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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1章 極樂之痛(5)

走過地獄之沉淪 淵默 2617 2024-03-02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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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選擇和主人做愛,還是選擇享受一場鞭打?”忍帶著誘惑的語音在他耳畔響起。

  “享受一場鞭打”,羽憎恨這個提法,很明顯忍是故意的。

  這是一個陷阱。

  選擇性愛,那你就是一個淫蕩的娼妓。

  選擇鞭打,那你就是一個喜歡疼痛的受虐狂。

  你願意被人打左臉還是打右臉?

  ——如果可以,他根本就不想挨打!

  ——但你必須選擇,你想證明你淫蕩,還是想證明你變態?

  背上的鞭上還在火辣辣的疼痛,渾身上下肌肉酸痛得幾乎不能活動,大腦暈暈沉沉的象是塞滿了棉花,羽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經過長時間的固定和劇烈鞭打後已經極端疲倦和虛弱,可是他真的好想大吼大叫,一拳把對方的牙齒和鼻血打出來,看著那家伙像狗一樣的喘息。

  可他什麼也做不到,只能跪在當地,恨恨地看著忍,眼里滿是厭惡和純粹的恨意。

  忍看他神色不善,臉色發青,知道迫得他太緊,微笑著放緩了語氣:“藥膏還沒有抹完,你還有足夠的時間思考,不用急著答復。”

  他把羽拉過來,臉朝下頭枕著自己的膝蓋,繼續抹著藥膏,閒閒地道:“人的適應力很強的,身體會自動調節到它所需要的狀態。所以你完全不必為此煩惱,順其自然就可以了。不管是性愛還是鞭打,一旦適應了都有它的樂趣,就像糖很好吃,偶爾吃辣也別有風味,看你心情了。”

  “那麼你想選性愛,還是鞭打?”

  ——你想邀請人侵犯你,還是邀請人毆打你?

  他彬彬有禮地問著這個荒謬絕倫的問題,可怕的是,這不是玩笑。

  他在認真地期待著答復,而自己必須給出回應。

  一陣絕望襲上羽的心頭,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放聲大笑,為這荒謬而無情的世界,為這冰冷而殘忍的人性。

  “我想……我想見清孝。”他張了張嘴,無意識地吐出這句話,“好想跟他單獨說話,好想他抱著我,只有我們倆,沒有別人……”

  話一出口,他自己也呆住,一時間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光,怎麼會在忍面前說出這種話!

  忍似乎也呆了呆,隨即輕輕地笑起來:“這不是問題啊,我會安排的,不過不是現在。好了,藥抹完了。”

  他把羽拉起來,直直地凝視著對方的眼睛,柔聲道:“現在你告訴我,你希望和主人做愛,還是更想享受一場鞭打?”

  我想……我想自殺,更想殺人!

  可是他渾身半分力氣也沒有,就連憤怒都顯得有氣無力,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能承受更多了。

  羽絕望地握手成拳錘了一下地板,叮當作響的鐐銬提醒自己的囚徒身份。

  藏在內心深處、被壓抑已久的疲憊一下子彌漫到全身,他澀然一笑,艱難地道:“請,請主人使用你的奴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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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讓他仰面躺在地上,背上縱橫交錯的鞭痕接觸著冰冷的地面,帶來一陣刺痛,而他歡迎這疼痛,因為疼痛能讓他保持清醒。

  然而當忍的手撫摸到他的大腿根部和鼠蹊部的時候,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陣輕顫,如同微風拂過池塘泛起陣陣漣漪。

  忍微笑:“還沒進去就已經有反應了。這麼敏感的身體,就算是東京最走紅的娼妓,也會自嘆不如的吧!”

