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情話(H)
楚若婷發現赫連幽痕會錯意了。
可她又不能拒絕,只能干笑著迎合。
赫連幽痕雙手想掙脫黃色緞帶,楚若婷忙制止道:“魔君,別……別動,我來。”
說完,楚若婷伸手,緩緩去拉下他的褲子。
她每一個動作都慢得很,拉個褲子拉了半天,赫連幽痕急的額頭上全是汗,“你磨磨蹭蹭的干什麼?還不快坐上來。”
楚若婷聽他中氣十足,疑竇叢生。
赫連幽痕胯下陽物早已猙獰堅硬,楚若婷伸出雙手,心不在焉地扶著陽物擼動。
怎麼還不睡,怎麼還不睡……
赫連幽痕舉起被綁住的雙手,臉色陰沉要命,“本座要掙開了。”
楚若婷嚇了一跳。
符文帶她可是繪制了整整叁天的東西!待赫連幽痕昏迷,符文帶可以模糊他之前的記憶,並在六個時辰後自動消失,不留痕跡。
“魔君,莫急。”楚若婷無奈,只得撩開裙擺,褪下襲褲,雙手掌著寶座的扶手,兩腿大大張開,將花戶貼上赫連幽痕的堅硬滾燙。
肉莖與軟嫩的花瓣緊貼,赫連幽痕舒服地微微仰頭。
楚若婷心里藏著事,身下干澀。
她怕赫連幽痕起疑,悄悄運轉《媚聖訣》,坐在他硬挺的陽物上,用花核來回輕輕磨蹭肉莖,逐漸分泌出的透明蜜液,將兩人的貼合之處弄得粘膩一片。
赫連幽痕被她撩撥,想伸手抱住她親吻揉搓,卻被符文帶捆著,真真兒心癢難耐,渾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勾勒出清晰流暢的线條。
他忍不住頂胯,去尋找那片濡濕花瓣中藏著的幽徑。
陽物在花瓣上亂戳,滑來滑去,楚若婷忍不住輕吟。
她抬臀,找到他的陽物上端的碩大圓頭,小小的穴口主動貼上。
貼合處滑滑膩膩,赫連幽痕一下就找准位置,用力擠了進去。
狹窄的小穴猛然被填滿,楚若婷忍不住夾緊內壁,前傾著身子,扣住赫連幽痕的肩頭,微微動了動腰肢。
寶座雖然寬闊,但動起來不方便。楚若婷暗暗觀察赫連幽痕臉色的情況,他眼角泛著情欲中的艷靡微紅,看起來挺清醒的。
楚若婷想著事,每一下動作幅度都很小。
這可把赫連幽痕給急得發狂,像是拿了個繩子吊得不上不下。
他想掐一把楚若婷的嫩臀,可雙手被綁著,只能咬緊牙關,沙啞道:“你倒是動啊。”
楚若婷嘴上說著好好好,實際上坐在他胯間,神游天外。
赫連幽痕也不求她能主動伺候好了,向上一頂,破開花徑里的褶皺,整根進入,在那溫暖緊致的地方狠狠地撞擊起來。
猛然動作帶來的快感,讓楚若婷不禁嬌呼出聲。
雙手牢牢把住座椅扶手,嬌軀依附在赫連幽痕寬闊堅實的胸膛上,隨著他搖晃,如同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
身下花穴被那粗脹的肉莖徹底撐開,搗出泥濘一片,她不由自主地咬著唇瓣,臉色憋得潮紅,輕輕呻吟。
隨著腿間陽物的狂野地頂弄,楚若婷漸漸動了情,被撐滿的穴口一片水光淋淋。
難以言喻的快感順著小腹流竄各處,又漸漸聚合在了敏感的頂峰,楚若婷顫栗著,快慰於腦海中炸為一片煙火。
她松開扶手,抱緊了赫連幽痕的腦袋,不由自主地沉浸在泄身的余韻中,有片刻失神。
赫連幽痕埋在她身體的陽物,感覺到她泄身帶來的痙攣,被夾緊了一收益縮。手臂肌肉鼓鼓隆起,渾身緊繃。
他腦袋埋在她飽滿的乳溝間,雙手綁著,只能用嘴叼開她的衣襟,在軟嫩雪白的乳兒上大口啜咬舔舐,舌尖在她茱萸上靈敏地畫圈。
楚若婷輕輕顫抖,“魔君,別……別咬了。”
赫連幽痕反而更歡快地嚙她乳尖。
雖然不想承認,但他真的很喜歡和楚若婷做這樣的事。
沒認識她以前,聖女都是散功的工具,這是無念宮歷任魔君流傳下來的傳統,他也不例外。但如今,他只想要她,其他女人……都不行。
至於為什麼,赫連幽痕沒有深究過這個問題。
赫連幽痕陽物死死抵著她的花戶,爽得頭皮陣陣發麻,甚至腦子也有點暈暈乎乎。
他沒在意,以為是自己快要射了。
“楚若婷……”他律動的速度慢下來,在楚若婷耳畔嘶啞地說:“本座想告訴你一件事。”
楚若婷看他鳳眼微眯,心頭一緊,“魔君,你想說什麼?”
