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3章 芝和阿嫻
在香港空閒時間最多的事是與李公子他們一塊聚會,當然每次聚會的內容不同,有時幾人打打球,有時搞個小型的PARTY,我則偶爾與公司幾個朋友偷偷去大富豪或中國城玩玩。
但有一項是我們每月大家都至少參加一次的,是到澳門一個俱樂部聚會。
其實俱樂部每次就去二十來人,有時也就四、五人。
每天俱樂部都很熱鬧,但我因為別的應酬多來的次數要少些。
我到俱樂部的目的是認識一些新朋友,同時與一些商業上的合作伙伴在這里交流一些信息。
張羅俱樂部的是一位頗有些姿色的中年女士,據說年輕時是個演員,因為常出入所謂上流社會,很有人緣,我們都叫她李太。
李太年輕時應該很漂亮,據說現在許多從新加坡、美國來的許多中老年名流就是衝著她來的。
李太別的方面能耐不是太清楚,但她具有驚人的感召力是真,去過一次,你會被她的話語吸引得想去第二次。
我不願提這方面太多的事,請諒解。
我之所以講到李太是因為她我認識了阿嫻。
第一次是跟李公子去俱樂部。
那次沒有什麼特別,李公子先讓我去看脫衣表演,大家在房間看著一個個從美國過來的脫衣舞女跳舞。
因為在日本、美國多次看類似表演。
也沒覺得多新奇。
我只是覺得李太還是個人物,尤其是她對香港演藝界靚女的評價讓我耳目一新。
李公子向李太介紹了我。
李太本來就覺得能與李公子一塊來的人肯定有來頭,經過介紹她嘻嘻笑了,說:“哦,早聽說過大名。只是沒想到本人顯得更年輕。”
以後又斷斷續續去過幾次。
因覺得沒甚麼意思也就不去了。
我與晴風波結束後一天,李太托李公子給我傳話,說到俱樂部玩玩。
正好我陪美國來的約翰遜先生到澳門賭錢玩,趁約翰遜先生玩牌之際,我順便去俱樂部看看。
李太看來有應酬,見我到她欣喜但好象有點分身無術的樣子,我笑著說:“李太,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是專程來的,你該怎樣做還做你的事情。”
李太笑道:“誰來都可以不接待,你來可不能怠慢,我先找個小姐陪你聊會天,半小時我就過來。”
我一笑沒多說話,心想這不廢話嗎,既不怠慢又要等半小時,好在我這人倒也真不在意這些事,都是做生意,各有各的難處吧。
李太叫來一個說很漂亮的一個小女孩,讓陪我說話。
小女孩倒很活潑可愛,想盡一切辦法想讓我高興。
但因我興致不高也只好讓小女孩失望了。
我讓她帶我四處走走,她帶我在俱樂部四周漫步。
走到一個小亭子,我忽然停下腳步,我看見了一幅詩一樣的圖畫,一個女孩站在亭子,頭抬著好象欣賞著天上的月亮。
側面燈光照來,她娟秀的臉輪廓分明,貼身的旗袍裹著她修長的身影,白藕般的兩只細膩的手臂,豐滿而勻稱的臀部,凸立的圓圓的乳房曲线畢露。
臉上好象有一層薄薄的金輝。
那女孩好象感到有人,見我痴痴的樣子撲哧笑了,那悅耳的嗓音讓我頓時消魂落魄。
我對他一笑,她略不好意思地坐在亭子的扶椅上。
我走上前,笑著說:“你好,看甚麼?”
她仰起頭看看我,櫻然一笑:“看你呀。”
這女孩子實在可愛,我說:“我能坐你邊上嗎?”
她笑了:“我同不同意你也會找借口坐下的,還不如我賣個人情,先生您請坐。”
說罷自己又嘻嘻笑了。我坐下,頓時感到世界變得無限美麗。
“小姐貴姓?”
我感到心情從來沒有如此好過。“你不認識我?”
