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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桌下(h)

金絲雀(BDSM 父女) 盯鞋 2449 2024-03-02 22:48

  整整一周,陳總的氣場都讓辦公室的人感到心驚。

  平日老總不說話的時候是挺可怕的,冰冷冷的工作機器,嚴格近乎嚴苛。

  但這一周來,陳柘竟然難得一見地臉上隱隱有笑意——不是春風吹化了寒冰的那種笑意!

  而是餮足的老狐狸吃飽喝足後的愉悅。

  女員工們都在偷猜是不是陳總談戀愛了,可也沒一個敢八卦到陳柘面前的。

  周五事情有點多,從公司回來了陳柘也一個接一個地在打電話。吃飯也草草,滿桌飯菜最後都進了冰箱。

  直到睡前,楚綃在大床上翻來覆去等陳柘,左等右等,別踩白塊通了好幾關,書房燈還是沒有熄的意思。

  楚綃嘆口氣,起床去廚房燒開水泡了茶,端進書房去。

  陳柘正仰靠椅背閉目養神,門開時他睜開眼。

  小孩兒軟篷篷的發又及腰,端著熱水小心翼翼往前挪。

  天氣熱了他的小朋友換上了絲質吊帶睡裙,布料帖服輕薄,卻好似遮住了什麼實際什麼也沒遮住。

  比如她彎身端茶時,陳柘坐著輕而易舉從女孩兒側邊看進了裙里。

  白膩側乳曲线圓潤,布料遮貼奶尖卻蓋拂不住奶暈。

  楚綃胳膊伸前縮後,奶肉也跟著顫顫顛顛。

  助理打電話來提醒陳柘海外會議五分鍾後開始,別忘了電腦視頻。陳柘應聲一手掛了電話,一手扯楚綃入懷,鉗著下巴輕吻嘴角。

  “綃綃,茶不醒神。”

  話音未落,火燙大掌就順著女孩兒胸側摸進松垮吊帶,大掌一包奶球,薄薄絲織裙立時凸顯整個手背形狀,披露其又捏又揉的下流行徑。

  楚綃猝不及防就栽進陳柘懷抱,坐窩男人懷里被摸了奶,哼聲又長又軟臊紅臉,慌里慌張掰他作亂的手腕:“爸爸,剛剛王叔叔說了你一會兒有會……!”

  “嗯,是噢。可是爸爸好累,茶不解困的,睡著了怎麼辦?”

  陳柘覆她一側乳球的大掌紋絲不動,令手竟直摸去了楚綃裙底。

  一撩輕飄飄裙擺,竟是什麼也沒穿。

  陳柘挑眉毫不留情摸進花縫,劃得一指杆的黏。

  收回手來在燈下展示某個小孩兒的騷水,慢條斯理道:“有些小女孩兒,操過逼了就關不住水龍頭是不是。”

  楚綃當場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是了,敏感的身子已然沒了陳柘不行。

  繼上次書房抽逼後,整整一周陳柘怕她疼都沒碰她。

  可青春期小孩兒恢復能力多強啊,兩三天就消了腫剩下兩三天楚綃就坐在教室里不時走神,不時悄悄磨磨凳子,不時悄悄想起陳柘後來說“讓你一挨凳子都能想起來不要再把爸爸的東西給別人用”。

  騷液稠黏,是楚綃一整周恍惚臆想卻無法滿足的結果。她以為周末能得到陳柘的撫慰,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濕了,卻怎麼也等不到男人。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來書房是真的渴了。楚綃皺皺鼻子,決定以主動獻吻蒙混過關再換來甜美獎勵。

  但陳柘,這個滿肚子壞水且自制力超群的男人,盡管今晚他很滿意楚綃的表現,卻離他的目標遠遠不夠——他要楚綃足夠溫順,足夠溫順到成為他專屬一人的雌犬、牝馬,足夠溫順到承受他扭曲且超負荷的愛。

  而飢餓是調教訓練的第一步。

  於是陳柘側首錯開了小孩兒的討吻,抽手松了懷抱。掌心發燙摸摸楚綃臉頰,低聲道:

  “跪下去,舔。”

