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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據母 何日去病 11522 2024-03-02 23:00

  我帶著一絲因為玲姨說的那個文化局領導覬覦媽媽蔣曉紅所引起的不滿,我今晚健身起來格外的起勁,仿佛是要隨時和那個文化局領導決斗一般,看的身邊的二哥黃井一陣心驚肉跳,還以為是我受到‘愛情’的刺激,在健完身衝涼的時候關心了一句“咋回事兒啊大瑜,看你今晚狀態有點不對啊。”

  “沒什麼,我就是想增重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什麼。

  也不知道為什麼,今晚莫名地突然有了增重的念頭,其實以我目前十八歲的年齡來說身高一米八四,體重八十公斤,渾身腱子肉在同齡人中都已經屬於前5% 甚至前1% 的猛男了,增重似乎也沒什麼太大的意義。

  “我說大瑜,你怕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吧?還增重啊,你是要打十個嗎?我說就呂子衿那一米六五都沒有的個子你還怕抱不動嗎?我看她身材看著也不像是那麼有料的姑娘啊。”

  二哥摩挲著下巴說了一大通。

  聽到二哥的話我的腦海中一道靈感一閃而逝“你剛剛說什麼?”我抓著二哥的手問道。

  “我說我感覺呂子衿的身材看上去沒這麼有料啊,怎麼?我猜錯了?其實她是個肉彈戰車?”黃井仍然是一臉不正經的調侃我。

  “我不是說這句,前面那句是什麼。正經點!”我沒好氣的說。

  “我說你還要增重是要打十個嗎?是這句嗎?”黃井頗有些疑惑,不知道他說這句話有什麼不對。

  我驀然點了點頭,我已經找到了潛意識下有了增重念頭的原因,源於我的不安全感!

  害怕有人覬覦國色天香的媽媽而我卻無力保護她,但即使是增重了又能怎麼樣呢?

  我就算能打得過十個黃毛還斗得過有權有勢的國家機器嗎?

  終歸是要靠爸爸的威懾力嗎?最終打鐵還需自身硬,我一定要變強才能保護和占有媽媽,我的腦海里浮現出各種大逆不道的想法。

  一旁的黃井看我神色有異拍了拍我的肩膀“想什麼呢,說出來聽聽。”

  “沒什麼。”我搖了搖頭。

  就在我揮汗如雨的在健身房內吭哧吭哧的為征服和保護媽媽積攢著力量的時候媽媽和鈴姨已經驅車到了玲姨的情趣用品店前。

  呂州市有著所有沿海名城的通病:道路狹窄、建築老舊。

  索性現在才是06年,漢東省私人保有車輛遠不如後世十分之一多,人們對交通規則的遵守也遠不及後世,蔣曉紅直接在路邊將凱迪拉克停好,從車上找了一副墨鏡戴上和玲姨一起下車。

  因為靠近商業步行街不遠時常還能聽見嘈雜的人聲遇見迷途誤入的旅人,而且天色也不是很晚月圓燈明之下,蔣曉紅和徐玲並沒有遭遇被小黃毛搭訕那種惡俗的情節。

  “喲,這不是玲姐嗎?這一天都沒開店,大晚上怎麼還想起帶‘客人’回來啊?”

  徐玲開卷簾門制造出的動靜打擾到了一旁的小飾品店,矮胖的老板娘竄出頭來熟稔的調侃道。

  徐玲柳眉一挑微嗔道:“去去去,大晚上的,沒空跟你鬧騰。”

  蔣曉紅明知道自己帶了墨鏡對方也不認識自己又是大晚上的即使月圓燈明對方也不見得能看清自己的臉,可一想到自己老公一走就來到情趣用品店這種地方,內心就是有一股止不住的背德感涌出,心潮澎湃之下潔白如玉的臉上騰起兩朵紅雲煞是好看,雙腿之間的私密處也有點克制不住的潮濕了起來。

  靠近蔣曉紅的徐玲感覺出了她的羞澀之情,把蔣曉紅迎進門之後細心的將卷簾門重新鎖好,主動挽起蔣曉紅的玉臂向二樓走去。

  雖然已經來過不止一次,但老公不在身邊還是第一次,再加上周遭琳琅滿目的各種噴劑和形態各異的各種套套、花花綠綠的各色顆粒狀藥物,幾乎令本就因關上卷簾門之後形成的封閉空間和夜晚環境對人的本能刺激而感到背德感的蔣曉紅更加羞恥了。

