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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20章 暴虐魔性

普天情俠之我是誰 pt1001 5510 2024-03-02 22:54

  中國鎮壓少數民族暴動之後,國際輿論雖然對中國大為譴責,但沒有什麼具體的行動,不像六.四之後,以美國為首的西方發達國家對中國進行了經濟制裁。

  其實不是世界不想制裁中國,而是世界在變化,冷戰時是兩極的世界,冷戰後慢慢由多級向美國為主的單極發展,隨著歐盟軍事聯合體的形成和中國、俄羅斯等老牌大國的慢慢崛起,又一定程度上壓抑了美國發展的勢頭,世界重新步向多級。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侵略戰爭慢慢向經濟戰爭轉化,領土不再是第一目標,取而代之的是市場,以美國為首的少數發達國家占據了全世界的高端市場,攫取著高額的利潤。

  曾經有個反對世界經濟一體化的學者痛心道:“到今天,我們才真正成為美國的奴隸,我們每出口十美元價值的商品到美國,我們可能連一美元都得不到。”

  美國人叫囂著世界經濟一體化,叫囂著自由市場,不擇手段打開一個個封鎖的國門,象吸血鬼一樣把這些國家寶貴的血液抽干,這才是真正的侵略戰爭。

  這種侵略以不可抵擋的趨勢席卷一切,各國對此毫無辦法,但民族主義者開始受到空前的歡迎,美國不得不放慢它侵略的步伐。

  這一陣子,張主席打了無數的電話,這是他最特別的習慣:經常和各國領導人私下打電話,很多事情他們私下里談的七七八八了,才擺上台面,反而有意外的效果。

  在外交上,全世界都承認他是最出色的。

  一般情況下,國家事務他都交給國務院總理,除非是重大事情他才插手,但作為軍委主席,他可是牢牢把軍權把握在手里。

  “這次,美國暗示我,讓我們支持他們在中東的行動,美國已經控制了伊拉克,這次估計要針對伊朗了,中東的石油產量占全球三分之二左右,主要分布在伊拉克、沙特阿拉伯和伊朗這三個國家。控制了其中兩個,等於控制了歐佩克,野心不小啊。”

  他現在正坐在中南海,不過對著的不是軍委成員,而是6個政治局常委。

  “我沒有直接回答她,只是問她什麼時候可以退出台灣海峽,什麼時候不再提交所謂的中國人權現狀調查,她沒有回答。美國的態度是比較含糊,因為他們的注意力暫時放在了中東,伊朗和伊拉克不同,美國不能光明正大入侵伊朗,所以只能采取培養親美勢力,通過人權狀況調查給伊朗增加壓力等手段迫使伊朗屈服。”

  主席看大家都不吭聲,又接著道,“歐盟軍事同盟剛建立不久,正努力走出北約的黑影,沒有多少功夫理我們的事情。俄羅斯也在努力把原來的華約成員國重新聯合起來,對抗北約,所以一向跟我們親進,這次自然沒說什麼。為什麼這次國際上對中國的這次事情嘴上批評的多,有所實際行動的少,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們強大了,是我們的經濟能夠保持高速度增長,但大家不要太樂觀,我們的情況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好,樹濤,你補充一下。”

  “是,主席。”

  楊樹濤是個年輕的國務院總理,45歲左右,可以說是歷屆總理中最年輕的了,同時也是繼朱鎔基之後的第二個教授總理,是典型的學院派領導,“這幾個月來,從表面上看,我們成功避免了高增長之後不可避免的增長乏力,再次創造了經濟奇跡,主要亮點是電子行業,我們利用軍工技術改造了國內幾家電子集團,國際訂單大幅度增加,從而維持了國際對中國的信心,其他行業也因此受益,紛紛有國際資金進入參與技術改造和擴大投資。從表面上看,我們從粗放型增長進入了集約型的增長,但經過國資委的仔細調查,前景還是堪憂。”

