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我的游戲。”聽著嚴正方那火熱的一字一句落下,婉柔又何嘗不知嚴正方所謂的游戲是什麼?
想到之前被嚴正方粗魯壓在身下,那種渾身無法抑制的異樣顫栗興奮之感,婉柔不由也想到,自己這一切的變化,是因為有老公的默許,還是因為心理大師的調教多一點?
婉柔也有些說不出清楚,但她卻始終認為,之前的小潔是獨身一人,而此刻的自己卻有著老公,甚至因為老公的特殊癖好,郭曉,包括眼前的嚴正方都能成為自己一方的力量。
這是區別,也是機會。
婉柔並沒有答應嚴正方,而是選擇了將自己與心理大師認識的一切以一種故事的方式講述了出來。
當然,期間省略了自己老公的淫妻癖好和自己與郭曉的事情。
聽完這一切,嚴正方微微有所意動,但卻並沒有立刻表面自己的態度,只是告訴婉柔他手中確實掌握一定的线索,全部存放在一個U盤之中,只不過卻不是在這個密室中。
依然堅持,要婉柔陪她玩最後一個游戲,才會決定要不要幫婉柔。
婉柔正想追問,此時此刻我和郭曉已是雙雙來到了嚴正方辦公室。
幾個蒙面人早已退去,婉柔見到我先是一笑,接著卻是狠狠掐了我一下:“你個變態,果然都能看到。”
我嘿嘿笑著,看到婉柔沒有事,這才放下心來,而郭曉則是專業的收集著辦公室內留下的痕跡。
因為事關心理大師和自己的隱私,婉柔和嚴正方默契的並沒有將這件事情擴大化,忙忙碌碌一陣,這才保護著嚴正方趕往自己家中,而此刻已是凌晨,嚴正方當即邀請我也前往他的家中共住。
本就與婉柔有些話要說,我當即便也答應了下來。
安頓好了嚴正方,我和婉柔來到自己屋里,只見婉柔先是按照我說的監控視頻角度,順利拆下了兩個隱藏的攝像頭後,這才將和嚴正方交流的事情和我說了一遍。
我也實在沒想到,整件事情是這麼復雜,但最終卻是不由得出了一個結論:“老婆,我們是不是必須要繼續接受心理大師的調教了?”
婉柔紅著臉瞥了我一眼,但還是當即道:“是的,所以你很興奮?”
“嘿嘿。”我笑著,卻是當即將婉柔緊緊摟入懷中,然後道:“老婆,我們和那個小潔不一樣,因為即使你變成小潔最後那個模樣,老公依然會愛著你。”
“我才不要變成那個樣。”婉柔瞥眼看著我輕啐一下,然後也是格外堅定的說道:“我不喜歡這種自己的生活,工作隨時拿捏著其他人手中的感覺,所以,我一定要揪出背後的人。”
“所以現在嚴正方就是我們眼前最重要的线索了?”我雖然這樣說著,但其實心中也有些疑惑,心理大師這樣做,豈不是明擺著讓婉柔接觸到這线索,還是心理大師原本篤定嚴正方根本不可能和婉柔說這些。
從而發生了一些他們意料之外的事情,除此之外,我和婉柔的坦白,郭曉的出現是他們意料中,還是意料外的事情呢?
這些我不得而知,而婉柔輕聲應了一聲後,神情卻是有些復雜,在我詢問之下,才紅著臉說出了嚴正方最後的要求,繼而問我道:“老公,我真的要為這些去失身嚴正方嗎?”
我聞言,只是再次將婉柔摟入懷中:“老婆,你只需問自己,如果拋開心理大師的事情,你會不會因為嚴正方而興奮呢,老婆,你也知道,之前你的反應我可是都看在眼中哦。”
婉柔身體微微顫了一下,只是瞥了我一眼褲襠處鼓鼓的一片,便已是知道了我的答案,深吸一口氣間,卻是望著我格外堅定的道:“如果繼續,老公你可以當我的調教師,我們不能完全按照他的節奏走下去,而是發生更多讓他無法掌控的意外,才能讓他漏出更大的馬腳。”
“老婆,你說的太對了。”我的心瞬間火熱起來,當即嘿嘿笑著就有些迫不及待的道:“老婆,那我們開始?”
