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刀疤遇險_廖雪村7
2547年12月12日,7 :30米納共和國清川省昊京市馬麗鄉女人悠然擡起一只修長玉腿,那妖異古怪的黑絲襪從赤裸的玉足攀了上來,如波浪般翻涌著在女人雪白的大腿上往上長,不斷變幻著奇詭性感的精致鏤空花紋,一直長到膝蓋之上三寸處才停住,女人本已異常艷美的身姿有了這雙穿越時空的性感黑絲的加持後更顯魅惑妖邪。
她用素手在因蠕動而變幻著透明度的性感黑色長筒襪大腿上輕輕一摸,似有些得意,媚眼朦朧地看向雪村,半開著小嘴,吐出香舌舔著粉唇,口里發出輕輕呻吟聲和放浪的輕笑,整個人媚態十足,充滿勾魂攝魄的魅惑力。
廖雪村是個唯物主義者,原本不信這些鬼神迷信,但今天的奇事一樁接一樁,讓他不得不改變世界觀。
他搖了搖頭暗自思付著,兩千年前的古代美人居然能活過來,這本是奇幻小說里的幻想,無法用現代知識去解釋,那麼古代有沒有絲襪,又為什麼她身上會憑空長出襪子,還有她為什麼會吸血奪命?
這些種種離奇古怪的疑問,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她到底是人,是鬼,是妖物,還是神?
總之自己很快就要死了,何必自尋煩惱。
死在神鬼手里,未必不比死在人身上要舒服傳奇些。
妖女把絲襪下已略微有血肉的大腿向前探出衣袍下裾,微微一彎,繃直腳尖掂在棺底的盜墓賊宋郁身上。
這時的老宋已經完全不動彈了,應該是死透了。
過膝半透明的黑絲襪裹在修長美腿上,與透出的肉光粉澤交相輝映,在這黑暗驚詭的古墓中,除了讓雪村覺得十分美艷勾人外,還顯得神秘詭異非常。
妖女背對著雪村媚笑著似是念著幾段咒語,對著黑暗處勾了勾手指。
廖雪村正詫異間,只見對面的黑暗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影。
這個黑影慢慢走過來,就像一座黑色的巨型鐵塔。
坐於地上的他嚇了一大跳,以為又有什麼鬼怪被妖女施法從哪召喚出來。
他驚懼地把腳往前一蹬,整個人向後退了一大步。
女人回眸對著雪村咯咯嬌笑,笑聲輕靈而妖媚,還帶著一絲高傲的貴氣,就如是神在睨視凡夫一般,散發出異樣的魅力。
一個高大如塔的巨漢已經在妖女勾魂的笑聲中顫顫巍巍走來,異常丑陋的長臉上帶著痴痴傻笑。
異常高大健碩的龐大身軀半弓著,好像背著什麼千斤重物一樣,步履蹣跚地走來。
驚魂未定的雪村這時才定睛看清,那巨漢不是什麼妖魔鬼怪,而是宋郁的下手刀疤鬼,自己剛才竟一時忘記了他的存在。
現在,他內心里覺得這個面目可怖的丑漢子已是自己在這世界的唯一朋友、親人。
“刀疤,別過去!”他對著大個子喊道。
女人對這個山一樣高大雄壯的漢子嫣然一笑,媚態橫生,然後敞開胸衣張開雙臂,在寬大的袍子中露出白花花的嬌美肉體,等待著大個子落入她的溫柔陷阱中。
刀疤鬼幾乎是被這妖女生生拽入棺材里的,那黑色的古松木棺槨仿佛是一張咧開的吃人大嘴,轉瞬就把大個子全部吞入。
女人愉悅地看著第二份食物踏入自己布置的餐桌,高興地笑著。
她伏下了身,把袖子用力往外一轉一甩,那玄色的大袍就如一團旋轉的烏雲騰起再收回蓋下,把整個棺材連同那個大漢都籠罩在內。
只要被這團會吃人的烏雲遮蓋,就會很快被其吞噬,連精帶血,還有人的生命。
電光火石之間,廖雪村只看到驚恐之色布滿刀疤鬼那張嚇人的丑臉上,這麼一個身高體壯的巨漢輕易就被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人拉進棺材里,牢牢控制住,竟連絲毫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美人輕盈曼妙的身體中,似乎藏有有巨大的力量,輕輕把黑絲襪美腿一跨,孱弱嬌美的香軀就把刀疤壓在了身下。
刀疤一路上被宋郁饞著的那件暖和的大皮襖這時就像是紙片似的,被妖女一雙看似枯瘦無力的手輕輕巧巧地撕開,發出“喀拉喀拉”裂帛一樣的脆聲。
她暗色的雙瞳露出駭人的欲望,那是食欲和淫欲的結合。
她媚笑著坐在漢子身上,把手按在刀疤雄闊的胸膛上撫摸,細細把玩。
鬼魅一樣的黑色身姿被火把微光斜照在古墓地磚上,拉成一個長影隨著火光晃蕩,掃過周圍那些森森白骨,顯得極為陰森可怖。
女人雪色美腿上的如活物一樣的黑絲開始詭異地律動,黑絲大腿上的黑色因蠕動而變幻著淺深,看上去非常妖異詭譎。
不知是從妖女的大腿還是從黑絲襪上,似汗非汗的不明液體不斷滲出,在空氣中散發出一種怪異的異香,讓人心神回蕩。
隨著蛇一般扭動的黑絲大腿在刀疤身上磨蹭,那些奇異的體液被緩緩地塗在大個子身上。