  這種羞恥感在蔣曉紅和徐玲登上二樓的樓梯間稍稍減小,卻又在登上二樓聞道一陣異香視野豁然開朗之後達到巔峰。

  如果說一樓的各種噴劑、套套還有藥物給予蔣曉紅的還是羞羞答答,霧里看花似的性暗示,那麼二樓視野所及滿屋子的自慰棒則像是一顆重磅炸彈一樣炸在蔣曉紅的內心深處,炸的蔣曉紅心神蕩漾,神魂顛倒。

  “以前老周都在家,我尋思著你應該不需要這些東西,所以就沒帶你來過二樓。現在老周不在家了,姐姐估計你會寂寞,帶你來二樓見見世面。”

  徐玲的聲音像是驚雷一樣在蔣曉紅的耳邊響起,蔣曉紅渾身戰栗了一下,像是如夢初醒一般從自我想象空間中拔出。

  “啊?沒,沒有的事情。”

  蔣曉紅口中說著因詞不達意又結結巴巴的話語,美艷紅潤的俏臉愈發美麗,看的同為女性的徐玲都開始心里癢癢。

  剛說完這句話蔣曉紅也覺得不對勁,沒有是指什麼事情呢?

  是老周也滿足不了她還是指自己需要這些東西?

  這麼想著又趕緊岔開話題“玲姐,你平時老公不在身邊就靠這些玩具解悶嗎?”

  話一出口蔣曉紅就感覺有點越描越黑的意味,果不其然只見徐玲看著她笑道:“是的呢,玲姐我啊天天靠這些過活呢。”

  一邊說還用手勾住蔣曉紅雪白纖長猶如白天鵝一樣的美麗脖頸,伸出舌尖輕輕的舔動,另一只手伸到媽媽的腰上做撓癢狀。

  “哈哈哈哈,玲姐,你哈哈哈哈,怎麼跟小時候一樣愛鬧啊,哈哈哈。”

  蔣曉紅笑著輕輕推了徐玲一把,早年間就知道蔣曉紅怕癢的徐玲故意把蔣曉紅弄的花枝亂顫算是幫她解除了自我尷尬的狀態。

  二女笑鬧了一陣後,蔣曉紅也漸漸回過味來了,自己怎麼會一進到樓上就像吃了春藥一樣想這想那,即使周建國不在身邊也終歸時間不長,以前周建國也不是沒出過差自己也沒這麼飢渴過呀,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是自己年齡到了還是環境有問題?

  蔣曉紅不斷暗自思忖著,臉色也跟著變了數變,連帶著看向徐玲的眼神也帶了一絲警惕不復之前親切。

  徐玲畢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了,心思可比蔣曉紅玲瓏細膩些,看見蔣曉紅臉色變了數變哪能不知道蔣曉紅在心里想些什麼,暗自叫了聲苦將心一橫訴苦道:“紅妹,這事兒是玲姐疏忽了。”

  原來徐玲這情趣用品店也是頗費了一般心思的,前面擺的是各色助興噴劑、情趣避孕套,和一些藥劑,後面還有情趣衣物以及試衣間供人嘗試,蔣曉紅以前去的都是後半間店買的大多都是情趣內衣,倒不是不想買助興的藥物,而是周建國對這些東西比較抵觸,總覺得用這些東西仿佛就是在說他不行了。

  這二樓也確確實實是蔣曉紅第一次上來,以前蔣曉紅還以為二樓是倉庫。

  而這二樓其實暗藏玄機,徐玲為了讓每一個來二樓的顧客放縱自己內心的欲望買點東西回去徐玲故意在二樓放了瓶男性香水,還在香水里多摻雜了些雄激素和雌激素和一定量的催情藥水來激發女性欲望,還將窗戶緊閉,一周都不通風一次。

  因此蔣曉紅一上二樓就陷入了徐玲為所有女顧客設下的欲望陷阱之中,直到徐玲主動為她打破尷尬才讓她有機會思考這里面的問題。

  解釋完後蔣曉紅將徐玲前面主動為她緩解尷尬的舉動合起來才知道自己想差了,臉上又浮現出帶著一半羞赧和一半欽服的神情感嘆道:“玲姐你這手段也太精細了吧。”

  徐玲見蔣曉紅神色好轉才松了一口氣,要知道原本她開這家店的時候就頗經了一番周折還是蔣曉紅讓周建國上下打點一下才讓徐玲的情趣用品店正大光明的開起來。

  如今周建國更是貴為副市長,想讓她這家店開不下去簡直易如反掌,也正因為如此她才費盡心思不讓蔣曉紅對她有一絲惡感。

  聽蔣曉紅夸她精細後知道芥蒂已然解開笑吟吟的開口道:“玲姐我可不喜歡精細,我喜歡粗大的。”