  “我們幾家電子集團推出高端產品後,國際上有實力的電子集團馬上有了應對政策,首先,通過游說政府取得國家的技術支持,甚至國家定貨;其次,對我們推出的產品進行研究,迅速縮短和我們的技術差距;第三,大幅全面降低電子產品的價格,建立價格優勢。對我們來說,關鍵的是第三點,經過多年的改革,國有企業在管理上取得了長足進展,慢慢與國際接軌,但從這次來看,我們和國際上很多大公司相比,管理水平還是差很多,官僚化嚴重,管理成本居高不下,大大抵消了我們在技術上的優勢,因此,市場經過短暫的波動後又恢復成與原來一樣的格局,我們還是處於劣勢。”

  楊樹濤一口氣說完。

  “情況很不樂觀,中國還是一個很虛的架子,輕輕一推就會倒。”

  主席沉重道,“未來的格局不是國家間的對立,而是區域集團的對立,我們在東盟中的地位雖然越來越高,但要控制東盟和北約等區域集團對抗還是很遙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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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北京的家里剛好是中午,夢珍和月女忙著去上班,我一個人提著裝滿鈔票和珠寶的皮箱上樓。

  “柳青。”

  剛開門,一個穿著睡衣的惹火美女立即撲了過來,是陳靜來了。

  “丫頭,來之前也不說一聲,沒人去接你巴。”

  我扔下皮箱,摟過她。

  陳靜沒有說話反而輕泣了起來。

  “怎麼拉?誰欺負你了?”

  我柔聲道,陳靜是個堅強的女人,沒有道理輕易哭泣。

  “我不該來這里。”

  陳靜泣聲道。

  “怎麼會?這里也是你的家啊。”

  我苦笑著搖頭,腦袋立即大了起來,估計她和淇兒她們起了衝突,也怪我事先沒有和淇兒說。

  “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陳靜突然推開我,幽怨地瞪著我。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你。”

  我很尷尬,又是讓我腦袋大的問題,沉默了一會才道。

  “那就是有了,我苦苦等著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陳靜臉色大變。

  “丫頭,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這件事,其實你當初在日本的時候也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啊?”

  丑媳婦總要見公婆,我索性直接說了。

  “你還敢說!那時候是在日本,情況特殊,我可以原諒你,可是你到了這里怎麼還能這樣?我和她們,你到底選哪個?難道你到處沾花惹草,根本沒想著對我負責?”

  陳靜寸步不讓,逼視著我道。

  “丫頭,我知道這事情怎麼解釋都是我的錯,也根本沒辦法解釋。”

  我嘆口氣道。

  “那好,我走,等你想清楚怎麼解釋再說。”

  陳靜失望地收起眼淚,轉身就要去收拾東西。

  “走?去哪里?”

  我一把拉住她。

  “不要你管。”

  陳靜甩開我,又忍不住流下淚來。

  “不要哭了,看到你哭我很心痛,你也先別走,大家都不放心,你在這里住下,等在北京找到工作再走也不遲。”

  我苦笑道。

  “我留在這里還有什麼意思?”

  陳靜茫然的淚眼看著窗外,手卻停了下來。

  “先住下來巴,實在不情願就把這里當旅館了,反正大家都交了錢的。”

  陳靜沒有說話,我覺得很疲倦,扔下皮箱就脫了衣服泡進浴缸里,腦袋里都是陳靜的哭聲,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這個世界實在容不下我這樣的異類,說心里話,這些女人個個都很優秀,但個個都為了我,拋棄了自己的追求,真是難能可貴。

  可惜在美女面前我就忘記了自己是誰了。

  想想晚上還要面對淇兒她們,腦袋更大了。

  洗了澡出來,一身輕松,丫頭竟然在沙發上睡著了,眼角還有淚痕。

  我還沒吃飯,肚子還咕咕叫呢,估計丫頭也沒吃,看來只好自己下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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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頭,吃飯了。”

  我參照書本做了幾樣菜,就叫醒陳靜。

  “不吃。”

  陳靜賭氣道。

  “做多了,扔掉怪可惜的,來吧。”

