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卷 第4章 情人有“道”
日本的純子負責公司全球廣告方面的業務,在美國則是由傑克下面的查爾森克先生直接主抓。
麗奈負責亞洲的影視娛樂業務,算是合伙性質的股東之一但業務上受日本島渚和湯姆。
格威森先生指導。
查琳娜負責電視和傳媒,主要呆在美國,但常來往歐洲和亞洲之間,順子雖然負責金融科技投資方面的工作,但實際上她的投資領域早超出了最初僅作為風險投資公司和財務咨詢公司的性質,她更是全球飛來飛去,不過,說實話,按照純子有些羨慕和不以為然的說法,她更多的是因為我在哪里她就飛到哪里,我覺得並不是這樣,但純子要這樣說我也不好為順子辯護更多。
有這樣四位精明強干而我又絕對信任的女孩子操持這樣的業務,我不會擔心她們能力和對公司的忠誠。
但確實,女孩子之間有時難免因為感情糾葛而容易失去處理問題的分寸。
好在從來她們沒有因為個人情感對公司業務本身造成怎樣的損害,她們清楚一點,我是絕對不許可她們故意生意上個人意氣用事的,可以失敗或判斷失誤,但絕不允許故意為之。
麗奈比她們年齡稍大些,而純子是四個女孩子中最漂亮的,查琳娜是四人中最有個性的,而順子是她們中間最溫順可愛的。
可以說各有千秋,而且因為都曾經桑海,在處理業務和社交關系中都游刃有余。
麗奈雖然年齡大些,但畢竟我是真正與她有實質的性關系的男人,而且她永遠改不了對漂亮女孩子的喜歡,所以她周圍的助手和工作人員更多的是女孩子,都是很靚麗的女孩子,而順子所在的金融圈本來就是男人的天下,周圍男性雇員和助手更多些。
查琳娜天生就是我行我素,加上我們的性關系並不是維持得很好,所以關系總是若即若離,她更自由些,而純子本質上天生就愛交際,她不會拒絕任何男人的獻媚和邀請,但或許有意識與麗奈比較,她身邊工作人員或者說嫡系也是女性居多,可能也是為了向我表示些甚麼,其實純子的每個約會總有人告訴我的,有另外三個女孩子互相監督,耳邊總少不了有她的有意無意的信息,而且都是對她撲風捉影的消息傳遞給我。
好在我更多的是希望她們盡心工作,生意畢竟勝過兒女情長,更主要的我還是比較相信我自己的基本判斷的。
我的看法是,你信任的異性為你打點生意遠比同性成本要低。
只要有一個理性的控制監督機制隨時高效運轉即可。
純子在東京有自己的寓所,雖然不是很豪華,但象她那個年齡能住在那種獨門獨戶的寓所里已經顯得很不一般了,尤其在東京這種地方。
我喜歡純子寓所的格調,很清新簡潔,但又不失女孩子的許多細節的浪漫。
尤其是後花園有一道小小的圍牆環護著花園里許多綠綠的青草和!
紫嫣紅的鮮花,好象一年四季都有花開,當然最漂亮的時候是櫻花盛開的時節。
這是純子參觀完所有女孩寓所後她最得意的地方,連真瀨到東京偶爾到純子寓所做客,對花園都羨慕不已。
雅琴到東京後,有一段時間很對純子的花園說不出的又喜歡又遺憾,她確實喜歡花園的格調,但遺憾不是自己的花園。
雅琴試圖也修整自己寓所的花園,但似乎總達不到那種效果。
弄得花了不少錢,沒有甚麼效果,雅琴每次對我說起來都很不滿意自己,她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很有品味的人,可就是出不了那種韻味。
無論純子交際怎麼開放,可以理解為工作的需要,她寓所的傭人倒基本上是女孩子居多。
經過她的調教,那些女孩子變得很有禮貌和規矩,加上純子給她們配上自己設計的衣裙,那些女孩子看上去真的很舒服。
查琳娜在東京有一個比純子小得多的寓所,但只要查琳娜在東京,所有朋友似乎都愛去查琳娜寓所聚會,不為別的,就因為查琳娜寓所的飯菜確實是最有滋味的。
查琳娜當然自己不親自下廚了,但她對飲食的口味和要求總是讓大家每次都高興地滿腹而歸。
相對而言,順子則不怎麼大理她的寓所,她的寓所遠大於純子的,但她更多心思更在其他,而且說實話,順子確實是個不稱職的妻子,如果說她算是的話,她能夠把臥室弄得很凌亂,讓傭人們整天圍著她收拾,她時常將東西丟三落四,找不著任何想找的東西。
每次我要住她那里的話,似乎房間還收拾得稍稍整潔點,如果我不說突然闖去,家里肯定亂七八糟。
我倒不在乎她這些凌亂,她自己往往很不好意思,好在她也不是常呆東京,總算為自己的這種亂勁找點借口。
比起來,可能麗奈在香港的房間最高貴和富麗堂皇,當然,她從來不邀請查琳娜、純子或順子到自己臥室。
純子可能有選美的經歷,所以她對選美大賽之類的活動天生具有狂熱的愛好。
經她手制作和代理的廣告,多數以青春靚麗的美極了的女孩子做模特,其中很多最後都成為了她好朋友,當然,出於本能她幾乎不怎麼讓我見她們,甚至不讓我多看她管理的廣告片,確實,我也興趣不大。
最初,幾個女孩子生意上沒有甚麼太多的交叉,雖然曾經有過純子與麗奈的一點小摩擦但我與純子真正好以後,純子和麗奈倒也相處甚好,至少表面上如此,隨著彼此業務的開展,互相有些難免會交叉,純子的廣告離不開演藝明星和制作機構,麗奈的藝員必須常要通過影視和廣告經營,而查琳娜經營電視當然要組織自己的人馬,或許只有順子雖然離得遠些,但既然也投資娛樂業,也就難免趟這個圈子里的水,到後來,她們關系似乎緊張了些,彼此已經不怎麼來往,表面上大家很好,即使沒有我這層關系大家畢竟也是為一個整體的利益在效力,從根本上是沒有衝突的,但所有業務難免會帶上個人情感的洛印和個性的風格。
有一段時間,我在東京處理與一個銀行的合作業務。
經常呆在東京。
真瀨幾乎每天往返東京和京都,但因為她總是惦記一郎,而且東京又有千惠和美禮許多朋友,所以真瀨也不怎麼住京都,偶爾晚上,如果沒有應酬我就到純子的寓所,那段時間,純子似乎也不離開東京,主要在東京處理業務,按照她自己的說法,難得有機會天天守著我,她不會輕易離開。
千惠已經買了自己的別墅,美禮也早住進自己的寓所,這樣我倒是可以保持我東京別墅的安靜,如果其他地方女孩子來日本看我,我可以在自己別墅接待見面。
清晨,傳來花園小鳥的叫聲,一束晨曦從外映射進房間。
純子與我躺在床上聊天。
純子的這種習慣一直很難改,她總喜歡早晨醒來後依偎在我懷里溫情地與我說話聊天,有時能說幾個小時才戀戀不舍地陪我起床。
那是一個與往常沒有多大區別的清晨。
剛剛說了會兒話,君枝子進來告訴說麗奈小姐從香港到東京了,正從機場往純子家里趕來。
那時君枝子還沒跟著愛瑪,剛剛作為純子的助手加入到純子的圈子,或許因為我和君枝子有過一夜情,因此也是唯一當我和純子還在臥室時,被許可進臥室直接通報情況的第三人。
純子聽君枝子說完,點點頭。
君枝子看看我,向我和純子鞠躬准備離開。
純子對君枝子說:“君枝子,麗奈到東京肯定要討論合作的那個項目,你為我趕快整理一下文件。”
君枝子畢業於東京大學,據說還在美國一所大學取得了甚麼學位,她是一個外柔內剛的女孩子。
君枝子不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象多數東京女孩子一樣,很時尚前衛,但工作時絲毫不敢一點馬虎。
“小姐,那個項目你不是說暫不與麗奈小姐合作嗎?”
