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第一周,我和呂子衿有太多事情要忙活了比如有社團招新還比如學生會換屆,湊巧而又不巧的是我都和呂子衿都是社團長和學生會干部,我們同出同入的次數變得多起來之後不僅同學們看我們的眼神開始奇怪了起來,連我們自己之間的感覺也變得奇怪了起來,變得好像有了點共同的小秘密,更加的親密了起來。
“你們都高三了,我也就不教你們什麼了,跟我跑幾圈然後愛干嘛干嘛去,想回去寫作業也可以。”
體育老師如是跟我們說。
“先來跟我一起做熱身運動!一二三四……”
“瑜哥,來跟我們一起打球啊,你們班三打三都組不起人打球吧?”
和我同一時間上體育課的胖子朱冠風招呼道。
如胖子所說一樣,因為我們班是文科班的緣故一個班一共四十五個人,只有十二個男生。
刨去倆書呆子再刨去四個打羽毛球的,打半場籃球都沒人可以輪換。
經過我一個星期的思考我還是決定對胖子的態度以不變應萬變,不能讓胖子看出我的異樣,帶上班里的小弟和理科班廝混在一起。
雖然表面上想不動聲色,但糟糕的心理狀態還是影響了我的發揮,任胖子在我頭上予取予求的砍分而自己因為糟糕的手感投籃打鐵,甚至連運球都被胖子斷了一次之後班里的同學終於忍不住吐槽了。
“大瑜你怎麼回事啊,剛談上戀愛沒一個星期就成軟腳蝦了?”
“你們這幫人我帶你們飛的時候就叫我瑜哥,我被打爆的時候叫我大瑜,太現實了吧,都說了我和呂子衿沒什麼。”
我叫屈的同時也松了一口氣,都不需要我找理由搪塞胖子,別人就已經把理由找好了。
“快跟我說說,大瑜跟誰談戀愛了。”
胖子一聽我談戀愛了小小的胖眼里立馬散發放出堪稱璀璨的八卦之光,連球也不打了拉著剛剛吐槽的同學就要往場邊走。
“誒別亂傳啊”還沒等我做完警告,球場邊上傳來呂子衿的聲音“周瑜,體育老師讓你過去一下。”
“誒好嘞”臨走我還不忘瞪一眼胖子。
“嘿、哈、嘭”一聲聲嬌喝,一聲聲肉體摔在防護墊上的聲音從室內操場傳來。
“讓我做女子防身術陪練?”當我得知女體育老師找我的用意後驚訝的問了一聲。
呂子衿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她以醫生叮囑不宜久坐為由拒絕了體育老師讓她直接回教室的想法並在體育老師提出要一個陪練的時候主動找我來做做陪練。
“老師,人肉沙包來了。”
我進入室內操場頂著全班女生的目光來到老師的面前自嘲了一句,感覺全班女生都在看我和呂子衿仿佛我和她有什麼秘密一般,心里暗暗道真是黃泥巴掉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唉喲,這不是我們的體育部長嘛,我待會兒不用擔心把你摔壞了,子衿你這個沙包找的好。”
女體育老師夸了呂子衿一句之後繼續講課“首先我們面對男性侵犯的時候男性往往都占據著體型的優勢,噥,就像周瑜和我的體型對比一樣……”
在我連續第N次被女體育老師放倒在防護墊上後下課的鈴聲終於拯救了被摔了一節課的倒霉蛋,‘再不下課我腦漿都要被摔出來了’揉了揉被摔得七葷八素的腦袋,好幾次想站起來但發飄的手腳卻不是那麼聽指揮。
面前伸來一只潔白的玉手,我下意識的握住然後一拉想要順勢起身,‘怎麼這麼輕?’
帶著茫然的念頭抬起頭,視野里全是呂子衿那不斷放大驚慌失措的表情。
呂子衿結結實實的被我抱了個滿懷,我則再一次的充當了肉墊的作用。
慌亂之中呂子衿的不斷的想將自己的上半身撐起來起來,一雙玉手不斷的在我身上摸索著尋找支撐點。
感受著懷中呂子衿柔軟的嬌軀,‘沒想到呂子衿的身材這麼有料’的想法一閃而逝。
當我們兩個人都想先起來的時候卻因為相互搗亂兩個人都沒起來。
“你別動,我先起來”呂子衿漲紅了原本白皙水嫩的臉說。
一雙玉手在我胸口一撐就要起來,不知道是剛剛運動太劇烈還是上午的傷口未愈合,上半身才撐起一半兒就從豐潤的嘴唇中發出一聲痛呼再一次的癱軟在我身上。
我的嘴唇也似乎接觸到兩瓣糯糯軟軟的物體,早已品嘗過媽媽香唇的我下意識的伸出舌頭仔細品嘗了一下。
如果說媽媽的味道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蜜桃,那呂子衿的味道就像是還未采摘的青苹果。
“唔嗯”在呂子衿發出一聲痛苦的鼻音之後,我才反應過來現在不是我可以細細品嘗懷中佳人的時機。
分開雙唇後,腰部發力直接像是仰臥起坐一樣抱著懷中的呂子衿一起坐了起來。
關心道:“怎麼樣,哪里疼嗎?”
