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標記
楚綃請假了,被迫待在家休養。陳柘幫她給班主任打了電話,摸摸楚綃滾燙的額頭。
許是昨天書房冷氣太低,楚綃赤裸下身跪著著了涼。
也可能是操得太狠,小孩兒身體受不住自然而然有了應激反應。
更可能是臊的,也可能是怕的。
楚綃昏昏沉沉陷在軟綿綿被窩里,半闔眼任由陳柘探她額面溫度,毫無反應,意識混沌滿腦子昨日羞人情形。
她被迫跪下受罰,無比屈辱的姿態,而她竟從其中獲得了從未有過的快感,更遑論她最後被頂得直接漏了尿,生殖器超負荷被蹂躪的後果就是楚綃前所未有地感到羞恥和忐忑,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折磨,直接發燒病倒。
可她一點兒都不埋怨陳柘,也不怪男人近乎變態的懲罰。
她一心為自己的表現感到羞愧,縮在被子里悶出一身汗。
頭痛得太陽穴直跳,怎麼都睜不開眼,似睡非睡一整個上午。
冷,可還是渾身汗黏。
直到她落入一個懷抱,熟悉氣息將她包裹,楚綃眷戀地埋進其中,這才安安穩穩陷入黑甜夢鄉。
醒的時候楚綃鼻尖正抵著陳柘胸膛,昏黑臥室內睡眼惺忪的小孩兒迷茫轉轉腦袋,驚醒小憩的男人。
大掌一兜楚綃後腦勺,陳柘落吻在她額面。溫度降了,燒退了。
“綃綃,醒了?要不要吃點東西?”陳柘柔聲問她。
楚綃一同他對上視线就想躲,垂了眼搖頭。陳柘看穿她的別扭,揚眉虎口一捏楚綃下巴,兩指擠捏小孩兒頰肉嘟起嘴。
“跟爸爸生氣了?”
不提還好,一提小孩兒眼眶唰地就紅了,本就生著病的蠟黃小臉兒泛白嘴唇,掉起眼淚珠子別提多可憐。
陳柘最受不了楚綃哭,趕忙捧著她臉啄吻不停,輕聲哄著問怎麼回事。
楚綃哭得抽噎,拳頭往他胸口捶,綿軟軟跟撓癢癢似的。
“臭,臭爸爸……綃綃都……都怪你……!”
“都怪你!我把地毯弄得好髒……!”還很丟臉地跪著被抽那樣的地方,楚綃簡直要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啊呀,爸爸還以為綃綃是爽的呢。操到最後緊得爸爸拔不出去,流水那麼多,真是水做的寶貝啊是不是?”
陳柘使勁兒憋笑,又摟楚綃更緊兩分。
看她似又要惱,於是又改口哄道。
“乖乖,不羞。爸爸沒有嫌棄綃綃,綃綃什麼樣爸爸都很喜歡。爽得漏尿的綃綃也很好看。”
話音未落陳柘趕在楚綃反駁前噙住她通紅耳尖,咂吮舔吻,被窩里的手又不老實摸上少女嫩滑的小奶肚,來回撫她敏感滑膩的肚皮。
可憐楚綃剛退燒,腦袋發昏就被摁在床上摸進睡衣吃盡豆腐,陳柘大手捏著嫩奶揉著腰线來來回回,楚綃被摸得發癢直哼,淚珠子早干了。
“爸爸很喜歡乖乖的綃綃,昨天的綃綃表現很好,爸爸很高興。”
要不是昨天確實玩兒狠了,陳柘一碰楚綃下面小孩兒就皺眉,陳大禽獸能扣著懷里柔軟少女再來一次。
一覺睡到第二天的楚綃喝了兩碗雞肉粥作早餐,餮足舔舔嘴角,小孩兒擦著嘴尋找報復機會:“爸爸,你做的飯呀?粥煲得那麼好喝?”
陳柘眼皮都不抬就知道她在借機嗆自個兒,拋下一句“劉姨昨晚煲的。”就起身去了書房。楚綃站直時兩腿間發疼,咬咬牙去臥室拿書包。
陳柘像往常一樣將小孩兒送去校門口,停車時卻拉住抬腿要走的小孩兒。
楚綃回頭不明所以,陳柘不知從哪兒摸出個皮質項圈。
皮革兩指寬,內里磨軟,貼膚而不顯疲沓。
墜著拇指大的金色圓片,鏤空雕的C像一彎精雕細琢過的圓月,正正好地墜在楚綃兩根平直鎖骨間的小窩上,服服帖帖。
楚綃紅了臉,抻直了頸往副駕駛的小鏡子照照。
有心人知道是項圈,門外漢講是頸鏈。
不知是那種皮革,摸上去舒服也不顯廉價。
隱晦又明晃晃地告誡所有人:有主了。
楚綃戴著項圈推開車門一溜煙跑了,留下陳柘微笑看楚綃慌張又有些狼狽的背影。
半晌陳柘收回視线撥通電話。
“你好,小宋老師,我是楚綃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