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回 賈寶玉失魂陷迷津 檻外人潔身滅冥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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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額。
各位各位,還是我……關於紅樓春夢草草結束一事,容我嘮叨幾句。
首先,那段時間很失落。
畢竟,曾經深愛著的女人結婚了,新郎當然不是我。
那種滋味,你懂。
於是天天喝得五迷六道,看什麼都不順眼,遷怒於任何人任何事。
好吧,是我放不下。
紅樓春夢的結局,就是在這樣一種心態下草草結束的。
早就說過,這篇文字最開始是寫著玩,後來寫給她看,後來變成了紀念她,現在,我也無法去定位了。
或許,我連紀念的資格都沒有了吧?
其實這個春夢還很長。
如果諸位不嫌我囉嗦,那陪我一起繼續做夢吧。
妙卿處子之身送給大家權當賠不是了。
如果實在懶得看,就當四十回是個大結局就好了。
另外,謝謝給我投票的朋友們,混了個文學作者我有些受寵若驚。
謝謝那些把春夢做成電子書的兄弟,抱歉把你們給忽悠了。
也謝謝幾位版主管理的鼓勵。
廢話不多說了,春夢仍憨。
請直接忽略上次寫的那個大結局,本回可以和四十回無縫連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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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寶玉努力回憶著舊時情景,輾轉來到一條黑溪邊上。
只見荊棘遍地,虎狼成群,更有那許多叫不出名的野獸伺機而上。
寶玉不由心中害怕,卻想那可卿仍在迷津中受苦,只得咬緊牙關,繼續前行,來到溪邊。
靠近,方看得清楚,哪里是一條黑溪,卻是一道深淵,里面黑氣繚繞,不見底細。
只覺陰風陣陣,吹得人站立不穩。
寶玉正猶自發愁,不知該如何是好,卻聽遠遠傳來歌聲。
一老者撐著一木舟飄飄駛來。
“老神仙,老神仙!”寶玉高呼。
那老者聞得,撐了筏子靠岸過來。
“公子有何貴干?”
“老神仙,我要去迷津,可否載我一程?”
老者笑道:“區區小事,公子只管上來便是。”說著,將木舟朝岸上靠了靠。
寶玉不由得大喜,忙鞠躬道謝,一腳便踏上了木舟。
卻突然腳下一空,再看那木舟,竟是有舷無底。
寶玉大驚,卻已收不住腳,失足便跌落入那萬丈深淵之中。
“稟大王,那小子醒了。”寶玉昏昏沉沉,聽得有人說話。
勉強睜開眼,卻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殿堂之內。
堂上正坐一人,身長超過三米,體型魁梧,面目焦黑,一雙銅鈴般的圓眼瞪著,眼中露出火光。
獅子鼻下一張擴口,里面參差著一嘴獠牙。
旁邊有人喊道:“大膽小賊,見了獄王還不下跪?”
寶玉這才顫顫的跪了。
獄王一拍桌案道:“哪里來的小賊,竟敢死闖迷津,該當何罪?”
寶玉忙道:“獄王明鑒,我乃京城榮國府上榮國公後人,今日為尋愛妻,不慎跌入迷津,還望獄王贖罪。”
獄王又是一拍,道:“混賬!我管你什麼榮國公榮國母的後人,來人呐,給我拉出去,炮烙!”
