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9章 逃出生天
微弱的功力一點一點修復著受損嚴重的心髒,但偶爾的不慎又讓心髒再次遭受強大電流的襲擊,但我沒有放棄,太陽已經出來,我的戰場也轉移到了葉綠身上,葉綠這次非常放縱自己,不顧一切浪叫著。
男人需要女人的浪叫聲,那是一種最好的催情劑,讓我疲倦的身心能夠保持旺盛的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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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莉的九陰真經進展最快,儼然一個大家了,成了其他隊員的師父,蕭敏其次,栗茹也有很大進展,但和小莉兩個還差很遠。
“再不回來,我們還怎麼練下去。”
中午休息,蕭敏嘀咕道,她覺的自己比小莉差,就是和柳青做的太少,她心里早計劃了他一回來就不放過他,每天都要。
“自己不努力,就知道依賴別人。”
小莉紅著臉啐了一口。
“事實就是這樣嗎,你看我們三個誰和他做的多,誰就進展快一點,栗茹你臉紅什麼,你說是不是?”
蕭敏大大咧咧道。
“呸呸呸,就你不知羞。”
栗茹跺著小腳,紅著臉跑到角落上,自己一個人發呆。
“我看啊,大家等他回來一起上,要不然個個都沒心思練武了,這樣下去還能爭取世界冠軍?”
蕭敏笑著掃了大家一眼。
這句話立即激起公憤,大家笑罵著,不少人把手里的毛巾扔向蕭敏,蕭敏嬌笑著躲避大家的攻擊。
“別鬧了,蕭敏你真是越來越痞了。”
小莉忍住笑,板下臉來。
“本來就是事實嗎,反正誰的身體他沒看過,如果他要的話,你們說誰能抗拒他,我看大家歡迎還來不及呢,有反對意見得請舉手。”
大家只顧笑,蕭敏呵呵笑著道,“沒有人有反對意見,全票通過,其實我怕啊,呵呵。”
蕭敏看了一眼小莉,突然不說了。
“你怕什麼嗎,賣什麼關子。”
小莉啐道。
“好吧,我怕我們一起上,會吃了他啊,呵呵,到時候小莉姐心疼啊。”
大家哄堂大笑。
“你不心疼啊?臭丫頭。”
小莉笑著瞪了她一眼。
“同志們,要把握機會啊,先到先得,等我們掏空他,你們可就沒份了。”
蕭敏眨巴著眼睛。
大家又是一陣哄然大笑,然後砸東西。
栗茹卻有點失落,上次她對他那樣,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掛在心上,其實她很喜歡他,但她是個很要強得女人,不想依靠任何人,而最終還是要依靠這個男人,所以她心理上難以適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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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住,堅持住。”
又是兩天過去了,我得全身肌肉都在不斷發抖,很想就這樣躺下來不動算了,但我知道,我現在處於生命的關鍵時刻,如果我的意志無法堅持,那我的整個防线就會崩潰,那我可能永遠醒不過來。
難道我真的要葬身大海?
我望著依然一望無際的大海,想了想還是拼命搖搖頭,把這種悲觀的念頭拋棄掉,只要還有一线希望我都要堅持下去。
生命對我來說並不重要,但我在乎我的女人,我一定要把她們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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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羅伯特的課,曼姐無論如何都要去聽,這個人真是天才,他帶著曼姐進入一個生命醫學全新的世界,仿佛以前她一直都是嬰兒,現在才有機會繼續汲取養分,開始迅速成長。
而羅伯特教授仿佛已經忘卻她的存在了,長時間以來都沒有單獨找過她。
“教授。”
在校園里碰上行步匆匆的羅伯特,曼姐忙恭敬地打個招呼。
“又去聽課。”
羅伯特笑道。
“是啊,教授的課我可沒敢落下。”
“走吧,一起走,來這里一個多月了,感覺怎麼樣。”
“感覺很好,尤其是聽教授的課,簡直就是給我打開了一片新天地。”
“你喜歡的話可以到我的別墅來,那里有最全的醫學資料,還有我怎麼久以來的講課記錄和筆記,你可以看一看。”
羅伯特盯著曼姐。
“好啊,謝謝教授”曼姐高興的跳起來,曼妙的麗影讓羅伯特眼里一片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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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船來了,柳青,船來了。”
葉綠指著遠處一艘大型捕魚船瘋狂地叫起來。
“走,我們馬上游過去。”
我立即打起精神,三人飛一般衝向大船。
大船放下梯子,我們顧不上全身赤裸,都爬了上去,這艘船的船員都是惠安女,見了我們,反而是她們臉紅了。
“海女,怎麼是你。”
船長是比陳靜大一些的惠安女,也是個美人,她見到陳靜立即驚叫起來。
終於有了著落,我一下子輕松下來,碰的一聲摔在地板上,人事不醒。
“柳青!”
