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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月圓(H)

穿書之欲欲仙途(NP) 幕幕心 3439 2024-03-02 22:59

  楚若婷回到玄霜宮,荊陌正在將院子里的海螺按顏色大小擺放整齊。

  “楚楚!”

  他見到楚若婷永遠都是滿臉笑容。

  楚若婷心情也好起來。

  兩人回到內殿,荊陌急不可耐地湊上前親她臉龐,楚若婷躲了兩下,順勢而然的被他壓在榻上。

  楚若婷回來的時間少,兩人都格外珍惜獨處的機會。

  荊陌在她鎖骨上拱來啃去,楚若婷不禁咯咯笑,抵著他肩,“癢得很,別弄了。”

  話雖如此,楚若婷倒也沒有真推開他。

  親著親著動了情,衣裳裙子都不知被扔去何方,敞開的腿心間早已泛濫一片。

  荊陌復上她嬌媚的身軀,硬燙的陽物在她的粉縫上磨蹭著,圓頭故意去頂弄花蒂上的敏感肉核。

  待將楚若婷磨得急了,他才猛一挺身,入侵進來。

  濡濕的嫩肉包裹著男人的陽物,小腹深處隨著他的抽插傳來酥酥麻麻的癢意。

  楚若婷身子仿佛化成一灘水,細白的胳膊攀在荊陌壯碩的肩頭,嬌喘著喚他名字。

  她望著晃動的青帷繡飛鶴的帳頂,心道:快了,快了,等找齊十件東西,就可以離開這里了。

  楚若婷對荊陌向來都是報喜不報憂,但荊陌知道,他的楚楚一直都在背負著沉重的東西。

  他希望楚楚開心。

  哪怕是床笫之事,他也希望她是最快樂的那一個。

  楚若婷的確很快樂,只有在他身下,她才沒有任何排斥。

  粉嫩的花穴被他捅了個徹底,楚若婷雙手抓緊了床單,甬道里一陣猛烈收縮,暢快地嚶嚀了兩聲。

  層迭緊致的穴肉蠕動,擠絞著荊陌粗壯的肉棍,他想要忍住噴射的快感,卻還是沒有忍住,與楚若婷同時攀上高峰。

  楚若婷輕輕喘著氣,撫了撫他因為情事而凌亂的發。

  對於未來,她早就規劃好了。

  等此間事了,再去手刃了喬蕎王瑾。

  她四處打聽過兩人下落,得知二人身邊要麼跟著瞿如要麼就跟著南宮軒林城子。

  至於該如何下手,還得好好籌謀。

  相擁了片刻,荊陌突然想起什麼,取出一支累絲玉蘭步搖,獻寶似的遞給她:“楚楚,今天送的石像不作數,這個才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玉蘭步搖很精致,長長的流蘇是一串鈴蘭狀的小鈴鐺,晃一晃叮叮響。

  楚若婷接過步搖笑了起來:“好看,我很喜歡。”她枕在荊陌臂彎,忽然察覺不對,荊陌這個破腦瓜是想不到送她這些小玩意兒的。

  她狐疑,“誰教你送這個的?”

  荊陌應道:“宋據。”

  他名字簡單不繞口,荊陌一下就記住了。

  楚若婷腦海里浮現白日里那個風塵困頓的男修,她心覺不妥。皺眉扳著荊陌的下巴,警告他:“你不准跟那個宋據一起玩!”

  “為什麼?”

  荊陌不懂。

  宋據說話風趣幽默,和他相處起來很舒服,他和黛瑛都喜歡他。

  “我說不准就是不准!”楚若婷也不說上來為什麼,她再次告誡荊陌,“記住了,這無念宮里的任何人,除了黛瑛,你都不准跟他們玩兒。”

  荊陌悶悶“哦”了一聲。

  *************

  翌日。

  月圓之夜。

  楚若婷磨磨蹭蹭撕開結界,緩步踏入寢殿。

  月色婆娑,寢殿里紗帳翻飛,影影幢幢。

  入魔的赫連幽痕從角落里躥出,一把環住了楚若婷的腰,身上的血紋浮現,雙目里一片鮮紅。

  楚若婷已不再像初次那樣惶恐無措了,她盡量放軟身體,捶了下赫連幽痕如鐵般緊箍的手背,“勒疼我了!”