而在其他人看來這簡直就是個大型秀恩愛現場,呂子衿伸手過來後先是我將她拉到懷里,後面的多次起身更像是一對情侶之間的調情,我直接坐起來之後呂子衿的臉色更是從未有過的紅潤,還好在我品嘗呂子衿美味唇瓣的時候被呂子衿散亂的頭發遮擋了一下沒有被太多人看出異樣。
饒是如此周圍的同學羨慕我腰力強勁的同時也在用‘常威你還說自己不會武功’的眼神看著我倆。
“啊”呂子衿尖叫了一聲,捂著羞紅的臉跑開了,留下原地不知所措的我。
“厲害啊!瑜哥,嫂子這麼快就被你拿下了?”胖子一臉壞笑的拿了瓶飲料坐到我身邊。
“喝過沒有?”我指了指胖子手里的飲料。
“喝過了,要是沒喝過哪兒敢拿著在你面晃悠啊,瑜哥你怎麼不追上去趁熱打……誒誒誒,怎麼還改搶了”胖子說的正到興奮時候,被我瞅准機會劈手搶過手里的飲料開始不碰嘴唇的喝起來。
其實胖子說的沒錯我當時第一反應確實是想追上去,尷尬的是我發現經過剛剛短暫的肉體摩擦,我下身的巨龍已經蘇醒了,平日里引以為傲的粗大肉棒在這一刻卻成了我的軟肋,一旦起身就會被發現。
喝完搶來的飲料後蘇醒的巨龍總算稍稍從滿狀態回到半血以下,大手一揮叫上被我強行打斷話題的胖子“別跟受氣的小媳婦兒一樣不就喝了你半瓶飲料嘛,走,給你買飲料去。”
另一邊的呂子衿早已不知道什麼時候躲進了洗手間,肉體的痴纏都是相互的,不光我的肉棒因嬌柔的異性軀體而蘇醒,其實呂子衿也感受到了我火熱而粗大的巨龍復蘇的全過程,從未這麼近距離接觸過男人的她從來沒有想象過在男人有力的臂膀中是多麼的溫暖。
以至於上午因結石而虛弱的身子竟一下子濕了。
“我怎麼會這樣?”幽幽的念頭在呂子衿心頭升起。
晚自修時呂子衿奇怪的眼神讓我如坐針氈,本想解釋一下下午的尷尬也因難以啟齒而作罷。
“子衿你回家好好休息哈,我先走了。”放學後呂子衿看著我落荒而逃的背影在心底有了一絲更加不一樣的感覺。
我不知道我急匆匆回家的樣子被誤以為是落荒而逃,而我只是想回家見到我最愛的媽媽。
周五晚上回到家,開門就是一聲“曉紅老師我回來啦”經過一個星期的稱呼和我的‘屢教不改’後媽媽好像開始習慣了我這麼稱呼她,媽媽只是白了我一眼就自顧自的看電視,我也不以為意放下書包徑直坐到媽媽身邊就要往媽媽身上靠。
媽媽一只手用手里的遙控板抵住我的虎腰不讓我靠近,另一只手不斷的在鼻子前扇動“去去去,你先去洗澡,瞧你身上髒的跟個泥猴子似的,還一身汗臭,你靠過來媽媽就要被你熏暈過去了!”
我嘿嘿一笑故意大聲的說“曉紅老師你淨胡說,我身上就算再汗臭還能臭的過你們劇團的練功房?”
媽媽被我一說顯然也想起當年劇團一幫小姑娘天天練十幾個小時日積月累下的練功房氣味是有多‘酸爽’,惱羞成怒的揭了我的臭事,“當年也不知道哪個小屁孩不學好,硬要去開媽媽的鞋櫃,還拿著媽媽的鞋舔了起來。”
被媽媽揭了當年的臭事我居然沒有一絲羞愧反而愈加興奮起來,目光也從媽媽的臉轉移到媽媽因退役多年褪去傷痕而重新變得潔白無瑕的玉足,甚至有點立刻將媽媽潔白的玉足捉在手里細細把玩的衝動。
年輕的熱血不由自主的衝進大腦和下身的肉棒里,媽媽沒看清我低下頭卻帶著衝動的臉,只看見我因充血而發紅的耳朵,還以為我臉紅害羞,“好啦好啦,媽不笑話你了,趕快去洗澡吧!”
