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8章 苦中作樂
“他們鬧的太過分了。”
中南海,軍委成員圍坐在一起,張主席看著屏幕上柳青病態的樣子,忍不住道。
“現在剛剛平息一點的游行又進入高潮了,光靠武警部隊維持秩序已經比較困難,我們軍隊不能一忍再忍了。”
陸軍上將錢雪寧道。
青龍沒說話,雖然他現在是上將,並且增補為中央軍委成員,但老資格的空軍司令部司令員肖羽上將還在,基本上沒他什麼說話機會。
“青龍,你先去把柳青救出來。”
張主席沉吟了一陣才道。
“是,主席。”
青龍站起來敬了個禮,匆匆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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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
我吃力地睜開眼睛,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一點精神都提不起來。
“啊,你醒了。”
美麗的女醫生在我的邊上趴了一個晚上,被我驚醒,嘴角上還有唾液的痕跡,“你睡了一整夜了,我給你去拿水。”
“恩。”
我眨眨眼皮。
“孩子,你受苦了。”
進來的不是女醫生,而是一個慈祥的蒙古牧民,她端著一碗水到我邊上,“我讓肖娜去洗漱了。”
“謝謝大媽。”
我一口氣喝光了碗里的水,有了點精神。
“沒關系,來,大媽給你擦把臉。”
大媽慈祥道“恩,謝謝大媽。”
我感激道,“大媽,你住在這里?”
“是啊,大媽一家三口都住這里,隨便管理一下這個小廟。”
大媽笑道。
“小廟?這里是什麼廟?”
我奇怪道。
“哦,這里是巴丹吉林寺廟,這里的牧民都喜歡來這里拜祭,廟雖小,可是很熱鬧,很受牧民們愛戴啊,你來的時候不剛好,要是七八月來,可熱鬧了。”
大媽興高采烈。
“出去。”
我還想問什麼,就看到格立寒著臉站在門口,大媽好像很怕他,連忙收拾了東西出去,格立看了我一會,關上門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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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棒,受這麼重的傷都沒事。”
肖娜端著一鍋粥進來,淺淺笑道,很是可愛。
“差不多了,我現在動一下都困難。”
我苦笑道。
“來,吃東西,多吃點,好的快,這是大媽給你熬的老母雞粥,很補的。”
肖娜柔聲道。
“謝謝你。”
我點點頭。
“你的醫術很棒啊,你是醫生?”
肖娜道。
“讀了四年的醫學本科,勉強算啦。”
我點頭。
“啊,你好棒,我也讀了四年的醫學本科,跟你比起來真是天差地別。”
肖娜又是一臉驚訝。
“你在哪個醫院啊?”
“五當召醫院,你知道五當召嗎?醫院就在五當召邊上。”
肖娜回道。
“看過五當召的介紹,不過沒聽說五當召還有醫院。”
我奇怪道。
“有什麼奇怪的,五當召有學院,有醫院,什麼都辦。”
肖娜搖頭晃腦。
我還想問什麼,就看見格立推門進來,一臉寒光盯著我們,我們連忙閉嘴。
格立出去後,肖娜立即吐了吐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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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幫幫忙,查一下這段錄像的來源。”
青龍一出中南海,馬上聯系上了朱雀。
“好的,我估計他們就在巴丹吉林沙漠。”
朱雀點頭,她也知道柳青被抓了,但在嚴令下,她只能龜縮在衛星發射中心干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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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各地的游行都重新起來了。”
那勉興奮地看著各地發來的消息,“該我們派出去的人行動了。”
“又是暴力,不好吧,他們軍隊到現在都沒動靜。”
清雨冷靜道。
“這幾年來,我們怎麼鬧,軍隊都沒有出動,國際輿論壓力下,估計這次也不會,放心吧,先搞他們一搞。”
那勉殘忍笑道。
“若拔,你怎麼說?”
清雨望向一直沉默的若拔。
“我這次實在摸不透軍隊的意思,據內线消息,軍委成員都關在中南海,什麼決議都沒形成,不知道他們在干什麼。”
若拔苦笑道。
“怕什麼,大不了犧牲一匹嘍囉,革命總要付出代價的嗎。”
那勉起手機狂笑道,“命令下去,全部出動,給我砸,給我殺,有多亂就要多亂。”
“你?”