她奇怪地看著我了。
我也看著她想了半天,確實不記得在哪里見過,笑著問:“我們在哪里見過?”
她以為我假裝逗她的,哈哈笑了:“你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啊?”
她說得我莫名其妙。
笑著她覺得我好象真不認識她,不笑了,站起來仔細看我,看得我忐忑不安,不知她甚麼意思,剛才遠處看她只感到她苗條的身材,現在細看才覺得她大概有一米六八,在香港女孩中算個高的了。
她研究我半天,點點頭:“你不是一般人。”
她沉穩了些,靜靜地問:“你來干甚麼?”
我簡單說說。她又問:“你常來?”
我搖搖頭,說:“總共也就來四、五次吧。”
她微微一笑:“你一個人?怎麼不找個人陪陪你?”
我笑道:“又不認識,在一塊有甚麼聊的?”
她臉一紅:“我們也不認識的。”
我啞口無言,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我笑著:“你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她看著我。
我由衷地說:“我剛才看見你真以為是天使。”
她羞怯一笑:“你倒挺會夸人的。”
我問她:“你也常來?”
她不高興地說:“誰常來這兒啊。我第一次來。”
轉而又恢復了自然:“李太老讓我來玩,正好今天幾個朋友帶我過來,我見他們聊得開心,我沒甚麼意思,所以在這閒著看看月亮,這不就遇到你啦。”
“算我們有緣。”
我看著她說,她嘻嘻一笑:“算是吧。”
正在這時李太興衝衝過來,很遠就笑了:“你們已經認識啦,很好。”
我和女孩望著李太幾乎同時問:“他是誰呀?”
李太哈哈笑了:“看你們聊得高興居然不知道對方是誰?”
她指著女孩說:“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阿嫻小姐呀。”
阿嫻?
紅透的清純玉女明星?
我看著她她臉微微一紅,又看著李太,看看我,李太明白,指指我:“這就是目前排名在李公子前的XX公子。”
我們倆互望一眼,阿嫻樂了:“啊,我想起來,在報紙上見過你的照片。”
我苦笑,知道又是說我晴的那張照片,看來我真是臭名昭著了,憑臭名都排到李公子前了。
我對阿嫻說:“真高興認識你。”
又對李太說:“朋友還等著我,我得先走一步了。”
說著,對她們笑笑,向外走。
“你等等。”
阿嫻叫住我,跑到我身邊,嘻嘻笑著問:“你生氣啦?”
我笑道:“誰能對你生氣啊。我不是告訴你我陪朋友來澳門,我順便過來看看的嘛。”
她笑笑,神情告訴我好象怎麼剛聊得高興就走了,她又得一人閒呆著看月亮了。
我輕聲說:“過兩天請你吃飯?我保證不讓你一個人看月亮。”
她羞怯地看我一眼,高興的說:“好啊,這可是你說的。”
看著她那笑盈盈俏麗的臉,如果不是陪的約翰遜換任何人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走了。
過了兩天,我讓李太請上阿嫻,到我游庭,李太送阿嫻到庭上,說:“你們玩吧,我還有事情。”
我送李太下游庭,同時遞給她一張支票,李太看看支票,笑□□地說:“千萬別讓人見到阿嫻與你在一起。晚上十二點整,我在這里等候。”
我拍拍她肩,笑道:“我知道,謝謝你。”
游艇向中央駛去。
阿嫻看上去文靜了許多,她早摘下了墨鏡和戴在頭上的帽子,將套在外面的衣服也脫下,無奈地笑笑:“有時要出來自由玩玩都不行。”
說著她看著窗外翻滾的水花。
和煦的風吹打著她的臉,黑黑的長發隨風飛舞。
我笑著說:“既然出來了,就別管那些了,高興點。”
阿嫻笑笑,說:“其實我是第一次跟剛認識一面的男人出來。”
“你不怕我?”