我拿起扔在一旁的書包擋在勃起的粗大肉棒前掩飾窘態從媽媽的視野中離開,而我沒注意到的是當媽媽看見我多此一舉的動作後想到了什麼似的,美麗典雅的臉龐上逐漸騰起兩朵迷人的紅霞。
洗完澡我才發現由於剛剛進來的匆忙,我居然忘了帶內褲和浴巾了,“曉紅老師,幫我拿一下浴巾和內褲。”
過了一會兒門外響起了媽媽的腳步聲“吱呀”一聲浴室門被打開了一道小縫,媽媽將我的浴巾和內褲從縫隙里遞進來,我有心讓媽媽‘無意’中見識一下她許久不曾見過的健壯的身子和粗大的肉棒但媽媽謹小慎微的動作讓我找不到機會。
想法沒能成功,我的心情自然有點不爽,再加上洗澡時想到爸爸不在家沒人管我膽子也大了不少,有賊心有賊膽的情況下我直接在浴室里做了幾個健身熱身動作,將全身肌肉喚醒微微活動至待會兒能出點汗的地步,當然了全身肌肉其中也包括下身的那條肉棒。
擦干身體後穿著被勃起的肉棒繃的支起一個巨大帳篷地四角內褲很自然的坐到媽媽身邊,媽媽的姿勢是斜靠在沙發上的,看到我過來的時候腳稍微縮了縮,我坐下後直接將媽媽的玉足放在我的大腿上讓媽媽的姿勢從斜靠徹底變成側躺。
順帶按摩起了媽媽的玉足。
媽媽在我走出浴室後就被我的身體吸引了目光,雖然媽媽一直知道我有在健身,不過因為從來不做家務,以前爸爸這個領導在家時家里經常來人拜訪,導致我在家也必須穿常服的原因,已經很久沒有關注、了解過我的身材了。
當我特意在浴室里喚醒全身的肌肉後我的身體對媽媽來說吸引力是巨大的,雖然媽媽在婚前是舞蹈演員,見過不少男性舞蹈演員的身體,但畢竟已經過去好多年了,婚後爸爸的身材也不像年輕時壯碩,而且囿於年代的局限那雙鞋男性舞蹈演員都沒能像我有良好的飲食條件和有專門的健身教練塑形。
堪稱雄壯的公狗腰搭配深邃的人魚线似乎在吸引著媽媽的視线繼續向下看向我鼓囊囊的內褲,碩大的盔甲胸和高高鼓起的肱二頭肌上還殘留著我故意沒擦干的水珠,側過身肌肉紋理清晰的大腿和棱角分明的臀部仿佛在炫耀我的力量。
“曉紅老師,我們明天去看電影吧?”我一邊暢想明天將再次與媽媽單獨約會一邊不斷的輕微調整姿勢,向媽媽逐漸靠過去。
媽媽的一雙玉足在我手里動彈不得,腿肚子上感覺觸碰到一個滾燙的熱源,身為過來人的媽媽自然知道是什麼東西這麼滾燙了,不過見我只是認真的替她按摩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腦海中閃過紛亂的念頭:“小瑜只是年輕,火大,蔣曉紅你在想什麼呢。這孩子,老是看他去健身,效果感覺還挺好的。”
沒聽見媽媽回答問題的我將目光從媽媽的玉足上移開,與媽媽四目相對,看著媽媽略有點恍惚的眼神,我知道我的做法已經成功的讓我的身體吸引了媽媽的注意力。
看到我似笑非笑的眼神,媽媽像是觸電一樣渾身一顫,失神片刻才想起我的問題一臉歉意的拒絕我的邀請“不好意思啊小瑜,上周末媽媽陪你去看戲的時候許奶奶邀請媽媽明天去她六十大壽的宴席,明天不能陪你看電影了,後天再說好嗎?”
“曉紅老師你不是明天中午吃酒席嗎?我們可以晚上去看電影啊!”