  楚綃聞聲暗暗一個激靈,那天在書房陳柘不摻情緒的命令下達時,自己身體深處某個開關被打開,啪地刺得她渾身發軟。

  而現在,這個開關又被打開了。

  被陳柘高高在上寥寥幾語打開了。

  楚綃縮進電腦桌下,跪趴男人腿間時幾乎沒有猶豫,於是換來陳柘獎勵地揉撫發頂。

  她聽見陳柘開始了遠洋會議,於是她也開始在陳柘襠前工作。

  楚綃嫻熟地以齒間咬拉開褲鏈,鼻尖自這小口隔著內褲拱蹭上鼓囊海綿體。

  陳柘沒來得及洗澡,腥臊味兒帶著熱氣兒灌滿楚綃鼻腔。

  桌下空間狹小,空氣稀薄,楚綃很快就熱起來,呼吸急促地嗅著陳柘熱氣騰騰的襠胯氣味,她濕得一塌糊塗,卻奈何地方逼仄,連扭腰晃胯地發浪都做不到。

  在陳柘只用唇舌手指調教的漫長5年里,楚綃解決陳柘的需求沒少用嘴。

  但這次隱隱約約地很不一樣,光是聞著陳柘的味道,楚綃就頭腦發昏、甚至口干舌燥。

  於是她迫切地用齒尖銜扒內褲松緊,火燙雞巴啪地彈拍她下巴上。

  楚綃還沒來得及含住,陳柘就結束了發言,伸手下來握住了肉棒,以怒漲龜頭和青筋滿布的柱身一下下拍打鞭面。

  楚綃無師自通地張嘴伸舌,當陳柘意識到小孩兒做了什麼時,雞巴又難耐脹大一圈,捩腕狠狠握扶雞巴拍抽她舌面,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留在楚綃嘴角、面側、鼻尖、舌苔。

  陳柘從未這樣對待過她,但她已然絞得兩條大腿直發抖。

  楚綃在桌下濕得淌水不住,陳柘在桌上也沒好到哪兒。

  面色沉得讓電腦那邊的技術人員們以為方案做的太差,老總十萬個不高興,戰戰兢兢吞吞吐吐。

  陳柘沒工夫繼續開什麼狗屁會議,一揮手安排就按他們想法做,立時掐斷連线。

  然後一把拖出在桌下騷得抖成一團的楚綃,“跪好”二字陰沉,起身一把抓握女孩兒柔軟蓬發,扶握肉棍捅入濕熱口腔,一杆進洞直抵喉口。

  楚綃整個臉被摁進了男人赤裸襠下,鼻尖埋進茂盛毛從汲滿膛男人腥臊氣息,喉口一陣陣發嘔,咽喉一圈軟肉箍著陳柘龜頭蠕個沒完,爽得陳柘摁著楚綃後腦勺狠操猛頂。

  楚綃不好受,舌面起初還能像以往般舔舐柱身,但她很快意識到陳柘從前實在是手下留情太多,自己從前的伎倆花招簡直就是花拳繡腿。

  此時此刻她跪在陳柘身前,口涎和陳柘的前列腺液被捅干搗成白沫,綴長絲水液黏稠地落在被捅得一顛一顫的白奶上,再滑進奶溝,把酒紅的絲質布料泅了胸前一片。

  窒息和干嘔的感覺如此強烈,楚綃生出了仿佛自己的嘴也成了一口穴、一個洞,專門承受男人操干澆灌的錯覺。

  陳柘頂胯一次比一次狠,入得一次比一次深,整根捅進時女孩兒細膩頸管上竟被頂出雞巴輪廓。

  陳柘垂著眼,窺見女孩兒兩腿間地毯濕了一小片,嗤笑聲重重:

  “怎麼了,綃綃……當爸爸的雞巴套子這麼爽嗎?嗯?”

  楚綃反射性狠狠吞咽一記,哆嗦著當場泄了,流了一腿側的亮晶騷水。

  陳柘咬牙緊緊,被這記吞咽絞出了精,稠濃粘膩地噴進楚綃喉管,爆了她滿口。

  抽出來時小孩兒咳得眼眶發紅,脫力得跪不住要倒下,被陳柘一把摟住,珍之又珍地吻她眼睫,吻她額面,吻她鼻尖。

  “乖乖綃綃,你做得很好,爸爸很喜歡。”

  嗓眼發酸喉管發疼的楚綃什麼都沒說,只是咽干淨了他射進來的東西,依戀無比地埋進他懷里,一如既往地像株柔軟無比的菟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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