純子瞟了我一眼,說:“麗奈為甚麼來東京直奔我這里,她知道該甚麼時候談這件事。”
討論起工作,君枝子倒也不馬虎了,她本來要走的,反而向床邊靠近了些,她認真地說:“這種合作從商業上看是沒理由的。”
“甚麼理由不理由。”
純子說著,我覺得有些說給我聽“我們要合作才行,也許下次我們要與麗奈小姐合作別的呢,而且都是一個公司還計較小利干甚麼?”
君枝子那時並不知道我與麗奈的關系,她翹起嘴說:“即使我們東京自己的公司都是嚴格按商業規則辦理,何況麗奈小姐並不屬於我們的范圍。”
純子不好說更多,她摟緊我,笑著對君枝子說:“君枝子小姐,你是不是讓我們起床了再討論問題,而且麗奈小姐該到了,你總不會讓我這樣見人吧?”
君枝子看看被單中只露兩個頭的我與純子,臉一紅,不好意思地鞠躬道歉,慌忙離開了。
純子見我起床穿衣,也默默穿著。
一般而言,我不太過問她們的業務,她們也不主動講,我好象外人一樣,她們早已習慣了。
純子說了半天,其實是想我問她,但見我只顧穿衣,她也不好多說。
我們剛坐定,麗奈笑微微地從外被君枝子帶進來,與麗奈一起進來的除了烏麗還有她的另外一個得力助手李陳婉怡,所有藝員又恨又怕的模特公司的經理。
麗奈高興地與我擁抱,然後與純子擁抱,麗奈似乎沒有日本女孩子那些又鞠躬又彎腰的禮節。
烏麗在一旁睜著亮晶晶的眼睛興奮地看著我。
李陳婉怡對我恭敬地笑笑問好。
我請她們坐下。笑著問麗奈:“怎麼沒告訴一聲就來東京了?”
麗奈含笑說:“本來想說的,但我想本來要約純子小姐談生意上的事,還是以工作為重吧。”
純子靜靜一笑。
麗奈似乎知道她笑甚麼,不在意地說:“大衛,其實我與埃米通過話,她告訴我你在純子小姐這里,我才來的,不然我會直接去花寮。”
自從有一次聚會一個朋友看著我當時周圍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開玩笑說我身邊的女孩子比外面的花還清新靚麗,叫我別墅花寮後,以後女孩子們和客人也都稱我別墅為花寮了。
純子倒也痛快,笑著說:“麗奈小姐,那我們是先用餐還是餐後再談生意上的事?大衛連早餐還沒用呢,你們也沒用午餐吧?”
麗奈嘻嘻笑道:“都十一點了,你還沒讓他早餐?用餐後再談吧,不著急,雖然是來談事也不用這麼急嘛。”
“那好。”
純子向傭人點點頭,起身說:“請了,諸位。”
輕松用餐說笑。
時間過得很快。
餐後,我對麗奈說:“你是先談事還是現在先跟我回花寮?我得回去處理些事情。”
麗奈說:“我當然跟你走,不過我的事情也簡單。”
說著她看看純子“純子小姐,你是甚麼意見?”
純子笑道:“原則上按你提出的方案辦吧,具體我讓君枝子小姐與婉怡小姐交換意見。”
麗奈高興地點點頭。
純子送我們到門口,我剛要出門,純子在身後輕輕叫:“大衛。”
我停下。
麗奈看看我們,與李陳婉怡和烏麗在君枝子的陪同下走出房間。
“你說過今天繼續呆在我這里的,怎麼就回去了?”
純子輕聲問。
我笑笑說:“麗奈來了,我怎麼也陪她去家里呆一呆,而且確實有些事情,下午我們再聯系吧。晚上一起吃飯?”
純子搖搖頭,剛想說甚麼,君枝子送麗奈她們上車然後進來,她看看我們對純子說:“小姐,讓我怎麼談啊。”
純子說:“談甚麼呀,都是一家人,按麗奈小姐說的辦就是了。”
“可你上次不是這樣告訴我的。”
君枝子不解地說。
純子有些尷尬,瞥了君枝子一眼,君枝子嚇得不敢吭聲了。
純子嘆了口氣,對我說:“大衛,我知道你不想聽我說這些事,可是,麗奈小姐的許多想法我實在無法接受。”
“你按你自己方式處理好了,任何事都按規則辦理,我對麗奈也是這樣說的。”
“可有時她們告訴我一些意見,暗示說與你通過氣,我也不好說甚麼。”
“豈有此理,我早說過不管你們的事。”
我有些不悅。
“別生氣嘛。”
純子微微一笑,撫摸一下我的手“好了,算我甚麼也沒說。”
我上車,麗奈看著我說:“說什麼嘛,聊了一上午還沒聊完?”