我總結了上一次與媽媽看戲卻沒說幾句話的經驗教訓後這次打算和媽媽一起去看電影,以免遭到媽媽前同事的打擾。
不知道是我捏的媽媽很舒服還是媽媽猶豫的時候下意識發出的一聲悠長愜意的鼻音“嗯——媽媽明天中午吃完可能會和幾個阿姨去唱唱歌、逛逛街什麼的,也許要晚上很遲才會回來。”
當聽見媽媽說宴席過後還要去唱歌逛街,早已把媽媽當做我私有物的我一下子就腦補出無數媽媽遇見舊情人的情節,百般不願卻找不到借口阻止媽媽去聚會的我只好郁悶的說,“那你明天記得早點回來,少喝點酒,我明天中午吃完飯給你打電話看你喝多沒有,喝多了我就去找你。”
媽媽聽到我說了這麼多知道我是關心她心里也暖暖的,畢竟以前她出門的時候爸爸往往都是簡單的“哦。好的。知道了。”
從來沒有這麼細細叮囑過,感動之余也安慰了我一句“放心吧,明天的宴席擺在你大伯酒店里。”
聽到媽媽明天中午在大伯店里我的心就放了一半兒進肚子里,另一半兒還要我明天打電話確認再說。
“媽,你的腳真好看。”我象是捧著稀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對待媽媽的玉足。
媽媽看了我一眼說“你這馬屁拍的可真土。”我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說。
沉默了許久後媽媽帶著悠遠回憶的聲音再度響起“以前你看著媽媽傷痕累累的腳,看一次哭一次,哭啊鬧啊,抱著媽媽不讓媽媽去跳舞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我搖了搖頭說了一句“不記得了。”我本能的覺得這時候應該讓媽媽多說說才能母子交心。
“你爸爸說媽媽是因為胖了才退役,這話不全對,不過呢有一次你爸爸單位組織帶家屬一起去二公山大溪水庫游玩讓媽媽改變了主意,對了還有照片呢,小瑜你去書房把那本封面黃色的相冊找來。”
難得媽媽這麼有談興,我自然十分樂意與媽媽互訴衷腸。
進入書房在書架上取下媽媽所說的那本黃色相冊的時候,可能是太久沒拿過這些相冊以至於旁邊的紫色相冊也被我帶出來“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掉出幾張舊照片。
我仔細分辨了一下,應該是媽媽結婚前的劇照和幕後的花絮,劇照中的媽媽相當清瘦與現在判若兩人,身邊不時還帶著一個粉妝玉琢的小女孩,小女孩有時身穿戲服當做配角,有時手捧鮮花在舞台邊上獻花。
怕媽媽久等我沒過多的在意這些照片將其放回原來的位置後拿著黃色相冊回到客廳。
我從書房拿著相冊出來的時候媽媽已經從側躺變成了正襟危坐,粉色的睡衣沒能掩蓋媽媽姣好的身材反而將媽媽襯托的更有少女氣質,一頭烏黑的秀發隨意的披在背後,一雙玉足上小孩子玩玩具般有一搭沒一搭的汲著拖鞋。
坐回媽媽身邊趁著媽媽的注意力都在翻動相冊尋找照片,我身高一米八四坐著比只有一米七的媽媽高不少,一低頭就能看到媽媽睡衣都包裹不住的渾圓巨乳,媽媽現在戴的胸罩應該是紫色蕾絲邊的豐滿式,胸罩的上沿卻只能堪堪包住媽媽兩顆性感的乳頭,紫色的布料被乳頭頂出兩個小小的鼓包,鮮紅色的乳暈微微的漏了出來,雪白肥膩的乳肉滿滿的從被媽媽擠的嚴嚴實實的乳罩中鼓了出來,兩只渾圓的大肉團向中間擠出一道緊密而又幽深的乳溝。
在大飽眼福的同時我的手也沒閒著,伸到另一側攬住了媽媽的柳腰,隔著睡衣享受媽媽爽滑柔嫩的雪肌,將頭倚靠在媽媽的肩上作親昵狀。
“喏,就是這幾張,當時你爸爸本想帶著你去大溪下水游泳,還打算帶你去漂流。你這個小家伙卻打死都要跟著媽媽,要媽媽陪你下水……”媽媽指著幾張我光溜著身子抱著媽媽的照片道。
經過照片的指引,這段塵封的記憶從我腦海深處慢慢浮現、清晰了起來。
抵達二公山的時候已經是當天中午了,水庫領導不僅親自招待擺了一桌子好酒好菜還叫來幾個水利系統的美女作陪,但素面朝天媽媽還是吸引了在場所有人中的目光算是讓爸爸賺足了面子。
太完美的人總是讓人嫉妒,下午在大溪邊上所有人都換好了泳裝,會鳧水的人往深處游,不會游泳的人在水邊釣釣魚,洗洗腳打打水仗。
媽媽站在岸邊既沒有換衣服也沒有釣魚,只是牽著我的手在溪邊散步。
遠遠的還聽見淺水區女人堆里傳來竊竊私語“老周真是好福氣呢,娶了個這麼漂亮的老婆。”
“哎喲可不是嘛,剛剛在飯桌上啊所有人都圍著她轉呢。”另一個女性的聲音傳來,似乎還略帶一點嫉妒。
“就你們倆這歪瓜裂棗也配跟人家比?人家可是能到處‘慰問’的文藝工作者,見過的人可能比你見過的毛還多,聽說還是劇團的頭牌呢。”
說是竊竊私語其實音量並沒有壓低多少,這句話里慰問和頭牌都略帶一點重音,似乎在暗指什麼。
可惜我當年還太年幼沒有聽出這里面的潛意思,我只知道媽媽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那只牽著我的手都用力了不少。
最早先的聲音又再度響起“你們別看人家沒換衣服,這奶子和屁股簡直讓我都饞她的身子。”
“你咋看出來的?”