  赫連幽痕僵硬地歪了歪脖頸,到底是放輕了手上動作。

  但下一刻,就握著楚若婷的腳踝,粗蠻地分開她的腿,將猙獰堅挺的粗大性器,直直杵了進去。

  每當這個時候,楚若婷運轉《媚聖訣》,赫連幽痕散功的時間就會縮短,而且也不擔心被他發現。

  她忍耐著脹痛,盡量用狹窄嬌嫩的穴口吞下他那臂粗的紫紅性器。

  反反復復被搗弄了不知多久,赫連幽痕終於掐著她的細腰,低吼著釋放出來。

  楚若婷忍著那衝破頭頂的情潮,故技重施,將陽毒封印在第六根肋骨上。

  天長日久,她的那根肋骨幾乎已經全侵蝕成了黑色。

  楚若婷知道這樣下去終會病入膏肓,可連赫連幽痕都沒有辦法,她只能這樣拖延著。

  赫連幽痕散功後立即清醒。

  他將汗涔涔的楚若婷抱進懷里,手里拈來一粒藍色的丹藥,欲往她穴里塞。

  楚若婷一驚,摁著他隱隱浮現血管的手背:“魔君?”

  “這是林城子百年才煉出一顆的藍田玉煉丸,雖然不能根治,但能暫緩陽毒發作的時間。”

  赫連幽痕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對楚若婷開始關照了,想到她以後會被陽毒折磨,心里總難安穩。

  他也想過換個聖女來承受他的陽毒,可看見那些燕瘦環肥的女人,哪兒哪兒都別扭。

  粉粉的花穴因為方才他陽物的侵入,尚未閉合,微張開嫩紅的小口,晶瑩的愛液懸而未落。

  赫連幽痕埋頭在她身下,撥開兩片嫩肉,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那丹藥推送進甬道。

  丹藥化開,楚若婷只覺灼熱,忍不住縮了縮穴口。

  水滑溫暖的嫩肉緊緊絞著赫連幽痕的手指,他眼神黯了下來,心念一動,便想到了前不久學過的那些黃赤之道。

  月光如雪白的薄紗覆著女子姣好的酮體,赫連幽痕又並入了一根手指,在她緊繃的穴口里緩緩抽送。

  楚若婷緊張地捉著他手腕,聲音顫了顫:“魔君何須如此?”

  赫連幽痕音色喑啞:“這樣藥效好些。”楚若婷想要並攏雙腿,驅逐他那不安分的手,赫連幽痕臉色一沉,“本座幫你上藥,別不識抬舉。”

  楚若婷氣結。

  這是幫她上藥嗎?分明就是占便宜!

  她瞟了眼他手臂上金光雕啄出的累累傷痕,到底是說之不得。

  敏感的身體隨著赫連幽痕手指的抽送,戰栗起來。

  他常年煉器,指腹粗糲,拇指還時不時的撥弄兩下小巧的蒂尖,快感涌入四肢百骸,惹得楚若婷呼吸加速,抖著腰在他手上泄了出來。

  剔透的清水流了赫連幽痕滿手,他倒也不嫌,想到那黃赤之道里的描述,大掌掰著楚若婷的腿根,埋頭舔上花心。

  突如其來的滑膩舌頭在穴口舐起,楚若婷渾身一震。

  待反應過來赫連幽痕在干什麼,她嚇得音調都變了變,“魔君?你在干什麼?”

  赫連幽痕只覺楚若婷那處極為銷魂,芳如醇醪。他皺起劍眉,邊舔邊囫圇不清道:“這是黃赤之道。”

  “哪兒學來的?”