麗奈知道純子的起居習慣的。
我沒吭聲,麗奈看我神態不對,不敢多說了。
因為麗奈剛到東京我也不想多說引起她不快,畢竟是遠道而來。
回到別墅,麗奈很自然地讓傭人把她的東西拿到我的臥室,她笑盈盈地撲到我懷里親熱。
兩人親吻撫摸了一會兒,我看著麗奈說:“麗奈,我早說過你們業務上的事情我不干涉,你們根據自己的判斷和決策來處理生意。不要甚麼事都說與我商量過。”
本來笑盈盈與我親熱的麗奈馬上離開我身體,站起身看著我說:“純子小姐向你說甚麼了?我從來不會打著你的旗號來與她談事,她自己倒是常掛在嘴邊說這件事與你聊過,那件事與你聊過。現在居然說我,真是豈有此理。”
我看著麗奈說:“純子也沒說你甚麼。我只是強調這點。”
麗奈氣哼哼地重新坐到我身邊“比如我來日本談的這次這個合作,她用我的演員,還提議直接又她來代理演員廣告業務,本來就是搶我的行,我想都是一個公司,誰代理都一樣,於是提了一個管理方案,以免藝人不好管理,主要是互相通氣,怎麼分成的事。反而好象我欠誰的。”
我笑笑,安慰麗奈:“你們合作雙方更好就做,不合適就想別的方法,可以商量嘛。”
“那她是不是跟你說過?”
麗奈不依不饒。
說實話,有時純子一邊與我嬉戲一邊說話,我只顧得她的身體並沒有仔細聽她說甚麼。
我笑笑說:“我不記得,也可能說過,也可能我忘了。但我想我不會發表甚麼意見的。不要關心這些細節,你按你的原則做事就行了。”
麗奈笑了,她不希望我在純子那里時高興而她一來就讓我煩:“我不是怕你真的同意嘛。”
我知道她的心思,於是也笑著問起她別事岔開了話題。
我有時想,在兩個愛你的女孩之間引入競爭機制真的比商業上還有成效,其深遠意義你可以自己領會。
第二天下午,純子來我別墅。
算是回訪麗奈吧。
三人說了會兒話,我邀請烏麗去游泳,純子和麗奈不想游泳,我想她們可能是想讓我單獨與烏麗呆一會兒,其實我真的就是想游泳,既然她們那樣想我也不多說了。
我和烏麗在游泳池嬉鬧游了一個多小時,烏麗陪我淋浴洗畢。
我回到客廳。
愛瑪悄悄告訴我,純子和麗奈在書房一直在爭吵。
我進入書房。
純子和麗奈同時對我笑笑,我看不出兩人吵過的神態。
我坐下,看著麗奈說:“麗奈,把你們的方案拿來我看看。”
麗奈笑嘻嘻地坐到我身邊,說:“大衛,這些小事管它干甚麼,我們還是一起出去玩玩吧。”
“是呀。”
純子笑著說“麗奈小姐正好也來東京,一起出去玩玩吧。”
我看著麗奈。
麗奈看看純子,不笑了,遲疑了一下,她叫進了烏麗,很快,烏麗拿來方案。
拋開麗奈與純子與我的關系。
僅看方案,似乎是個純粹的合作商業計劃書,說不上純子占多大好處,或麗奈吃多大虧。
當然,或許有很多非常專業的東西我似乎並沒有看透其中的玄機。
我叫來了烏麗,問烏麗:“烏麗,你參與這個方案起草了吧?”
烏麗有些緊張,不知發生了甚麼事,點點頭。
“你覺得合作雙方利益怎樣?”
我溫和地問。
烏麗做夢也沒想到我會問她業務上的事,她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我含笑看著她,說:“沒關系,談談你的意見。”
“我——我只是協助麗奈小姐。”
烏麗支吾著,有些緊張。
麗奈有些尷尬,既為我問烏麗也為烏麗的慌亂神態。
她看著烏麗:“大衛問你,你怎麼想的就怎麼說,支吾甚麼呀。”
烏麗羞紅了臉不吭聲。
我想也難怪烏麗緊張,我問麗奈和純子她們也會緊張。
正好君枝子進房間給純子送材料,我讓君枝子坐下,盡量溫和地說:“君枝子,你說說對合作方案的意見。”
君枝子看看純子和麗奈,說:“純子小姐與麗奈小姐又討論過方案,我認為現在沒有什麼意見,對雙方都有利,何況本身就是一家人,應該合作很好。”
麗奈很惱火,惱火君枝子的的神態自若和烏麗的剛才的窘態。
我看看麗奈和純子,說:“既然大家都協商好了,又何必互相心里總嘀咕呢?我再說一次,我不會管你們的業務,不要打著我的旗號混雜在你們正常的業務中。純子、麗奈,聽見了嗎?”