“你們都忘了我以前是做裁縫的?甭管穿什麼衣服,我一眼啊就能看出身材好賴來。”
“老周家媳婦兒結婚前身材沒這麼好啊。”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老周吃的多揉的多呢。”
“哎要我說啊,可指不定是老周啊。”又一道略帶戲謔和暗指的聲音傳來。
“咯咯咯咯咯咯”女人堆里傳來一陣笑聲。
媽媽再也忍耐不住“亂嚼舌頭根在說什麼胡話呢!”
雖然媽媽柳眉倒豎儼然已經生氣到了極點,不過相對於五大三粗的村姑們,嬌滴滴的媽媽說出來的話一點也沒有威懾力。
“我們在說,小瑜吃奶吃的真勤奮呢!咯咯咯咯咯咯。”女人堆里繼續傳來笑聲。
我的記憶到這里發生了模糊,只記得後來男人們回來,女人們才算收斂了一點,只是這些照片我不記得是什麼時候拍的了。
念及此處我抱著媽媽的手又攬的更緊了一些,但媽媽卻沒有提起這些讓她不愉快的事情,反而語氣里帶著輕松和溫柔的說“那時候你爸爸在大溪邊上想教你學游泳,你呀說你爸爸不僅人長得難看,連泳姿也很難看,怕學了你爸爸的泳姿人也要變丑。還說媽媽漂亮,要學也要跟媽媽學,哈哈。”
此刻我感覺媽媽在笑話當時的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像是為自己辯解般說了句“誰叫媽媽這麼漂亮嘛。”
“媽媽當時因為排練、演出,腳上、手上有很多傷,很難看,更加不能碰水。所以就沒有打算帶泳裝更沒打算下水了,你把你爸爸氣跑了之後說什麼都不離開媽媽去玩水,就要守在媽媽身邊。從那以後媽媽就打算退役,即是累了也是打算讓十指沾一點陽春水做一個家庭主婦。”
說到這里媽媽的臉上帶了一絲略顯尷尬的笑意。
“可是媽媽退役之後還是沒能做到,反而開了家美容院做起了生意。”
我又想起之前的回憶,話帶歉意和悔恨的說道:“對不起啊,媽媽。沒能在那個時候保護你,讓你受委屈了。”
媽媽沒有說出那段我認為帶給媽媽屈辱和痛苦的回憶,可我不能這樣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哪怕遲了很多年我也要挺起胸膛擔負起保護自己女人的使命與責任。
在我將我的記憶娓娓道來之後,媽媽反而欣慰的問了我一句“那你記得後來發了什麼嗎?”
