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淫妻癖,不代表著婉柔也有淫夫癖,能說服讓婉柔接受我的淫妻癖已是燒了心理大師的高香。
要是知道我還不滿足,在外面亂搞,搞的還是自己小姨子,我感覺自己至少得少層皮。
而且說來也怪,有了淫妻癖後,對其他女性的的性趣直线下降,不然也不會面對張靜上次的誘惑而無動於衷了。
義正言辭拒絕了郭曉的提議,我回去路上還在不斷思考嚴正方說的話,以及如何盡最大可能的保護婉柔。
我這邊正在積極忙碌的時候,婉柔和林東也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經歷了昨晚的事情,也不知道林東回去想了什麼,再見到婉柔之時,神情間原本的拘束和恭敬不由少了許多,甚至一見面,一邊熱絡的打著招呼,一邊甚至都要往婉柔肩膀上觸碰而去。
不過婉柔覺此,當即冷冷看了一眼道:“我不喜歡說第二遍,工作是工作,請你不要把其他事情代入到工作中去。”
原本信心滿滿的林東碰了一鼻子灰,當即訕訕一笑,表情立刻又變得討好起來,但望著走在前面婉柔的背影,眼中的火熱卻是一瞬間迸發起來。
婉柔對於林東的變化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但表面卻是不動聲色,工作中則是按部就班。
雖然和嚴正方私下一番交流後確定了接下來的方向,但也正因如此,她越要演的像。
此刻的她正應該表現的對林東沒有太多的抗拒,反而要主動適當通過美色引誘,裝著嘗試拉攏林東。
反抗中卻又忍不住一點點沉浸進去,拉攏不成反倒將自己本身搭了進去,這樣的發展狀況才符合自己用來迷惑心理大師的人設。
不過一想到按照計劃下去,自己必須要失身於林東,婉柔的心中還是忍不住的有些羞怒,但心中也是暗自下定決心,自己一定要裝著堅持到最後。
一天下來,其實倒沒有太多實質性的工作可做,張靜在局里先後給婉柔攬了一個帶隊抓小偷和打牌賭博的小活後,便閒了下來。
早上被婉柔冷冷一喝,林東在工作中算是老實下來了,但是漸漸的,婉柔也不得不承認,林東似乎對於這樣一個普通的輔警工作確實看的很重,干起活來沒有絲毫怨言。
等到中午,留下林東在車里,婉柔去簡單吃了點東西回來,卻發現林東竟然在車旁邊做著俯臥撐,好在選擇停車的地方是一個較為偏僻的地方,不然指不定就成了新聞。
“你在干什麼?”婉柔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嘿嘿,鍛煉鍛煉身體,爭取今天堅持更長的時間。”
林東一笑漏出兩排大白牙,笑得格外燦爛,讓婉柔心中一聲輕啐,便不再理會。
下午的巡邏任務繼續,一邊開車,李東突然開口道:“傅隊,你說我這輔警想要轉正的話容易嗎?”
婉柔余光望去,心中微微一動不動聲色的道:“你不是有關系嗎?這個要問你背後的關系。”
“嘿嘿。”林東沒有回復只是笑了笑,但婉柔卻看到他的神情似乎微微黯淡了幾分。
婉柔見此,心中有所猜測,但卻並未多說,因為兩人畢竟是剛接觸的第二天,當即只是道:“先好好干好眼下的工作,以後爭取能考上轉正也是不錯的。”
“嗯,那還要傅隊你多帶帶了。”林東重新燦爛的笑了起來,一時間也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只讓婉柔感覺眼前那個略顯粗獷的光頭男,似乎也有著她所不知道的另一面。
但剛剛簡單的對話卻是被她記在了心中,在她的認知里,輔警轉正要麼有重大立功表現,要麼就只能通過考試,或者是有特殊技能,特招入崗。
也不是關系不行,但在婉柔的認知中,哪怕是她的局長,也做不到沒有任何緣由的直接安排一個人當正式警察。
雖然只是假裝要拉攏林東,但如果真的有必要,將林東真的拉攏過來,也不是不可能。
帶著心中的思索,一天的任務很快結束,兩人再次驅車同時進入小區,走進電梯兩人獨處在這密閉空間的一刹那,婉柔的心當即就微微一緊,因為隨著身旁林東的呼吸微微粗重起來,她也意識到,接下來的十四天,自己都跑不了每天這一次。
沉默中,倒是李東先開了口:“傅隊,以你來看,我這兩天工作如何?”