陳靜和葉綠忙跑到我身邊,葉綠摟起我。
“我來看一下,哇,好燙,發高燒啊。”
船長紅著臉摸了摸我的額頭,眼睛的余光還是飄到我雄壯的身體已經微軟的下體。
“麗姐,你看怎麼辦啊?”
陳靜快哭了。
“你們現在也很疲倦,先休息下來,他交給我”船長就是陳靜口中的麗姐,她抱起柳青,往休息室走去,男人發燙的身體仿佛傳染了她,她也全身發燙。
“怎麼樣了?”
陳靜和葉綠給其他船員拉著去衝洗了身體,換了一身惠安女的露臍裝,立即跑進麗姐的休息室。
麗姐紅著臉用冰涼的水給我擦拭身體,然後把我放到床上“我給他打了退燒的針,看看有沒有效果。”
麗姐把毛巾敷在我額頭上,然後才意識到什麼,連忙紅著臉給我的下體也蓋了一塊布。
我不知道,我現在躺的是麗姐自己的休息室,也是船上唯一的單獨休息室。
“不會有事吧,麗姐你一定要救他。”
陳靜眼淚直流。
“我已經吩咐船開足馬力往福州馬尾港趕,只要他三天內不惡話,到了福州的大醫院就沒事了。”
麗姐摟過陳靜,“你上次出海到底出了什麼事,一直都沒回來,我好擔心你啊,還有你媽也病了。”
“媽?她怎麼樣了?病的重不重啊?”
陳靜緊緊握住麗姐的手。
“老人家就是有病也是正常的,你先安心呆著,上了岸我們回廈門看你媽媽。”
麗姐立即暗怪自己說錯話。
“我的船給海盜襲擊,姐妹們都先後遇害了,我給帶到日本。他叫柳青,她是葉綠,她們都是軍人,負責剿滅海盜,她們炸毀了海盜船。”
陳靜簡要把事情解釋一下。
“你們?剿匪?”
麗姐有點不敢相信就憑眼前兩個普通人。
“他們很強的,麗姐,你知道我從來不說假話和大話啊?”
陳靜撇著嘴道。
“我不是不相信,只是太高興,沒有海盜我們就得救了,你們是英雄。”
麗姐忙道。
“什麼英雄,我現在只希望他能醒過來,我們還要為他開慶功會。”
葉綠傷感道。
“他全身都很燙,我看我們不停用涼水給他擦拭身體,這樣可能有效。”
麗姐又開始給我擦拭身體。
“我來吧,麗姐,你還有很多事情呢。”
陳靜要搶過毛巾。
“丫頭,你們兩個現在先休息,我看你們狀態都不是很好,到時候也病了可怎麼辦?我們輪流照顧他,你們先休息。”
麗姐不讓。
“我就在這里的地板上躺一趟,我不想離開他。”
陳靜只好罷手。
“我也留下。”
葉綠道。
“好好,痴情人,來,你們自己鋪,晚上我們三個都睡地板。”
麗姐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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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我走了,你也該休息了。”
已經深夜了,在羅伯特的書房里,曼姐打斷埋頭寫東西的羅伯特。
羅伯特的書房奇大無比,真是什麼資料都找的到,另外羅伯特自己寫的東西都有上百本了,也不知道他怎麼寫出來的,曼姐是沉醉在這個廣闊的生命醫學世界中了。
“你先休息吧,我再寫一會。”
羅伯特抬了一下眼皮,又埋頭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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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兒,有消息了,日本軍港前一陣子發生了幾起大爆炸事件,根據軍方內线,是柳青他們搞的,炸毀了兩艘海盜船和一個日本軍方的彈藥庫,引起大爆炸。”
公子興高采烈。
“那柳青他們呢?現在怎麼樣了?”淇兒忙追問道。
“爆炸事件後,他們就失去蹤跡,日本軍方內部傳來的消息是已經在爆炸中犧牲了。”
公子慢悠悠道。
“不會的,不會是這樣的,他不會死的。”
淇兒激動地站起來,一把抓住公子的手。
“你要節哀,軍方已經決定給柳青和葉綠分別榮立特等功和一等功,封她們為烈士,你看,這是文件,不過還沒有發,我從老爸那里偷偷復印出來的。”
這是淇兒第一次抓他的手,但公子心里卻不是滋味。
“不會這樣的,不會這樣的。”
淇兒沒去接那份文件,仿佛突然痴了一般,癱在自己的座位上。
“你沒事吧?”