清雨厭惡地看著這個卑鄙的家伙,卻說不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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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中國的民族情況沒有多少了解,但沒想到矛盾還不少,這次有機會出去要好好補補這方面的課了。
這些蒙極分子很凶殘,但普通的蒙古族人卻是慈祥善良,比如那個大媽,比如肖娜,他們甚至比我見到的很多漢人純朴許多。
凌晨三四點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有東西在我的臉頰上蹭著,立即醒了過來,然後就看到小青小紅發亮的眼睛,立即興奮起來。
“小青小紅,躲起來。”
我看的對面的攝像頭,小聲道,二蛇立即竄到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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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丫頭,我還要在這里呆多久啊,躺了一天兩夜了,要長褥瘡了。”
昨天晚上,肖娜在我邊上安置了一個折迭床,將就了一晚,一早醒來,我精神很好,忍不住打趣道。
“你現在還不能動啦,不然傷口惡化我可沒辦法,這里缺醫少藥得,你能不感染已經是奇跡了。”
肖娜似乎對我喊她丫頭比較感冒,嘟起了可愛得小嘴。
“過來給我按摩按摩,我真得躺得腰酸背痛。”
我色眯眯地看著小姑娘嬌翹提拔得雙乳。
“想得美,你可是我們得俘虜哦,沒有這個待遇。”
小丫頭瞪起大眼睛,突然發覺我得眼睛看的不是地方,下意識地抱住胸脯嗔道,“看什麼看,死色。”
“我要告你虐待俘虜。”
我看著她嬌嗔得樣子,心動不已,繼續逗道。
“沒良心,人家好心照顧你幾天,一點感激得話都沒有。”
小丫頭啐道。
“我稀里糊塗給打了幾槍,又稀里糊塗來到這個鬼地方,你也不可憐我一下。”
我換了一副可憐巴巴得樣子。
“好了,給你按摩就是了,人家也是被迫來這里得。”
小丫頭畢竟心軟,嘆了口氣就到我身邊,開始幫我按摩。
“啊,你能不能輕點,這塊肌肉牽著傷口,不能動。哪有你這樣按摩得?一點專業水平都沒有。”
小丫頭一下手,我立即痛得呲牙咧嘴。
“人家又沒按摩過。”
小丫頭嚇得縮回手,委屈道。
“好了,我教你,再來。”
這種水平的醫生不知道是那個學校教出來的,真是。
“對,就是這樣。”
我一板一眼教著小丫頭,小丫頭學的很快,我漸漸不需要多說,就靜靜躺著,看著小丫頭俏美的臉蛋還有不斷聳動的嬌乳,甭提多愜意,漸漸想入非非,壓抑的欲望慢慢升騰起來,下體開始有了反應,由於沒有穿內褲,竟然頂出一個大帳篷。
“渾蛋,你想什麼呢?”
小丫頭突然看到這個偉大的帳篷,立即滿臉通紅,啐了我一口,然後就叉著腰,緊咬小嘴,狠狠地瞪著我。
“這個,這個東西一般不聽大腦指揮。”
我尷尬道。
“可惡,什麼時候聽指揮了再給你按摩。”
小丫頭啐道,賭氣地到自己的折迭床上坐著,看都不看我。
我現在恨死下面那個不知好歹的家伙了,可是腦袋里越想著,它就越高興,就越不低頭。
“死色狼。”
清雨看著屏幕忍不住紅下臉來,狠狠啐了一口。
“不錯不錯,是可造之才。”
那勉哈哈笑道。
“這個柳青,真是讓人摸不透。”
若拔苦笑道,本來柳青高大的英雄形象由一個色鬼代替了。
“若拔,你覺的他該怎麼處置?”
那勉望著若拔。
“這種色狼,殺了。”
清雨一抬眼就看到柳青還在攀高的下體。
“你心里有主意還要問我干什麼?”
若拔很清楚那勉的習慣,一把都是他有了想法後才問別人的,他可不吃這套。
“我想把他收攏過來。”
那勉興奮你望著柳青。
“他是個人才,但靠什麼?”
