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回 多情公子病中送精 南安太妃造訪榮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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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例總是要先PS的:這個南安太妃,其實不是幺雞憑空杜撰出來的。前面說過了,春夢里沒有一個人物是幺雞杜撰的,都是曹公寫好咱舔著臉拿過來用的。只是這南安郡王出現的次說不多,前八十回里也沒有什麼戲份罷了。
先扯扯古代爵位:王、公、侯、伯、子、男。
當然,各個朝代稱呼可能不太一樣,但是基本上也差不多了。
我們知道,賈家是公,爵位相當不低了,寧國公榮國公,還有其他六個,總稱八公。
王,在原著里提過五個。
東平郡王、南安郡王、西寧郡王和北靜郡王,還有一個忠順親王。
其實還有一個,壞了事的義忠親王老千歲,只不過只有一句話。
而原著前八十回所提到的,北靜王戲份最多,忠順親王其次,南安郡王好像是個醬油角色,只在秦可卿發喪、賈母過壽的時候點過兩次名。
但是幺雞自己猜測,南安王在八十回之後肯定是有戲份的,而且會很重要。
所以我也搬出來了。
嗯,現在看起來好像要套用老版紅樓的意思。
日後怎麼寫,就不說了。
嗯,現在先只說一點吧,說多了會劇透。
再白話白話麝月吧。
麝月也是寶玉的大丫鬟,但是戲份好像並不怎麼多,比襲人晴雯差了不是一點半點,但是這不能說明麝月不重要。
首先,賈寶玉說過這麼一句話:“公然又是一個襲人”可見麝月也是個溫柔體貼的。
還有兩個容易被人忽視的小細節,第一個,賈寶玉給麝月篦頭發。
(後面還有晴雯吃醋的情節)然後就是晴雯撕扇子了,賈寶玉為了哄晴雯高興,搶了麝月的扇子來給晴雯撕了,麝月就罵了晴雯一通,估計也就是她敢這麼教訓晴雯了,細細品味起來,還是很有意思的。
然後,脂硯齋有這麼一句批語:“閒上一段女兒口舌,卻寫麝月一人,襲人出嫁之後,寶玉寶釵身邊還有一人,雖不及襲人周到,亦可免微小敝等患,方不負寶釵之為人也。故襲人出嫁後雲:“好歹留著麝月”一語,寶玉便依從此話”這夠赤裸裸的了吧?
直接說明了最後留在寶玉身邊的丫鬟只有這麼一個麝月了。
如果說晴雯是黛玉的影,襲人是寶釵的魂,那麼你們猜猜,麝月又是誰的像呢?
猜對了有獎……嘿嘿嘿。
另外,求大家幫忙給賈寶玉的兒子起名,草字輩的,多多益善。
女兒的也來幾個吧……) *************
卻說晴雯,自打看寶玉將麝月抱到那邊榻上便又拿起了針线,卻哪里還有心思做活計?
只用兩根手指捻著針线,偷偷聽那邊的動靜,不覺小心肝也噗通通的跳個不住,只覺那邊男女喘息之聲傳來,便偷偷用眼角掃過去,正見寶玉揉捏著麝月的一對玉乳,一面抽插一面贊嘆麝月豐腴。
晴雯低頭看看自己略略拱起的胸脯,不由心中隱隱泛起一股子酸意。
卻也更豎著耳朵聽著那頭的響動。
待到那邊二人同登巫山之巔,晴雯也跟著長出一口氣來。
又聽那麝月說出那些話,暗暗想原來這女子皆是差不多的,看寶玉又俯首在麝月耳邊說些什麼,卻再也聽不清了。
晴雯心里醋意不由更盛了三分,心中只道他二人歡好夠了,便嫌了我在這里礙事,說話都這麼低聲細語的了故意不讓我聽去。
卻又不好發作,正自發悶,卻見寶玉赤裸裸的將麝月抱了起來,那陽物卻仍滯留在麝月小穴之中,朝自己的榻前走來。
晴雯忙坐端正了,假裝低頭針线,等到寶玉來至榻前方問道:“你們兩個不在那邊混鬧,又跑過來做真麼。”
寶玉也不答言,嘿嘿一笑便將麝月放在了榻上,自己也跟著壓了下來。
“去去去,我這里做活呢,別來添亂,一邊子去。”
晴雯紅著臉嗔道。
“晴雯姐姐,都是二爺……”
麝月用手護住了胸,紅著臉不敢看晴雯。
寶玉笑道:“小白虎,如今你身子不爽利,消受不得,看看這西洋景總該可以吧?”