我半開玩笑半認真。
她楞了一下,隨即又笑了:“你跟別人不一樣。”
我笑道:“怎麼不一樣。”
她嘻嘻笑道:“你不是說我是天使嗎?你怎麼會傷害天使呢。”
看著如此純真的她,我真的感到自己心靈好象淨化了一樣。
我拍拍她的臉,真心地說:“放心吧,我會保護照顧天使的。”
她嘻嘻樂著說:“你怎麼跟我祖父似的。”
我坐到她對面,問:“到船上走走?”
她看看窗外,不好意思地說:“外面太陽曬,我的美容師不讓我曬太陽。”
“你還真聽話。”
我笑笑,“等會找地方游泳?”
她看看我不好意思搖搖頭。
也許是見我的提議都沒被采納她覺得不禮貌,笑著給我解釋:“我們要注意保護身體不能風吹雨淋,還不能輕易在公眾場合露面。你是不是覺得與我在一起沒意思呀?”
我笑道:“哪里,我是怕你覺得苦悶。要不,現在你先休息一會兒?”
阿嫻感謝地看著我,點點頭,我帶她到休息艙,讓她躺在床上,親親她額頭,溫柔地說:“我的小天使,你先睡覺吧。”
她乖乖地躺著,小手向我輕輕搖搖。
我閒著沒事,走到另一個休息艙也躺下休息。
醒來,太陽已西斜,去阿嫻的休息艙她還甜甜的熟睡。
我走上甲板,見游庭停靠在一座秀麗的小島旁邊,碧藍的水面可見清澈的水底。
我換上游泳褲跳進水中游起來。
太陽漸漸落山,除了水浪大地安靜不語。
我看看遠處的游艇,見阿嫻戴著墨鏡正看向我的方向,我向她招招手,她也向我揮揮手。
於是我向游艇游回,到游艇邊上,我用手指指水問她下不下來游,她笑著搖搖頭。
我只好上游艇。
洗畢衣著隨意,我來到客艙,阿嫻正呆呆坐在那里,看著窗外,走過去,手摸摸她頭,問:“看甚麼?是不是沒意思?”
她扭過頭來,笑笑:“你陪我說說話吧。”
我笑著坐到她身邊,順勢輕輕拉她到我懷里,她本能想推開我,但手抬起,又垂下,我也沒進一步讓她難堪,自然摟住她肩,近近地盯著她,能感覺到她的呼吸。
她略羞澀地說:“你別讓我太緊張。”
我手上輕輕撫摸了幾下的的肩,感覺到她皮膚細膩潤滑,為了讓她放松,笑著:“我能吃你啊,緊張甚麼。”
她莞兒一笑,輕松了許多,但不與我眼楮對視,鎮定的說:“就因為知道你不能吃我,我才怕呢。”
我哈哈笑了:“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的。”
就這樣,她在我的強摟下靠在我懷里我們漫無邊際地聊天,看著她那明亮閃爍的眼楮,我突然好象看見了雅琴那雙會說話的美目,我向她講上海,講澳洲,講日本所有我遇到的有趣的人和事,逗得她嘻嘻哈哈直樂。
漸漸不用我用勁,她身子也習慣性地偎在我懷里。
她有給我講了許多她遇到的有趣的事。
看得出她真的很開心。
雖然她是坐在我旁邊,但偎在我懷里身體的磨蹭也讓我激情蕩漾。
看著懷里如此清純漂亮的女孩,沒法做到坐懷不亂。
也許我的眼神告訴了阿嫻,她說著,突然閉上嘴緊張看著我,但身體沒動,我低下頭,嘴貼到她嘴上。
她手本能地推我,但那虛弱的推搡不能阻止我。
她緊咬牙關,我舌頭頂了進去,舌尖在她那幽香的嘴中衝撞,她的身體微微發顫,我將她全身抱到懷里,她胸脯一起一伏,舌頭笨拙地模仿回應我,因激奮臉漲得緋紅。