聽到這里,婉柔倒是認真思考了一下,繼而才開口道:
“認真,有干勁,除了欠缺一些專業知識,不過這些後天可以彌補,整體來說不錯。”
“嘿嘿。”林東笑了笑,倒是顯得確實很高興,隨之兩人便再次陷入了沉默。
眼看就要先到了林東居住的樓層,突然林東就再次開口了:“傅隊,其實今天我知道了一件事。”
“什麼事?”婉柔心中一緊,表面不動聲色的問道。
“嘿嘿。”林東再次笑了笑,但看向婉柔的目光陡然變得火熱起來:“那個人告訴我,其實除了一些既定的規則外,我可以對傅隊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呵。”婉柔笑了笑,其實瞬間涌動出無盡的羞怒,不過這份羞怒卻是針對心理大師的。
“不過,自己不是已經做好心理准備了嗎?”婉柔心中想著,緩緩轉身間,赫然是主動向林東貼近了少許,開口間那酥麻的氣息頓時再次吹拂在林東的臉上。
“所以呢?今天你想對我做什麼?”婉柔開口,神情平靜,但林東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個俏麗面容,尤其是一想到就在剛剛那個美艷人妻還是自己的上司,還是不由當即吞咽了一下自己喉嚨間的唾液,快速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繼而才道:“嘿嘿,傅隊,我想今晚在你家讓你幫我。”
“呵。”婉柔再次笑了笑,深深看了林東一眼,繼而緩緩道:“可以,等我老公睡著後,我給你發消息,你可不要睡著了哦。”
林東呼吸瞬間急促到了極致:“那傅隊,可不可以穿性感一點?”
“你的樓層到了。”婉柔沒有回復,只是戲謔笑著看指了指已經停下打開的電梯房門。
林東嘿嘿一笑,當下也沒遲疑,反而倒是極為干脆利落的走出了電梯,不過走出之後又扭頭咧嘴開心一笑道:“我等你信息,傅隊。”
婉柔沒有回復,因為隨著林東說完,電梯門已經緩緩關閉。
關上的一刹那,婉柔不由長松了口氣,想起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輕啐一聲卻不由感到臉頰微微發熱,但不知為何,可能是因為和林東因為接連兩天的工作熟悉了少許,比起昨天,雖然可能將要面臨的事情會比起昨天晚上更加羞恥,但反而更加輕松了一點。
推門入家,看到老公笑吟吟的迎來,並提前准備好了晚餐,婉柔一時心情也有些復雜:“我,我這樣背著老公決定這件事,真的對嗎?”
心中微微涌過一絲動搖,但僅僅也是片刻,她便恢復了表情,繼而笑道:“家庭廚男辛苦。”
“女警官工作辛苦”
“哈哈”
各自一頓商業互吹,兩人相視一笑,氣氛頓時變得格外溫馨。
兩人便吃便聊,聊的倒都是一些白天工作上的事情。
只是等到返湯足飯飽,兩人躺在床上,婉柔再次拒絕了我耕地的號角後,突聽婉柔幽幽道:“老公,你是不是著急了?”
“著急什麼?”我一愣問道。
“嘻嘻。”婉柔一笑,隨之貼在了我的耳邊,吹著熱氣道:“著急我給你戴綠帽子啊。”
“臥槽。”我一個激靈,當即翻轉身子和婉柔緊緊貼在了一起:“怎麼,老婆你著急了?”
“切。”婉柔翻了個白眼道:“你要是不急,我急啥。”
“著急,著急。”我連忙道。
婉柔幽幽看著我道:“你著急的話,可別怪我真給你戴綠帽子了啊。”
“有目標了?”聽到婉柔這樣一說,我頓時明白其實婉柔是在隱晦的向我表達著某些事情,但也是裝著回應道。
“不告訴你。”婉柔瞥了我一眼:“既然你喜歡,不如我給你多戴一段在告訴你?”