晴雯白了寶玉一眼道:“誰稀罕看,快一邊混鬧去,別在這礙我眼。”
說著仍低頭針线。
寶玉哪里肯動,將麝月的身子又往這邊靠了靠,緊緊挨著晴雯便又將恢復硬度的陽物抽送起來,不一會子,便傳來麝月刻意壓抑的呻吟聲。
“小浪蹄子,這麼快就又發騷。”
晴雯心中道,卻忍不住拿眼角瞥像身畔,只見麝月的身子正隨著寶玉的抽插顫動,胸前兩團飽滿的美肉頂著兩顆鮮紅如櫻桃般的乳蒂也隨之顫動,果然十分飽滿。
“難怪寶玉贊不絕口,果真比自己的大上許多。”
晴雯又有些酸澀。
又見寶玉正壞笑著看著自己,忙低了頭仍假裝不看,一顆芳心卻又跳的厲害起來,眼睛雖是盯著手里的針线,腦子里只有那一對玉乳顫動的情形,耳中也只有麝月口鼻中嗚嗚聲和肉棒抽插帶出蜜液咕咕聲。
晴雯正自窘迫,卻覺得一只大手探進了自己的被子里面,一只小腳被輕輕握了住,晴雯自是知道是寶玉抽出手來,只羞得假裝不知。
寶玉見晴雯如此,更覺有趣,一面抽送使陽物一下下采擷麝月的花心一面著手將晴雯的白襪除去,將一只白嫩透骨的小金蓮握在手里把玩。
“寶玉!你……有麝月讓你欺負還不夠,又來擾我!”
晴雯口上說著,心中卻是一甜,寶玉這時候還是沒有忘了自己的。
寶玉笑道:“好晴雯,怎麼能冷落得了你,你若不是病著,再饒不過你的。”說著將晴雯的白嫩小腳抬起來,送入口中,將五根細小的腳趾逐一含在口中吸吮了一番,又將晴雯粉腿橫在麝月小腹之上,將晴雯的三寸金蓮抵在麝月恥丘之上,一面操弄著麝月的小穴,一面使進出的肉棒磨蹭著晴雯的腳心。
晴雯只覺身子都熱了,那粗熱的肉棒雖然只是磨蹭自己的腳心,不曾插在自己身子里,卻如同身受,感受著那熱和粗長侵占著自己的身子,那本就濕漉漉的私處也隨著一陣收縮。
寶玉也加快了些抽插。
二三百下子之後,只聽麝月又哼哼起來:“二爺……麝月又……要尿了……”
“好姐姐,你只管尿就是了。”
寶玉更是埋頭苦干。
又百余下,麝月喉嚨里嗚嗚幾聲,身子往上一仰,又是泄了身去。
寶玉將陽物深深插入麝月小穴,用龜頭死死抵住花心,享用著那溫熱的陰精。
等到麝月又將身子放松下來,才輕輕將依然怒立的陽物緩緩抽出。
晴雯只倒寶玉鬧夠了,剛要定定心神接著做活計,卻覺得另一只小腳也被寶玉抓了去除去了襪子,硬硬的一物抵住了自己的足底頂了幾下子,又將兩只小腳腳心相對並在一處,將那滑膩的陽物在之中抽插了起來。
“好姐姐,你這柔嫩的小腳可也讓人銷魂呢。”
寶玉一面抽插一面道。
晴雯羞道:“你哪里想出來的這些混法子,變著法的作踐人。”
哪知寶玉卻松了手,抬頭一看,寶玉已經淫笑著撲在了自己身上,徑自將自己手中的針线衣物奪了去丟在一旁,便掀開被子來拔自己的衣裙。
“小祖宗,還沒快活夠,又來鬧我,我還要趕著做事,你快些睡陪著麝月睡去吧。”
寶玉卻笑道:“還有正經事沒做,哪里能睡呢?”
說著便將晴雯裘褲褪了下來。
“二爺,別鬧……我……”
晴雯想要掙扎,卻哪里還有力氣?
只得任憑寶玉將自己兩條粉腿大大的分開。
寶玉也不多做故事,便將硬挺的陽物抵在了晴雯光潔的玉蛤之上:“小白虎,你做活計居然做到這麼濕漉漉的?”
晴雯羞道:“都是你……又來羞辱我……”
這時,一旁的麝月轉醒過來,將頭湊了過來附在晴雯耳邊小聲道:“小蹄子,你可知方才二爺跟我說些什麼?”