我手試圖伸進她體恤內,手剛觸到她身體,她因嘴不能說話拼命搖頭,於是我繼續加大舌尖的力度,同時手從她體恤袖口慢慢伸進去,她早被激情衝撞得不能自抑。
我指頭終於按摸到她豐滿的乳房,她身子一軟,微閉上了眼,我熟練地捏她的乳頭,更加輕柔地吻她,她攤到在我懷里,頭靠在我手臂急促喘著氣,當我手隔著褲子觸到她大腿跟部,她身子一震,但我手想從褲邊伸進她下面,她猛地睜開眼,死死推我的手,我不想太急,於是抽回手,接著去按摸她乳房,終於,她的塞在褲中的體恤下擺被我拉出來,手舒舒服服地從下伸到她乳房,顯然她默許我摸她的上身。
余下的是美好的時光,雖然她始終不讓我手進入下面,但經過幾個回合,她似乎沒法抵抗我隔著褲子揉捏她下面帶來的刺激,薄薄的褲已潮濕一片。
每當我新的一輪觸摸到來她都會顫栗不已。
最後似乎兩人都累了,我們分開,互相對望,她的臉因興奮刺激通紅,月光下顯得分外嫵媚迷人。
喝水,兩人用餐,我夾起一塊小腸咬了一半,然後喂到她嘴邊,她羞紅了臉看看我張開嘴咬住。
過了一會兒,她也象我一樣,咬了一半喂給我。
一會兒我又咬住一顆蹄子然後嘴湊到她嘴邊,她咬住了另一半,她被這種親昵的小動作弄得春情激蕩。
用完餐我們依偎在一起看著天上的月亮,我知道不能太急,笑著說:“我答應過不會讓你一個人看月亮的。”
她幸福地靠在我懷里,說:“今晚的月亮真迷人。”
初嘗男女的接吻和撫摸顯然她意尤為盡,她沒想到男女親昵是如此令人興奮,她看看我將嘴又湊上來,我這次不能讓自己再遺憾。
我熱烈地吻她,終於強行將手伸到了她下面,毛茸茸的下面濕潤粘黏,我去褪她褲子,她拒絕地推我,但我堅持去解扣子,她知道沒法阻擋我了,她自己也沒法堅持下去了,她放棄地垂下手,我脫光她褲子和粉紅的小褲衩,她含羞地閉上眼。
我早脫光,摸准挺了進去,她輕輕地叫了一聲,那一刻,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她早忘了甚麼清純玉女,早忘了外面的世界,她只想享受性。
剩余的時間里,她黏黏的好象粘上我,我上甲板,她跟著我依偎到甲板,我坐到艇的前方享受晚風的吹拂,她也貼緊我溫順地不說話。
游艇終於回到私人碼頭,李太一看阿嫻的嬌態就明白了,她嘻嘻看著我眼神中是祝賀。
阿嫻低頭不語,當她們向我道別時,阿嫻會語的大眼盯著我,李太笑著摟起她腰:“不用看他,我會很快讓你們見面的。”
阿嫻羞怯一笑,低下頭跟李太進了車。
由於不可能天天與芝和阿嫻見面,倒使我常常能保持充沛的精力,每次聚會時我可以盡情發揮弄得她們要死要活,興奮異常。
由於阿珍移民,我換了秘書阿瑩。
在阿瑩的安排下,我能順利的跟芝約會,阿嫻我們仍然每次都在游艇見面。
一天在俱樂部與李太、李公子幾人用餐,席間李太悄悄問我:“想不想認識目前正紅的芝小姐啊?”
我搖搖頭,含笑不語。心一動問:“芝小姐目前怎樣?”
李太夸張地說:“有老板委托我與芝小姐吃次飯1000萬呢。”
我問:“你能安排?”