  蔣曉紅聽了先是一愣,旋即笑嗔了一句“玲姐我看你是真的要個男人來滿足你了,沒有男人都對著女人發騷了。”

  空氣中摻雜了雄性荷爾蒙和催情藥水的男士香水不僅影響了蔣曉紅,也同時影響著徐玲,說起男人久曠的她腦海中本能的想起近距離接觸過時間最近的那個男人,周瑜那張英氣勃勃的臉和高大雄壯的身材讓她瞬間有點心猿意馬了起來,本就性格中帶了點敢愛敢恨色彩的她幾乎想都沒想就開口道:“我覺得你兒子就挺不錯的,不如把他借給我,讓我這個做姨的來試試他的成色,教他幾招給他上上課?”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徐玲說起周瑜的瞬間蔣曉紅就想起了周瑜最近在家里故意露出的一身古銅色的腱子肉,不帶一絲贅肉的公狗腰,肌肉層層堆疊的有力臂彎和練到棱角分明的下肢,最重要的是鼓囊囊幾欲將內褲頂破甚至已經有幾根陰毛不甘寂寞的從內褲邊緣顯露而出的那副模樣,本就已經芳心大亂的蔣曉紅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裸露在空氣中的玉臂泛起一層雞皮疙瘩,本就有些潮濕的私處洪水更加泛濫了。

  索性徐玲已經轉過身去沒能看到蔣曉紅的異樣。

  直到蔣曉玲看到徐玲轉過身來才回過神來嚇了一跳,徐玲看到蔣曉紅神色有異還以為是蔣曉紅被自己手上自慰棒給嚇到了。

  自顧自的拉起蔣曉紅的手道:“姐姐知道老周要好幾年不在家,所以我推薦你用這一款自慰棒,使用的時候42℃恒溫帶震動還伸縮功能。”

  “這形狀?”

  蔣曉紅遲疑的看著徐玲手里的紫紅色自慰棒,酷似男人肉棒充血而勃起的顏色,只是更加鮮艷反而不像真人倒有種卡通玩具風格,頭部圓滑,棒身還有條紋用以促進情趣,根部還有用來刺激陰蒂的人工小舌頭。

  從來沒有用過自慰棒的蔣曉紅看著旁邊的一根完全仿真連血管都模擬的纖毫畢現的自慰棒稍顯遲疑。

  徐玲看到她眼神瞟向仿真自慰棒笑著開口道:“我覺得還是我手里的這一款好,你和老周感情又沒破裂,倘若老周小周看到我手里這款自慰棒還覺得像是個玩具,可能哈哈一笑就過去了。倘若看到那種仿真的,我覺得以老周那種強勢的性格你們家里一場風波可別怪我啊。”

  說完還俏皮的眨了眨眼。

  徐玲不愧是開店做生意的,面面俱到的玲瓏心思完全不是蔣曉紅這種只會一門手藝的店長能比的,連被發現後的退路都給蔣曉紅想好了。

  而蔣曉紅也似乎被徐玲說服了茫然的點了點頭。

  “我還有一些助興的東西送給你。”

  “跟我還提什麼錢啊,我去你美容院里做美容什麼時候付過錢啊,再提你就是看不起我了。”

  “拜拜,明天見!”

  蔣曉紅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直到看到手里的盒子才驚覺已然坐在自己和丈夫的雙人大床上。

  懷揣著對盒子里東西的期待和對周建國將來有可能發現這種事情的恐懼心情准備打開那個包裝精美的禮品盒,一陣夜晚的涼風吹動窗簾發出的動靜讓做賊心虛的蔣曉紅手抖了抖,起身拉上窗簾檢查好家門緊閉並換上睡裙後,她終於鼓足了勇氣打開‘潘多拉魔盒’。

  打開盒子後雖然早已做好心理准備,但紫紅色的自慰棒仍然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將自慰棒拿在手中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竟然還能感覺到那酷似人體皮膚的硅膠觸感上還有一絲余溫傳來。

  下意識的舔了舔豐潤的紅唇之後,蔣曉紅將視线艱難的從自慰棒上挪開,禮品盒中靜靜的躺著一瓶潤滑油和一本漫畫,以及一章徐玲寫的小紙條。

  小紙條上寫著:紅妹,旱道也可以開發哦!