純子和麗奈點點頭。
我又對麗奈說:“不要責備烏麗。她不象君枝子參與純子那麼多業務。”
麗奈笑笑:“誰敢責備她呀。”
純子也笑著說:“好了,不要再談這個了,搞得我心里也怪緊張的。”
君枝子是一個混血兒,她母親出生於印度的一個豪門家庭,父親是日本一個家族的繼承人。
君枝子在一次美女選拔賽上認識了純子,以後,純子將君枝子收歸門下。
與君枝子做愛是一個正常的偶然。
一次,正好純子晚上有應酬,君枝子陪我在純子寓所,很自然地,我們上床做愛了。
純子回到別墅,我正與君枝子在床上嬉鬧,見到純子,君枝子含羞地抓起衣物匆匆離開了臥室。
純子倒沒多說甚麼。
但君枝子好象再不敢與我單處了。
君枝子早不是處女,雖然她剛滿二十歲,從那次做愛的經歷看,她似乎對男女性事很精通,至少不象新手。
她身體似乎綜合了日本人的那種柔婉和印度人的夸張。
她臉蛋看上去象一個印度女孩,但皮膚潔白細膩又象一般日本女孩子。
高鼻梁,深邃的大眼睛,稍稍有些重的眉毛,豐滿的嘴唇,身體的乳房不象一般日本女孩子的那種柔軟,而是一種結實的滾圓。
乳頭也不象東方女孩子那樣小巧,而是挺立色深。
她的臀部好象比一般女孩子要豐滿些,但因為結實微翹,倒也不顯豐碩。
說實話,她那種冷豔的嫵媚,為她增加了許多神秘的魅力。
君枝子一直與我保持若即若離的關系,她並不太多的流露自己個人的情感,但似乎我不在時她顯得更活躍和好動些。
或許她明白我對純子的喜歡,而她也明白自己的角色,所以很少單獨與我呆一起,她知道該怎樣處理與我的關系,難得她小小年紀如此老成。
兩天後,順子來到了東京。
我正與真瀨在臥室坐著,聽真瀨描述一郎的許多有趣的事,真瀨臉上那種甜怡溫柔的神態襯托著她白嫩柔軟的身體,美極了。
真瀨說著,忽然輕輕推我一下,不好意思地說:“我給你講一郎的事,你想甚麼呢。”
我抱著她親了一下,嘻嘻笑道:“我想她媽呢。”
真瀨臉一紅,臉上好象少女似地飛起一片紅霞。
她不說了,靜靜地等著我表示點甚麼。
從她的模樣看,我知道她已經也春情蕩漾了,但她不會主動要求甚麼的。
我嘆息道:“可惜等會順子小姐要來,不然我真想與你進房去。”
真瀨略略失望地瞟我一眼,輕輕說:“那我還是回京都去吧。”
我不置可否。
真瀨知道我的意思了。
她默默起身,低聲道:“雪姐總怪我太遷就你,可是我有甚麼辦法,你也從來不聽我的。”
“要不,你今天就別走了吧。”
我對真瀨說。
真瀨抬頭看看我,輕輕嘆息一聲:“我還是走吧,行嗎?你甚麼時間回京都看看一郎?”
“這不很近嗎,我過兩天回去看看。”
真瀨默默點點頭。
她上前向我鞠了一恭,轉身准備出去。
我叫住了她,說:“真瀨,對不起。”
我知道她是專程來東京看我的。
真瀨微微一笑,搖搖頭:“先生自己注意身體,她們誰也不會注意這些的。”
我笑笑:“我這不是很好嗎?”
真瀨淺淺笑笑,說:“我走了。我和一郎都等著先生回家。”
真瀨剛離開一會兒,我正在游泳池游泳,順子著泳衣笑嘻嘻地跳進游泳池。
她飛速游到我身邊,摟住我就熱烈地親吻。
親熱了一會兒,她笑著說:“我就知道你大概在健身房,所以直接就進來了。難得我上次的游泳衣還在。”
“你自己放的東西誰會動啊。”
笑著說罷,我繼續游,順子在我一旁跟我游。
又游了一會兒,兩人坐在池邊休息。
順子用手縷著頭發,問:“怎麼沒見麗奈小姐?不是說她在東京嗎?”
“去純子那里了。”
“噢?”
順子看看我,隨即笑著說:“她們合作了?真是難得。”
“甚麼意思啊?你可別摻合在其中。”
順子瞥我一眼:“我才懶得與她們斗氣呢。誰不知道她們彼此爭來斗去的。都是一家人,干甚麼嘛,本來就夠無聊的。”
我不評價她們。
順子笑著摟住我說:“好啦,我不說了,再說你該對我有意見了。告訴你啊,我可不是因為你在東京而來的,我正好到東京開會。”
“那你不去開會來這里干甚麼?”
我笑著問順子。
順子輕輕打我一下,嚷道:“噢,快一個月沒見了,就這樣對我呀。我不怎麼在乎她們,可你也不能這樣對我。”
我笑笑,在她臀部輕輕拍了一下,說:“走吧,去洗洗,麗奈她們也該回來了。”
順子笑盈盈地挽著我胳膊,與我進到浴室。
在衝洗的過程中,順子簡單對我說了說她即將出席的亞洲基金的會議情況。
看來順子確實已經進入亞洲金融的核心圈了。
順子為我衝洗完,她自己匆匆衝洗,看我穿衣,她慌忙丟下水噴頭跑過來摟住我,臉因熱水衝洗還滴著水珠,臉色紅潤濕潤。
她急促地摟著我手伸進我衣服里。
我看看她,說:“順子,現在不行,晚上再說,啊?”
“不,我要你,現在。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想說話,我不是不為順子的裸體衝動,而是感到麗奈她們快回來了,她們是從來不忌諱甚麼的。
回到別墅肯定要四處找我。
我還沒說出來,順子嘴早貼上前,已經由不得我了。
我們躺倒在外面的休息床上,順子那種急迫和狂熱的衝動,不得不讓我盡力。
順子興奮得嚷嚷著,突然被嘻嘻哈哈的笑聲打斷,我依然在她身體里,但兩人身體都彼此貼近著沒有動彈。
烏麗和君枝子笑著進來,猛看見我和順子,笑聲嘎然而止。
烏麗臉一紅,扭過頭去。
君枝子忙著鞠躬道歉,同時嘴里說道:“麗奈小姐和純子小姐過來了,讓我和烏麗來請你過去。真是對不起。”
順子和君枝子倉皇離開。
我有些精力不集中了。
順子躺在我身下,感覺到我身體慢慢在變軟,她摟緊我,低聲說:“別出去,別,求你。”
我呼吸一口,順子道:“繼續,好嗎?請繼續。”
當我和順子回到客廳。
純子和麗奈正說話,同時抬頭盯著我們。
順子稍稍有些不好意思,馬上笑著向麗奈和純子打招呼。
三人寒暄問候了一遍,純子含笑看著我說:“我說了,今天晚上由我做東請你們吃飯。同時也是為順子小姐接風洗塵。”
順子笑著說:“謝謝純子小姐,不過我可能參加不了,我晚上有一個酒會必須得出席的。”
說完順子甜美滿足地看看我,柔柔地一笑。
看著順子那因性的滿足而流露出的歡欣的笑臉,純子勉強笑笑,說:“那我不勉強了。順子小姐真是日里萬機,時間抓得真緊啊。”
順子笑笑:“有你們天天相伴,難得有這樣一個空閒,我也算是撞上了。那我先告辭了,方便的話,改日再與大家相見。”
順子對麗奈和純子笑笑說,然後走到我身邊,柔聲問:“你還有甚麼吩咐嗎?”