公子忙握住淇兒的手,淇兒卻抽開了。
“喝酒啊,干杯。”
淇兒突然象換了個人,舉起一杯xo,倒頭就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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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醒醒,你醒醒。”
其實我一直在掙扎,仿佛有一個充滿誘惑的深淵在我面前,如果我跌下去我就會得到解脫,但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到遙遠的地方有熟悉的聲音在不斷呼喚著我,於是我又清醒過來,可是眼皮卻無比沉重,仿佛身體不屬於自己一樣。
以前,每當月圓之夜,就會出現一個奇怪的場景,七個女人和七個一模一樣的男子不斷交合的場景,這些女人不斷叫著主人,是的,就是她們的聲音。
“醫生,怎麼樣?”
在福州的省人民醫院,葉綠焦急地問道,陳靜和麗姐都在旁邊。
“很奇怪,他發高燒已經超過人體的極限,而且這麼久了,按道理身體早燒壞了。當他現在卻不斷有生機勃起,讓他能堅持到現在,我不知道這顧生機是來自何方,也許是他自己具備旺盛的生機吧。”
醫生道。
“那怎麼辦?”
葉綠焦急道。
“他的心髒受到嚴重損害,搏動很不正常,供血時斷時續,時強時弱,對於常人早該心髒停止了。”
醫生平靜地分析道。
“醫生,那他就是還有救,是不是啊?”
葉綠激動地拉住他的手。
“如果是常人,我現在可以宣布辦理他的後事了,但他卻可能出現奇跡,不過一切還要看他自己。”
醫生沉吟了一會道,“我怕他現在他承受不了心髒手術,所以我只能利用他本身旺盛的生機,做輔助治療。”
“你們繼續用冰水擦拭他的身體,同時要按摩,不要停下來。我再給他注射營養液,等他燒退下來,可能就會清醒過來。”
醫生其實也沒多大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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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先回北京,我來照顧他。”
陳靜對一臉疲倦的葉綠道,這一陣子來,她們感情好了許多,就像一對親姐妹。
“不,我回去報道,可能就來不了了,我不放心他,我先留下來。”
葉綠開始用毛巾擦拭我,陳靜和麗姐就開始幫我按摩。
醫生給我掛了點滴,是最好的營養液。
“麗姐,你的生意還要你照顧,你先回廈門吧。”
陳靜對麗姐道。
“沒關系,她們都很能干,到時候給我匯報一下就成了,你老媽想死你了,這次我無論如何要把你帶回去。”
“等他醒過來我才能走。”
陳靜低下頭“我們三個一起照顧他,沒關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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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在哪里?”
聖女醒了過來。
“聖女,你終於醒了。”
月女等十二個聖使激動地跪了下去。
“你們是?大家站起來說話。”
聖女疑惑道。
“聖女,我們是守護你的十二聖使啊。”
月女諸人忙站起來,月女補充道。
“十二聖使,你們是月族人?”
聖女突然明白過來。
“是啊,我們是月族人,負責守護聖女的,聖女,你沉睡一千多年了,終於醒過來了。”
月女激動道。
“一千多年?中華呢?他來了?是他把我救醒的嗎?”
聖女激動道。
“誰是中華?”
月女奇怪道。
“我的殘月呢?”
聖女到處沒找到自己的劍,忙問道。
“是那把劍?”
月女還沒說完,只聽隔壁傳來一陣清脆的劍出鞘的聲音。
“殘月,來。”
聖女伸出手,森冷的殘月劍竟然主動出鞘傳過牆壁飛到聖女手中,聖女一手握劍,一手輕撫著劍身,殘月嚶嚶之聲大作,仿佛充滿喜悅,好一會才停下來。
月女等人看傻了,寶劍通靈,終於讓她們見到了,一干人又跪了下去。
“殘月,是他來了嗎?是他把握喚醒的嗎?”
