身上下透露出青春和本色的美。
小月象她家鄉多數女孩一樣,皮膚潔白無暇,不用任何修飾的彎彎的細眉,大而亮的眼楮好象純淨的水清澈透底,細長的脖子。
曲线分明的身體配上修長的兩條腿,真是天生麗質,寶玉天成。
從看見她第一眼我就喜歡她的清秀、漂亮、淳朴。
但那時沒多想,完全是一種相對超脫的對美的關注。
畢竟我馬上就要離開這個城市,我也不希望我的任何不慎給王枚帶來傷害,而且我也沒時間和可能接觸到她。
天下美女多的是,我為甚麼非要在這里害得大家都不愉快呢。
雖這樣想,但心里常會閃過小月的音容笑貌。
我總覺得有些事是固定逃不掉的。
我和王枚計劃走了,可王枚母親病情突然惡化,按醫生的說法可能隨時有生命之虞。
王枚急得當天就到醫院去陪著,家里人也幾乎都去陪著,只有我這外來人沒事做了。
也許家里人覺得小月還算有知識文化的人,接受新事物多些,讓她陪我四處走走,玩玩。
見小月來陪我,我倒也不急著要走了。
我當時就有了一種別的欲望。
最初小月與我不熟,她到我酒店的房間也不願進房間,好不容易請她進去,她略羞紅臉告訴了我家里的情況,以及家里人讓她來陪我四處走走的意思。
說實話,這所城市真沒有甚麼可玩的地方,我問她甚麼地方好玩。
她想了想,說:“只有雞公山可以去看看。”
我高興的同意。
其實到哪兒都無所謂,去大自然總比兩人坐在房間發呆好。
小月給家里人打過電話,告訴我們的行蹤,然後帶我去雞公山。
所謂雞公山也就城市附近一所看上去稍稍秀麗些的山,因該山遠處看象一只鳴叫的公雞,所以當地人就稱它為雞公山。
三輪車將我們帶到山腳,小月在前面帶路,我們開始慢慢爬山。
小月穿著牛崽褲,上身穿一件白色嵌紅邊的體恤衫。
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運動鞋。
從後面望去,她的長發用一個發卡扎成一束垂在腦後,隨走路一晃一動。
滾圓的臀部健康勻稱而不肥碩,長褲顯得她的腿修長而筆直。
也許她感覺到我在她身後欣賞她身體,但她又沒有辦法回避吧。
我覺得她有點緊張和不好意思。
為了不使她難堪,也為了不使兩人太拘謹,我故意找話題與她說話。
邊走邊聊她似乎自然了些。
走到一片低矮樹叢,她停下轉過身,因爬山而流汗臉微微發紅,她呼了口氣,問我:“要不要休息?”
我笑道:“好啊。坐一會兒。”
說著我坐下看著山下,她也在我身後坐下,我扭扭頭,看她笑笑:“別離我那麼遠嘛,給我介紹介紹嘛。”
小月不好意思的向我走幾步,然後坐到我身旁。
我拿起一支地上草叢中的樹枝,無目的的揮打著旁邊的小草。
我看著她笑問:“你常來雞公山?”
她掏出手絹擦擦汗,搖搖頭,說:“天天看見山,哪還有興趣來爬。最多就是學校組織集體來爬爬山。”
我又問:“畢業干甚麼?”
小月笑笑:“畢業好的話分到醫院作護士,如果不好就待業唄。不過反正還有兩年,到時再說吧。”
我一時還真不知道聊甚麼,好象我從來沒跟這種女孩聊過天。
靜了一會兒,還是小月先開口:“你與枚姐認識幾年了?”