我笑著搖搖頭。順子喜滋滋地看看我,說聲拜拜離開了。
房間里頓時有些冷場。
靜了一下,麗奈對純子說:“純子,你不是請我們吃飯嗎?走吧,晚上千惠小姐還要來看我們呢。”
純子笑著起身,見麗奈走到我身邊,純子裝作沒看見地向門口走去。
與女孩子做愛,我談不上很有心得,但一般而言我還是有些小技巧的,通常不會讓自己落荒而敗。即使有時一天與幾個女孩親熱也能大致各得其所。但我最憷幾個女孩子,其中之一就是千惠。或許做愛太投入,所以精力牽涉得特別大。我與女孩子相處從來不怕女孩子是否瘋狂熱烈而在於看我自己是否瘋狂,而千惠確實讓人瘋狂。(參考背景:《性與情色》餐後回到別墅,剛落座。千惠笑嘻嘻地進來了。她向純子和麗奈鞠躬,又向我鞠躬問好。然後雙手放在膝上靜靜坐著,聽我們說話。有麗奈、純子呆在一起,千惠總是象個乖乖女一樣老實的,畢竟麗奈間接也是她老板。
麗奈微笑著問千惠的情況。
千惠規規矩矩地回答,臉上總是蕩漾著柔柔的笑意。
也許真的只有我知道,從她說話、呼吸和動作看,她其實內心早想撲到我懷里親熱了。
這次到東京,正好遇到千惠和美禮都不在,千惠是聽說我到了日本專程從千葉趕回東京的。
麗奈與千惠談話,純子偶爾也跟著說,但她目光更多地望向我,我知道她想甚麼。
或許純子知道千惠回東京意味著甚麼,她終於忍不住對我說:“大衛,讓麗奈小姐與千惠小姐談談她們的事,我陪你到外面呼吸點新鮮空氣,散散步怎樣?”
我笑著點點頭。
千惠本來與麗奈說著話,聽見我和純子的對話,她眼光隨我站起的身體游動,然後又偷偷看一眼麗奈,嘴里依然與麗奈說話。
麗奈看我一眼。
沒更多地反應。
夜晚星空燦爛。
別墅遠處牆壁的燈光一閃一閃,涼風拂過臉面,讓人心曠神怡好象心變得寧靜祥和。
純子挽著我手,慢慢隨意信步。
純子的長發在隨風微微起舞,她的皮膚在昏暗中顯得分外潔白耀眼。
純子比麗奈、千惠身材高挑,曲线分明,薄薄的衣裙似乎無法掩飾她性感的體態,反而更襯托住她身體的嫵媚和動感。
“大衛,你想甚麼?”
“有美人相伴,我哪還有心思想別的。”
純子微微一笑,輕聲說:“你別盡挑好聽的說,我知道自己,或許不算難看,但與千惠她們比起來還是不如的。雖然聽了我依然很高興,唉,不說了,在你面前,尤其是你周圍那些女孩子見多了,我是一點自信,我是說對形象,一點自信都沒有。好在我還算能干,是不是?”
我笑笑。
純子說得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雖然說這話時她似乎忘記了自己是靠選美出道,我認為她還是很靚麗的,不過美女多了或者說女孩子都靚麗各有千秋時,就不純是相貌的問題了。
“我與你商量點事,你要先答應我,絕對不許生氣。”
純子繼續說。
“那要看甚麼事了。”
我笑笑。
“答應我嘛,啊?”
純子站住,看著我,撒嬌也有些調皮模樣的眨眨眼,看著我,我沒太在意。
笑著點點頭。
“我不太想與麗奈合作。”
純子看著我說。
我沒說話。
我們就那樣站在那里,純子繼續說:“我覺得麗奈變得有些病態了。”
我皺皺眉。純子嘻嘻一笑說:“說好不許生氣的。”
我平靜了些,問:“為甚麼?”
“你知道,麗奈年齡比我大了許多。我知道你更喜歡我些,是不是嘛?”
純子看著我嬌柔地看著我。我沒有說話。
“我和麗奈都是那種絕對不讓人的人,我從來就是那樣,雖然是各自做自己的事,但總是有衝突的。我怕麗奈受傷害,我也怕她傷害我。我比她年輕,比她更漂亮,而且她也不比我更能干。我不希望到時因為做事而影響彼此的感情讓你為難。你知道為甚麼麗奈在時我都盡量不與你太親熱嗎?我怕麗奈受不了,前兩天偶爾我們聊起你,麗奈很難受地告訴我,她知道她與你的好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她告訴我雖然你們從開始認識,你就不是對她太熱情,但那時在香港的話,你們一個月至少還能約會四、五次,現在即使在香港你一個月也見不了她一次,當然不是指正常與你見面,而是做愛。”
我覺得我有些愧疚,很對不起麗奈。
我內心倒不能說完全失去了過去那種熱情,確實沒有想離開她甚至膩味她的意思。
麗奈其實是個很不錯的性伴侶。
也許我客觀上忽略了麗奈的感受。
不知為何,我想起了張瓊的那種落寞。
純子嘆了口氣,說:“麗奈太好強,我真的很畏懼她的那種做事風格,你與她合作真是你的幸運。可是她也太操心。我知道她一直想做第一,但我怎麼會讓她?雖然不會兩敗俱傷,但確實太累了。”
我思考,不是因為純子或麗奈愛我,與我有那種親密關系,也許公司那種管理和操作模式確實讓他們象上了勁的發條很難停止了。
根子或許在我這里。
“也許我與傑克他們得商量一下公司的管理模式,大家都很辛苦,但沒人能象你這樣對我說。”
“我不了解公司其他業務,不好說。即使公司日本其他業務我也知之甚少,我不好評論。也許我和麗奈更特殊吧——誰叫我們都愛你呢。其實,麗奈與我一樣,但她更好強,是絕對不會為你因工作辛苦而訴苦的。我也不會,可誰叫她麗奈與我一樣認死理呢,她或許更不希望業績差。”
我點點頭,認為純子說得有些道理。
一般而言,正常討論事情,即使再離譜我也不會在意,畢竟她們都是想把事情做得更好。
難得純子說真話,不是真心維護我她不會說這些的。
見我點頭,純子微微笑笑說:“我早聽查琳娜小姐說,與你商量生意比你下面那些人更容易溝通。看來我過去說得太少了。”
我張張口,純子柔軟的嘴唇貼到我嘴唇,吻了一下她笑著說:“你不要說,我知道你意思。我不會因為與你親近的關系總與你談這些事的,我知道規矩。”
我在她嘴唇輕輕捏了一下:“你本來就是獨立工作,並沒有誰干涉你的。”
“不說了,再說真有人以為我告狀了。他們不恨死我了。”
純子嘻嘻一笑,同時歪頭看著我說:“我還要與你商量兩件事。”
我笑笑,意思是自己剛說不說又說了,純子繼續說:“這第一件事呢,今天我們的談話我希望不與任何人說。”
我笑笑,點點頭。
純子看看我,突然問:“你是不是喜歡君枝子小姐啊?”