在我疑惑地搖了搖頭之後媽媽用略帶欣慰與偷笑的語氣為我復述了當年的場景:我扭過頭用稚嫩的小臉看著媽媽,神情嚴肅的問媽媽是不是受到了欺負,在媽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從地上撿了顆石子,在大溪邊上助跑了幾步將石子向那幾個嚼舌頭的大媽扔過去。
不知道是太過用力還是在水里跑步的原因,石頭扔出去的瞬間我一下子失去重心頭朝下猛地摔在水里昏了過去。
媽媽說當時所有人都嚇到了,還好媽媽把我撈起救到岸邊我很快就醒了,扔的石子也沒砸到人這事情也不了了之。
後來爸爸和同事們回來之後所有嚼過舌頭的人都假裝無事發生過,也沒有人繼續的談論這件事。
“該說對不起的也是媽媽,其實媽媽也知道在劇團工作有很多人看不起會有很多風言風語,媽媽不怕這些!但是你想為媽媽出頭的那一刻媽媽怕了,從此以後媽媽不再打算在舞台上拋頭露面。”
說到這里媽媽也有些動情了,轉過身子雙手捧著我的腦袋和我對視,像是要仔仔細細的把我臉上任何一個細節都記入腦子里。
媽媽沒有明說,但是我還是讀懂了她內心最深處的真實想法。
她已經不是那個待字閨中可以拋個繡球坐看眾人只為博美人一笑打的頭破血流的那個黃花大閨女了,婚後魅力不減反增的她在舞台上簡直尤如小兒持金於鬧市,稍有不如意就有可能家破人亡。
“媽媽!我愛你!”我直視著媽媽的眼睛說道。
“傻孩子,媽媽也愛你啊。”
盡管我知道媽媽對我的愛是母子之情,但還是難以遏制在心頭涌起豪情萬丈。
“呀,小瑜你干什麼啊!別鬧,媽媽好難為情啊。”
我趁著媽媽沒注意一只手攬住媽媽的纖腰一只手抄到媽媽的美腿下,一用力將媽媽徹底抱在懷里。
現在母子二人的姿勢從我坐在媽媽身邊一只手攬著媽媽,變成了媽媽坐在我大腿上媽媽還側著身面對我。
如果有上帝視角或第三個人在旁觀,我和媽媽的姿勢一定很有趣,因為現在我的頭靠在媽媽懷里,媽媽整個人坐在我的懷里,媽媽粉色的睡衣包裹著潔白的肌膚,而兒子則將渾身像是古銅澆築而成的肌肉裸露在外,一個成熟美艷,性感中帶一點嬌俏的美熟女,一個年輕力壯,帥氣里透出一絲桀驁的肌肉男,兩人相互懷抱,不同的色彩不同的年齡,相映成趣身份卻又如此禁忌。
以媽媽的視角看來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把頭埋在媽媽秀發里聞著媽媽的發香,一雙手也只是規規矩矩環繞在媽媽的腰間,但隱藏在肌肉里的腺體散發出的獨屬於年輕雄性的荷爾蒙卻讓媽媽有點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而實際上我不光貪婪的嗅噬著從媽媽身上散發出來的每一點氣息,火辣而肆意的眼神掃過媽媽的每一寸眼所能及的美麗胴體,甚至如果不是一直在壓制自己的衝動的話已經抱著媽媽的一雙挺翹大肥奶和渾圓的屁股啃了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
的手機鈴聲將母子二人從各自的世界中驚醒,媽媽慌亂的起身去拿手機“看,是你爸打來的電話。”
慌亂中媽媽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向我解釋了一句。
“喂,建國。”
“曉紅啊,你在家嗎?”
“我在家里,身邊只有小瑜。”媽媽看了我一眼,猜測周建國是不是要說什麼重要事情。神情嚴肅了不少。
“你最近有跟朱行長和她夫人接觸過嗎?”
“沒有,林姐已經很久沒來我們店里了。”
“嗯,如果他們家最近來找你你就推說我不在做不了主好了。”
雖然媽媽不是官場人員,但好歹這麼多年耳濡目染立刻猜測是不是可能朱行長要倒台了,雖然在家里沒有什麼外人但還是本能的壓低聲音問,“怎麼回事?”
“前一段時間我聽說市里派張勇調查朱行長,涉及一件市里文化企業改制的事情,在改制過程里懷疑朱行長和另外一個文化局領導勾結,但現在找不到二人勾結的證據,現在聽張勇說調查遇到了點困境一時半會兒進行不下去就有人跟他打招呼,張勇又不想丟了面子和到手的功勞,所以還抓著不放。我估計他們家很快就會上門通過你找張勇了,你到時候推到我身上來就可以了。”
張勇以前是周建國的秘書,算是門生故吏,周建國也很看好他認為他是個很有才干的人,秘書處讓他調進了紀委,目前已經是紀委的一個科長了。
如果這次不能抓到朱行長將會對他在紀委里的威信和前程造成不利影響,現在張勇已經是騎虎難下了。
當晚媽媽接完電話後有點心有戚戚,與成長為成熟政治動物的爸爸和從小對這些耳濡目染的我不一樣,雖然媽媽婚後看慣了官員倒台,關系原本這麼親密的人瀕臨倒台還是第一次見,這感覺頗有點看他起高樓,看他宴賓客,看他樓塌了的意思在里面。
不過我和媽媽都沒有想到這件關系到胖子一家是生是死、榮華富貴大事的线索會來的這麼的突然和意外。
次日傍晚媽媽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六點了,雖然我早已打過電話確認過媽媽的狀態,打開家門後還是欣喜於媽媽身上沒有一點酒氣煙味並且按時回家,卻在媽媽身後看到了一個不想看到的人,一張濃妝艷抹卻讓人生不起厭惡之心的臉,“玲、玲姨?”