早有小鬼蜂擁而上,不顧寶玉口中大呼冤枉,竟是拖著朝店外走去。
只見殿堂之外漆黑一片,只有零零星星些許火光搖曳,不時傳來一聲聲慘叫。
眾小鬼將寶玉拖拽到一處所在,只見地上若干火坑,每個坑里都燃熊熊烈火,坑上橫一青銅柱,有一抱粗細。
小鬼將寶玉帶至一無火坑前,雙手雙腳縛在銅柱上,大喊一聲:“火起!”頓時坑內烈焰攛掇,不一會兒,就已將銅柱燒的通紅。
寶玉身上的衣物早已化作灰燼。
那通紅的銅柱直燙得寶玉皮肉滋滋作響。
寶玉疼得嗚哇大叫,眾小鬼在一旁拍手跳腳哈哈獰笑。
卻說怡紅院中,寶玉正在午睡,忽然“噯喲”了一聲坐了起來,說:“好頭疼!我要死!”站了起來將身一縱,離地跳有三四尺高,口內亂嚷亂叫,說起胡話來了。
襲人等丫頭們都唬慌了,忙去報知王夫人、賈母等。
此時王子騰的夫人也在這里,都一齊來時,寶玉益發拿刀弄杖,尋死覓活的,鬧得天翻地覆。
賈母、王夫人見了,唬的抖衣而顫,且“兒”一聲“肉”一聲放聲慟哭。
於是驚動諸人,連賈赦、邢夫人、賈珍、賈政、賈璉、賈蓉、賈芸、賈萍、薛姨媽、薛蟠並周瑞家的一干家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眾媳婦丫頭等,都來園內看視。
登時園內亂麻一般。
當下眾人七言八語,有的說請端公送祟的,有的說請巫婆跳神的,有的又薦玉皇閣的張真人,種種喧騰不一。
也曾百般醫治祈禱,問卜求神,總無效驗。
堪堪日落。
王子騰夫人告辭去後,次日王子騰也來瞧問。
接著小史侯家、邢夫人弟兄輩並各親戚眷屬都來瞧看,也有送符水的,也有薦僧道的,總不見效。
寶玉愈發糊塗,不省人事,睡在床上,渾身火炭一般,口內無般不說。
到夜晚間,那些婆娘媳婦丫頭們都不敢上前。
因此把他二人都抬到王夫人的上房內,夜間派了賈芸帶著小廝們挨次輪班看守。
賈母、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媽等寸地不離,只圍著干哭。
此時賈赦、賈政又恐哭壞了賈母,日夜熬油費火,鬧的人口不安,也都沒了主意。
賈赦還各處去尋僧覓道。
賈政見不靈效,著實懊惱,因阻賈赦道:“兒女之數,皆由天命,非人力可強者。寶玉之病出於不意,百般醫治不效,想天意該如此,也只好由他們去罷。”賈赦也不理此話,仍是百般忙亂,那里見些效驗。
看看三日光陰,那寶玉躺在床上,亦發連氣都將沒了。
合家人口無不驚慌,都說沒了指望,忙著將他的後世的衣履都治備下了。
賈母、王夫人、賈璉、平兒、襲人這幾個人更比諸人哭的忘餐廢寢,覓死尋活。
到了第四日夜里,賈母等正圍著寶玉哭時,只見寶玉睜開眼說道:“從今以後,我可不在你家了!快收拾了,打發我走罷。”
賈母聽了這話,如同摘心去肝一般。
趙姨娘在旁勸道:“老太太也不必過於悲痛。哥兒已是不中用了,不如把哥兒的衣服穿好,讓他早些回去,也免些苦;只管舍不得他,這口氣不斷,他在那世里也受罪不安生。”
這些話沒說完,被賈母照臉啐了一口唾沫,罵道:“爛了舌頭的混帳老婆,誰叫你來多嘴多舌的!你怎麼知道他在那世里受罪不安生?怎麼見得不中用了?你願他死了,有什麼好處?你別做夢!他死了,我只和你們要命。素日都不是你們調唆著逼他寫字念書,把膽子唬破了,見了他老子不象個避貓鼠兒?都不是你們這起淫婦調唆的!這會子逼死了,你們遂了心,我饒那一個!”
一面罵,一面哭。
賈政在旁聽見這些話,心里越發難過,便喝退趙姨娘,自己上來委婉解勸。
一時又有人來回說:“棺槨都做齊了,請老爺出去看。”
賈母聽了,如火上澆油一般,便罵:“是誰做了棺槨?”一疊聲只叫把做棺槨的拉來打死。
正鬧的天翻地覆,沒個開交,只聞得隱隱的木魚聲響,念了一句:“南無解冤孽菩薩。檻外人今日不請自來,打擾了。”來人正是妙玉。
卻說妙玉如何來?