“你個變態。”婉柔瞥了我一眼:“有這麼著急嗎?”
“老婆你可以先去試探一下哇,也可以當成重新找找感覺。”我死皮賴臉的說道。
“比如?”婉柔咬著紅唇看著我道。
“比如……”我火熱一笑,當即貼在婉柔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頓時讓婉柔臉頰一下子紅了,看著我卻是咬著紅唇緩緩道:“好。”
已是過了凌晨12點,嚴正方坐在床上卻是沒有睡著,而是靠在床頭拿著手機不知在和誰聊著天。
正聊著,屋外陡然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他聞此,微微一笑,就像是沒有任何意外,當即緩緩開口道:“請進。”
進來的自然是婉柔,只見她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但表情卻是自然高貴,走進房間的瞬間,看著嚴正方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復雜,但隨之臉頰卻是更紅。
實在是因為她此刻的穿著,按照老公的要求,她再次脫掉了自己的運動外套,漏出了里面那緊身而又微微有些性感的背心。
只不過比起在辦公室,此刻她赫然是按照老公的要求連里面的紫色胸衣也脫掉了。
緊身的布料將她那碩大飽滿的胸部輪廓襯托的更加清晰,兩粒明顯的凸起也更加的誘人。
“死老公,自己老婆越是這樣,你就越是興奮嗎?”婉柔踏著優雅的步伐一步步朝著床邊的嚴正方走進,迎視著嚴正方那戲謔淡笑的目光,卻是不由感到心扉一顫。
因為一瞬間,她腦海中就不由浮現出了自己被密室中被嚴正方粗魯而又強勢對待的那一幕。
若說之前在辦公室的游戲,或許自己面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興奮的話,那麼密室中陡然變了一幅模樣的嚴正方,那一刻卻是讓她真的有些想要分開雙腿。
婉柔曾經聽說過一個理論,無論男人和女人一旦興奮下來,在短時間內便很容易再次興奮,就如同現在的她,只是穿著這樣的穿著,走進嚴正方的房間,迎視著那道打量自己的視线,她雖然羞恥,卻真的感到自己的蜜穴再次蠕動了一下,尤其是在之前情欲的累加之下,這一次微微的蠕動,卻是當即讓她感受到了一種更加強烈的酥麻之感。
“傅大隊這個時候過來,可是有些讓我意外?”嚴正方背靠在床頭不動,卻是這樣說道。
“是嗎?”婉柔只感自己又開始了一輪新的游戲,征服或者被征服,而自己一旦再次被征服,那自己或許就是徹底的臣服。
心中想著,她表面不動聲色而是道:“他睡著了,我來看看你的傷勢,畢竟你也算是為了我受傷的。”
“那麻煩傅大隊了。”嚴正方微微一笑坐直了身體,卻是當即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薄毯,頓時在婉柔面前直接赤裸裸的漏出了那四角褲之下包裹的下半身,同時一道白布纏繞著的傷口也是格外的顯眼。
婉柔輕瞥了一眼,神情自若,心扉卻是猛地顫了一下,不再去看嚴正方的下半身,緩緩坐在了床邊,輕咬著嘴唇盯著嚴正方道:“看來嚴老板並沒有什麼大礙。”
“或許吧,不過我感覺還是檢查一下的好。”嚴正方笑著說道,讓婉柔瞥眼一看,卻也是當即略顯嫵媚的笑了笑:“那我就幫嚴老板檢查一下。”
說著,她紅唇一咬,就將目光再次落向了嚴正方的下半身,心扉微微燥熱間,卻是也再次當即涌出了一股不服輸的勁頭:“自己這一次不會那麼不堪了。”
正想著,她讓自己盡量平穩的目睹著嚴正方的下半身,卻沒想自己還沒來得及查看嚴正方的傷勢,卻見嚴正方突然微微抬起臀部,赫然一下子就大膽的將自己赤裸的下體直接漏了出來。
“你……”饒是婉柔提前做好了各種心理准備,但還是當即被嚴正方這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給弄的一陣慌亂,不過身心一熱間,卻還是又咬著紅唇盯向了嚴正方那根猙獰粗壯的陰莖,然後裝著用一種毫不在意的語氣問道:“嚴老板喜歡這麼直接?”