被我稱為玲姨的女人是我媽媽在劇團時的好姐妹,當年媽媽帶我去劇團說這麼多奶子都吸引不了我目光的也是她。
她比媽媽稍長幾歲,與媽媽的人生軌跡也有些類似,比媽媽早幾年結婚嫁了個富商,卻晚幾年從劇團退役,退役後自己開了家門店,以前早年爸爸還年輕的時候媽媽一年總要去她店里幾次,到了最近十來年媽媽往往一兩年才會去一次,我問媽媽玲姨是做什麼生意的,媽媽總是不肯告知,說是小孩子不能知道這麼多,後來上了初中和朋友們在呂州的大街小巷隨意亂竄時才在解放路後巷里知道玲姨開的原來是情趣用品店。
聽媽媽說她雖然嫁了個富商生活卻多有不如意,性格比媽媽更要強一些的她與老公鬧掰後,老公帶著兒子出國將她一個人扔在國內她也咬牙堅持。
玲姨看到我露出了燦爛的笑臉“怎麼?不歡迎玲姨啊?玲姨好傷心啊。”
說著還故意拍了拍胸口,清脆的肉體拍擊聲再搭配上比媽媽還要大上幾圈的巨乳抖起來的乳波臀浪讓人不由得聯想到挑揀西瓜時要拍一拍西瓜看看熟了沒有的場景。
這麼想著居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忘了自己原本想說的話說了句“熟了,熟了。”
玲姨聽到一愣旋即捂著嘴爆發出一陣肆意的大笑“哈哈哈哈哈,曉紅你聽到沒有,小瑜說熟了。”
媽媽覺得在閨蜜面前丟了面子瞪了我一眼,玲姨得理不饒人又問了一句“那小瑜你說是什麼熟了呢?”
還故意用上了嬌嗔的語氣。
反應過來鬧了個大紅臉的我手足無措的呆立在原地半晌才找到借口緩解尷尬媽,我去多煮點飯,再做兩個菜讓你和玲姨好好聊聊。
轉身進入廚房後,門口還傳來玲姨驚訝和羨慕的聲音“你家里保姆不在還是你兒子做飯給你吃?你可真幸福啊!”
平靜下心情後做了幾個菜,回到客廳准備叫媽媽和玲姨吃飯。
媽媽和玲姨坐在沙發上對著茶幾上的一本相冊指指點點,眼尖的我看到這正是昨天我無意之間看到的存放著媽媽很多劇照的那本紫色相冊。
出於想了解媽媽過去經歷的念頭,我沒急著讓她們吃飯,反而一屁股坐到媽媽邊上,豎起耳朵聚精會神的聽著,時不時插兩句嘴。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其實兩個女人加上一個刻意迎奉的男人也不遑多讓,本就為了和媽媽有共同語言還去看了幾本藝術批判書的我舌綻蓮花,一時間媽媽和玲姨嬌笑不斷。
眼看一本相冊都快翻完,我昨天看到的那個粉妝玉琢的小女孩的身影也慢慢變多了起來。
“這個孩子真漂亮。”我無意間感嘆的一句話卻引起了身邊兩大美人的圍攻。
“你才多大啊?還叫別人孩子,也不嫌害臊。”媽媽美目一瞥,那一抹美人橫目的風情讓我有點心醉。
“媽,我快成年了!”現在有外人在的時候我還是老老實實叫媽媽,算是給媽媽面子。
“漂亮?男孩子也能用漂亮這個詞嗎?”玲姨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啊?這是男孩子?這麼漂亮是男孩子?”我聞言一愣,還有點不敢相信怕又是玲姨惡搞我。
“哎呀我騙你干什麼。”玲姨見我兀自還有些不信,還故意向我嘟了嘟嘴做小女兒狀。
見到玲姨這麼惺惺作態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下意識拉了拉媽媽的袖子“我看你是身邊沒有男人寂寞了吧。”
媽媽看到玲姨這麼光明正大的調戲我,心下有點吃味。
在昨天媽媽經歷了看見我強壯的身體和之後相互懷抱媽媽親自感受強壯的身體之後,我在媽媽心里的形象就從一個孩子逐漸變成了一個強壯的男性形象,而媽媽接受我的希望也如一顆種子逐漸破土發芽。
“我就是寂寞了怎麼著?你還舍得把小瑜借我用幾天啊?”