  赫連幽痕隨手拋給她一枚玉簡。

  楚若婷忍著快意,神識探入玉簡,這才發現哪是黃赤之道,根本就是些五花八門的春宮姿勢!

  因為赫連幽痕不識字,還都是些圖畫,栩栩如生,看得人面紅耳赤。

  魔君對這些東西挺有天賦,楚若婷被他那靈活的舌頭攪亂花穴,不一會兒便泄了。

  她躺在床上陷入情潮而輕輕抽搐,嫵媚又撩人。赫連幽痕按捺不住,摟她入懷,粗長堅硬的陽物抵住那濕潤的花穴,狠狠頂了進去。

  狹窄的小蜜道里,水越頂越多,赫連幽痕只覺頭皮爽到陣陣發麻。

  他箍緊了楚若婷,恨不能每一下都捅開她的胞口,讓她抽噎著求饒。可楚若婷總是咬著唇瓣,蹙著秀眉,只有實在忍不住了,才會嬌哼兩句。

  楚若婷被他入得受不住,手里想抓個東西承力,差點抓到赫連幽痕受傷的手臂。

  好在她反應及時,堪堪縮回了手。

  赫連幽痕心情立刻好了許多,覺得楚若婷還是關心他的,都舍不得碰到他傷處。

  他心情一好,便更猛烈地撞擊起來,那嫩粉的陰戶被他撞得水窪窪一片,分不清誰是誰的體液。

  欲潮摧枯拉朽,那陽物忽地猛入了花蕊,楚若婷的貝齒間溢出呻吟,無力的在赫連幽痕懷里戰抖。

  赫連幽痕抱緊她軟綿的身子,雙手揉握住她晃蕩的雪乳,胯下急急地抽插那收縮不已的蜜穴,入了個百來下,馬眼抵著她穴道深處的軟肉盡數釋放。

  楚若婷以為結束了,卻沒想到他今日得了滋味,喘息片刻,又要抱著她巫山雲雨。

  便在此時,更漏“當當當”在殿中響起。

  楚若婷松口氣,忙提醒道:“魔君,該煉器了。”

  赫連幽痕皺著眉在煉器室和楚若婷之間糾結了一下,還是選擇繼續揉玩她的白嫩飽滿的乳肉。

  “今日本座不煉器,練房中術。”

  楚若婷啞口無言,只得與他將春宮圖上姿勢試了個遍。

  赫連幽痕在床上愈發疼惜她,這些年來,楚若婷與他歡好也不算被迫。

  待他饜足,才堪堪軟著腿下床。

  楚若婷俯首行禮,准備告退。

  赫連幽痕卻見她纖腰、雪脯上露出了許多愛痕。

  他覺得扎眼,竟主動道:“待會兒把這身衣裳拿到煉器室,本座重新給你改嚴實些。”

  這麼漂亮的身子,哪能被其他人看了去。

  楚若婷一喜,她早就嫌棄這身法寶太暴露,赫連幽痕此話正中下懷。

  剛要離開,赫連幽痕忽然又叫住她,沉聲吩咐:“賽息壤你不著急去找,本座已尋得昆侖墟的下落,你先取躡空草。”

  “這……”

  楚若婷游移不定。

  按照她的計劃,最難尋的幾樣都排在後面,比如昆侖墟的躡空草、伏羲玉、北麓游氏的傳家寶紫陽珠、寂幻禪師的瓏玉精鐵。

  這些東西,以她目前實力要奪得十分棘手。

  赫連幽痕一擺手:“昆侖墟難覓,若不抓緊機會,又要苦等百年。”

  楚若婷如何不知這個道理。

  昆侖墟游離五域之外,飄忽不定,要尋找它困難重重。

  她復雜開口:“並非屬下不願,而是那昆侖墟乃昆侖老祖的地盤,我怕……”

  “無需害怕。”這是赫連幽痕最不擔心的一點,“那老賊是個道士酸儒。這幾年不知道練了什麼歪門邪法,不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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