李太說:“我只能安排吃飯,別的就看你自己了,這小丫頭比阿嫻還倔,如果不是她公司老板是我多年老友,吃飯的面子都不會給呢。”
我哈哈笑道:“那你找時間安排安排吧。”
李太看看吃飯的別人低語:“你可千萬不能讓阿嫻知道,她們目前是水火不容,要讓人知道兩人也全玩完。”
我一驚忙問怎麼回事。
李太說:“這還不清楚?目前她們都是各自公司的頭牌,真個娛樂界都知道她們目前的狀況,娛樂界只能有一個頭牌玉女的。”
接著講了許多娛樂界的情況,我一聽傻了,我並不了解芝和阿嫻所屬公司的情況,更不清楚娛樂界的這許多玄機。
我匆匆告別趕回香港。
我決定購買芝和阿嫻所屬兩家公司。
家父有訓是絕不允許經營具體產業更何況娛樂業。
但為了芝和阿嫻的未來,我只好與李公子商議想辦法了。
為了轉移視线,我投資李公子在上海的項目,然後又上海公司與香港互相參股,總算將兩家公司的主要股權買到手。
從法律上看,她倆應該算是跟我簽約的了,而這些事沒法告訴芝和阿嫻。
將這些事辦完,我真有點精疲力盡了。
我和李公子應約參加一個正式的酒會,人不多,大概70幾人,但匯集了香港幾乎所有精英。
我看見芝與她老總挽著手進來,芝見到我神情稍激動了一下,但馬上恢復平靜,她老總帶著芝到我們桌邊,向我與李公子介紹芝,我們互相點點頭沒多說話。
落坐後,公司老總當然知道我們是誰,介紹說芝將與阿嫻聯袂主演一不電視劇,希望我們能支持。
李公子打著哈哈沒多說。
我也笑著說:“應該支持。”
正說著,阿嫻與她老總也進來,自然又引起一陣注目,她倆在任何地點都是焦點人物。
記者們跟著拍照,阿嫻看見了我以及站在我們旁邊的芝。
阿嫻老總當然也看見了我們這桌特殊佳賓,阿嫻老總是新公司董事之一,見老板在此當然不敢怠慢,帶著阿嫻走過來,坐下後,阿嫻老總給我們介紹阿嫻,當然也禮貌的與芝的老總和芝打招呼。
阿嫻見到我看得出很興奮,但她不便說甚麼,只是偶爾我與大家說話時,她那美目隨意看我一眼,但就是這眼光,讓芝看出了我們關系絕對不象是初識。
芝對我刻意淡漠是因為我們特殊的關系,她只能如此,但一般演藝人員見到李公子和我這樣的人物不可能淡漠如此,這顯然不正常。
阿嫻對李公子的態度還算正常,而阿嫻對我刻意的少說話和淡漠不正常,一般人不太注意,而芝不可能無感覺。
阿嫻好象故意不與我多說話,大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
其實阿嫻是怕與我多說話感情袒露而穿幫。
我看出了芝的疑惑於是與阿嫻說話,阿嫻大概也感覺出自己的狀態不對,恢復寧靜與我談笑,稍稍減輕了芝的困惑,但依然沒從根本上消除懷疑。
果然第二天在辦公室阿瑩進來,問:“小姐說今天想與你見面,問能不能安排。”
阿瑩對芝歷來直接說小姐我就明白了。
我讓她安排晚上到我家見面。
晚上芝進門就撲到我懷里哭泣,我明白她的意思,但不便捅破,我問:“你怎麼啦?”
芝委屈地哭了會兒,抬起淚眼看著我:“你與阿嫻有甚麼關系。”
我猶豫半天終於還是沒敢告訴她:“阿嫻?哪個阿嫻?沒甚麼關系啊,你聽說甚麼?”
芝似乎心里好受了些,說:“我昨天見她看你的神態,覺得你們肯定有甚麼關系。”
“你覺得?”
我笑著親親她淚眼,“別自己找煩事,我喜歡的是你。”
我繼續溫柔的說:“我承諾過你不會讓你受傷害的。我還想問你呢,報上登你與XXX拍拖是怎麼回事?”