聖女竟然問殘月劍。
大家立即把目光投降殘月,殘月劍竟然又嚶嚶大作。
“華,我終於等到你了。”
聖女激動無比,手一揮,隔壁的劍鞘被她吸了過來,殘月終於入鞘。
“帶我去見你們族長。”
聖女無比威嚴的聲音,仿佛她就是這里的主人一樣,月女等人卻是心悅誠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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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嚴參見聖女,恭迎聖女。”
族長帶著月族全體人員跪了下去,三口九拜,這是月族傳統的最高禮節,這麼久以來也就聖女有這個資格。
“大家起來吧,我忠心感謝大家這麼多年以來對我的守護。”
聖女激動道。
聖女當天就帶著十二聖使下了山,由於聖女劍不離身,為方便出走,大家都換上了藏民的傳統服裝,包括藏民在內,部分少數民族是允許配刀的。
一路上,聖女絕世天嬌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的目光,月女和另外一名小聖使也是美女,就是其他白發蒼蒼的十聖使,其絕美的面容也吸引不少人。
“門是鎖的,他不在。”
月女敲了敲曼姐的房間,沒人反應,轉頭對仍然激動的聖女道。
“我們就在附近住下,等他回來。”
聖女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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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月劍應該不會搞錯的,更何況魔刀也只認中華一個,但他為什麼要改名呢?另外中華也不可能不認識我啊?”
月女把有關柳青的事情都說了一遍,聖女沉吟半天。
“一千多年了,會不會他也出現什麼問題,比如失憶之類的。”
月女解釋道。
“也有可能,見到他再說,我看你們的慈航劍典練的不倫不類,現在沒事,我來教你們。”
聖女拿起劍。
月女諸人大喜,慈航劍典在月族傳了幾十代,中間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越傳越差,但就是這樣,月女諸人也很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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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女,你的天分是這里面最好的,很不錯。”
聖女看了大家的表演,對月女贊不絕口。
“其實,其實,月女和姐妹們都差不多,只是有了他的幫助才這樣的。”
月女紅下臉來。
“哦,怪不得我看你已經破了身。”
聖女得臉也飛起一抹紅暈。
“請聖女饒恕。”
月女忙跪了下來。
“起來吧,沒什麼,他那套性命雙修的方法雖然不如正宗,但對你有益無害,一切都是緣分。”
“多謝聖女。”
月女見聖女沒有責怪她,好像還贊同她,所以非常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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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醫生,你看,高燒開始退了一點了。”
葉綠每隔一段時間就給我量體溫,終於看到高高在上的汞柱下滑了一些,立即高興的大叫起來。
“看來這個方法還比較可行,他正在頑強地自我修復,這個年輕人的生命力是在旺盛啊。”
醫生感嘆道。
“陳靜,你媽媽病的很厲害,我們要馬上趕回去。”
從外面進來的麗姐氣喘吁吁道。
“怎麼拉?媽怎麼拉。”
陳靜用力抓住麗姐的手。
“回去再說。”
麗姐拉著她就要走。
“可是,他怎麼辦啊?”
陳靜看著我,梨花帶雨。
“你們先回去,我來照顧他,況且他的情況在慢慢好轉嗎。”
葉綠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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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淇兒象換了一個人一樣,瘋狂地工作,第一人民醫院的咨詢項目進展順利。
“淇兒,別太累了,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休息。”
公子拿著一捧大玫瑰來到淇兒的辦公室,最近幾次約淇兒,淇兒都推說很忙。
“恩,我剛安排完工作。”
淇兒也想放松一下,不然這根緊崩的弦會把身體崩壞。
“走吧,老地方。”
“淇兒,告訴你一個很遺憾的消息,給柳青授勛的文已經發了。”
公子目不轉睛盯著淇兒,希望能看出點什麼來,不過很遺憾,淇兒一臉平靜。
“哦”淇兒喝了一大口酒,這個動作逃不過公子的眼光。
“你不用太傷心,這樣會把身體搞壞的。”
公子拉住淇兒的手。
“我沒什麼。”
淇兒又抽回手。
突然,淇兒感覺丹田一股熱氣慢慢蔓延開來,漸漸開始全身發熱。
“奇怪,今天沒喝多少酒,怎麼就這樣了。”
淇兒暗暗嘀咕道,她感覺自己開始全身乏力,突然她看到公子背後三個保鏢奸詐的笑容,突然明白了什麼。
“你在酒里放了什麼?卑鄙。”
她冷冷瞪著公子,然後拿起酒瓶砸在桌子沿上,酒瓶斷了一半,然後她就拿著這一半狠狠插到自己的大腿上,立即一聲慘叫,但意識一下子清醒過來。
“怎麼回事?是你們干的?”
公子立即上前摟過不斷掙扎的淇兒,惡狠狠瞪著面無人色的保鏢,“還不快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