  羽難堪地閉上了眼睛。

  “睜開眼睛。我讓你用這個體位,就是想看著你的臉,還有你這雙富有表情的眼睛。”忍命令他直視著自己的眼睛,那雙仿佛透明無色的眼睛在幽微的光线下如同貓眼一樣,閃動著神秘而優雅的光芒。

  身軀漸漸泛紅,前胸的紅櫻也顫顫立起,忍拉下褲子拉鏈,早已蓄勢待發的分身如魚一般靈巧地劃進羽的體內,開始了律動。

  他感覺到身下那具身軀的熱情如火,在情欲的煎熬下不安地扭動,但並沒有聽到熟悉的呻吟聲。

  忍心里一動,捏住羽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

  滿嘴是血。

  他竟然咬破了舌尖來強迫自己保持清醒!

  忍又驚又怒,反手給了他一記重重的耳光,厲聲道:“誰准許你這麼做的?你的身體是屬於我的!除非你真的想自殺,那我祝你最好一次成功,否則你最好想清楚後果!我保證會是你永生難忘的記憶!”

  即使是在羽昏昏沉沉的頭腦里,這個恐嚇仍舊起到了作用。

  忍滿意地看到羽臉上憤恨而又屈從的無奈,用力一頂,如願地聽到對方發出一聲異樣的喘息。

  “說,你是什麼?”

  “是奴隸,是主人的玩物。”

  “你屬於誰?”

  “屬於你,奴隸的身體、意志、靈魂,都屬於主人。”

  “你為誰而活?”

  “為主人而活。為主人服務,讓主人滿意,是奴隸生存的唯一目的。是工具,是容器,總之,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主人的話永遠是對的。”他只覺疲乏,厭棄了這個變態的游戲,偏偏忍還樂此不疲,不知道這樣口不應心的再三重復有什麼作用。

  然而忍卻很滿意,大笑道:“是啊,你只是個工具,泄欲的工具。一個容器,容納主人精液的容器。”

  又是一下撞擊,笑聲越發的惡毒:“一個下賤娼妓的身體,一個一文不值的賤貨!”

  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了羽的頭頂,莫名的憤怒讓他忘記了一切,厲聲道:“住口!不許再叫我賤貨!”

  衝擊訝然而止,時間仿佛停滯。

  空氣里有一種重得像鉛一樣的東西,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良久,只聽到忍輕柔曼妙的語音,絲緞般的柔滑,令人難以抗拒:“為什麼這麼大反應?誰曾經叫過你賤貨?”

  羽的臉色雪也似的白,胸膛不住起伏,他別過臉去,不再看忍的眼睛。

  忍大力將他扳正,直直地盯著他,道:“告訴我,誰曾經叫過你賤貨?”

  羽不言不語,思想仿佛已經游離於虛空,臉上流露出深刻的痛苦,那是種久遠的悲哀,如同暗夜中的大海,漆黑而安靜。

  忍微笑,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羽的面龐,神情是痛愛的,珍惜的,喃喃低語道:“為什麼這樣傷心?是什麼讓你不快?阿羽,羽羽,小羽……”

  最後這個詞起了作用,羽的身驅猛地一顫,厲聲道:“不要叫我小羽,你沒資格叫我小羽,你根本就沒資格做一個……”

  語音陡然而止,他驚恐地看著忍。

  “說下去啊,為什麼不繼續說下去?”忍的聲音,魅惑如海妖。

  “你根本就沒資格做一個父親。”忍居高臨下地盯著他,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

  “是你父親。”

  “叫你賤貨,侮辱你,奪走你童貞的人,就是你養父吉野茂。”

  “這就是你不顧一切也要離開信州的真正原因。”

  他的臉色是忍從未見過的黯淡灰敗,散發著一層蒼青色的死氣。

  毫無血色的唇顫抖了一下,猛然張口吐出一大口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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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所以無論羽選擇性愛還是鞭打,結局都是一樣的,二者同樣可以讓他的身心不堪負荷。

  忍只是想趁他身心極度疲倦的時候找到突破口而已,因為忍曾經見過羽的下體有一道年代久遠的鞭痕。

  親們,你猜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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