“臥槽,老婆,你這是在謀殺親夫啊。”我當即憤憤不平道。
“你不會生氣嗎,老公?”婉柔突然問道。
“嘿嘿,你不知道你老公就好這一口嗎?”我嘿嘿一笑,當即將婉柔摟緊。
但還不等有進一步動作,就見婉柔直接掙脫開來:“變態,睡覺。”
我又騷擾一陣,這才在旁邊躺下作罷,其實也明白婉柔今天這一段隱晦的表達,其實還是擔心自己的決定對我們的婚姻和家庭造成不可挽回的隱患。
即使我已經多次表達了自己的想法,這種擔憂卻不是一時可以磨滅的。
“既然如此,我何不隱晦的向婉柔表達,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我心中微微思索著,正想著,突然又想到,今天婉柔似乎沒有幫那個叫林東的男人釋放。
“莫非是要等我睡著後?”心跳微微加快的瞬間,扭頭看了一眼旁邊平穩呼吸著的婉柔,當下精神大震,也“睡了過去。”
林東在自己家里則是有些忐忑,其實他心中明白,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工具。
但即使是工具,一是有了朝自己夢想更進一步的渴望,而是能夠一親傅隊的芳澤,加上更有著一重他無法拒絕的理由,他也是難掩的激動與興奮。
“只要不去觸犯那幾條准則,你可以對她做任何事。”
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個人白天對自己說的話,林東又想起自己今天提的要求,不由感覺胯下的陰莖已是當即興奮的抖了抖。
他不是一個純粹的好人,實際上以前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一些小惡小壞都做過,而且他的性欲天生就比較強烈,加上是婉柔這樣的女人,給了他為所欲為的機會,又怎麼可能忍得住。
焦急等到十點多,隨著手機叮咚一陣聲響,他精神當即一震,打開看到婉柔發來的微信消息後,立刻迫不及待的推開房門便朝樓上趕去。
走到那早已打聽過的房門之前,頓時看到房門虛掩,就像是刻意留著一條縫等待著他。
屏住粗重的喘息,輕輕將門推開,隨著屋內的燈光散落而來,與此而來的還有一抹誘人的春光,那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傅隊。
“這一身,你還可算滿意?”婉柔輕柔的聲音回蕩在耳邊,林東站在門口看著眼前的美艷人妻不由接連吞咽著口中的唾液。
只見眼前的婉柔穿著一件並不算暴露的深紅色絲綢睡裙,但領口卻是開叉極大,入目便是一片白嫩的深邃。
裙擺同樣極短,繡著蕾絲花邊,幾乎剛到大腿,隨著裙擺擺動,那大腿根部的風光似乎都若隱若現。
婉柔這身打扮,並不算性感,但帶給林東的衝擊卻是絕大的,因為眼前的人妻畢竟不是曾經自己玩過的那些庸脂俗粉,乃至正兒八經的良家人妻,更是自己的上司,一名神聖的警察。
此刻,卻在自己的家門口這樣一身妝容迎接著自己以前只是個混混一樣的存在,帶給他心中的感覺則是完全不同的。
在房門被推開的一刹那,婉柔其實也剛深吸了一口氣。
老公就在臥室熟睡,自己卻在做著這樣的行為,哪怕明知道老公喜歡,心中還是當即涌動出一股濃濃的羞恥感。
面對著林東那陡然炙熱到極致的目光,她表面雖然平靜,但陡然余光瞥到林東褲襠處鼓鼓的一片時,心中當即還是一聲暗啐,繼而感覺臉頰微微發熱。
不過,這一關總要面對,她收起雜亂的心思,將那心中的羞恥壓下,繼而緩緩上前走去。
林東還沒徹底平靜下來,就看到眼前的人妻似笑非笑,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魅惑之意走到了自己的身邊,然後淡笑開口說道:“怎麼?是不滿意嗎?”
美艷人妻這樣說著,緊接著在林東陡然散開的目光中,隨之緩緩蹲下神去,一手赫然是直接隔著褲子揉捏住了自己拿褲襠處鼓鼓的一片,繼而便聽到人妻道:“呵,可是你這里似乎不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