晴雯本就好奇寶玉有什麼事還怕自己聽了去,如今見麝月提起,不免問道:“那混世魔王又嚼蛆什麼?”
“呵呵,你這張小嘴。”
麝月在晴雯熱熱的小臉上輕輕擰了一把,又說道:“二爺方才說,你晴雯姐姐病著還要給我織補,我如今不能做別的事給她,我知道每次我射在她身子里的時候她都受用如同你這般,過了一會子就有了精神,可如今她這般怕是禁不起折騰……”
麝月一面說著,臉上也紅了起來:“二爺說,再讓我泄一回,只怕他也有了些泄意,便趁熱射在你身子里,給你提提神,也不枉你了。”
晴雯聽了心中一暖,嘴上卻道:“說的都是些昏話,哪里有這樣的……啊……”
還未等她說完,只覺一條粗長溫熱的肉棒擠進了自己窄緊的肉蛤之中,一寸寸的進了自己的身子。
“好姐姐,我這也是不法之法了,除此我再也想不出法子給你提神了。”
寶玉剛才被麝月陰精澆灌的舒服,只恐時間長了又冷了下來,卻又要費一番周折,也不問晴雯,便抽送起來。
初時只覺晴雯小穴雖然仍是窄緊異常,卻也順滑,便放開手腳的操弄起來。
“嗯……你……你就想著欺負人家……還要編排出這些話來……”
晴雯一面說著,一面也輕輕扭動柳腰迎合著寶玉的操弄。
寶玉拉開晴雯衣襟往兩邊一分,兩顆嬌嫩嫩的玉兔便跳了出來:“麝月姐姐的雖是大,你的這一對嬌小玲瓏,卻也別有一番妙處。”
說著便俯下頭一面抽送一面在兩團美肉上舔吻了起來。
只這一句話便將方才晴雯喝的那一葫蘆醋都衝散了,晴雯抱住了寶玉的後背道:“好二爺……小祖宗,再快些……”
“小白虎,可禁得起?”
“嗯……”
寶玉低了頭,吻在晴雯微張的檀口之上,下身也更加起勁起來。
晴雯只覺那滾燙的陽物刮蹭著自己穴內的媚肉,龜頭衝撞著柔嫩的花心子,可口又被寶玉堵了個嚴實,只得將寶玉探過來的舌頭緊緊吸住了,口鼻中發出嗚嗚聲以宣泄心中的歡愉。
好一會子,寶玉自己也覺喘不上氣來,才松了口。
不由大喘了幾口氣。
只覺那下體的衝撞卻更猛烈了,每一下都要將自己貫穿一般。
“二爺……二爺……弄死晴雯了……穿透了……”
晴雯不由將兩只環抱著寶玉的手松了開,胡亂的在榻上抓撓,卻抓到軟軟的一物,只覺手中頓時被那柔嫩填滿了,轉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小手已經抓握住了麝月的一只玉乳,雖是有些害羞,卻也舍不得那飽脹的手感,又有一波強過一波的酥麻從私處源源不斷涌上心頭,便更顧不上那許多,將另一只手揉捏著自己的一只椒乳,口中額額啊啊不覺。
寶玉見了更是覺得刺激,晴雯平日里便朝著同樣臉色緋紅的麝月使了個眼色道:“好姐姐,晴雯吃你豆腐,還不快些找回點公道?”
晴雯麝月本平日里就交好,如今雖是頭一遭在床上這般戲耍,卻只是覺得有些害臊,如今麝月見晴雯這般模樣,兩道細柳彎眉輕蹙,一對丹鳳眼越發的迷離,臉蛋早已通紅,那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口張著喘氣,真是說不出的嫵媚風流,麝月不禁就也將檀口湊了過去,學著寶玉的模樣吻了上去,一面也不示弱的將一只手捉住了晴雯的另一只椒乳。
小嘴被軟軟的堵著,兩只玉乳被自己也麝月的兩只手揉捏,玉蛤又被寶玉的陽物衝撞,只二三百下,晴雯便有了丟意,寶玉和晴雯已是老夫妻,哪里不知道晴雯的身子,便又狠狠抽插了幾回,等到晴雯小穴一緊,便死死抵住晴雯柔嫩的花心,輕輕繞動臀股,讓那龜頭在花心之上來回研磨。
果然不幾下,晴雯便身子一抽,將花心洞開,丟了身子。
寶玉也瞅准時機,將陽精徑直射入了晴雯花心深處。
直射了十幾下子方住了,寶玉也俯下身來,將唇舌和二女並在一處。
三人廝磨起來。
晴雯待到那暖暖的陽精盡數進了自己下腹,又隨靜脈流經四肢百骸,不覺有些精神氣爽,歇了一會子開口道:“好了,這回可混鬧夠了吧?快快起來吧,我還要接著做活呢。”
麝月這才紅著臉的起身,抓過被子來要替晴雯蓋上:“快快蓋上些,方才鬧出了汗,可別又涼著了。”
寶玉也笑著起身,方便麝月給晴雯鋪蓋,一面笑道:“小白虎,這回子可有些力氣了?”