  看的蔣曉紅面紅耳赤,把潤滑油放在一邊,順手翻開了那本封面上寫著《除了媽媽以外都不要》的漫畫。

  蔣曉紅好奇的翻看著里面的內容,也不知道是徐玲故意還是下意識的舉動,這本由日本制作,內地翻譯的色情漫畫竟然是母子題材的。

  講述了一個家庭主婦佑美子與仍在讀中學的兒子佑一發生的一系列亂倫事件。

  當翻到最後母子之間的事情被孩子的爸爸發現的時候蔣曉紅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在看到孩子的爸爸直接離開留下母子二人的時候蔣曉紅才松了一口氣。

  把漫畫書放下,蔣曉紅整個人都變得軟綿綿的,全身上下像有一團熱火在跳動,從心髒到大腦無一處不被這團火焰在炙烤,隨著奔流不息的熱流想找到一個宣泄口,蔣曉紅的雙手不由自主地隔著絲質的睡裙抓住自己的雙乳揉弄起來,在床對面的巨大穿衣鏡前,她看到自己豐腴的腰身在騷浪地扭來扭去,睡裙下的挺翹碩大臀瓣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太熱微微有點出汗使整個臀部看上去油光發亮,烏黑秀麗的長發肆意披散在雙肩散發出一種迷人的野性之美。

  坐在床邊光潔的玉足胡亂蹬了幾下,踢掉了腳上的拖鞋,她仰面倒在寬大的床上,睡裙的下擺被蔣曉紅撩到了腰際,露出里面的紫色絲質丁字褲,在兩條豐腴的大腿不停相互摩擦下,內褲前邊的小布片已經微微地勒進了兩片肥厚的陰唇中間,她仰著頭,感到一陣口干舌燥,內心的那團熱火已經止不住的燒變了身體的每一處,舌尖貪婪地舔舐著自己的兩片有點發干的嘴唇。

  看著漫畫書里佑美子被她的兒子佑一撕扯著身上的衣物,一雙稚嫩的大手貪婪地在她暴露出來的乳房、大腿、屁股、陰戶上肆意亂摸,蔣曉紅眼前禁不住浮現出這樣一幅畫面,她穿著家居圍裙,站在廚房里做菜,高大強壯的周瑜就蹲在她的屁股後面,把她的裙擺往上推,雙手放肆的撫摸著她被絲襪包裹下健美有力又不失修長的美腿、像是兩顆籃球被擠壓到一起再向外凸起的碩大臀瓣。

  假如兒子也能看到這本漫畫書會怎麼樣,會不會也幻想著把我壓在身下?

  一定是的,兒子這麼強壯、年紀輕輕正是火氣旺盛的時候又沒有女朋友,老周又管的他這麼嚴不許他跟不三不四的人來往,他一定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挺著又粗又硬的肉棒幻想著將我壓在身下。

  蔣曉紅似乎今晚在徐玲店里吸入太多催情藥水,到現在仍被影響著,渾然不顧兒子年輕、強壯、火氣旺跟會不會幻想她有什麼關系,禮教的束縛被她完全拋在腦後,想著平時根本不會出現在她腦海里的事情。

  她的幻想讓自己變得越來越粗俗,搜尋著腦海里一切能讓她興奮的髒字,一雙嬌嫩光潔的玉手配合著自己的幻想,一只手愛撫著自己因充血發脹到圓滾滾猶如西瓜一樣的乳房,讓自己嬌嫩的乳頭變得挺立起來,另一只手把丁字褲的帶子往邊上一撥,用手指輕輕撫弄著兩片肥厚而嬌嫩的陰唇。

  蔣曉紅的欲望越來越強烈,她覺得自己需要徹底的解脫,這時候想起了今天剛拿回來自慰棒,打開電源的輕微震動聲在蔣曉紅耳里像是地震一樣震塌了她內心的一道名為牢籠的城牆,片刻後她關上了電源但欲望的大門已然打開。

  蔣曉紅躺在床上,練過舞蹈的她使勁力氣讓兩條健美修長的大腿先朝兩邊大大地分開再不斷向上,用力地緊緊壓迫住自己的乳房,讓自己感覺到身上仿佛真的有一個男人一般,兩片肥厚的臀瓣也隨之分毫畢現的暴露在空氣中,在空中挺成一個心形,要是周瑜在場肯定抱住媽媽的屁股大啃特啃起來。

  在雙腿用力的同時一雙手也沒閒著,一只手的兩根手指撐開陰唇,另一只手握住粗大的自慰棒就要往里推送。

  蔣曉紅幻想著自己被一個強壯的男人死死地壓住,他就要占有她,她被壓在身下以至於無法反抗,只能敞開自己美艷性感的軀體,就在她身體就要被點燃的時候,她用力將自慰棒往自己蜜穴陰道里深深地插了進來,長長的硅膠物體一下子就頂到了她的花蕊,人工舌頭也頂在陰蒂上,她為了不叫出聲來牙齒緊咬下唇,啟動了自慰棒末端的電源開關,硅膠棒強有力地震動起來。

