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板,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心理大師。”密室中的一切我並不知道,因為里面並不在監控視頻的覆蓋范圍,因此我也並不知道,從今晚的一切中,不由讓婉柔有些懷疑起嚴正方是否與心理大師存在著什麼聯系。
不過,我在發現幾個蒙面人衝進嚴正方辦公室的時候,當即感到了有些不妙,有些慌亂之間,倒是直接先聯系了郭曉,然後便也慌忙朝著嚴正方的辦公室敢去。
也怪不得婉柔懷疑,從心理大師能夠看到嚴正方整個辦公室的監控,再到一步步誘導自己讓嚴正方打開那個密室,自己得到電話號碼,要說嚴正方和心理大師完全沒有聯系,說實話她是有些不信的。
進入了密室,暫時得到了安全,嚴正方聞言先是微微一愣,接著笑道:“傅大隊還對心理學有研究?”
婉柔不語,只是盯著嚴正方一語不發,心思也是快速轉動起來。
這時卻見嚴正方也像是微微思考了一下,緊接著便道:“心理大師我倒是真沒聽過,但不知道傅大隊有沒有聽說過玫瑰之花?”
“玫瑰之花?”婉柔皺了皺眉,然後輕輕搖了搖頭。
“呵呵。”稍微對大腿根部的傷口纏繞護理了一下,嚴正方當即笑了笑:“那我能問傅大隊一個問題嗎?”
“你問。”經歷了之前的突發情況,婉柔自然是早已從剛剛那羞恥的迷離反應中徹底平復了下來,卻沒想嚴正方接下來的一句話當即又讓她慌亂起來。
只聽嚴正方看著她一字一句緩緩說道:“那敢問傅大隊目前是不是在被人調教?”
“我……”婉柔神情間閃過一瞬間的慌亂,不過也只是瞬間,便恢復了一片正常:“嚴老板這是什麼意思?”
嚴正方也不知是不是察覺到婉柔那瞬間的慌亂,只是有些不以為然道:“如果傅大隊沒有經歷我說的,那玫瑰之花應該並不是傅大隊所說的心理大師。”
婉柔微微咬了一下紅唇,意味深長的看著嚴正方道:“如果說,有呢?”
婉柔是以如果說,因此即使被嚴正方盯了很久,但還是神情不變,直至嚴正方先道:“如果有,那傅大隊可要小心了,因為在我的認識中,玫瑰之花這個地方,最擅長把一個最不可能的女人,通過一步步的調教,變成一個蕩婦淫娃。”
“嚴老板是不是對女人有些太不了解。”婉柔聞言,心中微顫,但表面卻是冷冷的並不認同道。
“那正好現在也出不去。”嚴正方笑著讓婉柔在旁邊坐下道:“傅大隊聽過我的一個故事後,或許就不這麼認為了。”
婉柔表面不動聲色,卻是緩緩在一旁坐了下來,而很快,一個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的故事也從嚴正方嘴中緩緩道出。
原來,嚴正方並不是從始至終都沒有對女人有過興趣,有過愛,曾經他也遇到過。
嚴正方自嘲的說可以稱那個女人叫小潔。
人如其名,將嚴正方打動的小潔冰清玉潔,美麗傳統,羞澀溫柔,還是出自一個大家閨秀。
自從相識,嚴正方便被其深深的迷戀住了,兩人也是情投意合,很快便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更讓嚴正方格外珍惜的是,小潔赫然的第一次赫然就是屬於他,雖然在床事之上,小潔表現的很生疏和害羞,但卻又願意為了嚴正方嘗試一切。
不過,漸漸的,嚴正方卻發現小潔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速度適應著床事。
嚴正方雖然驚訝,但在小潔紅著臉說自己一個人偷偷在網上學習了之後便也釋然了,反而更加珍惜小潔。