晴雯臉上一紅:“沒有,更是沒有了,都是你們混鬧的……”
麝月卻聞到:“二爺,你為什麼總叫晴雯姐姐小白虎呢?”
晴雯羞道:“他你還不知道,滿嘴糊嘞嘞慣了的,什麼不亂叫?”
寶玉也笑道:“好姐姐,方才你都沒有注意到晴雯羞處麼?那可是你的不值了。”
“哦?難道這也有什麼不一樣的?我現在看看也不遲晚吧?”
麝月說著又要掀被子。
“小蹄子,混看什麼?想看看你自己的去……啊……寶玉,你也不幫我……”一時秋夜帳暖,兒女情歡,又做出許多荒唐事不一一言表。
直又鬧了大半夜,寶玉才將早已癱軟在榻上的二女放了手,麝月本是初次破了身子,又被寶玉弄得泄了幾次,不一會子便沉沉的睡去了。
寶玉便赤裸裸的抱著晴雯嬌嫩的身子道:“好姐姐,依我說,你也別補這勞什子了,橫豎明兒不穿就得了。你也累了,咱們這就睡了吧。”
晴雯將緋紅的俏臉在寶玉胸口磨蹭了幾下:“哼哼,這會子知道疼起我來了?”
寶玉笑道:“方才那不是疼你麼?”
晴雯道:“二爺你只管睡吧,如今已經補好大半,再丟下可不前功盡棄了?如今我身子還真有了些力氣,橫豎再咬咬牙也就挨過去了。”
寶玉不肯,卻又拗不過晴雯,只得又給晴雯披了衣服,才自己也在一旁躺下,枕著晴雯的玉腿睡了。
不覺已是天亮,織補好最後一針,晴雯又細細的在燈下反復看了幾遍,又用小牙刷慢慢的剔出絨毛來,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扭頭推了推一邊胡亂睡著的麝月道:“小蹄子,天都大亮了,還不趕緊起來。”
“別推……再讓我睡一會子……”
麝月叨咕了一句,轉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小丫頭,懶得跟豬一樣。讓你不起來。”
晴雯說著將小手用力在麝月雪白的屁股上擰了一把。
麝月這才吃痛跳了起來:“你個小蹄子,這麼下死手掐我。”
“還好意思說,你看天都這麼亮了,還睡的挺屍一樣。還不快服侍二爺起來。”
麝月見天已大亮,忙起身胡亂穿了衣物,一面將仍在酣睡的寶玉。
寶玉醒來,見晴雯一臉的憔悴,忙坐起來將晴雯抱在懷里:“小白虎,難道你竟是一晚上不曾合眼的?”
晴雯微微一笑道:“倒是熬過來了,只是你只管好好睡覺去,偏偏這腦袋非要壓著人家,如今壓了這麼半日,腿都木了。”
一面將一旁的金雀裘拿在手里,在寶玉眼前翻來覆去幾遍道:“可看得出縫補的?”