“怎麼問這個?”
我有些尷尬地問。
“君枝子跟我這麼久,她有什麼心思我不知道?你甚麼口味我還不了解?哼”純子說著有些悻悻然。
純子看看我,說:“純子想到你身邊去工作,但她不敢對你說。我還想到你身邊工作呢。”
我笑笑說:“我身邊人夠多得了,而且這也不歸我管。”
“你沒看君枝子總往愛瑪小姐身邊湊,希望愛瑪小姐能讓她加入。”
我搖搖頭:“這事不要再提了,埃米也不管這些的。”
正說著,千惠笑著從遠處過來,我和純子停止了談話。
純子輕聲說:“要沒甚麼事等會我先走了。”
我點點頭。純子看著千惠,靜靜地不再說話。
千惠甜甜地含笑對純子點頭致意,然後抓住我手說:“好久沒見了。”
千惠一抓住我手,頓時讓我感到心里有一種情愫曼延,沒辦法,千惠就是那樣一個迷人的尤物。
我含笑看著千惠,千惠眼里露出渴求的神采,但當著純子她不好與我太親熱。
純子笑著說:“我進房間去看看麗奈小姐還有不有事,沒事的話我先走一步。千惠小姐,再見。”
“再見,純子小姐。”
千惠柔柔地對純子說。毫無遮掩的滿臉歡欣。
純子剛從視野消失,千惠摟住我腰,親吻我。
她嘴里發出嗚嗚地歡叫,同時手不停地摩挲我身體,同時手去抓我手,讓我摟緊她。
那種撒嬌不安生的樣子讓人又疼又愛。
千惠正在我懷里又吻又撒嬌,純子又折回來了。
千惠有些含羞地稍稍離開些我身體,臉色緋紅,嬌喘著。
純子抱歉地對千惠笑笑,對我說:“君枝子小姐暫時在這里幫幫麗奈小姐,愛瑪小姐的意思正好可以讓她協助做些日本方面的事情。”
“不用給我說,你們自己安排吧,最好讓埃米通報一下查理和洛莎。”
查理作為我身邊事務的總管,一切事情他說了算的。
純子笑笑。再次道別。
千惠看著遠去的純子,瞪大眼睛看著我,問:“君枝子小姐怎麼回事呀?”
“沒你的事,少問。”
我看著千惠說。
千惠撇撇嘴,說:“你身邊人已經不少了,以後見你越來越麻煩,我不管,隨你多少人,我要見你我才不管她們同意不同意呢。”
我摟著千惠腰,微微一笑,說:“走,進房間去,誰管得了你呀。”
千惠嘻嘻一笑,得意地晃晃腦袋。
我和千惠進房間。
麗奈正與烏麗和君枝子在客廳說笑。
見我和千惠進來。
三人頓時住了口。
麗奈微微笑笑,我想起純子剛才的話,心里微微嘆息一聲,如果不是千惠來,晚上我一定要與麗奈單獨聊聊,安慰安慰她,可是千惠來了,我沒法拒絕千惠的誘惑。
君枝子默默看著我身邊的千惠,眼睛里似乎沒有甚麼表情。
坐下,千惠很自然地靠我坐下。
我問麗奈說甚麼,房間里的氣氛似乎才稍稍松弛了些。
晚上,似乎跟商量好的,麗奈聊了一會兒起身回她房間去了。
烏麗和君枝子更沒理由繼續坐著,也悄悄離開。
千惠感到自由舒服多了,放心地躺到在我懷里笑嘻嘻地與我說笑。
聊了一會兒,我有些衝動起來。
千惠看見我的神態就明白了,她略撒嬌地說:“今天可不許早早睡覺,要多陪我聊聊天,好久沒見了。行不行?”
我覺得我有些不可思議。
守著那麼些女孩子,可有時獨獨對千惠著迷。
千惠每次很熱情主動配合,但我知道她本身沒有多少次是純粹因為性而為之,而且她知道,在我身體滿足之前,我是沒有耐心聽她絮叨個沒完的。
我想千惠對性雖然不是太急迫但她也不是不喜歡,至少也是給她帶來身體愉悅的很好的事情,所以她興高采烈地偎著我到臥室。
每次與千惠做完愛我都象虛脫似的,只有躺下靜靜休息的份了。
好在千惠象其他許多日本女孩一樣會細心地給我端茶倒水,柔情地撫摸而不會太讓我繼續勞累。
這時她會靜靜地躺在我身邊,最多偶爾輕輕趴在我身上開始漫無邊際地說話。
我不能說千惠不是一個聰明的人,但有時說話和她做的事情真的是很天真隨意,似乎跟她的身份和地位不相符。
說實話,她也就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女孩子而已。
許多社會的險惡和狡詐她並不清楚,她也不用清楚,至少她相信我不會傷害她,也不允許別人傷害她,她要的是一個能撒嬌帶給她安逸安全的港灣。
不多說。
第二天,我起床。
千惠還甜甜地沉睡在夢鄉。
我推醒她,千惠屬於那種愛睡懶覺,愛吃零食的女孩子,幾乎每次都是我在她之前醒來,千惠嘟著嘴眼睛沒有完全睜開,她忙亂地抓住我手,不讓我繼續推她,嘴里嘟囔著:“再睡會兒嘛,我困死了。”
我掀開被單在她一絲不掛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笑著說:“起床吧,快中午了。”
千惠翹起嘴,似睡似醒的慢慢坐起,這時,聽見巧門聲,君枝子走了進來。
千惠啊地叫了一聲,用被單遮住自己赤裸的胸脯,完全醒了。
千惠臉紅地看看我,有些不高興地看著君枝子。
君枝子抱歉地鞠躬道歉,然後看著我說:“對不起,麗奈小姐要離開東京了,她實在等不了,怕誤了飛機,讓我來看看先生醒了沒有。”
“我知道了。”
我點點頭,忙著穿衣。
女傭豐油子進來伺候著。
千惠習慣了下面傭人隨時的進出,但她沒想到君枝子會進來。
一般起床前後總有傭人在一旁,千惠習以為常。
見君枝子出去了,千惠在豐油子的協助下穿衣,她抱怨地說:“這個君枝子怎麼回事嘛,突然闖進來。”
我想著麗奈要走,情緒有些低落。
忙著穿衣,沒時間搭理千惠。
千惠說了幾句見我沒理睬她,她只好自己嘀咕著。
我匆匆洗畢到客廳。
麗奈已收拾完畢隨時准備走,見我下樓,她笑著上前摟摟我,說:“別怪我叫醒你,我再晚就走不成了。”
“飛機航班很多,著甚麼急?”