  我不由分說,拉著她到桌子上。

  “多吃點,別剩。”

  我看她吃的還挺開心,心里稍微有點安慰,拼命地給她夾菜。

  “不要了,你想撐死我啊。”

  丫頭嗔怪道,臉上飛過一抹紅暈,氣氛頓時緩和了許多。

  “豈敢豈敢,那你自己吃啊,我不客氣了。”

  我呵呵笑道。

  陳靜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幽怨中透出深深的情意,讓我一陣痴迷。

  女人,你天生是我的克心,我心里嘆道。

  吃了飯,陳靜主動去洗碗,我也沒阻攔,開始整理皮箱。

  “哇,這麼多珠寶?好漂亮。”

  陳靜從廚房里出來,立即被滿屋子的珠光寶氣吸引住了。

  “這些都是國寶啊,狗日的還想弄出去。”

  我看這些珠寶都不是凡品,要不然天皇也不會看上了。

  “你搶了他們?”

  陳靜道。

  “是啊,這次我們去普陀就是想一舉消滅他們,沒想到還是給溜了,大好機會喪失。”

  我嘆道,隨手遞給她一個鳳形玉佩“掛著,女孩子怎麼能什麼首飾都不戴。”

  陳靜沒有說話,也沒戴上,但可以看出她很喜歡這個玉佩。

  “不會戴啊。”

  我抓過玉佩,繞到她身後,給她戴在脖子上,陳靜溫暖的身子靠著我,異常的舒服。

  “謝謝你。”

  陳靜紅著臉道。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好漂亮。”

  我呵呵笑著,摟過她,腦袋伸到前面看。

  陳靜沒有說話,眼里閃過一絲幽怨,看的我只心痛,估計我的話又觸動她的心事了。

  “走,別悶在屋里,我要把這袋錢給存到銀行,我再隨便帶你走走,北京有深厚的歷史底蘊,很多名勝古跡,想去哪里看?”

  我馬上轉移了話題。

  “我想去長城看看。”

  陳靜低聲道。

  “好啊,到八達嶺,車很方便,咱們馬上出發。”

  我見她沒拒絕立即高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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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銀行存了錢,清點完畢竟然有六百多萬美元,我現在一系列計劃正需要啟動資金。

  “看,小偷。”

  我們從銀行里出來,走在天橋上,陳靜眼尖指著全面輕聲叫了起來。

  原來是三個估計是新疆人,看樣子都是少數民族,前面兩個夾著中間的一個女孩並排走著,另外一個在女孩後面的背包里扒竊,走在後面的行人都看著,但沒一個人聲張,我看到天橋上站著一個治安警察,就過去拍拍他的肩膀,指指那新疆人,但警察只看了他們一眼,拍開我的手,一聲不吭走了。

  “考,這些人怎麼拉?”

  我氣的火冒三丈,快步朝他們走去。

  “算了,不要管了,聽說新疆的少數民族都是成群結派,到處作案,他們個個都帶刀,凶的很,但只要不是搶劫殺人,警察也不大管。”

  陳靜拉住我。

  “這些小東西還不是我的對手。”

  我突然靈機一動,彎腰撿起一塊小石子,用力彈了出去,狠狠地打在正在行竊的新疆人手臂上。

  那個新疆人立即握著手臂慘叫起來,前面的女孩這才醒悟過來,但也只是恐懼地緊了緊包,溜的比兔子還快。

  我不想多事,沒想到後面衝上來一幫新疆人,把我們夾在中間,狠狠地盯著我,估計他們看到我出手了。

  “要不要我把你們都打趴下。”

  我冷冷道,一股殺氣漫了出來,靠近我的幾個立即後退了幾步,囂張的眼神退去,換上一臉的驚訝。

  “我們走。”

  我拉著陳靜跨了出去,腳步帶起的殺氣立即讓前面的新疆人讓出路來。

  突然,我感覺身後一陣風聲,手迅速後操,一個新疆人拿著一把匕首捅向我的後背,剛好被我捏住手腕。

  “行。”