話雖這樣說著,目睹著那根徹底挺立而起,在自己眼前抖動著的猙獰陰莖,婉柔還是當即感到臉頰一陣滾燙,一刹那,就像是之前那種在辦公室中的興奮悸動之感再次被點燃了一般,呼吸也是當即不可避免的微微急促了起來。
嚴正方只是笑看著婉柔:“傅大隊,你知道想要避免小潔的結果,你首先要做什麼嗎?”
“哦?”婉柔頓時來了興趣,一邊解開嚴正方大腿上的繃帶,一邊羞恥之意涌動下,卻是又一邊刻意用手背不經意間觸碰了一下那根猙獰的陰莖,然後一邊又強裝著平靜注視著嚴正方的反應。
陰莖被婉柔手背微微的觸碰了一下,嚴正方的神情清晰可見的更加火熱,卻是又道:“請傅大隊閉上雙眼,我來告訴你。”
“呵。”婉柔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繼而緩緩閉上了雙眼,雖然表面平靜,但那微微起伏著的誘人胸口,卻又早已將她出賣。
然而,這份平靜緊緊維持了瞬間,便被紅唇一張間差點脫口而出的驚呼和一抹極致的紅暈羞恥所取代,卻是在她閉上眼的刹那,嚴正方陡然拉起了她的右手,然後直接按在了自己那根猙獰粗壯的陰莖之上。
“你……”入手就是一片滾燙和灼人般的觸感,婉柔紅著臉身體一顫,剛要睜開雙眼,卻聽嚴正方已是開口道:“想要被他們牽著鼻子走,傅大隊,你首先要熟悉那種被調教的感覺,你感覺呢?”
“呵。”婉柔閉著眼冷笑了一笑,羞恥中心中一凝,下一刻卻是當即握住了嚴正方那根猙獰陰莖緩慢的擼動起來,雖然隨著手中那根清晰的觸感越發清晰,也讓她心扉間一股股異樣的悸動之感接連涌動而出,但卻聽她說道:“這樣,我並沒有感覺出什麼效果,你說呢?”
“我所說的自然不是這樣。”嚴正方語氣不變,但婉柔卻感到隨著他這樣一句話落下,自己的頭部卻陡然遭到了一只手掌的大力按壓。
心中一慌間,婉柔還來不及考慮太多,陡然就感到下一刻自己的臉頰已是觸碰到了一根讓她又羞又怒的滾燙物件。
明明是被有些粗魯的對待著,但滾燙的臉頰與嚴正方那根猙獰的物件寸寸緊貼著,卻仿佛有著無盡的火熱順著臉頰的肌膚滲透而進了一般,讓她羞怒之間,呼吸卻又當即急促起來,一顆心連同漸漸濕潤的蜜穴赫然都是變得那麼燥熱。
還來不及說任何,只聽嚴正方已是開口又說道:“我說的還有很多很多,唯有適應了類似的調教,傅大隊你才不會在他們的調教中沉淪,才有可能偽裝著接受到核心,而我也才能陪傅大隊你冒一次險。”
“你說呢,傅大隊?”嚴正方一邊說著,一邊赫然是用自己碩大渾圓的龜頭在婉柔臉頰上緩緩滑動起來,讓婉柔當即感覺到就有一縷縷黏滑的液體侵染而來。
讓她在羞恥中,赫然又感到自己的蜜穴一次次飛快蠕動,越來越濕潤。
那無法抑制的迷離快感在嚴正方大膽的強勢動作下,當即一股股涌動而出,她感受著鼻息間流轉的一縷縷濃濃的氣息,一邊卻又猛地一咬紅唇,抬起頭間,終於睜開了雙眼。
看向嚴正方的一瞬間,她強行忍著身體的躁動,深吸一口氣間,再次眼神復雜的看了一眼嚴正方猙獰粗壯的陰莖,繼而緩緩道:“雖然有點道理,但我需要考慮一下。”
“那我就期待傅大隊的答案嘍。”嚴正方說著,突然又是一股火熱的戲謔笑意浮現在臉,繼而再次緩緩開口道:“不如傅大隊先小小的體驗一下,感受到自己臉上我的液體了嗎,請臉上帶著我的液體,和你老公纏綿一陣,體驗一下是什麼感覺,畢竟,他們最喜歡用女人最親密的人來刺激女人的羞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