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笑聲,清孝的滿腔怒火頓時全部指向了忍,怒道:“是你吧!一定是你把小羽變成這個樣子的!小羽,別這樣,你不要怕他,男子漢,可以死,可以傷,但絕不能失去尊嚴!”
羽一陣氣苦,心道:“是你讓我發下血誓,不管多麼絕望也不能放棄,為什麼現在卻說出這樣的話!”
然而這正是調教師想要得到的結果吧?
他不要中計。
如果他不能包容清孝一時激憤下的言辭,又怎麼能指望清孝能體會他重重壓力下的無奈呢?
思忖間,他已經舔完了忍的一只皮靴,慢慢地爬過去舔舐另一只。
清孝再也忍不住,縱身向忍撲了過去,叫道:“你這混蛋!小羽你別怕他!我在這里!就算丟了這條命,我也會保護你的!”他全力施為之下,兩條大漢竟然制他不住,看著他朝忍撲去。
忍似乎毫不在意,眼睛也不眨一下,笑吟吟地看著他。
堪堪距忍還有半米的距離,清孝突然摔倒在地,卻是被一條大漢袢了一跤,另外三個頓時一擁而上,將他牢牢按在地上。
清孝拼命反抗,但到底敵不過人多,且又帶著手銬腳鐐,掙扎了一會兒,還是被制服了。
忍笑道:“這位客人很激動呢,我的小奴隸好像很是中他的意,帶他下去冷靜一下吧。”幾條大漢將清孝按倒在冷水管下一陣猛衝,外加一頓拳打腳踢,引得他不住嗆咳,見他掙扎漸漸微弱才罷手,將已陷入半昏迷狀態的清孝拖了出去。
自始至終,羽一直不曾回頭,只是專心地舔舐著忍的皮靴,仿佛那才是世間無雙的至寶。
忍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看著他慢慢地舔舐完畢,但不得忍的命令不敢作別的事,略停了停又重新舔舐起來。
雖然在做著這麼下賤的事情,他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和平時受訓的樣子沒什麼不同。
忍看著他在自己腳下忙忙碌碌,突然想到那根靈巧的舌頭如果在虔誠地舔舐著自己的陽具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想必一定很舒服吧,如果是當著清孝的面又會怎麼樣呢?
他想象著,不覺微笑了。
剛開始他對羽一直激烈反抗口交不明所以,後來才知道原來這是羽第一次為了求生而出賣尊嚴,記憶雖然遺失,潛意識里卻留下了痕跡,以致於直到現在他還不敢把命根子放在羽的口中。
忍的目光轉到了羽的下體,性器仍然安靜地垂伏在草叢中,並沒有剔除私處的毛發。
這是忍的個人怪癖,因為這個奴隸不能在外表留下永久性標記,他習慣在調教結束後,讓奴隸自己剔除那里的毛發作為對主人的徹底服從。
該找個時候試試讓羽口交了,他已經拖得太久。
真是個倔強的靈魂呢,不知道一旦打破,和別的奴隸有沒有什麼不同。
忍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奴隸,陷入了沉思。
突見剛才押清孝出去的一個打手跑進來道:“老板,真田清孝偽裝昏迷,打傷了我們兩個兄弟,逃跑了!”
羽渾身一震,霍然抬頭。
只見忍神色不動,淡淡的道:“在什麼地方逃跑的?”
“離展示台不遠處的奴隸宿舍門口。”
“好,我知道了。”忍居然並不責備,揮揮手叫他下去,回頭凝視著羽,唇角慢慢現出一絲微笑:“高興麼?滿意麼?這是不是你一直盼望的結果?”
羽呆呆地看著他,清孝逃脫的確是他夢想過多少次的情景,可是因為來的太突兀,反而讓他難以接受。
為什麼忍如此鎮定,為什麼面對著忍的笑容,他竟然會有遍體生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