原是那黛玉見寶玉病入膏肓,心下著急,突地想到妙玉精通醫術,這才哭著央求妙玉來給寶玉醫病。
妙玉掐指一算,心下已知寶玉是失了魂魄。
那寶玉是至陽之人,只有一個法子可救。
妙玉本是不想多管,方一出口回絕,卻見黛玉已是哭死了過去。
妙玉忙用清茶將黛玉灌醒。
黛玉幽幽轉醒過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只央求妙玉救上寶玉一救。
若是寶玉去了,她也不願活在世上了。
妙玉聞聽此話,躊躇許久,這才點頭應承了下來。
妙玉問黛玉寶玉何時發病,黛玉一一答了,妙玉心道:“想那寶玉此遭不知有何劫遇,竟是遭無量冥火焚身,八八六十四個時辰之後,就是大羅金仙也無力回天了。”這才好語勸黛玉先回去,草草的收拾了徑自闖了進來。
賈母忙命人看坐上茶。
妙玉只道:“不必,我本是無根之人,煩勞老太太老爺收留在府上,今日聽說二公子患奇疾,我隨年幼,卻是跟師傅學得些醫術,如今還望老太太能讓我進杯薪之力。”
賈母、王夫人聽見這些話,那里還耐得住。
賈政雖不自在,奈賈母之言如何違拗。
方要將寶玉病中症狀說出,妙玉卻道:“老爺不須多話。只管引我去見二公子,見了自有分曉。”
賈政也不好多言,只將妙玉引進內室。
寶玉正直挺挺躺在榻上,口中猶自喃喃低語,卻聽不真切。
妙玉只輕輕翻開寶玉眼簾,又探了探鼻息,這才把把脈搏,臉上不見一絲神色。
眾人也都屏住呼吸,不敢喧鬧。
待妙玉看視完了,賈母才問:“可還有得醫?”
妙玉道:“有得醫。可若要醫二公子,凡是需聽我所言,不得有違。”
賈母一聽有得醫,自是滿口答應。
妙玉道:“我只要三尺白綾,一盆清水,一注沉水龍龑香。所有人一概退出去,非我招呼,不得近這屋子三十步以內。”
眾人心下見妙玉年紀輕輕,恐是道行不深,都不大信,唯獨賈母深信不疑,命下人速速的准備了,便帶著一屋子人退去了。
妙玉來到寶玉床前,口中道:“天不拘兮地不羈,心頭無喜亦無悲;卻因鍛煉通靈後,便向人間覓是非。可嘆你今日這番經歷:粉漬脂痕汙寶光,綺櫳晝夜困鴛鴦。沉酣一夢終須醒,冤孽償清好散場!”念畢,點燃龑香,這才站在床頭,細細打量起寶玉來。
只見寶玉雙眉緊鎖,二目緊閉,連嘴唇都咬得死死的,不時從鼻中發出一聲呻吟,似是在受偌大的痛楚。
這一臉苦相卻掩不住眉宇間的軒昂。
妙玉咬咬牙,看了看寶玉,兩行熱淚從眼角滑落。
“黛玉,今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你可知道嗎?”說罷,一雙手顫巍巍的竟是開始為自己寬衣解帶起來。
不一會,衣衫盡除,妙玉姣美挺拔的玉體便赤裸裸的站在了床前。
可惜床上之人無法睜眼看到。
不然定是把持不住了。
妙玉輕輕掀開寶玉身上的薄被,猶豫了一下,這才輕輕將寶玉的裘褲扒了下來。
寶玉渾身滾燙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道。
妙玉並不太費力便將裘褲褪了下來。
只見寶玉兩腿雪白,胯間漆黑的陰毛,一條肉棍軟軟的垂在兩腿之間。
妙玉俏臉通紅,目光避開那話兒,又將三尺白綾墊在了寶玉胯下。
觸及寶玉滾燙的臀腿,不由得自己臉上也滾燙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妙玉又傻傻的站在了那里。
院外傳來三更梆響。
時辰已到,妙玉狠狠的咬住了下嘴唇,似是下了好大決心一般,才斜斜的歪坐在床頭,一只手顫抖著伸向了寶玉胯間。
妙玉手指剛碰到寶玉的陽物,又嗖的縮了回來,好像它的溫度燙著她了一般。
又試探了一番,才小心的將寶玉的陽物攥在手中。
一番生疏的撫弄,那話兒竟也直挺挺的站立了起來。