我看著麗奈問。
麗奈笑笑,用手幫我理理有些散亂的頭發,溫柔一笑,說:“香港方面臨時來電有些事需要我趕回去處理。”
“對不起,麗奈。”
我輕聲說。
麗奈略略吃驚地看看我,眼睛里充滿了詫異,她不知道我甚麼意思,或許她感覺到我心里的想法,眼睛里頓時流溢出柔情,她看著我,輕聲說:“有你這句話我心領了,回香港記著約我吃飯。”
說罷,眼睛有些濕潤。
她握我的手有些發顫,千惠總算也匆匆收拾完畢下樓,畢竟麗奈走她不打招呼不禮貌。
麗奈鎮靜了一下自己,笑道:“好了,又不是不見面了。我先走一步。”
千惠向麗奈鞠躬告別。
餐後,千惠因為必須趕回千葉,戀戀不舍地告辭離開了。
房間一時有些安靜。
愛瑪見我正好有難得的清靜,坐到我身邊,陪我看著遠出的草坪和噴泉。
坐了一會兒,愛瑪說:“君枝子小姐想到你身邊工作,你是甚麼意見?”
我淡淡對愛瑪笑笑,說:“這種事不用與我商量。你們定吧。”
“我覺得君枝子小姐還比較能干,只是不知道查理先生甚麼意見。”
愛瑪對我說,似乎並不希望我回答甚麼。
我印象中很少與愛瑪或查理討論這些事,小雪對這些事情發表意見遠比我多。
“我與洛莎小姐通過電話。她沒甚麼意見,但還需要與查理先生商量。”
愛瑪看著我繼續說。
我點點頭。
我身邊的人分三類,一類是處理相關生意上的事情的,算是秘書班子,愛瑪具體負責。
另一類是安全方面的人員,不多說。
我也只想提洛丁一人,畢竟有與他妹妹的關系,否則,他我也不想提到。
最後一類是負責生活方面事物的,具體負責的是劉易斯先生。
最初身邊沒有這許多人,因為我香港和美國幾個朋友幾次都差點遇到綁架之類的事,於是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了。
嚴格講,查理是家族指定的人,洛莎是公司招聘指定的人。
理論上講查理總管事務,洛莎協助,而洛莎的工作更多在協調愛瑪與紐約的艾莎,洛杉磯的雪兒,巴黎的米西和香港的李陳雲菲。
相對而言,我覺得到中國大陸似乎是最自由的,安全上是最不用太多人操心的。
相對而言,查理與里德先生、拉里先生、楊喬治先生聯系更多些。
也許在北京和在京都例外。
至於雅琴那里當然不敢把她溶入整個鏈接线,算是另外系列了。
以後怡倫和怡妮到東京居住,好象日本也是自成體系,畢竟對家族來講,無論是真瀨和怡倫、怡妮,除非她們的孩子,她們本身並不更重要些,沒辦法,有些事我也無能為力。
由於逐漸要開始說說身邊許多人的事,適當說明些情況。
“我身邊還需要一個助手,幾次與查理先生提起,但查理先生可能考慮到伊芙琳的意見,所以人員減少,一直沒有配備,我覺得太累了,正好可以讓君枝子小姐負責你那些朋友們的事,以後我也好面對伊芙琳了。”
“所有人還是會找你的。”
我笑笑,不想過多參與他們的意見。
“我只求你到時查理先生打電話征詢你意見,你千萬別好象對君枝子太熟悉,否則查理先生不敢用她的。”
“讓我說謊啊?”
我哈哈一笑。
“我求你,你不希望君枝子小姐在身邊工作?”
愛瑪微微一笑,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隨便吧。不過你確實太辛苦了些。平時約會時間都沒有了吧?”
“我跟誰約會呀,想離開我啊?”
愛瑪眼一瞪,氣淋淋地說。
我哈哈一笑,不說了。
愛瑪從來不承認與別的人約會的,雖然只是偶爾,但她就是不承認。
我也懶得說穿,總比天天纏著我好,畢竟愛瑪也是一個性欲旺盛的女孩子。
就這樣,君枝子算是正式協助愛瑪工作了。
查理當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打電話給我,說實話,我有時覺得他比我還神秘,或許旁人也這樣看我吧。
我知道我的一切都逃不過查理的眼睛,雖然有個幾次,但那實在也不怪他,是我成心的,算是給他開個小玩笑吧。
君枝子天天在眼前晃動,我倒也沒有了與她親熱的欲望,或許天天見到,沒有了那種新鮮感。
最初君枝子只是協助愛瑪處理一些商業來往信函和通訊聯系,應該說君枝子確實是一個很聰明能干的女孩子,愛瑪在她協助下顯得工作輕松了許多。
偶爾我腦子里也閃念過為甚麼君枝子要離開純子到我身邊工作,我想絕不會是因為一夜情她愛上我的緣故,即使有感情的東西但也絕不會是主要的。
我當然不會為身邊工作的一個女孩子操太多的心去想她的所作所為。
半年後,我正好到東京,君枝子重回日本,象許多久別家鄉的人一樣,比任何人都興奮激動。
愛瑪考慮到這種情況。
破例讓君枝子回家呆三天。
有一晚,我參加完一個商業酒會。
回到別墅,愛瑪可能也溜出去約會去了,我讓洛丁不要叫愛瑪回來,我想就讓她輕松地在東京休息幾天。
洛丁考慮到我有些事務要處理,然後讓君枝子早日回來工作。
那是難得的一個清靜日,所有朋友都以為酒會會持續到很晚,沒想我早回來了。
第二天我剛醒來,見君枝子坐在床邊沙發上正靜靜地看手頭的材料,見我醒了,她安靜地笑笑。
我說:“我不希望在臥室辦公的。”
君枝子放下手頭的東西,笑著上前,說:“我知道,我等在這里,是因為我估計你該醒了,有兩件急事要聽你意見,傑克先生一直等著呢。”
我看看時間,傑克正熬夜等著,那一定是急事。
君枝子告訴了我,我讓君枝子撥通了傑克的電話。
君枝子見我通話,悄悄出去了。
我正准備起床。
君枝子回到了臥室。
她站立一旁,我要按床頭鈴,君枝子含笑說:“別叫豐油子小姐了,我來吧。”
其實也沒甚麼特別需要照顧的,可能是習慣而已。