我想想:“兩年多吧。”
“枚姐真了不起。”
小月感嘆一聲,我笑笑:“象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也應該出去闖一闖的。”
小月笑著搖搖頭:“我哪有玫姐漂亮能干,她總是很幸運的。”
我不知道說甚麼好,我這人不太習慣聊這些話題。
“你從來沒來過這種窮鄉僻壤吧。”
她笑著問我。
我肯定地點點頭,說:“不過我還是挺喜歡的。尤其是有漂亮的小姐相陪。”
她臉一紅,熟悉些我挑逗性的話自然就出來了。
“你漂亮小姐見多啦。我們繼續走吧。”
她顯然不願多說這些話題。
我站起,順手扶正要起身的小月的腰。
她看我一眼:“謝謝。”
見我還沒有放開手的意思,她向前跨一步,說:“還是我帶路吧。”
剛才這一摸讓感到她纖細柔軟的腰,讓我心一蕩。
但見她繼續向前走,我也只好緊走幾步跟上。
終於登上山頂,俯瞰山下城市倒也別有一番景色。
綠油油的草地,參天大樹,加上微微山風,人顯得格外舒服開闊。
小月看見我真心高興也很愉快,受我情緒影響,她指著遠處一個山頭說“走,到那里可以看見全城。”
我們匆匆走過去,三處是懸崖,但山風吹來更涼爽。
我過去拉住她手興奮地說:“真是壯觀,走,我們坐那邊去。”
我知道她想掙脫我手,但我拉住她,她不好意思反應太強烈,只好順著我拉的方向隨我坐到草地上。
我自然地讓她坐下,然後我坐到她身後,雙腿放到她身體兩邊把她夾在我兩腿間,但沒有貼著她,雙手從她胸前扣上,環抱在我懷里,我胸脯貼著她後背,手臂自然放到她前胸,她想離開我的這種親昵,但我雙手緊緊口著除非她掰開我手,我與她說著話,她聲音不自然的應答著。
僵持了一會兒,她好象不再試圖離開環護了,與我說話也自然了些。
她的頭發在我臉上飛撫,我手臂感覺到她柔軟乳房的彈性。
真的讓我春心蕩漾。
我故意說東扯西,天南地北的說話分散她注意力,同時手臂隨說話動蕩,磨蹭她的乳房,她開始自然了與我談話或回答我的詢問,漸漸聲音又不自然起來,我明白她是被我有意無意間的磨蹭刺激得難受,但我還是甚麼都不表示,只是雙腿稍稍將她夾緊,胸脯貼她更緊了。
我的手臂已感覺出她左邊乳房下心跳動的厲害了,而且呼吸變得急促。
這時我撫摸她吻她她已不會拒絕,但我要的是全部,因而還是只顧說我的,但手臂一壓一松,隨說話力度更大了。
我感覺她的大腿本能地慢慢夾緊,而且肩頭開始微微發顫,她在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對付這十七、八歲的從沒談過朋友的小女孩,我根本無須使用任何特別的技巧。
我左手正好攬住她的兩個乳房,右手指下面城市的建築問那是甚麼地方,她顫微微地回答了我。
我右手不經意地垂到她大腿上,她身體一哆嗦,我知道她下面早潮濕一片。
但她還控制著自己,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力量和願望離開我的這種環抱。
我們有的是時間,我不用著急。
我左手一只手比剛才的感覺更靈敏,對她的接觸更刺激。
我說著話,臉靠在了她頭上,她顯然支撐不住正好將頭的重心全靠在我臉上,我頭稍稍歪一下,她頭滑到我肩上,這時我左臂動蕩慢慢用手掌摸到她早硬硬的乳房,我的手剛一摸到她乳房,她身體軟倒在我懷里,我嘴貼到頭早靠在我肩上的她微微張開的唇上,我的舌頭直接就進入了她嘴里,她身體本能地向抗拒,但我左手掌按住了她乳房,右手也早按住了她大腿,她也沒有了抗拒的勇氣,我吻著她,舌頭在她嘴里溫柔地攪動,順勢將她身體放到我腿上撐著,右手從她大腿收回快速扯出她的體恤,直接就摸向她乳房,當我手直接觸到她豐滿的乳房,並捏她乳頭時,她完全癱倒在我懷里。