寶玉笑道:“誰讓你的腿這般又香又軟的,枕著睡不知比枕頭舒服多少倍,才好睡得安穩。”
一面輕輕給晴雯揉著腿一面睜大了眼也沒能瞧出個破綻。
一旁的麝月也湊過來,看了幾遍道:“好個巧手的姐姐,今天我才知道什麼叫天衣無縫了。”
晴雯笑了笑,輕輕打了個哈欠道:“少在這拍我的馬屁了,快給二爺梳洗,穿好了早點過去老太太那邊呢。”
寶玉卻不等晴雯說完,便將晴雯的檀口吻住了。
一個深吻,才松了口:“小白虎,辛苦你了,記你一大功,等你身子養好了再好好犒勞你。我起來了,你快好好躺著,好生休息。”
說著起身下地,將被子給晴雯蓋好了才去梳洗穿戴了去了。
來至榮禧堂,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早已正裝在那里了。
寶玉給眾人請了安,便在賈母身畔坐了。
賈母見寶玉今日打扮得體,又精神氣爽,心下更是歡喜。
寶玉便引著賈母笑了一回。
不一會,外面有婆子來回:“南安太妃已到了。”
眾人忙起身迎接。
只見金鑼開道,先進來的是八隊雲牌,之後是十二對杏黃傘蓋,後面跟著兩列低首疾走的內臣,再後來才是一架八人抬著的鵝黃鳳鑾。
待到落了轎,內侍掀起轎簾,賈母忙帶著眾女眷迎了上去,親自攙了太妃進了內堂。
來至榮禧堂,太妃在正中坐了,下面以賈母為首,邢王夫人在後面眾人跪倒給太妃請安。
太妃忙命眾人平身,又都賜了座。
眾人謝恩按身份坐定,太妃又讓賈母挨著自己坐了,拉著賈母的手道:“老太君,有些時日不見,你越發的精神了,身子可好?”
賈母笑道:“托太妃的福,還算硬朗。”
便隨便說了些家常話。
吃了茶,南安太妃道:“卻不知府上幾個小姐公子的怎麼不見?”
賈母回道:“無品男女,沒有口諭不敢擅入。”
王妃笑道:“老太君,我們兩家自打祖上便是世好,如今我們不過托聖上隆恩做了個小小的郡王,怎麼偏偏又要有這麼多禮數?外頭早就傳你府里這幾個孫子孫女的各個不凡,如今何不請出來我見一見?”
賈母忙命將寶玉等人傳了進來。
一時寶玉為首,賈環、黛玉、迎春、探春、惜春都跟了進來,跪成一排給太妃請安。
太妃站起身子,親自將一眾人攙起。
賈母一一給太妃介紹。
“這是寶玉。”
“哦?可是那個銜玉而生的?”
賈母笑道:“正是。”
太妃拉著寶玉的手,端詳了好一陣子,口中只道:“好,好,果然是個如寶似玉的。落草時銜的寶貝在哪里?可否拿來一觀?”
寶玉忙將胸前掛著的玉取了下來,恭敬的雙手托了獻上去。
太妃接過了把玩一陣,又問了些細情,寶玉都一一答了。
太妃見寶玉生得不俗,對答又大方得體,心下甚喜,親手給寶玉又將玉戴上了。
又將手上一串蜜蠟念珠褪下來與寶玉戴上了笑道:“果然是個好孩子,初次見面,未備賀禮,此乃西域進貢的一串佛珠,雖是比不上你打娘胎里帶來的,卻也不是凡品了。說是也能祛邪消災的,如今權當賀禮。”
寶玉忙跪下謝恩。
賈母又將眾人都一一介紹了,太妃都笑著贊了幾句,唯獨到了探春,也拉著探春的手看了好一會子:“早就聽說你府上有個三姑娘,不但伶俐,長相更是一等一的,如今一見果不虛傳。”
說著將自己頭上戴的一根簪子拔了親手替探春戴在頭上。
探春也忙謝恩。
見罷眾人,太妃又一揮手,便有一排內侍端了紫檀托盤,里面裝著幾把內造靈巧物件。
“見面薄禮,拿給孩子們玩吧。”
眾人忙又謝恩。
賈母這才陪著太妃又坐了。
寶玉等人領了禮物方下去了。
太妃笑道:“老太君好福氣,幾個孫子孫女都是這般出眾,將來必是都有大造化的。可不知寶玉可成親了?”
賈母笑道:“寶玉年紀上小,那會子有個和尚說寶玉婚事不宜躁動,因此尚未娶親,只是已經定下了,就是方才太妃見的那個叫黛玉的丫頭,我外孫女。”
太妃輕輕點了點頭,有些惋惜的哦了一聲道:“這兩個孩子倒也般配,又是親上做親,自是極好的。不知幾位姑娘可聘出去了?”
賈母道:“二丫頭已經許了人家,不幾日就要接了去了,三丫頭還沒有聘出去。四丫頭年紀尚幼,需等上幾年方可許配。”
太妃笑道:“我看這幾個姑娘都是極好的,尤其這三姑娘更好。將來哪個有福氣的娶了去便是他的造化了。”
又說了些閒話坐了一會子,太妃起駕回府,眾女眷相送,不在話下。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