玲姨倒是會打蛇上棍,一句話說的我又想起了她胸前碩大無朋的兩顆奶子,想到拍西瓜的場景臉上又稍稍的有些發紅。
媽媽輕輕推了玲姨一下“一天到晚沒個正形,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小瑜多大,老牛吃嫩草。”
“那你跟我說說,你有沒有吃過小瑜的窩邊草啊?”玲姨依舊不依不饒的抓著我們娘兒倆調笑。
媽媽聞言臉色一紅下意識的瞥了我一眼,想起了昨天我故意露出給媽媽看的鋼鐵之軀。
玲姨誤以為是我在場她說這麼露骨的話讓媽媽害羞了,靠近媽媽的耳朵耳語了幾句。
雖然我很想聽玲姨和媽媽說了什麼,但剛剛的尷尬讓我強行把注意力集中在相冊上。
我自認為從小一直算是個可愛的孩子,但比起照片里這個小男孩來還是差了很多。
眼睛的余光瞄到玲姨和媽媽說完悄悄話後,媽媽笑著輕輕打了玲姨一下,怕玲姨再開口調戲我們娘倆的我搶在玲姨開口前說“媽,玲姨,我們先吃飯吧,一會兒飯菜要涼了。”
玲姨笑著瞥了著急忙慌開口的我一眼,挽著媽媽的手輕搖臀瓣婷婷裊裊的離去。
從前面看媽媽算是以天生麗質的肌膚僅僅稍勝玲姨一籌,可如果從後面看,媽媽就以挺翹渾圓,幾乎有我兩個頭大的屁股和柔弱無骨、不帶一絲贅肉的柳腰碾壓玲姨了。
就在玲姨對我做的菜贊不絕口直夸媽媽有個好兒子,我把功勞推在媽媽身上,媽媽也對玲姨的能力進行吹捧,一個電話打擾到了相談甚歡的我們。
是玲姨的電話,玲姨接起電話的時候眼尖的我還看到手機上顯示著許希這個名字。
或許是覺得許希找她沒有什麼大事,又或許是想做出和媽媽有種朋友無隱的姿態。玲姨開著免提接了電話。
“喂,許希。”
“玲姐,現在在家嗎?”許希的聲音有些疲倦,似乎是剛進行過劇烈運動。
“我在吃飯,有什麼事嗎?”玲姨抬頭瞥了媽媽一眼,沒有正面回答許希的問題。
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頭才再次傳來聲音“玲姐,我想明天讓你約一下曉紅姐,我約了幾個師兄師姐,咱們一起去卡拉OK玩玩。”
“就這事兒啊,我試著約一下吧,不能保證成功,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吃飯了。”
玲姨放下電話後對我笑了笑“噥,那個很漂亮的小男孩給我打電話了。”
漂亮的小男孩?
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我昨天看到的經常在媽媽劇照里看到的那個小孩子。
原來他就是許希,不過這麼一想,好像許希柔和的五官男扮女裝起來是挺漂亮的啊。
我在心里腹誹著,一旁媽媽和玲姨開始聊起了這個小師弟。
“這個許希當年心氣多高啊,能進劇團不進偏要考大學,沒想到大學畢業工作又不包分配了。”玲姨搖了搖頭。
“也別這麼說啦,好歹他也是考上大學了。”
“考上大學怎麼了,考得上大學沒考上編制有什麼用,還不是在文化局當當臨時工。”玲姨頗有些不屑。
“也別這麼說啦,人家有追求也挺好的。”與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玲姨不同,媽媽顯然還是更善良、單純一些。
“你是沒看到許希帶來的那個什麼領導的眼神,看你啊,就跟大灰狼看到小紅帽一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玲姨的表情極為不屑。
吃完晚飯玲姨挽著媽媽的手語帶挑逗的對我說“小瑜,向你借一晚媽媽你介意嗎?”
我聞言尷尬的摸摸頭“沒事,我今天也要出門健身。”
五分鍾後,我站在健身房前看著媽媽和玲姨駕車一起遠去。
寫在後面:其實在我動筆之後一直懷揣著惴惴不安的心情,一方面知道自己寫的不好措辭不夠優美一方面又想寫一點東西發泄一下。
承蒙諸位不棄都是鼓勵的聲音居多,也還有很多人希望我寫下去,希望大家多給我留留言,評論一下,讓我知道有哪些不足。
我每條留言都會看,也會記在心里,謝謝大家。