  “嗯……”蔣曉紅忍不住輕輕悶哼出聲來。

  此刻蔣曉紅腦海里不斷地浮現這樣一幅場景:一個男人伏在她身上正粗暴地強行進入她體內,只有這樣她才能說服自己接受這場歡愉,他粗長的陽具仿佛要將她撕裂,她努力地睜大雙眼,想看看他是誰,空蕩蕩的雙腿交錯在空中卻夾不住任何東西,告訴她這只是她的幻想,強烈的羞恥感更是像把她釘在床上一般讓她動彈不得。

  隨著陰道里硅膠棒的劇烈震動,蔣曉紅的身體在床上像在油鍋里的活魚一樣扭來扭去,愉悅的感覺瞬間遍布四肢百骸,在她神魂顛倒之際,剛才一直未曾想象過具體面容的男人忽然有了具體的形象,一張熟悉的面孔躍入她眼簾,啊,是兒子,這強壯的男人是她的親生兒子。

  蔣曉紅的兩條大腿使勁地上挺、夾緊,被自慰棒摩擦得熱乎乎的陰道壁一陣酥、麻、軟,一股激烈的熱流沿著股溝流了下來。

  “啊……嗯……嗯……”蔣曉紅的身體輕微痙攣著,一下子被拋上了欲望的風口浪尖。

  休息了一會兒,蔣曉紅拖著搖搖欲墜的身體強行起身收拾完一片狼藉的戰場後,神色陰晴不定的看著手里剛才帶給她近乎人生最巔峰的自慰棒和漫畫書。

  經過一次發泄後理智終於驅逐了欲望再次占領她的大腦。

  扔到垃圾桶里?

  不行,兒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她會看到垃圾桶里面東西,到樓下扔了?

  明天吧,今天太累了,到樓下被風吹感冒不好,就這樣吧先藏起來。

  蔣曉紅藏好自慰棒和漫畫後在心里自我安慰兩句就拿起內衣內褲和浴巾,准備去浴室洗去一身的香汗,就像這樣做了之後她今晚的所作所為就不存在了一般,不過不知道是忘了還是下意識的不想讓別人看見她自己此時的狀態,蔣曉紅居然沒有開窗通風。

  就在媽媽打開浴室門的時候我也結束健身衝洗完身子換好衣服習慣性的拿出手機掃了一眼,發現有個呂子衿的未接電話順手就回撥了過去“嘟,嘟,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電話打不通的我暗自嘀咕了一句“算了,她能找我有什麼大事兒啊,待會兒再打電話好了。”

  走出更衣室准備與黃井一起回家,剛出更衣室就發現黃井早已在門口等著我並接著電話“嗯,嗯,大瑜跟我一起在健身房鍛煉,我會跟他說的,好嘞,放心吧嫂子。”

  認識我,還叫那個人嫂子?心里升起一股不祥預感的我在他放下電話後迫不及待的開口道:“你剛剛叫誰嫂子?”

  “你說我叫誰嫂子?不是你媳婦兒呂子衿嘛!我知道你們倆臉皮薄,就幫你們一把。”黃井用一副快來感謝我的表情仰著頭用鼻孔看著我說。

  “哎喲,都說多少次我和她沒什麼了,你們怎麼不信啊。”我哀嘆一聲。

  “我可聽說你們開學一星期了,除了上學放學,都同出同入的,你們這要是沒奸情誰相信啊?”黃井對我擠了個眼神壞笑道。

  “都說了學生干部開會、社團長開會、班長團支書開會啊,你不是看見過我和她一起開會的嗎。”我無奈道。

  看到黃井還想開口心知這種事情越描越黑的我岔開話題“剛剛你說呂子衿給你打電話了,她跟你說什麼了?”

  “她說明天想請我們這一屆的學生干部和社團長聚一聚,搓一頓晚飯後再去她家的豪門KTV玩玩,就當是高三緊張學習前的最後一次狂歡。不過我覺得以呂子衿這麼冷淡的性格應該不是她自己的主意,可能是她家里人想要借這個機會提前下點投資示好示好吧,畢竟咱們學校的獎學金都有一部分是她們家資助的。”

  黃井不愧是理科高材生,僅憑一個邀請就抽絲剝繭般分析出這麼多信息。

  我現在正苦惱於怎麼才能更好的保護媽媽不受他人覬覦,對於這類活動幾乎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不去。”

  黃井還以為我是害羞或者是想避嫌寬慰我道:“好啦好啦,知道你和她沒關系啦,明天我去你家找你一起去好了。”