我轉被動為主動。
芝急了,急切地證明自己:“那是公司的策劃,我跟他從頭到尾就見過一次。”
“還有照片呢。”
芝急得又哭了:“真的是公司的宣傳,那照片也是故意讓報紙拿去登的。”
我親親她臉:“好啦,好啦,無論是真是假我不會收回我的承諾的。”
芝急得直跺腳:“那是宣傳,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我怎麼還容得下別人。”
“我相信你,相信你”我溫和地抱緊她“別哭了,啊?笑笑。”
芝破涕為笑,委屈地用她的粉拳打我:“不許再懷疑我。”
“那你也別亂猜。”
我輕聲說。
她看我一眼:“歐,你給我設圈套呢。我不干,不干。”
我哈哈笑著,抱起她,手早伸進了熟悉的身體,她嬌喘一聲不說話了。
芝與阿嫻身體一樣,是我原始開發的樣子,她們沒有更多的性經驗,因此我讓她們怎樣做她們就乖乖聽話執行,我曾看過芝下面,第一次因我粗魯激動而捅破的洞口還是那樣的形狀,雖然以後我們做愛姿勢變換多種,但芝身體有驚人的恢復能力,使我每次都好象進入一個新的身體一樣緊窄新鮮,相對而言,阿嫻比芝更瘋狂一些,她每次幅度之大刺激得我也瘋狂無比,所以總感覺每次都被捅得個稀扒爛一樣,下次做愛好象有種不斷延續似曾相識的感覺,阿嫻無論在床上還是床下都顯得更有風趣,但從內心我知道我似乎喜歡芝更多些。
公司讓阿嫻與芝合作拍了電影,然後又分別給兩人出專輯。
我投資一家專門的公司負責藝員的廣告包裝,當然策劃了許多芝和阿嫻的小故事,擴大了兩人的知名度。
放眼整個香港、亞洲乃至世界市場,短期內誰也無法震撼芝和阿嫻的金牌地位,但我內心明白,遲早我要將她們作一個選擇,畢竟金牌王後只能是一個,這是商業的需要,也是歌迷影迷的需要,但我內心真很難抉擇,也許過幾年她們更成熟些了,根據情況再決定吧。
我為芝終於能到今天的地位而欣慰,我想她會珍惜的,如果需要哪怕犧牲我對她的喜愛,只要她能保持她的藝術生命常青,畢竟我還有阿嫻,即使為了她們發展,我與她們都分手我也心甘情願。
明星我可以再造,幾年的磨練我早已對娛樂業游刃有余了。
我堅信我能做到這點。
以後,芝因懷孕我帶她到日本悄悄墮胎,我們在日本呆了一個多月,那是我們在一起呆的時間最久的一次,我覺得芝似乎每次還想我讓她懷孕,我又會帶她去過兩人世界生活,但我不敢有第二次了,而且我確實不可能讓她再消失幾十天,我想她那些傻得可愛的歌迷影迷不相思得死去活來。
畢竟她現在是真正的大明星了。
阿嫻跟我到澳洲呆過一星期,以後,她又借口到好萊塢談合作在我的洛杉磯寓所與我共處了30多天,這也是我與她一次呆得最久的,我們很快樂。
我早已讓公司給她安排了每年的合約,她的藝術生涯我想也會持久的。
偶爾的相聚會變得更加刺激和溫馨。
但我們的見面越來越小心了,我不僅是因為怕公眾知道我們的關系,而且也怕芝知道我們的關系。
欣慰的是,芝和阿嫻都並不清楚我們彼此的關系,她們也依然是公眾心中最靚麗的清純玉女,只有我知道,在我的刺激教誨下,兩人在床上都變成了不折不扣的最瘋狂的女人,因為她們知道我喜歡她們在床上那樣。
每次看到電視上或報紙上她們那柔柔的甜甜的微笑,我清楚她們其實是在逗大家喜歡,只有大家喜歡我才喜歡。
芝打來電話,說她想我,想來見我,我趕緊關上電腦吧,希望她不會看到這些文字,知道我與阿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