她的嘴開始響應我的舌頭,她的舌頭模仿我的動作伸進了我嘴里,同時雙手緊緊抓住我的左胳膊,我捏她乳頭,同時手又滑下去解她褲子的皮帶,她想去抓我的手,我又回到她乳房,幾個來回解開了她褲子皮帶,然後又解開了褲子扣,在她恍惚一瞬間我手直接伸到她下面,毛茸茸的下面早濕透了,褲衩都變的好象剛從水里撈出一樣,我慢慢褪下她褲子,涼風吹到她赤裸的下體,她似乎清醒了過來,努力將嘴從我唇邊移開,尖呼著:“不,不要。”
我早被衝擊得直挺挺的,放下她在草地,掏出自己將她的雙腿向上提,露出了下面張開的洞,我顧不得脫下自己褲子,也顧不得脫她的鞋和褲子,將她雙腿提高然後向胸脯方向壓,最後用她自己的腿壓住她的乳房,對准直接就頂了進去,她尖叫一聲就只剩下我劇烈的抽插了——終於,我射干了,變軟了,坐下喘息,小月也不提褲子,只是用手臂擋在自己臉上嗚嗚的哭。
液體隨著血慢慢從她身體往外溢,隨後變干。
我給她穿上褲子,將她摟到懷里,說:“對不起,對不起。”
小月放下了手臂,用紅腫的眼楮看著我,傻傻地不說話。
我親吻著她同時溫情細語地哄著她,小月總算安靜了下來,她看著草叢中流溢的血和精液,一動不動。
兩人就那樣呆呆坐了一個多小時,不知她心里在想甚麼?
我除了撫摸她,親吻她外好象也找不出話來。
她任我摸她,吻他,既不反抗也不回應。
太陽已西斜,山風好象吹得更猛了,我溫和地說:“我們回家吧。別吹病了。”
等了會,她默不作聲,站起,向山下走,我默默跟在她後面。
一直到進入市區,她沒說一句話,送我到酒店,她直接坐三輪車走了。
第二天,她沒來,讓我獨自在酒店呆了一天,急得我抓耳撓腮又沒辦法。
第三天上午,正在我急得想去王枚家時,小月敲門,我讓她進來。
那種欣喜真是難於言表。
我看看她,她臉色好象很平靜,我說:“小月,真的對不起。”
她看我一眼:“我覺得你應該是個紳士,怎麼會做這樣的事。”
“你很漂亮,我控制不了自己。”
我說的是實話“你說我怎樣彌補我的過錯。”
“你彌補得了對我的傷害嗎?”
她聲音哽咽了,坐到門邊沙發上。
我走過去,將她摟到懷里,她沒拒絕,爬在我懷里哭起來。
我放心了許多。
她哭著說:“你怎麼對得起玫姐對你的愛,怎麼對得起我父母對你的信任?”
我哄著她,總算讓她止住了哭。
我拿起毛巾遞給她,她自己拿起毛巾去到浴室,一會兒出來,說:“我姑媽昨天去逝了。”
我忙問她:“小枚現在情況怎樣?”
她看了我一眼:“她快傷心死了。你還是別煩她吧。”
難怪昨天小月沒來,肯定也是去醫院了。
我說:“我應該去看她,安慰安慰小枚。”
小月遲疑了以下,輕聲說:“走吧,她在家。”
王枚一見我哇地撲到我懷里傷心地哭起來。
我撫摸著她後背,輕聲安慰著她。
小月遠處靜靜地看著我和王枚,沒任何表情。
在我的安撫下,王枚總算安靜了許多,她看著我:“真對不起,讓你獨自呆在酒店。”
她有看著小月:“小月,謝謝你陪他,謝謝你。”
小月看著她搖搖頭。
王枚對我說:“你還是回酒店吧,這里人來人往亂糟糟的。小月,你帶他走吧。”
小月見我出門,也不說話,默默跟著我回到酒店。
我盡量與她談些無關痛養的話。
兩人都覺得很是難受。
最後,我實在覺得難受得使人窒息,我說:“小月,你先回去吧。我靜一靜。”
小月看看我,起身,到門口轉過身:“你先休息,那我下午再來吧。”
下午三點多鍾,我起床,覺得精神好了許多。
正坐在椅上發愣,小月敲門進來。
我勉強對她笑笑,指指請她坐。
小月坐下,說:“我們這兒沒別的地方好玩。就酒店還舒服點。你還想去哪兒嗎?”