不過,很快嚴正方還是發現了不對勁,因為適應著床事上只是一方面,她卻發現小潔每次總是像在刻意的勾引,刺激自己一樣,雖然每每到了最後,小潔也總會在興奮到不能自已中達到極致的高潮。
但那個時候,已經是遠方科技公司一把手的嚴正方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就像是小潔的一切好像是被人指示,命令著一樣的不自然。
有了懷疑,自然是要確定,很快他便發現了小潔藏起來的各種自慰器具和性感衣物。
靠著公司強大的科技力量,輕松至極的監控了小潔的手機,繼而發現了小潔正被一個網絡上的人調教著的事實。
小潔的一切改變,也都是從被那個人調教開始的。
由於兩人從開始的聊天記錄只復原了一部分,嚴正方自以為小潔是被人抓住什麼把柄脅迫了,因此選擇了不動聲色,暗中調查調教小潔的那個人的信息。
沒想,還真被他查出了那個名叫玫瑰之花的團伙,但距離一些整個團伙的核心層面,他離的還是太遠。
但在這段時間中,小潔雖然在她面前還是那個小潔,但通過嚴正方暗中觀察,被日復一日的調教著,被一次次要求著,做出著突破自己羞恥心的事情,小潔其實早已不再是那個小潔。
雖然後來嚴正方調查得知,小潔之所以會接受被人調教,一來確實是因為被人抓到了小把柄,二來赫然是因為想要學習一些取悅自己的能力,但其實到了最後,這些早已不重要。
嚴正方日日在暗地里監控著小潔被調教的整個過程,也越發的痛苦不已,但卻是始終不動聲色,動用一切手段調查著這個玫瑰之花。
可惜的是,越是調查,他就越發現其實自己了解的只是表面,最終在得到了玫瑰之花真正一點核心內容的時候,他再也忍耐不住了。
他清楚記得,那是小潔被一次實地調教的當晚,他目睹著小潔如同一個淫娃蕩婦一般,在三個男人身上貪婪的索取,終於忍不住直接衝了出來。
看到自己的那一刻,小潔愧疚,自責,害怕種種情緒當即浮現在臉,但在三個男人的挑逗下,卻又是在瞬間沉淪下去。
本已是做好了魚死網破的准備,但沒想當晚玫瑰之花算是一個核心的成員卻是根本沒有准備將嚴正方怎麼辦,而是告訴嚴正方,關於小潔的調教已全部完成,只要嚴正方不想繼續下去,一切都會停止。
但是嚴正方想要停止,卻沒想小潔已經原來的那個小潔,面對嚴正方干脆的停止想法,小潔卻是意外的拒絕了。
並一邊承受著男人的玩弄,一邊愧疚的告訴嚴正方,自己不是一個好女人,如果嚴正方願意加入這一切,她依然會深深愛著嚴正方。
嚴正方又怎會接受這一切,當即便失魂落魄的離開了,甚至都沒了想要報復玫瑰之花的念頭,因為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小潔自己的選擇。
足足過了很久很久,他才選擇將這件事情徹底塵封在自己的心底,連同塵封的還有他對玫瑰之花的一切調查。
直至婉柔的再次出現。
聽著嚴正方徐徐道來,婉柔內心驚疑不定,她不敢就此確定心理大師就是玫瑰之花,當即就問道:“不得不說,嚴老板這個故事很精彩,但如果嚴老板發現這一切後,就直接了當的和小潔坦白這一切呢,或許就不會有後續的事情發生了。”
這樣說著,婉柔卻是不由想到了自己,如果自己中途沒有和老公坦白這一切,會不會也會和故事中的小潔一樣?
這樣想著,婉柔不由打了一個冷戰。
而這時卻見嚴正方苦笑道:“是啊,或許當時我的我太自信了,所以決定暗地里自己解決這一切,但其實據我了解,玫瑰之花雖然會一次次給你繼續選擇的機會,但永遠不會讓你有真正的機會擺脫。”
說著,嚴正方又道:“還記得小潔被拿到的那個把柄嗎?據我了解,每一個被調教的人都會有把柄被他們掌握,雖然他們從來沒有動用過,但其實又何嘗不是懸在被調教之人頭上的一柄無形利劍呢?”