“本座煉制了一件半魔器,那是……”
赫連幽痕聲音漸低了,隨著他手腕上符文帶發出柔和的光,合上雙眼,偏頭暈倒在寶座上。
楚若婷起身,塞滿身下花徑的堅挺陽物,順暢地滑了出來。
他人昏了過去,輪廓不如平時冷厲,黑濃的劍眉低斂著,看起來格外俊美。
楚若婷抬手,順了順他凌亂的頭發,輕輕嘆了口氣,“魔君,抱歉。”
穿好二人衣裳,楚若婷又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匆匆趕往煉器室。
途中,她和毒姥打了個照面。
毒姥拄著龍頭拐,站在宮牆邊兒上,佝僂著脊背,亂糟糟的花白頭發幾乎拖到了地面。
她不知道又煉了什麼毒,頭上的大肉瘤竟然破潰流膿,令人覺得惡心不適。
毒姥與她這些年井水不犯河水,但相互並看不上眼,毒姥修為在出竅後期,楚若婷不會故意去找晦氣。
她怕毒姥發現什麼,腳下一轉,換了條道。
毒姥看了眼緊閉的宮殿,又看了眼楚若婷離去的方向,渾濁發黃的眼球輕輕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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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婷往煉器室相反的方向瞎走。
她必須在十二個時辰內,盜取蘊魂燈,但她總感覺毒姥正在用神識窺視自己。
正想著接下來該怎麼進行,卻在拐角處碰見了熟人。
“聖女,好巧。”
況寒臣裝作不經意看見她。
楚若婷心神不定,聞言還愣了一下:“……你怎麼在這里?”
況寒臣不會說他是專門過來偶遇。
他低眉斂目道:“我正想出宮幫荊陌買些靈酒。”
荊陌和黛瑛喜歡靈酒,楚若婷帶回來的經常不夠他們喝。故此,楚若婷也沒有懷疑。
毒姥若有若無的窺視仍然存在,楚若婷生硬地笑了笑:“是嗎?”
她垂下眼簾,腦子里飛速運轉。
楚若婷急中生智,抬起臉,朝況寒臣拋了個媚眼,壞笑道:“宋據,我怎麼覺得你今天這麼好看呢。你這腰……”她順手掐了一把,“嘖,可真勁瘦呀!”
“……”
她跟個女流氓一樣,況寒臣有點招架不住。
楚若婷在發什麼瘋?
楚若婷順勢抬起他下巴,輕佻地審視道:“雖然長得不怎麼樣,但是,本聖女大魚大肉吃多了,就想嘗嘗小白菜。”
她眸光微黯,食指在他臉側輕輕敲了叁下,“你來當本聖女的聖使之一,怎樣?”
她的指尖冰冰涼涼,觸摸到況寒臣易過容的臉上,讓他怦然心跳。
況寒臣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與她默契地做戲,“宋據怎配做聖女的聖使?”
“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上幾任聖女,身邊跟著十來個聖使呢。”
楚若婷沒想到他如此聰明上道,放下心來,“跟著我,保證讓你吃香喝辣。”
她笑眯眯的,明眸善睞,顏比春花艷。
況寒臣一時看痴了。
心中涌動著難以言明的情緒,他垂首,半真半假地開口問:“聖女說的可是真?你不要欺騙我。”
楚若婷心想宋據演得還挺好。
她摸著他下巴,舉止輕浮:“放心,只要跟了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怎麼樣呀?”
況寒臣微微一笑:“我對聖女仰慕已久,自然願意。”
楚若婷一邊感受著毒姥的神識,一邊還要尷尬地言語,“是麼?你對本聖女怎麼就仰慕了?”
“聖女還記不記得你我初見的那天?”
況寒臣多情又溫柔地凝望她的雙眼,“聖女贈與我一粒回春丹,我便說,多謝救命之恩,小人萬死不辭。”
他長相極為平凡,就連眼睛也是暗淡無神。
可此時此刻被他目光鎖定,楚若婷臉頰竟然有點微微發燙。
她壓下心頭古怪,撇開視线,“你要怎麼證明呢?”
況寒臣滿肚子花言巧語,那不是張口就來。他深情款款道:“你感受到隰海吹來的海風了嗎?那是我整日思念的呼喚。”
“你眼中能看到山川迭翠,落霞孤鶩。但我目光短淺,只能看見你。”
“衣帶漸寬終不悔,我只為你,消得憔悴。”
“日月星辰懸掛在天上,而你卻住在我心里。”
楚若婷:“……”
隔牆之外,毒姥猛然握緊了拐杖,腳趾扣地。
為什麼!為什麼她一把歲數了還要聽到這種虎狼之詞?她臉色鐵青,忍不住罵:“惡心!太他媽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