君枝子將事先准備好的要穿的衣物遞給我,我穿衣時,她在一旁站立,偶爾伸手給我整理一下。
君枝子穿著薄薄的短裙,她那豐滿的乳房隨著身體的運動在我手臂摩擦,她絕對是一種自然因為想幫我而與我身體接觸,但那種乳房軟軟地在手臂摩擦的感覺讓我身體一激靈,我本來已站到床下,不由將君枝子輕輕摟到懷里。
君枝子有些意外,但沒有動彈,柔順地讓我將她摟到我懷里。
我頭低下,她乖巧地湊上嘴唇,與我的親吻回應。
那種清新甜柔的感覺彌漫全身,引起我一陣衝動,我手伸進她裙里,摸向她乳房。
君枝子猶豫了一下,輕輕離開我些,自己默默解開了裙子的上擺,露出了乳罩,她將乳罩解下,抬頭看看我,見我含笑看著她,她羞澀一笑,全部脫光了自己。
我也重新脫光自己,在安靜的早晨,我們重新找回了失去的感覺。
兩人正在床上激烈交和碰撞。
門開了,愛瑪進來了。
愛瑪以為我早起床了,她知道君枝子來我房間等著商量事情,她早晨很早就趕回了別墅,可能有些不好意思,就沒直接來我房間,而且她不習慣到我臥室去催我起床。
聽說我前一晚是一個人睡覺,可能她內心更多的是遺憾,所以早晨來我房間不會想到看見這一幕。
愛瑪楞了一下,說聲對不起馬上離開了臥室。
或許就那一刻開始,愛瑪內心開始有些不太喜歡君枝子了。
我想君枝子真的是很無辜的,但我沒有替她解釋的必要。
君枝子依然在愛瑪手下工作,每次君枝子見到我,眼里有了豐富的內容,我想那時起她才真的開始除了工作之外有了些別的情感的東西。
你不要奇怪怎麼會這樣。
想想我所生活的那樣一個封閉的圈子,每個人似乎都沒有了社交的機會,能在有限的活動空間找到身體的平衡點確實是一件讓人很充實的事情。
那種狀況不身臨其境是很難想象的。
比起歐洲一些家族的雇員,我覺得我身邊的人還是自由多了。
當然,不排除多數人工作是為了絕對可觀的薪金。
既然接受那份薪金,就要遵循工作的規則和工作的需要。
就愛瑪與君枝子比,我更喜歡與愛瑪做愛。
愛瑪屬於那種過去不怎麼靚麗,但年齡越大反而越顯嫵媚。
君枝子雖然有嬌人的身材,但她有日本女孩子的通病,不會做愛,或者說她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習慣怎樣讓自己喜歡的男人做愛時更高興、興奮。
而愛瑪更自然些,她會毫無顧忌地表達自己的興奮和快樂,而且會留心怎樣做讓我更快樂。
有時我想,女人之間相差豈止在相貌?
不管怎樣,在外有麗奈、純子、查琳娜和順子的暗自比拼已經讓我感到傷神的了,當我發現愛瑪和君枝子也有些暗自教勁時我真有些不高興了。
有一次,君枝子與我做愛後,我明確告訴她,我不希望她與愛瑪比,誰也無法取代愛瑪。
君枝子當然予以否認,她表白她一直很尊敬愛瑪,而且每項工作都是完全不打折扣地按愛瑪的意思去做。
說罷,她有些委屈地不理睬我,那時,我們沒有了雇主與雇員的關系,就是有性關系的正常男人和女人,所以君枝子也知道耍點小性子,她知道那時我不會怪罪她,至少與她職業無關。
我相信君枝子的話,但我除了維護愛瑪沒有別的辦法,想幾個女孩子在一起工作不互相攀比,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當然,愛瑪如果有不滿君枝子的暗示,我會明確表明我態度,告訴愛瑪,君枝子沒有其他甚至要取代她的意思。
客觀上講,兩人之間的這種關系的結果,受益的人當然是我。
我覺得把男女情感的事加上這種似乎商業上競爭的描述有些褻瀆或侮辱了她們的情感,可細想,無論生活還是生意,其實許多事情確實就那樣的。
不存在主觀上想利用女孩子們這種感情的問題,我只是實踐中漸漸明悟了許多,偶爾把這些東西運用到商業上而已。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反推的結論,無論你工作在甚麼地方,千萬別得罪你身邊的女孩子,如果她對你產生信任和好感,無論兩人是否有甚麼情感瓜葛,你都會受益不淺。
不信,你試試看,過段時間你就會發現你的以外收獲。
我總想為甚麼西方人總是女士優先,而且男士處處對身邊的女性尊重和討好有加,因為它本質上符合商業規律和游戲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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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有兩個要記錄的東西,一個是發生在上海我認識的女孩丹豔和小蜻之間和她們周圍的事情,當然涉及到別的人,考慮再三,暫時不選了,我怕有人會接受不了,而且想到現在雖然與丹豔已分手,也仍是好朋友,我不希望影響她以後的生活。
另一個是香港女友阿嫻的故事。
對一個將自己貞操都獻給了你的女孩子,再拿她周圍女孩子的事來傷害她似乎與我的認識有距離,何況阿嫻依然象過去那樣痴心不改,即使我寫是有些懺悔的意思來表達對她的歉意但畢竟涉及的人指向太明顯,敏感的人和事還是暫時放下。
畢竟一切正在進行時。
有時沉默也是一種愛。
其中有些事情本來要講述女孩子與法律相關的商業和交往中的問題,可動筆時有些東西有意省略了。
也許還是以這是集中匯集女孩子們的故事來做借口了。
只是覺得潛心研究的的法律和商業的問題和商業中最得意的關於法律方面的一些事情不在這里穿插,真的很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