婉柔心中再起波瀾,當即快速問道:“既然有把柄被拿走,那豈不是代表有身邊的熟人參與進去?”
“一點沒錯。”嚴正方緩緩點頭道:“他們是一個分工明確的組織,有人負責了解調教對象的生活,性格,甚至連被調教者本身都遺忘的一些事情,有些負責擬定調教計劃,有點人負責跟蹤效果。”
嚴正方一一講述著自己曾經調查的一切情況:“但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整個團隊都在為幕後的核心成員服務,選擇一些最有挑戰性的女人,比如小潔,或者……”
說著,嚴正方又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看向婉柔道:“或者比如傅大隊這樣的女人,他們扭曲的享受著全程目睹一個不可能的女人在他們的調教下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到那時,那些被調教者的意義就不再那麼大了,至於最後都是什麼結果,我卻是也不知道了。”
“呵呵。”婉柔心中無疑已是掀起軒然大波,但是表面卻不動聲色,緩緩站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盯著嚴正方道:“嚴老板,你難道不應該配合一名人民警察,將那些人抓出來嗎?”
“呵。”反倒是嚴正方笑了笑,也站起了身:“那麼不怎麼知道傅大隊不是他們派出來,故意想拿回我那些調查證據的人呢?”
“你。”婉柔本能的一陣惱怒,但卻還是當即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下來,而是冷冷道:“在我看來,嚴老板原來也不過是個孬種。”
“隨你怎麼說。”嚴正方不以為然道:“經歷了那些事情,我早已不再願意相信太多,而且實話告訴你,我當時使出了最大的力量,也不過是收集到了一些线索,距離整個玫瑰之花的核心還很遠,我想傅大隊應該知道,這樣的團隊背後應該有著怎樣的力量,如今的我也並不想多生事端。”
“那嚴老板為什麼要一直留著那些證據?”婉柔步步緊逼,突然看到了一絲线索,她怎麼又不想抓住。
而且聽心理大師所說,她也對心理大師的警惕之感不由也再次強烈起來了。
“當然是為了給自己留下一條退路。”嚴正方說著突然就盯向了婉柔:“而且看傅大隊這模樣,不由讓我更加確定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婉柔不由出現了微微的慌亂。
“呵呵。”嚴正方笑著,突然一步步逼近向婉柔,直至在婉柔一遍遍平穩著自己呼吸間,再次將自己的嘴唇貼在了婉柔的耳邊,這才緩慢而有曖昧道:“更加確定了傅大隊其實也在遭受著類似的調教。”
“因為我從傅大隊身上聞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嚴正方緩慢的說著,卻是瞬間讓婉柔一片羞怒,只是微微顫道:“什麼味道?”
“呵呵。”嚴正方的聲音更加火熱而又曖昧:“一種被調教時的那種味道,一種隱約中將要抑制不住而迸發出發騷的味道。”
“你……”一字一句落入耳中,讓婉柔頓時羞怒交加,但不知為何腦海中也陡然浮現出了自己被心理大師調教的一幕幕,讓她呼吸當即有些急促。
到了此時,她越發肯定嚴正方所說的玫瑰之花和心理大師應該正是一個團隊,但不同的是,她和自己老公之間在中途選擇了坦白,不同的是,郭曉並不是按照心理大師的調教,而是自己主動選擇的。
這些讓她更加堅信自己有機會能抓住心理大師,而且她同樣也不相信,自己會和嚴正方故事中的小潔一樣不堪。
心中想著,婉柔當即深吸一口氣,也看向了嚴正方道:“如果說,我,確實在被調教著,你呢,會不會幫我?”
嚴正方眼中陡然一亮,但隨之又是一笑道:“那你怎麼又不知道,我和你說的這一切,其實也在他們的計劃之內?”
不過這樣說著,嚴正方卻是又火熱的看向了婉柔道:“不過傅大隊要是能再和我玩一場游戲,我或許會考慮為了傅大隊冒一下險,如何?屬於我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