我搖搖頭,指指身邊,說:“小月,有你陪著說話就行了,坐我這兒來吧。”
小月等了半晌,走到我身邊,坐下。
我把她摟到懷里,她沒拒絕,反應也不熱烈。
我們就這樣靜靜坐了許久,我抬起她頭,看著她漂亮的眼楮,她耷拉下眼,不看我。
我嘴湊上去,她機械地回應我,當我手摸她乳房時,她身體顫栗了一下,雙手緊緊摟住我脖子,我抱起她想臥室走去,她無力地看著我說:“不,不要這樣了。”
很快脫光了她,我也脫光,今天我們顯得很從容。
我們連續作愛,小月終於主動了些。
吃完飯回到賓館,我們繼續作愛,好象我們也沒有更多的語言,一切都在無聲無息中進行。
她那青春的身體讓我一次次衝動,而她好象也從中開始享受到性帶給她的刺激和快感。
我們早忘記了外面的一切。
很晚,小月才回家,而我也疲倦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小月來到賓館。
她陪我出去吃飯,吃完飯我們兩人似乎都很急切地回到賓館,很快脫光,又摟抱在一起做愛。
也不知做了多久,忽然,小月抬頭僵在那里,我起身一看,只見王枚痴痴地站在床前。
小月猛地臉色變得慘白,傻傻地赤著身子坐在那里。
我給小月披上衣衫,嘆了口氣:“小枚,都是我不好,跟小月沒關系。”
王枚眼中蓄著淚水,死死盯著小月:“小月,我告訴過你,他是我最愛的男人,你跟姐姐最愛的男人睡覺?”
小月羞愧地低下頭。
王枚努力把眼淚控制住,看著我:“是我不好,也許根本就不該帶你來貴州。我們明天就回北京。”
說完,王枚轉身走了出去。
小月傻傻坐在那里,不知所措,我讓她躺下,然後說:“不怪你,是我不對,我去給小枚道歉,你別走。啊?”
小月默默點點頭。
那一晚,王枚再沒到我的房間,小月一直住在我的房間。
我們拼命做愛,好象要充分利用每一分鍾。
只是到了天蒙蒙亮了,小月才終於哭著說:“你走了,我該怎麼辦,我怎麼辦呀。”
我安慰她:“你先好好讀書吧,畢業了,王枚會接你到北京去的。你現在還太小。”
小月真情流露,哭泣著抓住我:“我現在就跟你走,你走我再也見不到你。答應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經十八歲了。帶我走吧。”
我摟著她,除了親吻她依然不知說甚麼好。
我當然沒法帶她走。
幾年後,我到北京,到王枚公司看看,辦公室里人見了我都起立歡迎,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天,是小月,她羞澀含笑的看著我,她比過去更漂亮了,整個一個王枚的翻版,也成熟了許多,晚上,王枚把她帶到我住的酒店,我們一起吃飯,當我在床上與小月做愛時,發現我早沒有了當時的激情,小月熱情了許多,主動了許多,好象話也比過去多,但我依然喜歡三年前的小月。
以後我再沒去過王枚的辦公室,王枚也從來不在我面前提小月,好象我們之間從來就沒有小月這個人一樣。
我再也沒見過小月。
但雞公山常常在我眼前浮現,總感到在登山的前面有一個穿著體恤衫牛崽褲,有著圓圓臀部修長大腿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