  我殘酷地冷笑著,手用力,迅速縮緊,新疆人臉上開始露出痛苦的表情,手里的刀也掉了下來,滿眼恐怖望著我。

  “你這只手就不要了。”

  我一咬牙,生生捏碎他的腕骨,新疆人殺豬般慘叫開來,我甩開他,充滿殺氣的眼神掃了一眼還要逼上來的新疆人,硬是把他們定在原地,然後傻傻看著我們走遠。

  “沒事了。”

  沒走多遠,陳靜身子開始發抖,我只好摟過她,被殺氣激起的魔性慢慢沉寂下來。

  “我不是怕他們,而是你剛才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要毀滅整個世界一樣。”

  陳靜長長吐了一口氣道。

  奇怪,魔性好像比以前強烈了許多,剛才捏碎那個新疆人的手腕時,竟然有一種暴虐的快感,我也不知道自己出了什麼事情。

  “沒事了,我們上車吧。”

  我們本來要去做公交車的,看陳靜的精神不是很好,索性打了的士。

  陳靜靠在我懷里,我們一路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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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會這樣?”

  的士在離八達嶺還有三五公里的地方拋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司機搞了半天都沒搞定,我看天很晚了,不由著急起來。

  “沒辦法了,我只能叫拖車來了。”

  司機一臉無奈。

  “我們先走走,看看能不能攔到空車。”

  我們只好上路,還是朝八達嶺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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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人,怎麼開車的?”

  一輛摩托車擦著我身邊飛速而過,陳靜忍不住埋怨起來。

  “年輕人都差不多拉。”

  我知道很多車迷喜歡飈車,無奈地笑笑。

  “啊”又一輛摩托車從陳靜邊上竄了過去,車後座上的人伸手扯陳靜脖子上的項鏈,沒想到項鏈結實,沒有扯斷,反而拉的陳靜朝摩托車後撞去,摩托車也給撞倒,陳靜一只手給輪子壓在地上,撞的滿臉是血,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陳靜。”

  我不敢動陳靜,怕她骨折,讓她在路上平躺下來,然後爬起來瞪著那兩個家伙這時前面後面立即竄來六七輛摩托車,每個車都是兩個人,虎視眈眈望著我。

  我突然想起新聞上報道的飛車搶劫案,進來好像愈演愈烈,沒想到讓我給碰上了。

  最開始摩托車手又跨上摩托,坐後座的那個竟然還伸手去解陳靜脖子上的玉佩,另一輛摩托上的人伸手去拉我的背包。

  想不到這群人這麼沒人性,一股暴虐的魔氣在我的經脈瘋狂循環著,仿佛要破體而出,我大喝一聲,飛起一腳,把陳靜邊上那個青年連車帶人踢的飛起,朝懸崖下飛去。

  那些摩托車見勢不妙,紛紛開始加大油門,我又暴喝一聲,連續幾腳,把八輛摩托車連人帶車踢下懸崖,這懸崖高達十幾米,都是石頭,看他們是沒得救了。

  魔氣激蕩,我忍不住仰天長嘯,久久不能平靜下來,還是陳靜得鮮血讓我猛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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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我到最近得醫院。”

  我抱著陳靜飛跑了一陣,發覺這樣不是辦法,自己得速度還是根本上車子,索性站在路中間,攔下一輛的士。

  “到昌平醫院巴。”

  我這才發現的士前座坐了一個漂亮得女士,估計30左右,見我們上來一點也沒驚慌,而是平靜得吩咐司機。

  “謝謝。”

  我感激道。

  “她怎麼了?”

  那女人又問道。

  “給車撞了。”

  我沒有說是摩托車。

  “看來很嚴重,我看還是先給她進行急救措施巴。”

  女士見陳靜一點動靜都沒有。

  “不用。”

  我的真氣已經在陳靜體內運轉,但看女士一臉不信任,又加了一句,“我是醫生。”

  “哦”女士狐疑地扭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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