若拔想到了這一點,但沒想到可行的辦法。
“美色、金錢。”
那勉象個獵手盯著柳青這只蒙在鼓里的狐狸,“好色的男人一定貪財。”
“你以為都象你啊。”
清雨最討厭那勉的這一套,忍不住啐道。
“若拔,你以為呢?”
那勉這次沒有理會清雨,轉頭望著若拔。
“你看,這些是網絡上關於柳青的報道,從小到大都有,遠的不說,大學時候,經常勤工儉學,賺的錢有一半給了同學,工作後給家鄉修了公路,這個人好像不貪財。”
若拔道。
“但好色是肯定的,格立,你讓肖娜上來。”
那勉按動對講機,然後站起來道,“我到旁邊屋去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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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肖,最近辛苦你了。”
那勉對著戰戰兢兢的肖娜道。
“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
肖娜小心翼翼道。
“不要緊張,沒什麼事的,你了解中國歷史嗎?”
那勉微笑道。
“恩,我大學時候對歷史比較感興趣,大的方面還能基本把握。”
肖娜好奇道。
“那你知道中國什麼時候的版圖最大?”
那勉問道。
“元朝。”
肖娜脫口而出。
“對,是蒙古帝國的版圖最大,你看這個地圖,這條虛线包括的是現在的中國版圖,象個小雞,這天實线包括的版圖才是我們當年蒙古帝國的版圖,這是一頭巨象。”
那勉對肖娜的回答很滿意。
肖娜沒有說話,呆呆看著牆壁上的地圖。
“看著大好的河山給一點點蠶食,真是令人痛心啊,作為蒙古人,你要記住,這一整塊都是我們的,是我們蒙古人的。”
那勉有點激動。
“我們蒙古人是蒙古帝國最核心的子民,我們怎麼能容忍這些懦弱的民族把一塊塊寶貴的土地割手讓人,俄羅斯有我們蒙古人,外蒙也是我們蒙古人的,漢人統制了這麼久,一點希望都沒給我們,我們需要自己來。”
那勉繼續道。
“我們要收回外蒙,收回俄羅斯的蒙民居住地,這些只能靠我們蒙民一代又一代艱苦的努力。你覺得這樣對嗎?”
肖娜有點激動,對於蒙極的言論她也不是第一次聽說,但她身上流著蒙古人的血液,她還是一陣激動:“這是應該的。”
“蒙古人血液里流的血是一樣的,我們現在做艱苦的努力,需要你的幫助。”
那勉直視著肖娜。
“你說吧,我能做到我一定做。”
肖娜不再畏懼眼前的男人,對視著他。
“好,你覺的柳青怎麼樣?”
那勉道。
“什麼方面?人很堅強,其他的我不是很了解。”
肖娜奇怪道,忍不住想起柳青那不斷跳動的下體,臉紅了下來。
“他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們需要他的幫助,但我們這樣對待他,談判會很困難,我希望你能幫忙。”
那勉道。
“我幫忙,我才認識他幾天?”
肖娜驚訝道。
“看的出,他喜歡上你了,我希望你能成為他的戀人,把他的心往我們這邊拉攏。”
那勉道。
“不會吧,他只不過好色一點,再說人家怎麼拉攏他?我不會。”
肖娜紅下臉道。
“你去試試,女人身體是最好的本錢,以你的容貌,足以吸引任何男人。”
那勉笑道。
“你過獎了,這樣的事情我真做不來。”
肖娜從他話里聽出出賣自己肉體的意思,心情大壞,忍不住厭惡道。
“你去努力,一定可以的。”
那勉沒注意到肖娜已經變了臉色了,“以後他就是蒙古帝國的第二把手,甚至第一把手,而你呢,作為他的夫人,你的地位也一樣。”
“我只想過平凡一點的生活,這樣的事情我真做不來。”
肖娜更加反感了。
“這是任務,是命令,要你去執行。”
那勉沒想到費了這麼多口舌,肖娜還是這個態度,忍不住寒下臉來。
肖娜委屈的眼淚差點流了出來,她緊抿著嘴唇,一聲不吭。
“何必呢,再往前走一步就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那勉看著眼前的美女,心里也有些不忍,當初是他看中這個女醫生的,本來想自己享用,一直沒什麼機會,現在要讓出來還真有些舍不得。