妙玉已是羞得不成事,自己守身如玉十八載,自從帶發修行跟了師父侍奉佛祖,更是心如止水鑒常明,本無半點波瀾,不料黛玉的出現卻讓自己有些意亂情迷,如今……
妙玉一面胡思亂想,一面用一只柔荑套弄已經勃起的陽物。
只感覺那陽物的溫度比寶玉身子更是滾燙三分。
妙玉又輕瞟一眼,只見寶玉仍是平躺,陽物站立在那黝黑的陰毛中,猶如雨後春筍般白嫩而又粗長,自己一手竟是有些掌握不過來。
想想不一會子這話兒就要進入自己身子,想想自己冰清玉潔這許多年,妙玉心下躊躇。
但又想想黛玉哭得梨花帶雨的摸樣,想想黛玉說寶玉死了自己也不苟活的話,這才又堅定了妙玉的決心。
三更已過,妙玉咬咬牙,起身跨坐於寶玉身上。
一只手握著寶玉的陽物,將圓潤的龜頭抵住了自己的玉蛤。
只輕輕一碰,就覺如同觸電一般,一陣酥麻夾雜著熱熱的一股子暖流瞬時傳了過來。
妙玉鼻子里不由得輕哼了一聲。
玉穴內仍有些干澀,妙玉只得先用龜頭在玉蛤上研磨了起來。
用龜頭磨蹭著自己已經有些突出的肉珠,又來回磨蹭那條肉逢,待到只覺得摩擦起來有滑膩的感覺,才作罷。
“黛玉,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只有如此才能救得寶玉,日後,你可莫要怪我。”妙玉又心下暗暗說了一遍,這才扶正了肉棒,抵住了自己已經濕漉漉的洞口,身子緩緩向下坐去。
龜頭只進去不贏一寸,便不得深入。
妙玉只覺洞口都已被大大的撐開,整個下身隨時都會被硬熱的肉棒撕裂洞穿一般。
妙玉不得不停了停,將頭發散開,抓起一縷,用小嘴緊緊咬住,又一狠心,一下子深深地坐了下去。
那層薄薄的肉膜再也支撐不住,“哧”的一聲撕裂,整根陽物盡數沒入了妙玉體內。
妙玉痛得臻首向後仰著,隨是口中咬著自己的雲鬢,卻也是吃痛得輕呼了一聲。
身子僵硬了一般。
許久才將身子伏了下來,那眸子里的眼淚再也止不住,簌簌的滴了下來,一顆顆落在自己挺拔的雙峰之上,又順勢而行,堙沒在二人恥毛之中。
歇了片刻,撕裂之痛猶在,只略略緩減。
妙玉怕錯過時辰,也不敢再耽擱,用兩條藕臂撐著寶玉的胸膛,前後輕微搖動起了柳腰。
每一次搖動,都能感覺肉棒上的青筋突起,刮蹭著自己身子里的創口,一陣陣撕裂的疼痛傳來。
不一會子,妙玉頭上已是香汗淋漓。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那破身之痛才細微了些,而花心被熱熱的龜頭研磨了這許久,一絲絲的麻癢卻是愈加強烈。
花蕊內也吐出更多蜜露,伴著妙玉處子落紅,一起潤滑著二人的私處,隨著妙玉的搖擺研磨,一絲絲的流出,落在寶玉胯下的白綾之上。
妙玉只想速速了事,無奈本是女兒身,哪有那許多力氣,又兼花心被磨,只覺整個身子都跟著酥癢,更是乏力,無奈只好改換姿勢,雙腳用上些子力氣,開始笨拙的起落。
開始還不得要領,控制不了深淺和速度,幾個起落之後,便習得些技巧,開始有節奏起來,每次蹲起坐下,都會被體內含著的肉棒頂得一聲輕呼。
那快感也比方才更強烈了許多,更是將破身之痛掩蓋了不少。
卻說寶玉,失了魂魄,渾身燥熱難當,正自難過,只覺下身一緊,突地一股子清涼覆蓋了自己的陽物,真是說不出的舒坦。
那清涼之感漸漸加劇,開始是一絲,逐漸增多,如同一絲絲滴水逐漸匯成涓涓細流,開始順著肉棒流入自己體內,一點點撲滅了身子里的火熱。
那燥熱頓時減輕了些子。
可帶要更多清涼,卻是遲遲不來。
雖是仍沒有意識。
但是身子本身卻被那股子清涼所指引。
意欲更緊貼那清涼的源頭。
妙玉體力早已不支,只努力的支撐著繼續起落著自己的玉臀,那快感逐漸積累,已到了爆發的邊緣,無奈力氣跟不上,只遲遲不得爆發,心里如蟻噬蟲咬一般麻癢難擋,正是著急關頭,卻覺那寶玉自己聳動起臀股來。