  和黃井一起回到陽光小區眼尖的我已經看到了停在樓下的凱迪拉克“難道媽媽已經回家了?”我在心里暗暗猜測道。

  輕手輕腳的打開家門發現客廳燈亮著而我視若禁臠的媽媽卻不見蹤影,正想撥打媽媽的電話時浴室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

  知道媽媽從玲姨那里回來就馬上開始洗澡後,我的心髒忍不住的狠狠跳動了幾下,記得以前媽媽從玲姨店里回來後都會向爸爸邀功似的索歡一夜,自從最近幾年爸爸在床笫之間滿足不了媽媽後,媽媽平日里一兩年也不會去玲姨的情趣用品店一次,而這次爸爸不在家的情況下媽媽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洗澡,這次去了玲姨店里媽媽又是去干了什麼?

  不知道這次會不會帶來什麼樣的東西呢?

  按捺住激動的心情,輕手輕腳的踏進現在獨屬於媽媽的臥室,生怕臥室的實木地板發出聲響暴露了我的位置。

  一進臥室就感到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的異常,一股極為淫靡的熟女氣味夾雜著媽媽分泌的旺盛雌性荷爾蒙直衝我的鼻腔,我剛剛從健身房鍛煉出來的身體感覺到這股氣味幾乎瞬間有了反應,與此同時我心里泛起一股酸意,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這股酸意來自何方。

  打開臥室大燈,我如同一只陰影中的獵豹,表面上假裝輕手輕腳毫不在意在心里卻緊張到肌肉虬結,趴臥在父母的大床上細細的聞著媽媽殘留的香味,就在我閉眼享受媽媽氣息的時候一雙大手在床上漫無目的的胡亂摸索著。

  當我剛觸及床單上的一點冰涼時還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直到聞到手上淡淡的腥膻味我才意識到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媽媽是真的自慰過了,連戰場都沒打掃干淨。

  得到這個訊號之後我興奮的起身,四下里尋找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可疑物品。

  想想也是,媽媽如果有帶回來什麼,肯定會第一時間藏起來不讓我這個兒子發現,於是我將目光轉向了床頭櫃和衣櫃。

  雖然最近天天進媽媽的臥室,比爸爸在的時候不知道勤了多少,但媽媽的床頭櫃和衣櫃還是我最近第一次打開。

  床頭櫃里僅僅存放了少量的日常護膚品和一些美容院的賬本,以媽媽那像是被時光遺忘的絕美容顏和光滑如少女的肌膚我還以為平日里都不用護膚品呢。

  將床頭櫃里里外外遍尋一次沒有結果後我的心情半是遺憾半是激動,遺憾是因為沒有找到媽媽的有可能帶回來的‘驚喜’激動是我有了可以說服自己去翻看媽媽貼身衣物的‘正當’理由。

  帶著想要占有媽媽每一處的念頭,我仔仔細細的觀察著媽媽衣櫃的每一個角落,除了一櫃子媽媽的常服我的注意力幾乎一瞬間就被角落里的小收納箱吸引了注意力,腦海中的念頭不斷紛至沓來,直覺告訴我這里面哪怕不是我想象中的情趣用品也肯定是媽媽的私密貼身衣物,我像是朝聖一般用激動到顫抖的手打開了那個小收納箱。

  “呼,呼。”

  打開收納箱後我的視线就在也移不開了,映入眼簾的是各種色彩和樣式的丁字褲和胸罩,絲質的、棉質的、透明的、半透明的、蕾絲邊的、吊帶的看的我眼花繚亂。

  哪怕是太監都不能在這種時候冷靜,想深呼吸兩口平復一下心情,可充斥著鼻腔的都是媽媽身上獨有的清香。

  聞到這種味道後我再也忍不住,從收納箱內近乎粗魯的拿起一條黑色絲質蕾絲丁字褲放到我的鼻翼之下貪婪地嗅噬著媽媽殘留的味道。

  人總是不知足的,既丁字褲後我又將魔爪伸向了媽媽的文胸,從眾多文胸里隨意拿起一個紅色前扣式文胸手里像是撫摸媽媽的高聳、柔軟的一對巨乳一樣揉搓起來。

  左手文胸右手丁字褲左右開弓仍兀自不滿足的我正准備伸出舌頭品嘗一下媽媽的味道時,發覺傳來浴室里傳來的水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

  慌張的將所有文胸和丁字褲都放回收納箱,再關上衣櫃環視一圈發現並無疏漏後關上臥室燈再回到家門口做出一副剛回到家的樣子。

  “曉紅老師,我回來了,你在洗澡嗎?”

