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兒,都已經這麼濕了,真是敏感的身子啊!”杜狐狸一雙勾魂的狐狸眼碎碎亮光,戲謔地笑著,細細小小的吻,極盡溫柔纏綿,濕潤潤一路蜿蜒地在小人兒雪白平坦的腹部游移著。
所到之處,皆留下淫靡的濕痕跡。
腰腹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惡意逗留著,又是麻癢又是難耐的混亂感覺,齊齊在清舞的心頭蕩漾著,撩撥著。
她像最溫柔多情的水草一樣,雪白纖細的嬌軀在白底銀絲的錦被上扭動著,舞動著,在男人火紅的眼里舞動炫麗白浪,勾動最撩人的火。
“爹爹……爹爹……好難受……真的好難受……”清舞嬌喘吁吁,心里面那種難耐空虛讓她不安地緊揪住兩邊的錦被,她要啊,她要啊,渴求的淚水從她迷茫的美眸沿著嬌艷的美顏慢慢地往下淌著,柔軟無骨的身子在床上翻著奪目的白浪。
“舞兒……真是個心急的小寶貝……呵~”杜狐狸笑得極是寵溺,幽深的眼眸里全是滿滿的愛意,伸出紅舌舔著讓他心疼的晶瑩淚水,這個小人兒真是要了他的命。
自己憋屈著忍耐了這麼久,想要給她最美的第一次,沒想到,她自己倒是心急起來了。
杜狐狸挑嘴一笑,“舞兒,那爹爹這就來了。”
伴隨著醇厚如美酒的聲音,魅惑的狐狸眼,杜狐狸身上的華服一件件順著矯健的身姿往下滑落,在清舞圓滾滾的瞪大的眼睛,越發潮紅的臉,急促的嬌喘聲中,一具完美的男性軀體赤裸裸地呈現。
幽幽月光下,杜狐狸的修長但不單薄的身子一如最美麗的瓊脂,散發著淡淡的馨香,就連月光也貪戀、眷戀地旋轉逗留著。
他輕輕一笑,身下似乎開滿了朵朵罌粟花,糜爛到了極致,誘惑到了極致,這個男人原來是個──魔,是天下所有女人的魔,俊秀的外表下是惑心的妖魔。
而這個魔卻甘願守著她一人。
清舞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心里滿滿的幸福快要溢出來了。
我的狐狸爹爹原來不止風華萬千,還是妖華萬千呢。
心里這樣子想著,清舞又是有點小驕傲。
“舞兒~”伴隨著呢喃的鼻音,爹爹粉色美好的薄唇帶著清香貼到了清舞的唇瓣上,一分冷香,三分冷意,在兩人十分的貼合中也溫暖了起來,就像是心里那一塊好柔軟好柔軟的地方。
年華會慢慢流逝,不管多遠的將來,這一吻,每每想起都是暖心暖肺的。
“會有點痛,舞兒,為我忍耐著,好嗎?”聖一邊廝磨著少女軟嫩的粉唇,身下的欲望抵著少女濕潤滑膩的私處,旋轉廝磨著,逗弄著兩片肥美的花唇的張開。
只見爹爹的欲棒令人心驚的粗長火紅,四周纏繞著猙獰的青筋,長時間的煎熬讓頂端早已溢出白色的乳液。
沾染得圓潤的欲望頂端更加淫靡艷紅,撩人極了。
“爹爹的一切都是我的,痛也只能是我才能要。”
聽聽,清舞這句話完全是宣誓主權啊,霸道到了極點。
可是杜狐狸聽了卻是真的很幸福,很幸福很幸福,有一個人,你深愛著她,她霸占著你,這樣的霸占心甘情願。
“舞兒,爹爹要來了~”這個妖狐一樣的男子,還是不放心,又溫柔地示意了愛人一聲,然後,挺動著結實的腰身,碩大先用濕潤的蜜汁沾濕,然後棒身緩緩擠開兩片滑膩膩的花瓣,到了女人緊致的紅艷艷的密洞。
抬頭看了一眼少女微蹙著臉,好像等著痛苦到來的樣子,杜狐狸心里一緊,長痛不如短痛,於是,憋著一口氣,火熱粗大逆著少女體內的蜜汁一路而上,絕不停留。
“啊──”雖然預料著肯定很痛,可是真的到來時清舞還是忍不住高高地痛叫出來。
爹爹這麼大的東西完全捅進自己的小穴里頭,清舞痛極了,小小的身子繃緊著,動也不敢動。
身子輕微的動作都被帶來痛極的感覺。
爹爹,你的東西到底是有多大,清舞在心里哀嚎著,可是隨著痛苦的減緩,心里其實更加期待著,爹爹帶來的極致快感。
於是那張小臉上不知是哭還是笑了。
又過了一會兒,杜狐狸的額際青筋隱隱突起,一滴滴汗珠子從俊美無雙的臉上緩緩而下,滴落到少女同樣泛著細碎汗珠的嬌軀上,下體的欲望聳動著,要衝鋒陷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