開始還緩慢些,漸漸就由慢而快,不一會子便超過了妙玉的速度。
粗長的陽物開始快速的在妙玉的玉蛤中進出,一滴滴殷虹的處子血隨之滴落。
妙玉再也支撐不住,小嘴張開,那口中的雲鬢散落在胸前,口中發出一聲銷魂的嘆息,身子整個伏在了寶玉胸前。
一股股清涼源源不斷的涌入自己體內。
昏睡中的寶玉更是加快了速度,力度也增大了許多,每次都是狠狠撞在妙玉花心深處。
百十來下子,妙玉終於一聲歡呼,少女十八載,第一次高潮如期而至。
如同一顆爆竹在自己體內轟然炸響,整個腦子都已一片空白。
不覺花心大開,大股陰精噴涌而出,澆溉在寶玉龜頭之上。
妙玉只覺身子如同裹扎在雲里,渾身軟綿綿的沒得半點力氣。
那寶玉只覺如同暴雨傾盆而至,只一瞬,身體灼熱竟是消減了一半兒,哪里肯停,更是加快了聳動,只盼那暴雨更猛烈些,匯成湖海,將自己整個淹沒了才好。
妙玉還未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卻覺得更強的撞擊從下體傳來,無奈身子使不上丁點力氣,只得趴在寶玉胸口,任憑身下男人蹂躪著自己的玉蛤,那陰精仍是源源不斷的涌出。
突地,一股子滾燙的熱流從膨脹的肉棒中噴涌而出,射入早已門戶大開的花心之中。
空了十八載的心房似是也一下子被灌滿了一般。
妙玉再也把持不住,從心底發出一聲嬌喊,便軟軟的趴在了寶玉身上。
不覺中,一縷嫣紅如小蛇般在二人結合處游走出來,劃過寶玉腹胸,竟是不留一點痕跡,直直鑽入寶玉枕畔的通靈寶玉之中,隱沒不見了。
卻說賈母並王夫人等人在旁邊院子里,早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焦躁不堪,忽聽下人們急急地跑來。
“回老祖宗,妙玉師父出來了,說老爺太太們可以過去了。”眾人慌忙扶了賈母等人趕了過去。
只見妙玉堪堪的倚著門框站在門口,面帶潮紅,弱不禁風。
賈母忙上前詢問。
妙玉道:“托老太太的福,二公子已無大礙。將他安在此室之內,除親身妻母外,不可使陰人衝犯。三十三日之後,包管身安病退,復舊如初。”說著回頭便走了。
賈政趕著還說話,讓妙玉坐了吃茶,要送謝禮,妙玉只搖搖手,步履有些蹣跚的去了。
賈母等還只管著人去將妙玉送回櫳翠庵,也被回絕了。
眾人正欲隨賈母入內室看,賈母卻道:“一群混賬,妙玉師父剛說除了親身妻母外,不可使陰人衝犯,你們如今就要亂亂的衝進去,是要害寶玉不成?”言罷,只命王夫人進去看了。
王夫人進屋,果見寶玉靜靜地躺在床上,口中已無胡言亂語,摸摸額頭身子也已不再如前般滾燙。
王夫人喜得一聲我的兒,大哭起來。
想起賈母等人還在門外等候,這才邊哭邊出來,和眾人說了。
賈母這才放下些心來。
至晚間寶玉竟漸漸醒來,說腹中飢餓。
賈母、王夫人如得了珍寶一般,旋熬了米湯與他二人吃了,精神漸長,邪祟稍退,一家子才把心放下來。
李宮裁並賈府三艷、薛寶釵、林黛玉、平兒、襲人等在外間聽信息。
聞得吃了米湯,省了人事,別人未開口,林黛玉先就念了一聲:“阿彌陀佛。”
薛寶釵便回頭看了他半日,“嗤”的一聲笑。
眾人都不會意,賈惜春道:“寶姐姐,好好的笑什麼?”
寶釵笑道:“我笑如來佛比人還忙:又要講經說法,又要普渡眾生;這如今寶玉,鳳姐姐病了,又燒香還願,賜福消災;今才好些,又管林姑娘的姻緣了。你說忙的可笑不可笑。”
林黛玉不覺的紅了臉,啐了一口道:“你們這起人不是好人,不知怎麼死!再不跟著好人學,只跟著鳳姐貧嘴爛舌的學。”一面說,一面摔簾子出去了。
不知端詳,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