女人整個人貼上了刀疤鬼,用自己修長美腿的腿彎夾住了男人粗壯巨大的肉棒,那看起來猙獰的黑巨獸被女人夾住後就如野馬被系上了韁繩,變得服服帖帖,溫順如貓,柔軟性感的黑絲美腿的腿彎恰恰好卡在烏紫色龜頭下方神經密布的敏感處,女人有韻律技巧地輕微扭動,讓刀疤的臉上再一次泛起痴傻而快樂的奇怪笑容。
廖雪村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懦弱下去,刀疤已經是他在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個朋友,不能不管他的安危。
他努力站起,趔趔趄趄往前走了幾步。
趴在刀疤身上的女人用夾著肉棒的黑絲美腿蠶食著大個子的生命,卻把臉扭過來看著雪村一點點走近,臉上露出歡愉和魅惑的笑容,發出嬌媚而急促的喘息。
“刀疤,你還好嗎?”廖雪村一邊走一邊喊,雖然有了宋郁的前車之鑒,他對得到刀疤的回應並不抱太多希望。
這粗獷的巨漢不知是聽到了雪村的呼叫而應答,還是因為被身上的女人榨取到高潮發聲,他痛苦地“咿咿啊啊”地低聲叫喚起來。
刀疤雖然沒說話,但起碼發出了聲音,這是廖雪村這幾天來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他的聲音出人意料的尖細,像個娘們一樣,和他巨漢的粗獷外形嚴重不搭。
此時,刀疤不僅在射精,而且射得很壯烈。
直挺挺矗立著的粗大巨炮像極花園里的那種小噴泉,水柱從馬眼直往上噴吐,畫出條條拋物线,大量的白精不斷灑落在女人雙足的黑絲襪上、他自己的肚子上,還有女人的大屁股和玄色絲袍上。
狂暴猛烈射出的精液遠超正常人的份量,噴射的時間也久得多。
他仿佛在燃燒著自己的生命,一下子就迸發出這輩子積累的所有快樂,都無私地獻給了這個對男人精液索求無度的吸精女妖。
感受到男精彌漫在空氣中的誘人氣味,女人加快了雙足的擼動,兩個包在黑絲襪里的性感腳掌盡情地絞磨著刀疤鬼粗壯的屌具,讓精液的噴射更加猛烈壯觀。
刀疤這輩子也沒有娶到過老婆,本來宋郁答應干了這一票就給他買個媳婦,想不到是以這樣的方式享受到了他本做夢也不敢奢望的大美女,這極致的快樂幾乎將他整個人都淹沒。
除了感受著下體劇烈痙攣帶來的奇妙快樂,他本就不足的腦質被這難以承受的感官刺激衝刷得更加貧瘠,簡直忘卻了一切。
他使出最後的力氣,盡力去迎合那兩只仿佛真的會勾走他靈魂的絕品黑絲小足,臉上露出痴傻滿足的會心笑容,射了精,身下巨大的肉棒也一直不會軟,濃濃的白精還在不斷地衝刷著美女的雙足。
棺內不斷回響起女性歡愉的淫笑與男性淒慘的哀嚎,直到一雙纖細玉手抓在棺沿上,激蕩的聲音才漸漸平息。
已走到石台下的雪村分明覺得女人那伸出棺壁的手臂又變得豐潤飽滿了,嬌嫩皓白如藕,動人心魄。
他心知是女妖又吸了男人陽精補了身子所致,卻不知刀疤鬼凶吉如何,就更加擔心起來。
“刀疤!”廖雪村跨向石台喊著,“刀疤,你怎麼樣,還好嗎?”
不知刀疤是已被妖女吞噬殆盡發不出聲,還是他本就是半個啞巴,總之,刀疤沒有回應,只有年輕老師悲戚的喊聲在空空蕩蕩的墓室里回蕩。
女人的身體還在不斷地扭動起伏,壓榨著身下的男子,一邊看著台下的焦急的文弱老師,臉上嬌意盡顯,媚態萬方。
她伸手對著廖雪村勾動纖纖手指,又指指自己身下,似乎是在對雪村說,這里躺著你的朋友,他是死是活,你不關心嗎?
快來看看呀!
雪村明白這是吸精魔女在提醒自己,刀疤的情況有點不妙。
他知道自己就是她的下一個目標,只要自己現在走過去,就會和刀疤、宋郁兩個盜墓賊一樣下場。
廖雪村猶猶豫豫地又喊道:“刀疤,你把他怎麼樣了?”
回答雪村的卻是妖女一個冷冷的眼神,似是在嘲笑他的軟弱,眼神中含著鄙夷。
雪村見女人還在不斷地扭動,她的身下斷斷續續地傳出男人越來越低的呻吟聲,聲音中飽含著痛苦和虛弱,他越來越擔心起來,硬著頭皮往台子上走去,他只想看看刀疤是不是還留著一口氣,就算自己上去只是自投羅網,也顧不上了。
女人撫摸著自己袍下雪白而微微鼓起的小腹,對著向自己走來的男人柔媚地笑著,嘴里說著一些雪村聽不懂的話。
嬌美動聽的女聲就如在年輕的鄉村歷史老師耳邊嬌喘低吟一般,仿佛帶著能魅惑人的魔力,讓他瞬間迷惘起來,渾渾噩噩地往石台中央的棺槨走去。
雪村突然覺得自已鬼迷了心竅,被姐夫召來一起干盜墓這樣的齷齪事兒,最終被他拋棄,好似冥冥之中早有定數,也不能怪姐夫。
他越思慮就越覺得自己命該有此一劫,自己兩千年前就已經注定是獻給這妖女的貢物。
他平時也多有涉獵一些象數命理的書,本是不信這些玄之又玄宿命論的,今天發生了太多事,讓他不得不篤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