  我故意嚷嚷了一句,其實我知道如果我不說媽媽也不會有什麼別的想法,不過做賊心虛之下我還是決定先聲奪人。

  “啊,對,媽媽在洗澡。”

  在我看不到的浴室里面,媽媽一邊輕舒藕臂用浴巾擦拭自己猶如漢白玉雕塑一般潔白的玉體,一邊臉色潮紅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在聽到我的話後才像是從自己的世界里反應過來。

  想了想後又說了一句“媽媽還要吹頭發,你要用衛生間嗎?”

  “沒事,媽,你牙刷了嗎?”

  作為財力和權力都在中國前1% 的家庭,我的家里還算家教甚嚴,哪怕還沒有到寢不言食不語的地步,刷完牙之後一般也輕易不會再吃東西了,我問這句話的意思其實就是問媽媽還能不能吃東西。

  “沒刷,你想煮夜宵吃嗎?”

  媽媽嬌媚的聲音不斷的從浴室里傳來,薄薄的浴室門在我的心里像是一層脆弱的窗戶紙也像一道堅固的城牆,忠誠的阻擋著我內心不斷噴涌而出的獸欲,我知道即使我現在衝進去占有了媽媽也只能暫時的占有她的身體,而我想要的是占據她的全部身心。

  “嗯,我想煮點餛飩吃,”今天下午我煮飯的時候我就煮了兩個人的量,沒想到玲姨要來,即使後來臨時做了兩個菜也有點吃不飽,而且我還去健身消耗了大量的體力。

  “嗯,那你隨便煮一點吧,剛好我也有點餓。”

  媽媽一想到剛剛主臥的雙人大床上做完的那一場激烈的‘運動’男女主角僅一門之隔那種禁忌的感覺與羞恥心,使得剛剛恢復雪白的臉龐再度浮現起了兩朵紅霞。

  “好嘞。”我珍惜著每一個能夠為媽媽做點什麼的機會,我要讓媽媽只記得我的好,忘了那個將她留在家里獨守空房的那個男人。

  當媽媽吹完頭發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煮好的餛飩已經被人放在茶幾上冒著熱氣等待享用了,在廚房里時刻關注著客廳動靜的我用溫柔的語氣說“媽,你先吃,我刷完鍋就出來。”

  當我從廚房里出來坐到媽媽身邊的時候,媽媽還在呆呆的看著那碗餛飩發愣。

  也許是我做的太好讓媽媽慚愧於沒有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職責,抑或是對自己剛剛在床上放蕩表現、想著兒子來自慰的羞恥。

  媽媽顯得有些坐立不安,草草的吃完餛飩一句話沒說就回到臥室。

  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我看著媽媽的背影手足無措,足足過了好幾分鍾才回過神來准備到媽媽的臥室,哪怕現在做不了媽媽的男人也能給媽媽提供一個可以倚靠的肩膀。

  輕輕打開主臥的房門,與我想象的燈火通明不同,主臥里一片黑暗,連床頭燈都沒打開,見狀我輕聲的問了句“媽,你睡了嗎?”

  其實我知道按照媽媽的習慣她現在肯定沒睡。

  問這句話只是給她一個心理准備。

  關上房門適應了一下黑暗的環境後,我借助門縫中透進來的一點微弱光芒走到床,極佳的目力讓我看到媽媽現在側著身子,渾身上下只露出半個雪白的香肩。

  輕輕的坐在床沿上,用我最溫柔的聲音問道:“媽,你怎麼了?”

  良久後,背對著我的媽媽語氣里帶著些許哭腔問道:“小瑜,你說媽媽是不是很失敗?結個婚被你奶奶看不起,婚後也被人罵做花瓶,好不容易這些年生活好了些,眼看著你也快上大學了,你爸還要往上爬,去新藏當了援藏干部,你說要是出了什麼三長兩短我們這個家還怎麼辦啊。”

  媽媽回到臥室之後越想越羞,越想越氣,心想要是周建國在家自己也不至於去買自慰棒,更不會在自慰時想到兒子,最後氣急之下把一切責任都推給扔下家中美嬌娘執意要往上爬的爸爸。

  聽見媽媽終於回應,我松了一口氣,安慰道:“誰說我媽媽很失敗,我的媽媽是世界上最漂亮、最成功的媽媽。”

  話剛出口我就有點感覺不對,這話說得像是在說媽媽是一個花瓶一般,頓了頓開口補救道:“我奶奶那個人看誰都看不起,就她的寶貝小兒子她才看得起,你要是被她看得起才要倒霉呢。那些在背後說你壞話的人都是嫉妒你,在外面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你有這麼優秀的兒子呢。”