“我不會。”
肖娜一臉哭腔。
“我沒什麼話好說了,這是組織的決定,你知道組織的紀律,你不僅要考慮自己,還要考慮你的家人。”
那勉心里一陣浮躁。
肖娜傻了,她吃驚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眼淚終於止不住滾了下來。
“何必要弄到這個地步呢?去吧,不要讓我失望,我看著你們。”
那勉輕輕擦去肖娜得淚水,肖娜突然用力甩了一下頭就跑了出去。
那勉長長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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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都臭了,我幫你擦洗一把。”
當略帶幽怨的肖娜紅著臉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好吧,我這麼肮髒得身體怎麼能玷汙肖小姐得慧眼呢。”
我搖頭晃腦道。
“少酸,不洗拉倒。”
肖娜看著我酸不溜秋得樣子,差點笑出來,但還是忍住,啐了我一口。
“洗洗洗,平常我可是每天都洗澡,現在幾天沒洗,難受死了,尤其是男人得某些地方。”
我呵呵笑道。
“你再貧嘴,看我剪了你。”
肖娜紅著臉在我下體上方比劃比劃,我仿佛看到了曼姐的影子。
“你不能這樣就洗啊,樓上那些縮頭烏龜還有花痴還在偷看我的玉體呢。”
這薄板隔音效果比較差,我耳力未失,隱隱約約聽到樓上有女人得聲音。
清雨聽到這句話立即紅下臉來,狠狠啐了一口道:“混蛋,現在叫你貧,到時候有你好受。”
“那你要我怎麼辦,我又管不了他們。”
肖娜忍住笑道,她突然覺得有些解氣。
“諾,去把攝像頭給摘了。”
我朝攝像頭努努嘴。
“我不敢。”
肖娜猶豫地搖搖頭,不過她倒有些心動,按正常情況,她和柳青說這麼多話,格立早下來瞪眼了。
“樓上的家伙,你們有沒意見,有意見下來說,不下來?就是沒意見了,肖娜給我摘。”
我大聲朝攝像頭喊了幾句。
肖娜等了一會,沒人有反應,終於咬咬牙上去摘了攝像頭。
“哇,好惡心,能刮下一張皮來。”
肖娜幫我解除了武裝,除了紗布和短褲,開始細心地給我擦拭。
“太夸張了吧,你的也差不多。”
我笑了笑,突然伸出手在肖娜潔白細嫩的脖子上摸了一把。
“你?”
肖娜象遇到鬼一樣跳開了,滿臉驚訝看著我。
“呵呵,這點小傷能奈我何,我只不過逗逗上面的幾個蠢貨。(其實我是應讀者的要求,估計大家都急著看柳某人上馬,呵呵。”
我低聲笑道,輕輕拉過肖娜細嫩的小手,肖娜沒有甩開。
“不怕我告狀。”
肖娜紅下臉來,咬著貝齒道。
“怕怕,我怕。”
我嘻笑著,伸手環過她的倩腰,輕輕摟住她,肖娜沒有拒絕,但忍不住渾身顫抖,估計是第一次給男人這麼侵犯。
“不要動,我給你擦身子。”
肖娜喘著粗氣,脫開我的五爪,警惕地看著我。
“呵呵,嚇著你了,不逗你了。”
我雙手一擺,瀟灑地笑了笑,暗暗警告自己不要處處留情。
肖娜看著我燦爛的笑容,有些痴了,終於埋下頭開始繼續清理我的身體。
我舒服地感受著美人纖細的小手在我敏感的肌膚上撫摸著,雖然強迫自己以欣賞的眼光看待這種感覺,欲望還是忍不住升騰起來,下體象剛才一樣高高昂起,不過我的手很規矩,沒有動她。
“就剩這里了,你能動,你自己洗吧。”
肖娜終於要面對我短褲里面的東西了,她紅著臉,不敢看那不斷跳動的帳篷,我感覺到她的心跳在不斷加快。
“還是你來吧,我坐不起來,其實你是醫生,我是病人,沒什麼的,另外,這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正常反應,說明你很有魅力,來吧。”
我柔聲道,仿佛新婚夜,老到的新娘在教一個不通人事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