  聽到我自賣自夸,媽媽在黑暗之中笑了笑,情緒終於從低落中稍微振作了一點,周建國剛完結婚那幾年新婚燕爾,對妻子的喜愛還沒消散的時候還能這麼安慰她,近來年歲漸長的他不僅在外面開始自重身份,在家里也端著副市長的架子。

  我像哄女朋友似得哄著媽媽,媽媽本就青春的心態也更像著小女人一樣,故意哀嘆一聲,低聲婉轉吟哦“縱然生得好皮囊,腹內原來草莽。”

  我哪里聽不出媽媽的心情暗暗的有些好轉,趁此機會我動作隱蔽的爬上床,上半身輕輕的壓在媽媽的身上,隔著一條薄薄的空調被感受著媽媽柔若無骨的嬌軀,纖細的腰肢和高聳挺翹的一對巨乳,甚至我還能感覺到媽媽兩顆硬硬的乳頭頂在我的胸膛上,像是正在強硬的向我抗議我的壓迫一般。

  聞著媽媽的發香,在媽媽的耳邊輕聲說道:“行為偏僻性乖張,莫管那世人誹謗!媽,我愛你,我永遠是你堅強的後盾。”

  只是說完這句後我想到在一個多小時之前,媽媽不知道想著誰的容貌在這張大床上自慰,心中默然一痛。

  媽媽被我看似泰山壓頂,實則輕柔溫和壓在身下時,心里的委屈、憤恨與羞愧都被一種溫暖和安全感所取代了,那股溫暖和安全感來自於我強壯寬厚的身軀和與媽媽同出一源的心跳,最重要的是媽媽知道這是她最愛,也是最愛她的兒子的懷抱。

  “謝謝你,兒子。”媽媽沉默了一會兒,也許是受黑暗的環境影響,媽媽的聲音也從未有過的輕柔,嬌嫩。

  “媽,其實我覺得我們倆有時候挺過分的。”黑暗之中看不清表情,不然我一定能看到媽媽臉上精彩的表情,有驚慌也有羞澀。

  “嗯,怎麼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說媽媽有點過分的時候媽媽一下子就想到剛剛想著我自慰的那一刻,滿腦子都是被兒子發現了怎麼辦?

  與媽媽想的那麼復雜不同,單純的我只是想說一句土味情話挑逗一下我美麗的媽媽“你過分美麗,我過分著迷。”

  “啊?”

  正緊張的心跳加速,仿佛是在等待末日審判一樣的媽媽一下子愣住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哈哈哈哈,你這個小壞蛋,又占你媽的便宜。”

  媽媽一邊笑一邊從空調被下伸出雙手,環抱住我的腦袋“媽媽明天要和你玲姨去逛街。”

  也許是今晚想著兒子自慰,所以想在兒子身上得到一些支持和鼓勵,蔣曉紅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在意兒子的看法和意見。

  我想都沒想就開口道:“挺好的啊,多去買點衣服,媽,不是我說你,你真的要對自己好一點,多買點衣服。”

  媽媽雖然漂亮,但穿衣風格受爸爸的影響,聽多了別人的流言蜚語還是挺保守的,作為兒子和媽媽未來情人的角度上面,我自然希望媽媽能夠多多綻放自己的魅力,哪怕只在我面前。

  “只是媽媽你要早點回來,不許去KTV。”我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道。

  在我說出不許媽媽去KTV之後,媽媽狹促的笑了笑,知道是我關心她,也能感受到我內心深處對她的占有欲,只是她並不反感兒子的這種心理,反而覺得逗逗兒子也挺有意思的“那媽媽要是偏要去呢?”

  即使我知道媽媽在逗我,我也壓不住心底的衝動“那你自己看著辦,我反正什麼都做得出來。”

  媽媽心知不能再繼續逗我了,好言安慰道:“好啦好啦,媽媽有時候也是迫於人情,媽媽答應你,就算去KTV也就稍微坐坐就走。”

  心願得逞的我心滿意足的在媽媽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周瑜!你又偷襲媽媽,起開,你這個小流氓!”媽媽佯怒的聲音連她自己都能聽得出來有多歡喜和心虛。

  這一夜,在我和媽媽的歡喜打鬧中愉快的度過了,躺在自己的床上准備睡覺的我,莫名地又想起那個被我遇見曾經跟許希在一起覺得眼熟卻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的男人,我本能的覺得那個玲姨所說的文化局領導應該是他,我帶著疑慮和憂心沉沉睡去。

  此時此刻我並不知道,這個人在我據母的路上有多少次推波助瀾,假如不是他可能以我磨磨蹭蹭的性格等爸爸回來都不一定能夠據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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